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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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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孙皇后,更看到了长兄李承乾,以及他最钟爱的幼妹晋阳公主……

一抹抹的往事如同流水逝过般从高宗脑海里一闪而过,他无力的伸出手来,想要抓住什么,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抓到,眼光中的神采渐渐黯淡,伸出的手也无力垂落在了床榻之上。

“天皇……”

“父皇……”

“圣人……”

一片悲恸的呼唤声接连而起,紧接着贞观殿哭声大作,嚎啕不止,所有人都跪在了床榻边上。

远方,偌大的启明星出现在了东方天际,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然而大唐帝国的皇帝李治却永远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无法看到翌日初生的朝阳。

……

清晨,朝阳喷薄而出,照得天地一片金光璀璨。

沉沉重重的丧钟之声亦是从皇宫响了起来,很快就席卷了整座洛阳城。

皇城城楼插满了白旗,垂下了巨大的白幡,迎着呼啸而过的寒风轻轻飘荡不止,所有朝廷大臣,后宫嫔妃、宫娥内侍、羽林士卒全都换上了白色丧服,呜呜咽咽之声充斥着整座宫城。

很快,圣人在昨夜驾崩的消息便飞出了宫城,恰如飓风一般席卷了整座城池,又以洛阳为中心,向着四周飞速蔓延。

洛阳十里天街上,黑压压人群连绵不绝,各种香案祭品摆成了无边无际的长廊,黔首百姓们捶胸顿足嚎啕长哭,伴着在风中断续呜咽的无数哀乐,弥漫出一种撼天动地的悲怆。

辰时方至,群臣齐聚于洛阳宫正殿——含元殿之内,在宣读了高宗皇帝所定下的遗诏之后,太子李显在裴炎等一干宰相的护持下,登基为帝,史称唐中宗。

大唐以孝道治国,倘若父母亡故,身为人子都需要守孝三年。

不过高宗在遗诏中有言在先,为确保大唐国事运转,嗣君李显守孝期间以日易月,也就是说寻常人子需要守孝三十六个月,而李显只需要三十六天便可。

待到一切事务忙碌完毕,高宗皇帝的遗骸也是停尸在了贞观殿之内,接收新君以及大臣的祭拜,所有人均是身穿白色孝服,跪在殿外嚎啕大哭,阵阵哀声伴随着袅袅升起的青烟,直上云天而去。

太平公主昨夜一夜未眠,加之又哭晕了数次,身子早就已经精疲力尽了,整个人更是漫天精神都没有,直如一个脆弱不堪的泪人儿。

陆瑾不忍见她这般幸苦,强烈要求之下,这才将太平公主扶到公主院内略作休憩。

待看见太平公主终是闭上了双目,安静的睡去,陆瑾这才放下了心来。

然而,直到现在他依旧是了无睡意,也无心睡眠,独自一人前去公主院内的花苑转悠,思忖着这惊心动魄之夜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可以说,他原本就对高宗皇帝的龙体不报任何希望,也隐隐猜到高宗极难熬过这几日,但是当这一天终于来临的时候,陆瑾依旧感觉到了茫然失措。

这种茫然是陆瑾对大唐失去了它的执掌者,不知将前往何方的迷茫和担忧。

原本圣人、天后、太子三足鼎立的权力框架,在圣人崩逝之后,就缺少了一直担任制衡力量的最为关键一环,那就只剩下了天后与已经成为了嗣君的太子,不知这其中又会增添什么变数?

但是,圣人在遗诏中说的很清楚,那就是以中书令、秉笔宰相裴炎为顾命大臣,会同诸相一道辅佐新皇政务,新皇执政之后,军国大事若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

整篇遗诏最为关键的也是这一点,这是高宗对于他崩逝之后权力如何运行的安排。

裴炎成为顾命大臣本是陆瑾所能预料到的事情,只是他没想到天皇居然只任命了一个顾命大臣,想必这也是因为天皇担心相权太过强大,从而威胁到新君的执政地位,故而不得已的安排。

毕竟当年长孙无忌相权独大,威胁君权的教训,给高宗的记忆实在太过深刻了。



第八九零章 伤感莫名

以李显现在之能,即便只有裴炎一名顾命大臣,相信他也是很难驾驭,故而圣人又在遗诏中说了一句军国大事若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

这等于也将天后放入了权力框架之内。

如此一来,天后的作用很大程度上便是为了制衡裴炎以及政事堂诸相相权,从而维护新君的利益,保持朝局稳定。

但圣人在遗诏中却没有提及让天后临朝称制,代替李显主持政务,而是用一句‘大事若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模棱两可之话。

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大事李显他自己能决定,那就不用劳烦天后,若他不能决定,天后才能够为他作出决定。

如此一来,如今的天后的地位自然很尴尬,这也是高宗想让天后交权的一种暗示。

但是陆瑾却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天皇怎会认为天后与裴炎一定会相互制衡?若是两者沆瀣一气,从而架空新君,那就非常麻烦了。

便在陆瑾思忖不止的时候,公主院的侍女忽地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陆瑾盈盈作礼道::驸马爷,公主殿下已经醒来,吩咐婢子唤驸马爷尽快回去。”

没料到太平公主居然只睡了半个时辰便醒了,陆瑾大感无奈,不容多想已是跟随着侍女返回了公主院内。

进入殿中,陆瑾立即就看见太平公主正呆呆的坐在罗汉床上发神,俏脸上仍旧带着隐隐的泪痕。

见状,陆瑾立即走了过去,扶住太平公主的香肩柔声问道:“令月,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太平公主这才回过神来,瞧见来者乃是陆瑾的时候,就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忽地紧紧握住了陆瑾的双手,流泪哽咽道:“七郎,父……父皇他就这么驾崩了……令月真的好难过,好害怕……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够如父皇这般对我好了。”

“傻瓜,你还有我啊!”陆瑾爱怜的将太平公主紧紧搂在了怀中,感觉到她的娇躯依旧瑟瑟抖动不止,郑重起誓道,“令月,我陆瑾在此向你保证,今后一定一辈子都对你好,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太平公主微感安心,将螓首紧紧的靠在陆瑾怀中低泣不止,直是打湿了他的衣襟。

哭得半响,哽咽声渐渐息止,太平公主也是重新镇定了下来。

呆了呆,她忽地想起一事,轻叹言道:“本宫难过,尚有七郎你可以依靠,然而母后……父皇驾崩之后最难过的恐怕就是她了……”

陆瑾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叹息言道:“这样,四娘,待会你还是前去陪陪天后吧,免得她如此伤心。”

太平公主默默颔首,稍事整理了一下妆容,便与陆瑾一道朝着贞观殿而去。

贞观殿内,天后武媚独自一人坐在高宗皇帝崩逝的床榻边缘,神情悲恸而又哀伤,丝丝清泪顺着眼角鱼尾纹静静淌下,在俏脸上无休止的流淌着。

还记得贞观十九年,那时候圣人刚被太宗皇帝立为太子不久,与还是才人的她便在太宗书房内相识了,那年她已是双十年华,而圣人却刚满十六岁。

或许是天意弄人,亦或许是情意使然,终止在这么不知不觉中,她与圣人悄悄的相爱了,那时候她可是太宗的才人,一切都是如此惊世骇俗,若被太宗知晓,即便是圣人,也难逃严厉的责罚。

其后在太宗病重期间,两人的相爱之情更是达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圣人更是对她作出了海誓山盟的承诺,不禁让当年的武媚感动得是热泪盈眶。

太宗崩逝之后,她被送到了感业寺出家为尼,原本只能一辈子黄灯青卷了此残生,便在这个时候,圣人向她伸出了温暖的手,不禁顶着压力将她接回了宫,还让她成为了昭仪。

在她和王皇后、萧淑妃斗争愈来愈烈的时候,又是圣人对她采取了毫无保留的支持,助她击败了许许多多的对手,登上了皇后的宝座。

可以说,没有圣人对她的信任爱恋,绝对不会有她武媚今日,而她对圣人的感情,那也是非常真挚没有半分作假。

虽然在这期间,她也曾对他失望过,也对未来之路迷茫过,但是武后视圣人为唯一的夫君,没有丝毫的改变。

但到得今日,这一切终于变了。

那个君临天下,恍若天空中骄阳一般的帝王,终是逝去,继承者乃是她与他的儿子,一个武后从来都看不起,也觉得扶不起的懦弱青年。

如此一来,实令武后情何以堪。

武后她也很明白圣人所留下的那份遗诏包含的意思,一句“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的原则,实为制衡她的主要手段,从中也可以看出圣人的良苦用心,以及对她隐隐的不放心。

如果执行遗诏所言之事,那就等于她所拥有的治国之权从此被剥夺,沦为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挂名太后,失去权力的她就仿佛是失去了养料的大树,只怕很快就会枯萎而死。

然若执着于权力不放手,那就等同于与她自己的儿子争权。

在圣人虽死余威尚在、顾命大臣裴炎态度不明的情况下,再起争斗必定会激起朝局之变。

她武后从来不屑做哪些阴谋夺取权力的事情,即便是要坐拥权势,她也要行的端,做得正,让别人话可说。

因为她武后要的是天下人心。

故而武后是不会这般愚昧的争夺权力的。

便在她心念电闪的时候,忽地内侍来报:太平公主殿下求见。

听到是她最是喜爱的女儿到来,武后精神不禁略微一振,挥袖下令道:“请公主殿下进来。”

片刻之后,太平公主脚步倾然而至,一身白色的孝服穿在身上更显楚楚动人。

“女儿太平,见过母后。”

“起来吧。”武后虚弱的应得一声,神情落寞而又哀伤。

然而太平公主却是跪地不起,对着武后伏地一个大败,哀声请求道:“母后,女儿听宫人说,你已经坐在这里一天一夜未曾合眼,滴水未进,这样下去如何能行?女儿请求母后你能够以凤体为重,不要伤了身子。”


第八九一章 曲解遗诏(上)

武后摇头轻轻一叹,看得太平公主半响,言道:“我与你父皇相濡以沫三十年,其中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是不会懂的,你的兄长他们也是不会懂的。”

太平公主明白父皇母后向来感情极深,面对父皇病逝而去,母后有所难过也是正常,但她还是继续劝说道:“虽是如此,但父皇岂能忍心见到母后你这般伤感?即便是已经逝去,想必父皇也不会安心的,就请母后你能够听太平一劝,先用膳吃些东西如何?”

听到女儿这般关心自己,武后心内生出了一丝温暖之感,轻轻点头说的一声好,这才在太平公主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吩咐内侍端来了晚膳。

此时,陆瑾正在贞观殿外静静等待着。

刚才他并没有跟随太平公主一道进去劝慰天后,因为他明白人家两母女单独在一起,这才可以畅谈心事,相互安慰,他这个驸马去了反倒有些不好。

故而,他才坚持在殿外等候。

就在这时候,一盏明晃晃的灯笼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忽地飘了过来,却是中书令裴炎到了。

突兀在这里撞见陆瑾,裴艳多多少少还是有着些许尴尬,拱手作礼道:“没想到陆驸马已在此地,裴炎有礼了。”

陆瑾淡淡回礼,言道:“裴相实在客气,此行莫非是来觐见天后的?”

“现在不能叫做天后,应是太后了啊!”裴炎轻叹着纠正了一句,拱手言道,“本相还有要事觐见太后,就此告辞,陆驸马请了。”

“裴相公请!”陆瑾也不想与他多聊,伸手作请。

及至裴炎走上了殿前的石阶之后,陆瑾的视线这才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冷哼一声轻轻道:“偌大朝堂,朽木主政,实乃可悲!可叹!”

待裴炎进得贞观殿偏殿,武后正在太平公主的陪同下晚膳。

一见裴炎,武后便令内侍撤去了食盘,拿起丝巾擦了擦手,沉声发问道:“不知裴卿前来见朕,所为何事?”

裴炎瞄得站在武后身旁的太平公主一眼,却见武后丝毫没有让太平公主退下的意思后,这才作礼言道:“太后,刚才微臣受到漠南军报,言及单于道经略大使、右武卫将军程务挺大败东~突厥叛军,现叛军败退数百里,程务挺认为此乃冬季冰天雪地,不宜深入草原进行追击,故向朝廷请命班师。”

闻言,武后一双黛眉猛然一挑,沉吟半响,镇重其事的提醒道:“裴相,先帝有言:军国大事有不决者,兼取天后进止。莫非此事嗣君不能决定?要让朕代为处理?”

裴炎白皙的脸膛上波澜不惊,口气仿若是在言及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太后,臣以为嗣君目前正在守孝当中,加之尚未行皇帝册立大典,那就不应该处理国事,也不应该发号司令。”

轻轻的话音回荡在殿内,武后那双细长的凤目猛然一阖,眸子射出了无比凌厉的目光,俏脸上的神色也是微微动容。

半响之后,武后这才轻启朱唇,平静而又缓慢的问道:“那裴相觉得在嗣君守孝的这段时间里,政事该如何处理?”

裴炎显然早就成算在胸,平静而又清晰的回答道:“太后,微臣觉得在嗣君守孝的这三十六天里,朝廷政事应该由宰相商议之后,报太后你处理,并以“太后令”的形式,下达中书省出诏执行,方为上策。”

霎那,武后愣了愣,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到裴炎一本正经不似开玩笑的意思后,她这才询问道:“不知此乃裴相你的意思,还是众相公共同商量后的决定?”

裴炎回答道:“启禀太后,此事乃是由微臣率先提出,经宰相们共同商量后所作的决定。”

一听此话,武后原本紧蹙的眉头忽地松泛开来,她心内狂喜如潮,面上却是不动神色的言道:“既然是宰相们的意思,那朕自然不便推辞,好,就依诸位之言,朕先暂代国政,待嗣君守孝期满,再还政于他。”

待到裴炎走了之后,武后再也忍受不了激动的心绪,俏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奇异的红晕,暗自思忖道:裴炎啊裴炎,你此举所为何也?难道在天皇尸骨未寒之际,便要曲解遗诏的意思么?这么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

饶是武后的聪慧过人,此际也想不通裴炎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她明白裴炎给了她最是重要的一件东西,那就是暂代国政的大权。

只要大权在手,那么一切都还来得及,即便是不能临朝称制,她武媚也要专权摄政,在有生之年执掌这大唐江山!

夜晚,嗣君李显、豫王李旦、太平公主以及诸位大臣继续为高宗皇帝守孝,全都在正殿里跪成了一片。

陆瑾和太平公主离家已是整整两日,自然非常牵挂尚在府中的陆俊彦,快到五更十分,太平公主终是决定回府一趟,见见孩儿再来皇宫。

马车出得皇宫,车声磷磷的轻弛在天街之上,陆瑾忽地想起了一事,询问太平公主道:“对了令月,不知昨天夜晚裴炎前来找太后所为何事?”

“哦,你说裴炎啊?”太平公主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一副甚是疲惫的模样,回答道,“裴炎觉得皇兄尚在守孝期间,国家大事不应该交给他处理,而是因由母后代为处理朝政,待到守孝期结束,再行还政于他。”

陆瑾陡然一愣,细细思忖了半响,脸色顿时就为之大变。

太平公主见他神情有异,不解问道:“七郎,你这是怎么了?”

陆瑾猛然站起了身子,脑袋几乎快要撞到车厢顶部的木板,口气透着说不出的焦急:“裴炎他当真这么说?那天后同意呢?”

“对,母后自然同意。”太平公主点了点头,疑惑问道:“这莫非有什么不妥么?”

陆瑾面沉如水,诸多念头在脑海中闪烁不止,半响忽地出言道:“驭手速速停车。”

只闻驾车驭手长吁一声,原本缓缓前行的马车立即停了下来。



第八九二章 曲解遗诏(下)

见到陆瑾作势下车而去,太平公主又是惊讶又是奇怪,连忙拉着他问道:“驸马,现在深更半夜的,不知你要前去何处?”

陆瑾拍了拍她的柔荑,正色言道:“四娘,我有要事要返回皇宫一趟,不如就由你回府便是。”

太平公主大是不解,却见陆瑾根本不想多做解释,也只能点头言是了。

贞观殿内,嗣君李显依旧跪坐在高宗皇帝的灵柩之前,形容憔悴,面露哀伤,默默的将黄纸投入了火盆当中,模样甚是伤悲。

陪同他而跪的除了豫王李旦,更有皇室宗亲以及部分朝臣,这也是守灵守孝之必须。

便在第一缕曙光出现在东方天际的时候,一名内侍忽地轻轻走了进来,快步行至李显身边便是一阵低语。

闻言,李显立即露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想了想,他站起身来,对着身旁的李旦交代了一声,这才跟随内侍出殿去了。

行将拂晓的花圃内寒风阵阵,霜雾弥漫,陆瑾一个人来回踱步不止,脸上隐隐有焦急之色。

便在此刻,两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出现在了霜雾当中,随着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愈来愈是清晰。

见状,陆瑾急忙迎上前去,刚走得没几步便对着当头一人拱手为礼:“微臣陆瑾,见过圣人。”

来者正是嗣君李显。

对于陆瑾的突然请见,李显还是有些意外的感觉,连忙扶起了他不解问道:“陆卿不必多礼,你说有急事须得见朕,不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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