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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情,她都忘了。
以前再风光,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妓女,哪比得上如今荣华富贵的日子?
沈澜嘴角一扬,不慌不忙的又扔出了一个炸弹,“对了, 我还记得有人出于怀念,画了宁相思的仕女图,画的栩栩如生哦。”
“我不信……”叶侧妃身体索索发抖,手抚着额头,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不,不能晕过去,不能认输,否则全完了。
1275。另类的捉、奸(6)
沈澜心中解气不已,让你们联手来算计我,不整死你们,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宝贝儿子?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好词,你的名字就是由此而来吧。”
侧妃再也克制不住心中的惶恐,整个人朝后倒去,两眼紧闭,晕了过去。
事出忽然,谁都没有过去扶她起来。
叶明珠要是换了以前,早就扑过去大献孝心了,可此时,两脚如粘在地上,两眼迷茫,怎么也走不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
她的生母是江南名妓?
老天爷,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完了,全完了,她美好的人生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她怎么会有这么丢人的生母?
沼阳王妃看着实在不像话,连忙命令道,“快将侧妃扶下去。”
她代表着王府的脸面,不管自家后院斗的有多欢,在外人面前,要一致对外,不能让别人笑话了去。
两名侍卫闻声而来,将人事不醒的侧妃抬了出去,叶明珠一动不动,也不跟上去,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承平王妃嫌弃的他挥了挥手,“真是晦气,没想到她是这种出身,早知如此,根本不该让她进门。明天等她一醒,就请她出府,我们王府不敢收留这样的大人物。”
话里话外都捎上了沼阳王府,太不知体统了。
自此以后,沼阳王府恐怕要低承平王府一头了。
沼阳王妃满脸羞红,头也抬不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是我们王爷糊涂,相信王爷会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们做的破事,却要让她来擦屁、股,想想就窝火。
承平王妃耍够了威风,目光落在沈澜脸上,面露鄙夷之色,“哼,至于这个女人,我们王府也不敢留,趁我没赶人之前,马上滚出去。”
沈澜闻言忍不住看了她两眼,格外意味深长,“王妃好威风,果然是杀人无数的宅斗高手,佩服佩服。”
她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惹到了她,她就敢打对方的脸。
承平王妃刚才见识过她巨大的杀伤力,不由的后背一凉,不敢让她再说下去,气势汹汹的抢过话头,“放肆,对本王妃无礼,仗打二十,逐出王府。”
她打算的很好,当着外甥的面,想杀这丫头是不可能了,但可以将人赶出王府再做手段呗。
弄死一个女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沈澜朝天翻了个白眼,用行动表示了她深深的鄙视之意,“你用这招杀了多少妾室?我帮你数数吧,芬姨娘、婕姨娘、玉姨娘……”
承平王妃脸色大变,出了一身冷汗,不行,这个丫头绝对不能留,她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来人,先堵住她的嘴。”
沈澜早就料到她的想法,挺直了腰身,“做了却不敢当,不知夜深人静之时,这些冤魂有没有找你索命呢?”
承平王妃后背发凉,被彻底惹怒了,所有的算计先扔一边,让人灭了再说。
“杀了她!”
1276。另类的捉、奸(7)
叶世子浑身衣服湿透了,像打了场大仗,累的要命。
他再也受不了,站在床边,护在沈澜面前,冷冷的叫道,“姨母,够了。”
承平王妃怔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外甥,很是心酸。
“风儿,你为了她要跟我作对?”
果然不是亲生的,永远也不可能跟她贴心贴肺,养了多年,还是养不熟。
叶世子的心很冷,她口口声声说关心他,爱护他,将他视若亲子,可他正在受苦受难,她看不见吗?
她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这代表着什么?
只能说明,她的眼里看不见他!
所有的甜言蜜语只是拿来哄他玩的!
甚至设计他,将他拖下水,她可曾想过他的感觉?他的立场?
如果今天换了她的亲生儿子,她还会这么设计吗?
不,她不会,因为舍不得!
一想到这,他的心口隐隐作痛,脸色发沉,“我不敢,但天色很晚了,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情自有我作主。”
既然她不是真心的关心他,那他又何苦把她当成亲母般看重?
感情都是双方面的。
只是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一颗心像压了块大石头,难受死了。
承平王妃听出了他话里的冷意,心里一凛,大声怒斥。
“你难道还想娶她不成?这样*轻浮的女子,送给你当侧室都不能要,别忘了,她有儿子!”
为了个女人跟她作对,真是昏了头!
幸好自己的亲生儿子永远也不会这样!
她的儿子是她的骄傲,永远会站在她这边。
叶世子忽然觉得很可笑,她是以什么身份说这种话?
“这是我们沼阳王府的家事,姨母只要管好自己家的家务事即可。”
他第一次将自己和承平王府割裂开来,他是他,承平王妃是承平王妃!
承平王妃气的七窍生烟,怒气斥问,“你是什么意思?“好啊,翅膀硬了就想飞了,狼心狗肺的东西!
沈澜觉得她很可笑,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别人?”真够笨的,当然是嫌你的手伸的太长,心思太阴,心眼太多,居然算计到亲外甥头上。“承平王妃脸色大变,心不断的往下沉,”胡说,我没有,风儿,你相信她?还是相信我?“叶世子忽然之间心灰意冷,直接了当的开口,”给我解药。“他很累,再也不愿维护外表的和睦,她既然敢设计这一切,为什么他就不能说句真话呢?
他只是想求个真心对他好的人,怎么就这么难?
世间难道真没有真情吗?
承平王妃心头大跳,心思飞转,眼睛一红,楚楚可怜的流下心酸的泪水,”你不相信我?风儿,你让我太失望了,你难道在你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是谁安慰你?是谁照顾你?是谁养育了你?“她开始表功劳,诉说艰辛,好像她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人。
叶世子闭了闭眼,表情沉痛无比,”是您,所以我一直对您恭谨有加,想孝顺你到百年,可是为什么要算计我?为什么?在饭菜里下春、药,只有掌管后院的您才能做到这一点,我不傻,我只是不愿多想。“
1277。另类的捉、奸(8)
先是在饭菜里下药,又从窗纸吹进迷香,再安排人冲进去捉奸。
一环扣着一环,设计的很精巧,但再巧妙,总有破绽可寻。
她们大半夜不睡,衣衫整齐,妆容精致,在最合适的时机闯进来,而且是齐齐现身,不是约好的,打死他都不信。
为什么要这样?
承平王妃眼眸阴沉,危险的眯了眯眼,阴冷的扫视了沈澜一眼,沈澜莫名的打了个冷战,抬头迎了上去,毫不示弱的扔下一个白眼。
估计这女人杀人杀多了,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想设计谁都下得手。
其实吧,在她眼里,只有自己最重要,凡是阻碍她的人通通都得死,哪怕是她的亲人。
承平王妃咬碎了银牙,强忍着杀人的欲、望,好言好语的解释。
“风儿,你真的误会了,我不知道有人会在饭菜里下药,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公道。”
她言词凿凿,说的情真意切,义愤填膺,好像很是生气。
可惜叶世子已经看穿她的真面目,再也不会上她的当。
“不必了,有些事情心知肚明,我很难受,把解药给我。”
沈澜微微蹙眉,看在刚才他强忍着没有伤害她的份上,帮他一把。
“你也是个傻的,这样讨要解药,她会给才怪,那不等于承认了她所做的恶事吗?”
叶世子不由苦笑,还是这么直接,这么尖锐,是不是因为这样,才会被姨母不容?才会被她逼走天涯呢?
承平王妃冲侍卫们使了个眼色,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仗,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一步步朝床边逼过去。
“沈澜,全是你这个贱丫头离间我和风儿之间的亲情,不杀你,不足以平我心头之恨。”
哟,想亲自动手?沈澜不屑的看着她靠近,无数往事涌上心头,本以为忘却,其实只是深藏在内心深处,从未忘记过。
“离间?需要吗?你对叶世子好,或许是念及半点亲情,但更多的利用,你将他养在身边,将他牢牢拽在手里,得了无数好处,哼,嘴上抹蜜,但一肚子坏水的女人。”
叶世子一怔,眼晴眯了起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怒气,“站住,不许再走近,否则休怪我无情。”
他身上的气息太寒冷,承平王妃浑身发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你居然对我这么说话,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好,你是疑心我,是吗?好,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沈澜,我到底得了什么好处?”
沈澜就等着她这一句话,她自以为做事隐秘,没有留下痕迹,却没想过会难逃有心人之眼。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
“真想让我说?好啊,那我不客气了,叶世子,你把虚伪的恶毒女人当成亲生母亲般尊敬,可你知道她在算计你母亲留下的嫁妆吗?你可知道……”
1278。唐啸来了(1)
叶世子的脸色忽变,母亲的嫁妆?
当年母亲死后,父王独宠侧妃,将他这个嫡子不放在心上,而他伤心于母亲之死,父子俩关系闹的很僵,承平王妃就将他接到家里,并代为保管母亲的嫁妆。
这些年他相信姨母的为人,从来没过问过母亲的嫁妆如何处置的,更没提起过半个字。
难道她做了什么手脚?
承平王妃惊惧交加,心跳如麻,她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好像世上的事都瞒不了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风儿,你别信她的鬼话,快让开,我要清理门户。”
她一反刚才的淡定,几乎是气极败坏,心急着想杀人灭口。
这一幕全落在叶世子眼中,心痛不已,原来真像是如此的残忍!
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沈澜很是无语,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想杀人?
“此话差矣,我姓沈,你是什么东西?敢说出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话?清理门户?你配吗?”
在承平王妃眼里,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小庶女,她想怎么折腾都行。
“来人,杀了这个女人,但不许伤害叶世子半丝半毫。”
窗户开了,几名侍卫闯了进来,“是。”
他们两眼放光,兴奋的冲向床边,叶世子眉头一皱,正想出手,侍卫们忽然纷纷倒下去,倒在他面前。
“呯。”
叶世子怔了怔,目光落在门外。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承平王妃紧张的睁大眼晴,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怒喝。“什么人?”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黑夜里走出来,失望的看着她,“母亲,这么晚了,别再瞎闹了。”
承平王府如释重负,双脚一软,这才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
“远儿,你回来的正好,快把我处理这个贱人……“她一转头,落了空,“咦,人呢?”
沈澜居然不见了,她震惊不已。
听到声音,叶世子猛的回头,慢三拍的发现身边的人消无声息的失踪了。
他脸色大变,看着身后大开的窗子,大风刮过,只留下一抹淡香,似远似近。
曾志远像阵风似的扑到床边,将一颗散发着奇香的药丸递给他,“风弟,快把这药丸吃下去,你还好吗?”
叶世子接过来,不假思索的扔进嘴边,咽了下去,急急的叫道,“别管我,快去追,不能让柔儿再受伤害。”
曾志远既欣慰又难过,眼晴酸涩不已,“不用担心,没事的。”
这药丸还真管用,一丸下去,肚子里一片清凉,火气顿消,叶世子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她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为了你娘,也要致她于死地?”
曾志远闻言黯然神伤,还是不同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承平王妃勃然 大怒,“风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真的是我一手养大的那个孩子吗?也罢,等你有孩子了,才会明白养儿辛苦的道理。”
叶世子理都不理她,直直的盯着曾志远,一脸的着急,“表哥,去啊。”
曾志远的心苦涩如黄连,“她夫君来了。”
“啊。”
1279。唐啸来了(2)
沈澜倒在一个宽厚的怀抱里,鼻端传来一抹很好闻的松香,微微蹙眉看了一眼,是个蒙面的黑衣男子,身形挺拔,但浑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
她抿了抿嘴,无声在心里叹了口气,神情很是古怪,说不出是喜是悲,下意识的拉紧衣领。
一阵冷风刮过,她打了个哆嗦,更靠近黑衣男子怀里。
那男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黑亮如墨的眼眸闪过一丝莫名的光芒。
沈澜不由自主的浑身发冷,有些心虚,有些无奈,更有些认命,干脆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什么都不听。
可能他的怀抱太过温暖,折腾了半夜的她扛不住,闭上眼睛熟睡了过去。
体内一股火热的骚动惊醒了她,她茫然的睁眼,这才发现有个男人压在她身上,正在动手动脚,罗衫半解,香肩祼露,他的手轻抚如白羊玉脂般娇躯,爱不释手,反复摩挲,大掌所到之处,如带了一股电流,击起体内的热浪四飞。
她吓了一大跳,第一反应就是一巴掌挥出去。
“住手,滚开。”
敢非礼她的人,都去死!
一只大手轻轻松松架住她的胳膊,一道非常不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人能碰,我怎么就不能碰?”
沈澜身体一僵,怎么是他?她都睡糊涂了,可是……他怎么能如此说她?
太过份了!
一股怒火蹭蹭蹭的往下冒,她咬牙切齿的开口,“碰啊,高兴怎么碰就怎么碰!”
黑衣男子的动作僵住了,气息越发的凛然,“你还有没有廉耻心?任何一个男人抱你,你都欣然接受吗?”
沈澜气的浑身发抖,怒红了双眼。
“是啊,我高兴被人碰,怎么着?你是我的什么人啊?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
混蛋,轻薄了她,还敢骂她?
这话彻底激怒了浑身冒火的男子,狠狠亲下去,“好,我成全你。”
如火般灸热的唇舌在身体上滑过,极为用力,甚至隔着蒙面纱巾啃咬起来,咬的她都出血了。
双手更是乱摸,动作粗鲁,像是泄愤似的。
沈澜本来闭着眼睛不想理会这个不讲理的疯子,但实在是太痛了,忍不住睁眼狠狠瞪他。
“喂,你能不能轻点?”
很疼啊,她是肉做的,不是硬铁!
男子重重喘了口气,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冷冷的开口,“我是谁?”
死丫头,就喜欢四处招风引蝶,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都为人母了,怎么能如此乱来?
火热的气息在敏感的耳边拂过,她的耳朵红透了,又羞又恼,冷言冷语的嘲讽,“你又发什么神经?难道脑袋受伤了?奇怪,唐大少打架也会输?这世上还有人能将你打败?”
据她所知,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可以说是武功第一人,完全继承了先祖的绝世武功,鲜逢敌手。
“你……”黑衣男子扯下面巾,露出一张俊逸的脸,“什么时候知道是我?”
刚刚还压抑愤怒的心情顿时豁然开朗,原来她早就认出了他,但怎么会如此轻易认出来?
1280。唐啸来了(3)
沈澜奇怪的瞪大眼睛,无法跟上他的思路,脑袋飞转,顺口说了出来,“呃?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所以没反抗啊。”
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蒙着脸,她也能认出来。
他黑如点墨的眼睛,身上淡淡的松香,宽厚的怀抱,都是那么的熟悉,深深的刻在她心里,时时回味,怎么能忘?
她像看白痴般看着他,他到底怎么了?一会儿生气,一会儿高兴,也太喜怒无常了。
唐啸郁闷了多时的心终于开启一条细逢,挑了挑眉,嘴角漾起一抹笑意,“知道是我,所以没反抗?为什么?”
心情飞扬,说不出的舒服,好像有一只不知名的大手轻抚,让他喜笑颜开,大为兴奋。
沈澜大窘,脸涨的通红,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连忙转过头不敢看他,左顾而右言他,“咳咳,好冷,有没有衣服?”
话还没说完,一个个灸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了下来,落在额头、眉眼、脸颊、鼻子、下巴,极尽温柔,缠绵绯恻流连不去。
沈澜的心被亲的都化了,她能抵挡冰冷的目光,粗鲁的对待,残忍的伤害,却挡不住心爱男人温柔相待。
但脑子里始终有一处清醒,不肯就此沉沦。
“喂,好好说话,别乱动……”
可说出来的话软绵无力,更像是邀请。
他眼神亮的惊人,气息有些急促,双手紧紧拥着玉体,“这样就不冷了,你还欠我一笔账,今天我全都要讨回来。”
露骨的暗示,灸热的气息,都让她芳心颤抖,浑身发软,不由自主的想贴紧他。
但是……不可以!
“喂喂喂,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下面的话被灼热的吻吞掉了,七零八落,在空中消散,理智一点点消失。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很大方的,情债就用肉偿吧。”
他说的理直气壮,不见一丝羞愧,强势而又霸道, 一如他这个人。
“唐啸,你这混蛋……”她羞红了脸,既想笑又想哭,眼眶泛红,刚想说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