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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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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用手一接茶碗,随即感到了宇文忻不怀好意,他却十分爽快,高叫一声:“这位老爷您太客气了,倒要您亲自为后生奉茶,阿丑谢过老爷您的茶了。”说罢,也不使力与宇文忻抢夺茶碗,只撮起双唇,朝着茶碗深提一口气,一碗茶水竟化做一道水线,被他生生地吸入了口中。

    宇文忻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要知道,他本是北周末代数得着的统兵大将,掌中一杆豹头虎尾枪,跨下紫燕骝,可谓是勇冠三军,罕遇敌手。万没想到,今晚竟如此轻易地便败在了这赤髯少年手下,一时间脸面上撑不住,不禁勃然作色,挺身而起,冲那少年怒目吼道:“何方妖孽,竟敢在本公面前使出妖法惑人!”

    刘鲂心中暗怪这少年只顾着在人前显摆功夫,激怒了宇文忻,又担心两人在房中动起手来,惊动邻里,泄露行藏,忙上前拦在二人之间,向宇文忻陪笑解释道:“英公莫要误会。阿丑原是刘某故交之后,认真论说起来,也是这‘江南岸’的一位少东,只因自幼跟随异人学艺,练就了一身绝技,刘某才托他潜往晋王府求见天元皇后。他少年人不识时务,万不该在英公面前卖弄功夫,还望英公瞧在刘某的面上,饶恕他这一回吧。”

    说着,转身训斥少年道:“阿丑,你再要肆意胡来,别怪世伯不讲情面,明日便差人带信到广陵,叫季龄贤弟把你带回家中,严加约束,从此再不得踏入长安半步。”

    那少年像是极不愿意回广陵家中,一听刘鲂要父亲前来接他回家,慌得顿时慌了神,忙躬身向宇文忻陪礼道:“小子方才孟浪了,请老爷莫放在心上。”随即伸双手捧起宇文忻面前的那杯葡萄酒,向他敬酒、请求宽恕。

    坐在一旁的梁士彦忽然开口,向那少年问道:“你方才说,是被别人搅了局,今夜才没在晋王府中见着娘娘的面,是什么意思?”

    宇文忻和刘鲂听此一问,不约而同地把目光都聚集到了少年身上。那少年依旧是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随口答道:“就是说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也暗中潜入到了晋王府中啊。只不过,那小子身上的功夫差些,先被王府中的护卫给察觉了,连累得我也没能来得及见上娘娘一面。”

    “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在晋王府中何处露了行藏?”宇文忻也顾不得与那少年使气斗狠,头一个追问道。

    那少年斜了他一眼,微蹙双眉略想了想,才答道:“我当时俯身于房顶上,听晋王府中的侍女说起娘娘住在第四进院中,便穿房越脊到了娘娘所住的那进院落,却没想到刚刚站稳身形,就听到隔壁的院子里响起了捉拿刺客的喊声,随即看到一道黑影从我对面的房顶飞掠而过,瞧身形不像是个成年男子,倒有几分像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或者尚未成年的孩子。他别的功夫不怎么样,只有逃命的功夫堪称一流,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得无影无踪了。他那里一跑,我一个没留神,也被人发现了,晋王府中有位跛了一只脚的更夫,追起人来腿脚却十分了得,像是个身怀绝技之人,幸亏我跑得快,否则就被他给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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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断指结盟

    (求收藏、求推荐)“嗯,是焦二那个老军汉。”宇文忻点了点头,旋即盯着少年,似是而非地夸赞道,“如此说来,你的功夫岂不是更加了得?以焦二的身手,居然没有捉得住你。。。。。。”

    “好了,阿丑,今晚辛苦你了。”刘鲂唯恐宇文忻语带讥诮,激怒了少年,忙对少年吩咐道,“暂且回房休息去吧,以后世伯有事,还要烦劳你出力相助。”

    少年性格豪爽,对宇文忻的话并没介意,抱拳向房中三人施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英公,阿丑习练的乃是飞檐走壁,泼皮斗殴的微末功夫,怎能和英公相提并论?他小孩儿家不懂深浅,竟敢在英公面前班门弄斧,卖弄武功,我替他向英公赔不是了。”刘鲂眼见宇文忻犹面带不豫,遂打着哈哈解劝道。

    “舒公差矣,这小儿方才显露这一手‘鲸吸’的功夫,我瞧他内力修为着实了得,即便同昔日我家苍头梁默相比,也不逊色许多。只方才听舒公说到他父亲名唤季龄,且是广陵人氏,恕梁某冒昧,敢问此儿是广陵首富张季龄家的公子吗?”梁士彦试探着向刘鲂问道。

    刘鲂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只得讪笑着点头答道:“梁兄常年统军征战淮南,对江左人物果然是了然于胸。不错,这阿丑确是广陵首富张季龄膝下幼子,只因其是张季龄偏房小妾所生,且自幼生得奇丑无比,颇不受季龄喜爱,因此,打他一落生,便被当做妖孽丢弃到了山野之中。没想到,此儿反因祸得福,为一奇人捡到,带进深山,传授给他一身的绝技。三年前,他年满十四,奉师命下山认父归宗,由于受到家中大娘的忌恨,便被其父发落到长安,托付给了刘某照看。”

    “张季龄身后一向都是南陈太子陈叔宝替他暗中撑着门面,营生才做得如此之大。没想到舒公和这张季龄还有一份不浅的交情啊!”梁士彦端起面前的琉璃杯,一面轻轻摇晃着,细细端详杯中美酒的成色,一面不阴不阳地说道。

    宇文忻听了这话,不由得脸色大变,手按腰间佩剑,对刘鲂怒目而视,沉声喝问道:“南陈无论与我北周,还是如今的大隋,尽皆份属敌国,舒公与南陈太子门下富贾巨商搭伙儿做营生,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事泄,会被当做南陈的奸细诛灭三族吗?”

    刘鲂没料到梁士彦对张季龄的底细、出身如此门儿清,此时骤然见宇文忻欲与自己翻脸,先是一惊,继而忙堆起满面的笑容,温言解释道:“我与张季龄之间,大半属于生意往来,方才既蒙梁兄提及张季龄的起家、出身,刘某也无须避讳,不妨趁今夜向二位明言,张季龄和我搭伙开设这一座‘江南岸’酒楼,其用意不言而喻,确有借此营生作掩护,设据点窥探长安朝中动向之嫌,而我为何明知如此,还要与他往来盘桓呢?二位试想,单凭咱们三人之力,合三府之仆从亲随,尚不足千人,要想成就大业,反隋复周,何其难哉?而若暗结南陈,借彼方兵马袭扰南境,咱们乘杨坚、高颖之流全神贯注南却陈兵之际,里应外合,寻机起事,这样是不是更易于成事呢?就拿这阿丑小儿来说,他虽是南人,张季龄的亲生儿子,如今却能为我所用,受我差遣,又何乐而不为呢?”

    宇文忻手仍不肯松开剑柄,惊疑不定地望着刘鲂,问道:“舒公此言,可是发自肺腑?一朝被公所欺,我两家数百口的性命,只怕就要断送在舒公手里了啊。”

    梁士彦把手中酒杯朝几案上一撂,挺身站起,附和道:“舒公与我二人不同,乃是对那罗延有定策首功的元从功臣,倘若将来事有不谐,反将一应事体尽推到我二人身上,又该当如何?单单是反隋复周,我二人也就认了,但若将一顶勾结南陈、里通外国的罪名载在英公和梁某头上,舒公,你来说说,以我二人统军与南陈多年交兵的经历,这算不算得是唾面自干,使我二人在世人面前颜面尽失,受人千古啐骂呢?”

    他一字字,一句句,不无戳中刘鲂的心底要害,以至于他每说一句,刘鲂脸颊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及至他说完这番话,刘鲂额头已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

    “英公,借你佩剑一用。”刘鲂深知,要说服面前这两位北周时与南陈临敌对阵的统军大将与自己精诚合作,联陈复周,自己不表露出足够的诚意,是万难做到的一件事,暗地里一咬牙,嗔目向宇文忻说道。

    宇文忻和梁士彦都是身经百战,有万夫不挡之勇的军中悍将,自是不怕一介文士的刘鲂在自己面前动手,玩什么花样,“呛”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把剑交到了刘鲂手上,嘴里问道:“舒公意欲何为?”

    刘鲂怪笑一声,陡地伸出左手小拇指放在几案一侧,闭眼举剑就砍,只见血光迸溅处,一截断指已抽搐着掉在了地上。

    “刘鲂今夜断指明誓,愿与二公同心戮力,共复大周,如生异心,当如此指。”刘鲂面目狰狞地注视着宇文忻和梁士彦,嘴里不住地倒抽着凉气,强忍着断指之痛,向二人起誓道。

    “哎呀呀,舒公何须如此?我二人若是信不过舒公为人,今夜就不会来了。”梁士彦一面虚情假意地抱怨道,一面顺手抄起一杯酒,泼在刘鲂的断指伤处,随即麻利地从怀中掏出一方干净的巾帕,替刘鲂包扎住了伤口。

    宇文忻也仿佛受到刘鲂断指明誓的感动,劈手从刘鲂手中夺下佩剑,扔在一旁,抱拳向刘鲂深施一礼,慨然说道:“今夜我三人不妨就在此间明誓,反隋复周,同生共死,永不相背。”

    刘鲂煞白着脸,嘶声重复着宇文忻的话:“反隋复周,同生共死,永不相背。”旋即摇了摇头,神色黯然地对梁士彦和宇文忻说道:“怕只怕今夜晋王府经此一闹,日后我等再要见娘娘一面,可就难了。就眼下形势而言,你我唯有蛰伏隐忍、静候其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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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手机里的小抄

    (求收藏、求推荐票)杨广自从噩梦中惊醒,从鲜于罗口中得知安若溪已连夜搬到了自己寝殿外厢房歇下,才略略地放下心来,在鲜于罗等人的服侍下,起身换了一身干爽的中衣,重新躺下,却辗转反侧,再也难以入睡。

    “悄悄潜伏于安若溪房顶的那人倒底是什么来头呢?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趴俯在房顶,是要刺杀自己,还是为窃取财物而来?那位被鲜于罗、安若溪称为焦二叔的更夫,明明是员久经沙场的宿将,却为何只在自己府中做了一名不起眼的更夫?安若溪聪慧过人,确是自己身边不可或缺的一位学伴,该怎样发落她,才能既不违背母后的旨意,又能使自己时常得到她的帮助呢?”

    杨广左思右想,但觉头脑之中各种问题纷至沓来,一时之间难以理出个头绪来。

    一想到安若溪,杨广恍然记起了方才鲜于罗服侍自己更衣之时,脸上曾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好像刚刚换下的内裤里有一滩粘乎乎的东西被他给瞧在眼里了。杨广但觉脸上一阵发热,似乎被人窥破了隐私,顿觉羞愧难当:偏偏在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会有这种生理反应!

    然而,当他闭起双眼,安若溪的音容笑貌又会情不自禁地浮现在他眼前,甚至他此时尚感觉到唇齿之间,还残留有一丝梅花糕难忘的甜香。

    还有,她单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指指点点,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谈的可爱模样。。。。。。

    自己不过才与她相处了片刻功夫,就已被她深深吸引住了。也难怪在自己穿越前的这具身体会对她如此迷恋,以至于同她。。。。。。

    杨广思念至此,浑身上下感觉一阵燥热难耐,头脑清醒地再也无法入睡,索性翻身坐了起来,这才发现,殿外已天光大亮了。

    “哎呀,不好,昨晚被那不速之客给打断,自己还未来得及向安若溪细细探问太学考校的详情,要是不单单是口试,来个笔试什么的,这可如何是好?”一想到帛册上的那些个陌生的文字,杨广头皮就感到一阵发麻。

    “鲜于罗,快叫安若溪过来,我有话要问她。”杨广急不可耐地高声向殿外喊道。

    鲜于罗响亮地答应了一声,小跑着进殿,一本正经地冲坐在床上的杨广施礼禀报道:“王爷,您醒了。唐国公李渊奉旨前来,正在殿外等候,您看。。。。。。。”

    “怎么又是这个讨厌的家伙!”

    杨广心中虽不情愿,无奈方才鲜于罗说得清楚,李渊此次是奉旨前来,千万回避不得,于是便冲鲜于罗挥了挥手,吩咐道:“请他进殿来说话吧。”

    稍顷,就见李渊身着品色衣,大步走进殿来,见了杨广,抱拳躬身施礼、问候道:“昨晚之事叫王爷受惊了。圣上和娘娘已听说了王爷府上有歹人潜入之事,特命在下一早赶来,向王爷和公主道惊请安。圣上有旨,自今日起,就由在下亲率一百名千牛卫进驻晋王府,担任拱卫之责,王爷请放心,有在下等在,今后歹人再敢前来,定叫他有去无回。”

    杨广心中暗想:这一定是焦二那老头走漏了消息,将昨晚有人潜入府中的事情上报给了自己这一世的父母。如此看来,这老头分明就是皇帝皇后特地安插在这里,用来监管自己的。这回倒好,单单一个焦二还不够,如今又派了个李渊,率领一百名千牛卫进府驻扎,自己可算是被看得严严实实,一举一动尽在皇帝皇后的掌握之中啦。

    “多谢父皇母后关怀,那今后就烦劳表兄多多费心了。”心里叫着苦,可表面上还得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李渊微微一笑,抱拳还礼道:“为王爷和公主效劳,原是在下应尽的职责。不过,有件事需要事先征得王爷的同意才行:明日在下率千牛卫进驻王府后,王府原有一干护卫须服从在下的统一号令,由在下一并指挥。但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还说不是来监管自己,这下子连王府中的护卫都交给他来指挥了。杨广紧抿起双唇,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这个自然。表兄是父皇身边的近卫将领,鲜于罗他们当然要服从表兄的统一调遣。”

    说到这儿,一眼瞅见鲜于罗在殿口向内探头探脑的,误以为是安若溪到了,遂委婉地向李渊下了逐客令:“表兄早起用过饭没有,不如咱们……”

    李渊忙识趣地答道:“王爷请慢用,我还要去给公主请安,暂且就告退了。”

    听他说要去给长姐杨丽华请安,杨广才恍然想起,昨日在弘圣宫,母亲独孤伽罗单独把自己留下,曾殷殷嘱托自己暗中撮合李渊和杨丽华的婚事。

    “如果李渊日后成了自己的姐夫,若干年以后,他还会不会趁乱起兵谋反呢?”杨广心头忽然掠过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他随即就否定了自己这个幼稚的念头,“不,不行。长姐嫁给了北周皇帝宇文员,可自己这一世的父亲杨坚还不是从外孙宇文阐手中抢夺了皇位,并且还斩草除根,暗害了宇文阐的性命。不能一厢情愿地指望李渊娶了长姐,就放弃将来与自己争夺江山。”

    “回禀王爷,安姑娘一早就被公主唤至房中问话去了,这会儿还没有回来。”鲜于罗陪着笑脸送走李渊,跑进寝殿向杨广报告道,“方才半路上碰到鱼府掾,他要我提醒王爷,太学今日辰时开课,请王爷莫要误了时辰。”

    “你这奴才,平时若肯用些心思在读书上,我还用得着去找安若溪来帮我蒙混过关吗?”

    杨广在心里抱怨着鲜于罗,没好气地冲他挥挥手,吩咐道:“你去后厨取几枚茶叶蛋来,我先垫垫饥,放学回来再吃饭不迟。你再告诉丁三儿,要他先抹上盐再烤肉……”

    没有了安若溪帮助猜题,加之猜想到会有笔试的可能,杨广在一阵短暂的慌乱后,再一次想到了随自己穿越千年而来的那部宝贝手机:我何不把可能考到的内容都用手机拍下来,待到了考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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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胫而走的消息

    (下周有推荐,从明天至下周六,每天两更,时间安排在11:30和18:30,如有第三更,时间安排在23:00,求收藏、求推荐)太学位于长安宫城东南隅,与宫城内鳞次栉比的宫宇楼阁相比,小小院落里一座白墙红瓦的两层小楼实在算不得出众。然而,这里却是当世的最高学府所在地,居住在长安的人们每每路过太学门外,都会不自觉地向院中投来羡慕的目光。

    杨广接连吃下了三枚茶叶蛋,又用手机拍下了几乎半部《尚书》,心里顿时有了底气,一脚踏进太学的院子,怀着好奇的心情四下打量着这座隋时的最高学府:院子有半个操场大小,打扫得十分洁净,地上连一片落叶都没有,隐约从院子当中唯一的一座“教学楼”里传出琅琅的读书声。

    这里就是隋朝的清华、北大啦,而进入太学凭借的却不是考试成绩,而是门荫、出身。杨广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再胡乱联想,正要迈步走进小楼,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冲自己问道:“二哥,听说昨晚上你府中进了贼,没丢要紧的东西吧?”

    杨广转身看去,却见自己这一世最小的兄弟――汉王杨谅正站在自己身后,瞪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在望着自己。

    “啊,不要紧的,贼人才溜进了府,就被府中的护卫察觉到了形踪,仓皇逃走了。”杨广心下更觉惊诧不已:若说皇帝皇后一早就得到了自己府中进贼的消息,他还能猜想出是焦二报的信,可杨谅的耳目也如此灵通,着实令他感到迷惑不解,难道这座长安城是网络全覆盖,有人发了朋友圈,或者微博,把昨晚自己府中发生的事告诉了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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