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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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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饭来了。”可儿(萧萧)和欣儿(瑟瑟)各自捧着个木制托盘,相跟着走进了寝殿。

    杨广从震惊和绝望当中回过神来,关掉手机,全然失去了拿两名改过名字的侍女打趣取乐的兴致,呆呆地下了床,蹬上鞋,在两名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已毕,抓起一块蒸饼,就着茶叶蛋,大嚼大咽起来。

    可欣可心,这回可算是可了你心了!杨广浑然品不出饭菜的香甜,一边机械地往嘴里填着饭,一边自怨自艾地想道。要让我同时来对付李渊和长孙晟这两个老怪,还不如让我再魂穿回去,参加小升初考试呢!

    “禀王爷,府门外有一突厥少年,自称名唤染干的,求见王爷。”杨广正吃得满嘴满心不是滋味儿,殿外却又传来张须陀洪亮的声音。

    这厮定是昨日一通好睡,今天又轮到他来当自己的“尾巴”来了。杨广把手中只吃了一半的蒸饼往案上一扔,赌气似地挺身站起,大踏步朝殿外走去,边走边大声吩咐道:“张须陀,随本王一同到府门外迎接客人。”

    染干见杨广带着张须陀亲临府门外来迎接自己,却一点也未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仍如那晚与杨广在东宫门外拴马桩前初见时一样,以手抚胸,躬身向杨广施了一礼,操着不甚流利的汉话说道:“将军命我来见王爷,要我教王爷些突厥话说。。。。。。”

    他并不像长孙晟所说的那样,口称长孙晟为师父,只唤他做将军,杨广由于刚刚获知了长孙晟将来有一日会和李氏联姻,成为大唐的国丈,心里也极不情愿尊称长孙晟为师父、先生,便同着染干的称呼称长孙晟为将军。

    “原是本王昨日在长孙将军面前提起,邀你来府中一见的,就请随本王进府一叙吧。”

    以他亲王之尊,能够对染干说出一个请字,已经给足了染干面子。但是,这位突厥少年染干却连个谢字都没说,毫不谦让地当先向晋王府大门内走去。

    得到杨广出府的消息,飞奔着赶来护卫的鲜于罗恰在此时赶到,一眼瞅见染干走在杨广头前,登时气儿不打一处来,将那晚染干出手相救的情分完全丢到了脑后,挺身挡在染干面前,堵住了他入府的去路。

    “王爷请我到他家里去,你,干什么?”染干认出了鲜于罗,停下脚步,不解地向他问道。

    “原来你还知道有个请字呀?”鲜于罗不闪不让,挖苦着染干道,“你们突厥人难道就不讲究尊卑礼仪吗?”

    杨广昨日向长孙晟提出邀染干来自己府中,原就是为了试探他是否就是前几日潜入府中的那名不速之客,此刻也不出言喝止鲜于罗,只抄起手立在门外,观察着染干的反应。

    染干左弯右绕,怎么也绕不过鲜于罗,进不了晋王府的大门,不由得心里起急,抬手就要去推鲜于罗。

    鲜于罗激得染干先跟自己动上了手,也没跟他客气,挥起一拳,直冲着染干面门砸来。染干侧身让过拳锋,伸手便叼住了鲜于罗的手腕,使巧劲儿往外一带。鲜于罗脚步踉跄着向前冲了七八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回头瞧时,染干已站在了门内。

    一言不合即公然在自己府门前动手,这染干未免过于强梁了些。杨广心里对染干如此撒野也生出一分不满,转而想起自己身后还跟着个张须陀,眼前不正是逼张须陀出手,与染干一试高下的大好时机吗?如果染干胜了张须陀,自己便可以张须陀无能为由,要李渊撤换了他;即便张须陀胜了染干,到时自己不仅能测出染干的身手高低,而且一旦张须陀不慎打伤了染干,自己一样可以寻出他的错,重责于他。

    心里打着这样的主意,杨广回身对张须陀命令道:“上去拦下他,我有话说。”

    张须陀平日里瞧着孔武有余、不知权变,今天却表现得很懂得把握分寸。他并没有像鲜于罗那样赶上去拦住染干,与他交手过招,只紧走几步,冲着染干一抱拳,说道:“这位壮士且留步,你既是晋王的客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出手伤人呢。”

    鲜于罗在旁,听到杨广冲张须陀下令拦下染干,他方才吃了染干的亏,正寻思着找补回来,抢先跃至染干身边,嘴里说着:“快出去吧,我们王爷还有话要对你说。”手上却攒足了力气,要强拉染干出门。

    这下,染干可不干了,在鲜于罗的手将要抓住他的胳膊的一瞬间,他陡地抬臂一挥,叫道:“一会儿请进,一会儿又不叫进,这是做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挥臂一格,鲜于罗只觉一股大力冲自己扑面而来,未等他作出反应,身上已被染干用胳膊重重扫了一下,差点儿没当场倒在地上。

    染干动辄出手伤人,哪里像是个仆从?杨广恼他无礼,大声催促张须陀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把他带来我面前回话。”

    这话说的意思已经相当明了了:就是要张须陀动手将染干制住,来向自己交差。
………………………………

第六十六章 张须陀箭射飞鸟

    (求收藏、求推荐)张须陀今天表现得甚是奇怪,无论杨广怎么下令,他坚持不主动与染干交手过招,只跨步拦在染干身前,正色对他说道:“晋王唤你近前去讲话。”

    染干瞪了张须陀一眼,转身走到杨广面前,气犹未消地说道:“有什么话,你快说吧。将军的马我还没喂呢。”

    杨广也不计较染干言语对自己多有不敬之处,指着张须陀对他说道:“我向长孙将军提出邀你今日前来,实则想见识见识你高超的本领。听说长孙将军滞留你们突厥期间曾一箭射下过两头飞雕,你跟随他学艺经年,箭法想必也不差。这位是我朝皇帝陛下身边的禁军勇士,今日你二人既有缘在此相会,不妨就在府门外比试比试箭法,如何?”

    染干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我听说将军才收了你为徒。你要我今日来此,原来没安什么好心,先是叫人与我交手,试探我的拳法,现在又命人与我比试箭法,敢情是不愿认我这个师兄吗?”

    杨广听他如此误解自己,心念一动,暗自寻思道:这染干的戒心怎么如此之强?他若只是长孙晟寻常收下的一名突厥徒儿,理应不该对自己怀有这样强的戒心,莫非他真是。。。。。。

    “你误会了。我确是想见识见识长孙将军神奇的箭法,别无它意。”由于方才发现了长孙晟会成为李渊的亲家,杨广一时之间别不过劲儿来,不肯称呼长孙晟为先生,染干为师兄。

    染干偏过头看了一眼张须陀,见他手按佩剑,面无表情地挡在自己的退路上,遂挑衅似地问杨广道:“如果我今天不答应与这个人比试箭法,是不是就走不了了?”

    杨广嘿嘿一笑,有意激染干道:“这两天,我尽听长孙将军讲说,突厥人如何如何剽悍勇猛,精于骑射,这才起了好奇心,一心想见识见识突厥勇士过人的箭法,你若急着回去替长孙将军喂马,我也不能强拦着你不放,只是错过了今天这场比试,将来再要我认你做师兄,可就难了。”

    “拿弓箭来。”染干似乎颇听不得杨广贬损突厥人,伸手大喝一声。

    鲜于罗早在听杨广说到要染干和张须陀比试箭法之时,就挣扎着站起身,从门侧护卫房中讨要了一副强弓并一袋羽箭拎在手中,此时听到染干大叫着要弓箭,忙跑上前将弓箭递到他手中,仿效着杨广的样子,故意激他道:“要是你也能一箭射下两头雕来,那才算神箭手呢。”

    染干很吃得别人激他,气哼哼地从鲜于罗手中接过那副弓箭,一本正经地回答鲜于罗:“这里的天上没有飞雕,只有小鸟,待我射下只小鸟,给你看看。”说着,将箭袋斜挎在身上,双臂微一用力,试了试手中这把弓的力道,一试之下,不由得撩起眼皮瞪了一脸坏笑的鲜于罗一眼,情知自己中了这小子的暗算:他手中这把弓的力道至少也在三石以上。

    按当时弓箭的力道标准,能开得两石之弓已算得是军中难得的力士了,以染干十三四岁的年纪,能用一石之弓射下天上的飞鸟便称得上是神射手了。而鲜于罗居然不知从哪儿找了把三石强弓,交给自己,还口口声声地要自己用这把三石强弓来射下天上的飞鸟,这不是明摆着有意要自己在杨广面前出丑吗?

    到了这时,染干心中开始后悔起来:如果自己不首先大叫着要弓要箭,鲜于罗拿这副强弓来,还有可能首先交到张须陀手上,瞧这个禁军军士虽然膀大腰圆,长得颇为威猛,但论年纪只怕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要是由他首先来射,多半也难以射得下飞鸟来,自己还可有退路可寻。

    但方才分明是自己受不得杨广的言语相激,主动喊出了“拿弓箭来”那句话,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临阵退缩,叫这帮中土汉人看扁了突厥人。

    一想到此,染干猛提一口气,使出十成的力气,大喝一声:“开”,竟然将这把三石强弓满满给拉开了。

    这把强弓原是焦二平时惯用之物,晋王府的一班护卫与焦二在一处厮混久了,都知道他有一手强开硬弓的绝活,且不论箭法如何,单单是一气能把三石强弓不停地拉上几十个开合,这把子臂力就无人能敌。于是,有好事者便趁焦二不备,偷偷地把这把三石强弓拿到了护卫们的宿房,小哥儿几个卯足了劲儿要拿这把强弓来练力气,有朝一日能和焦二拚拚臂力。今天偏偏赶上杨广存心借染干与张须陀比试箭法之机,试探两个人的功夫深浅,而染干方才又两次打倒鲜于罗,因此,鲜于罗到护卫房中一眼瞅见这把强弓,当时就乐了,心说:突厥野小子,这回小爷非叫你栽个大的。

    然而,当染干使出浑身力气,硬是把这把三石强弓拉满了时,鲜于罗的眼珠子差点儿没有眼眶里蹦了出来。

    染干这次也学乖了,一开三石强弓之后,并不急于张弓搭箭,而是把弓顺手交到了张须陀手中,喘着粗气说道:“你先上上手,看这把弓的力道趁不趁手?”

    鲜于罗急得直想冲上去,从张须陀手中劈手夺下那把弓还给染干,要他先射一箭试试。他虽对染干能拉开这把强弓感到震惊和意外,但在看到染干开弓之后,面色涨得通红,出气声也变得粗重起来,又见染干并不取箭来射,反而把弓交到了张须陀手里,心中已料定,染干断然使不得此弓。

    张须陀见染干开了一把这张弓后,已是面红气重,心知这必是张难开的强弓,染干没有把握用这张弓射下天上的飞鸟,才有意把弓转交到自己手中。他自恃臂力过人,从染干手中接过这张弓,使出了五成力气,先拉了拉弓弦,居然只拉开了不到一半,弓弦就弹缩了回去。

    这把弓的力道至少在三石以上,自己平时惯用的只是两石之弓,要用这三石之弓一箭射落天上的飞鸟,着实不易。张须陀正在暗自嗟讶之时,染干又将那袋羽箭递了过来:“你,先射上一箭。”

    张须陀只得接过箭,下意识地望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杨广,见杨广正用冷冷的目光盯着自己。他自知昨天自己因向李渊报告了晋王府断粮的消息,招致了杨广的记恨,今日若比试箭法败在了这个突厥小子的手下,还不知杨广要怎样责罚自己。

    想到此,张须陀暗里紧咬牙关,缓缓从箭袋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仰起头朝天上望了望,眼见得湛蓝的天空上不时有飞鸟来回飞动。他深吸了一口气,猛地大叫一声“开”,左手如推泰山,右手如抱婴儿,将这张三石强弓拉得如满月一般。

    在场诸人耳轮中但听得弓弦响动,一支羽箭已笔直地射向了半空。
………………………………

第六十七章 王府花匠江陀子

    晋王府的北侧是一片花圃,里面栽植着各式各样的奇异花草,不仅吸引来了众多的蜜蜂、蝴蝶采食花蜜,也吸得不少鸟儿飞来捉食虫子、花籽。

    张须陀这一箭瞄准花圃上空的鸟群直射过去,在场诸人的目光顺着羽箭飞行轨迹望去,半空中似乎有一只鸟中箭,被箭头贯穿了身体,随着箭直坠落入了花圃之中。

    “好箭法。”鲜于罗欢呼着立马冲了过去,捡拾箭枝。

    杨广也被张须陀一箭射落飞鸟给惊呆了,心中暗叹:怪不得李渊会派张须陀整天像个尾巴似地跟在自己身后,原来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被杨广唆使着与张须陀比试箭法的染干的表现,同样令杨广感到吃惊:他一看到张须陀一箭命中飞鸟,撂下一句“我输了”,掉头就走,全然不似方才那般争强好胜了。

    杨广向前追了两步,想要留下染干,可染干这回再也没有半点犹豫,撒开腿,像阵风似地转眼之间即跑得无影无踪了。

    杨广无奈,转身来到张须陀面前,抬起拳,重重在他胸前擂了一拳,咬着牙夸赞他道:“箭法不错嘛,你是跟谁学的,还有什么本领?”

    张须陀一挺胸,响亮地答道:“回王爷的话,小的方才这一箭纯属侥幸射中,不足为凭。”

    杨广听他分明不愿向自己报出师门,且口口声声谦称自己刚才那一箭是偶然射中半空中的飞鸟,冷笑一声,心想:你小子甭得意得太早,早晚有一天我会叫你栽个大跟头,以解我心头之气。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花圃方向传来鲜于罗杀猪样的嚎叫:“你放了我吧,这箭真不是我射的呀。要是不信的话,王爷现就在府门外,咱们一同去见王爷为我作证。”

    紧跟着就听到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呸了一声,高声骂道:“老夫这株木芍药今年好不容易才开了一回花,叫你这一箭连花带叶给射得花散叶落。鲜于罗,甭以为你整日跟在王爷身边,老夫就不敢治你,惹恼了我,剁下你的一只手来,你信不信?”

    杨广听这人说话好大的口气,不禁皱了皱眉头,抬高声调冲花圃方向问道:“谁在那里?本王在此,出来说话。鲜于罗,跑去捡上箭也这般不利索,真是个废物!”

    许是听到杨广果真在府门外等着的缘故,稍顷,就见一位弯腰陀背的干巴老头儿拎着鲜于罗的一只耳朵,将他连扯带拖地拉出了花圃。在老头儿和鲜于罗的身后,还跟着位十七八岁的年轻后生,头戴璞头,身着黄衫,不住地在帮鲜于罗向老头儿求着情:“老人家,你看他两手空空,身上既没挎着弓,也没携有箭,多半您真是误会他了。”

    说话间,三个人连拉带扯地已走近了杨广和张须陀。陀背老头儿一眼望见手中拎着那把三石强弓的张须陀,立马放开鲜于罗,手指张须陀,向杨广大声央求道:“请王爷做主,重治此人毁花之罪。”

    杨广此时只对张须陀方才那一箭是否真射落了飞鸟感兴趣,横了陀背老头儿一眼,没有搭理他,径直向捂着耳朵站在老头儿身后的鲜于罗问道:“怎么样,找到了那枝箭没有啊?快拿来我看。”

    鲜于罗显然是被那陀背老头儿给拧怕了,在身后偷偷指了指陀背老头儿,冲杨广点了点头。

    跟在二人身后的那名年轻后生手捧着一枝羽箭走至杨广面前,躬身一揖,说道:“少府监细作署丞何稠见过晋王殿下。殿下请看,这就是方才掉落到花圃里,砸落了江先生所植木芍药的那枝箭。端的一手好箭法,一箭射穿了这只麻雀的身子。”

    杨广听到年轻后生自报家门,居然还是少府监的一个小官儿,撩起眼皮打量他一眼,见这何稠长得细眉细目,白净面皮,好似个女人模样,也未多在意,只向他捧在双手之中的那枝羽箭望去,果然见箭头上犹有一只带血的麻雀横贯其上,这只可怜的麻雀身上还沾有两片粉色的花瓣儿。

    张须陀方才那一箭不过是射中飞在空中的麻雀,坠入花圃,砸落了一枝花儿而已,这个陀背老头儿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儿打骂自己的贴身护卫?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染干、张须陀,还有这个陀背老头儿,牛人都叫自己给碰着了。

    他本想开口申斥陀背老头儿两句,顺便问问他的来历、姓名,可话到嘴边,陡地想起今儿一早,自己心血来潮闹出的为两名侍女改名的恶作剧中,自己竟不知萧萧、瑟瑟这两个名字原是穿越前杨广为两名侍女起下的,以至差点儿穿了帮。尔今站在面前的这个陀背老头儿既然敢对鲜于罗动手打骂,应该也大有来历,自己还是莫要卤莽行事,待私下问过鲜于罗,打听清楚了,再与他理论才是。

    “何稠,你一个少府监的吏员,不在自己衙门里呆着,一大早地跑到我府中的花圃来做什么?”杨广一边挥手示意张须陀和鲜于罗随他回府,一边随口向何稠问道。

    “回王爷的话。”何稠立马凑至杨广面前,满脸堆笑地答道,“小吏自幼便对营造之事极感兴趣,晋京任职以后,常常听人说起,王爷府中的这位江先生不但种得一手好花草,而且精通园艺营造,故而今日专来向他讨教一二。”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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