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蒋四小姐-第6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行了,两个大老爷们,哭得像个娘们,久别重逢,人生一大喜,瞧瞧人家小姑娘,多淡定,多从容。”
蒋全擦了把眼泪,哑着声道:“小少爷,来,这是欣瑶小姐,按辈份,得称呼你一声小叔叔。”
蒋欣瑶收了笑,上前深深一福:“侄女欣瑶,见过小叔叔。”
徐宏远一把扶起蒋欣瑶,红着眼道:“好孩子,辛苦你了!”
蒋欣瑶深笑道:“小叔叔东躲西藏,也辛苦的很!”
燕十六从容大笑道:“阿远,我就说,这丫头是个伶牙俐齿的,甚合我心啊!丫头,我且问你,那天我哪里露出了破绽?”
欣瑶笑着伸出三根葱白的手指在燕十六眼前晃了晃道:“破绽有三。”
“有三?”
燕十六微微吃惊!
“其一你大大咧咧冲上二楼,神色悠然,锦衣玉袍,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般的大家公子,教养都不会差到哪里,不请自入的人极少。你言谈之中。看似无礼至极,实则是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想我蒋欣瑶入京城不过两三个月,足不出户,会有什么人冲着我有备而来呢?”
燕十六摇扇子的手突然顿住。笑道:“好眼力。那日我确实冲你而来,只瑾珏阁的伙计拦着,我便只好不请自来了!其二呢?”
“其二,我故意把那套金托镶宝石白玉杯叫价五万两银子。以公子的出身,什么样的宝贝没见过?哪里会不知道那套白玉杯最多只值一万。偏偏公子眉头都没有皱,爽快应下。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燕公子果然是个傻瓜,二是燕公子早就知道这铺子的谁的,银子多少。也就无所谓了。”
燕十六闻言哈哈大笑。
“本公子虽然不是傻瓜,在某人言词的挤兑下,偶尔也会做一两件傻事。蒋小姐,第三个破绽呢?”
“单说前面两点都有些牵强,也看似不合理。唯一引起我注意的。是公子的扇缀。”
燕十六拿起扇缀,摆弄道:“这扇缀很普通,为何会引起你的注意?”
蒋欣瑶笑道:“旧年,祖父给过我一个玉葫芦,水色,形状,雕工。与燕公子手上的极为相似,祖父曾说这东西是一对的。”
燕十六奇道:“四小姐,天底下相似的东西何其多,凭什么说我手上的与你手上的是一对?”
欣瑶笑道:“燕公子,原石这个东西很特别,它同人一样具有独一无二性。正如同天大地大。也只得一个燕公子是一样的道理。这两只玉葫芦,同色,同水,同形,这就足以让我怀疑。还有一点。燕公子不知道对琢玉业可知一二?”
燕十六颔首一笑:“天下琢玉,一分为三,宫廷为首,擅长皇室供奉。苏州其二,以精为长。扬州为三,最擅大雕。三大琢业,呈三足鼎立之势,各具特色。”
“公子果然是此中高手!”蒋欣瑶由衷赞叹。
燕十六心下一得意,一把折扇摇得起劲,笑道:“雕虫小计,不足挂齿。在四小姐面前,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
“公子过谦。这只玉葫芦,小巧精致,有灵性,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苏州工艺。苏州雕工苏州最大的琢玉世家徐家,以其雕工的精,细,飘见世。其中若细分下来,也有区别。几十年前,有个琢玉的老人,正是全爷的父亲。他最擅长的不是仿古,不是薄胎工艺,而是创新与巧色。这两只玉葫芦,若不细看,你不会发现,它的反面,对着亮光看,含着一缕巧色,一丝淡淡的紫。”
燕十六对着光一瞧,果不其然,一丝淡紫,若隐若现,叹道:“这你也能看出来?”
“燕公子,当时,你站地位置,恰巧是灯下,你晃动锦扇,缀子随扇而动,好巧不巧,那一丝紫在灯下被我看到,所以,我才能确认,这只玉葫芦与我的那只是一对。于是,我冒了个脸,对你说了四句话,燕公子应该没有忘记十日前,你听到这四句话的脸色吧?”
燕十六抚着自己的脸,笑道:“脸色?四小姐啊,我的脸色一向好的很啊,瞧瞧,白里透红!”
蒋欣瑶见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懒得理会,目光看见徐宏远,调皮的笑道:“小叔叔,说实话,刚刚你们没进这个屋子前,我心里半分把握都没有。万事万物,瞬息而变,哪里是推测便能推测出来的?都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许是祖父在天有灵,时刻保佑着我们呢!”
燕十六围着欣瑶转了两圈,上下打量,摇头叹道:“阿远啊,这回我总算可以瞑目了!你家这个侄女,是属狐狸的!太贼了”

☆、第十三回 情非得已

上回书说到燕十六叹说自己总算可以瞑目。
蒋欣瑶心中暗暗好笑。
偏徐宏远含泪道:“欣瑶,小叔叔不如你,小叔叔我……”
徐宏远哽咽着说不下去!
蒋欣瑶歪了歪脑袋,娇笑道:“小叔叔,我也觉着我挺聪明的,只是你不如我,也没必要难过得哭啊!放心,以后我会让着你的。”
此前一出,徐宏远哭笑不得:“你这孩子,没大没小,到底我还是你长辈!”
燕十六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蒋欣瑶,心道阿远这个侄女,果真聪明。胆大心细,一叶知秋,妙言巧语,便是哄人,也哄得与旁人不同。
欣瑶啐道:“那我就更应该让着小叔叔了,免得有人说我以小欺大!”
徐宏远此时哪里还能掉下泪来,咧着嘴要笑不笑的表情让欣瑶心下暗叹道,真真是秀色可餐啊!
小叔叔,你长得也太好了些!
蒋全招呼众人坐下,亲自沏了茶,询问徐宏远这些年的遭遇。才知当年原是蒋宏生花了一千两银子,买通了侯府押送宏远母子俩的下人,连夜找了两个身形相似的人,一大早出了城往西去。蒋宏生送至山海关,折返过来,买了个二进的小宅子,安置了宏远母子。
欣瑶一直以为小叔叔母子失踪,全是老太太,父亲在其中做的手脚。当年祖父为了防止父亲暗地里下黑手,硬是把她当作人质,接到老宅一起生活。哪里能想到父亲暗地里居然有这么一手。
她当下惊奇道:“小叔叔,父亲为何如此行事,可有什么目的?”
徐宏远回忆道:“二哥当年什么也没说,只交待安南侯震怒,千万不要抛头露面,也不要回来找父亲。父亲的一举一动,侯府都有人看着。留着性命。日后还有相见之日,若再出了事,他也无能为力。”
蒋全道:“小少爷,你是说二老爷顾念兄弟骨肉。不忍心见小姐,小少爷遭此大难,所以才出了援手?”
徐宏远道:“怕是如此,若不是二哥当年救我们母子一命,我与母亲的早就命丧黄泉了。”
燕十六道:“这蒋宏生,危急之时,有这份胆魄,倒也是个人物!”
蒋欣瑶却道:“不对,父亲的为人,我知道。向来是谋定而后动,怕是早就知道老太太上京的目的,事先派人做了防备。若不然,怎么就一夜之间买通了侯府下人,又找来两个与小叔叔。徐祖母身形相似的人。一边是嫡母,一边是同父异母的弟弟,边上又有侯府的人虎视眈眈的看着,父亲也是左右为难啊!”
徐宏远道:“无论如何,是二哥救了我们母子一命,这份恩情,做弟弟的永生难忘。”
欣瑶笑道:“那小叔叔又是如何改了姓名。翰林院任职的呢?”
徐宏远叹道:“当年我与母亲隐居下来,想起抄家那一幕,心中害怕。狡兔尚有三窟,便偷偷买了新宅子,换了地方住,那旧宅子就空落下来。”
“当年徐家变故。外祖母便将徐家所有的银票缝在母亲一件大紫色盘金银的袄子里,巧的是,出事那天,母亲正好穿了那件袄子。”
“刚开始,我与母亲不敢往外跑。深居简出,也不敢请下人,衣食住行全自己动手。二哥回了苏州府后托人捎过一次信来,说父亲回了老宅,万事一切小心。”
“我日夜苦读,只为有一天,能重振徐家。就这样,隐姓埋名的过了四年。我与母亲花重金买通了专往苏州的信差,定期的打听父亲的事。哪料到,四年后,却传来了父亲病重去世的消息。”
“父亲身子骨一向健朗,怎地会突然去世?我与母亲再也顾不得其它,暗地里花银子找人打探。才知道,原来父亲过世前到过京城。几个月前安南侯府四处打听我与母亲的下落,又放出风说,找到了我们的尸身,父亲一急之下,这才上了京,回程的路上染了风寒,早早去世。”
“母亲得知父亲去世后,一病不起,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对侯府的恨一日盛过一日,若不是侯府,若不是那周雨睛,她与父亲怎会生离死别?母亲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就是父亲,四年间隐姓埋名,也是为了让父亲不受拖累。”
欣瑶忽道:“小叔叔,若是早点给祖父你们的音讯,祖父也不会去世这么早!你可知道,祖父找你们找得甚苦,便是全爷这些年为了找你们,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银子,求了多少人!”
徐宏远听得,又落下泪来,道:“我与母亲两人,何尝不想早些与父亲团聚?本想着隐居些时日,等风声过了,再无人注意我们母子俩,就回祖宅与父亲团聚,哪里料到,不光是侯府,宫里也有人打听我们母子俩。”
“宫里?”
蒋欣瑶,蒋全异口同声惊呼。
“小叔叔,你如何知道是宫里的人打听你们?”
徐宏远道:“说来也巧。搬了宅子后,我与母亲请了几个外乡人在家中当下人,其中有个孙婆子专门负责采买。那日她上街买菜,偏巧看到有人问她可听说过蒋宏远这人?”
“这孙婆子为人机灵,回话说,我一个外乡婆子,哪里见过什么蒋宏远,张宏远的。回了家,孙婆子便把这事当成笑话讲给我与母亲听。还笑说,少爷,这年头叫宏远的人可真多。”
“当时,我与母亲搬了宅子,母亲想着给徐家留个后,就让我改了徐姓。我忍着惊讶,问孙婆子那人什么长相,持什么口音?孙婆婆子回忆说,京城口音,长相白白嫩嫩,明明是个男人,却翘着个兰花指,说起话来还像个女人,听得她一声的鸡皮疙瘩,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小少爷,这么说,应该是个太监。”
徐宏远点头道:“正是。我与母亲不知道为什么隔这么久。宫里还有人惦记着我们。就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徐家的生死。我们只得按下心思,耐心的等待时机。过了几个月,给了那孙婆子一笔钱。让她回老家和儿子团聚。哪料到,没多久,便传来了父亲的噩耗。”
“父亲去世后,母亲思念成疾,重病一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燕公子,燕公子得知我的经历后,觉得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
“我与母亲一商量,反正父亲已经去世,这些年东躲西藏。提心吊胆,仍逃不脱那只无形的手,何不放手一搏,大不了一死,还能坏到哪里去?于是。燕公子引荐我参加了那年的科考,终不复所望,得幸高中探花,授翰林院编修。”
欣瑶叹道:“想不到小叔叔还有如此一番境遇。欣瑶不明白的是,小叔叔既已光明正大进了翰林院,定是能打听到全爷这些年,一直在找你们。为什么不给个音讯与他,他一颗心除了瑾珏阁,全在你们身上,你看他,头发都花白苍老了许多!”
蒋全百感交集,各种滋味一齐涌上心头。才收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徐宏远悲从中来,道:“欣瑶,小叔叔岂是那等狠心之人?我实则有难言的苦衷,现在还不到告诉你们的时候,时候到了。你们自然会明白。”
蒋欣瑶冷笑道:“小叔叔,何必藏着掩着,有什么苦衷说出来,咱们一起想办法。就像当初,你们顾及祖父安危,隐姓埋名四年整。又怎知祖父宁可少活几年,也想知道你们是否安好,期盼与你们有一刻的相聚。”
蒋欣瑶想着与祖父相处的那几年,心头一悲,言语不由的带上了几分厉色。
“祖父临死前,心心念念都是你们母子俩。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欣瑶,小叔叔是有苦衷的!”
“小叔叔所谓的苦衷,无非是怕徐家的事牵连到我们。小叔叔又怎知我们怕牵连?你这样做,何其残忍?又何其伤我们的心?在我看来,但凡你们捎个信,哪怕只字片语,祖父也不会去世得那么早。”
徐宏远想起早逝的父亲,那个手把手教他识字,读书的老人,泪流满面。
“说得好!”
燕*喝一声:“我就说他这个榆木脑袋,一会怕这个,一会担心那个,迂腐的紧。我看他啊,就是少个人点醒他!”
蒋全泣道:“小姐,你别怪小少爷,小少爷这样做,肯定有苦衷。”
蒋欣瑶一声叹息道:“小叔叔,若不是我在祖父临终前答应过他,你以为我会愿意坐在这里,听你的迫不得已吗?既然小叔叔想一个人担着,恕欣瑶无理,有些东西,我还不能交给你。侄女先走一步!”
徐宏生咬牙切齿;双目赤红的高声道:“欣瑶,相信小叔叔,小叔叔真的是迫不得已,这是徐家的事,我不能连累你们。”
蒋欣瑶似闻所未闻,轻轻起身,拿起桌上的锦盒,冷笑一声,往门口走去。
连累?
当年她跪在祖父床前,被逼着答应的那一刻,她蒋欣瑶的命,就紧紧的与徐家捆绑在一起。
若老太太知道,正是她的嫡亲孙女,一手扶持起她恨了一辈子的徐家;
正是她的孙女,让她在百年后,无法与蒋老太爷人同穴。蒋欣瑶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这会来说连累,是不是晚了些?
蒋全焦急地来回看着两人,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用眼神示意燕公子,偏燕十六熟视无睹,只顾着摇他的扇子。
蒋欣瑶的每一步,走得轻盈无比,却似把重锤,一记一记,狠狠的砸在徐宏远的心上,让他痛不可挡。
就在欣瑶的脚将将要跨出屋子的刹那,徐宏远到底没忍住 ,放声大叫。
“站住!”
ps:
特别感谢善膳,柔欣两位书友的粉红票,弥足珍贵啊!
感谢马午,容颜,神马三位书友的打赏,你们都是良善人啊!
感谢琉璃的隔空回应,那啥,如约而至四个字,回家好好揣摩揣摩。

☆、第十四回 往事如烟

“小叔叔,有何吩咐?” 欣瑶回头,冷冷道。
徐宏生颓然坐下,恨道:“怪道他落败在你手里。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哪里学得如此手段?”
欣瑶冷笑道:“小叔叔叫我,难不成就是为了责备侄女?”
“目无尊长,没上没下,还不快坐下!”
欣瑶这才咧嘴一笑道:“小叔叔吩咐,侄女不得不从!”说罢,轻快的坐回原位!
燕十六看得目瞪口呆。这四小姐,一进一退,一张一弛,活脱脱是个人精。不,岂止是人精,就是只狐狸,还贼坏!
徐宏远哀道:“欣瑶,这事牵涉很深,小叔叔本不希望你牵扯进来,但你执意要知道,我也就不瞒着。我被授了翰林院编修后,有意找寻徐家当年一案的蛛丝马迹,加上燕公子的助力,还真让我找到了些东西。”
蒋全心头一凛,身子微微颤。
蒋欣瑶则不经意的看了燕十六一眼,复又垂下眼睑。
“先帝在世时,后宫两个女人最为显贵。一位苏皇后,另一位是玉贵妃。苏皇后,母族式微;贵妃姓赵,赵家乃是南燕国第一世家,家族人才济济,分布朝堂。二人均育有子女。一后一妃,势力其鼓相当,不相上下。”
“后宫之争,波及朝堂,眼看着先帝年岁渐大,然太子之位仍悬而未立,朝中众大臣纷纷跪请先帝早立太子,且玉贵妃之子呼声日益高涨。”
“后势单力薄,无奈之下,寻求外力,许下高官厚禄,只为拉下玉贵妃母子。安南侯府老侯爷周子兴便是其中一个。周子兴为人聪明低调,善长用计,权衡再三,便使了一出连环计。”
蒋欣瑶与蒋全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把心揪在一处。
“先帝盛年时,通过连年征战,平息了西边的叛乱,史无前例的控制了昆仑山一带。天山南北正式纳入了朝廷的版图。封疆大臣正是与周子兴有宿怨的田诚明。田诚明有个手下,姓赵,名朴,为叶尔羌办事大臣,此人正是玉贵妃的亲侄儿。”
“赵朴在其心腹叶一定的怂恿下,联合哈密指挥使刘明,私下组织民间采石玉人进山采玉。当时天山一带的采玉权全部集中在皇帝手里,任何人不得私自开采。那赵仆不仅私自进山采玉,还把玉偷偷运往内地,通过各种渠道买卖。换成钱,饱入其囊中。”
“那刘明有个表弟,正是父亲的上司,这才把徐家牵扯到这桩祸事中来。父亲既已把翠玉轩给你,下面的事。想必你早已知道。”
蒋欣瑶点点头,算是回答。
徐宏远继续道:“其实那周子兴,早就买通了叶一定。换而言之,这一切,都是周子兴与苏皇后布的一个局,其目的不言而喻,只为把玉贵妃及其依仗的家族连根拨去。”
“藏玉一事东窗事发。皇帝震怒,下令刑部彻查此案。刑部在赵朴京城宅子的后花园底下,挖出一万多斤石头,人脏俱获,一切水落石出。”
“最后,牵扯到此案的人杀头的杀头。流放的流放,抄家的抄家,玉贵妃被夺其封号,幽禁冷宫,听说最后郁郁而死。先帝病逝。苏皇后之子成功登顶。苏皇后论功封赏,排除异己,对有功之臣加官进爵,对当年与其对立之人抄家灭族。赵家首当其冲。”
说到此徐宏生双目含泪,似感叹,又似哀伤,兔死狐悲,徐家又何尝不是如此。
蒋欣瑶冷静道:“小叔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