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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贤王-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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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甚是神奇,为引开黑衣人,保护越王,娇弱的吕姑娘不知哪来的力气,简直就是快步如飞,谁也追不上她,直到跑开十余里后,才被另一股黑衣人截住。吕姑娘······她显然不愿落入贼手,就想跳崖······”

“跳崖?咱们的人呢?”郕王急道。

“咱们派去的人就那么几个,身手极为寻常,来不及给越王通风报信,也无法助越王杀贼,眼见吕姑娘身陷绝境,再不想点法子,那就太对不住越王了!在下在林中学着越王的口气喊话,总算引开了黑衣人。”

“吕姑娘何在?”

“这······多半是跳崖了!事后咱们的人去那里寻找过,可惜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唉!”默然良久,郕王重重叹了一声,道:“黑衣人被越府护卫军杀尽了吧?”

“不,越王回营寨后不久,两千护卫军赶到了吕姑娘跳崖的地方,不过,那里只剩近千名黑衣人,一番冲杀下来,黑衣人就被杀了个精光。还有数百黑衣人先一步踏上了南归的路,免于一死。诶,殿下,剩下的黑衣人一路奔至涿鹿山一带,到处兜圈,就是不肯离去,咱们的人不知其意,便撇下贼人,回来报讯。”

庞哲略一凝思,“吕姑娘不是随凌虚道长北行的吗?凌虚道长呢?”

沈均挠挠头,“哦,越王中箭后,咱们看见过凌虚道长带去的所有弟子,但就是不见凌虚道长本人。”

庞哲冲郕王使了个眼色,郕王命沈均退去。

“殿下,黑衣人绝无一帮人率先南归,而另一帮人还滞留于原地的道理。依在下看来,吕姑娘多半还活着,且未落入贼手,而是为凌虚道长所救,二人被贼人追得紧,无奈之下避入了涿鹿山。”

郕王目光一亮,“不错,这样才说得过去!先生,涿鹿山那边有咱们的人,小王即刻传令他们四处查探,若真如先生所料,便不惜一切救下吕姑娘!”

庞哲点点头,“锦衣卫怕是指望不上了,搭救吕姑娘的事刻不容缓,否则,越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万一他一声号令,率军杀奔襄王府,江北一带必将血流成河,届时大明还如何能挡住瓦剌铁骑!”

郕王面色一沉,“先生,皇上会给越王做主吗?”

庞哲黯然摇头,“大明极大,而内忧外患离庙堂甚远,有足够的空间供人妥协苟安。吾土不可犯,吾民不可欺,‘吾土吾民’,那是一代英主才有的情怀!更多的时候,庙堂之上只有两样东西最为醒目,那便是天子的大位与臣下的私利,对二者迫在眉睫的威胁似乎永远来自大明内部,故而大家都深谙内斗之道,凡事只讲权术,哪还有什么公道、律法可言?对此,越王心中有数,想必不会寄望于朝廷给他主持公道。”

郕王性子好,但闻言后还是禁不住忿然踱起步来,“社稷都这个样子了,那些人仍不知悔悟。先生,太皇太后遗诰上有言:‘社稷,乃祖宗之社稷;军民,乃祖宗之军民’,这江山是祖宗打下来的,只属于祖宗,而不属于而今的那个个人!小王无法再忍,不去朝堂上直抒胸臆,小王将会憋屈死!”

“这是气话!”庞哲移步至郕王身前,脸色变得异常冷峻,“诗云:‘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殿下隐忍多年,此时贸然伸头,有人求之不得!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这帮不了越王,也救不了社稷,只会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心血!”

郕王无奈地垂下头,“先生,小王不太明白,襄王为何赶在这个时候动手?”

庞哲松了口气,“当年某些人设计逼走越王,让他漂泊于北境,那个时候恐怕就有人想对越王下手,不料越王大闹紫禁城,差点杀了喜宁,此举让心怀邪念的人震骇不已,担心越王不顾一切地报复,故而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如今大明与瓦剌剑拔弩张,有人料定越王会立下奇功,地位因此吃重,日后清算那些暗害过他的人,势必易如反掌。殿下不妨想想,某些人哪还坐得住?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第三百一十三章 怒火中烧

“‘赤卉散’乃西域奇毒,中毒者无不浑身酥软乏力,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会于昏睡中悄然死去。好在殿下有上天眷顾,药粉敷得早,抑制住了赤卉散的毒性,否则,只怕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

一名良医给朱祁铭请过脉,随即含笑点头,一副大感欣慰的样子。“在下验过了,那日敷在殿下伤口上的药粉是由绿豆、金银花、甘草制成的,这可是万能解毒药!虽不能尽解赤卉散之毒,却足以保住中毒者的性命,为后续施治赢得时间。”

良医一高兴,话就随之多了起来。朱祁铭却是不苟言笑,端坐于营房内,脸色严峻。

经过近十日的医治、调养,他已痊愈,经良医最后一次把脉确认后,他支开营房中的众人,默然独坐良久,而后起身披挂上盔甲。

这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状,连被他遗弃的宝剑、短刀都被人找了回来,可是,吕夕瑶却不知所踪,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

数千护卫军几乎搜遍了方圆百里内的一草一木、一沟一壑,最后无果而终。

他深信吕夕瑶还活在人世间,只因护卫军不便离营太远,故而无法寻到吕夕瑶的栖身之地。

立在门边茫然远望,便知匆匆春又来临。大地回暖,冰雪融尽,门外山坡上隐隐现出浅浅的草色。

手执一根马鞭,他一言不发地来到练兵场上,此刻,五千余人马全集合在那里。

他扫一眼群情激昂的护卫军,随后凝视两千京军,目中的冷意如料峭的春寒一般。

“本王差点忘了,你们原本是京军,也罢,有不愿做越府护卫军的请出列。”

说这话时,朱祁铭面无表情,神色淡然,两千护卫军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胡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众人选择出列与否全凭本心。一阵蹄声响过之后,就见两千京军悉数出列,竟无一人留在原地。

护卫军里顿时嘘声一片。

“既然不愿做越府护卫军,那便是说圣旨也管不了你们!本王更是管不了京军,尔等即刻离开营寨,自行其便!”

冯铎策马近前,“殿下,皇上下旨······”

“啪!”

但闻尖厉的鞭声骤然而起,身着便装的冯铎滚落马下,身上的衣袍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破絮随风飘拂。

冯铎爬起身来,一脸愕然地看向朱祁铭,“殿下,洒家是监军太监,您如此行事,就不怕皇上究问么!”

“啪!”

这一鞭抽得冯铎皮开肉绽。“殿下······”

“啪!”

这一鞭下去,一道齐耳的血痕顿时挂在了冯铎脸上。

朱祁铭住了手,冷视冯铎,“放眼天下,亲王护卫军中何来监军太监?要设监军太监也行,那便一视同仁,给所有的亲王护卫军全都派驻监军太监!以半柱香功夫为限,速领两千京军离开营寨,你若有血性,不妨另择营地驻扎,此后尔等与鞑贼是战是和、是生是死,一概与本王无关!若无血性,领着两千人马滚回京城好了!”

两千京军早已胆战心惊,还没取行李就灰溜溜地离营开溜。冯铎还想说什么,见朱祁铭将马鞭一扬,便忍痛狂奔过去跨上马背,策马离去。

唐戟缓驰过来,“殿下,那些杂碎正事帮不上半点忙,只会添乱,撵走他们也好!”

唐戟这番不痛不痒的话显然无法平息众怒,就见王烈霍然拔出刀来,“殿下,咱们在这边与鞑贼浴血奋战,那边却有奸佞在背后给咱们捅刀子,发兵吧,殿下!管他是谁,不让奸佞伏诛,咱们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石峰振臂高呼:“发兵!殿下,附近村寨不乏习武者,他们对殿下仰慕已久,只要殿下登高一呼,即可募集数千精兵,再发出讨贼檄文,必有无数志同道合者群起响应!”

朱祁铭顿感热血沸腾,猛然拔出宝剑,就想发出必将石破天惊的一声号令,这个时候,太皇太后生前的吩咐在耳边回响。

“你的命属于大明!”

一时间,他眼中泪光滢滢,归剑入鞘,转身一路狂奔,跑回营房跪在地上。

“皇祖母,您在天上看看人间,都在罔顾大义,难道只有孙儿的一条命属于大明么!”

······

暮色即将降临涿鹿山,天气闷热得有些反常,无时不在的山风不知何时歇止了,遍野的草木纹丝不动。

凌虚道长提着一个竹篮,猫腰穿行在密林中,生怕弄出一点响声来,不时扭头张望一番,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钻入一处低矮的木棚,放下竹篮,拨开一片浑似墙壁的木板,微亮的天光映出了一张少女的脸。她赫然就是吕夕瑶!

此刻,吕夕瑶身上裹满了绷带,双腿上了木板,仰躺在那里,面如蜡纸。

凌虚道长俯下身来,轻唤道:“夕瑶,夕瑶。”

吕夕瑶眼皮微动,如梦呓般喃喃道:“道长,快去救他,快去救他!”

凌虚道长眼睛一红,“这孩子!”转身从篮中取出一个木碗和一个药罐,端起药罐往木碗里倒满紫色的药汁,而后一手端碗,一手掌勺,极有耐心地往吕夕瑶嘴里缓缓喂药。

远处传来细微至极的口哨声,凌虚道长身形一顿,俄而放下碗勺,拔出长剑,快步出了木棚,扳动树枝将木棚遮严,而后顺着林间小道往东奔去。

她玩熟了引贼人兜圈子的游戏,故而面对突发的贼情仍不失从容。直到跑出里许,她才放开手脚,不再顾及奔跑时是否会弄出动静来。

冷风乍起,但见空中乌云翻滚,今年的第一场雨即将降临涿鹿山。

算算路程,这里离木棚应该有数里之遥了,凌虚道长钻出密林,在一片寸草不生的石坡上驻足。

暮色笼罩着周遭,一阵悉索声响过之后,隐约可见数十条黑影向这边飘来,像天上洒落的乌云。

素来不愿伤人的凌虚道长抖抖手中长剑,身形一荡,无比轻盈地朝黑影飘来的方向掠去。

当空中最初几点雨滴飘落下来时,乱晃的人影中接连响起哀嚎声,转眼间就有十余名黑衣人躺在地上,抱着右手手臂痛苦地打滚。

骤雨潇潇而下。最后一声哀嚎穿过雨幕,飘向四野,片刻后,天地间只剩下狂风暴雨声。




第三百一十四章 裂隙

三千多名护卫军全都跟了过来,相继下马徒步登上石阶,将朱祁铭的营房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营房大门紧闭,里面寥无声息,王烈等得失了耐心,朗声道:“殿下还在犹豫什么?只要您一声号令,在下等人赴汤滔火,在所不辞!”

所有的护卫军齐声怒吼,汇集的声浪如惊雷一般,响彻云霄。

阿香等十九名娘子聚在不远处的高坡上,阿香喊道:“越王殿下,龙门川这边的村民无人不知殿下的大名,大家心里清楚,这么多年来,只有殿下的护卫军是在真心保境安民!咱们这些越府护卫军的女眷没有别的本事,但只要回到各自家中传讯,必有成千上万的农家子弟前来投奔殿下!”

“请殿下下令!”石峰几乎是在嘶吼,“殿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吕小姐着想!”

吕夕瑶!朱祁铭如触电一般,浑身一震,呲牙咧嘴站起身来,紧走几步,砰的一声,一把掀开营房大门,一只手按在剑柄上,沉沉地走到众人中间。

空气中仿佛飘荡着浓烈的火药味,只要冒出一点点火星,整个大地都将爆燃。

滴答的蹄声一路响来,五骑人马出现在了山脚下,当先一人正是越府长史司长史欧阳仝。

欧阳仝勒住马,顺着石阶一路缓跑上了山坡。“殿下,有吕姑娘的消息了!”

朱祁铭顿感身形为之一轻,似有柔风拂过心田,浑身的狠劲消去了一大半,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下来。

“唐戟,速命大家各自散去!”他冲唐戟吩咐一声,连忙招呼欧阳仝进了营房。

欧阳仝刚一入内,便急急开了口:“郕王让在下捎话,郕王说,吕姑娘与凌虚道长在一起,眼下隐伏于涿鹿山一带。”

朱祁铭目光一亮,凝思片刻,却不言语,只是朝欧阳仝投去略带疑问的一瞥。

“郕王派往越府的那人言之凿凿,应该可信。”欧阳仝担心朱祁铭仍不相信似的,又补了一句:“郕王绝不会拿此等事糊弄殿下!”

朱祁铭舒口气,急道:“她······还好么?”

欧阳仝愣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朱祁铭口中的那个“她”是指吕夕瑶,“吕姑娘应该安然无恙,否则跑不了这么远的路。哦,郕王说,他会命人不惜一切救下吕姑娘的,请殿下放心。”

朱祁铭摇头,“不亲眼见到她,本王如何放心!”

欧阳仝脸上浮起一丝忧色,“殿下应该明白,无论郕王命人搭救与否,吕姑娘的性命都会无虞。”

“此言有些道理,那人暗算本王不成,担心本王报复,便急于抓住夕瑶妹妹以为人质,乘机要挟本王,让本王投鼠忌器,故而他们还不敢动夕瑶妹妹一根毫毛!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何况夕瑶妹妹未必乐见本王受人要挟,一旦生出求死之心,何人防得住她!”

欧阳仝料自己一时半会劝不住朱祁铭,沉吟片刻,适时引开了话题。“嘿嘿嘿,殿下真有识人之明啊!何司赞去过越府,虽未把话说透,但在下还是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一些端倪。秦妃似在暗中拼命撕开皇后与周妃之间的裂隙,而今皇后与周妃势同水火,秦妃的日子好过多了,年初皇太后将掌管尚宫局府库之权交给了秦妃。”

秦妃?一个生性善良的女人已知必要时使些手腕的妙处,既可守住良善之人的底线,又可成就积财的大事,在人心险恶的后宫,能如此行事,不失为社稷之福!

罢了,要说有福也是天子的福气,自己一个亲王瞎掺合什么劲!

想到这里,朱祁铭将暂时游离出去的神思收了回来,重新聚焦到吕夕瑶身上,“本王今日便启程赶往涿鹿山!”

“请殿下三思!殿下此去,总不会带上护卫军吧?护卫军无殿下统领,留在此地如何应对入寇的鞑贼?”欧阳仝不无担忧地道。

“有唐戟领军,本王自可放心。遇小股鞑贼劫掠附近的村庄,唐戟知道该如何去截击鞑贼;遇大队鞑贼越境试探,护卫军只须留在营寨坚守不出即可。”

欧阳仝大急,“坚守不出?可皇上命殿下来此,正是为了阻止鞑贼越境试探呀······”

“欧阳长史何必虚言粉饰!皇上的本意果真如此?”朱祁铭迅速打断了欧阳仝的话,目中满是冷意。

欧阳仝愣在了那里,他意识到,朱祁铭与皇上的裂隙以往还处于若有若无中,而眼下,若有若无的裂隙已变成了一道难以弥合的口子!

······

“两千京军仍不愿做越府护卫军,越王便让他们另择营地驻扎,或回到京中,所以······事情才闹到了这一步。”

皇上听了冯铎的禀报,心中不是滋味,想不到训练有素的京军离了朱祁铭,竟然不敢在北境驻扎了,且以惊人的速度返回了京城,这让天子的颜面大为受损。

他本来是不想见冯铎的,但听说朱祁铭一怒之下撵走了两千京军与监军太监,兹事体大,他又不得不出面问清实情。

“那么,你呢?”皇上连眼角余光都不曾触及冯铎一下,语气也淡漠到了极点。

“越王说,亲王护卫军中并无设监军太监的先例,故而······让小奴离营。”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皇上好不容易才打消了冲下御台赏冯铎几个耳括子的冲动,“下去候旨。”

“是。”

望着冯铎离去的背影,皇上冲王振使了个眼色,这样的眼色传递着深宫大殿中不为世人所熟知的神秘含义。

王振出了雍肃殿,叫上毛贵带上一壶御酒随行,二人来到了一处排房前。

走进一间陈设还算雅致的房间,就见冯铎急急迎上前来,目中的意味半是期待半是焦虑。

“见过王公公······王先生······不,见过阿父。”

冯铎数次改口,表明他尚未从当年近侍太皇太后时人见人捧的荣光中摆脱出来,不知道在失去太皇太后这棵大树庇护后,该如何与王振这个首席太监相处。

王振笑声连连,摆出一副有天大喜事要当场宣布的样子,“冯公公倒是心细,选定五军营的两千人马,这是你与坐营内官张蚩暗中商议好的吧?冯公公眼光不错!”

冯铎脸上的忧色淡去了数分,“承蒙阿父抬举。”

“皇上念冯公公监军辛苦,特赐御酒三爵。”

毛贵斟满一爵御酒,冯铎咧嘴一笑,取下酒爵一饮而尽。

王振又是笑声连连,“冯公公当年在清宁宫做事,那时皇上就对冯公公另眼相看。”

“嘿嘿嘿,那时,皇上每次去见太皇太后,事后都会给小的一些赏赐,还夸赞小的是内侍监里首屈一指的伶俐人,您说,皇上怎么就如此高看小的呢?”

那是皇上为方便在清宁宫走动,有意给你一些小恩小惠,懂不懂?别自作多情!王振心中在一个劲地冷笑,面上却是不动神色。

冯铎扭头看向毛贵,期待毛贵再次给他斟满御酒,可是,身子突然一挺,那丝期待化作了嘴角一抹僵硬的笑意。

在王振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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