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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怎么可能整治出一桌上好的酒菜?
让客人们都满意,那更不可能了,最起码叶明珠摆明了不肯。
叶世子一忍再忍,还是忍不住了。
“姨母,这条件太苛刻了,还是算了吧。”
何苦呢?又不是什么大事。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承平王妃胸口堵的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风儿,这是我和沈小姐之间的事情,你少插嘴,沈小姐,你敢吗?”
沈澜本来想一口拒绝,关她什么事?但看到浑身发抖的如菊几人,改了主意,手指向她们,“一笔勾消?也好,这几人也就没罪了,不会再罚她们,对吗?”
刚才是她下令将厨房砸了,她不是曾家的奴才,只要有曾世子在,没人敢动她。
但这几个人是曾家的奴婢,要打要杀全掌握在王妃手中。
不管如此,是她下的令,就该护住这几条性命。
如菊几人猛的抬头,震惊万分,她肯护着她们?
承平王妃嘴唇轻抿,不安好意的笑了笑, “那是自然,若是你办不到,这些人就死定了,她们的命全悬在你身上。”
反正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这些人是死定了。
沈澜看在眼里,忍不住嘴角一勾,自以为是的人啊。
“行,一言为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量她不敢反悔,否则她的威严扫地,何以掌管王府内务?
叶明珠眼珠子一转,抿嘴笑了,“沈小姐,我等着你哦。”
哼,得罪了她,就等着哭吧。
沈澜仿若没听到,理都没理,看都没看一眼,当她是空气,径直转身离开,气的她直翻白眼,羞窘的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
半个小时后
叶世子兄妹、叶王妃、叶侧妃、承平王爷夫妻都坐在花厅,喝茶吃点心,谈笑风声,极为愉快,看不出半点异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刚回府的承平王爷和叶世子谈的很投机,诗词歌赋,风花雪月,无所不谈,他们本来就感情极好,坐在一起更像是父子。
1258。解困(5)
沼阳王妃是个长相普通的女子,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端正拘束,不苟言笑,和承平王妃说话一板一眼的,极守规矩。
沼阳侧妃则相反,明眸皓齿,国色天香,美若天仙,非常会逢迎,既有少妇的妩媚,又有少女的清纯,柔若无骨,浑身透着一股媚色,极有女性的魅力。
但承平王妃不喜欢她,要不是她,自已的亲妹妹不会去的那么早,她对后进门的继室反而没那么排斥,不过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面上丝毫不露,长袖善舞,应对自如,让每个人都如沐春风。
沼阳侧妃声音娇软,说不出的动听,年轻美丽,一点都看不出是个十五岁少女的母亲。
就连承平王爷有时也忍不住偷偷看过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却把承平王妃气的够呛。
叶明珠却坐不住,左顾右盼,眼珠转个不停,“怎么还没好?不会是做不出来吧,不行,就直说嘛,还玩那么多花样,迟早会丢脸的。”
叶世子闻言,皱了皱眉头,一颗心一直悬在空中,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急什么,时间还没到呢。”
叶明珠指着旁边的沙漏,“看,都到了。”
如菊在老嬷嬷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冲主子们行了一礼,“饭菜好了,王妃,直接送上来吗?”
在场的人都愣了几秒,承平王妃惊愕莫名,但面上不显,“都送上来吧。”
如菊手一挥,几个丫环如流水般走了过来,摆起饭桌。
叶明珠瞪着送上来的一小份五彩六色的饭食,不悦的蹙起眉。
“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少?”
就只有几口的份量,当他们小鸡般胃口吗?
如菊嘴角挂着从容的笑,将紧张全都掩在笑容下,“这道是金玉满堂。”
就是什锦炒饭,用料是蘑菇、豌豆、虾仁、火腿、青椒、胡萝卜、玉米粒,饭粒颗颗饱满,晶莹剔透,非常好看,香气扑鼻,闻着就口水直流。
又送上一道乳白色的浓汤,香气几里外都闻到了,同样份量很少,“这道是鲤鱼跃龙门。”
“不就是鱼汤吗?”叶明珠挑剔的撇嘴,上不了台面的菜。
如菊也不理她,扬了扬手,一股奇香扑鼻而来,承平王爷忍不住咽了咽口气, 这香气太诱人,简直无法抵挡嘛。
叶世子看着包在荷叶里的菜,好奇心起,“这是什么菜?”
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好手艺?记忆中的她十指不沾阳春雪,从未进过厨房。
如菊盈盈一福,“这道是龙凤呈祥。”
她打开荷叶,露出一只烤的金黄的鸡,撒上特制的调料,一块块的切开,香气越发的浓烈,引的大家肚子咕咕叫。
叶世子忍不住尝了一块,外脆内酥,好吃的舌头都快吞下去了。
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是怎么做出来的?
叶明珠却碰都没碰一下,一脸的鄙视和不悦,大声刁难, “就这几道菜?开什么玩笑,这也太寒酸了,王妃娘娘,你们府上真节俭。”
1259。解困(6)
王妃本来乐的冷眼旁观,坐山观虎斗,有人愿意出头,她求之不得呢。
一听这话,顿时很不高兴,这不是指责她小气不会管家吗?
这丫头也不是东西, 这么不懂事,这么不懂规矩,这么不知进退,还妄想攀上她的宝贝儿子?
给儿子当侧室都不够格呢。
但跟一个晚辈斗嘴,她感觉自跌身份,太丢脸了,偷偷扫了一眼夫君,只见他只顾着吃喝,根本没注意到她的难堪。
叶侧妃倒是查觉了,心情很是复杂,“王妃,这孩子不会说话,你不要介意。”
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
明知她一心想将她嫁进承平王妃,却不愿配合,表现的太差劲了。
说什么早就芳心暗许,真是糊涂,那些江湖浪人低贱如烂泥,怎么配得上娇贵的王府千金?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盼她成凤,尽享荣华富贵,一世无忧。
为了宝贝女儿的终身幸福,她不惜讨好一直看不上眼的正妃,在高高在上的承平王妃面前示弱低头,如此委屈,为的是什么?
为了女儿的将来啊!
可这孩子怎么就不能理解她这片苦心呢?
她虽然赔罪了,但承平王妃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如菊眼珠一转,上前一步,义正言辞的道,“节俭是美德,皇上一直说,要皇室豪门少些奢华糜烂,沈小姐正是考虑这一点,才做了三道饭菜,不过水里游的,天上飞的什么都包含进去,算得上龙凤大餐了。我们承平王府是极听皇上话的,难道你们沼阳王府穷奢极欲?极度享受吗?”
这话太重了,连皇上都搬了出来,这样的大帽子谁都戴不住。
叶世子手中的筷子一顿,嘴里还有东西,连忙拼命咽下。
叶侧妃正在喝茶,一口水呛住,咳嗽不止。
叶明珠哪受得别人顶撞她,尤其是一个卑贱的丫头,更让她怒火中烧。
“好大的胆子,连个丫环都敢冲我叫嚷,王妃,这就是你们王府的待客之道?”
她又一次冲承平王妃而去,只差直接问一句,你们承平王府不懂待客之道。
承平王妃气的脸色发青,要不是顾忌身份,早就一巴掌拍过去了。
贱人生的贱种!
都不是好货!
如菊又一次挺身而出,表情严肃的怒斥, “叶小姐只是一个晚辈,却冲我们王府主母大喊大叫,兴师问罪,这就是沼阳王府的好家教?”
叶明珠的脸色刷的红透了,又气又窘,深感羞辱。挥起胳膊挥下去。
叶世子跳了起来,按住她的手,冷冷的斥道,“住手,别胡闹,这是承平王府。”
相比之下,他对姨母更有感情,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很是厌烦。
父王还不止一次的叮嘱他,要好好照顾这个妹子,不能让她受一点委屈,想想就窝火。
他这个嫡子像是小娘养的,而这个盛气凌人的女孩子像是嫡出,真是黑白颠倒。
叶明珠猜不到他的想法,不管不顾的扯着他的衣袖尖叫,“大哥,这个贱人羞辱我们王府,羞辱我,我要她去死。”
1260。解困(7)
她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只要她吵闹,就算要天上的星星,也会有人为她摘下来,送到她面前。
在她眼里,一个卑贱的下人根本不算什么,跟猫狗一样,喜欢就多宠些,不喜欢就灭了。
如菊站在承平王妃身边,冷冷淡淡的反驳,“奴婢是承平王府的丫环,是生是死全由我们家王妃作主,轮不到一个外人指手划脚。”
承平王妃大为高兴,看她很是顺眼,刚才迁怒于她的怒意一扫而空。
“说的好,如菊,你是个好的,赏十两银子。”
什么玩意,在她的地盘耀武扬威,没规矩的东西。
“多谢王妃。”如菊面露喜色,恭谨的行了一礼。
主仆俩一唱一和,往叶明珠脸上重重打了一巴掌。
叶明珠气的差点吐血,“你们欺人太甚,大哥,娘,你们快帮我出气啊。”
她一时情急,连私底下的称呼都叫了出来。
叶世子皱了皱眉,很是不悦。
沼阳王妃闻声色变,脸色很是难看,所有的庶出子女都应叫她母亲,而各自的生母只能称为姨娘,哪怕是侧妃也不例外。
沼阳侧妃心思飞转,强笑道,“说什么傻话……”
她正想打圆场,将此事混过去,但承平王妃岂会顺她的意,抓住机会大肆攻击。
“什么娘,没规矩,沼阳王妃,你该好好管教妾室和庶出子女,这也不知体统。”
沼阳王妃的脸火辣辣的,滚烫如火,丢脸丢到家了,心里将这对母女越发的怨恨。
她们仗着王爷的宠爱,不将她当回事,侧妃比她这个正妃更风光百倍。
外人只知沼阳侧妃其人,却不知正妃为何人。
但纵然满腹委屈和怨恨,当着外人的面,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还要为她们圆场,呕的要命。
天底下哪有比她更窝囊的王妃?
“可恶。”叶明珠不但不知错,还暴跳如雷,怪对方不给面子,但被兄长的一个冷眼顶了回去,又气又急,气愤难当的夺门而去。
沼阳侧妃大为着急,猛的站了起来,想跟出去。
叶世子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母侧妃,明珠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吗?“沼阳侧妃神情一僵,看了看场面,强忍着怒火坐了下来,硬是挤出一丝笑容,跟承平王爷夫妻赔罪。
如菊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如释重负,但谁都没有看到。
“饭菜快凉了,几位贵客,请尝尝味道吧。”
叶世子猛 的回神,连吃了几口,一迭声的叫好,“好,很好吃,就是份量太少了。”
如菊抿嘴偷笑,叶世子的反应不出她们所料,一票通过。
她转过头,盈盈笑道,“沼阳王妃,您说呢?”
“不错。”沼阳王妃依旧沉默寡言,但在大小上,跟继子保持同一立场。
这也是她会做人的地方,没儿没女,又不得夫君的宠爱,将来要靠世子养老,怎么敢跟他作对?
如菊微微点头,又是一票,只剩下最后一关了,也是最难的一关,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盈盈一拜,“侧妃娘娘,您觉得呢?”
1261。解困(8)
承平王妃的心情很复杂,一心巴望着困死姓沈的丫头,不能让她轻易过关,就算不死,也要让她脱层皮。
但外甥的一个好字,破坏了她的全盘计划,让她又恼又恨。
这孩子的心里还是不能忘情,过去了那么久,还是这么护着那丫头。
他怎么就不能像普通男子那样,轻易就能移情呢?
他越是痴情,她越是恼怒。
什么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这个麻烦精。
沼阳侧妃在叶世子再三的劝说下,勉强每样吃了一口,忽然扔下碗筷,面露鄙夷之色,“这种简陋的饭菜,根本上不了桌面,要不是在承平王府,我都不愿意碰一下……”
承平王爷的脸黑了,很是不乐意,这人怎么说话的?
难道还要谢谢她赏脸吗?
承平王妃更是火大,想要弄死那丫头是一回事,被人嫌弃又是一回事。
她这是嫌她们王府不好?上不了桌面?谁说呢?
在场的人哪一个比她更上不了桌面?
一个侧妃,忘了自己的身份,在自家王府咄咄逼人,将正室踩在地上,到了别人家里,依旧这么嚣张。
谁会喜欢这样的客人?
她又一次坚定信念,绝不跟这样的人家结亲,这样的女孩子,这样乱七八糟的规矩,简直是一大笑柄,哪配得上她文武双全的儿子。
如菊一脸的愤怒,好像是感同身受,冷言冷语道,“侧妃娘娘养尊处优,比我们王妃还养的娇贵,比皇宫里的嫔妃还要奢侈,当然看不上我们王府的饭菜。”
不管如何,她都是承平王府的丫环,主辱仆死。
沼阳侧妃有些警醒,吓了一跳,慌忙解释,“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不敢比肩王妃和嫔妃,只是实话实说……”
如菊哪会让她解释呢,否则下面的戏还怎么唱下去?
她一脸的嘲讽,“您可比尊府的小王爷和正妃还要难侍候,您在府里喝琼浆玉液,吃龙肝凤胆吗?”
她声音冷冷的,语气透着一股冰冷的鄙视。
持宠而娇的女人最可恨。
更可恨的是,她在家里显摆就算了,在外面充什么大头菜?
或者有人捧着她,但都有讨好她,另有所图之辈。
一般的正经人家,哪会跟个侧室多交往?
侧妃别听着很风光,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侧室。
沼阳侧妃是个聪明人,否则也不可能受宏这么多年,不只是靠这张精致的脸。
她自知做的太过,急着挽回,而且还很有技巧,“你到底什么意思?承平王妃,您家的丫环真是有趣,我不爱吃这些粗劣的东西,就给我按了那么多罪名,有什么企图?”
她将承平王府和如菊分开来说,撇清两者的关系。
反正死几个 丫环,根本不算什么。
她反应快,但如菊反应更快,“我只是个卑微的下人,哪敢跟侧妃娘娘按罪名?只是羡慕而已,您比叶世子还要尊贵,衣食住行皆是头一份啊,天底下只有沼阳王府才会如此吧,我们王府可没有这种越矩的行为。”
1262。解困(9)
这话说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叶世子面色发青,狠狠瞪着侧妃。
承平王爷夫妻倒是频频点头微笑,颇为得意,感觉脸上有光。
沼阳王妃的表情最为可怕,既像是担心,又像是幸灾乐祸,抢了她的风光,抢了她的男人,抢的她的一切,还在她面前嚣张,如今该是她偿还的时候。
“你……”侧妃心里一慌,但很快稳住,眼珠一转,笑吟吟的道,“好一个人伶俐的丫头,我倒是很喜欢,承平王妃,我用三个丫环换她一个,好何?”
她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更惹恼了承平王妃,冷冷的拒绝,“我们府没这规矩,也不缺丫环。”
她现在怎么看如菊怎么顺眼, 这么忠心的丫环干吗拱手相送?
还送给这个不知进退的女人?想的美!
侧妃处处碰壁,心里很不舒服,养尊处优惯了,受不了半点忤逆,但她还记得这不是自己的地盘,强忍着怒火赔笑道,“您误会了,我只是见尊府规矩森严,让人好不羡慕,想求一个懂规矩的丫环回去,给我们王府的下人做个榜样。”
她完全是一副女主人之姿,在家里说惯了,在外面顺口带了出来。
承平王妃淡淡一笑,似有嘲讽,“侧妃何时去掉了这个侧 字?”
沼阳侧妃气的面红耳赤,差点吐血,这老太婆太难缠了,真是讨厌。
本来还想将女儿嫁进承平王府,如今搞成这样,想进也不可能了,也不想再低声下气讨好这个可恶的女人。”我们府上的事……”
她话还没说完,沼阳王妃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抢过话头,“这种事就轮不到妹妹费心了,你只要侍候好王爷就行了,我是劳碌命,府里的事就交给我打理吧。”
她恨毒了这个女人,真想掐死她。
众人知道侧妃才是沼阳王府的当权主母,但绝不会说出口,也不会认同,只会暗暗鄙视偷笑。
但当众说破,谁都不肯,王妃更要这个脸面,丢了里子,不能连面子也丢了。
侧妃勃然大怒,脸色铁青,刚想发作,叶世子一本正经的点头,“母妃说的是,这是正室的职责,不得推诿,母侧妃也是一番好心,但越矩了。姨父,姨母,让您们看笑话了。”
侧妃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差点晕过去,这混蛋从来不管后院之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处处帮着这个所谓的正妃说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打她的脸?
承平王妃理都没理她,更懒的看她一眼,都撕破脸面了,何苦辛苦维护假相呢?
“风儿啊,你早点成亲吧,这些事以后让你的妻子多费心,否则乱糟糟的,会让人笑话的。”
妻不成妻,妾不成妾,妻妾颠倒,是乱家之源,本来与她无关,但关系到外甥的利益,当然要插手。
话里的奚落,是个傻子都听懂了。
沼阳王妃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将来就算将管家大权交给世子妃,也不愿给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侧妃,这脸丢不起啊。
侧妃气的浑身发抖,强忍住发作的冲、动。
1263。解困(10)
这些人太可恶了,联合起来欺负她一个人。
好啊,连一向胆小如鼠的木头人王妃都敢跟她对着干,看来她是闲的没事干了,不给她找点事,真对不起自己。
“风儿,你父王快从京城回来了, 你要不去迎迎?”
一听这话,沼阳王妃身体一抖,面色苍白,她怎么就没忍住一时之气?
王爷的偏心世人皆知,要是知道最心爱的女人吃了亏,还不将对方撕了?
叶世子不耐烦的很,“此事本世子自会考量。”
最烦这个女人一本正经的扯出父王来压他,她还以为他是七八岁的孩子,还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