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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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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默本以为自己方才出其不意的一抓一掼,至少也能将这名窜上楼来的刺客掼下楼去,却见他一眨眼的功夫也不知使用了什么身法,整个人竟在半空中打了个回旋,安然无恙地落回到了楼道之内,也不禁暗吃了一惊,缓缓从剑鞘中抽出宝剑,剑尖指向那刺客,沉声喝问道:“你是什么人,报上姓名来?”

    那刺客黑纱蒙面,看不清面目,嘿然冷笑一声道:“想不到这汾河驿楼上还住着位世外高人,识相的赶快闪开一条路,叫本公子进去一剑砍下摄图那厮的首级来,否则,可别怪我剑下不留情面了。”

    话音未落,就见那刺客挺剑直朝梁默刺了过来。梁默见此人使剑的招势虽然简单,剑势却十分凌厉,不敢有丝毫大意,忙用身形挡在甲字号上房门前,举剑来格挡对方的剑锋,哪知那刺客一剑刺至半道,突然变刺为撩,避开梁默的剑刃,自下朝上,向梁默的头顶便撩了上来。

    此时,对梁默来说,躲开这一剑并不算难,只须身形向旁边闪开便可,然而这样一来,就会给那刺客让开一条冲进房中,刺杀至今在床上酣睡未醒的摄图的道路来。以梁默如此高超的功夫,也并无把握能从此人剑下救下摄图的一条命来。故而,梁默把牙关一咬,使出了一个和对方同归于尽的招势,像根木桩似地仍挡在甲字号房门前,挺剑直刺向对方的心窝。

    那刺客一心只想用剑招逼退梁默,好尽快冲进房内刺杀了摄图,眼见得梁默对自己撩向他头顶的这一剑不避不闪,反而挺剑直刺向自己的心窝,唬得急忙收剑腾身闪在一旁,气哼哼地冲梁默叫道:“我要刺杀的又非你家晋王,值当地要你和我性命相搏吗?快闪开,别误了我的大事!”

    梁默但觉这刺客武功虽高,说起话来却像个半大的孩子,不由得心念一动,有意开口激他道:“不管你今夜要来刺杀的是何人,有我在此,就不会叫你遂了心愿。有种的,咱俩另选个地方单独过过招,只要你能胜得了我,我便撒手一走了之,任凭你要杀的是谁,都决不过问此事,你可敢试试?”

    两人在楼道内一问一答,不免耽搁了功夫,在驿站外守护的虞孝仁、李浑等人听到院内传出兵器相交,有人打斗的声音,带领着上百名骠骑营军士冲进了院内。

    这刺客回头瞧见大队的隋军将士冲进汾河驿,情知今晚再难以成事,遂将手指放入口中,打了个响亮的呼哨,向驿站内外的同伴发出撤退的讯号,同时用剑尖指着梁默,恨恨地说道:“有种你就跟我来,今天咱二人见个高下出来。”说罢,向梁默身后的甲字号客房内瞪视了一眼,飞身跳下了楼。

    梁默自学成下山以来,十几年间无论是跟随梁士彦征战沙场,还是在汉王杨谅身边做贴身护从,还从未遇到过像这名刺客这样的敌手,眼见大批的骠骑营将士已涌入汾河驿院内,杨广和摄图不会再有什么闪失,遂激起了他的争胜心,紧随着这刺客飞身跳下了楼,几个起纵,已跃出了汾河驿的院墙,一路朝西南方向飞奔了下去。

    堪堪追出有十几里远,天光已逐渐泛白,那刺客在一处小山坡上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挺剑静候梁默追至近前,方开口喝问道:“梁默,你无缘无故地跑到汾河驿,坏我大事,如今已死到临头,你还有何话说?”

    梁默听这刺客张口道出自己的姓名来,实感意外,倒退两步,上下打量着这刺客,双手抱拳,客气地问道:“尊驾与梁默相识否,如何会知道我的姓名?”

    那刺客抬手一把扯下蒙在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苍老且略显猥琐的脸来,气恼地把蒙面黑纱摔在地上,答道:“本公子潜心谋划,好容易扮做这驿丞的模样混进了驿站,眼瞧着就要把摄图那胡酋的首级收入囊中,哪曾料想,却被你这厮给搅了局。也罢,本公子久仰白发梁默大名,今日能取了你的项上人头回去,也不算我白跑这一趟。”

    说罢,挺剑直刺向梁默。

    梁默忙举剑招架,两人就在小山坡上腾挪跳跃,战在了一处。

    与扮做驿丞苟四儿模样的刺客一正式交上手,梁默渐渐察觉出,这刺客若论剑招之精妙,身法之敏捷都远胜于自己,仅仅用剑的力道似乎略逊自己一筹,不禁暗自思忖道:听这刺客说话的语气,年纪至多在二十几岁的样子,且习惯以本公子自谓,分明是位世家出身的公子哥,却不知他跟随何人学艺,竟如此高超的身手?

    头脑之中才一分神,手中的剑招便有所呆滞,被这刺客瞅准一个空当,飞身一剑,正刺中了梁默的右肋。梁默只觉肋下一凉,便知对方的剑尖已插进自己的右肋,危急时刻空手使一招“排山倒海”,单掌击向刺客的胸前,趁刺客腾身避让的空当,忍痛转身就跑。

    那刺客闪身避开梁默一掌,眼见对方负伤要逃,正欲迈步去追,忽然望见远处烟尘大起,从汾河驿的方向似乎正有大队人马朝这力追杀过来,只得望着梁默远遁的背影愤然跺脚说声:“算是便宜了你,要你多活几日。”一转身,飞也似地离开了。


………………………………

第475章 大索貌阅

    白发梁默并没有像刘鲂等人所期许的那样,成为一支刺向摄图心窝的利箭,反倒成了摄图的一面挡箭牌,阻止了一场在汾河驿内针对摄图的暗杀行动。

    消息很快传回了长安。舒国公刘鲂因此受到了关自在的严厉斥责和警告,张仲坚奉关自在之命,连夜潜入舒公府,将当晚陪刘鲂同床共眠的一位小妾的首级当着刘鲂的面儿给砍了下来,以此威逼着刘鲂在长安城内对摄图下手。

    刘鲂被逼无奈,只得冒险将自己的两位反隋盟友——盛国公梁士彦和英国公宇文忻一同约来自己府中密商对策。

    在舒国公府后花园内的一间密室内,三位前朝的名臣宿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争辩。

    “舒公,老夫不过是告知了梁默,突厥沙钵略可汗摄图就是二十多年前在凉州杀害他亲生父亲的科罗可汗的儿子,并没有要求他前去刺杀摄图,你怎么能说老夫有意给你使绊子呢?”面对刘鲂的当面指责,梁士彦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为自己辩解道。

    英国公宇文忻是三人当中唯一一位目前在任的将领,此次应约前来刘鲂府中,才首次听说两位盟友背着自己欲指使梁默刺杀突厥大可汗摄图,不由得埋怨二人道:“你我三人当年既已结为盟友,相约一道反隋复周,舒公、盛公做下如此大的事,为何不事先知会某一声。某如今手握军权,正欲与二公图谋大事,二公如此犯险行事,不怕因小失大,坏了反隋复周的大事?”

    事到如今,刘鲂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肚里咽,强忍着对梁士彦的不满,赔笑恳求宇文忻道:“英公,事已至此,再要多说也属无益。盛公和我都认为,刺杀前来长安朝见那逻延的摄图,对我三人的反隋复周大计利大于弊,且关自在一再强逼我在长安城内对摄图下手,可否请英公。。。。。。”

    宇文忻不待刘鲂说出要自己设法在长安城内刺杀摄图的话来,急忙伸手拦住了他,连连摇头道:“舒公这是要害死某吗?慢说选择在长安城内对摄图动手是极为不智之举,即便侥幸得了手,你我恐怕也只能陪着摄图同归于尽,白白地被那关自在当枪使了一回。”

    梁士彦心中早已打定了另一份主意,此时趁三人好容易凑至一处,遂试探着向宇文忻问道:“英公,你平日里出入大兴宫,就没得着机会接近天元太后(杨丽华),探探她的口锋,看看她心中是否还存着复辟大周的心思?”

    “不瞒舒公、盛公,天元太后近来虽和独孤伽罗多起争执,然据某观其言谈举止,早已没了复辟大周的心思,倒是随时都有可能接受大隋公主的封号,和她的爹娘站在一边哪。要说起可供咱们借助的复辟旗帜,前不久到万善尼寺的司马皇后倒是一位比天元太后更合适的人选。并且,我听说,盛公已派人和司马皇后取得了联络,不知可有此事?”宇文忻立即把皮球踢还给了梁士彦。

    “不错。关于此事,上次舒公造访敝府时,我已将详情告知了舒公。”梁士彦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刘鲂,向宇文忻说道,“只是,近来从江淮间传来消息,司马皇后的父亲司马消难有意和咱们联手,共谋大事,不过,司马公明确提出,周朝已成过眼烟云,与其打着复辟大周的旗号南北呼应举事,倒不如另奉明主,自立国号来得便当。。。。。。。”

    看刘鲂、宇文忻二人听了自己这番话,俱都低头不语,默不做声,梁士彦把心一横,索性把话向两位盟友挑明道:“方才舒公责怪梁默阻人刺杀摄图,据某观之,这件事说不准正可为你我三人联络突厥,尽快举事提供一个绝佳的时机。不瞒二位,某已答应了司马公所提要求,只要二位对此不持异议,你我三人再设法趁摄图前来长安之时,争取到突厥人的暗中支持,庶儿就可以举事了。再不必窝在长安城中过这种没有滋味儿的日子啦。”

    同时争取到南北两个强有力的外援,协助自己等三人共同举事反隋,英国公宇文忻有些心动了,却不甘心改奉曾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司马消难为主,慨然抱拳向梁士彦说道:“事情果如盛公所说,某愿奉盛公为主,共举大事。”

    他一表态,剩下刘鲂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又受到关自在的一再胁迫,无奈只得附和着宇文忻说道:“周朝既不可复立,刘鲂也愿追随盛公左右,以效犬马。”

    梁士彦来之前压根儿没想到,自己应刘鲂之邀,来他府上密商如何应对梁默变友为敌,阻拦行刺摄图一事,到头来却演变成了二人推戴自己为共主,相约尽快举事反隋的一场订立新盟约的喜事,当下头脑一热,遂向两位盟友说出了自己的起事打算:“既然蒙英公、舒公两位瞧得上,愿奉某为共主,一同举事反隋,那今日某就与二公约定,事成之后,你我三人不必以君臣常礼相称,共坐江山,同享富贵。眼下就有一个举事的大好时机,尚需二公倾力助某促成此事:近闻那逻延采纳高颖建言,欲在隋治诸州府大索貌阅,借此敛刮民脂民膏。某料大索貌阅一旦付诸实施,必当首先在关东、河北诸州府民间激起民怨,如果舒公能如前请,为某谋得一出任关东某州刺史的机会,那么多则一年,少则数月,待某到关东掌握了军权,再竭力争取到南北外援的相互配合,则可与英公里应外合,共举义旗了。两位以为如何?”

    刘鲂听梁士彦讲得确有几分道理,加之他刚受了张仲坚当面斩杀爱妾的惊吓,心中实不愿再在关自在的胁迫下度日,便率先呼应道:“据某所知,那逻延欲在隋治诸州府实施大索貌阅的起因还在于前次朝廷拿不出足够的恩赏来颁赐给突厥,结果险儿些在河北激起民变,的确有借检阅登记户口来搜刮民间财货的企图,然一旦大索貌阅与均田配合实施,则可转化为一大治之良策。盛公欲趁大索貌阅付诸实施之初,极易激起民怨之时果断举事,正当其时也。某虽不才,愿竭心尽智,尽快促成盛公赴关东任职一事,共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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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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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着摄图才踏上返回长安的大道,却在头一晚歇宿于汾州境内的汾河驿时遭遇到了一场凶险无比的深夜突袭,虽因梁默出手相助,迫退了装扮成驿丞苟四儿模样的神秘刺客,没有使摄图受到惊扰,然而,杨广也在事后下令拘禁了汾州刺史李诠,欲把他带回长安交由有司衙门议罪重处。

    长安和并州方面得到杨广、摄图一行在汾河驿遇刺的消息,不约而同地增派兵马,前来护送杨广、摄图一行继续南下,赶赴长安。三方人马加起来统共多达三四千人之众,浩浩荡荡地在河北通往长安的官道上排列成长长的一支队伍,护持着杨广、摄图畅行无阻地进入了长安新都。

    汉王杨谅作为皇帝指派的迎接大使,从距长安东北不足百里的蒲州城一路陪着杨广和摄图进入了长安新都,将摄图及随行的二百名突厥武士安顿在了馆驿之中歇息,又与摄图当面议定,两天后,隋高祖杨坚将在大兴宫正殿大兴殿举行大朝会,正式接见摄图一行。尔后,便欢天喜地地拉着杨广进宫来见母后独孤伽罗。

    独孤伽罗在正阳宫内早就命宦者何柱儿打听到了两个儿子陪突厥大可汗抵达长安新都的消息,命人将杨丽华和萧厄母子二人一并请来正阳宫正殿,陪着自己一同静候杨谅带杨广进宫来见自己。【愛↑去△小↓說△網  Qu 】

    尽管事先已有所心理准备,可当在正阳宫大门外守候的何柱儿扯起公鸭嗓子喊出:“晋王到,汉王到。”的声音时,独孤伽罗仍按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带着杨丽华和萧厄母子迎出了正殿外。

    迈步走出正殿,独孤伽罗抬眼向宫门外望去,远远地看到自己最小的儿子杨谅牵着一位身材挺拔,相貌俊朗的翩翩少年大步走进宫来,忍不住热泪盈眶,张着两只手,颤抖着声音向那少年问道:“阿纵,真的是你回来了吗?”

    迎出殿来的三人当中,只有萧厄与杨广分别不到两年的时间,但一眼望去,也觉得杨广与自己奉皇后旨意离开并州之时相比,个头又窜高了不少,轻声代杨广回答独孤伽罗道:“母后,走进宫来的正是晋王,不要说母后认不得他,即便是臣媳也不认得他了呢。”

    与此同时,杨广也看到自己这一世最亲近的三位女人前后相跟着迎出了正殿,挣脱杨谅一直紧紧拉着自己的那只手,疾步走到独孤伽罗身前,扑身便拜,口中称道:“不肖儿臣杨广拜见母后。”

    独孤伽罗抹一把眼泪儿,含笑伸手扶起杨广,不错眼珠地审量着他,回头连连对杨丽华感叹道:“丽华,你瞧,阿纵都快长成一个大小伙子啦。你看这嘴唇上浓密的胡须,喉头粗壮的喉节,这哪里还是娘的那个小阿纵呀。”

    杨丽华前些时日因司马珞出家一事与独孤伽罗闹了场搁气,今日听说杨广还朝回到长安,才破例应邀来到了正阳宫,此时被母后当面向她感叹杨广身上发生的巨大变化,也不由得眼含热泪,上前一把拉住杨广的臂膀,用力摇晃着,回答独孤伽罗道:“能降服突厥大可汗来长安朝见天子的,怎么还会是娘身边的那个小阿纵呢?现如今,阿纵隐然已长成了一位英俊的军中统帅啦。”

    “嗯,嗯,丽华说得对,我的小阿纵如今已是一位统领千军万马的大元帅了。”独孤伽罗脸上笑成了一朵花,连连点头,附和着长女赞道,“来来来,你还没见过我这小孙子吧,快去你媳妇跟儿前见见。”边说边笑着把杨广推向了萧厄身边。

    当着独孤伽罗和杨丽华的面儿与夫君久别重逢,萧厄显得有几分害羞,红着脸将怀中不到一岁的儿子杨昭递向杨广手中,嘴里向儿子介绍着父亲:“昭儿,他就是你的亲爹,你认得他不?”

    若按周岁算起,开皇五年杨广尚不到十七周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此时见萧厄将怀中粉团似的一个婴孩儿朝自己手中递了过来,慌得他笨手笨脚地一把从萧厄手中接过儿子,生怕把他摔落在地,两只手紧紧地抱住杨昭的头脚两端。

    杨昭突然从母亲温暖的怀中被交到杨广冷冰冰的双手间,且被杨广紧紧地抱住头脚,一时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儿子一哭,杨广更是慌得不知所措了,连忙将杨昭交还到萧厄手中,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汗水,苦笑着向母亲和长姐感叹道:“这小家伙儿竟如此娇气,一点儿也不像我小时候那般皮实。”

    杨丽华有意沉下脸,嗔责他道:“你呀,像昭儿这般年纪时,还不如他呢,整天缠着奶娘吃奶,两个奶娘都不够喂你的,哪有昭儿这么乖?”

    娘儿几个说说笑笑,一同走进了正殿,按独孤伽罗事先的吩咐,立时便有宫人络绎不绝地在殿内各人座位前布列好了酒菜、瓜果等吃食,独孤伽罗特意命杨广挨着自己坐,首先端起一只酒樽,微笑着冲杨广说道:“你父皇正在临德殿和朝中几位重臣商议后日接见突厥大可汗的相关事宜,你先在娘这里吃些东西,略坐一坐,再去临德殿见过父皇和长兄吧。”

    杨广急忙起身离席,双手捧起面前几案上的酒樽,先向母后敬酒道:“儿臣这几年不能在母后身边尽孝,但以此樽酒,恭祝母后安康吉祥。”

    待独孤伽罗笑呵呵地仰脖喝干头一樽酒,杨广吩咐宫女替自己斟满第二杯酒,又向母后敬酒道:“儿媳和孙儿这两年一直在长安宫中,多承父皇母后关怀照料,儿臣深怀愧疚,敬请母后满饮此樽,以使儿臣略表寸心。”

    “丽华,你听听,这阿纵果然像个带兵打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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