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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之间,一片整齐划一的呐喊声如同平地惊雷一般在平原上响了起来,紧接着牛角号呜呜嘶鸣长空,漫天火把犹如繁星一般在草原上冉冉升起,唐军骑兵如同出现在夜色当中的幽灵一般,已是杀入了吐蕃人的大营当中。
沙吒忠义一马当先,依仗着骏马前冲之势狠狠一下撞在了紧闭的寨门之上。
他胯下那匹高速奔跑的骏马一声惨烈嘶鸣,瞬间就将本就不太牢固的营门微微撞开。
而借着骏马前冲之势,沙吒忠义如同一只黑色苍鹰般从马背上飞跃而起,竟是临空数丈跃上了寨门,手中长刀一挥寒光闪过,营寨上负责警戒的两名吐蕃士卒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一声,登时就身首分离。
紧接着,更多的骑兵用飞驰的骏马撞在了营门之上,那木制的营门很快就四分五裂被撞成碎片,唐军骑兵如同汹涌而来的潮水一般,瞬间就冲进了吐蕃人的营中,一片喊杀声顿时震惊四野。
面对唐军突如其来的夜袭,正在酣睡当中的吐蕃人当真是被打懵了,许多人都是从睡梦中惊醒自床榻上滚下来,抓起身边的武器便朝着帐外跑。
示警的号角声接连而起,惶恐不安之声一下接一下,一浪高过一浪,划破天际传了很远很远。
与此同时,陆瑾所领的两千骑兵队伍也是没有闲着,跟随沙吒忠义之军一并杀入了营内。
因为吐蕃人老谋深算的将堤坝围在大营最里面,故而他也必须从大营经过,方能抵达堤坝之下。
这是陆瑾首次亲自上阵冲杀,盖因身为全军主帅,主要的职责是运筹帷幄指挥战斗,而非上阵杀敌。
但今晚不同往日,今晚乃是唐军的生死之战,而且此刻再也不需要什么谋略,什么算计,一切一切拼的都是勇往直前,毫不畏惧的勇气。
陆瑾身为主帅亲临一线冲杀,在激励全军的同时,更能及时的指挥眼前的战斗,可谓一举两得。
他纵马如飞,手中一杆梨花长枪舞得呼呼作响,在飞马奔入营帐的那一霎那,他长枪前伸勾破了面前的一个帐篷,胯下战马怒吼嘶鸣着飞速而过,踩在正忙乱起身的吐蕃军卒身体上,顿时激起了一片惨叫。
陆瑾毫不停留,也不恋战,许许多多的骑士也尾随他之后从已经倒塌洒落的帐篷纵马践踏而行,转眼间帐内的十几个吐蕃士兵就成了一摊血肉模糊的肉泥。
面对这些扰乱鄯州安宁的吐蕃人,唐军骑兵自然是毫不留情,下手狠毒,一群群的骑兵在大营内左冲右突来回厮杀,遍地都是吐蕃人横七竖八的尸体,许多吐蕃士卒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唐军骑兵砍掉了头颅。
大营内沸腾似火,吐蕃人惊慌失措的呼唤声,唐军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以及战马的嘶鸣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乱成一团,汇成一曲特别奇妙的死亡旋律,在黑夜中传了很远很远。
驻守在龙羊峡谷口的吐蕃大营当先发觉了圈围河水的已方营寨遭到唐军的夜袭,顿时起号将这紧急军情传达给身在大莫门城的达古日耸知晓。
达古日耸本在熟睡当儿,听到号角示警,急忙就从床榻上翻了起来,待了解明白出了什么事情之后,他顿时气得直跳脚,连甲胄也没来得及换上,穿上一件衣服便带领骑兵出了大莫门城,朝着堤坝所在方向飞赶来援。
而小半个时辰之后,遭到夜袭的吐蕃人也是从最初的慌乱中惊醒了过来。
在号角声以及将官们骂骂咧咧的指挥声中,吐蕃军卒带上武器跨上了战马,开始迎击正呼啸冲杀而来的唐军骑兵。
吐蕃步卒则迅速集中到一起,集结成了利于防守的方阵,一片片闪烁着寒光的武器清冷而又肃杀,已是朝着唐军骑兵招呼而来。
没想到吐蕃人这么快就已经恢复了镇定,陆瑾当真有些始料未及,也暗暗敬佩吐蕃军队的精锐。
记得上次平定白铁余叛乱的第一战,他率领四千金吾卫骑兵夜袭位于新平县下的叛军大营,只是单单一个冲锋,叛军顿时就没有任何抵抗便土崩瓦解了。
然而眼前的吐蕃人可不是那么简单,至少光凭夜袭还无法瓦解其战意,在没有落入绝对的下风前,吐蕃人更是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立即就在各自将校的带领下开始了反击。
接下来,将是一场恶战,而留给陆瑾的只有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
他必须在这段时间中率军击破吐蕃人严密的防守,抵达堤坝之下并掘开堤防,若是不能顺利掘开堤防待到吐蕃人在龙凤峡的援军到来,那留给陆瑾他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望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吐蕃军卒,陆瑾没有丝毫的犹豫,他长枪一举高喝一声:“杀”,已是一马当先朝着吐蕃阵营中杀了过去。
第八三九章 生死之战(中)
还未等陆瑾杀到吐蕃阵前,森森一片长矛已是朝着他呼啸而来,几乎可以说是封死了他前进之路,若是在前进一步便只能是被长矛穿个通透的结局。
陆瑾艺高胆大,没有半分害怕,他拼力嘶吼了一声,梨花长枪如同一根不可撼动的擎天之柱般架在了袭来的长矛之上,晃也没晃动一下。
紧接着,陆瑾接着马匹前冲之力再次发力,带动长枪猛然前压,竟是硬生生的将持矛的那几个吐蕃人撞得是仰面翻飞,跌在地上哀号不止。
没有半分停留,陆瑾已是纵马杀入了敌阵当中,长枪舞动,左挑右又刺,瞬间连杀七人。
而于此同时,护卫着他安全的亲卫骑兵也是联袂杀来,见到主帅不顾安危亲自涉险,亲卫骑士们当真是吓得不轻,慌忙结成了一个雁形之阵,由两翼前插而上,将位于中间的陆瑾紧紧包裹在了阵中。
便在此刻,一员身高体壮的吐蕃大将突然出现在了唐军之前。
他脑门光光,只在头顶梳着一个小髻,****着的上半身肌肉虬结,青筋直冒,此刻他将十来根长矛夹在腋下,竟是毫无畏惧的大吼上前,向着唐军骑士猛然投掷长矛。
每一个长矛飞射而来,必定有一名唐军骑兵惨叫坠马,可见其手段之准确狠毒。
见状,陆瑾双目一闪,脚跟用力一磕马腹,竟是策动着坐骑再次加速,朝着那吐蕃大将飞驰而去。
那吐蕃武将自然也看到了朝着自己冲杀而来的陆瑾,瞧见此人甲胄鲜明,护卫无数,便知道他一定是唐军大将。
故而吐蕃武将又是一声猛烈的嘶吼,连忙拿起一根长矛,粗长的手臂用力一挥,长矛立即就脱手而出,朝着陆瑾飞一般的射了过来。
陆瑾临危不乱,在长矛快要飞到眼前的那一霎那,他身子一闪竟是躲到了骏马马腹一侧,恰恰与袭来的长矛插肩而过。
吐蕃武将眼见一击不中,顿时如同雄狮般狂暴怒喝,拿起长矛用力掷出,目标却换成了陆瑾胯下的骏马。
感觉到袭来的长矛所攻之方向,陆瑾也没有躲避,身子前倾而起猛然一提骏马马缰。
胯下那匹雄峻非凡的坐骑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到来,陡然一声长嘶跟随陆瑾提动缰绳的动作凌空跃起,又是险之又险的避过了袭来的长矛。
骏马在空中奔跃数丈,落点正是那位吐蕃大将所占据的位置。
见状,吐蕃大将面容狞狰,睚眦欲裂,吼声如雷,竟将腋下长矛全部倒竖而起,准备将下落之马穿个通透。
然而就在那一霎那,端坐马背上的陆瑾一个鹞子翻身,竟从马背上翻越而下,还未待他落地,手中红缨梨花枪已是如同游龙出海般探出,轻而易举的洞穿了吐蕃大将的脖颈。
吐蕃大将口中的怒喝声嘎然而止,嘴角溢出缕缕血迹,眼中神光一黯,如同一座大山般陡然倒地了。
眼见主帅神乎其技的杀掉了吐蕃大将,全军骑兵顿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士气也是瞬间暴涨,全都挥舞着武器朝着吐蕃阵营当中拼命冲杀。
吐蕃军队的确可以称得上是训练有素,很快就从被夜袭的慌乱中惊醒了过来,领军主帅更是猜到了唐军此行乃是为了破坏围水堤坝,故而在堤坝下列成了一个三千人的步卒大阵,用以抵挡唐军的进攻。
陆瑾一马当先,冲锋在前,手中长枪上下翻飞,左右肆掠,四周根本没有一回合之将。
两千负责破坏堤坝的骑兵跟随着他呼啸上前,肆意砍杀,快意冲锋,与吐蕃人接阵之处鲜血四射,肢体横飞,当真如同修罗地狱。
然则吐蕃人却是非常的顽强,他们相互接阵左右依靠,如同一面严实的城墙般,没有丝毫的缝隙,前面的军卒倒下去了,后面的立即补上去,他们踩着战友血淋淋的尸体,奋勇奋战,死不后退,任凭唐军如何猛烈进攻,均是坚固得如同一座山峦一般。
陆瑾心知时不我待,见到吐蕃人防守如此严密,一时之间心内不禁大是焦急。
此乃决战存亡之秋!容不得他多说多想,只是带领着军卒发疯一般的向前推进,凭借着血淋淋的尸体杀出一条通往堤坝的道路来。
在原野上,骑兵对步卒本来就占据了极大的优势,加之吐蕃人匆匆列阵武器不齐,就连防止骑兵冲锋的矛戈也是零零落落,在唐军如雷似潮的攻击下渐渐露出了不支之势。
陆瑾早就已经杀红了眼,他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手拿着梨花长枪,一手拿着金鞘长剑,高声呼喝,勇往向前,转眼之间又是连杀七个挡在他面前的吐蕃人,一条血淋淋的道路渐渐出现在了阵中,实在非常了得。
周围的吐蕃将士从甲胄上便看出陆瑾乃是唐军的大将,但摄于他勇猛无敌的武力,浑身浴血的雄姿,竟是再也不敢单独上前阻拦,只要陆瑾所到之处,不消片刻就能杀出一条路来。
终于,吐蕃人防守大坝的圆形大阵被唐军骑兵硬生生贯穿,分为了两截。
陆瑾见状大喜,急忙下令骑兵飞驰登上堤坝,来到顶端下得马背抓起插在泥土中的铁锹锄头猛铲,希望能够快一点破坏堤坝。
堤坝内河水浑浊,泥浆翻滚,荡漾的水波在月光下闪烁着丝丝亮光,光看这座堤坝的高度,陆瑾便知道此内水深只怕已不下十来丈,一但决口洪水汹涌而出,必定可以将这条龙羊峡全部湮没。
见状,他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若非前几日及时发现了吐蕃人准备水攻的阴谋诡计,说不定三万唐军将会被这无情的洪水淹成鱼蟹,而大莫门城也将被洪水所冲垮,吐蕃人便可长驱直入攻入鄯州。
好在发现及时,才避免了遭遇此等大败。
如今,便是掘开堤防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时候,陆瑾相信只要掘开的堤防,位于龙凤峡的内的吐蕃大军必定会全军覆没。
第八四零章 生死之战(下)
便在这紧张万分之时,察觉到唐军意图的吐蕃大军开始对陆瑾之军发动了极其猛烈的进攻。
陆瑾一面下令千名骑兵继续用铁铲挖掘堤坝,一面亲自带领剩下的士卒围成了一个圆阵,抵挡吐蕃人猛烈的进攻。
便在此刻,一阵尖锐悦耳的号角声忽地划破夜空,身在高处的陆瑾一看,登时就看见了一队手持火把的吐蕃骑兵从右侧猛烈杀来,人数不下两三千之数。
陡然之间,陆瑾脸色大变,目光四下巡睃,却不知沙吒忠义为何没来得及拦阻这支突如其来的吐蕃军队,竟让他们轻而易举的进入了战局。
无奈之下,陆瑾吩咐唐军骑兵渐渐收缩军阵,背依大堤作出死守之状,护卫正在挖掘大堤的军卒。
这支吐蕃骑兵显然没有受到刚才夜袭之战的波及,军容鼎盛,甲胄闪亮,完全没有丝毫的凌乱与狼狈。
为首吐蕃将领瞧见唐军正在挖掘堤坝的举动,顿时就神色大变,嘴中呜呜哇哇说了一长串让人不明就里的话,已是带领麾下骑兵朝着堤坝杀了过来。
如同黄色山岳与白色洪流陡然相撞,唐军骑兵与袭来的吐蕃军卒顿时就战成了一片,双方短兵相接,喊杀震天,接壤之处鲜血飞溅,断肢残骸连连抛飞,场面如同修罗地狱。
陆瑾明白狭路相逢勇者胜的道理,在如此危机当儿,他的脸色越来越是阴沉,亢声下令道:“狄公,下死战令!不许敌军在进一步!”
死战令乃是唐军遇到非常危机时刻的军令,只要死战令一下,所有军卒都不能在后退半步,必须奋勇杀敌,死不旋踵直到获胜,若是胆敢撤退逃跑,主帅可依照军规逃跑一人杀一人,逃跑万人杀万人,可见此令之残酷。
今日狄仁杰也是甲胄在身,满脸肃然,他虽然乃是文臣,然而此刻也是拿起腰间长剑一声大吼:“全军!号角齐鸣!下死战令!誓死一战!”
陡然之间,唐军凄厉的号角声撕裂长空,五声急促的短鸣之后,又是一声长长的号角,这便是死战之号。
霎那间,唐军骑兵彷如打了鸡血一般士气再次提升了起来,竟是不顾敌众我寡之势,向着袭来的吐蕃人连连进攻,展现出了困兽犹斗之势。
陆瑾看得热血奔涌,激动不已,此际瞧见那位领军的吐蕃将军正在阵前嘶吼着指挥军队,他不由心头为之一动。
微微思忖了一下,陆瑾决定擒贼先擒王,右臂一举高声吩咐道:“亲卫骑士,随本帅前去杀敌。”
陆瑾的护卫亲兵虽只有百人,然而全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此际一听陆瑾的号令,全都陌刀在手高声应是,大有跟随主帅勇往直前,一并闯刀山、下火海的决心。
待看到陆瑾已是一马当先飞驰而出,骑士们没有半分犹豫,已是挥舞着战刀跟随陆瑾冲杀而去。
陆瑾所领之军马蹄奔驰如飞,怒吼喊杀声如同惊雷,激越高亢的号角声连连吹动,汇成了一股巨大的若有实质的声浪,鼓荡着众人的耳膜,然后狠狠地楔入了吐蕃骑兵的军阵当中,如同一直穿透了身体的利箭,直冲吐蕃大将而去。
吐蕃大将显然没料到趋于弱势的唐军竟敢不顾一切的朝着他杀来。
处于一个骄傲的战士本能,他容不得自己面对危险便为之退缩,手中弯刀一挥暴喝一声,带领着百余名亲卫也是朝着袭来的唐军迎面杀来。
在高速奔跑之后,双方骑兵剧烈的撞击在了一起,顿时一片人仰马翻。
陆瑾紧咬牙关冲锋在前,耳中除了飞驰的战马重重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巨大而又沉闷的身响,便是双方骑兵惨烈的痛呼声,长刀砍入**中的碎骨声,兵器撞击在一起的铿锵声。
面对这般危险的境地,陆瑾依旧是夷然无惧,手中红缨梨花枪如同活了一般幻化出万千的枪影,如飞龙腾空,如青龙出海,拦路者纷纷下马,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片刻。
那位手持一口大刀的吐蕃武将见到陆瑾攻来,知道退避不了,更何况自持武勇的他也不想退避。
陡然之间,吐蕃武将当机立断怒喝一声,手中长刀舞起了千万道刀影,铺天盖地向着陆瑾袭来。
陆瑾面容冷峻肃杀,他手中长枪在四周画了一个大圈,六名围在他身边的吐蕃骑兵顿时溅血而退倒翻开去,顺利的瓦解了这一波猛烈的攻势。
恰在此时,吐蕃将军的长刀堪堪杀到了陆瑾的面前,陆瑾一声厉喝梨花枪化作了一道拖拽而过的长虹。“锵”一声激晌,枪尖直击在吐蕃大将的刀锋上面。
两人错马而过,吐蕃大将只觉一股强有力的力道从刀锋直贯手臂,霎那间竟让他手臂酸软发麻,虎口也是阵阵疼痛。
他不能置信的转过身来,一面惊容,竟不相信眼前这个看似羸弱年轻的唐军将军,居然有这样的实力。
陆瑾却不给他歇息的机会,拨转马头提枪再战。
似乎察觉到了主将面临危险,三位吐蕃护卫骑士忽地从右面直插而来,作出拦截之态。
陆瑾陡然一声大喝,红缨梨花枪带着风雷之势猛然攻杀出去,沉沉的击在了其中一人盾上。
那吐蕃本欲想要持盾抵抗,然而在梨花枪与木盾撞击的那一霎那,他整个人顿时就被那如同泰山压顶般的力道击飞而出,跌落数丈滚落在地。
与此同时,陆瑾枪身回旋犹如毒蛇吐信,另外两名吐蕃骑士一人腰间中枪,一人胸口中枪,均是惨叫跌下了马背,再也无法拦阻陆瑾。
见到陆瑾如此厉害,那吐蕃将军心内大骇,掉转马头便想要逃跑,返回中军阵中。
陆瑾离他尚有五六丈的距离,来不及拦截之下手臂猛然抡起,将红缨梨花枪掷出。
恰如一道不可名状的闪电,红缨梨花枪长虹贯日般飞速而出,洞穿了正在逃跑的吐蕃将军的胸膛,那吐蕃将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子一歪便栽落马背,再也爬不起来。
第八四一章 水攻破敌
陆瑾纵马而上提起长枪,振臂高呼道:“吐蕃大将已死,全军,随本帅进攻,将吐蕃人杀得片甲不留”
眼见陆瑾如此神勇的击杀吐蕃主将,唐军将士顿时一片激越的呐喊欢呼,纷纷策动马匹,舞动长刀,不顾一切的继续朝着吐蕃人拼命冲杀。
反观失去了主将指挥的吐蕃人却陷入了一片混乱当中,在没有统一的指挥下,他们三三两两各自为战,在唐军骑兵的攻击下出现了节节败退之势。
终于,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水流咆哮,原本建造得非常坚固的围水堤坝出现了一丝裂口,紧接着水流越来越大,裂口也是越来越深,汇成了一条巨大的瀑布,相信要不了多久,整个堤坝都将为之垮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