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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武唐-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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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轻轻一拍胸口,露出一个吓到了的神情,好气好笑道:“殿下,你这般神出鬼没突如其来,婉儿胆子小,可经不得你折腾。”

风流郎君收拢折扇,用扇尖张狂至极地一敲上官婉儿的****,惹得后者面红耳赤后,这才爽朗笑道:“时才本宫听蔗蔗言及,婉儿将要奉天后之令外出公干,此等事情如何少得了我太平公主?于是乎就换上男装在此处等你。”

这风流郎君,赫然便是高宗和武后的独女——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生于麟德元年,在她之前高宗武后本还有一女,爵封安定公主,可惜尚在襁褓之时便为之早夭,让高宗武后不禁悲痛欲绝,因此将安定公主的思念也倾注在了太平公主身上,对她甚为宠爱,可谓真正的金枝玉叶天潢贵女。

比起上官婉儿的恬静优雅学富五车,太平公主却是性格张扬能文能武,相比读书写字,这位公主殿下更喜欢如那些纨绔子弟般斗J走狗,马球蹴鞠,甚至还在宫中组建一支女子蹴鞠队整日教习为乐,成为宫中一奇。

然而不知道为何,这两个性格南辕北撤的女子却是不可思议地成为了好友知己,太平公主也对上官婉儿甚为照顾,今番听到她奉命出去,自然想一并同往。


第一八三章 拒之门外

?上官婉儿急忙拍掉她在自己胸前作恶的折扇,哭笑不得地言道:“公主,此番婉儿可是外出干正经事的,容不得你胡闹。”

太平公主英眉一挑,冷哼道:“怎么?本宫看起来像喜欢胡闹的人么?外面鱼龙混杂可比不得宫里,你一个柔弱女子孤行于外,若是出现差池可要如何是好?本宫好心好意与你同行,自然是想保护你。”

上官婉儿了解太平公主至深,此刻见她一身男装,心知她前来芙蓉园之前,早就已经做出了偷跑出去玩耍之心,一时之间大感头痛,只得用出最后一招,故作提醒地言道:“但是殿下,倘若被天皇天后知道你私自外出,怪罪下来必定会进行惩罚,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太平公主不屑地撇了撇嘴,言道:“父皇忙着与那些大臣游园赏花去了,怎会有闲工夫管我?至于母后……”

说到这里,太平公主丹凤眼微微一弯成了月牙形,俏脸上露出了倾国倾城般的微笑:“若是知道我是与你一并出去,母后想必也不会责罚,走吧,婉儿,时间已是不早,就不要在此久作磨蹭。”

见太平公主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上官婉儿苦笑一叹,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道:“好吧,不过婉儿此行是奉命前往杏林参加杏林宴,公主殿下可得事先答应我不得乱跑,也不得随意暴露公主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太平公主眼珠子微微一转,心中早就有所定计,笑盈盈地开口道:“好,奴依你便是,走吧。”

上官婉儿莞尔一笑,点头应是。

杏林位于大湖北岸,因多种杏树而得起名,每当到了草长莺飞的暮春时节,杏林花开茂盛,林内就会变成一团红艳,好似熊熊火焰燃烧其中一般。

说起来,这杏花也忒煞怪也,含苞时为纯红色,开花后颜色逐渐变淡,花落时变成纯白色,每一个季节都会带给游人不同的美丽风貌,让人直是叹为观止。

陆瑾与钱多钱秀珍两人走入林中时,正值杏花含苞未放之期,慢行在碎石小道四望欣赏,就好似沉浸在了秋日里的胡杨林,入目全为一片火红之色。

钱秀珍很少见到如此美景,加之女子天生对花朵有一种出之于本能的嗜好,拉着钱多说个不停,陆瑾久居山林,对于这般风貌倒也是见怪不怪,并没有露出过多吃惊之色,反倒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悠然漫步在林中的游人,不时还能听见才华横溢的士子们吟诗作赋,引来阵阵喝彩。

杏林宴举行之地位于林内杏花园中,听钱多讲,那是一片雅致整洁的院落,每年清明节,中举的进士们都会相约到此,聚集而乐张扬才气,毕竟考进士可不是那么一件容易之事,中举之后游玩庆祝,自然也在情理当中。

陆瑾一行沿着碎石小径走得半响,果见一座青砖灰瓦的庭院掩映在火红一片的杏林当中,此际春风过林杏枝摇曳,漫天花瓣洒落而下,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味。

庭院无门,入口处为一座高大门坊,两个身着黑衣的仆役正把守左右,一见陆瑾等人到来,那略微年长一些的黑衣仆役立即上前拱手道:“敢问三位高姓大名?可有宴席请柬?”

“请柬?那是什么东西?”钱多登时一头雾水。

那年长仆役看似颇有耐心,微笑解释道:“此次杏林宴除了邀请中举的二十三名进士外,更邀请了长安城一些知名才子,皆是凭借请柬入内,郎君倘若没有此函,那就恕我们得罪了。”说罢,抱歉一揖。

前来杏林游玩本是钱多的主意,此刻被人拒之门外,钱多不禁甚为恼怒,压着怒火言道:“这座杏院向来都会对外开放,可曾有过需要请柬入内的规矩,当真笑话!本郎君今日偏要入内,你们能够如何?”

年长仆役后退了一步,脸色顿时有些Y沉:“这位郎君,在下好言相劝,为何你却这般不识抬举?”

钱多昂昂然地高声道:“尔等狗奴仪仗主人之威,欺善怕恶故意刁难吾等,本郎君乃讲理之人,岂有不识抬举之处?”

“大胆,真是太放肆了,倘若今日不收拾你这不长眼的东西一顿,还以为我们裴府之人好欺负。”年长仆役终于忍不住心头怒气,气冲冲地捋起了衣袖,一副准备动手的架势。

陆瑾暗叹这钱多真是一个会闯祸的主,正欲上前劝解一番,不意此刻林间小道上走来一个黄衣翩翩的俊朗青年,一见钱多,忍不住上前笑着招呼道:“咦,这不是钱郎君么?怎么?矗在这里作甚?”

“噢呀,原来是裴郎君,真是失敬失敬。”钱多立即拱手招呼,脸上显出了惊喜讨好之色。

那年长仆役见到这黄衣郎君,也是立即作礼道:“小的见过四郎君。”

黄衣郎君矜持地点点头,对着钱多笑言道:“你我同窗多年,没想到今番却在此地偶遇,莫非钱郎也是前来参加杏林宴的?”

钱多有些涩然地拱手道:“某不知这杏林宴需要请柬,冒失前来却被拒之门外,着实惭愧之极。”

黄衣郎君眉宇一轩,满不在意地笑道:“原来竟是如此小事,今日举行杏林宴的东主乃是我之叔父,无妨,我带你们进去便可。”

钱多登时大喜过望,急忙拽了钱秀珍一把,慌忙出言道:“小妹,这位郎君乃是吾之同窗裴伷宁,今番我们能够入院,还得依仗裴郎,快快多谢人家。”

钱秀珍行得一礼,略显羞涩地言道:“多谢裴郎相助。”

裴伷宁点头一笑,望着把守院门的年长仆役道:“他们全是我的朋友,你们就不要拦阻了。”

年长仆役面色为难地开口道:“四郎君之令,吾等自当遵从,不过今日院内坐席完全是按照请柬入座,四郎君带一两个人入内尚可,带入之人若是多了惹来麻烦,不仅是小的,只怕四郎君也无法向阿郎交代。”

裴伷宁闻言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


第一八四章 草地蹴鞠

钱多见状,急忙笑言道:“裴郎能够仗义相助,我等已是感恩之至,要不这样,就我和我的小妹入内便可,这样裴郎也不必为难。”

裴伷宁目光转向了陆瑾,有些迟疑地开口道:“这样自然最好,不过这位郎君……”

钱多摇手笑道:“这位陆郎君不过是我家租客而已,其实与我们也不算太熟,自是无妨。”

说完之后,钱多淡淡言道:“七郎,你也看到了,并非是吾等不带你入内,而是名额实在有限,要不你还是先回去吧。”

陆瑾心里甚为鄙夷钱多做人做事不厚道,好在他生性淡薄,倒也不会为之怄气,点头笑言道:“既然如此,那好吧,我到外面随意转转便是。”

钱多点点头,这才带着钱秀珍,与裴伷宁有说有笑地去了。

陆瑾摇头失笑,转身朝着林外而去,一路杏花娇媚鲜艳欲滴,他也没有心思驻步欣赏,不消片刻就出得杏林。

杏林之外为一片宽敞的草地,比起湖岸草地的处处帷幕,这里倒要清静不少,只得三三两两为数不多的帷幕立在其中,而在草地中央,则有十余人正在奔跑蹴鞠,引来了路人观望和阵阵的喝彩声。

蹴鞠为唐时较为风靡的运动,在中原各地都甚为流行,所用蹴鞠之球外裹皮革,内实米糠,极具弹力可蹴、可蹋、可踢,这些年又有好事者将米糠换作了充气皮囊,使球更有弹性,可玩性也大为增加。

至于蹴鞠玩法,目前较为流行的有“白打”和“筑球”两种。

所谓白打,是指不设球门,两个球队分别派出同样数目的球员在场中轮流表演,以头、肩、背、膝、脚等身体部位顶球,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而球不落地,由裁判分别评判,以技高一筹者胜。

而另一种筑球,规则就要复杂许多,也更具有激烈对抗性,具体玩法是在场内两端边缘地带各竖一个球门,球门高宽皆是丈余,以彩带结网,只留出一个三尺见方的网眼,叫作“风流眼”。

比赛双方分别派出数目对等的人员组成“左右军”对垒,以将球S入对方风流眼多者为胜。

眼前这场蹴鞠比赛,现在正是进行的“筑球”。

陆瑾眼见双方蹴鞠热闹,游行立即大增,不禁举步朝着中央走去,还未行至,突然听见场中一阵喧哗,一枚皮球高高飞起直S长空,如同脱弦利箭般朝着他所在方位飞来。

眼见皮球突兀飞至,陆瑾丝毫不见慌乱,他双腿微微岔开身子下蹲,作出猛虎弹跃之势,待到皮球飞过头顶的那一霎那,他的双腿用力一蹬地面,竟是轻而易举地从草地上弹跃而起,身子在半空中直接一个漂亮倒转,右腿就这么随意一勾,飞速而过的皮球已被他牢牢勾在了脚踝上,这才轻飘飘的落地。

此刻,观球之人目光皆随着皮球而动,时才陆瑾那漂亮至极的空中停球自然也被人们尽收眼底,不禁响起了一阵喧哗的喝彩声,显然对陆瑾的球技大为赞赏。

陆瑾脚踩皮球淡淡一笑,目光扫视着用皮革缝制而成的圆球,心里面不禁涌出了一阵怀念。

裴道子教授陆瑾武艺之初,为使他身子灵活敏捷,特意让他闲暇时刻多多练习蹴鞠,当时陆瑾心系报仇,对于学习武功有种惊人的执着,自然不折不扣地照着他的话严格执行。

于是乎常常是孔志亮和裴道子两人在树下悠闲对弈,少年陆瑾却在一旁气喘吁吁地练习着蹴鞠,即便一身汗水也不会休息。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的武功越来越高强,蹴鞠之技也是突飞猛进,以至于孔志亮和裴道子两人看了之后,都纷纷忍不住惊叹他非常有蹴鞠天赋。

这时,一个身着米色半臂的青年跑了过来,人还未至,已是张口嚷嚷道:“郎君,请将球踢给在下如何?”

陆瑾轻轻颔首,目光一扫地面圆球,双手微张右腿后撤整个人摆出苍鹰击兔的架势,只听他一声轻喝,右腿猛然发力踢向了圆滚滚的皮球,霎那间,皮球恍若出水蛟龙般飞速而起,带着凌厉的呼啸之声流星赶月般飞向奔来取球的青年,速度快得转瞬即至。

“来得好。”

青年陡然一声喝彩,停下脚步双目死死盯住飞速而至的皮球,待到临近身前的那一霎那,他胸膛一挺直接迎上,看似想用****接球。

只闻一声沉闷响动,皮球准确地击打在了青年胸膛,青年原本嘴角挂着的自信笑容霎那间扭曲变形,张口一声痛呼,整个人竟被皮球带来的惊人力道连连后退数步,方才一P股坐在了地上。

陆瑾大惊之色,急忙奔直来到青年身边,言道:“郎君,在下无心之失,你没事吧。”

青年颇为艰难地摇了摇头,待到好不容易剧痛稍减理顺呼吸,这才望着陆瑾不可思议地言道:“噢呀,郎君踢来之球好大的力道,寻常我这样接球皆是无事,没想到今天却是吃了大亏。”

陆瑾见此人还有心思赞扬自己的球技,便明白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伸手将青年从地上拉起,微笑言道:“雕虫小技而已,当不得谬赞,来,皮球还给你。”说完之后,俯身拾起草地上的皮球,递到了青年眼前。

青年恍若未觉,眼中光彩连连也不知再想些什么,及至陆瑾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眼神后,他这才恍然醒悟了过来,拱手言道:“在下薛楚玉,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陆瑾拿着皮球不能拱手,颔首作礼道:“在下陆瑾,薛郎君有礼了。”

薛楚玉看似为一个自来熟,丝毫没有拘谨之态,指点着身后那片草地笑言道:“今日清明踏青,吾等齐云社邀约永兴坊冠正社蹴鞠为乐,在下观郎君蹴鞠技术高超,不知可有兴趣一并参加。



陆瑾望了望不远处的那片蹴鞠场地,笑言道:“在下平日蹴鞠皆是自娱自乐,从未与人进行过“筑球”,并不知晓其中规则。”

薛楚玉哈哈笑道:“无妨无妨,我们也只是娱乐而已,陆郎倘若看得起在下,就一并前去玩玩,你看如何?”

陆瑾略一沉吟,点头言道:“那好吧,就依薛兄之言。”说罢,与薛楚玉一道,朝着蹴鞠场走去。


第一八五章 仇人见面

这片蹴鞠场地长约二十丈,宽十丈,虽是草草赶制而成,但依旧建造的非常的规范,场地两端球门为木杆支撑,球门间用彩带结成细网,中间的风流眼不大不小刚好合适,参赛双方人员各穿着颜色一样的半臂,正在激烈对持着。

薛楚玉刚带着陆瑾走到场边,穿着与他同样颜色半臂的五个青年围拢而上,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英伟郎君沉声开口道:“社长,目前落后对方已是三分,我们还是速速发球吧。”

薛楚玉轻轻颔首,望着陆瑾笑道:“来,陆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说罢伸出手从左至右指点道:“这是项志、左丘奉、唐敏学、杜飞鹰、杨荣成,他们五人皆是我齐云社的社员。”

陆瑾微笑拱手,与这五人互做介绍,目光转向了场边记分用的木牌,却见上面标注着非常醒目的“四比一”三个大字,显然齐云社正落于下风。

薛楚玉顺着陆瑾的视线望去,见到他正在关注比分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不瞒陆兄,今日与我们对阵比赛的冠正社乃是长安城内有名的强社,社内蹴鞠高手多不胜数,我等拼死一战也只踢入风流眼一球,对方却已经踢入四球,所以正处于下风之中。”

说完之后,薛楚玉突地精神一振,笑言道:“刚才见到陆兄蹴鞠了得,不用问也是其中高手,要不这样,就由你换下杨荣成上场,专司正挟,你看如何?”

闻言,齐云社的五名社员面面相觑,显然对薛楚玉的话大感吃惊。

陆瑾对于“筑球”的踢法尚是一头雾水,不禁出言询问道:“不知何为正挟?”

薛楚玉微笑解释道:“筑球并非单打独斗,而是须得讲究团队配合,上场的六个人每人都根据自己所擅所长,负责不同的位置,所谓正挟,专司S门进球,另外还有负责场内指挥的球头,负责中场助攻的跷球,负责边路突破,配合正挟S门进球的副挟,以及防守本方球门的左杆网、右杆网。”

陆瑾一听就懂,笑问道:“不是薛兄职司何位?”

薛楚玉笑言道:“在下以社长之身担任场内球头,至于其他人,项志为骁球、杨荣成为正挟、左丘奉为副挟、唐敏学、杜飞鹰两人为左杆网、右杆网。

薛楚玉话音刚落,人高马大的项志无不担忧地劝阻道:“社长,这蹴鞠本就讲究团队配合,我等六人在一起训练已久,皆了解对方具体踢法,倘若临时换上外人,只怕配合方面会产生不小的问题。更何况……”

说到这里,项志望了陆瑾一眼,对他抱歉示意后,直言不讳地开口道:“陆郎君虽是球技了得,然而他却根本不懂筑球之道,倘若冒然上场与我们不能协调一致,一定会反成累赘。”

话音落点,其余几人都是一阵点头,显然非常认同项志之话。

薛楚玉笃定言道:“陆兄球技高超,我相信他一定能够胜任正挟之职,大家就不要多说了,认真蹴鞠便是,得到球不要多作停留,一定尽快传给陆兄,让他S门得分。”

陆瑾也不退缩推辞,点头言道:“好,薛兄宽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期望,努力将球S入风流眼内得分。

项志本想继续劝说,然而见薛楚玉一副相信陆瑾的模样,也只能将嘴中的话咽进了喉咙里,但是看向陆瑾的眼神充满了强烈的质疑。

正在此时,冠正社那几名站在场内的社员像是等不及了,其中一人出言冷冷嘲讽道:“薛楚玉,尔等六人商量好了没有,还不速速开球继续比赛。”

话音传来,陆瑾顿觉这个嗓音听起来似乎有些熟悉,转移目光仔细望去,却见那人竟是有过数面之缘,曾暗地里坑害过自己的刘昂。

刘昂正一脸挑衅地盯着薛楚玉当儿,突见站在他旁边的陆瑾,整个人也是为之一愣,恍然回神嘲讽大笑道:“我道你们请来的人是谁,原来却是文学馆的芝麻小官陆瑾啊,薛楚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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