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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隋行-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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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与胡人之间的血海深仇。”

    杨尚希听了赵才的供述,倒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反而陪坐在一旁的杨广,听赵才说到他的所谓座师告诉他江左天台山才是他们这一枝的祖庭所在地时,立马产生了警觉:如此看来,赵才所说的这位座师来自江左南陈管辖的地界儿,他会不会和那个神秘的“雁巢”有关呢?

    “他从未说过要你与朝廷对抗的话?十八罗汉联寨杀胡又是怎么回事?”杨尚希阴沉着脸,逼问道。

    “十八罗汉联寨杀胡?将军明鉴,我从没听说过此事啊。”赵才跺着脚恳求道。

    “那你因何方才自称在十八罗汉中排行第八?”

    “将军哪,原是座师在山寨时曾向我说起,他此来关中之前,已在佛祖面前发下宏愿,要收下十八位罗汉做杀胡除邪的帮手,瞧出我资质尚可,才收了我为排行第八的罗汉弟子。我因他也主张杀胡除邪,和山寨的主张不谋而合,所以才答应拜在他门下为徒,确实从没听说过什么十八罗汉联寨杀胡啊。”赵才一改之前强悍的做派,几乎没当场跪下向杨尚希解说道。

    杨尚希见赵才说得恳切,不像在有意撒谎,低头思忖片刻,抬起头来问赵才道:“你可愿写供划押,保证你方才说的没有一句虚言?”

    “愿意,愿意。”赵才忙点头应道。

    “来人,将匪首罗汉带下来,写供划押,暂且收监羁押。”

    待军士押着赵才出了议事厅,杨广方抱拳向杨尚希问道:“请恕在下多此一问,但不知杨将军方才提到的十八罗汉联寨杀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因派去华州确认杨广真正身份的将佐尚未返回,杨尚希方才虽经察言观色,初步认定杨广和安若溪决不是赵才的同伙,但也不便向他透露更多朝廷要务,遂故作不知,反问杨广道:“公子之前似乎说过,要告诉我一件十分紧要之事,目下厅内只有你我三人,公子要是觉得方便的话,就请说吧。”

    杨广一心想要从杨尚希口中获知更多的关于那位化名为菩萨的江左来客的讯息,正欲张口再问,被安若溪在旁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暗示他先回答杨尚希的问话再说。

    杨广心里忖度,即便是假借李浑的身份,此时坐在官居三品要职的杨尚希面前,自己也决无遇问不答的道理,可是仅凭着赵才所说的这些,很难推断出他的座师菩萨和南陈隐秘谍报机关――雁巢会有什么牵连。自己又该从何说起呢?

    “公子,请用茶。”杨尚希仿佛瞧出了杨广心里的为难之处,抬手示意他喝茶,略一思忖,竟主动向他介绍道,“大约两个月前,我接到斥候密报,称同华、潼关一带,近日有人暗中串连起了十几座杀胡寨,欲搞什么十八罗汉联寨杀胡,因探知十几座杀胡寨合兵一处,几达万人之众,在关中一带也称得上是一枝不容小觑的力量,我便多方派出斥候,着重对那个在各处山寨之间串连的人进行侦伺,然而连日来,除了探听出此人已串连起了十八座杀胡寨,身为各个寨主的座师以外,对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僧是俗,竟是一无所知。近来正值朝廷南北两路用兵之时,前不久华州又出现了叛乱的苗头,我不得不加派人手,急欲从速查捕到此人,摸清他的来历、底细,防患于未燃。碰巧昨日赵才手下的两名头领下山抢劫,被我捉住,趁势又将他擒拿回城,方才从他的嘴里才知道,座师化名为菩萨,来自南陈治下的江左天台山。我所知仅限如此,不知公子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杨尚希率先开了口,杨广再不能有话憋在心里不说了。

    “将军,认真说起来,这件事的起因还在于它。”杨广决定暂且不向杨尚希提及“雁巢”,遂抬手抚弄了一下“黑将军”的脑袋,开口说道,“昨日我二人在深山雪地里迷失了路径,误闯入赵才统领的山寨,当我二人发现这是座贼窝时,便急于逃离山寨。不曾想在半道上被赵才带人拦下,因当时赵才投掷雪团,于半空中击落了它,我观其投掷雪团的力道、手法,和先前在长安时曾听晋王殿下提到过的一位凶逆颇为相似,便怀疑赵才和那名凶逆同为一人之徒,又因事关重大,目下仅凭在下一念之间,很难确定赵才和长安城中的凶逆是否出自一门,故而方才将军问起时,在下尚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将此事告知将军?”

    在经历了因自己的重大失误,放走了更重要的嫌疑人袖红之后,杨广连日来痛定思痛,说话做事较之前已稳重了许多。尽管他根据杨尚希方才介绍的情况,已高度怀疑那位化名为菩萨的所谓座师很可能与南陈朝廷有关,但仍不肯向杨尚希明说,只捡能说的向他禀告道。

    杨尚希听杨广提到晋王,眉棱霍地一跳,注视着杨广,问道:“公子可知,晋王殿下提到的这名凶逆究系何人?”

    “这,好像那人名唤张仲坚,年纪约在十五六岁上下,长着一副赤红的胡须,原系广陵首富张季龄的公子。晋王殿下曾向在下提及过,怀疑此人是南陈朝廷派至长安的奸细。”杨广略一迟疑,还是决定据实相告。

    “公子和晋王殿下很熟吗?”杨尚希突然问了句不相干的话。

    “在下和晋王、秦王、越王、汉王等几位王爷原是太学的同窗。”因接连提及几位皇子,杨广有意起身答道。

    “原来如此。”杨尚希眯起双眼,捻髯冲杨广点了点头,“公子和这位小娘子在山中奔波了一宿,想必也累了。这样,我命人收拾出一间净室,公子和小娘子暂且留在潼关歇上一天,待明日公子的护从来到,杨某亲送公子出城前往东都,可好?”
………………………………

第264章 情难自禁

    安若溪红着脸,跟随杨广走进了杨尚希命人替二人收拾出的净室,回身合上门,方向杨广抱怨道:“王爷,方才杨将军明明是在借机试探你我二人的身份、关系,你为何不多要一间房供你我二人休息呢?”

    杨广这才意识到自己百般小心,仍于不经意间上了杨尚希的当:没有当场向他提出单为安若溪准备一间客房,供她安歇,无形之中便已向杨尚希承认了他和安若溪之间有男女私情。

    这个老狐狸!杨广当着安若溪的面儿,忿忿地啐了一声。

    然而,事已至此,再要有意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无必要。

    安若溪环顾房内,见这间净室当中安放有一张大床,在另一侧的几案旁摆放有三四只圆墩,遂主动向杨广说道:“王爷劳累了一天,待用过饭,洗漱已毕,便早些安歇罢。今晚我在这几只圆墩上将就一夜就成。”边说边走近杨广,要帮他宽衣。

    杨广虽有心要安若溪和自己同榻而眠,终因年幼脸皮薄,这话无论如何都难以说出口,呆立房中,想了想,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办法,遂将安若溪拉向床边坐下,冲她一笑,说道:“不如这样,你先睡,待睡醒一觉起来,再换我来睡,怎样?”

    安若溪没想到数月不在杨广身边服侍,他如今竟变得如此体贴、温柔,涨红着脸、低垂下头,轻轻的声音说道:“要是王爷不嫌弃的话。。。。。。”

    杨广自穿越以来,身边虽有萧萧、瑟瑟二人照料饮食起居,却从未见过像安若溪这般美貌女子向他暗送秋波,殷勤示好,但觉半个身子已不听自己使唤了,张口正欲答声“好”,只听门外有人弹嗽一声,开了腔:“公子,小的奉老爷之命,给您送饭来了。”

    杨广一听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个大活人,屁股下面像装了个弹簧似的,立马从床沿上蹦了起来,下意识地整整衣冠,冲门外叫道:“进来。”

    房门一响,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家仆手中拎着个大食盒,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先朝床沿上坐着的安若溪瞟了一眼,随即走向房间另一侧的几案前,将手中的大食盒放下,从里面一样一样往几案上布着菜,回头向杨广谦让道:“小地方做的饭菜,也不知合不合公子和小娘子的口胃,请两位慢用。”说着,布完了菜,手中拎起食盒,笑眯眯地退到了一旁站下,却不肯出房去。

    杨广满腔的浓情蜜意被这少年家仆搅得烟消云散,心中虽有些恼他,却发作不得,只转身招呼安若溪近前来和自己一道用饭。

    “公子请先用,婢子去去就来。”安若溪随手拿起杨广方才脱下,放在床边的锦袍,推说要出外洗衣,急匆匆地低头离开了。

    因自己未亮明真实身份,此时和安若溪又在他人府中做客,不好指使少年家仆暂且退下,杨广只得当着他的面儿,胡乱吃了几口,便撂下了筷子,单指着一盘自己未曾动过的枣糕对少年家仆吩咐道:“将这盘枣糕留下,给若溪吃,剩下的都撤去吧。”

    少年家仆抬眼见满桌子的菜肴,杨广只吃了不到一半儿,有两三种甚至连动都没动,遂好心劝他道:“公子,不瞒您说,我家老爷难得一回,吩咐厨下准备这许多的菜肴,您要是只肯吃这么一丁点儿,岂不是白白糟蹋了粮食?好歹您在吃上两口,也好使小的回去免受老爷责骂。”

    杨广满腹的春心既已荡漾起了阵阵涟漪,一时间再也难以平复下来,满心巴望着及早打发走这少年,唤回安若溪,好和她玉成好事,当下也不多话,拿起筷子又吃了两口,一回头,望见那少年眼盯着一案的菜肴,不停地在吞着口水,便向他笑道:“这些你尽可拿回宿房内,自己慢慢享用,我是决不会告诉你家老爷的。”

    少年喜出望外,一边不住地向杨广作揖道谢,一边急急忙忙地开始动手收拾起了案上的碗碟,临出门之时,还没忘了回头殷勤地讨好杨广道:“要不要小的顺道唤小娘子回房来,枣糕要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杨广脸面上挂不住,本欲啐他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什么都没说,只冲他点了点头。

    可是,杨广独自在房中等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也没等到安若溪回房来。无奈之下,他只好怏怏地走至床边,脱靴在床上躺下,边想着心事,边巴望着安若溪早些回来。

    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使得杨广在床上躺下没一会儿,便沉沉进入了梦香。

    待至他囫囵一觉醒来,本能地向旁边伸出一只胳膊,想伸个懒腰,不经意间触手处温凉滑腻,偏过头一瞧,这才惊喜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若溪已躺在了自己身边,正面朝自己微侧着身,睡得正香。

    “若溪,若溪。”杨广单手撑起半个身子,俯在安若溪耳旁轻声呼唤了两声,不见她醒来,双颊依稀感觉到安若溪喘息间呼出的气息一阵阵扑面而来,不时撩动着少年的春情,一时间情难自已,俯身在安若溪脸旁,颤抖着双唇在她皎洁光滑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

    “王爷,王爷,我。。。。。。”

    也不知是他这一吻吻醒了安若溪,还是她正做着一场噩梦,陡然从梦中警醒过来,安若溪突然睁开了双眼,惊恐地望着杨广,一把将他险些推下了床。

    “若溪,是我呀。”杨广稳住身形,凑至安若溪身边,晃动着她的肩头,柔声呼唤道。

    “王爷,是你吗?”安若溪这时才认出了杨广,嘤咛一声,一头扎进了杨广的怀抱。

    此时,杨广再也按捺不住急欲喷薄而出的如火春情,翻身将安若溪压在了身下,伸手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衫。。。。。。

    窗外明月如钩,远处的山林间阵阵鸟鸣传来,净室房外廊下,已酣睡多时的“黑将军”被净室内异常的声响惊醒过来,好奇地睁大一双金黄色的眼眸,望向房中,竭力想要弄明白,这个夜晚,房内都发生了些什么。
………………………………

第265章 离而复聚

    酣畅淋漓一夜过去,次日天光微亮之时,杨广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

    “公子,老爷吩咐,请您到议事厅一见。”睡意朦胧间,杨广依稀辩识出,门外说话的仍是昨日送饭来的少年家仆。

    安若溪也醒了,忙起身服侍杨广更衣、洗漱。杨广看她下地时身上穿得单薄,顺手扯过一件袍服披在了她肩头。

    “王爷,这么早杨将军就唤到议事厅相见,我想,多半是虞公子他们从华州赶到了。”安若溪边将那件锦袍帮杨广穿上,边对他说道。

    “趁着天色还早,待我走后,你再到床上睡会儿,不着急起床。”经过了昨晚,对杨广来说,他和安若溪之间的关系已产生了实质性的改变,遂体贴地向她说道。

    少年家仆在门外接着杨广,两人相跟着穿廊过院,来到了位于另一座院落的议事厅。一走进议事厅的院门,杨广迎面就看到自己府中的那位老花匠江陀子正独自一人蹲坐在院中,不时地回过头向厅内瞥上两眼。

    “江陀子,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杨广在经历了深山迷路、误入贼窝这种种事情之后,再次与江陀子相见,显得十分高兴,疾步向前,冲他打招呼道。

    “王。。。。。。”江陀子抬头见是杨广,腾地便站起了身,只说了一个王字,旋即发现杨广身后还跟着个少年家仆,遂生生将未曾说出口的一个爷字给咽了回去,讪笑着答道,“老夫随虞公子他们也是刚到不久。他们几个正在厅内陪着这里的老爷说话呢。”

    少年家仆听到眼前这个粗衣短褐的老仆人在他家公子面前竟自称为老夫,不由得诧异地望了江陀子一眼,一时间闹不明白他和杨广倒底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不进去,一个人闷坐在院子里?”杨广脚下未停,边向厅内走去,边问江陀子道。

    “我,我这不是。。。。。。”江陀子用手指指自己身上那件粗布短褐,面显尴尬地答着。

    “快,随我进厅来见过杨将军。”杨广因江陀子早年间与自己的父母有过一段因缘际会,心中并不把他当做寻常的下人对待,冲他一挥手,吩咐他跟随自己进议事厅来见杨尚希。

    江陀子欣喜地答应了一声,伸手擦了擦眼角,弓着背疾步跟随杨广走进了议事厅。

    议事厅内,虞孝仁、李浑、张须陀等人都在,只侍立在厅内恭听杨尚希向他们几个问话。

    杨广打眼一瞧,已猜知虞孝仁等人是按照自己与他们事先约定的,对外谎称是李浑府中的护从家仆,因此在杨尚希面前只能站着回话。

    “你们家公子到了,还不过去和他主仆相见。”杨尚希面朝外居中坐着,首先看到杨广带着江陀子从门外进来,遂向虞孝仁等人提醒道。

    虞孝仁和李浑两个身为晋王府骠骑营的统军将佐,三天前与杨广在华州郊外走失,和张须陀,以及后来赶上来的江陀子一道在山林间寻找了大半日的光景,也没能找到杨广和安若溪,两个人心里都开始着慌起来。

    要知道,擅自离开驿站,决定微服私行绕道东都赶往并州,虽是杨广的主意,可虞孝仁、李浑负有扈从之责,如今离开长安尚不过一天的光景,就把晋王给丢了,一旦杨广有个马高蹬短,不要说他们两个,包括他们的父亲在内,都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心慌则乱,杨广不在眼前,虞、李两人便是这四人当中的主心骨,当时两人只忙于尽快找到杨广,带着张须陀、江陀子在莽莽山林间耽搁了大半日,直到日暮时分,才经由江陀子提醒,想起赶回华州城搬请官军出城搜山,寻找走散的杨广和安若溪二人。

    可是,在赶往华州的路上,围绕着进城后该如何向当地驻守的官军说明情况,央得他们答应出兵进山寻人,虞孝仁和李浑之间又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虞孝仁主张,向华州城内的官军将领据实禀报,说明自己等人是护送晋王出镇,不慎与晋王走失的,请求官军派出大队人马,连夜搜山、寻人,以免发生意外。他认为,只有说明实情,才能引起华州驻军的高度重视,也才可能说服他们及时出动大批人马,出城寻找杨广。

    李浑当即提出了反对。他的理由也很充分:晋王和安若溪共乘一骑,不过是追逐二鹰争食,一时误入了深山之中,未见得会遇到多大的危险。倘若如虞孝仁所说,急吼吼地跑到华州城中向当地的官军说破实情,固然更有把握引起华州官军的高度重视,但一旦事后被杨广得知他们泄露了微服私行的消息,恐怕他和虞孝仁两个会首当其冲,受到杨广严厉的责罚,说不定还会赶他们出骠骑营,真要是那样的话,他和虞孝仁有何面目回长安见人?

    同时,李浑也并不认为,向华州官军诈称是自己误入深山,华州官军就不会派人出城寻人,他有足够的自信相信,单凭自己当朝太师十公子的身份,也必能劝说华州官军出动大批人马,连夜进山寻人。

    “李兄,咱们不妨做个约定,暂且先按你说的,进城试上一试,要是华州官军不肯派出大队人马出城寻找王爷的话,我是一定要向他们说明实情的。”虞孝仁既担心丢了杨广会给自己一家带来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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