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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四小姐-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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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已,明日让她来请安!”
蒋元青虽心头暗惊,却恭敬的点头应下。
沈英脸色微红,咬牙忍下。此时,她才算真正明白,为什么四妹妹对老太太冷了心,因为那颗心永远是捂不热的。
陈氏因着亲生女儿一事,沈家居功至伟,对媳妇不由的高看一层。她见老太太明着抬举小周姨娘,怕媳妇心里存了抱怨,忙帮腔道:“老太太,都说胳膊肘往里拐,那小周氏合着外人算计咱们蒋家人,也该立立规矩才好。”
“正是,既入了我蒋家的门,就该守着蒋家的规矩,哪容她如此胆大妄为。”蒋宏建翻了个白眼道。
老太太目光锐利的像一道箭,目光扫过蒋宏建夫妇俩,冷冷道:“她身子不好……周家是想帮衬一下……为人妻……气度要大!”
只可惜,蒋欣瑶同学远在千里之外,听不到老太太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这些话。若不然,她定会含笑着问上一句:老太太也曾为人妻,您老人家可曾大度过?
沈英堪堪把头扭了过去,心道若四妹妹知道老太太说这样的话,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什么帮衬不帮衬,不过是瞧着萧家如今富贵了,都要往前伸一脚罢了。
四妹妹好歹还是老太太的亲孙女,这远近亲疏倒连个周家的人也比不上,怎不让人寒心。
哎,老太太当真是一点没变啊,果然还同从前一样不待见四妹妹。
沈英哪里知道,周老太太不待见蒋欣瑶的心比之从前更甚。
原来老太太自打回了南边后,身子动弹不得,心思便开始琢磨当年蒋振去世后的诸多事情。
这一琢磨,老太太方才明白,什么罪孽深重,死后带煞,若入祖坟,则家宅不宁,祸及子孙。什么十年后,方可立碑。不过是用来糊弄她的,假的,统统都是假的。
老太太一想到当年被蒋兴,蒋欣瑶,蒋福这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心头越发的恨意重重。
旁的人倒还罢了,那蒋欣瑶小小年纪就有此等心机算计,如此沉得住气,老太太又怎会待见于她。
钱嬷嬷怕老太太又说出什么不妥的话来,忙劝道:“小姐,该吃药了,冷了就更苦了!”
众人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纷纷行礼退出。
老太太忿忿的看了钱嬷嬷一眼,手虚指了指蒋元青道:“留下!”
蒋元青刚迈开步子,听得唤声,忙顿住了身形,转身上前扶住老太太,进了里间。
老太太拉着孙子的手道:“二丫头……果真不肯?”
蒋元青接过钱嬷嬷递来的汤药,叹息道:“老太太,二妹妹一时糊涂,等时间长了,总会明白过来。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老太太不必再惦记,多保重身子才好!”
老太太喝了半盏药,用清水口漱了嘴,又道:“杜府……你还去瞧过?”
蒋元青心下转了几个心思,笑道:“生了个哥儿,如今在内宅里养着,吃穿用度俱是不差,老太太安心!”
老太太把这话细细琢磨,心中一凛。
三姑爷升官,走的是萧府的路子,四丫头恨三丫头还来不及,又岂会好心相帮,必是提了条件的。
这个四丫头,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心机算计,果然不是个好相与的。

☆、第四十二回 分寸拿捏好

老太太叹了几声,道:“三丫头……哥儿满月……二房谁去的。”
蒋元青面露难色,挣扎了几下,终是老老实实道:“听说元航夫妇去了杜府。”
老太太心下不甚明了,疲倦的挥了挥手。
蒋元青行礼退了出去。
待人走后,钱嬷嬷斜坐在榻上,替老太太轻轻按摩小腿肚。
老太太一想到娘家落魄至此,不由的悲从中来,抓住钱嬷嬷的手:“那头……有消息……传来?”
钱嬷嬷柔声道:“老太太,咱们的人去了几回,连近个身都不大容易,别说要……老太太啊,还是把人叫回来吧,万一被京里的人知道了,对府里可不是什么好事。那位如今官都做到户部尚书了,天子近臣,咱们斗不过。老太太,听奴婢一句劝吧!”
老太太一拍榻沿,怒道:“蒋……福?”
钱嬷嬷吓了一跳,忙把老太太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揉了又揉:“蒋福如今是瑾珏阁的大管事,是那位的得力助手,小姐若动了他,那位岂能甘心?”
老太太甩了钱嬷嬷的手,脸上泛起潮红,激动道:“他们……都算计好的……只瞒着我……一个……忍不下!”
钱嬷嬷心疼的看着老太太,心头连连叹息,这心头的结,缠了几十年,又岂是她劝便能劝得开的。
……
蒋元青回了房。怕沈氏心里存了埋怨,忙遣散了众丫鬟,陪笑道:“老太太行事。难勉会偏向周家,你放心,横竖我不往她房里去就是。”
沈英如何还会拘泥于往日的醋意,和言悦色道:“到底是老太太的侄孙女,老太太偏袒小周姨娘也是人之常情。我只是想着大爷若想与二叔二婶,与四妹妹再亲近些,需得拿捏好分寸。二婶倒还罢了。左右不过是个周姨娘,四妹妹那头还牵扯到那位。”
沈英伸出三根手指头。在蒋元青眼前晃了晃:“那位与周家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听四妹夫的意思。周家的落魄似乎与那位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大爷可得分个亲疏远近啊。我可是听说连二叔都有意亲近那位。”
蒋元青一拍额头,恼怒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偏老太太……哎!”
沈英轻叹道:“四妹妹这回拒了昊哥儿入京一事。虽然推脱母子连心,怕我和大太太舍不得,往深了想,未尝不是咱们前头行事冷了四妹妹的心。”
蒋元青一听女人提起长子的事,懊悔到了姥姥家。
沈英瞧在眼里,越发温柔道:“所以说分寸得拿捏好,远了,老太太心里不舒服,近了。若传到京里,又怕旁人生了误会。哎,倒让大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了。”
蒋元青觉得这话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反把那忧心去了三分,搂过女人,重重的亲了一口,笑道:“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便是为了咱们那几个小的,我都该亲近了那头。”
沈英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势揽上了男人的脖子,夫妻俩凑在一处腻歪了半天。都有些动情,遂熄灭了灯,又是一夜良宵。
至此后,无论小周氏如何在老太太跟前卖弄讨巧,如何在蒋元青跟前柔情似水,沈英只轻轻的借力打力,不废一兵一卒,就让那小周氏落了下乘。
老太太虽有心相帮,到底要顾及着沈家,不再像当年偏袒周姨娘那样明目张胆的偏袒小周氏,最多也只暗中敲打敲打。
这一敲打,反倒使蒋元青心里更为偏向沈氏,再加上几个孩子牵着他这个做父亲的心,慢慢的,也就不大往小周氏房里去。即便轮到小周氏的日子,也没了从前的颠鸾倒凤,莺声婉啼。
一趟京城之行后,周晓丽心下的算盘不仅没有得逞,反而失了男人的宠爱,她气得柳眉倒竖,银牙紧咬。心道男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尝了新鲜就把人撂开了,最是无情无义。
又埋怨起娘家父母来,若不是他们算计着要把庶妹弄到萧府,她哪里能落到如此境步。都说思极伤身,周晓丽回南边没几日,便生了场病。
……
就在小周姨娘生病的当口,蒋家大小姐蒋欣琼带着男人孩子妾室,拖着大大小小的箱笼回了蒋家,打算三日后从苏州码头出发入京。
其实太仓府就有入京的流河船支,蒋欣琼之所以舍近求远,一则是自个念着府里老太太、父母兄弟,入京前想见上一面;一则也是因自家男人有心悔改,想修复一下与岳家众人的关系,夫妻俩个一合议,便有了这趟蒋家之行。
亲生女儿回娘家,最高兴的莫过于大太太,人还未到府门口,陈氏便着人早早的候着。
冯思远夫妻俩入了蒋府,先往归云堂见了老太太。
老太太成精的人,见夫妻俩身后跟着的那对母子,也不言语,只把事先预备下的表礼客客气气的送到黄姨娘的手上。
蒋府众人也是前事不提,都有表礼送上。冯思远一看蒋家如此行事,转了几个心思,脸上的恭敬又深了几分。
归云堂热闹了半个时辰后,才安静下来。冯思远夫妻往事先早已备下的院子里歇息。
夜间,蒋府设宴,款待女儿女婿,男人们在外头喝酒,女人们则早早的吃罢晚饭,各自散去。
是夜,陈氏遣了众人,把女儿叫到了跟前,细细的问了问女婿最近的表现。蒋欣琼如实汇报。
陈氏听罢,心道果然如媳妇所料,这个冯思远是个伶俐的,当下便语重心长的交待了女儿几句。
蒋欣琼从母亲房里出来,径直去了大哥院里见长嫂,打听自家男人升迁一事的内情。
沈氏把如何与四妹妹商议,如何去的冯家,如何求的沈家一五一十的说与小姑子听。
末了沈氏看着小姑子微微发黄的面庞道:“入了京,二叔二婶那头多走动。娘家哥嫂离得远,你在京里有什么事也帮衬不上。好在四妹妹是个能为的,有什么难事愁事,只管去找她。我这回能把后头那个厉害的踩下去,也多亏了四妹妹,”
蒋欣琼素来与这个嫂子亲厚,听得如此暖心的话,早就红了眼眶,自然一一应下。随后又问起了欣瑜,欣珊姐妹俩的事。
沈氏也都说与她听。蒋欣琼心里渐渐有了谱。
姑嫂俩说罢蒋府的事,又各自说起了房里的姨娘,这下便如开了闸的洪水,没完没了,你倒你的苦衷,我诉我的伤心,颇有共同语言,直到蒋元青被人搀扶着进房来,才各自散去。
蒋欣琼在夜色中静静呆立的半晌,又往陈氏院里去,叮嘱母亲无论如何别像老太太那样偏袒小周氏,冷了大嫂的心。
陈氏想着前头自己做下的那些个蠢事,心下有些不大得劲,讪讪应下。
三日转瞬而过,冯思远夫妇别了蒋府众人,登船启锚。
陈氏舍不得女儿和两个孩子,哭成泪人。
船渐行渐远,众人方才回府。
……
郑家西北角的一处僻静院落,一片死寂。
一夜秋雨后,落叶飘了满地。
病愈后蒋欣珊站在这满院的落叶中,眼睛盯着高墙外那几株森森而摆的竹影,久久未动。
耳边似有什么轻轻的嬉笑传来,是女子含嗔的欢笑?还是男子爽朗的笑声,亦或是孩子无邪天真的微笑,淡淡的,竟听不分明。
蒋欣珊神色黯然。
大门吱呀一声,露了一条缝,一个妇人模样打扮的女子闪身进来,迅速走到蒋欣珊跟前,低低的叫了声:“少奶奶!”
蒋欣珊见来人,眼中有了亮光,一把抓住来人的胳膊,急道:“珍珠,怎么样,孩子怎么样?”
珍珠反手握住蒋欣珊的手,安慰道:“奶奶别急,奴婢打听过了,哥儿在太太身边,吃的好,睡得好,太太疼的跟什么似的。这回请大夫是因为哥儿夜里蹬被子,奶娘睡得死,所以才着了凉。吃了几盏药,如今已没事了!”
“蹬被子,着了凉?”
蒋欣珊心底勃然一惊,冷笑道:“哄骗谁呢,打量着我在这院子里,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着,就好糊弄。”
珍珠见蒋欣珊脸色大变,忙道:“听少奶奶这话的意思……”
“珍珠!”蒋欣瑶冷冷打断了她的话。
“外头的事情,打听出来了?”
珍珠微微皱眉,暗中打了几回腹稿,才谨慎道:“奴婢也只打听了个大概。前些日子老太爷往萧府去,听说是去送礼的。老太爷回来,就把老爷,六少爷都叫去商议了半天,原本是打算把少奶奶送到庄子上的,后来少奶奶生了病,才拘到了这院里。没几日,咱们六少爷就升了官。”
珍珠小心翼翼打量蒋欣珊神色,末了又道:“听下人们说,走的好像是萧家的路子。奴婢还打听到……”
“打听到什么,快说!”
珍珠犹豫片刻,心头微微酸涩:“奴婢还打听到,老太爷把少奶奶剩余的嫁妆统统送给了四小姐!”
蒋欣珊勃然变色,猛的甩开珍珠的手,咬牙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好狠的心啊,好狠的心啊!居然拿着我的嫁妆……我……”
珍珠吓得低声哀求道:“少奶奶,轻点声,轻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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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二更)

蒋欣珊回过头,眼睛直直的盯着珍珠,一字一句道:“韩王败了,郑家怕新帝秋后算帐,把我当成了棋子,眼巴巴的送到蒋欣瑶跟前,换回他们一大家子的平安喜乐,升官发财。好啊……真是好啊……”
蒋欣瑶眼中的寒光使珍珠不寒而粟,嘴里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少奶奶!”
“蒋欣瑶恨我,她恨不得把我踩到脚底下。他们就把我禁了足,把孩子从我身边抱走,把我拘在这冷冷清清的院子里,这暗无天日的院子里,直到老死!”
蒋欣珊泪如雨下,后退连连:“珍珠,他们好狠的心啊!”
珍珠眼圈儿一红,含泪道:“少奶奶,咱们去求四小姐,到底是骨肉姐妹,四小姐心软,一定会放过少奶奶的。”
“你当我没去求吗,我跪在她面前,她连个正眼都不看我,还说要跟我算帐,要慢慢算,一笔一笔算。她要让我一无所有,没有娘家,没有嫁妆,没有银子,什么都没有。”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蒋欣珊心中的恨意喷涌而出:“我恨啊,我真恨,当初姨娘为什么不再用把劲,留着她来祸害我!”
珍珠吓得心惊肉跳,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来当初四小姐被摔,真的是周姨娘……她觉得自个的手脚有些僵硬。
犀利的目光从珍珠身上移开,落在了红漆斑驳的院门上。目光中的怒火似要把院门灼烧出一个洞。
珍珠见六少奶奶目光似不大对劲,心中涌出阵阵寒意,忙道:“六少奶奶。看门的婆子只给奴婢半盏茶的时间,奴婢这会要走了。”
蒋欣珊一把抓住珍珠的手,似笑非笑道:“你从小跟着我,一向是我身边最得力的人。咱们主仆俩个从苏州府到京城,再到这郑家,一路走来,也有十多年的情份。珍珠。你帮我去做件事。”
……
话说自那日赵俊武在怡园见过安乐公主一面后,便心心念念。不能忘怀。公主的美貌,温柔和多才多艺让他无一不喜欢。
赵俊武万料不到自己竟有此等遭遇,当天夜里,他独居书房。在庭院置上几个酒菜,仰望星空,长吁短叹。
许是夜晚的天空分外迷人的缘故,他觉得连那天上闪烁的星星,都看上去如此美好,如同那公主璀璨的双眸,微微含笑凝视着他,让他深醉其中。
酒入愁肠,黯然消魂。化作了相思泪,滴滴落在衣衫上。
微醉的赵俊武觉着自己是那古往今来第一失意人,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真真是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啊!
哎啊啊,倘若自己尚未娶妻便好了。
……
第二日,赵俊武酒醒,看了看时辰。精心漱洗一番,撒了腿就往那怡园跑。
才子佳人一个蹙眉抚琴。一个凝神静听;
一个长裙飘飘在亭内;
一个青衫落拓在亭外;
一个叹深宫寂寞,心事何人说;
一个想佳人,几回春梦与卿同。
哎啊啊,好一对郎有情,妹有意的苦命鸳鸯啊!
第三日,公主一曲高山流水奏罢,眼中含泪道:“皇兄许我出宫散心三日,三日一过,我便又要入了那深宫内院,从此宫里宫外,再不相见!
赵俊武心碎一地,恨不得把眼前的女子深深的揉入怀里,好生疼爱一番。却又碍着彼此的身份,不敢造次。
心中转了几个念头,遂大着胆子道:“武真心悦公主,愿与公主结秦晋之好,倘若公主看得上武,就请公主等我些时日。”
公主未料到眼前英俊的男子如此直白,羞得粉面通红,似嗔似怨又似喜的朝男子轻啐一口,便匆匆离去。
赵俊武熟知风月之事,见公主如此反应,只觉得浑身上下酥软成泥,软软的靠在亭柱上,连路都走不动。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烟树亭里人去亭空。赵俊武坐在亭子里冥思苦想半天,当下甩袖出了怡园,直奔家而去。
……
李氏听罢孙儿所求,心下便活动开了,只脸上的为难之色并未消去半分。
她踌躇道:“我的儿啊,你与公主两情相悦不假,只是你已是娶了妻的人,你媳妇虽说进门时间不长,却也是好人家出身,我看着倒还知书达礼。咱们赵家如何能做那忘恩负义之事。”
赵俊武不知李氏心中所想,一听这话便急了,忙道:“祖母,那仇氏如何能跟公主比肩,不过是庸脂俗粉罢了,连公主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嫁到府里一年,连个孩子都怀不上,难不成祖母忍心看着我膝下无后?”
李氏不露声色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赵俊武咬了咬牙,忿忿道:“无子自当该休弃。”
李氏抬起手来朝着赵俊武就是一巴掌,恨道:“你这个孩子,哪有进门一年,就以无子的理由把人休弃的,若传出去,咱们侯府的名声还要不要?”
赵俊武抚着火辣辣的半边脸,怒道:“祖母,倘若孙儿能把公主娶进门,哪还用得着看那野种的脸色。赵府的爵位自然而然落在孙儿头上,谁敢来抢?谁能来抢?当初父亲不也是把萧氏休了,娶了苏氏,仰仗着苏家才承的爵。”
李氏气得欲吐出几升血来,伸手一拂,炕几上的金丝勾云形的白玉盅应声而碎,指着孙子的脸怒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那萧氏进门几年都没孵出个蛋来,你父亲休得明正言顺,萧家连个屁都不敢放。你媳妇才进门多少日子。你怎么不动动你的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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