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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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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旁的太平公主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竟然不甚触碰了母后心内的大忌,芳心也是止不住狂跳了起来

第五二二章 伊人心碎(下)

太平公主口中的义阳、高安两位公主,乃是李治与萧淑妃之女,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妹。



自从萧淑妃与武后争宠失败被贬为废人之后,尚在年幼的义阳公主和高安公主也因为萧淑妃的缘故,受到了李治的冷落,自小在掖庭宫内长大,年过三十也无人问津,不能嫁人。



当时的太子李弘得知了此事后,大为震惊,也深深同情这两位同父异母姐姐的遭遇,立即上书请求李治将两位公主下嫁。



李弘的心肠的确是好的,但是因为此事,他却得罪了自己的亲身母亲武后,武后虽然表面上同意了此事,然而在心内却对李弘的举动十分愤怒,也不想放过曾经情敌的两个女儿,将她们分别嫁给了出身卑贱的宫中侍卫权毅、王勖,这种下嫁,自然带着强烈的惩罚之意,如今太平公主旧事从提,且还拿自己与那两位公主进行参照,如何不令武后大觉愤怒。



太平公主自然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失误,急忙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言道:“母后,太平无心之失,还请你责罚。”



武后眉头深深皱起,半响方才松泛开来,冷冷言道:“算了,朕也没想过要与你计较,不过太平,你是什么身份?你乃是大唐皇帝皇后的唯一女儿,那两个贱婢岂能与你相比?”



“是,太平明白。”太平公主暗叹了一声,深深懊悔自己的口误,但是一想到6瑾寒门出身的身份,她又忍不住言道:“母后,古人尝言王侯将相另有种乎,现在朝中那些王公贵族,昔日许多也不是寒门出身么?儿臣觉得挑选驸马只要德才出众,即便是寒门也没有关系,况且只要成为了儿臣的驸马,显赫尊贵的身份更是一朝得到,自然而然再非寒门。”



武后见到太平公主依旧是“宁顽不宁”,顿时忍不住有些怒了,拂袖冷冷道:“你的婚事朕和圣人自然有主张,要挑选也是豪门世族,绝对不会给你选一个寒门之士,太平,做人须得懂规矩,知进退,你好自为之吧。

第五二三章 搜剿叛乱

良久的沉默之后,武后开口言道:“诸位相公,你们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尚书左仆射刘仁轨乃是武将出身,对待乱党更是深痛恶绝,当即拱手亢声言道:“天后,火凤教长年扰乱江南道安稳,乃是朝廷的心腹大患,今番突袭睦州折冲府,无异于是一种挑衅,微臣觉得应当立即派出军队搜剿火凤教余党,还江南道一片安宁。天籁”



“刘相说得不错。”



裴炎紧随其后地附和了一句,在郝处俊等丞相受到李贤牵连左迁之后,裴炎已是隐隐成为了当朝丞相第一人,甚至还盖过了中书令薛元的风头,武后对他也是甚为重用,此际面对这样重大事情的决策,他侃侃而论道:“当年陈硕真聚众谋反危害甚广,虽后来被崔义玄擒杀,然而火凤教的根基却没有遭到破坏,想必火凤教也是重新选出了新的教主,暗中进行阴谋策划,今番突然袭击睦州折冲府,必定也是其阴谋的一部分,当此之时,微臣认为应当尽快派出得力要员赶赴睦州坐镇,并应对后续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闻言,武后赞许点头道:“裴相老臣谋国,此言甚是,那不知由何人前去睦州坐镇为妥?”



话音刚落,刘仁轨面容肃然地言道:“应对叛乱,微臣觉得当选军中得力武将,微臣举荐右领军卫将军马敬成担此重任,请天后允诺。”



右领军卫将军马敬成乃是刘仁轨的老部下,两人私交也是极好,几乎算得上是师徒关系,刘仁轨现在当殿举荐,倒是有些内举不避亲的意味了。



武后一双秀眉微不可觉地皱了一下,她心知刘仁轨如今在朝野内外、特别是在军中威望极高,即便是自己也有些忌惮,倘若答应下来,只怕更会加深军中将领向刘仁轨势力的靠拢,似乎有些不妥。



中书令薛元心思剔透,乃是出了名的人精,更以揣摩上意为特长,见到武后沉吟半响没有开口允诺的意思,心知她并不太中意刘仁轨所举荐的人选,急忙出列言道:“天后,微臣认为前去睦州坐镇搜剿乱党之臣,当选一精明干练者为妥,马敬成长于军事却短于谋略,似乎并非最佳人选,微臣举荐户部度支郎中狄仁杰前去,以狄仁杰在大理寺断案入神,颇有威名之风,必定可以查明白火凤教的真正意图。

第五二四章 同居一室

“来,先喝点水。”

随着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去而折返,6瑾感觉到自己被一双玉臂扶坐起来,就这么斜靠在那人的怀中,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一个陶罐已是凑到了嘴角边缘。

感觉到自己嗓子火辣辣的疼痛,6瑾自然不会拒绝,干涸的嘴唇凑到陶壶边缘,开始大口大口地吞咽壶内之水,水漫口腔,如同一股冰流从干涸的嗓子浇灌而下,瞬间流入肚腹直透心脾,端的是酣畅无比。

稍事缓过劲来,6瑾这才有了些许力气打量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眉目如画,娇靥似花,容颜隐隐有着几分熟悉,尽管精神有着些许狼狈萎靡,然而也不减那绝色风华。

“你,你是崔娘子?”6瑾终于认出了眼前的女子,不禁虚弱一句。

“对,正是奴。”崔若颜点了点头,俏脸上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苦闷之色,“6御史,没想到你我二人居然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见,实在太过匪夷所思了。”

6瑾强自挣扎从她怀中坐直身子,环顾四周一敲周围,才现身处于一间四面皆墙的屋子,角落处一灯如豆微微闪烁,照耀在不远处那道厚实的铁门上反射出森然冷光,看上去竟是说不出的阴森。

6瑾默然半响,忍不住问道:“崔娘子,你可知道此乃何处?”

“不知道。”崔若颜如实地摇了摇头,“我被关在这里十来天,除了每天固定有一个哑巴送饭送水,根本就不见另外之人。”

说完此话,崔若颜好奇问道:“对了,你又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6瑾同样苦笑摇头,叹息道:“前一刻我还在睦州折冲府,醒来之后就来到了此地,说起来也是一头雾水,怪不得前段时间你会不告而别,原来竟被关在了这里。”

崔若颜一脸泄气地言道:“说起来都怪我自己好奇之心太重,在云蛟帮水寨那夜我无意瞧见苏令宾偷偷外出,于是暗中跟随她来到吴县,得到小山脚下恰巧我的女护卫离去,我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擒住了。”

6瑾心念一闪,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那夜他还记得苏令宾曾说过她有手下与她同来,莫非擒住崔若颜之人乃是火凤教之人?如此一来,现在岂不是自己也落在了火凤教的手中。

想了想,6瑾觉得非常有可能,文破虏率军离去是为了搜剿火凤教教徒,他前脚一走没多久,睦州折冲府就遭到了偷袭,自己也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落入敌手,除了行事诡秘的火凤教,睦州地界还有谁会袭击军营?

瞧见6瑾神色凝重,沉默不语,崔若颜问道:“6御史,你莫不是知道了什么?”

6瑾轻轻颔,叹息言道:“崔娘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我应该是落在了火凤教的手中了。”

“你说什么?”崔若颜瞬间倒抽了一口凉气,“火凤教?昔日陈硕真所创立的那个邪教?”

6瑾正容颔,颇觉苦闷地言道:“此番大意轻敌,竟落入了邪教手中,看来一定是插翅难飞了。”

崔若颜一张俏脸儿惨白,呆呆地坐在6瑾的身旁,神情也是一片沮丧。

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地沉默半响,6瑾终是打破了这份寂静,强颜欢笑道:“崔娘子,火凤教之人将你关在此地这么久,却没有其他意思,相信你现在还算暂时安全,至于能否逃过此阶,那就要完全看运气。”

崔若颜认同颔,心内诸多念头却是闪烁不止。

昔日她女作男装以崔十七郎之名誉满洛阳之时,本就是智谋群之人,更被太子李贤引为心腹,这次无意间被人擒住,孤零零的她一直非常的不安,此际6瑾突然出现,倒是给她带来了些许安慰,也使得她阴霾的心情为之好转,故而才悉心照料昏迷不醒的6瑾,希望他能够早早醒来。

思忖半响,崔若颜沉吟言道:“6御史,现在你我同陷此地,当此之时应当齐心协力面对如此危局,不知你可有什么妙计?”

“妙计?”6瑾看了关得严丝合缝的铁门一眼,轻叹道,“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还有何良策可谋?不过在下相信火凤教之人将我们关在这里也不会不闻不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所结果。”

崔若颜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看来也只有先弄清楚对方的真正意图后,再来思谋应对之策了。”

6瑾轻轻颔,却没有说话。

又这么沉默半响,6瑾笑言道:“现在你我同甘共苦,你也不要6御史长6御史短的了,在下在家中排行第七,娘子叫我七郎便是。”

崔若颜的年纪比6瑾还要大上些许,闻言俏脸上却是有些泛红,轻轻颔表示同意。

牢房之内没有白天黑夜之别,他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知多久,6瑾的精神终于渐渐恢复了过来,再也不像刚醒来的时候浑身软绵绵的,不过令他担忧的是,全身上下依旧没有多少力道,就仿佛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的武功,他猜测必定是体内中了火凤教所下之毒,才会出现如此情况。

这日,6瑾正在与崔若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那道厚实的铁门却是突然打开了。

见状,6瑾不由暗暗感到奇怪,毕竟平日里送饭之人开门均是有着固定时间,如此突如其来的打开房门,还算是次。

正待他意外之际,却见门外突然走进了一个年轻男子,剑眉星目,身形挺拔,模样甚为英俊。

年轻男子踏入房门,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头,似乎非常不喜欢牢房内的阴暗气氛,淡淡地看了6瑾一眼,言道:“你,起来跟我走!”

6瑾盘坐于地却没有动弹,目光直视着年轻男子冷笑道:“阁下无缘无故将我们抓来此地这么多天,眼下总应该先给我一个说辞吧?”

年轻男子冷笑言道:“说辞?哼!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明明白白,真是可笑,若非是圣人想瞧瞧大唐的监察御史生得何等模样,说不定现在就押你上刑场!”

“圣人?”惊讶于他口中的称呼,6瑾脑筋瞬间有些转不过弯,然而很快他又恍然明白,伢声言道,“你口中的圣人,莫非是文佳皇帝陈硕真?”

“大胆,竟敢直呼先帝名讳!”年轻男子俊脸一沉,威严无比地开口道,“文佳先帝早就已经驾崩多年,而我虞国也已经传承二帝,当今圣人,乃是文宣女皇。”

“文宣女皇?虞国?”饶是6瑾的见多识广,此际也终于是呆愣当场了。

第五二五章 虞国女皇(上)

年轻男子傲然地看了6瑾一眼,似乎有些满足于带给他的震惊,言道:“而本官,乃是虞国羽林军大将军童宝山,爵封卫国公,正三品官身,你可记住了。天籁”



望着眼前洋洋得意的年轻男子,6瑾止不住有些啼笑皆非,他实在想不到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大唐,居然还有着一个国中之国,女皇?羽林卫将军?呵,说出去一定震惊世人。



心念及此,6瑾压抑住了心头的好笑,冷哼出声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在下眼中只有长安城的大唐天子,却不知阁下口中的女皇是甚?蛇虫鼠蚁据山称王,倒也十分可笑。”



“你……好狗胆!”叫做童宝山的年轻男子神情止不住一变,英俊的脸庞上也有些扭曲了起来,“大唐天子不过是胡夷伪君而已,岂能成为我们中原正统?尔等为胡夷效忠,坏我中原衣冠习俗,才是认贼作父。”



6瑾知道许多儒家卫道士,特别是昔日衣冠南渡,生活在江南一带的士大夫后裔,一直对大唐皇室的血统心存质疑,认为李渊祖上是出身于鲜卑的大野氏,而非真真正正的中原华族。



就实而论,此话却是有失偏颇,李唐皇室昔日祖上本为陇西李氏,也是声名赫赫的豪门大族,因佐北周伐魏有功,而被具有鲜卑血统的北周皇帝赐姓为大野氏,期间更与鲜卑贵族通婚,至隋文帝时才恢复本姓。



而在大唐开国以后,与周边万族交流频繁,致使中原胡风大胜,许多华夏习俗为之改变摒弃,因而也遭到许多倡导恢复古代礼仪的卫道士们的口诛笔伐,眼前的童宝山正是站在这样一个道德制高点上,嘲笑蔑视大唐天子。



6瑾冷哼一声,也不想与他在这样的问题上过多纠缠,起身冷冷言道:“阁下不是要带我去见见你们那可笑的女皇么?既然如此,那还不快走。”



感觉6瑾的话语甚为无礼,童宝山面容竟是有了几分狰狞,冷笑言道:“现在不怕你桀骜嚣张,待会若是惹得女皇不悦,本将军必定要让你人头落地。

第五二六章 虞国女皇(下)

啧啧赞叹了几声,陆瑾重新举步慢行,行至青砖大道尽头又踏着白玉台阶登山,一路上每隔三阶台阶便有一个手持兵刃的武士昂昂然站立,模样形态竟与大唐皇宫内的羽林卫士如出一辙,沿途更是旌旗招展,旗幡飘飞,足让人眼花缭乱,陆瑾仔细望向旌旗上的图案,却见上面绣纹着一只展翅欲飞的红色凤凰,不用问,正是火凤教的图腾。

行至半山腰时,陆瑾又乘着押送他的卫士不备时回头望去,高处瞭望之下,可见这是一片四面环山郁郁葱葱的谷地,面积大概有十来里上下,无数民居楼阁漫布于青山绿水之中,隐隐可见道路上有着行人慢行,田地中有着农人耕种,恍若无数蝼蚁数之不尽。

霎那间,陆瑾竟是有些恍然,仿若是来到了陶渊明所写中那个与世隔绝的世界,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如同化外之地。

似乎察觉到陆瑾的脚步有些缓慢,押送卫士又颇为不耐烦地推攘了他几下,陆瑾毫不留恋地收回视线,望了望已经近在眼前的宫阙,继续拾级而上朝着宫门而去。

走入宫门之内,眼前均为绿瓦红墙的殿阁,金黄的阳光穿破层层宫殿峡谷,长长飞檐下叮咚铁马轻轻摇曳,弥漫出一片辉煌的幽静与落寞。

陆瑾暗自感叹了一声,跟随童宝山的脚步再没有半分迟疑,绕过那座金碧辉煌的正殿走向北面,终是来到了一座偏殿之前。

偏殿不算太大,造型却是非常别致,面前九根汉白玉大柱看上去非常的奢华,大殿殿顶上立着一只铜制凤凰,昂首朝天展翅欲飞,隐隐有凌驾于世间之姿。

陆瑾收敛心神,望着殿门的目光也是有些凝重,因为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见到那虞国女皇,也不知女皇乃是何人,竟能不声不响地在这片深山峡谷中,建成了这样一个国中之国。

童宝山在殿前台阶下站定了身子,对着殿门抱拳亢声言道:“臣羽林卫大将军童宝山,带人犯觐见圣人。”

殿内沉默半响,一个清晰的女声悠然传来:“陛下有旨,宣大唐监察御史觐见。”

童宝山拱手应命,转过身子马着脸言道:“进去给本将军老实一点,倘若冒犯女皇,本将军当殿取你首级。”

瞧见觐见似模似样的那副架势,陆瑾已是暗感啼笑皆非,此刻听到童宝山的威胁之言,心内更是觉得好笑,冷哼一声抬头挺胸,单手背负朝着大殿走了进去。

殿阁巍巍,青烟袅绕,整洁干净的地砖光可鉴人,陆瑾拖着长长的脚镣走进之时,可见一名不辨容貌的宫装女子正坐在殿内北方的尊位上埋首案牍,纤手拿着一支铜管大笔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

童宝山行至阶下,昂昂言道:“圣人,人犯带到。”

宫装女子轻轻地“嗯”了一声,突然放下手中之笔抬起螓首,视线一扫立在阶下的陆瑾,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上立即露出了美丽的微笑:“陆御史,我说过,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霎那间,陆瑾双目瞪得如同牛睛,如遭雷噬般呆愣半响之后,这才失声言道:“你……你是苏令宾?”

宫装女子展现一笑,从那张宽阔的御案后站直身子,发髻高盘,褒衣博带,仪态端庄威严,清脆悦耳的女声如同玉珠走盘般响了起来:“陆御史说得不错,朕正是你以前所认识的苏令宾。”

陆瑾如觉遇到了天荒夜谈般颇为不可思议地后退一步,呆呆地看着苏令宾止不住连连摇头失笑,眼眸中闪动着不能置信的神光。

苏令宾这才看到陆瑾所戴的脚镣手铐,玉面一沉,冷声责问道:“童将军,朕让你将陆御史请来,为何你却给他带上刑具?”

原本在陆瑾面前趾高气扬的童宝山闻言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露出了尴尬之色,竟是喏喏不能言,半响方才低声辩解道:“圣人,臣担心此人对你会有不轨之心,故此才吩咐卫士给他带上刑具。”

苏令宾秀眉一扬,怒声道:“荒谬!陆御史乃是朕的客人,你这样做当真是失礼人前,还不快快将刑具解开。”

童宝山急忙颔首,吩咐押着陆瑾进来的卫士连忙打开了他的脚镣手铐,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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