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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莫怕,我们是好人!”看着轿子里芳体乱颤的姑娘,庞良章轻声开口,“我兄弟二人昨晚路过山林,见有一花轿被抬进了洞中,敢问一声姑娘是何人?”
姑娘一听这话,喜形于色,连忙答道:“好汉救命,我本姓白,是这片山里猎户的女儿,昨个白天随爹爹进山打猎,傍晚遇见一伙强人将我掳了过来,我讲的都是实情,还请好汉爷救我性命!”姑娘说完,泪如雨下。
强人掳掠?
庞良章听了姑娘的话,心里半信半疑,他回头看看花轿后方那十几个纸人,心想如果这姑娘说的是真的,那后面这十几个家伙岂不是活的?
庞良章心里想着,脸色更加难看,接着问姑娘说:“姑娘莫哭,我再问你,你说强人掳掠,那伙人如今身在何处?”
听庞良章追问,本在啼哭的姑娘猛然吓的一抖,她张了几次嘴没敢开口,最终一咬牙,对庞良章说:“不是小女子不说,而是我不敢说,我怕说出来……吓……吓坏了二位好汉爷!”
“有何不敢,讲来我听!”
此时庞良章心里已经预感到不妙了,他听这姑娘开口,脑子里就已经有些嗡嗡作响了。
姑娘见庞良章非听不可,于是浑身发抖,对他们说:“昨晚掳我来的不是人,他们此刻……就躺在花轿后面!”
“哎呀,还真是见鬼了!”
听姑娘把话说完,庞良章半晌没有说话,而庞良玉听闻此言却是当场惊呼出声。
庞良章急的一闭眼,心说完了,自己二人这回可真是闯进了阎王殿,但此时后悔有什么用,当下冒出了一股急脾气,二话不说,伸手拉出花轿里的姑娘,招呼自己的兄弟是转身就跑!
此时庞良玉也吓坏了,这小子虽然胆大,但也不是没长脑子,如今明知撞见了鬼怪,还哪有什么心思寻宝呀?所以当下紧跟着庞良章护着姑娘往外走,可这小哥俩刚一转身的工夫,突然又站住了。
因为路没了!
是的,来前的路没了!
这小哥俩来时明明有一条山中通道,可此刻救了姑娘往回走,后面却是一片漆黑,山壁挡道,可哪有来时的洞口?
庞良章有些傻眼,急急的问庞良玉路呢?
庞良玉此时也懵圈了,他自言自语路哪去了,慌乱间左右乱瞧,正看见那花轿后方,一地纸人的旁边,有一道幽深的洞口缓缓显现!
“哥,路路……路……路在这呢!”
此刻庞良玉吓的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好似看见了一个很不可思意的场面,以至于一向胆大如他,都吓的说话结巴了。
庞良章此时也看见了那个凭空出现的洞口,他心中惊恐,面露诧异,暗想这事真邪门了,我们来的时候明明洞口在身后,此时却消失不见,而花轿后方明明是片山石,却凭空多出个大洞,这难道就是亡灵作怪,所谓的鬼打墙不成?
想到鬼打墙三个字,庞良章真有种要把盒子炮伸进裤/裆里的冲动,要不是有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场,他当时还真就那么做了。
此时的场景诡异非常,庞良章却发现身旁的姑娘淡定从容,庞良章心下纳闷,暗想这姑娘不怕吗?她刚刚见我们手里有枪都吓的发抖,此时路没了,她怎么如此镇定呢?
庞良章这边心下狐疑,他身旁的姑娘也发现了庞良章的目光,诧异的向他看了过去。
姑娘面露不解,见庞良章仍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俏脸一红,小声问庞良章怎么不走了?
庞良章此刻还哪有心思在意这姑娘漂不漂亮,当下挘艘话淹飞系睦浜梗仕骸肮媚铮颐歉崭沼黾质铝耍颐抢词钡穆访涣耍阍趺床缓ε履兀俊�
“好汉,你们是不是记错了?”听了庞良章的话,姑娘更加诧异。
姑娘的这话把庞良章弄的一愣,心说怎么个意思,这姑娘是话里有话呀,于是连忙追问她,自己哪里记错了。
姑娘指着花轿后方的那个洞口,对庞良章和庞良玉说:“我昨晚上山,今天一早就将此洞看了个真切,此洞仅花轿后方一处通道,哪来的第二条?”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听姑娘说此山洞只有一处洞口可走,庞良章和庞良玉都有些迷茫了,如果这姑娘说的是真话,那自己兄弟二人是怎么进来的?
回想当初,这事不对,莫不是这位姑娘说了谎,就是自己兄弟二人进洞起,就已经遇见了怪事!
庞良章想着想着,突然心里冒出了一种古怪的感觉,这感觉是从哪里来的,他不清楚,他盯着面前的姑娘看了片刻,突然感觉此女子美的过分,竟有些不像是人!
庞良章正在心下犹疑之际,忽见身旁的庞良玉把枪举了起来:“哥,快走,那些纸耙子活了!”
庞良玉口中的纸耙子,自然指的是花轿后方的那十几个纸人。
就在庞良章打量身旁姑娘的时候,那花轿后方的十几个纸人竟是抖动了起来,也就是眨嘛眼的工夫,其中一个纸人缓缓起身,那形体动作和人一样,好似正在观察他们!
“好妖孽,看枪!”
说时迟那时快,庞良玉话音刚落,庞良章手里的枪已经打了过去,在封闭的山洞里,这声枪响震耳欲聋,庞良章和庞良玉还好些,毕竟从小玩枪长大的,可身旁姑娘不同,那砰的一声枪响,吓的姑娘“啊”的一声坐在了地上。
眼见这姑娘怕枪声,庞良章和庞良玉双双诧异,心想这姑娘不是猎户之女吗,她怎么能怕枪呢?
想要追问,此时也来不及多言,就这么一哭一闹之际,那地上起身的纸人竟是发了疯似的向他们冲了过来,它脸上还顶着刚刚中枪打出的破洞,样子诡异狰狞,是甭提多吓人了!
庞良章和庞良玉眼见不好,大吼一声连开数枪,那子弹所过之处,奔跑中的纸人被打的支离破碎,在它最终倒地之后,庞良章和庞良玉双双倒吸口冷气,只见这个纸人的体内,竟是有殷红的血液流淌了出来!
纸人带血,这东西果然是活的?!
当时那个年月人们迷信思想严重,一见纸人体内带血,这庞家哥俩都吓懵了!
就在这纸人刚刚倒地之际,那地上躺着的其它纸人竟也缓缓起身,庞良章和庞良玉看的头皮发麻,大手一挥架起了身旁的姑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迈开步子,就向着纸人身旁的山洞冲了过去。
说来也是奇怪,三人刚跑进山洞,后方的纸人竟没有了声响,庞良章和庞良玉心下纳闷呀,正猜想这些纸人想干什么的时候,三人脚下突然一滑,竟是集体扑倒在了地上!
正文 第006章 这女人没手
三人光想着纸人为什么不追了,却没注意脚下,这一跤摔的就甭提有多惨了。
这话说来也是点背,正赶上他们跑进的洞口还是个下坡路,三人一路翻滚摔的头晕眼花,庞良章手里的一把枪也丢了,脑袋上也撞出包了。等停下来之后,发现身子下面软乎乎的,低头一看,好嘛,原来是那个天仙儿般的姑娘被自己压在了身下。
庞良章看着身下的姑娘,脸上那叫一个尴尬呀,刚想爬起来的时候,后面的庞良玉也到了。要说庞良玉,这小子的块头可比庞良章大多了,庞良章都没反应过来,庞良玉就砸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来可苦了最下面的姑娘,这姑娘本就娇弱,被两个一米八左右的壮汉压上,顿时一声痛呼,身上传来了咔的一声轻响。
这个响动不大,但着实把庞良章吓得不轻,庞良章急的一抖手,心说坏了,人家姑娘身大袖长,被自己兄弟二人给骑了,就那娇小的体格,她能受得了吗?
庞良章心急,连忙撑起了身体把庞良玉推了下去,刚想看看姑娘怎么样,结果伸手一摸,却发现这姑娘的腰里空空如也,好似什么也没有一样!
这一来庞良章可不由的一愣,暗想怪哉,看这新娘子的服装细腰裹腹,这女子得多瘦啊,她怎么没有肉呢?
庞良章心里诧异,又不好第二次伸手去摸,就在这个时候,地上的姑娘皱眉开了口,让庞良章赶紧起来,说自己的脚麻了,好像被他们压断了。
听闻此言,庞良章和庞良玉同时心头一惊,顺着姑娘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姑娘的一只小脚歪成了一个不自然的角度。
庞良玉一声大骂,心说这可真是倒霉催的,而庞良章则不然,他盯着姑娘这只脚,心说不对呀,自己兄弟二人摔下来的时候明明只压了这姑娘的身子,何时压到她脚了,这姑娘的脚,莫不是摔断的吧?
此时摔断也好,压断也罢,三人惊魂未定,哪有心情矫情这种事情?
庞良章伸手去拉地上的姑娘,可等抓到姑娘衣袖的时候,先前那种古怪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只见庞良章这一抓之下,姑娘的衣袖竟然是空的,这一下庞良章可彻底疑惑了,暗想这姑娘没肉也就罢了,她怎么手也没了呢?
庞良章心下发愣的时候,那姑娘竟然自己站了起来,庞良章诧异的看着姑娘,回想起了从他们见面到如今的种种事情。
他发现这些事情里有个疑点,就是从始至终,这姑娘的手都藏在衣袖里,哪怕是刚见面时手帕落地,他们哥俩都没看见过这姑娘的手!
庞良章想到此处,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恐怖想法,他盯着面前姑娘的脸,心说坏了,莫非我兄弟二人着了道,这个姑娘……她根本就不是人?
庞良章心里想着,只感觉自己的头发都要竖了起来,可偏偏面矮,说姑娘不是人的话他怎么也张不开嘴,正犹豫怎么办的时候,身后的庞良玉突然大叫了一声:“哥,想啥呢,快跑,那些纸人追过来了!”
“什么?!”
庞良章闻听此言,真好似前有堵截后有追兵,他回头顺着通道上方看去,果然看见几个红色的身影正跌跌撞撞的往里走,看那笨拙的样子,不是那些纸人,又能是谁呢?
庞良章想到此处,猛回头看面前的姑娘,他发现面前这姑娘此时虽然面露惊慌,但她的眼神很怪,就好似隐藏了一种情绪,那情绪叫作幸灾乐祸一样!
“姑娘,你的手呢?”庞良章看罢多时,悄悄握紧了手里的枪。
那姑娘听庞良章如此一问,当下和庞良玉双双发愣。
庞良玉是不明白自家哥哥为什么这么问,而在庞良章看来,那姑娘惊愕的表情,好似很不自然。
三人在通道里彼些对视,那姑娘浑身发抖,举起了自己宽大的衣袖:“好汉这话是何意,我的手……不就在这里吗?”
姑娘说着话,缓缓褪下了衣袖,露出了里面两只白皙如玉的手臂。
庞良章看着姑娘的手,忍不住直皱眉头,心说怪了,这姑娘的手好好的,为什么刚刚我没抓着呢?
此时庞良章发傻,他兄弟可有些着急了,庞良玉焦急的瞪了庞良章一眼,心说自己这哥哥怎么了,莫不是动了色心不成?就算动了色心,你也得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呀,如今命都要没了,还看人家姑娘的手,真是岂有此理!
庞良玉心里想着,也不理会庞良章,一把推开他,挡在姑娘面前对庞良章说:“哥,你干嘛呢?人家姑娘守身如玉,你看人家手干什么?如今逃命要紧,还是别扯没用的了!”
庞良玉说着话,一转身背起了身后的姑娘,那姑娘小鸟依人,倒是很乖巧的趴了上去。
庞良章看在眼里,心下叹了一口气,他和庞良玉一样,都以为对方对这个姑娘起了爱意,于是不再说话,只好单枪垫后,紧跟着庞良玉二人。
再说三人继续逃命,庞良章走在最后面忽然感觉鼻子里臭气难闻,庞良章心下诧异,本想伸手挘弦话眩傻雀瞻咽痔鹄矗恿颊氯词且痪患沟哪侵皇终评锖诤鹾跻淮笃战艘晃牛浅羝睦丛础�
这他妈是老臭屎呀!
庞良章心里想着,低头看向脚下,这一看不打紧,庞良章发现他们所跑的这条通道地上,竟然到处都是老鼠的屎尿,三人此刻沾的满身都是,也不知道这个山洞里有多少老鼠。
庞良章心下吃惊不小,暗想也许他们兄弟二人来时闻到的那股冲天骚气,就是来自这里。
庞良章这边心里走神,庞良玉背着姑娘在前方奔跑却停了下来,庞良章不明白兄弟怎么停了,走到近前一看,只见这条通道的前方竟然又出现了一个下陷土坑,看样子高低落差足有两米,要不是庞良玉反应快,三人又得摔下去。
庞良章盯着面着这个土坑,心下疑惑瞄了一眼庞良玉背上的姑娘,只见那姑娘此时也在看自己,她的眼神里好似带着一股怨气,见庞良章看过来,姑娘慌忙别过了头去。
庞良章这回倒是没有觉得尴尬,而是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
正想说话,突然被兄弟庞良玉拉了一把,他顺着庞良玉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土坑的前方二十米处,好似有个出口,而在那出口的地方,此时彩光闪烁,照如白昼!
这是什么地方,那又是什么东西?
看着前方的景像,庞良章和庞良玉都有些懵灯了,他们二人彼此瞧瞧,庞良章想起了那些纸人,猛回头,却发现身后空无一物,那些进洞追赶的纸人,却是不知了去向!
“啊!!妖怪,快……快跑!!”
就在庞良章转头之际,庞良玉背上的姑娘突然惊声尖叫,那叫声细中刺耳,吓了庞良章和庞良玉一跳。
不等庞良章开口,庞良玉已问姑娘此洞真有妖怪。姑娘急急的点头,对庞良玉说:“好汉快跑,那彩光环绕之地,是妖怪嘴里的一颗珠子,那妖怪邪的很,它是一只白毛大老鼠!”
白毛大老鼠?!
听姑娘说了此洞的妖怪,庞良章和庞良玉面面相觑,庞良章看看自己的手,心说原来是只白毛耗子,我说怎么满地都是老鼠屎呢,看来我们这是进了耗子窝了!
庞良章这边心里犯嘀咕,庞良玉却大笑了起来,他这个人从小胆大性子野,本以为这山里的妖怪有什么了不得,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只白毛耗子。
庞良玉从心眼里对老鼠这类动物瞧不起,他得知这山里的妖怪是老鼠后,那颗嘣嘣乱跳的心就放了下来。
庞良玉不屑的把嘴一撇,又想起了杀妖夺宝的事情,如今那妖怪是啥他已经知道了,这妖怪的宝贝他也看见了,回想刚才自家哥俩被吓得屁滚尿流样子,庞良玉只感觉老脸发烫,此刻见妖怪就在眼前,怎能不找回场子呢?
庞良玉的表情庞良章看在眼里,他见兄弟又动了杀心,心里难免叹了一口气。
不过叹气归叹气,这回他可不打算拦着兄弟了。
为什么?
就因为他们此时走投无路,既然那妖怪是只白毛老鼠,又被他们兄弟二人赶上了,焉有不杀之理?
庞良章心里想着,盯着庞良玉背上的姑娘冷冷一笑:“原来这妖怪是只老鼠啊,呵呵,可惜我兄弟二人此时没有猫,要是有只老猫在手,这万物相生相克,别说是一只白毛耗子了,就算是一窝,也把它给咬死了!”
庞良章说完,庞良玉背上的姑娘表情一僵。
庞良玉看不见自己背上姑娘的表情,听他哥如此一说,就知道他哥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于是也冷冷的一笑,比划着手里的枪对庞良章说:“哥哥此言有理,但如今你我上哪找猫去?我看不如就用咱手里的枪,送它回姥姥家报到吧!”
“正合我意!”
兄弟二人话音落下,彼此相视一笑。
而庞良玉背上的姑娘听闻此言,先是皱眉,随后舒展,再然后……她的眼里竟是带出了一丝狡诈的光芒!
正文 第007章 白骨洞窟
姑娘眼中的寒芒,庞良章和庞良玉是没有看到的,当庞良章想起这姑娘的时候,偷眼看去,只见这姑娘的眼睛,正盯着他兄弟手里的枪。
这姑娘倒也机警,发现了庞良章在看自己后,她先是浅浅的一笑,随后大大方方的盯着庞良玉手里的双枪,问他们二人道:“二位好汉所言是真是假,这枪我看着新鲜,真有这般厉害吗?”
姑娘说着话,竟伸手向庞良玉手里的枪摸了过去,庞良章此时本就怀疑这姑娘,见她要动自己兄弟的枪,连忙把眼一瞪,拦住了姑娘。
“你干什么,当心走火!”庞良章说着话,表情可能有些吓人。
那姑娘被他吼了一声,吓得连忙收回了手去,竟小声哭了起来。
庞良玉心里不忍,白了庞良章一眼,心说人家不就是想看看枪吗,这有什么呢,至于喊这么大声吗?
庞良玉心里不爽,也不好多说自己的哥哥,就在此时那哭泣的姑娘说话了,只见这姑娘轻挘崴∩耘恿颊滤担骸昂煤耗晌遥抑皇敲患庵智梗闷姘樟恕!�
姑娘如此模样,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