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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煞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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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太监也是为难,但见无尘本就单薄的衣衫,已经湿了大半,样子实在狼狈,也不好回绝,只好答应。
回到王府后院,一众心腹立刻聚在了一起。
此事当真难办,宇文卓今晚已经有了登基之心,这个时候还要无尘孤身进宫,必是要将其彻底抹杀。
但若不去,也必然会错失了夺位的关键时机,后果只会更糟,若去了,等待他的,必然是早已设下的重重埋伏。宇文卓这招,当真凶狠。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后,那传话的太监已经喝下了两杯茶,不耐的催促着,无尘方才换着正式的衣衫,自后堂走了出来。
乘上马车,无尘的手掌迅速握紧了云雅的手,含笑问:“可害怕?”
云雅摇头,“都说寸步不离,你生我便同生,你死……”
“哪有什么死不死的,别担心,我都已经部署好了,”无尘忽然霸道的将话打断,伸臂一揽,云雅已经重重的跌入了对方了胸口。
“你的伤?”担忧的抬眸去看。
“不疼。”
无尘温柔的阻止了她,不过转眼的功夫,马车已经驶过了宫门,望着车窗外冰冷森严的守卫,二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又过了一段时间,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车帘刚一挑开,眼前的阵仗,便已经映入了眼帘,宇文卓,倒是直截了当。
随着车帘被彻底撩开,只见漆黑的殿前场地上,灯火通明,照在脚下的百层石阶上,透发出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
上千名御林军面容警惕的笔直而立,腰间的利刃,似乎随时都能出鞘杀人。
无尘与云雅并肩而立,昂首看去。
只见高高的百层石阶之上,太子宇文卓早已等候多时,并且以他为中心,文武百官皆在其列,分别从两边排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台阶下的澈王,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大胆澈王,见太子还不行礼?”身旁的太监一声尖喝。
无尘垂眸。
既然已经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何必还要行这些虚礼,当下也未理会,扬声道:“不是说父皇病危吗?为何太子殿下不守在榻前,反倒在此等候本王。”
百层石阶之上的宇文卓,冰冷的一笑,怒道:“你还有脸在此提起父皇的情况……本宫闻讯赶来的时候,父皇就已经驾崩了,但死因却是中毒,后经本宫彻查,近身太监刘全已经招认,毒是他下的,但幕后指使便是你澈王……你当真好大的胆子。”
毒是谁下的,太子心知肚明,无尘不屑辩驳,但他此刻却必须要拖延时间,“太子殿下岂可听信一面之词,本王没做过任何伤害父皇之事。”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为何那太监偏偏指认你,根本就是你包藏祸心在先,”宇文卓阴冷一笑,如一位胜利者一般,得意的裁决着他的手下败将。
“那如果招认出的人是太子殿下您,那您是不是也就包藏祸心,谋害父皇了呢?”无尘不动神色的反问。
群臣瞬间激愤,大声叱喝出口。
“大胆澈王,竟敢出口重伤太子……”
“太子殿下忧国忧民,怎么可能会谋害陛下,分明就是澈王,心术不正,欲谋权篡位。”
“枉先帝对你多年思念,没想到你竟是狼子野心……”
“此刻竟还要污蔑太子殿下,其罪当诛……”
跟这些人说什么都没有用,无尘淡漠的一笑,继续打着拖延时间的幌子,开口,“臣弟只是打个比方,众臣何必如此激动,难道是你们有什么事,要欲盖弥彰吗?”
“澈王,你犯下滔天大罪,竟还不知悔改吗?”
“本王没做过,何来悔改之说,单凭一个人证岂非太过单薄,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可证明的吗?”
罪名不过是借口,今日便是要置他与死地,宇文卓根本就无需多说废话,“陛下遇害,非同小可,就算只有一条证明又如何?你澈王依旧是脱不了干系,来人,将澈王押入天牢,择日在审……若与反抗,杀无赦。”
宇文卓笑的阴森。
“慢……”
无尘踏前一步,依旧笑的淡漠,“太子殿下要置本王于死地,何须如此麻烦,本王没做什么就是没做过,今日已死明志又何妨。”
宇文卓挑眉,望了下去。
只见无尘自怀中取出一只药品,高举道:“本王一世清白,奈何今日入了太子殿下的局,逃无可逃,唯有一死。”
“想要畏罪自杀吗?本宫成全你。”
没想到无尘竟是这个个态度,令宇文卓心中着实诧异了一会儿,但转念一想,他现在已经被重重包围,谅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云雅跟无尘当然不可能这么死,当众说要自杀,完全是迷惑敌人的手段,而他们要喝的,是一种能够制造假死的药物。
但为了显的更加逼真,云雅还特别准备了血囊,吞下药之后,一咬,立刻鲜血横流的倒在了地上。
看着石阶下,双双倒下的二人,宇文卓丝毫也没感觉到喜悦,反而越发的开始凝重,吩咐道:“去,看看死透没,若没有,就在……”
他直接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
一旁的侍卫领命而去,探了探无尘的鼻息,大声回禀道:“澈王殿下已经气绝生亡。”
竟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得到了满意的结局,却反而越发不安,觉的这并不该是他做事的风格。
这份不安,致使宇文卓飞快的走下石阶,他要亲自看看。
夜风吹拂,旗帜猎猎飞扬。
当宇文卓走到无尘的跟前时,直接拔出,身旁那侍卫的佩刀,直刺无尘的心口窝。
也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已经死绝了的无尘,忽然睁开了双目,射出一道迫人的冷点,直刺迎面而来的宇文卓。
宇文卓身心一颤,竟还来得及反应,躺在地上的无尘,已经入一直迅捷的豹子一般,飞快窜起,一脚踢掉了那把刺来的快刀,刀锋翻转,已经直直的抵住了宇文卓的喉咙。
这一切,不过就发生在眨眼的瞬间,周围人根本无用反应。
“大胆……”
“放开太子殿下……”
“你若胆敢伤及殿下,必碎尸万段……”
随着周围紧随而来的吃喝之声,群臣皆变了脸色。
无尘眸中狠色一闪,手中的长刀已经割破了宇文卓的喉咙,有滴滴血珠溢出,“叫他们都推开,否则我们便同归于尽。”
宇文卓命门被死死的按住,直觉浑身无力,稍一动,就有性命之忧,但他逼近身居高位多年,面虽白,却丝毫不见慌乱,“你就算杀了本宫,你也逃不掉……不如我们做个交换,你放了我,我也放了你。”
无尘怎么可能会信他的话,将手中的力道越发加大,宇文卓立刻疼的皱起眉。
然而只有站在无尘身后的云雅能看到,他后肩的伤口,已经有淤血冒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大概宇文卓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他并不急于自救,而是开始拖延时间。
也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头顶,阵阵的冷风,一片片白茫茫的粉末自天空洒落,如初冬的细雪。
“那是什么?”
许多人的目光立刻被漫天飘散而下的细碎粉末所吸引,但很快的,他们会发现,这些粉末很容易进入人的呼吸系统,从而进入身体。
“当啷……”
终于最先有人发现了中毒,手中的佩剑,不由自主的掉落在地上,人已经无力的瘫软了下去。
后面的侍卫,紧随而至,纷纷萎顿着栽倒下去。
“有毒,这些粉末有毒,小心……”
提醒的显然已经晚了,那白色的粉末越下越多,几乎在地上形成了薄薄一层,风一吹,沸沸扬扬而起。
“你究竟做了什么?”宇文卓大惊,眼看周围的侍卫一个个倒下,他心中也生出了几分害怕。
“不过一点调剂品,”无尘笑的轻松,但面色已经逐渐苍白,紧绷着身体,后肩的伤口,开始越发严重。
“就算你杀了本宫,夺了皇位,你也不是正统的,必遭天下人耻笑。”
“这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宇文卓这下真的发了狠,也不顾及脖子上的长刀,大喊一声,“暗影,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无尘一惊,耳边只听‘嗖……’的一声,一直早已蓄势待发的弩箭,忽然激射而来,但它瞄准的不是无尘,而是无尘身后的云雅。
好快的箭。
就在无尘分身挡箭的瞬间,宇文卓忽然暴起,一掌击落脖颈上的长刀,整个人以一个极不雅观的姿势,在地上迅速滚了几圈,才算离开了无尘的攻击范围。
一阵沉稳的马蹄声响起,转眼,一堆银白铠甲的军队,已经快速奔了过来,手中长矛所向,滔天的威势伴着森冷的金属光泽,扑面而来。
是赵家铁骑。
宇文卓大喜,立刻拿出袖中的赵家军令,喊道:“赵将军救驾,宇文澈这个乱增贼子不仅毒害父皇,竟还要杀本宫,请将军立即将其正法。”
赵天云稳稳的端坐于白马之上,似乎并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朗声道:“末将奉先帝旨意,前来保护我南陵的储君。”
“父皇选定的储君便是本宫,这里有你赵家军令为证,还不快快将宇文澈拿下,”宇文卓暗恼赵天云的多此一问,喊出的话,几乎有些变音。
赵天云却依旧不动,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无尘。
“赵将军,本王才是南陵的储君,这里也有赵家令牌作证,乱臣宇文卓预谋毒害父皇,还不快将他乱箭射死,”忽听,无尘冷声一语。
赵天云看到无尘手中的令牌,一招手臂,手下的弓箭手立即搭弓拉箭,冰冷的箭头,齐齐对准了宇文卓的方向。
宇文卓立刻心胆皆寒,“赵天云,你疯了吗?竟敢忤逆圣祖赐予你赵家的责任,难道你不认得这令牌,本宫才是储君。”
“殿下的令牌虽然也是真的,但澈王殿下已经有了先帝的亲笔诏书,所以,澈王殿下才是我南陵的储君,”只听赵天云冷冷一语,手臂在抬,似要发号施令。
宇文卓阴狠一笑,“宇文澈,赵天云,就算你们得了这皇宫又如何?别忘了,南陵的军权还在本宫的手里……等着吧。”
激射的弩箭声忽然响起,立刻有无数锋利的箭雨射向了赵家铁骑的弓箭队,本来蓄势待发的羽箭,瞬间被击的措手不及,乱了章法。
“先杀宇文卓。”
然而当短暂的纷乱之后,狡猾的宇文卓早已失去的踪迹。
“他一定逃不出皇宫,追,”一声令下,无数兵马立即行动了起来,迅速遍布了出宫的必经之路。
这个时候,陈刚与文家也已经进入了皇宫,想必之前的药粉雨便是出自他们的手笔。
本来看似的死局,但谁也没想到竟是转眼成空,在看那些鼎力支持宇文卓的群臣,早已都中毒瘫软在地上,官帽乱滚,满目哀嚎,狼狈至极。
在看到宇文卓仓皇逃窜,心中更是绝望,也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文姓的官员排众而出,展开一张明黄的圣旨,高声宣读,竟是先帝的亲笔诏书。
且不论这先帝遗照是真是假,但此刻的澈王却已经是实至名归,官场之人更多是趋炎附势见风转舵之辈,纷纷开始俯首称臣,但也有几个不服之人,立即便遭到了斩杀,触目的热血惊得一干,养尊处优的文臣,面如土灰,在不敢多说半句。
此刻皇宫内外到处都是搜查之声,本来在朝中默默无闻的文家,此刻已经站在澈王的身后,望着满地匍匐的群臣,缓缓的踏入了先帝寝宫。
一夜之后,消息彻底传开,但所有人依旧还是低估了宇文卓的能力,在无数围追堵截之下,他竟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寻不到半丝踪迹。
转眼,已经是五日的时间,依旧还是没有宇文卓的踪迹,层层设计的关卡,已经从宫门挪到了城门口。
先帝的葬礼已经进入了尾声,就在这个内忧外患的关键时期,无尘却并没有急着准备登基,除了整理一些朝中事物,便是经常召集其余的一些皇子,在宫中谈天说北的聊天。
过去宇文卓在朝的时候,这些皇子因为自保,通通都表现的极为平庸,故而,郁郁不得志。
当初乍一听,这即将即位的澈王竟要召见于他们,纷纷表现的诚惶诚恐,但这几日聊下来,他们都发现,无尘的态度非常亲和,而且言辞时而幽默,这些皇子们便渐渐的放下了戒心。
南陵气候湿润,是个多雨的国度,但从不下暴雨,永远都是淅淅沥沥的,缠绵如牛毛,润泽着土地。
这才刚过晌午,云雅看着窗外的雨水发呆,忽听到身后开门的声音,以为又是啰嗦的香凝,回头只见无尘肩头湿了大半,却眉眼含笑的走了进来,头发上,脸上,皆染上了几分潮气,显然是从雨中来的。
看到无尘这副模样,云雅一恼,赶紧起身,拿起一旁的帕子去给他擦,口气责怪的“你没打伞吗?怎么淋了一身的雨,我看看伤口……多说让你仔细了,怎么还如此不爱惜自己,对了,今日不是请诸位皇子在宁和宫用膳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无尘接过云雅的帕子,自己擦了起来,然后也不见外,退去脚上的软靴,便爬上云雅的睡塌取暖去了。
“宁和宫的宴会早就结束了,我这不是惦记你吗?”无尘笑着拉过云雅的手,揽进了怀里。
“今日与那些皇子聊的如何?”
无尘一直没有提出登基,急坏了一干人,满朝文武都是摸不着头脑,但唯有云雅知道,无尘根本无心皇位,这几日他之所以一直在跟众皇子聊,就是想在其中找出一个真正适合皇位的人,这样,他也可以走的安心。
“五皇子性子安逸,善诗词歌赋,没什么野心,六皇子还不错,就是性子浮躁,做事经常急功近利,倒是八皇子,虽年纪最小,过去的名望也不及前二人,但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翼翼,显然对我始终没有放下戒心,这样的人,做事谨慎,倒是能担大任。”
听着无尘对众皇子头头有道的分析,云雅斟满了一杯热茶,回身递了过去。
“你有禅让的想法,恐怕文家定不会乐意。”
无尘虽还未登基为帝,但昔日默默无闻的文氏一族,却是已经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俨然要一跃成为这南陵的大族。
他们所仰仗的无非就是无尘的储君之位,和未来的帝位,但此刻若知道无尘的禅让心思,定是极力反对。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他们辅佐无尘有功,可若在中途突然换了个皇帝,谁又摸得着新皇帝的脾气,这是极冒险的问题。
无尘也在苦恼这个问题,刚要皱起眉头,却忽然被云雅笑着给,用手抹平了。
“别老爱皱眉,成了习惯就遭了,”犹豫了一下,云雅才继续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忧心这个问题,你虽年纪不大,但背负的却是太多了,你不累,我都替你累。”
无尘自记事起,母亲就被害死,自己背井离乡,远走大月,装扮痴傻的安王,背地里却还要日日为报仇的事情努力。
其实从云雅的个人角度想,这仇,报不报又何妨,也许他真的很痛恨那些害死他母亲的人,但是,此刻杀了他的仇人又如何?荣华富贵并不是他想要的,就算他母亲地下有知,也不愿看到自己的儿子,为仇恨活的如此累。
文氏一族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在逼他,陈刚是他母系族人的遗骨,也在逼他……似乎所有人都在为了自己的目的,不停的推着他向前走。
他自己愿意向前走吗?云雅心疼的垂下了眼帘,将一侧的脸颊,轻轻的靠在了无尘的肩头。
良久,似乎无尘还在思考刚才那个问题。
云雅幽幽的问:“曾今害死你母亲的人,多半已经伏法,宇文卓也失去了他所有的一切,你现在开心吗?”
“我,不知道,”无尘此刻的心情忽然很乱,自己追求的那么多年的事,今日也算完成了,为何总是开心不起来。
“那是因为你心中无恨,却无奈因为很多因素,走上了这复仇之路,其实……你该好好看看自己的心,究竟需要什么?至于文氏一族,他们助你复位,无非也就为了功名利禄,何必怜悯他们,就算将来新帝不容他们,也与你无干,”云雅抬起一双澄清的眸光,一眨不眨的望着无尘。
无尘亦低头望着她,唇角忽一笑,“娘子的心中所想,便是为夫飞心中所想,你放心,待铲除了宇文卓这个隐患,我们就离开。”
“好。”
开心的点头,将头埋入他的胸前,越来越深。
漫天的雨滴,缠绵的飘洒在清冷的天际,朱红雕刻的回廊前,天月一席翠色衣衫,撑着一把油布雨伞,呆呆的立在雨中,她的瞳孔内,此刻正倒映着不远处,那扇窗户内的二人。
深深的嫉妒,如蚀骨之蚁一般,啃食着她的神经。
她自小便跟在无尘的身边,喜欢他,爱慕他,她知道,无尘终有一日是要做皇帝的,会拥有很多的女人,她本奢望着,可以做无尘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也是开心的。
但自从那个女人出现,天月从未见过,堂堂无尘公子何曾为一个女子如此上心,为了那个女人,竟然连性命都不要,有了那个女人,公子在也不会看她一眼了吧,她的梦,也随着那个女人的出现,彻底破碎了。
“天月姑娘的背影,何其悲凉啊,”身后,忽然幽幽响起了一个声音。
天月浑身一震,转身就来离开。
“请留步,”眼前一花,前面的路已经被一身洁白的衣衫所阻挡。
天月笑的讽刺,轻轻的瞥了眼胆小自如的清然,“清然姑娘的心思跟天月也相差不多,何必来笑话我?”
是啊,相差不多。
清然虽在笑,但眸中已经逐渐变冷,已经五日了,那日若不是她突发奇想,下了一场药粉雨,他会如此轻而易举的绊倒宇文卓?然而,她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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