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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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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太医,老庆王这事,王爷可等不得。”说话的,正是燕浣元的首席谋士刘滔。
刘滔此人,四十上下,长得眉清目秀,面白须长,是个胸中藏战将,腹内隐雄兵的人物。此人跟随靖王已有数年,献计献策,说出来的话极有份量。杜,萧二人对其相当尊重。
杜天翔轻笑道:“老刘,你这人素来是个慢性子,这会怎么又说等不得了?”
刘滔扶须思道:“天翔有所不知,那边也有联姻的意思,正在挑人呢!”
“倘若被韩王抢了先机,日后皇室宗亲这一块,靖王便树了一个大敌。老庆王虽然行事放浪,然位份颇高,便是当今皇上,也得忍其三分。”
说话的是燕淙元身边的二号人物蔡忠义。只看其名,便知此人又义又忠。再看其人,唇方口正,额阔顶平,一看就是个天生搞阴谋诡计的坏胚子。
如果说首席刘滔擅长阳谋的话,那么此人阴谋功夫堪称一流。
杜天翔深深的看了对面的三人一眼,面露忧色道:“二哥,如果咱们这边联姻成功了,万一燕红玉察觉了阿远……说不定就是一场轩然大波啊,我看还是慎重些的好。”
有外人在,杜天翔没有把话说得明了。燕淙元心知肚明却不置一词。
“再说庆王府的名声,着实是难听,听说那世子,不仅是好女色,府里还养着一群伶人,弄得好好的庆王府乌烟瘴气。”
燕浣元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这好办,把阿远换成你,正好舅母她为了你的婚事,正愁得不行呢,也省得你在其它女人身上乱花银子。”
“按杜太医身份上倒也门当户对,只是如此一来,太过打眼,反倒不美。”
杜天翔忙摆摆手道:“老卫说的对。二哥,我的那点子花花肠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嫁给我,目标太大啊,明眼人一看,都清楚这里头怎么回事,不行,不行!”
卫瑞哈哈一笑道:“杜太医年少风流,确实不适合。”
杜天翔面有得意之色,笑道:“知我者,老卫也。小寒,你说是不是?”
卫瑞,三十有二,落魄秀才,屡考屡败,屡败屡考,蔫嘎咕咚坏,与杜,萧二人走得最近。常常是有妞一起泡,有酒一道喝,有架一道上。在靖王府庞大的幕僚队伍中稳坐第三把交椅。
久未出声的萧寒乍一听到天翔叫自己,愣了愣神道:“你说什么?”
燕淙元见其脸色有异,抬了抬下巴,道:“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
萧寒皱了皱眉头,目光幽深,叹道:“二哥,我突然记起前些日子她问起我,十六在军中吃得饱,吃不饱。”
刘滔眼中寒光一起,突然道:“王爷,平王在军中,难不成军中短了粮食?又或者……”
蔡忠义拍案而起:“王爷,兵书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
似一道闪电划过燕淙元的脑海。
他猛的起身,脸色大变,轻拍两掌,片刻,两个黑衣人破门而入,跪倒在地。
燕淙元低声喝道:“给六皇子送讯,让他留意一下赵虎那边的动静,若有异况,立即来报。”
黑衣人应声而出。
刘滔忙道:“王爷,御林军,禁卫军两处不得不防。宫中不得不防!”
卫瑞上前一步道:“王爷,兵部施尚那里也需提早做下准备!”
燕浣元剑眉紧锁,思付片刻,道:“小寒,你暗中去沈府一趟,让沈力留心一下御林军中有什么变动?天翔,以后父皇的用药,必须经过你的手。”
众心闻这,心头一凛,神色均凝重起来。
燕浣元大手一挥道,正色道:“你们,都过来。”

☆、第三十七回 带个球找上门

男人深夜几时回来的,蒋欣瑶睡得迷糊并不知道,一早醒来,身边的床铺已经冷了。
欣瑶拥着被子在床上发了会呆,等丫鬟们相继进来伺候,才起身洗漱。
微云见大奶奶不似往日般与她们说话,便笑道:“大奶奶今日戴什么?昨儿个出门戴的那只鎏金掐丝点翠转珠凤凰步摇好看的紧,不如今日再戴一回?”
蒋欣瑶拿起步摇看了看,叹道:“太重了,一天下来,脖子沉,简单些。淡月,跟萧总管说一声,今日我想见见陆总管,让他把这几个月的帐本再拿来我瞧瞧!。”
淡月笑道:“大奶奶,今儿又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离月底还远着呢,找陆总管做什么?”
微云笑骂道:“小蹄子,大奶奶让你去,便去,哪来这些个话?”
欣瑶想了想,又道:“再去把萧清找来。”
淡月见微云朝她打眼色,一个转身就出了屋。
陪老太爷用罢早膳,欣瑶照例去了议事厅。
如今的萧府与两个多月前的萧府有了大不同,体会最深并不是两位男主子,而是萧府的一干下人。
上个月大奶奶笑眯眯的把府里两房倚老卖老的小管事发配去了庄子。把老太爷院子里的一个贪了银子的管事妈妈撵出了府。并罚了萧总管一个月的月钱。
老太爷,大爷连个声都没吭,由着大奶奶折腾。
有罚就有奖,园子里今年春天花开得比往常艳了几分,大奶奶见了一高兴,园子里看护的一干下人,连带着管事萧丁,统统有赏。且大奶奶出手大方,一赏就是一两银子,真金白银的东西。谁人看了不眼红?
前些日子府里放出去几个适龄的丫头,有几个则配了小厮。大奶奶找来人芽子又买了三十个丫头小子,由李妈妈调教着。
这一番动静使得上到几个总管,下到看门的小厮人人心里自危。都生怕自己这个坑被别被的萝卜占了地,丢了萧府的好差事,越发的尽心尽责。
于是众人看到的是萧府的院子干净了,饭菜可口了,一碗一碟,一草一苗都有专人负责。丫鬟们再不是无事聚在一处磕瓜子,聊家常。小厮们行事也不再推托偷闲,慌乱无章。
……
欣瑶刚刚理完事,得了讯的陆尘晓匆匆赶来。
欣瑶摒退众人,独留了淡月在身边。两人把庆丰堂的帐本再细细的瞧了一遍。
陆尘晓坐在下首喝茶,心里翻腾的厉害。
按着老规矩,一个月中,他只有逢初一,十五才进萧府一趟。月底则带了帐本盘点一日。今日大奶奶突然把他叫来,什么话也不说,只看帐本,他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底。
等陆尘晓喝完三盏茶后,蒋欣瑶才从帐本里抬起头,问道:“陆总管,这几个月铺子里买药材的银子支出好像比往年的要多。是最近药材长价了吗?”
陆尘晓忙道:“回大奶奶,过年后,药材略有上涨,像三七,仙鹤草,血余炭。棕榈,艾叶,槐花,地榆,白及这几味药材涨得最厉害。”
欣瑶笑道:“陆总管。这几味药都有什么功效,你与我说说。”
陆尘晓道:“比如三七这味草药,药用部分是它的根,性甘,微苦,用来化瘀止血,活血定痛是最好不过的了。又比如仙鹤草,性苦,涩,常用来解毒疗疮,收敛止血。其它的几味药味,大致也是这个作用。”
欣瑶心头微动,强压心绪道:“陆总管,今年造成这几味药涨价的原因,你心里可有谱?”
陆尘晓笑道:“大奶奶,这个原因可多了去了,往远了说是草药的种子问题,天气原因。种子不好,产量低,老天不帮忙,收成就差,还有就是人为的囤货,奸商炒药材,方方面面都是有原因的。依我看,去年一年既无水患,又无干旱,多半是有人在囤药。”
欣瑶又道:“陆总管,何人囤药,能查得出吗?”
陆尘晓盘算了下,笑道:“也不是不能查,只是得费些时日。大奶奶的意思是……”
欣瑶笑道:“倒也不必了,能查到的不过是明面上的人,真正的买家只怕都是隐在暗处的。何苦白费这个精力。”
陆尘晓淡淡一笑道:“大奶奶说的很是。”
欣瑶向陆尘晓请教了一些其它的药材问题,才让淡月客客气气把人送走。
蒋欣瑶说了半天话,正欲喝口茶润润嗓子,却见萧总管的小儿子,萧清在门口探了探头。
欣瑶把人叫了进来,轻声了交待了几句,便回了房。才进了东院,就见李妈妈火急火燎的追上来。
李妈妈自从跟了她来了萧府,做事比着在蒋家沉稳不少,再不像当年在老宅那般嘴快毛糙。
李妈妈喘着粗气,一路小跑到了欣瑶跟前,打量一圈四周没人,咽了咽口水忙道:“大……大奶奶,大事不好了,秋家人找上门了。”
“秋家,哪个秋家?”
李妈妈急得一头是汗,跺了跺脚,道:“就是大奶奶嫁进来第一天就被赶出府的秋家。”
蒋欣瑶轻轻的“噢”了一声,弯着眼睛笑道:“可说了有什么事?”
李妈妈咬了咬嘴唇,发狠道:“没说什么事,就是想见大奶奶一面。不过……”
“不过什么?”
淡月见李妈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急得不行,忙追着问。
李妈妈担忧的看了大奶奶一眼,轻声道:“我看那秋霞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身孕的样子,大奶奶,你看这事……”
蒋欣瑶心里叹了口气,身子轻轻一晃,脸上似笑非笑,似悲非悲道。
“这是好事,你让萧总管派个人到兵马司把这事告诉大爷,秋家的人我就不见了,萧总管自会去安排。淡月。你去问问那四个香,出府前秋霞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再把老太爷找回来。脉总是要号号的。”
李妈妈,淡月见大奶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大奶奶进门这才两个月,大爷前头的通房便怀了身子,这叫什么事?两人一左一右陪着少奶奶进了房,转过身到了外间。
蒋欣瑶回了房,忽然觉得有些倦怠。
成亲两个多月,萧寒对她的好,她是深有体会的。这个男人外冷内热,话虽不多,心却极细,事事处处均照着她的心意来。对她可谓是宠溺,除了忙些,别的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既然李妈妈能看出秋霞有了身子,那就说明肚子里的孩子最少也得有四个月了。算算日子,摆明了与萧寒有关。倘若这事是真的。她又该如何自处?
蒋欣瑶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歪在塌上闭目养神。京城的地皮可真浅,真是说什么来什么。难不成昨儿个在靖王跟前说的话,让土地公公听了去,今儿个就兑了现?
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玩我?
秋家上门一事,不过是盏茶的时间。萧府人尽皆知,碍着大总管板得铁青的脸,没人敢私下议论。
萧总管把人请到了偏厅,着人看起来,心里却暗暗焦急。
二管家萧吉得到消息,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一溜小跑到萧重跟前,低头轻声道:“萧总管,怎么办?”
萧重把人拉到角落里,拧着眉头道:“不是让你找个人盯着的吗,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都没发现?”
萧吉为难道:“盯了一个月,没什么异常,所以就撤了回来。”
萧重恨不得唾沫星子啐他一脸。
当初他可是在大奶奶跟前打着包票说要把秋家的事办得妥妥当当,结果这才两个多月,那秋霞连孩子都悄末声的怀上了,叫他这张老脸在大奶奶跟前往哪儿搁?
刀子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萧吉一眼。
萧吉闭了嘴,擦了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盯着萧重看。
萧重定了定心神,立马吩咐道:“赶紧去做两件事,一是把盯秋家的人找来,回头大爷肯定要问话;立马派人到秋家宅子附近去打探,左右邻居,一个都不要错过。”
萧吉不由的问道:“大管家,你的意思是这孩子……”
萧重皱着眉头看了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废什么话?快去!回来,去把大爷房里的四个香给我找来……”
萧吉如蒙大赫,赶紧出了院子。
东院正房里,微云,轻絮两个一左一右站在欣瑶跟前,满腹 的话偏说不出来。
欣瑶见这两人一副想劝又不敢劝的表情,揉了揉肚子,笑道:“得了,别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天还没塌下来呢,就是塌下来,不还有个高的人顶着吗!”
微云上前,走到大奶奶身后,一边低头捶着肩,一边道:“大奶奶,大爷不像是这样的人。我看大爷对大奶奶是上了心的!”
轻絮忙接了话道:“对,对,对,那个叫秋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故意给大奶奶添堵来了!”
欣瑶舒服的叹了口气,道:“事情还没个一二三,别瞎猜测。不管她是什么用意,这都不是咱们应该急的事情。”
轻絮低着头轻声道:“大奶奶,万一这事是真的……?”
微云捶肩的手一顿,忙道:“什么真的,假的,大奶奶,别听她胡沁,她是……”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与咱们又有什么相干?你家大奶奶我,还没有委屈到要替别人养庶子的份上。去把针线拿来,今日我想绣两针。”

☆、第三十八回 孩子是谁的?(二更)

萧寒匆匆进屋,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画面。
日光从窗户外倾泻在女子曼妙的身上,女子一身水绿色衣裙,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微微低着头,露出秀长柔美的颈脖,几缕细发垂落在腮边,纤细的玉手指起起起落落。
他不由的心神恍惚,停下脚步,静静的看着光影下女子的静谧与专致。
欣瑶觉得屋里的气氛不对,抬起头,莞尔一笑,日光正照在她白净的脸上,荡漾着令人心动的风情,使男人移不开眼去。
“回来了,你这个指挥吏做得真不称职,三天两头为了私事往外跑,回头小心上司扣你的俸禄。”
萧寒苦笑不已,他上前正欲把女子搂在怀里,却见她轻巧的一个转身,离他远了几步,娇笑道:“快往偏厅去吧,祖父已经回来了,有些事,还是你出面的比较好。我最是个懒的,不耐烦应付这些个事。”
萧寒见她笑语盈盈,只觉得一颗心往下沉。
他艰难道:“我自从与你定亲之后,再无与其他女人有肌肤之亲,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蒋欣瑶冷笑道:“也许大爷哪天酒后乱了性,也不一定,不然她又怎么会找上门?”
萧寒见她出言相讥,反倒松了口气,眼睛灼灼盯着她,道:“瑶瑶,你信我,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变。为夫笨拙,怕被人算计了去,还是咱们夫妻两个一道去吧。”
蒋欣瑶见他目光清亮的看着自己,暗道,难不成这里边另有隐情。半晌,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算作回答。
萧寒上前牵起女人的手,习惯性的放在唇边咬了咬。
欣瑶光顾着叫疼,并未留意男人低头的一瞬间,眼中寒光四起。
偏厅里。秋家四口齐刷刷跪在地上,老太爷铁青着脸,坐在上首。萧重五官挤成一团,愁眉苦脸的站在他身后。
萧亭见夫妻俩一前一后进来。心里头有些迟疑。
这个孙子,他心里是有数的,在女色一事上极为自律,当初那两个通房丫鬟还是他怕孙子憋出病来,主动塞到孙子房里的。
如今孙子好不容易心想事成把人娶了回来,夫妻两个也算恩爱,冷不丁的又出了这事。孙媳妇别看整天笑眯眯的,能不能容人,他萧亭活了几十年难道会看不出?这可如何是好?
万一肚子怀的真是萧家的骨肉,哎……萧亭重重的叹了口气。朝萧重点点头,萧重会意,亲自把大门掩起来。
……
欣瑶刚坐下,就见地上紫衣女子一双眼泪紧随萧寒左右,梨花带雨的模样端的是惹人怜爱。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个在萧府名头甚大的侍妾。仔细打量下,倒真有几分姿色,不由微微叹了口气。
素不知她看着地上女子的同时,萧寒眼角的余光始终在她身上,见她又是皱眉,又是叹气,心中难抑酸涩。
昨日二哥的话始终在他心里徘徊。他知道一旦有个风吹草动,这个明艳娇俏的女子定会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甚至连头都懒得回。
萧亭轻咳一声,肃着脸道:“人都齐了,我不耐烦听那些个是的非的,敞直了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翠玉推了一把身旁的默不作声的男人,突然泣道:“老太爷不是才号过脉吗,肚子里的孩子都已经四个月了,我们出府才两个多月,不是大爷的还会有谁?老太爷。我女儿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萧家的骨肉啊!”
萧寒朝祖父抬了抬眉毛。
萧亭点了点头,叹道:“整整四个月,已经出怀了。”
萧寒目光如炬,在四人身上转了一圈,眯了眯眼睛,道:“也罢,说说你们的要求吧!”
蒋欣瑶微微有些错愕的看了男人一眼,半垂下眼睑掩住了心事。
底下跪着的四人心中大喜,相互瞧了一眼,不知谁暗中推搡了秋霞一把。
秋霞一头磕下去,哀声泣道:“大爷,奴婢什么都不求。只求大爷可怜可怜奴婢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把奴婢留在府里,奴婢愿为大爷做牛做马。”
翠玉忙接过话道:“老太爷,奴婢一家被猪油蒙了心,做了错事,活该被逐出萧府,也没脸给老太爷磕头认罪。奴婢不敢求老太爷恕罪,只求老太爷给我这可怜的女儿一条生路,大姑娘家的挺了个大肚子,到处被人指指点点,可怎么活啊!”
说着说着,便嚎了起来。
蒋欣瑶此时很是怀疑眼前这个粗俗不堪的中年妇人,真的与当初挺身护主,忠心耿耿,机智聪慧的守在婆婆跟前的丫鬟是同一人。
女人啊,果然如痴情贾哥哥嘴里的话一样,到老了,竟成了鱼眼睛。蒋欣瑶认为话很有几分道理,绝计不是什么疯话。
中年妇人的嚎哭的本事,欣瑶在祖父过逝时深有体会,才听几声就觉头疼,不由得皱了皱眉毛。
萧寒余光看得分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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