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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已失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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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


正文 第10节 自己都喜欢她 字数:2221
  因为考上高中所以放弃了护士,因为考上了更好的大学,所以放弃了师范。她看来要做一个白领丽人了,在云州温暖的气候里,她没有想过将来的事情,她是一帆风顺美满长大的女孩。她不会出纰漏,会乖巧地上完4年大学,进一家公司,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然后嫁一个优等男人。
  嫁一个这样的男人对蔻色来说不成问题,她并没有强烈的事业心,温柔善良,并且喜欢小孩子。她美丽,但从不炫耀,或者自以为是,类似于山口百惠。
  如果那天,她没有遇见葛列,以上所说的将一一兑现。如果感情的心弦被一个喜欢她并且愿意承担她的男人所拨动,那么蔻色的人生将如期进行。
  可是我们怎能识别生命中的暗礁,怎能轻轻一躲而免于悲伤。我们对于这些埋伏根本没有能力去透析,所能做的就是像刹车失灵的汽车,朝前方飞驰。毁灭,不可避免不可阻挡不可抗拒。
  期末考试3天考9门,大家都嚷成一团,1天考3门,从鸟叫考到鬼叫,都考糊了。
  徐汀抱怨压力太大,简直就像有根无形的鞭子在后面抽打。
  谢凋笑着说,谁不是这样呢,排好队,规规矩矩向前走。
  张亚说,老师都不给个范围,就看着我们像掐了头的苍蝇般乱撞。
  蔻色痛苦地说,9门功课要考,天啊,考及格了难道可以做九门提督么!
  考砸一门补考费50,为了钱,说什么也要爬向60分!张亚鼓励蔻色。
  丁丽叹口气说,真不开心,越长大,开心就越发难了。
  宝适笑,小时候捡到一角钱都能把我兴奋得晕过去,老师对我笑一笑,我骨头都散架。
  徐汀斜睨她,你从小就这么骚啊。
  宝适柳眉一挑,骚这个东西做得好了,就叫风情万种。而有些人闷骚,闷得久了就擅长于意淫。
  众人皆笑。
  徐汀最恨朱宝适舌灿莲花的样子,每次交锋朱宝适都稳稳地占了上风,而自己却张口结舌。徐汀心里一直有击败朱宝适的潜在欲望。
  谢凋伸出手,蔻色身体颤抖,她们交织在一起,胃里翻滚的酒精,以及肌肤燃烧时分泌的汗水,蔻色的皮肤光滑细腻,可是谢凋抚摸出悲伤而陈旧的意味。
  谢凋置身于一个错乱的梦里,她短暂的发愣过后,听到蔻色的哭泣声,一声声碎在了清冷的空气里。蔻色像一个瘦弱的孩子,谢凋伸手抚摸蔻色的背,她们就这样相拥至凌晨。
  时钟滴答行走,3楼的人还没有睡,拖鞋的踢踏声从东到西,从西到东。床边的壁灯发出燃烧过后余灰的微红色。
  倾向皆有,关键在于激发。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是潜在的同性恋,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得到证实。她喜欢蔻色的美丽天真,喜欢她被伤害得遍体鳞伤,谢凋被自己这种自私的残酷困惑了。事实上她一直希望蔻色可以幸福,一直这样想,但似乎两者并无冲突,经过仔细的权衡与端详,谢凋觉得,不管蔻色如何,自己都喜欢她,这是一种没有附加条件的喜欢。
  大一寒假,谢凋本来想回望溪一次,可是聂政在电话里拒绝了。
  为什么你不想再见我?
  聂政柔声说,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了。
  谢凋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是障碍显而易见,她无法把聂政作为惟一留恋,他们之间没有可能,相差的19岁年龄如同一道深沟,何况聂政已有家室。
  她深深叹口气,靠在走廊的墙上,抬起头,回想起聂政棱角分明刚毅的面容,思念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亦父亦师亦兄长,谢凋说不清对聂政的感觉,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冷漠世界里惟一安全,哪怕世上所有的都是欺骗都是背叛,聂政也会一如既往地疼惜她。应该是一种缘分,可以放在心灵最深处,不会腐烂的缘分。她可以确定的,只有聂政,在那场骤变里,他是她惟一的信赖。
  她从姨妈家逃出来,坐在他宿舍门前,书本放在膝盖上,眼前是3张水泥板铺就的乒乓桌,以及单双杠,再过去就是宽阔的操场,一帮男孩在开心地踢球,他们大声吆喝奋力争抢,那样辛苦地去争一个没有生命的球体。
  谢凋孤独地看着这样激烈的拼搏,不知过了多久,夕阳倦倦的低下去,踢球的男孩早已消失,一瞬间,忽然就结束了游戏。
  谢凋托着腮,看着山脉隐约的轮廓,那些山脉属于另一个小镇,约有20分钟的车程。谢凋曾经多次去爬山,在杨梅成熟的季节,或者漫山遍野都是桔子红了。从这座山翻到那一座,在攀登中感受征服的快乐,驻足山头俯瞰大地,山下的建筑看起来像一个童话,或者是孩子的积木之城。汽车行进缓慢,谢凋想起了有着黑色外壳的瓢虫,很想弯下腰,把汽车拾起来,这个天真的念头让自己也莞尔了。
  谢凋喜欢这个叫后庄的小镇,它小小地偏居一隅,交通不便。最出名的就是一家精神病医院,以及绵延不止的山群。
  后庄人靠山吃山,所以美丽的山成了多种经营,有的作为矿区,有的种植水果,有的建成了墓区,还有的则保持着生机勃勃的原生态。
  记得有一次,很多人一起去爬山,慢慢的,就分成了几拨。谢凋和一个叫李城的男孩结伴而行,在山路崎岖的地方李城伸手拉她,一直拉着,哪怕山路已经平坦。谢凋不习惯这样亲昵的动作,她正在斟酌着如何不着痕迹的抽出手,李城突然莽撞慌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一惊,李城更是手足无措地呆在那里,似乎也被自己没有预兆的动作给吓着了。山林清幽花香遍野,鸟鸣声此起彼伏,静寂的,美丽的山。


正文 第11节 蜻蜓点水仓促的吻 字数:2258
  李城站在比较高的位置,谢凋看到他下巴上的一颗青春痘,不禁笑了起来。为什么长在那里呢,如果开口问李城,他一定会茫然而略有尴尬地说不知道。
  也许只是想把这个疑问说出口,一旦从喉间吐出来,这个问题就不会再困扰她,如愿地丢给了另一个人。
  事实上她没有问,当时唐突的一笑造成了李城的误会,一误多年,他从此以为谢凋喜欢他而为之欣喜若狂。这种欣喜在血液里奔走太猛,反而没有勇气再亲近谢凋,生怕遭到拒绝,而粉碎了那个笑容的珍贵意义。
  他一直默默地注视着谢凋,后来她家遭变故,从此沉默孤僻,她不再笑了,眉头深锁。再后来,她考上大学,离开了望溪,音讯全无。他试着给她写信,每封信的开头都是:谢凋,记得那天在山上……
  可是,每次他都有意不写完。
  李城也没有去念高复班,匆匆进了一家玻璃厂上班,每天都要加班,人就像是高速运转的机器,不停地,反复地旋转。在片刻的间隙里他会突然想到谢凋,想到那个越走越远的长发女孩。
  李城在1999年结婚了,娶的是同村一个叫刘娟的女孩。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并没有青梅竹马的成分。
  有一次几个孩子玩官打捉贼,他做打手,她正好是那个被捉住的笨贼。按照游戏规则,做官的下令打贼10下屁股,他打的时候起先很重,后来觉得打得太重变成欺负,所以越来越轻。
  边上的小孩开始起哄,说他在摸她的屁股,于是她哭了,一路跑回家去,这件事情很快在全村传开。李城父母押着他去刘家道歉,她父母抚摸李城的头说,10岁的孩子懂个啥,哪里有什么坏心眼。
  在定亲的时候,李城想,也许10岁那次上门道歉就是婚姻的伏笔。
  他注定会和刘娟结婚,他们有着相差无几的背景,他们的过去现在将来彼此吻合,虽然他不爱她。
  这门亲事他答应得很痛快,母亲立刻就找了个媒人去提亲,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展开,布置新房买家具送礼金。
  他和刘娟见了几次面,她还是老样子,穿着玫瑰色的毛衣,上身有些臃肿,脸上擦了过厚的粉,使整张脸的颜色与脖子明显不一致,而浓艳的妆容更使白皙的脸犹如画皮。
  刘娟坐在他床边,手扯着衣角,黑色的高跟鞋一下一下轻轻敲打着地面。李城听得不耐烦了,伸手按住她。她欢欢喜喜平躺着,等待他的翻阅。李城艰难地脱掉她厚重的毛衣,在她肥硕的胸前几乎哽咽了,她的身体是富足的沃土,可以承担他所有的分量与力度,这是他的妻子,他从此的床,适合他的,未经雕琢明显笨拙的一张牢固的床。
  这是他年轻的妻子,与他生儿育女,共度每一天真实的生活,人间烟火。
  婚后李城改掉了写信的习惯,并非出于对妻子的尊重或害怕,而是他觉得妻子不能理解这种心灵的爱慕。她一定不能领会他对谢凋多年的眷恋,定然粗暴的以为一定存在肉体关系,李城又何尝不想,何尝不想了解那单薄身体里蕴含的秘密,为了保护,封存,不使之蒙受亵渎,李城不再付诸于笔,而是在心里一遍遍刻划谢凋的名字,记得那天在山上。
  刘娟有一次翻看李城的相集,指着高中毕业照说,这个是谢凋啊,那时到处都在传她和聂老师的事情。
  李城嗯了一声,16岁时发生的吻使他觉得聂政不过是子虚乌有。刘娟因为近着阳光,所以眯起眼睛说,当时我们3班的很多人都喜欢聂老师,一听说他和谢凋好,都气得不行。
  有没有你的份?李城问。
  没有,刘娟放下影集,凑过来,见李城没有反应,就自己抱住他的脖子,痴痴迷迷的咬着他的耳朵说,我一直喜欢你,从小就喜欢,怎么还会去看别人呢?
  李城全身一凛,真的,他打了个激灵,他从不知道这么多年刘娟一直在注视他,监视他,突然间他觉得这场婚姻是一个策划良久的陷阱。无论他答不答应,她都盯上了他。
  而他呢,在这个环境里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附近的女子中她最适合他,学历相等,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做质检,而且两家同一村,对于双方家长来说真是皆大欢喜。他觉得自己是这场婚姻里惟一的牺牲品,牺牲了他的爱情,他的爱情虚无飘渺,惟一证据就是一个吻,一个笑,蜻蜓点水仓促的吻。
  他时常后悔没有吻得好一点,久一点,时常后悔没有把她唇的味道全盘记取,只记得她柔软的唇,以及唇角上扬时盈盈的笑意。
  而这一切对于谢凋来说微不足道,就如某天在路上看到一只老鼠的尸体,或者吃饭时吃到了一粒沙子,当时有一丝感觉,一转身就丢到九霄云外。
  她哪里记得曾经有一个笑容荡漾在李城的心里,她哪里知道在望溪会有人比聂政更多次的想念她。
  虽然很久没有回望溪,可是谢凋心里一直记得那个寂静的小镇,那里有她整整18年的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有她破碎的,成为废墟的回忆。
  一切的建筑都是虚构,可以轻易摧毁,摧毁所有的信任与温馨平静,那个火红一片的夏夜之后,她把自己瑟缩在阴影里,紧闭双眼,埋在梦里拒绝说话。
  谢凋不喜欢住在姨妈家,表姐对她很冷淡,每次碰她的东西就冷眼看着,直到她讪讪地放下来。姨父对她有可耻的喜爱,有时悄悄塞钱给她。谢凋躲着不肯要,他就胡乱找她的口袋,靠得近了,污秽的气味逼过来,烟味酒味以及狐臭,那张写满猥亵的脸成了一个巨大的威胁。
  姨妈人很矮小,姿色平平,她和谢凋的母亲完全不像,正是这个缘故两姐妹关系冷淡,甚至存有敌意。美丽轻视平庸,平庸嫉恨美丽。


正文 第12节 全体师生募捐献爱心 字数:2227
  姨妈迫于无奈,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谢凋,在领谢凋回去的那一天,她淡淡地说,姨妈家里穷,你要受委屈了。
  在姨妈家的一个月,谢凋一直是低头的姿势,吃饭时不敢去挟红烧排骨,不敢去添第二碗。表姐将吃了一半的排骨扔到桌下喂狗,那只狗叼着排骨欢天喜地的跑到门口去嚼。谢凋匆匆吃完回房去,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姨妈指桑骂槐,当自己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没有人答腔,齐齐默认了对她的指责。谢凋抚着墙壁,步履沉重地一级级爬上去,她不喜欢姨妈家这幢略显陈旧的小楼。
  表姐喜欢倚在二楼阳台边梳头,她有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这个姿势吸引了楼下经过的男人,胆大的会扬声喊,张莉,头发真好看。表姐靠在栏杆上,吃吃地笑。
  她最喜欢穿一件粉黄色的连衣裙,裙子很短,离膝盖还有许多距离,穿这样短的裙子倚栏梳头,无疑是一个很招摇的媚影。
  当她洋洋自得,回过头看到谢凋时,总会懊恼不已。这个沉默的表妹看穿了她招蜂引蝶的伎俩,越是不语,越在暗暗嘲笑。她讨厌谢凋沉默的样子,在没有人的时候会掐谢凋的手臂,掐得她泪光盈盈才松手,然后恶作剧的抚摸她手臂上的红色淤痕,柔声说,不疼吧。谢凋对于这些并无反抗,甚至那个被古怪声响惊醒的夜。
  月光如水似纱,表姐的床板吱吱作响,以及高高低低长长短短的呻吟。谢凋隐约明白了,在黑暗中屏住呼吸,这种淫秽的气氛一直纠缠了很久才缓缓沉寂了下来。
  一阵脚步声踢踏经过,有个黑影俯下身,摸索着捏了一把她的脸,表姐低声斥骂,要死了,你手痒啊。一个陌生的男声带着疲倦的笑意,我早就死在你身上了。
  门被拉开了,月光铺在地上,门口的一男一女抱成一团,仿佛一个硕大的阴影,在许多年后谢凋还记得那只抚摸她面颊的手,带着木屑的清香,有着厚厚的茧,粗糙而有力的手掌微微潮湿。
  表姐当时已经订婚了,和镇上一个开杂货店的男人,在谢凋高三时表姐被未婚夫退了亲,不久,她就南下去了广州,从此下落不明。
  那个月夜表姐荡漾的声音,逼迫着她的神经。她寂寞的发现,有一个世界对她半敞着,她从未涉足而急欲破解的秘密。
  在她晾衣服时突然被人拦腰抱住,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她奋力挣扎,把晒满衣服的竹竿挥倒在地,那些湿漉漉的衣服一下子就肮脏了,她回过头去,看到姨父丑陋的脸。
  谢凋搬出姨妈家,住进了学生宿舍。学生宿舍与教师宿舍隔着一条栽满桂花树的小径,谢凋从此常常去找聂政。她只和聂政说话,怯怯的坐在他屋里,他去打来饭菜,她慢慢地吃。聂政开始逼她读书,你现在只有这条路了,谢凋,你要离开望溪。
  望溪镇的西面是太湖,湖水幽深而清澈,似乎永无边际,风雨大作时太湖会露出狰狞的面孔。
  在谢凋5年级时,一对渔民夫妇的小船被风雨掀翻,落水身亡。渔民的儿子读6年级,开晨会时他被叫到主席台,校长声情并茂地演讲起他已经成为孤儿的不幸遭遇,并鼓动全体师生募捐献爱心。
  校长哽咽的声音从麦克风里传出来,台下的孩子们慌慌张张的也开始泪光闪烁。
  谢凋边上有人低声说,没有父母没有家,晚上没有地方睡觉了。谢凋踮起脚,看着被校长揽入怀中的男孩,一夜之间他丢失了原有的生活,可他竟然没有哭。这个有些无动于衷的男孩在亲戚家寄住了几年,初中毕业后就自己出来做生意,贩过香烟卖过水果,最后还是回太湖做了渔民。传闻中,他常常赌博,睡觉,真正做到了3天打鱼,2天晒网。
  谢凋有一次看到他拉着个娇小的女孩走在街上,他年轻的脸上露出暴戾之气,穿着短小的夹克衫,头发蓬松而零乱。谢凋忽然又回想起他12岁时被全校师生围观的那段时期,那时所有人都可怜他。
  上课铃声早已响过,他一个人坐在操场上,没有人会去打扰他这种孤独的缅怀。他所拿到的捐款大半被收留他的亲戚拿去,有一些到了他口袋里,他拿去买了香烟,躲在厕所里抽,也分给别人。还买了许多夹心糖送给班上一个扎辫子的女孩,女孩不肯要,哭了整整一下午。哭声很大,许多人都挤在窗外好奇地看,小小的脸贴在玻璃上。
  老师来上课时,那个绰号叫白兔的女孩还在哭,老师没法上课,气得丢下粉笔走了。
  放学后他远远地跟在女孩身后,女孩掏口袋时发现糖不知何时被塞进来了,她急忙把糖都丢在地上,很多颗,在阳光下,缤纷的糖纸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升入中学后常常和社会上的无业青年混在一起,看录像,打群架,调戏妇女,变成了一个在同龄人眼中很神气的另类分子。谢凋一直不能忘记他孤独地站在操场上的身影,他瘦小的身体坐在空荡荡的操场上显得渺小而荒诞,有一种即将被淹没的危险。
  谢凋坐在沿窗的位子朝外看,觉得无法言说的凄冷纠结在眼睛里,泪水就要落下来。
  望溪镇周围便是农村,共分为14个大队,这些大队的名字都烙上了鲜明的时代标记,如红旗,四旺,革命,东方红,先锋,红卫……去太湖的一路上会经过3个大队,东方红,红旗,革命。谢凋常常和一些同学去太湖,并非有什么风景可言,而是无所事事的少年需要马不停蹄的奔走。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就在追逐打闹间完成,那是一条还算宽敞的泥路,农村的路大抵如此,所以农村孩子下雨天时鞋上总是沾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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