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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相齐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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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模样,就像是一个收到老师表扬而不好意思的小学生,一副天真憨厚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人都被这模样哄了去,扮猪吃老虎啊!舒然暗叹,她怎那就养出了这样一个弟弟?
啧啧,不过也不错的啊!
“李先生说,阿信的功课很不错,四书五经什么的已经烂熟于心了,”舒云礼说道,虽然这点成绩可能比不上那些科举出身的人,但在世家子弟中也算傲人了,“阿信有下科场的打算吗?”
舒然听了,也望向舒云信,她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是世子,以后是永平侯,不下科场也可有富贵,想为官也有门路,但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是得尊重他的意愿才好。
舒云信看看几位哥哥,又看看姐姐,见他们都在等着自己下决定,于是低头想了想,才把自己在已经想过无数次的答案说了出来,“我、我不想下科场……”
说完他的头埋得更低了,他熟读百书,自然知道读书人得靠自己的努力换得功名,如此才算功成名就、光耀门楣,但……但他真的不想下科场,虽然他很喜欢读书。
他觉得,自己这个决定肯定会让哥哥姐姐失望,所以有些心虚,不过还是坚定地回答:“我不想下科场。”
舒然倒是奇了,她还以为舒云信想下呢,“啊,那阿信说说,为什么不想下?”
舒云信看看他们,又重新坐下,这才说道:“考科举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入官场吗?可我有捷径,为何不走?”
他看看哥哥姐姐,发现他们脸上居然没有失望,反而是满满的笑意,有些奇怪的同时,又接着说道:“况且,我和别的世子是不一样的,他们得等到自己的父亲死……嗯,去世,才能够承爵,而我弱冠就可以承爵了,若是走科举,我那时候定还没什么成就呢,怎么撑起这个家?”
他看着舒云礼,第一次认认真真像个大人一样的说话:“虽然有大哥哥你们在,但我不可能永远靠你们,永平侯这一脉,还得我自己撑着,咱们是兄弟,相互扶持才是正理,若是一味的依靠和给予,那就……”他顿了顿,似乎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想着意思是表达清楚了,便跳过这句话,继续说道,“而且,弟弟也不是无能的人啊。”
舒云礼几人都被他的话愣住,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他又转向舒然,这次却带了哭腔,“以前都是姐姐照顾我的,现在姐姐要走了,那么远的地方,我们都照顾不到,要是、要是我不快快有成就、有能耐,怎么保护姐姐?”他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磕磕绊绊地说道,“肃、肃王殿下那么厉害,我要是不努力些,打不过他,他不怕我,那以后欺负姐姐怎么办?”
舒然心头一涩,眼泪刹那间就涌了上来,她扣紧秋千的绳索,死死咬着牙齿才没让自己流出眼泪来,“阿信……”
“阿信长大了……”舒云礼眼睛也有些湿润,朝他招招手,舒云信走过去,舒云礼拍拍他的肩膀,“好弟弟,是我舒家好男儿!”
舒云智也站了起来,用力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舒云信腿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好,没给舒家男儿丢脸!以后三哥带着你!”
舒群一脸笑意,只是说了句:“阿信有志气,护得了家人是男人的第一要求。”
舒云信没想到自己一番发自肺腑的话会得到这么多的赞扬,一瞬间又红了脸,双手交握在一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舒然在一旁,看着这几个一心一意为着家人着想的兄弟,内心满满的感动,自己何德何能,能得他们如此相护?
上苍终究厚待她,让她在这一世里寻到了这样难能可贵的亲情,找到了她可以相守一生的那个人。
几人的谈话渐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谈天论地,无所不说,苏家?暂时都到了不知那个角落里了。

苏家的事情,不可能瞒得住,尤其是在京城,哪家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苏家外室子的事情,不过两天就传遍了京城。
苏家也没打算遮遮掩掩,反而热热闹闹地开了宗祠,把那外室子的名字记在了嫡母名下,改名为苏致行,那外室却没有入府做姨娘,反倒是仍然在外面独自居住。
这可是京城开年来最热闹的话题了!甚至远远盖过了之前对苏家人纵马行凶的议论,上至高门贵妇,下至平民百姓,没有一个不拿它当茶余饭后的谈资的!
苏家嫡系如今可出了大丑喽!被一个外室子爬到头上,偏偏还被压制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乖乖地认了便宜儿子和兄弟!
苏大夫人可是连门都不敢出了,以前她可是热衷于各种聚会的,可现在让她出去简直比杀了她还恐怖,那些鄙夷、嘲笑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就像那过街的老鼠一样,人人都可以吐泡唾沫。
她的那些嫁出去、没嫁出去的女儿们也遭了殃,嫁了的在婆家受气,定了婚的人家也不敢退,态度却是没有以前好了,没定婚的么……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可是,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老爷子压着,丈夫逼着,儿子们一开始也闹腾,后来也被收服了,反过来劝她……她一介女流,怎么拗得过他们?
她有苦说不出啊!
没人会去管苏大夫人有什么苦处,包括连一向与她交好的秦氏也没法子宽慰她,因为她的苏宁已经被关在密室里好几天了!她正急得团团转呢!
“小姐啊,您可不知道,如今苏家就是京城最大的笑话了呢!”兰帘坐在小杌子上,一边给舒然捏腿,一边叽叽喳喳说着她听到的闲言碎语。
舒然听了笑笑,她把手中的信纸抖了抖,凑在鼻尖闻了闻,眉头微微一皱,好一会儿才说道:“被笑话一阵而已,没什么损失。”
新鲜事那么多,谁还会长久地念着苏家这点子破事儿?只不过被笑话一阵而已,把该办的事情办好了,对苏家来说才是正经。
一旁的兰屏瞪了兰帘一眼,兰帘缩缩脖子,不敢再多言了。
舒然转而又把那信纸拿起来看了又看,那封信是赵宁川写的,看样子依旧在赌气,似乎是在生气她不主动写信给她?总之,还是那么言简意赅,就两个字:弃子。
这意思她已经明白了,苏家要弃了苏宁?
可是……要如何弃?她可是皇帝钦赐的侧妃啊!
看来还要等等看了。
舒然摇摇头,又将信纸放在鼻尖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清香?赵宁川又不用熏香,哪来的清香?
“哼哼!”舒然轻哼两声,对着信纸恶狠狠地说道:“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趁我不在玩起红袖添香的把戏了?岂有此理!”
她做出一副凶恶的神情,纯属没事找事的说道:“兰帘,磨墨!”
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待肃王殿下收到信,打开一看,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才明白她那长篇大论的重点在哪里,半晌无语,最后把信纸折好收好,唤来小厮,吩咐道:“换一种没有清香的墨。”


☆、第52章 番外

五岁的赵宁川被关在这里已经三天了;皇帝仍然没有松口放他出来,显然这次是气得狠了,动了真怒。
他身边的那些近侍通通都被发落了一顿;不知生死;而皇帝也下令;把他关在这省身堂;除了每日三餐外,不许外人出入,更别说伺候的人了。
省身堂很大,也很空;没有一块帷幕,没有一张坐具;空空荡荡的;夕阳斜照进来,还能看到空中飘着的那些浮尘。
省身堂是皇子公主们犯了错,但却又还没达到送进宗人府的程度时受罚的地方,整个大堂正对门的那座墙壁是一整块铜镜,将整个大堂景象收入其中,前面摆着一张蒲团,显然是让皇子公主们面壁思过的意思。
五岁的赵宁川缩着身子坐在蒲团上,怀里抱着一把生锈的细长铁剑,他的头发已经凌乱,脸上也有着一团团的灰土,原本的锦衣华服也已破旧,边角已经被磨起了边儿。
他死死抱着那把铁剑,盯着铜镜里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人儿,不知为什么,倔强地咬着唇,眼眶红红的,却是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
铜镜里的人儿与一般五岁的孩童一样,白白胖胖,脸上甚至还有两团往下坠的小肉团,虽然此时整个人灰扑扑的,看起来像个小乞丐一样,但却真的让人生不起半分的厌恶。
赵宁川就着夕阳的光芒,呆呆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毛糙糙地,发髻也歪朝半边,小脸儿白一块黑一块,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也脏乱不堪,看着这样的自己,他忽然间慌乱起来!
母后喜洁,随时都是香喷喷干干净净的,见到自己这样子,一定会生气!
他心里一急,忙伸手想要把那歪歪的发髻扶正,但每次扶正后一松手,又塌了下来,如此几次不成功,他只好放弃。然后他站起身,拖着铁剑,满屋子找水,想要洗脸。可是他转了半天,铁剑已经把地板划出了几大圈白痕,他还是没有找到。
他走到门前,使劲拍着门,却没有人来打开,也没有来给他送水,过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夕阳已经彻底落下上头,月亮已经渐渐升起,那清冷冷的月光洒在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他的寝宫,没有人来照顾他,而他的母后也早就没有了,不会再责怪他不爱干净。
他被父皇关了起来。
小宁川在门后面呆呆站了一会儿,才眨眨眼,慢慢地拖着铁剑转身,又坐在了蒲团上,眼睛直直地望着黑漆漆的前方,不知道再想什么。
他的小手动了动,碰到了冰冷的铁剑,熟悉的铁锈味钻进鼻孔,让他回过了神。
是了,他想起来了,他刺伤了父皇。
三天前,就是拿着这把剑,直直地刺向了父皇。
他当时离父皇很近,拿着剑就冲了过去,侍卫们猝不及防,到真让他冲到了皇帝面前,可他人小,行动本就缓慢,没有什么力度,铁剑又生锈迟钝,父皇轻轻松松地就握住了剑身,也许是用力太大,那只手居然被生锈的铁剑划破,献血一滴滴砸在了地上。
他此时还能想起父皇当时的眼神,愤怒中带着一丝沉痛和厌恶,“把三皇子关押省身堂,等候发落!”
他不知道为何父皇只是把他关押省身堂,那句“等候发落”至今也没有发落下来,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太小,一下子居然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当初他踹了大皇兄一脚都被打了十个板子,如今他给了皇帝一剑,居然只是罚到省身堂么?
一阵夜风吹过,小宁川瑟缩了一下,紧紧抱着铁剑,缩成了一团,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暖和一点儿,可这一点暖意,远远比不上那烧得旺旺的火炉,更比不上母后柔软的怀抱。
“母后……”一声低低的抽泣声从孩子稚嫩的嗓子里发出,带着一丝压抑和思念,“宁儿想您了,您怎么不回来?”
明明说好的,她只是要去很远的地方一趟,会回来看他的,可如今宫里的桃花已经开了三次了,她还是没有回来看他。
所有人都说,她不会回来了,他不信,她不是不回来,只是回不来了,只是不敢回来了。
如果、如果……他把那些欺负她的人都赶跑了,她是不是就不会害怕了?是不是就敢回来、能回来了?
“母后,他们说、他们说父皇欺负您……”小孩子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出来,但声音依旧死死地压抑着,不敢放纵地哭出来,“他们说,说父皇把您关在屋子里,就像、就像宁儿现在一样……还说,还说父皇不给您看太医,不给您医病,说、说父皇厌恶您,只喜爱曹侧妃……哦不,她现在是皇后了,所有人都叫她皇后,可宁儿不肯,宁儿只有一个母后,不愿叫她母后……”
似乎是压抑了太久,如今忽然一下子倾吐出来,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他抽噎着断断续续说道:“宁儿把那些讨厌的人赶走了,您是不是就能回来了?可是,可是……他们好厉害,宁儿打不过……宁儿、宁儿讨厌父皇!”
小孩子的低声抽泣,在这夜晚里隐隐约约地听不清楚,一个五岁的皇子,被独自关押在这里,能不害怕么?哭是正常的。
看守省身堂的人不以为意,打了个酒嗝,倚着台阶歪歪斜斜睡去了。
有一个小小的身影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他的身边,探着小脑袋看了半晌,直到确定他睡着了,这才挪动步子,双手双脚并用地爬上那高高的台阶。
费了九牛二虎之那肥肥胖胖的小身子才爬完了台阶,挪着小步子走上前,却又被眼前这高高大大的门给难住,仰起小脑袋一看,嗯,上面还有个上面还有个四四方方的东西,他知道这个东西叫锁,他每次被罚的时候,都是这样一个东西把门锁起来,他要进去,得先搞定它!
可是,要怎么办呢?他情不自禁地吮着食指,歪着脑袋琢磨起来。
堂内的赵宁川渐渐止了抽泣,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想把那两条讨厌的鼻涕抽回去,可是一直没有成功,他又下意识地抬起袖子,可刚放到鼻尖又忍住了,觉得这样十分不合适。
“咕噜……”就在他万分纠结的时候,小肚子传来一阵熟悉的响声,他低头一看瘪瘪的肚子,哦,今晚没人送晚饭来。
这种感觉不陌生,每次他被罚都会有这样“咕噜”的经历,可是……他环顾四周,这里没什么可以入口的东西。
墙,不能吃,地板也不能,蒲团没吃过,估计也不可以吃。
他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肥肥的小手,看着那脏乎乎的黑印子,实在没下得去口,最后他抬头望望那从门缝里透进来的月光,似乎想起了什么,抱着铁剑站起来,蹭蹭蹭走到了门前。
他把小脑袋凑到门缝前,借着月光,他看到了门外同样瞪着的一只眼睛,圆圆的,大大的,两人眼睛一逗上,都咧嘴一笑。
门外的小胖子伸出一只手,把一支削得薄薄的竹片通过细小的门缝塞了进来,“三哥……”
门外的小胖子是四皇子,经常跟在赵宁川身后要糖吃,在这样一个捧高踩低的皇宫里,他居然能吃得胖胖,也算是个奇迹了。
“嗯。”赵宁川点点头,拿着竹片,望望门上的门闩,伸手去够。竹片很长,能够到门闩,赵宁川显然是老手了,不一会儿便把它捣鼓了下来。
可是外面的门锁打不开,小胖子太小,够不到呢。
好在这样也能够让门缝开得更大了,小胖子就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里面装着两个肉包子,只是刚刚爬台阶的时候被压扁了,他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它塞了进去。
“好吃。”小胖子笑眯眯地告诉他,这东西好吃!
赵宁川接过包子,却没有立即吃,而是扯过了四皇子的衣袖,把那长长的鼻涕全擦在了上面,原本就皱巴巴的袖子,更加不堪了。
过了一会儿,赵宁川才嫌弃地把那袖子一扔,皱皱鼻子,“脏死了。”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自己还是四皇子。
四皇子呆呆地扯过袖子,看着上面的一团不明物体,眨巴着眼睛,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说道:“三哥脏。”
“你才脏呢。”赵宁川拿起包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含糊不清地回道。
在这深宫里,他唯一的伙伴就是这个同样没有娘亲的四弟了,只是他略好一些,好歹是前皇后嫡子,没人敢欺辱,四弟这憨憨的小家伙就不行了,本身脑袋就不灵光,身份又低微,受人怠慢那是家常便饭。
两人的结识也是因为一个馒头,那时候小四饿急了,见他手里抱着两个热腾腾的馒头,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咬了一口,威胁道:“馒头!”
年纪那么小,“馒头”两个字却是说得清楚,那天小宁川心情好,便给他分了一个,却没想到他从此就赖上了他!时时刻刻跟着后面要吃的!
好在这小子知恩图报,每次他被关禁闭的时候,他总能混进来给他塞个包子。
那是赵宁川第一次觉得,原来,付出也是会有回报的。
许多年后,当他已经在塞北站稳了脚跟,偶尔在这样的夜色里想到那个已经十年未见的小胖子时,也还能微微一笑。
十年的光阴,月亮仍是一样的清冷,人,却终究不一样了。


☆、第53章 高招

苏宁真的成为了苏家的弃子。
舒然没想到;苏家那外室子居然有这样的胆魄;放弃苏宁,也就等于毁了皇帝的一颗棋子;他们打乱了皇帝的棋局,皇帝会让他们有好果子吃?
苏家当然也知道这点;但既然敢做,就一定有后招,或者也是笃定了皇帝目前不会拿他们怎么样?至于以后;等皇帝想动他们的时候,苏家也许就不是今日的苏家了。
苏宁回到苏府的当天就被看守了起来;不知道家里的变故,待到她再次被提出来的时候,苏致行已经成了苏家的记名嫡子,进入了苏家的核心。
苏阁老召集苏氏一族的族老们,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一细数苏宁这些年来的种种错误,屡教不改,最后又开了祠堂,将苏宁从苏氏族谱上除名。苏阁老发话,苏氏一族自然没人敢反对,苏宁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望祖父,又看看自己的父亲,呆呆地、愣愣地问道:“为、为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她?她犯了错,他们打她骂她都行啊,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地把她除名?!
“爹、爹,女儿错了!女儿再也不给家里惹麻烦了!求求您!求求您替女儿说句话吧!”她扯着父亲的袖子哭道,见父亲始终没有反应,又跪行着爬到苏阁老面前,抱住他的腿哭道,“祖父、祖父您不能这么狠心呐!”
苏阁老幽幽一叹,无奈地说道:“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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