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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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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月,微云一左一右扶欣瑶起身,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她的肚子,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第六十六回 尘埃落定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萧府的书房里却依旧燃着银丝细炭,烘的房里暖暖的。
塌上铺着一整块老虎皮,梨花木小几上垒着几叠子奏章,一素衣男子斜靠着,目光落在右手中的奏章上,左手接过梅香递来的药盏,一饮而尽。
梅香接了空碗,退后几步,兰香上前,双手托着一个錾胎珐琅花卉漆盘,盘里放着各色蜜饯及点心。
素衣男子熟练的从里头挑了一块点心,送入嘴边尝了尝,皱眉道:“怎么又是这几样?明儿换个样。”
兰香圆脸抽搐了一下,恭敬的道了声:“是”
男子似想到了什么,又道:“今儿晚上,我想吃酱鸭,花雕醉鸡,浇汁野生鲈鱼,野山菌炖老鸽,密汁烤羊腿,鲍汗扣辽参,糯米蒸虾,桂花红豆糕。”
兰香嘴角抽抽的更厉害,依旧恭敬道:“是,王爷!”
男子又道:“今儿的宵夜不用太丰盛,五,六个小菜,三,四个主食就行了。对了,一会我要沐浴。”
兰香想着老太爷的交待,忍不住道:“回王爷,老太爷说您伤口还没愈合,不能沾水。”
燕淙元放下奏章,冷冷的盯着两个侍女看了一眼,两个香腿一软,忙跪下。
燕淙元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两个香心有余悸的对视一眼,逃也似的离开了书房。
……
“大奶奶。那位爷不仅大吃大喝,还说要沐浴。可老太爷再三叮嘱伤口还没愈合,不能沾水。奴婢不敢善作主张,只好来请大奶奶示下。”
蒋欣瑶无可奈何的看着地上的梅香,兰香,太阳穴隐隐作痛。
那位爷自打入了萧府养伤,不仅厨房的梅子怨声哉道,便是两个香的脸色也一日比一日看着憔悴。
蒋欣瑶不由的火起。
你说你一个病人,捣鼓个什么劲?整天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一出是一出,还让不让旁人活命?
蒋欣瑶暗下咒骂了几句。认命的叹了口气道:“随他吧,再忍几日,我估摸着也快了。”
……
夜间,萧寒。徐宏远匆匆而入。
行过礼后,徐宏远道:“二哥,钦天监看了日子,四月初九是个好日子,册封大典就定在那一日。”
燕浣元愣了半晌,神色不明道:“他身子怎么样?”
萧寒摇头道:“不大好,天翔说最多再撑半个月。”
燕淙元脸有悲色道:“明日,我便入宫侍疾。”
“二哥,你的伤?”两人异口同声的叫道。
燕浣元摆摆手。摸了摸心口的缠着的绷带,道:“无碍,有天翔在里头。你们大可放心。本王也是该露露面了,父皇他……撑得够久了。”
萧寒,徐宏远互看了一眼,萧寒极为冷静道:“二哥,十六那里……”
燕淙元若有所思的看了徐宏远一眼,道:“让他把军中安顿好后。速速回京。”
徐宏远犹豫道:“二哥,军中那一半的军粮不找到。十六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不太稳当?”
燕淙元赞许的点头道:“确实不太稳当,只是凡事大不过个孝字,天下人都看着呢。”
两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燕浣元拿起手边的奏章,往前一送。
徐宏远接了过来,见是刑部的奏章,正打算翻看一下,却听燕淙元道:“刑部奏章称苏家老四招供苏家暗中养了二百个死士,但那日围攻我的绝不止二百人,兵部最后清理出来二百六十五具黑衣人。”
那日归程途中,兵马在一处山脚下安营扎寨,子夜时分,数百个身着黑衣的杀手,手持明晃晃的长剑,向他袭来,若不是众将士以命相护,他焉有命在?
念及此,燕淙元眼神闪了闪道:“如果不是苏家老四说了谎,那就是追杀我的还有一拨子人。”
两人面色一滞,沉声齐口道:“二哥。”
燕淙元摆了摆手,示意两人都坐下,轻咳了两声,道:“我突然想到小寒与舅母从军中回来,一路被人追杀的事。当时小寒媳妇还说这事透着怪异。”
“二哥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有着什么联系?”徐宏远悚然一惊道。
燕淙元下意识的掏出怀里的玉扳指,来回把玩道:“百思不得其解,小寒,你暗中帮我查一下这事。”
萧寒思道:“二哥,这事还得从苏家着手,先把死士的数目确定了,才好往下走。”
燕浣元面色不豫道:“不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多与你媳妇商量商量,听听她的意思。”
萧寒恭身称是。
燕淙元缓缓的摸了摸鼻子,思虑道:“湖广一事,你们几个把家底都掏空了,这份情谊,二哥记在心里。自家兄弟,也不说客套话,算二哥欠你们的。”
萧寒,徐宏远双双起身,抱拳道:“不敢当。”
燕淙元满意的叹了口气,道:“小寒啊,二哥有个不请之请啊。”
萧寒心里咯噔一下,想着昨晚夜里瑶瑶在他面前的报怨,面露苦色道:“二哥,只要不是厨娘的事,其他二哥只管开口。”
燕淙元先是惊讶,随后转了几个心思,幽幽道:“我这还没开口呢。”
萧寒苦笑道:“二哥,这个厨娘是欣瑶她从娘家带来的,调教了近两年,才有了如今的厨艺。她怀着身孕,也吃不惯旁人做的菜。”
徐宏远忙接了话,笑道:“二哥,不如这样,回头让王府的厨师跟梅子学两招,实在不行,从怡园挑两个,我让莺归再调教调教。您看如何?”
燕淙元见这两人这般神情,嘴角弯弯道:“罢了,也不必这样麻烦。回头想吃了,我直接上府里来。”
……
萧寒暗暗松了口气。
三月二十日,消失了近半月的靖王出现在朝堂上,同时,宫里传出皇帝病重,由靖王监国的消息。
天顺二十七年,三月二十九日。山陵崩。
举国同哀。
平王跑死了六匹快马,终是在帝崩前赶到了皇宫。
四月初九。新皇登基,国号永嘉。
一切终是尘埃落定。
半月后,怀孕六个月的蒋欣瑶午后在庭前散步,不知为何。突然晕厥过去,人事不醒。
……
东院正厅里。
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一左一右的两人皱着眉头看着交椅上一脸阴沉的男子,同时叹出口气。
不多时,徐宏远一身单衣,满头是汗的从外头进来,还没来得及坐下,就道:“怎么好好的就晕过去了?”
杜天翔挑眉道:“你怎么来了?刚升了户部侍郎,这会不在衙门里呆着。来凑什么热闹。”
徐宏远也不理他,只管向老太爷询问侄女的情况。
孙媳妇的亲叔叔,想瞒也瞒不住啊。萧亭如实的把欣瑶的病情说与徐宏远听。
徐宏远听罢,惊出一身冷汗,呆呆的坐在交椅上,静默不语。半晌才怒道:“既然四个月的时候就诊出她的身子不适合怀双身子,会有性命危险,天翔。当时你怎么不跟我们说?”
杜天翔偷偷看了眼老太爷,打了圈腹稿。斟酌道:“阿远,即便说了,也不抵什么用,四个月怀双身子,如果打胎的话,也是件极危险的事。我与外公商议不如暗中想些办法,看看能不能母子俱安。”
徐宏远胸口一滞,说不出话来。
一直没有出声的萧寒突然道:“办法想出来了?”
杜天翔忙道:“我与外公打算等表嫂怀孕到近八个月的时候,把孩子生下来,这样,大人,小孩都能平安。”
“有几成胜算?”
杜天翔沉吟,避重就轻道:“四成。小寒,即便是一个正常的女子生产,一只脚也是踩在阎王殿的。”
萧寒目色一暗,道:“她知道吗?”
老太爷摇摇头后突又点了点头。
杜天翔忙凑近了,挑眉道:“外公,您告诉她了?”
老太爷摇摇头叹道:“她这般聪明的人,哪需要我告诉她。自个的身子哪里不对,想一想便明白。你这个表嫂看似柔弱,心性却极为坚强,愣是装着一声不吭。”
“外公,为什么这么说?”
老太爷面有不忍道:“你前些日子在宫里,许多事情不知道。按她的身子,在五个月的时候就应该出现眩晕,胸闷,四肢浮肿,呼吸不畅,昏厥的情形,偏她六个月了,才支撑不住,你道为何?”
“为何?”徐宏远双眉紧锁道。
“因为她除了喝我开的药外,还自己帮自己用饮食调理,每日里晒足一个时辰的太阳,腿肿成那样,天天扶着下人的手在园子里散步,一日都没歇过。以她的身子,翻个身都要喘上半天,他们夫妻俩天天睡一张床上,小寒到今日才知道她身子不好,可见她的忍耐。”老太爷抚须长叹道。
“小寒,这事是祖父做得不对,是我要天翔瞒着你。祖父想着有五成的把握,总该要搏一搏。”
萧寒强忍心绪,听完这一番话,冷冷的看了太师椅上的两人。
杜天翔生平头一次见从小玩到大的兄弟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心中一痛。
他朝着萧寒冷笑道:“表哥,你也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和外公没有哪一日,心里不在盘算这事。表嫂之所以会出现今日的危情,蒋家三小姐居功甚伟,蒋家的老太太也算是立下一功,如果不是老太太那一杖,引了旧疾,哪至于如今这般头痛?你有本事,怎么不去找她们算帐。”
徐宏远见两人脸色不大对,忙打圆场道:“过去的事情,何必再说。想办法如何把这两个月熬过去,才是正经。”
话音刚落,里屋传来一声惊呼:“大奶奶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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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 我向你保证(二更)

卧房里,女子静静的躺在那里,散着发,露出巴掌大的小脸,眉尖微蹙着,呼吸轻轻浅浅,薄被下面高高隆起的肚子,显得是那样的突兀。
萧寒眼中一热,差点落下泪来。
怪不得前些日子瑶瑶与他商议,说如今怀了身子,睡眠极浅,他深更半夜回房,常常会把她吵醒,让他睡到书房去。
偏那时他顾着外头的事,忙得脚不沾地,未及多想,便应了下来。原来只是为了瞒着他。
萧寒走到床前,守着床边的四个丫鬟红着眼睛让出位置,萧寒坐在床沿,目光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一动不动。
蒋欣瑶是被心口的一阵绞痛疼醒的,她急促的呼吸起来,睁开眼睛,见男人在床前,未及多想,便低声道:“快把我扶起来。”
萧寒把欣瑶扶起来,搂在怀里,手贴着欣瑶的后背帮她上下顺着气。
欣瑶的呼吸渐渐平缓,抬头,却见房里涌进了许多人,吓了一跳,忙把头埋进男人怀里,低声道:“怎么都来了?”
萧寒柔声道:“你晕倒了,他们不放心,来看看。”
欣瑶暗暗叹了口气,从怀里露出半张脸,朝老太爷笑道:“祖父来了,正好孙媳妇想请祖父把把脉呢,好好的怎么就晕倒了。”
说罢,欣瑶推了推男人。
萧寒心中一痛,把欣瑶扶在床边靠妥当。薄被往上拉了拉,退到了一旁。
萧亭坐在床前的小圆凳上,四个手指稳稳的扶在脉上。半晌,收了手,正欲说话,却听欣瑶轻脆道:“祖父,有句老话叫七活八不活,您看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几月产比较合适?”
萧亭脸色变了几变。目光终是落在床边的几本医书上,笑道:“我看七月底。或者八月初都应该无碍,只看你的身子禁得住,禁不住。”
欣瑶笑道:“八月初早了些,我估摸着我的身子能撑到八个半月。祖父回头可得挑个好日子。”
杜天翔靠在墙边,抱着胸似笑非笑道:“表嫂,回头我找钦天监的人算算。”
蒋欣瑶大大方方的翻了个白眼,道:“需得福禄双全,富贵安康的命才行。”
杜天翔拍拍胸脯笑道:“放心吧,表嫂,要不是福禄双全,富贵安康的命,表弟我把钦天监那老头的胡子拔了当柴烧。”
蒋欣瑶欢喜道:“如此。可就多谢表弟了。”
萧亭轻咳一声,起身道:“孩子很好,药也不用吃了。府里的事情都交给下人去做,孙媳妇好生养着,我明日再来。”
杜天翔做作轻松道:“表嫂,表弟我这几日被家里逼婚逼得紧,从明日起,外书房可就归我了。你交待梅子,多做些好吃的。我也要那两个香侍候。”
说罢,不等欣瑶答话,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蒋欣瑶心下一暖,笑意越发深了起来。
徐宏远见人走了,上前摸了摸欣瑶的脑袋,叹道:“小叔叔府里还有几株上百年的老参,原是当年全叔去西边寻摸来的好东西,回头我让人送来。”
蒋欣瑶调皮的笑了笑,一语双关道:“小叔叔,我听说平王府有很多奇珍异草,你都帮我寻了来,说不定到时候用得上。”
徐宏远身子一颤,强笑道:“放心,他不敢私藏。好生养着,小叔叔明日再来看你。”
很快,屋子里清静了下来。
蒋欣瑶挑跳眉,突然“哎啊”一声,人已经在男人的怀里。
萧寒急得脸色突变:“瑶瑶,哪里不舒服?”
欣瑶顺势投进男人怀里,仰起头,指尖落在男人紧皱的眉头上,轻抚道:“你板着个脸,一声不吭,我心里不舒服。”
萧寒五味杂阵的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的女子,抓住眉上的手,轻咬一口,恨恨道:“这么大的事,连我也瞒着,还找借口让我睡书房里去,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你可知道,我这心里有多急?”
蒋欣瑶把头靠在男人的肩上,轻叹道:“不是想瞒着你,前些日子京里乱成一窝粥,何苦再让你分心。”
萧寒紧了紧怀里的人,哀道:“瑶瑶,如果我早知道,我不会让你冒这个险的,有没有孩子,我一点都不在乎,只要你安安稳稳陪在我身边,比什么都好。把身子养好了,以后孩子总会有的。”
蒋欣瑶苦笑道:“你不在乎,我在乎,万一哪天,有个女子抱着孩子,找上门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快快把萧家大奶奶的位置让出来,我怀里抱着的可是正正宗宗萧家大爷的儿子’到时候,我一无子傍身的内宅妇人,打又打不过人家,骂又骂不过人家,哪里挺得起腰杆与别人争啊。”
萧寒神色一凛,道:“若哪个女人敢这样对你,我让她生不如死。”
话刚出口,发现自己钻进了套子,却听怀里的女人幽幽道:“萧寒,死是件很可怕的事情,我比谁都怕,所以,我和孩子一定会没事的,你信我。”
欣瑶拉过男人的手,摸上滚圆的肚子,轻轻道:“这里面有两个,都是你和我的骨血,六个月,已经长出了头发,眉毛,能听到咱们俩的说话。想想,这是件多奇妙的事情。这个时候,你不能惹孩子的娘生气,你得哄着她,顺着她,事事都听她的,这样,孩子以后才能听你的话。”
萧寒深深的看着怀里的女子,似无奈又似叹息的轻道:“蒋欣瑶,从小到大,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没什么福气的人,既无父也无母,府里只有祖父他老人家与我相依为命。自从娶了你之后,我觉着我这辈子比谁都好福气,不仅白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媳妇,一怀还怀了两个孩子。天翔,阿远,十六他们哪个都赶不上我。所以,如果你一不小心把我这么好的福气弄没了,我这辈子都不放过你。”
蒋欣瑶的心里头像是大冷天,喝了碗热腾腾的鱼汤一样,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服。
她把头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像只极温顺的小猫,摇着尾巴哄主人开心般笑道:“萧寒,就是给这三人弄三匹千里马骑着,他们也休想赶上你。我向你保证。”
……
徐宏远,杜天翔两个刚出萧府,只见一辆四驾马车稳稳的停在府门口。
车帘掀了开来,露出一张俊气十足的脸,痞痞的朝徐宏远笑道:“天翔,阿远,上车!”
来人正是那许久未在那京城露面的平王燕十六。
两人上了马车,杜天翔着实不客气的一人占了半辆车身。
燕十六欢喜的朝徐宏远处靠了靠,强忍着把人搂进怀里的冲动,目光灼灼的盯着许久未见的面庞,发起呆来。
杜天翔无声的翻了个白眼,遂低垂着头装起磕睡来。
徐宏远被看得极不自在,客套道:“王爷,怎么来了?”
“王爷?”
燕十六眉头深皱,极为不满的眯了眯眼睛,道:“换个称呼,这里没外人。”
杜天翔猛的睁开眼睛,用力的白了两人一眼,复又闭上。
徐宏远面色微红,轻咳道:“你怎么来了?这是要往哪里去?”
燕十六最喜欢他这般似喜似嗔的表情,凑近了笑道:“你忘了?离小寒府不远,我有个宅子,今日带你们看看宅子去。”
杜天翔差点没气得跳起脚来,当即睁开了眼睛道:“宅子有什么好瞧的?我这会打算去怡红院,解解乏。”
燕十六冷笑一声道:“先帝刚逝半个月,怎么着,杜太医是想被人参一个国孝中玩乐的罪名?”
杜天翔怒道:“送我回府!”
燕十六瞧着不对,道:“这又是怎么了,谁惹他生气了?”
徐宏远轻叹一声,把萧府的事情说与燕十六听,末了又道:“你府里要有什么奇花异草,送到萧府来,瑶儿说怕到时用得上。”
燕十六愣了半晌,身子颓然靠在马车上,沉声道:“皇宫里有几株人形金参,估摸着有个三五百年,明儿个,我去讨了来。回萧府,走,我瞧瞧小寒去。”
马车调转了个头,快速飞奔起来。
……
夜幕低垂,萧寒等女子的呼吸渐渐平缓,悄无声息的出了里屋。
正厅里,李妈妈及四个大丫鬟垂手而立,见大爷出来,轻絮,梧桐忙进里屋守着。
李妈妈见大爷沉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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