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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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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崔若颜却是摇了摇头,美目怔怔的望着他,认真言道:“其实对于若颜来讲,陆长青记恨不记恨我都是无所谓,我想知道的是,郎君你可否还会因当年的事情而恨我?”

陆瑾微微一怔,却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才好,生出了颇为踌躇的感觉。

瞧见他良久未言,崔若颜面上神情微微一黯,垂着螓首有些沮丧的言道:“我知道了,其实你也还在记恨我,对么?记恨以前我算计江东陆氏。”

陆瑾想了想,决定还是与她开诚布公谈一谈为妥,于是乎正容言道:“崔娘子,你从前的行径的确是非常的不妥,也对陆氏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说不记恨你自然是假话,特别是当年我来到长安的时候,见到你之时便会满心怒火。”

崔若颜失笑道:“怪不得那时候我如何拉拢你,向你示好,你都对我不理不睬。”

“对,但是我觉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只要肯改正,那就善莫大焉。我觉的娘子你比起以前的崔若颜已是改变了许多许多。”

“改变许多?改变得最多的是什么?”

陆瑾目光掠过了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感觉到她满是期待的神情,不禁哑然失笑道:“作为我来讲,娘子你改变最多之处自然是由男变女了。”

崔若颜“噗哧”一下笑出声来,眨了眨眼眸俏皮问道:“既然如此,那郎君是喜欢男装的崔若颜,还是女装的崔若颜呢?”

“自然是女装的。”陆瑾想也不想就回答了一句,然而一见崔若颜的那张俏脸忽然变作了殷红,这才意识到了如此直接之话却是有些不妥,补充说道,“我的意思是,娘子换作女装更让我觉得这个才是真实的你。”

“是么?”崔若颜双手展开打量了自己周身,提着长裙裙摆一个转身,嫣然笑道,“既然如此,今后若颜与郎君见面之时,愿意一直换作女装,你看如何?”

话音刚落,陆瑾便是忍不住笑道:“若能如此,那自然最好了。”

两人闲聊良久,方才返回船舱入睡。

大概是满腹心事的原因,陆瑾睡得一直不太踏实,朦胧中全是陆三娘与陆小雅的影子在脑海中晃动,纠葛在一起始终未曾离开。

便在他翻来覆去似睡非睡当儿,一阵急促的梆子声忽地响了起来,声声入耳催人转醒,使得陆瑾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揉了揉眼眸,陆瑾这才回过神来,听到甲板之上脚步奔走,吵闹一片,其中那老渔翁惊慌而又尖锐的声音尤为明显时,他才知道必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连忙翻身下榻疾步匆匆的朝着甲板上走了出去。

刚步入甬道,却见金靖钧恰好也从房内快步而出,当头便问道:“七郎,外面怎么了?”

陆瑾摇头言道:“我也不甚了了,走,一起出去看看。”

金靖钧点了点头,跟随着陆瑾一道走上了甲板,果见渔民们乱哄哄的忙成了一团,而老渔翁赤着脖子居中调度指挥,老脸上布满了惶恐不安的神情。

见状,陆瑾立即走上前去,询问道:“老丈,敢问发生了什么事?”

老渔翁面露急色,嗓音颤抖着开口言道:“郎君,大事不好,我们遇到海寇了,成群结队的海寇。”

闻言,陆瑾心头顿时一沉,连忙走到凭栏处朝着海面一望,果见不远处有着数艘不明来路的船只,正呈扇形朝着已方渔船包围而来。


第九四九章 悉心照料

屋子不大,木柜也只有寥寥数个,很快,崔若颜便从厨房的木柜中找出了一堆看似药物的东西。

她大喜过望,急忙拎上布袋来到院落,乘着天边最后一丝晚霞所发出的光芒,慢慢细看。

七宗堂本就经营着药材生意,崔若颜身为七宗堂河南道掌事,常见的药材还是勉强能够认识。

仔细看来,这堆药材中有着麻黄、桂枝、羌活、藁本、防风、苏叶、荆芥、生姜等药物,几乎都是治疗伤风感冒的,每样药物都用小布袋收归得整整齐齐,不见混杂。

崔若颜暗叹一声谢天谢地,连忙挑拣出了几味治疗发热的药材,回到厨房找来一个陶罐,点燃炉火熬制起来。

好在厨房柴火甚多,倒也省去了前去夜晚寻找干柴的麻烦。

崔若颜念及她与陆瑾忙碌了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在熬药的空闲,也顺便看了看厨房可有能够烹食之物。

功夫不负有心,米缸内有半缸子大米,木柜中有着一袋麦粉,她又去前院菜地里扭来一个胡瓜,这才返回厨房忙碌了起来。

片刻之后,炊烟重新出现在烟囱之内,徐徐上升轻轻摇曳,天空也是渐渐黑暗了下来,沉沉的暮霭笼罩了整个海岛。

崔若颜终于忙碌完毕。

陶罐内药汁已经熬好了,饭锅内胡瓜米粥正冒着腾腾热气,看上去煞是味美。

历来仙子一般的崔若颜经过这一番厨下折腾,不知不觉竟有几分狼狈疲乏。

原本梳拢得整整齐齐的云鬓已是发散鬓斜,光洁如玉的俏脸儿多了几分柴火灰烬,那身蜀地锦缎制成的美丽衣衫更是脏兮兮无比,足下未着鞋袜,一双玉足也裸露在外。

但是即便如此,此际崔若颜心头也感到了满足。

一想到陆瑾待会只要喝了那碗药汁,并吃了她亲手熬制的稀粥身体将会为之好转时,那份满足感竟是越来越浓了,比她在七宗堂时完成了一笔大买卖还要高兴。

先将药汁端入房内,服侍着陆瑾喝下,她又将熬制的米粥端来,扶起陆瑾任凭他靠着自己的肩头,捧起那碗米粥小心翼翼的喂他吃了起来。

待到一碗米粥下肚,陆瑾的额头冒出了涔涔细汗,原本苍白无比的脸膛上也是有了几分红**色。

崔若颜渐渐安心,收拾妥当一切后便掌灯来到寝室内,就这么坐在陆瑾的旁边,眼眸中的目光恰如流水般温柔无比。

细细看来,这家伙长得还真是不赖。

一双飞扬的剑眉透露着说不出的英气,鼻梁高挺如同挺拔山峰,薄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流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坚强之色。

崔若颜痴痴的看了他半响,尤记初见他时的情景,漂亮的唇角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个足以让百花羞惭的缅怀笑容。

从来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走入她的心中,亦或许是立志于七宗堂大事的她长期女作男装,根本没心思理会世间那些情情~爱爱。

但是待她遇到陆瑾,相识相知共度诸多为难,崔若颜却是觉自己不知不觉沦陷了,特别是那晚洛阳画舫相遇,在他得知了自己真实身份之后,止不的思念之情恰如那无孔不入的潮水,在每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将崔若颜紧紧包围。

人都会有情,崔若颜自然也不会例外,她知道这个曾经让她恼恨不已的男子,已是让她为之动心。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有着几分理智,陆瑾毕竟是太平公主驸马,有着美貌的妻子以及乖巧的孩儿,他更得到太后武媚的青睐信任,还有无比美好的前程正在等着他。

至于她崔若颜,也只是陆瑾人生中一个过客而已,何能以自己的几分浅薄****,为陆瑾增添苦恼和麻烦?

她冷静而又不乏理智,在得知喜欢上陆瑾之时,便已经决定将这份感情深深的藏在心里,不对任何人提及。

或许在很多年之后的空闲时际,她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陆瑾,想到两人所经历的故事,浅浅一笑其后泪流满面。

人生不如意之事七七八八,即便贵为圣贤也是如此,凡事又何必强求?

陆瑾作了一个不可名状的沉沉大梦。

之所以不可名状,乃是因为梦中所发生的事实在太过凌乱,有波浪翻滚的海水,有狰狞凶猛的海寇,有血腥残酷的厮杀,有痛苦惊慌的惨叫……一切一切纠葛在一起恰如一只凶猛怪兽,让陆瑾深陷其中不可逃脱,更是无法自拔。

便在他难受不已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只温暖光滑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他,恰如那落实之人所系着的救命绳索,让陆瑾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觉。

渐渐的,陆瑾噩梦退去,心绪也是平稳了下来,竟是睡得无比的踏实。

及至他悠然转醒睁开了双目,灿烂的阳光正从床榻旁边的窗棂外射入,照入屋内展现出了一段好看的光华。

陆瑾缓缓坐了起来,抬目四顾,才发现此乃一间简陋却不失整洁的寝室。

只可惜寝室之门用布帘挂住,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他甩了甩昏沉沉的脑袋,抬起手来揉揉太阳穴,这才记得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记得那夜他与崔若颜两人从海寇船上跳海而逃,前去不远处的一座海岛,其后恶浪汹涌,连绵不绝,而在浪涛中浸泡甚久的他也是为之重病,快游到岛上的时候便失去知觉昏迷不醒。

其后所发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了,更不明白是如何来到这间房屋中的。

莫非崔若颜已经找到了船只,并带着他已经返回了大唐?

想到这个可能,陆瑾登时就振作精神,便想翻身下榻。

然而刚刚站在榻边,他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酸麻无力,一幅大病初愈的样子。

便在此刻,那道布帘忽地一动,走入了一个明目皓齿的丽人儿,正是与他共度为难的崔若颜。

见到陆瑾已经醒来,崔若颜玉脸上登时就现出了惊喜之色,将手中捧着的陶碗搁在土坑边,笑语言道:“郎君已经醒了么?这次你可是将我吓坏了。”

陆瑾站定稍稍凝神,皱眉问道:“我昏睡了多久?”

“不久!才三天三夜而已?”崔若颜笑着一句,语气中却甚是揶揄。

“什么,三天三夜?”陆瑾立即不能置信的瞪圆了双目。


第九五零章 古怪之处

“对啊。”崔若颜认真的点了点头,却是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陆瑾愣怔少顷,忽地感激笑道:“如此说来倒是麻烦娘子了,多谢娘子在我重病昏迷的时候照料于我,谢谢!”

“陆郎君何须客气。”崔若颜轻笑莞尔的言得一句之后,又继续说道:“若非郎君你不顾危险潜入海寇船只上救我,说不定此刻我还在海寇们的手里,若颜此举也是投桃报李而已。”

陆瑾咧嘴虚弱的笑了笑,这才有闲暇打量这间不大的屋子,疑惑问道:“我们莫非还在那座荒岛之上?此乃谁的房子?”

崔若颜轻轻颔首,出言解释道:“这间木屋应该是过往渔夫临时休憩所用,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恰好住在里面的渔人乘船离去,与其失之交臂,看来我们还是被困在了岛上。”

陆瑾默默然的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在崔若颜的相扶下走出寝堂,在前院转悠观察了一圈之后,他这才神色凝重的言道:“崔娘子,你可有觉得海寇擒你之事透着说不出的古怪?”

闻言,崔若颜露出了几分思索之色,点头言道:“郎君这么说起,似乎真有那么一回事,我前来白鲨岛的时候,可是一直未对任何人提及过自己的身份,而且行踪也是极其保密,怎会被这些盘踞在海面上的海寇知晓?倒是甚为奇怪。”

“娘子说得不错,而且还有一点,我终觉得这些人似乎并非海寇。”

听到陆瑾这一句话,崔若颜那双远山黛眉眉梢猛然一抖,显然非常吃惊,很快她又镇定下来镇重其事的问道:“陆郎君何出此言?”

陆瑾像是早就已经经过仔细判定,口气低沉而又舒缓:“不瞒娘子,在下也算经历战阵,见惯生死,对于刀口舔血的人物,比如说那些征战军卒,都是一眼就能够认得出来,盖因经年厮杀,这些人身上都会自然而然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杀气,但那天我观那些海寇,似乎并没有感觉到他们有残忍好杀之色,怎么说呢?他们似乎就如同豪门大族护卫私兵一般,空有花架子,而无刀口舔血的杀气……”

崔若颜静静听完这番话,面上思索之色愈见浓厚,半响方才绷着俏脸言道:“郎君如此推断倒也有理有据,说起来那天我登船的时候,面对那些海寇总感觉到有些说不出的奇怪,只是当时并没有细想,现在我终于察觉到了感觉奇怪之处,那些海寇似乎太过文质彬彬,而且对待我也是有礼有节,完全没有其他海寇那般粗鄙蛮横之态,至于他们的首领王剑川,更是不像一个首领,完全没有一丝亡命之徒的感觉。”

刚才之言本就是陆瑾的一番推测,没想到待将脑海中盘旋着的疑问说出,崔若颜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倒也令他愈发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如此说来,王剑川所领的那群海寇之所以要挟持崔若颜,只怕不止想要博陵崔氏缴纳赎金这么简单,理应还有其他目的。

可那目的究竟为何却是无法猜到,一时之间,陆瑾和崔若颜均是皱起了眉头,作出深思状。

半响之后,还是崔若颜当先长吁了一声,轻叹道:“算了,还是不去绞尽脑汁费力思索,若这些人还另有目的,想必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只可惜现在我们被困在了这座荒凉的海岛上面,却是插翅难飞,但愿他们不会折回来寻找我们。”

陆瑾言道:“海寇无法确定我们究竟是在何处跳海而逃的,找寻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这一点娘子倒是用不着担心,唯一可虑的是这座海岛若是荒无人烟,也不知何时才会有船只到来,载我们返回大唐。但愿表兄和大郎能够及时将情况禀告给公主殿下,出动水师前来搜救。

崔若颜认同的点了点头,想及这件事透露着让人说不出的神秘古怪,不禁暗自一叹。

此刻吴县之内,马不停蹄返回吴县的陆长青金靖钧两人,正在向太平公主禀告此行遭遇海寇的经过。

待得知陆瑾为救博陵崔氏崔若媞而孤身潜伏至海寇船只,从而不知所踪之后,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太平公主,此际也是一阵冰冷倏忽漫过身心,骤然生出了一阵身临悬崖绝境的眩晕,俏脸更是瞬间苍白。

见到太平公主惊愣当场,陆长青无比愧疚的开口道:“殿下,都怪在下无能,使得陆驸马独自一人前去冒险,陆驸马离开之时曾告知在下,让我请公主你立即传令给扬州大都督府,请他们派出水师前去搭救,救人如救火,还请公主速速决断。”

太平公主攸然回神,在最初的惊慌失措之后,她终是沉静了下来,眼眸中泪光莹然,口气却是坚强无比:“驸马涉险危难,自当速去搭救,去信不必了,本宫现在亲自赶赴扬州,坐镇军中寻找驸马。”

坐在旁边的陆望之也是满心焦急,听太平公主如此决断,他立即认同点头道:“殿下说的不错,七郎遇险我们陆氏也不能坐视不管,长青,就由你陪同殿下前去扬州,襄助殿下找寻七郎。”

陆长青自然不会拒绝,点头道:“孙儿遵命,必定不负祖父重托,将七郎找回来。”

金靖钧思忖了一阵,开口道:“我们云蛟帮在沿海一带也算略有人脉,待会我回去之后,会立即出动舟船寻找七郎,若有线索,立即向公主殿下你禀告。”

太平公主点了点头,忽地想起一事,转身望着陆望之一脸郑重的开口道:“外祖父,太平须得连夜赶赴扬州,带着俊彦同行多有不便,还请陆府代为照料本宫与七郎的孩儿,拜托了。”

陆望之猛然一柱竹杖站起身来,慨然点头道:“公主放心前去便可,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俊彦,等待你与七郎共同归来。”

太平公主感激的点了点头,情况紧急之下也不多话,返回屋中简单收拾行装,又换上了一件便于骑马驰骋的武士劲装,便带着一队缇骑出了陆府府门,朝着北方的扬州呼啸而去。


第九五一章 追封为王

仲夏七月,武后的车驾返回了神都洛阳。

当那整肃华丽,声势浩大堪比帝驾的车队从城门磷磷开入,碾过天街之时,登时引来了百姓们山呼海啸般的欢呼,一片太后万岁之声直上云中,传了很远很远。

居中那辆八马驾拉的高车上,武后正肃然端坐其中,她透过窗棂前的薄纱帐幔望着外面不断掠过的街景,看着人们夹道欢呼的笑脸,嘴角不禁溢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几个月以来,武后日子过得可谓波澜壮阔。

先帝驾崩后,所立的遗诏极大的限制了武后掌权,几乎可以说是已经将她剥离出权力框架之外。

对于这一切,原本武后非常失望难堪,也对先帝的狠心有些忿忿不平,甚至还起了就这般当个不管事的太后之心思。

但是她没料到的是,裴炎居然作出了雪中送炭之举,硬生生的曲解了先帝遗诏的意思,也使得她能够借机转圜,重新掌握了朝政。

其后她与裴炎两人更凭借着李显强行擢升韦玄贞为相时的鲁莽之言,将他顺利废掉拉下了帝座,另立李旦成为了帝王。

如此一来,武后终于能够从多年的幕后议政变为了台前听政,每日早朝,均是如同大唐皇帝一般坐在龙床上听群臣禀告事务,反观新帝李旦,却唯唯诺诺,战战兢兢的坐在另一旁,让不少忠直的老臣为之痛心唏嘘不已。

在前不久护送高宗皇帝的灵柩返回长安后,武后更觉得自己的权力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特别是那些以前看不起她、曾反对高宗立她为后的关拢贵族们,更是全都匍匐在了她的脚下,成为了摇尾乞怜的丧家犬。

对于这些人,武后虽则心带轻蔑,然也还是好言抚慰,因为武后想得很远,也看得很远。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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