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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赶去公社委托其他的社员们代为照看老婆和孩子,才是最科学的正选方案。不过,一则是赶往公社的路程比往返于冲古寺和扎西家之间,远得多了,眼见得天色快要黑了,来回跑一趟公社时间上有点不太够。二则扎西心疼自己那个不会说话的老婆,害怕她被外人给欺负了都说不出口来。
其实,扎西是不够自信。他一直就很担心老婆被别的汉纸占了便宜。桑尕杰措央宗是个混血儿大美女,而且出身高贵无比,一半是奴隶主世家的血统,一半是不列颠贵族血统。想打她主意的野汉子多了去了。倘若能够上她一次的话,那是无数坏男人喝醉了之后津津乐道的热衷于意|淫的一桩美事。在附近几个县无数人家摆出的若干个酒席上,能够听到许多男人们公然表示出垂涎桑尕杰措央宗的意思来。最气人的就是,倘若把老婆独个儿扔在家里,她被坏人给欺负了都说不出来啊。
所以扎西只想做一个安安静静的好丈夫,日日夜夜地守护着老婆和孩子。
此刻答应了刚察喇嘛的事儿,必须兑现,这是为人处事最起码的信义。于是扎西带上了夜里御寒的厚衣服,还揣上了大半只上一顿没吃完的羊腿肉。赶着牛车。把全家都拖到了冲古寺去。
这天晚上,孙碧青潜伏在雪山深处,原本是不敢轻易下山来的。
可是,她打算在山区长期生存下去,就需要获取赖以生存必须的装备。狩猎需要的捕兽夹其实最实用。可是孙碧青没有料到仙乃日tmd是座当地人心目中的神山,这里压根就没有猎户。在寻常的山区,完全可以在蛇行兔奔野猪出没的路口上,拾取到现成的捕兽夹子为自己所用,在这里,偏偏就是没有。
当地民兵们的办事效率也够低的。当日并没有及时发起搜山抓特务的行动。
于是孙碧青额外赢得了预期之外的一整夜时间。这一夜,她可以潜下山来,去附近的住户窃取弓弩猎枪罗网之类的应用之物,如果能够偷到煤油和瓦斯灯,那就更好。
飞行员和特工携带的装备里包括了皮衣皮裤指南针军刀匕首巧克力以及一些必备的药品。还有后世被称为「zippo」的煤油防风式美*用打火机。在野外生火全靠它了。但煤油迟早用完,需要尽可能得到补充。饮水反而不是什么问题,她随身携带的野战军刀可以随时用木头剜出个瓢状物来。山区里有得是冰川融化形成的甘冽山泉。
因为本地人敬拜神山不肯捕猎。这里的小动物品种十分繁多,也不惧怕人类,捕猎也非常容易。
吃喝睡觉都不是问题。孙碧青已经用降落伞改造好了她的野营小帐篷,并藏在了山谷深处精心选定的一个秘密所在。在冬季来临之前,生存没有问题。
她所缺的就是器械、枪支、弓矢,以及煤油和瓦斯。
所以在仔细评估了风险和收益的对比关系之后。她偷偷趁着黄昏的时候下了山,摸进冲古寺来盗取所需的各种杂物,结果就遇到了在寺后一片小木屋里住宿的扎西一家子。
生活在高寒地带的喇嘛是不戒荤腥的。不吃肉便不足以御寒。
扎西带来的羊腿肉原本并不犯戒。可是扎西同时还是个老酒鬼。他只要吃肉,就一定得喝酒。这就是寺庙的清规所不容许的了。所以扎西一家子被安置在寺庙附属的一片小木屋里暂住。
孙碧青老远就观察到了这一家人有个大肚子的孕妇,还带着两个年幼的小孩儿。这是最理想的下手对象。又带小孩又怀孕的家庭,遇事之时第一优先考虑的是保证母子女儿的平安。其余的一切都可以轻易让步。
作为藏匿和逃窜中的女特务,向这一家人打个劫化个缘自然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对小孩子和孕妇稍稍施加一点点威胁,那个男子就肯定不会惊呼示警。他们会安安静静地听她驱使摆布。
目测这一家子身上并没有携带多少孙碧青需要的装备。
不过。挟持了女人和孩子之后,那个青壮年男子自然会乖乖地替碧青去喇嘛庙里偷东西。正所谓家贼难防。看样子这一家子跟寺庙的关系很是亲密,所以才会住在庙后。既然关系亲密。偷起东西来,就比碧青方便多了。
盘算定了之后,碧青便出现在了扎西一家子的面前。
不费吹灰之力,她就摆平了他们。
扎西很老实也很乖觉,立即去为碧青偷东西。碧青看管着女人和孩子,耐心等待着扎西同志带回一系列令人满意的捷报。
这时候,碧青就发现这个孕妇竟然是个又聋又哑的残疾女青年。
碧青当时是想向对方问话来着,她看出来这个衣着寒碜的藏族贫困牧民大婶,明显呈现出欧亚混血儿姑娘的容貌特征。虽然她依旧是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但她的肤色美艳白腻到惊人的地步,且又眼眶深陷,鼻梁挺直,小小的鼻尖还很俏皮地翘了起来。这分明就是个欧亚混血儿。
碧青六岁那年在太平轮上就认识了赖斯利夫人和马丁先生,她知道1943年驼峰航线上发生的那段往事。
可是,1949年六岁的碧青小萝莉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旁听者而已。在海上旅行的途中,相互寒暄的话题,是在马丁和廖叔叔之间展开的。赖斯利老太太心情抑郁,她就没怎么开口说话。是马丁先生怀着怜惜和感叹的心情,在同桌进餐的时候,作为相互介绍,向廖伯庸先生谈及那位美国老太太的事迹。
一个美国飞行员失踪,一个美国母亲一心想要寻找失踪儿子的线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马丁先生天生就是个英格兰草原民谣的歌咏者,他好像中世纪的游吟诗人一样,用浪漫和煽情的语法来表述了这样一个故事。在故事中,马丁先生没怎么提及他自己的遭遇。
所以从六岁碧青小萝莉当年所处的旁观视角,她是没有能够及时猜到:当扎西还是少年儿童的时候,就当面欺骗过美国老太和英国绅士。更加猜不到的就是:马丁先生留下的那个女儿,此刻就坐在她的对面,成为了cia特工sun小姐劫持的人质。
虽然碧青对此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但cia高手特工的素质毕竟是摆在那里的。
这次黑寡妇坠毁事件,是被中国空军高手给突然打乱了阵脚的意外结果。倘若没有遭遇这个意外的话,孙碧青原本是要劫机叛离美国阵营,投向祖国怀抱的。
奔驰豪车意外被中国自行车运动员巧妙打败,把孙碧青置于一个嘀笑皆非的尴尬境地。她现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她已经做不成弃暗投明的中华民族女英雄了。却也不愿意以狗特务的身份轻易成为阶下囚。
为了这次劫机叛逃行动,碧青是筹划过很久的。在行动开始之前,她就秘密调查过赖斯利夫人的一切。美国中情局调查一个美国德州老太太,那是轻而易举。接下来还调查了马丁先生。调查英国绅士的难度稍大一些,这也难不倒cia赖以成名并足以笑傲地球世界的数千名精英密探。
孙碧青对赖斯利一家和马丁一家的情况知根知底。
唯独不知道马丁先生跟桑尕杰措丹珠小姐生下的那个女婴,在扎西一家人的秘密掩护之下,侥幸活了下来。孙碧青利用中情局的情报眼线得来的信息,截止于马丁先生跟丹珠小姐所生的那个女婴凄惨死去为止。
解放后央宗姑娘的身世终于揭秘,这时候韩战已经爆发,接下来又是冷战,中苏两国成为西方间谍无法渗透的铁幕屏蔽下的神秘国度。
孙碧青不知道眼前这个怀孕的女人就是当年太平轮上会唱歌那个英国绅士的女儿。
但是,孙碧青作为高手特工自有其警觉性和敏锐嗅觉,她看出来对方身怀二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的白人血统,立即就此展开调查和盘问。
盘问顿时遇到了一个不可逾越的艰难障碍。
当孙碧青试图盘问身为人质的这个混血妈妈之时,愕然发现对方又聋又哑。
聋哑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障碍。
特工们组队展开偷袭行动的时候,彼此配合,都是使用手语而不是像电视明星那样嘴巴上叼着一只对讲机。于是,孙碧青尝试着跟对方用手打哑语。
但是语言不通。
这一次不是英语汉语和藏语之间的语言障碍。孙碧青是学习多国语言的,英语法语德语汉语藏语西班牙语和日本语她全都学过。可是,扎西大婶儿的手语,哪一系的都不是啊!无法沟通!
扎西跟央宗两口儿没文化,他们是自己摸索自行原创的一套方言式手语。这种极其罕见的方言,只有两个半人看得懂。
这两个半人就是扎西、央宗,和时年四岁的小卓玛。
……(未完待续)
☆、第154章、妈妈的妈妈和妈妈的爸爸
这一年卓玛四岁,央金两岁,洛桑还在他娘肚子里。
旧时代的女人很早就开始生育,央宗姑娘在十九岁那年为扎西生下了第一个女儿。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四岁的卓玛已经开始照料两岁的央金妹妹。
小央金躺在围栏里,吮着自己的手指头玩。是临时搭成的圈状围栏而不是摇篮。卓玛站在旁边守护着自己的妹妹。
卓玛会说话,也能看懂阿帕和阿玛之间的部分原创手语。
她自告奋勇成为了翻译官。
“这个奇怪的阿姨!你到底想说啥啊?”
眼瞧着恶魔阿姨手里比划着各种看都看不懂的奇怪手势(其实孙碧青的手语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推行的国际标准版,只是扎西一家子不认得而已),卓玛看了半天看不懂,感到很不耐烦,干脆开口询问。
孙碧青穿着黑色的美军制式飞行员皮衣皮裤,头上带着皮质头盔,护目镜现在用不着,被她推到头顶上去,看起来好像一幅又大又黑的苍蝇眼睛。这分明就是一副恐怖恶魔的嘴脸。
这个春天的气候温暖宜人,原本孙碧青是没必要穿这么厚的皮夹克和皮裤子,但是u2是在两万米高空疾速飞行的冰冷之物,飞行员要对抗超高空的低寒环境和烈风侵袭,所以穿得特别厚实。
成功降落地面之后,孙碧青其实应该优先去偷藏民的裙子来换装的,不过,一时来不及。她最先选中的偷窃目标,是距离蓝月亮山谷入口最近的喇嘛庙。喇嘛庙里怎么会有女装长裙呢。
所以她继续穿着即使在寒冬也足够保暖的飞行员皮衣。这实在太热,为了散热乘凉,她胸前的拉链是完全敞开来的,露出拉链下面遮掩的深深乳_沟和蕾丝花边内_衣。这个季节,她在皮夹克下面直接穿着内_衣。省去了厚薄毛衣和春秋打底衫。
所以卓玛看出来这是个女人。这是个恐怖恶魔似的奇怪阿姨。
“怪阿姨想要知道——你妈妈的爸爸和妈妈是谁?”孙碧青笑眯眯地对卓玛小姑娘说道:“我可能是从小就认识你妈妈的爸爸妈妈当中的一个。不过,我暂时无法确定,这一切还尚待证实。”
考虑到这个年仅四岁的藏族小萝莉很可能不知道外公和外婆是个什么概念,所以孙碧青审慎采用了“妈妈的爸爸”、“妈妈的妈妈”这样的表达。
这恰好是她跟卓玛妈妈之间无法沟通的一个瓶颈。
联合国推行的国际标准手语,是有爸爸妈妈这两个特定手势的,可是对方根本看不懂。要想脱离通用语的基础。完全倚仗个人的聪明急智,用一个手势来表达爸爸和妈妈的概念,这实在是太难了。
用双手去描摹女性s曲线的话,会误读成“美女”或者“大妈”的歧义,如果模拟吮奶的举动。又会误读成“咪咪”或者“喝奶”。
孙碧青急得来焦头烂额,完全拿卓玛妈妈没辙,她由衷感谢上帝,及时赐下了卓玛这样一个四岁的小翻译。
但是卓玛的岁数还小,僻处雪山草原的一角,阅历和视界比寻常汉族萝莉更窄,她完全听不懂“暂时无法确定”以及“证实”之类的复杂玩意儿。
卓玛的脸上露出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来……
不自信地喃喃自语道:“我妈妈的妈妈……早就死了……我妈妈的爸爸……不知道哪儿去了。”
孙碧青心中暗暗高兴,这件事情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儿了。
她的心中却也感到有些不忍。这分明是要戳痛对方一家人的伤疤啊!“我心里却偷偷觉得高兴……这样做实在是挺不厚道的……”
她赶忙儿从皮夹克的內兜里翻出一大块美国制造的纯巧克力来,这种巧克力的质量最有保障,本来就是为飞行员遭遇意外跳伞被困险境时。挣扎求生准备的高卡路里浓缩食品。
撕开外包装和锡纸,掰下一块,递给小卓玛,甜腻腻的哄着这个小萝莉道:“吃个糖吧!这糖果可甜了!”生怕小萝莉害怕恶魔送出的糖果会有毒,自己先丢了一块在嘴里,再掰一块递出去。
孙碧青脸上露出好甜好享受的舒适表情给小盆友看。
小卓玛经不住诱_惑。转过脸去,去瞧妈妈的意思。
桑尕杰措央宗是个绵羊一般的性子。她一辈子都在扎西和扎西爸爸的哥们儿周密掩护之下长大,虽然贫苦。却从未被人认真伤害过。她一辈子没接触过骗子流_氓和魂淡。于是她微笑点头,表示想吃就可以去吃。
同时,这位年轻的母亲自己也忍不住舔了舔自个儿的嘴角,然后自己也觉察到自己一时失态,顿时就霞飞双颊,害羞地低下了头。
人质劫持者和被劫人质之间的关系,立即就融洽了。
这种事情在科学昌明的国度和未来时代都不会再发生,也就只能出现在极个别的对象身上,也就只能发生在单纯老实未受俗世污染的60年代扎西一家人身上。尤其是桑尕杰措央宗的经历最为奇特,令她的心态成长为最纯真的模样。
这么容易就和谐了,连孙碧青自己都没有想到。
她给那位怀孕的母亲也分发了一小块巧克力,瞧着对方愉快地把甜味糖果含在嘴里,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孙碧青心中触动,索性把一整版的巧克力全都掏了出来,轻轻塞在这位年轻母亲所穿藏袍的斜襟衣兜里。
小卓玛的嘴里含着甜蜜的美味,开始冲着母亲连比带划,试图完成她充任的翻译官使命。
央宗的身子臃肿,转动不灵,她微微扁着螓首,侧目专心瞧着小卓玛打出的手语。
然后,央宗脸上的微笑渐渐地变得冻结僵硬。
小卓玛使出了各种奇怪的手势,非常吃力地告诉她的妈妈:“带来甜蜜美味的这只恶魔阿姨,她是想要打听咱们家外公和外婆的下落。阿姨说她认识外公外婆。但是这个阿姨好奇怪!她迷迷糊糊!就跟没睡醒似的。她大概是在做梦。大概又是在外面的世界里,当真遇到过咱们的外公和外婆。”
虽然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年仅四岁的小卓玛已经扮演起妹妹的小保姆角色来。但她的年龄毕竟有限,她理解不了孙碧青所说的“不确定”、“待证实”之语所代表的正确意思,于是小卓玛将其解读和诠释为“或是做梦,或是真的”。
“做梦?”桑尕杰措央宗的脸上浮现出若有所思的奇怪神情来。
……(未完待续)
☆、第155章、SHORT_ROAD
桑尕杰措央宗曾经也是一个心中充满各种幻想成天爱做白日梦的青春少女。
在她的幻想世界当中,名叫丹珠的妈妈并没有死去,名叫马丁的爸爸也没有狠心将她抛弃……妈妈是幸运的,她穿过了轮回之门,去到了阿弥陀佛开辟的西方极乐世界。至于爸爸,他一定在世界的各个角落不断漫游,寻找着小央宗的下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阻挡了爸爸的视线,小央宗明明一直乖乖地呆在香格里拉的雪山和草原之间,偏偏爸爸就是看不见她啊!
央宗痴痴地瞧着女儿手中不断变幻的手势,心中想不通这么多年的时间过去,爸爸走过了万水千山,偏偏就是找不到他的女儿,为什么啊为什么呢。一时间悲从心中来,一粒大大的眼泪悄然从脸颊边上慢慢地滑落下来。
孙碧青看见藏族妈妈伤心流泪,心中感到愧疚不安。
就为了完成自己的调查,就非得要恶狠狠戳痛这一家人的泪点吗?
孙碧青觉得自己不该这么自私。
她赶紧对小卓玛笑着说道:“快!赶紧告诉你妈妈!不用哭!别伤心!其实我是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她……这是件吉祥幸福喜乐平安的好事情。值得欢笑和喜悦,不要再流眼泪。”
哭泣对孕妇不好,对胎儿也不好。孙碧青是不愿意刺激一个待产孕妇的悲切伤心眼泪腺。
然后她就在心里临时抱佛脚,现编现造一个幸福温暖的欺世谎言。
碧青是早就知道马丁先生淹死在了1949年的台湾海峡。此刻她还没有来得及真正确定眼前这位孕妇一定就是马丁先生昔日留下的孤女。不过事急从权,碧青一时心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索性就把对方当作马丁爵士的女儿来看待。
可是!马丁明明早已淹死!要如何编织出一个温馨幸福的童话来哄得这一家人开心喜悦呢?
小卓玛也不乐意看见妈妈哭泣,还没等孙碧青编好她的谎话,小卓玛已经冲着妈妈打起手语来。
“吉祥!幸福!喜乐平安!欢笑!喜悦!好消息!”
这是每一个藏家儿女最日常挂在嘴边的话,小卓玛这一次打出的手语流畅无比,她的一双小手举在面前。宛转扭动,轻巧灵活,堪比世上最好的舞蹈演员做出的手部动作。
只有至诚真心崇拜观音菩萨和文殊菩萨的藏族聋哑女儿,才会在其一生之中,无数次地不断尝试用世间上最曼妙也最纯洁的手势,来将心中最虔诚的赞美之情。虔诚奉献在宝相庄严的菩萨眼前。
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