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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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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众进士惊得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天下第一名妓亲自侍酒作陪,这状元郎当真是颜面太大了,若是被那些仰慕苏令宾的男子知晓,岂不是要妒忌得双目发红?

陆瑾连忙站了起来,拱手言道:“苏娘子名满天下,陆瑾浅薄之人何能当得起娘子你亲自作陪?况且有楚楚娘子为我倒酒,就不劳烦苏娘子你的大驾了。”

话音刚落,众进士又忍不住为之绝倒,这人当真是一个木鱼脑袋,居然又出言拒绝苏令宾的美意?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苏令宾霍然止步,生平第一次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拒绝,不由令她又是委屈又觉不解。

以往那些男儿见到她苏令宾,无疑不是面露痴迷之色,她说东便是东,说西便是西,听到的全是一片附和叫好之声,然而眼前这位陆瑾,却是避她如同蛇蝎,不仅从来不假以辞色,而且还当场出言拒绝,实在令她暗暗感到了些许难堪。



虽则如此,苏令宾依旧浅浅笑道:“令宾对于身负奇才之士,从来都敬重万分,当日状元郎为令宾所作一曲,令宾无以为报,时才本准备了茶宴亲自致谢,奈何状元郎没有空闲,因此只得侍酒致谢了。”

陆瑾大感头痛,硬着头皮言道:“苏娘子,那首乃是赵道生所作,与在下无涉。”

苏令宾美目怔怔地落在陆瑾的脸上,轻叹道:“陆郎君,令宾并非傻瓜,赵道生是什么人物,我可是非常清楚,他若能作出这样的曲词,恐怕要等到下辈子了。”

陆瑾无言以对,笑容更是尴尬。

其实说起来,他对苏令宾这样既有容貌又有文采的女子也是非常具有好感,之所以三番两次出言拒绝,除了他本性低调不想引起太多关注之外,他的心内早就已经被上官婉儿填满。

上官婉儿虽比不上苏令宾这般绝色天成,然而文采肯定是只高不低,与上官婉儿相处的时间里,更令他感觉到了什么是如饮醪糟不觉自醉,因而面对苏令宾的时,他也没有那种惊艳至极的感觉。

不过现在骑虎难下,若是再行拒绝的话,只怕会令苏令宾非常难堪,说不定自己也会成为她那些仰慕者的众矢之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权衡一二,陆瑾勉力笑道:“娘子此话真令陆瑾汗颜,好,那就请苏娘子与在下同坐案前,不言侍酒,只言故人作陪。”

“好,就依状元郎此言。”苏令宾展颜一笑,行至陆瑾身旁优雅落座,却还是提起酒壶为陆瑾斟满了身前美酒。

陆瑾拒绝不急,只得拱手致谢。

看到一干进士又是惊叹又是佩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陆瑾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常言:最难消受美人恩。不用问苏令宾为新科状元侍酒的消息明日便会传满洛阳城的大街小巷,成为了人们热议的话题,这也必定会让他成为洛阳城男子们羡慕嫉妒的对象,说不定还会引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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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零章 捉曹操



推荐阅读:然而事已至此,想这些也是没用,陆瑾身为宴会主持,自然须得将饮宴继续下去,笑着提议道:“诸位进士,咱们不如来行酒令如何?”

话音刚落,苏令宾立即微笑言道:“诸位皆是才高八斗的进士之才,若是光行诗词酒令岂不乏味?不如换个新的花样如何?”

未然一听,登时来了兴趣,笑问道:“不知苏娘子有何高见?”

苏令宾言道:“前不久小女子新制一令,名为‘捉曹操’,玩法简单通俗易懂,诸位如果有兴趣,不妨取来一玩。”

话音落点,立即得到了进士们的轰然允诺,陆瑾不便违背大家的意思,也是点头表示同意,苏令宾立即吩咐楚楚前去房中取令。

片刻之后,楚楚取来了一个银鎏金龟酒筹筒,筒内置放着许多青竹块制成的酒筹,看上去极为精致。

苏令宾伸出玉手接过酒筹筒,展颜笑道:“先说说此令规则,既然名曰‘捉曹操’,背景自然是与三国有关,行令共有七人参加,对应三国人物,分别为魏国曹操、张辽、夏侯惇;蜀国诸葛亮、关羽;吴国周瑜、黄盖。待会大家抽到角色酒筹后,须得隐瞒身份不能对旁人提及,轮流抽出筒内道具酒筹为令,其中有些酒筹可令他人罚酒,魏国之人保护曹操,蜀国吴国之将捉拿曹操,每人案前共置有五杯美酒,先喝完五杯酒之人自行下场,若下场之人为曹操,魏国全部阵亡,蜀国和吴国角逐胜负,反之则魏国获胜,大家是否明白?”

未然笑嘻嘻地开口道:“大概明白,咱们不如先试一局再说。”

崔琳冷哼言道:“试一试有什么意思,还不如直接开始。”

苏令宾点头笑道:“那好,令宾作为东道,自然参加,其余六个人物由各位决定。”

众进士相互推辞了一番,最终决定由陆瑾、未然、崔琳、魏旭伦、徐长平,以及一个名为蒋旭的进士参加,而楚楚作为明府,负责监督唱筹。

酒令开始,参加的七个人都先从筹筒中抽出一枚代表角色的酒筹,陆瑾细细一看自己所抽酒筹上面的蝇头文字,写的却是“汉寿亭侯关羽”六个大字。

见状,他不动神色地将酒筹搁在案上,再看其余六人神情,几乎都是不见异样,要从他们之间估算曹操乃是何人,的确有些困难。

苏令宾展颜微笑道:“现在大家开始轮流抽取写了酒令的竹筹,今日状元郎最大,不如就从状元郎开始吧。”

陆瑾轻轻颔首,从楚楚捧来的壶内抽出一枚竹筹,上面写的为‘决战千里’,意为持此酒令,可任意向他人鏖战,使他人喝酒一杯。

略一思忖,在无法估算谁人是魏将之下,他看到未然笑得似乎有些阴险,便言道:“此令请未兄喝酒一杯。”

听罢此话,未然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瞪了陆瑾一眼只得满饮了一杯,案上五杯酒变作了四杯。

陆瑾之后是为苏令宾,她纤手抽出一枚酒筹细细一看,笑着念诵道:“我筹的酒令名为‘敌友不分’,可随意与人比试身份,若同属一国,便可不喝,若分属两国,共同喝上一杯。”

念完之后,苏令宾美目视线在众人脸上巡睃了一圈,对着未然笑道:“未郎君看似与令宾同属一国,我们比试一下吧。”

未然哈哈笑道:“若能与苏都知同属一国,未然幸何如之。”

话音落点,身为明府的楚楚立即暗地里察看了苏令宾和未然的角色令,轻笑一叹道:“苏都知与未郎君分属两国,请一起喝酒。”

闻言,苏令宾俏皮地吐了吐****,干脆利落的喝下一杯。

未然喝下发酒后苦着脸叹息道:“我连谁都没招惹,就喝下两杯酒了,如今还有三杯酒阵亡,大家可得悠着点。



苏令宾之后,便到了崔琳,他也如陆瑾这样抽的为‘决战千里’,不过这厮对陆瑾一直身怀不满,立即想也不想便让陆瑾喝下了一杯罚酒。

接下来又是徐长平,他抽的为‘鹰视狼顾’,意为可任意点名一人角色身份,他想了想示意未然表明身份,未然无可奈之下亮出了自己角色令,却是吴国黄盖。

陆瑾暗自推算,时才苏令宾与未然并非一国,那么她不是魏国就是蜀国,这一点倒是可以明确,然而眼下情况还不明朗,有着很大的模糊性,只得看看再作定论。

自从未然被点名了身份后,反倒安全了许多,因为魏国之人若是随意令他罚酒,那么无异于是自曝身份,必定引来蜀国吴国的联手围攻。

第二圈轮到陆瑾时,他也抽到了一个‘敌友不分’,如果对着苏令宾行令,那就可以知道她是魏国还是蜀国,如果是蜀国还好说,就可联手抗敌,倘若为魏国,那无异于他和苏令宾都知道对方身份,一定会厮杀不休,要不了多久就会败下阵来。

思忖了一番,他决定尽快找到魏国之将,立即对着苏令宾使用了‘敌友不分’这枚酒令。

楚楚小心翼翼地看罢陆瑾的角色身份后,抿嘴笑道:“状元郎与苏都知同属一国,可以免酒。”

霎那间,陆瑾便明白苏令宾抽到的必是诸葛亮,不由心头大亮,对着她微笑示意。

轮到苏令宾,她抽了一个‘鹰视狼顾’,她浅浅一笑,随意令崔琳表明自己的身份。

一看角色底牌,崔琳拿的是夏侯惇,乃不折不扣的魏将,下一个轮到未然时,他恰好抽到了一个‘决胜千里’,自然面对已经暴露身份的崔琳罚酒。

崔琳抽筹时却没有未然这样的好运,反倒是抽了一枚“自食其果”,意为自饮一杯,案上立即就只剩下了一杯酒,其后又遭到了魏玄同的神补刀。

于是乎饮满五杯酒的崔琳,就这么灰溜溜地下场了。

如此一来,形势发生了改变,魏国只剩下两人,而吴国蜀国四将皆在。

作为吴蜀之将,不得不考虑捉到曹操之后两国**********,因而愈发小心翼翼,尽可能保存自己的实力,让别人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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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一章 又作一词

好在陆瑾与苏令宾都已经明白了彼此身份,自然不会作出自相残杀之事,接下来一圈,两人联手解决了未然,吴国老黄盖也是光荣阵亡了。

如此一来,魏国剩下两人,吴国仅剩一人,加之陆瑾和苏令宾乃是同国,除了吴国周瑜暂不能确定陆瑾和苏令宾属于何国之外,形势已经明朗化了。

陆瑾和苏令宾配合娴熟,几圈手起刀落,顺利让抽到周瑜的魏玄同,和抽到张辽的徐长平两人阵亡,唯留下抽到曹操的蒋旭独自一人。

常言双拳难敌四手,孤军奋战的蒋旭自然非陆瑾与苏令宾联手之敌,片刻之后也败下阵来,这曹操总算是顺利捉到了。

一瞧案上酒杯,陆瑾还剩下最后一杯,苏令宾则剩下三杯,如此悬殊,是因为苏令宾占据女儿的天生优势,即便知道她是敌人,身为对手的男儿也不忍心对她痛下杀手,只得将刀锋指向了与她同国的陆瑾。

陆瑾时才早已经喝下了不少酒,几圈酒令后又满饮了四倍,整个人更是有些飘浮了起来,然而他灵台始终保持了一份清醒,并没露出丝毫诳语醉态。

见到陆瑾面颊通红,苏令宾不禁浅浅一笑,言道:“奴帮助状元郎征战三国杀敌甚多,不知状元郎该如何奖励令宾才是?”

陆瑾醉意朦胧地笑道:“苏娘子此话可是说错了,刚才在下可为娘子你挡了不少酒,即便是要奖励,也应该娘子你奖励在下。”

苏令宾眼珠一转,忽地笑道:“这样说也行,现在令宾就奖励状元郎你当场作一首词曲,不知你意下如何?”

“作词?这就是你给我的奖励?”陆瑾颇觉惊讶地挑了挑眉头,止不住笑了。

闻言,苏令宾忽地收敛了笑容,正色言道:“当然,若能再得到状元郎一首词曲,令宾必定会铭感状元郎之恩。”

陆瑾正在思忖是否答应她之际,未然已是笑着开口道:“陆兄啊,今日苏都知能够光临我等宴席,实乃纡尊降贵,还是请你作上一首词曲送给苏都知为妥。”

“未兄说的不错,”魏旭伦拍手笑道,“时才我等已经见识过状元郎诗才,却不知状元郎词曲才华如何,不如就当场作词一首,容我等一睹。”

陆瑾本就醉得头晕目眩,一听此话登时雄心大振,拍案而起大笑道:“听闻苏都知尤爱诗词胜过钱财,陆瑾不才,那就作词一首相赠,已报苏娘子侍酒之情。”

闻言,苏令宾喜上眉梢,急忙令楚楚取来笔墨纸砚,又亲自动手为陆瑾研磨,宛如伺候笔墨的小小侍女。

陆瑾对着她拱手一笑,站定略微思忖了一番,铺平宣纸断然挥动手中毛笔,一行墨龙立即在宣纸上面飞扬开来。

众进士见陆瑾未及思忖多久便开始作词,又是佩服又是惊讶,急忙围拢而至站定观看,却见宣纸上面写的为:

金陵城上,望天低吴楚,眼空无物。

指点六朝形胜地,惟有青山如壁。

蔽日旌旗,连云樯橹,白骨纷如雪。

一江南北,消磨多少豪杰。

寂寞避暑离宫,东风辇路,芳草年年发。

落日无人松径里,鬼火高低明灭。

歌舞尊前,繁华镜里,暗换青青发。

伤心千古,秦淮一片明月。

及至陆瑾停笔而笑,所有进士连同苏令宾全都忍不住瞪大了双目,望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文字陷入了深深的呆滞当中。

这篇词曲前阕磅礴大气,后阕苍凉悲壮,写出王朝易消,青山常在的感慨激昂之情,可谓不可多得的绝篇佳作。

须臾就写出一首绝佳的词曲,而且一挥而就丝毫没有停顿,这状元郎究竟是何等匡世经纬的文才?即便是自负才学的苏令宾,只怕是终其一生也难以作得几首能如眼前这样的曲词来,更何况是他人?

心念及此,众进士又是震撼又是佩服,更对陆瑾的才学有一种仰望如泰山的感觉,此人成为新科状元,真乃实至名归,一时之间所有进士,包括认为陆瑾是依靠武后而成为状元的崔琳,对他都是服膺至极。

苏令宾呆呆地望着宣纸上龙飞凤舞的文字,不知不觉,俏脸上突然飘过了一丝伤感之色,凄然开口道:“好一句‘歌舞尊前,繁华镜里,暗换青青发。’世间有多少美丽如花的歌舞粉黛,对镜施粉理鬓,却又青丝变白发,消磨了青春美丽。苏令宾自负美貌文才,然终归逃不脱时光洗礼,届时年老色衰面对五陵少年,情何以堪也!”说完之后,清泪夺眶而出,顺着俏脸悄然滑落,点点滴落而下。

陆瑾没想到这一句词竟带给了苏令宾强烈震撼,不由大感意外,眼见伊人落泪,终觉有些不忍,言道:“苏都知若是不喜欢这一句,在下再以其他词代替便可。”言罢,便要提笔涂改。

“不,”苏令宾神色慌乱地抓住了陆瑾的衣袖,察觉到自己的举动似乎有些轻佻,又急忙松开故作镇定得的解释道:“诗词之美,便是可以让咏颂之人心生喜怒哀乐之感,这也是诗词的魅力所在,这一句词虽则让令宾心生感叹悲凉,然而令宾也最喜欢这一句。”

说完之话,苏令宾展颜一笑,那倾国倾城的妩媚模样直看得人砰然心动,她对着陆瑾镇重其事的一礼,言道:“奴非常喜欢状元郎所作的这首词曲,待到空闲,令宾当亲自为此词谱上曲子,到时候再请状元郎前来聆听。”

陆瑾笑道:“在下不善音律,只怕苏娘子是要对牛弹琴了。”

苏令宾风情万种的橫了陆瑾一眼,似乎在责怪他事到如今还这般谦虚,轻轻笑道:“能够写出这样词曲之人,岂非不善音律?只怕状元郎是说的令宾‘牛弹琴’吧?令宾虽则乃浅薄之才,然也希望与状元郎做个俞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般的知己,待到曲子作成,还望状元郎贵足亲自。”

话音刚落,苏令宾娇靥上立即飘出了几分红晕,贝齿轻轻一咬红唇,望着陆瑾的目光隐隐有着几分期待。



第四一二章 清晨遇袭

陆瑾本想温言拒绝,然当着一干进士的面前,却不好伤了苏令宾的颜面,于是乎只得勉强点头道:“那好,就多谢苏都知美意了。”

词曲作罢,众进士继续饮宴,苏令宾如获珍宝地拿着写上陆瑾题词的宣纸,迫不及待地告辞离去,应是谱曲去了。

一通酒宴及至翌日天色拂晓方才结束,陆瑾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回去的路上头晕目眩脚步蹒跚,扶着坊墙走得半响,方才来到尚善坊之外。

他依着墙根略微休息了片刻,待到勉强打起精神后,这才进入裴府当中。

时至旭日初生,整个裴府在阳光照耀下一片金碧辉煌。

陆瑾害怕华阳夫人看见责怪,索性从偏门绕过了正堂,刚要跨过月门进入栖身的那座小院,突然左面墙角人影一闪,

一阵劲风已是朝着他猛然席卷而至。

没想到居然在家中遭到偷袭,陆瑾心神狂震只觉一股寒凉蔓延全身,不容多想一个狼狈的懒驴打滚堪堪躲过袭来的劲风,整个人已经是冷汗直流酒醒大半。

他定眼一敲偷袭刺客,这才发现乃是身着武士劲装的裴淮秀,不由惊怒交集地责问道:“喂,大清早的你躲在这里作甚?失心疯不成?”

裴淮秀面沉如水,唇角带着一丝愤懑的冷笑,仗剑言道:“本娘子今日早起,特地来找状元郎练剑,看看你可有荒废武艺,废话少说,再接我一招。”

说完之后,她又是一声娇叱,手持宝剑凌厉前攻,剑尖直指陆瑾的胸膛。

陆瑾又是不解又是愤怒,不容多想侧身闪避,在躲过裴淮秀袭来之剑的同时,右掌成刀猛然劈向了裴淮秀的手腕。

裴淮秀悴然不防之下,皓腕生疼长剑也掉落在地,然而她反映极快,玉足一弹脚尖又是踢向陆瑾的肋部。

一头雾水之下,陆瑾不知道裴淮秀她为何会下这么重的手,止不住动了几分真怒,右手前探闪电般从裴淮秀袭来莲足的边缘绕过,猛然反手叩住她盈手可握的脚踝,就这么身子向后一送。

单腿独立的裴淮秀顿感重心不稳,“呀”的一声尖叫向前扑到。

若是换了以前,陆瑾铁定会松开她的脚踝任由她狼狈跌倒,可惜今日醉酒之中脑海中一片懵懂,竟鬼使神差地没能及时松手,就这么被失去重心的裴淮秀猛然一撞,两人齐刷刷地滚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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