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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说,这个红脸大将是谁?书中交代,他姓严,叫类旺,谐音是阎罗王。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叫铁头太岁严武,一个叫铜臂太岁严威。为什么叫“铁头”和“铜臂”呢?严武从小练就头上的功夫,头硬似铁。他撞墙墙倒,撞树树断,撞人人死,撞马马亡,严威从小喜欢练臂功,两只胳膊,如同一双铜棒。打起仗来,双臂一抡,谁沾着边儿就甭想活。他二人都使两把大锤,都是万夫不当的猛将。
武则天兵败之后,访到他们父子三人。看了他们的武艺,心中大喜。封老将严娄旺为平唐大元帅,封那弟兄二人为威武游击将军。这一回,武则天派人下战表以后,就命他父子三人带三干铁骑兵在黄泉路埋伏。单等庐陵王的大军一到,乘其疲劳之机,出其不意地打他个措手不及。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薛奎连蒙带诈,就把这一阵给破了。
闲言少叙。平唐大元帅严娄旺明白过来后,差点气死。二人一交手,便知道遇上了强将。听薛奎这么一问,他把战马退后几步,气呼吁地答道:“我乃大周期平唐大元帅严娄旺。你是何人?”
薛奎一听,乐了:“唉哟,我奶奶丈母娘武则天这个老妖精,她也学会说真话了。她告诉奎爷我到黄泉路上来见阎罗王,还真有这码于事儿呀!我说阎罗王,你带来多少小鬼儿?奎爷我打了半辈子仗,净和活人交兵,还没跟鬼卒打过仗呢!来来来,奎爷我先拿你开刀!”
严类旺听薛奎一口一个“奎爷”,心里就有点发毛了。暗想道:道道他就是二驸马薛奎吗?真要是他,那可就坏了。早听说这小子英勇善战,本领高强。和他打仗,那不是老虎嘴里拔牙、自己找死吗?想到此处,不由犹豫起来。
正在这时,严娄旺身后可有人沉不住气了。谁?他的两个儿子。只见老大严武催开战马,冲上前来:“父帅,你跟他磨蹭什么?”没等严类旺传令,他便摆开双锤.冲到薛奎跟前。
严娄旺想拦挡他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边退边减:“儿呵,他是二驸马薛奎,你可要多加小心!”
严武盯着薛奎,气冲冲地问道:“你就是二驸马薛奎吗?”
薛奎刚才听得真切,知道他是严类旺的儿子。所以把雌雄眼一眯笑嘻嘻地说:“你算猜对了!你这个阎罗王崽子比你老子强,他好半天也没认出我来。哎,你今年多大了,娶了媳妇没有?有本事就上来打,没本事回去练练再来。免得白搭小命,怪可怜的。”
严武年轻暴躁,初上战场。他一看薛奎这个模样儿:身材矮小,体瘦枯干,活象个歪嘴雷公。就这副模样,哪能把他放在眼里?相比之下,自己觉得占了八面威风。再说刚才校薛奎奚落了一顿,又增添了十二分的怒气。所以,大声说道“薛奎,少说废话!我是大周朝威武将军、铁头太岁严武,今天专来取你项上的人头!”话音一落,抡锤就砸。
薛奎见这小子脾气暴躁,也不多言,忙举双锤往上招架。两对大锤相碰,“当啷啷”一声巨响,立时火花四溅,薛奎暗暗称奇,这小子的劲头不小,我得小心应战。于是,抡开大锤与敌将杀在一起。
二人大战了十几个回合,薛奎一看难以取胜.心里又算计开了:这样打下去不行!双拳难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呀!嗯,我还得编个法儿胜他。只贝他又过了两招,眼睛不看严武,却瞅着他的背后,高声喝喊道:“呔!两军交战讲的是—对一。你上来干什么?”
严武一听,不知是谁上来助阵忙扭头观瞧。
就在这时,薛奎抓住战机,催马向前,抡开大锤,对准严武的脑袋,“啪”就砸了下去。只听“扑通”一声,将他砸死于马下。
严娄旺一看,儿子的脑袋都被砸进脖腔里了。心疼得大放悲声:“儿呀,你死得好惨,待父亲为你报仇!”
严类旺正要催马上阵,被严威拦住了:“爹爹且慢!杀鸡焉用宰牛刀!待孩儿取他的首级,与我兄长报仇!”
严威来到阵前,高声暴叫道:“薛奎,休得猖狂,威武将军、铜臂太岁严威取你的性命来了!”
薛奎看了看严威的长相:和他义亲一模一样,只不过肉皮儿嫩了点,脸蛋儿光了点,块头儿大了点。他心里暗想:铜臂太岁,听这名儿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不能和他硬拼,还得设法智取,想到这儿,一眨巴雌雄眼,花花点子又出来了,“铜臂太岁,我劝你先别打。刚才铁头太岁和我交手,我本来无意伤他,可是,他非要和我比试比试。无奈,我才和他逗打着玩耍。谁科他练铁头功夫,一缩脖儿,把脑袋藏在腔子里了。你快帮帮忙,给他把脑袋拽出来,救人要紧哪!”
严威头一次上战场,不知是计,看看地下躺着的严武,果真脑袋没了。他救人心切,就忘了这是杀人的战场啦!他把大捶挂在得胜钩上,滚鞍下马,就要去救严武。
薛奎急忙催马向前,抡开大锤照准严威又砸了下来,可怜铜臂太岁,当下血光迸溅,脑髓外流。初上战场还没交手,使一命呜呼了。
平唐大元帅严类旺连丧二子,那是又急、又气、又痛、又悲。只见他白眼珠起红线,血贯瞳仁,大声暴叫道:“儿呀,你们的冤魂莫走,待为父与你们报仇!”说罢,紧催战马,冲上阵来,也不说话,摆刀就剁。
薛奎见严娄旺发疯般杀来,心里说:不好!俗话说,“软的伯硬的,硬的伯横的,横的伯不要命的。”这老匹夫如此厮杀,我得多加谨慎。于是,舞动双锤,小心招架。
二人锤去刀来,战了三十多个回合。严类旺越杀越狠,步步紧遏;薛奎却越战越慢,疲于招架,你道为何?原来,薛奎又在打他的主意,这员老将武艺高强,报仇心切,我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想出个以逸代劳的办法,你杀我躲,你进我退。
这一招,可把严类旺制了,为什么?因为二人对打,兵刃相撞,并不太费劲,如果砍一刀,躲一刀,刀刀走空,更消耗体力。
老将严娄旺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心里一急,便上薛奎的当了。他劈一刀,躲一刀;劈两刀,躲两刀。不一会儿,使累得汗流挟背,气喘吁吁。
薛奎一看,这一计又成功了。虚晃一锤,拨马跳出圈外,又乐呵呵地说道起来:“喂,阎罗王,累了吧?要是实在拿不起刀来,那就先回阎王殿歇息片刻,回头咱们再战。”
“胡说,今天本帅非和你见个高低。就是豁着鸡飞蛋打、鱼死网破,也要取尔性命!”说罢,使足力气,照薛奎的面门又劈来一刀。
薛奎一看是火候了,便紧握双锤,双臂叫劲,猛然间来了个举火朝天。只听“喀嚓!悠——”一声巨响,严娄旺的九耳连环大砍刀,飞到了半悬空中。
这个时候,薛奎只要催马上前,一锤就可结果严娄旺的性命。可是他反而把锤放下,对严类旺说道:你是奎爷我手下的败将,这回认输了吧?我可怜你连丧二子,饶你不死。回去再练练功夫,改日再战。”
严类旺身为平唐大元队怎受得了这样的窝囊气?只见他拔出剑来,说道:“薛奎,今天本帅战场失利,非是我父子武艺不精,是你施用奸计欺仁诓义,才败在你手。你虽暂时得胜,难道问心无愧吗?”
薛奎说免“我饶你不死,还有什么愧不愧的?”
“哈哈哈哈!大丈夫为国捐躯早把生死置之度外,难道还叫我领你的情吗?”严娄旺说罢,端起剑来,自刎而亡。
周兵见元帅、主持相继阵亡,只吓得魄散魂飞。纷纷调转马头,拼命逃窜。
薛奎双锤一挥,代传军令:“追!”
唐兵战马驰骋,喊声震天。黄泉路上,弥漫着波滚的烟尘。
兵败如山例。周兵象惊弓之乌、漏网之鱼,拼命奔跑,他们刚涌进一座关城,薛奎领的唐兵便紧紧尾追其后。周兵无奈只好穿城而远。
薛奎见天色不早,也不追赶。只派出探马,查探周兵的下落。他带着人马,搜城安民。一打听,这里叫鬼门关。薛奎传令撤换旗号,派人为庐陵王、父帅安排行宫和帅府。
傍晚时分,薛刚率大队人马来到鬼门关。他没有歇息,先升大帐。薛奎禀报完战况之后,元帅非常高兴,结薛奎记大功一次。
这时有探马来报:“察报元帅,周兵已退到酆都城。现在四门紧闭,不准百姓出入。”
薛奎一听,憋不住的傻气又冒了出来:“爹,这是什么地方?黄泉路、鬼门关还有什么酆都城。难道说,咱们真来到阴曹地府不成?”
薛刚一听,笑了:“哪里是阴间地狱,这里是巴山蜀水。武则天把咱们引到这山险水恶的境地,可见她的险恶用心。”
军师徐美祖说:“元帅,武则天费尽心机设下这铁骑冲疲兵之策,已按二驸马所破。你想,她岂肯善罢甘休?她歇兵多年,突然跋涉千山万水,决不是只此一战。她深谋老算,必有大计在后,我们要小心才是。”
薛刚听了,连连点头:“说得有理。今日初战告捷,切不可以一得之功而掉以轻心。”转脸又问薛奎:儿呀,你以为如何?”
“昨说咋好,儿我明白。”
当下元帅传今:摆宴为薛奎庆功,犒赏三军。歇兵三日,厉兵抹马,准备攻打酆都关城。
书要简短。转眼间,三日已过。这一天,薛刚率领大队人马,来到酆都城下。这座城倚山居险,城左卧石如虎,城右立崖如刀,城后靠着山脚就石起墙。那宾是险关要塞,固若金汤。往上看;城头上有一面大旗,迎风飘摆。这面旗;黄缎面,红火沿儿,当中白月光,上绣斗大一个“周”字。城头上站着不少周兵,一个个手执兵刃,眼睛象铜铃一般盯着城下。城墙垛口旁边,还摆满了滚木、擂石、灰形、炮子。
薛刚观看一阵,心里嘀咕道:这座城池易守难改。要想取胜,就得把敌军引出城来。于是,说道:“到城下讨敌骂阵。”
众将官刚要讨阵,薛奎抢先纵马上前,来到城下,勒住坐骑,亮开扯旗放炮的嗓子,磕磕巴巴地对城头喊叫道;城上的弟兄们听了!我是后唐兵马大元帅、全唐都招讨、忠孝王、通城虎薛刚……的、的儿子,二驸马薛奎。快、快去告你们主事的,就说大唐朝当今万岁庐陵王、我的老丈人御驾亲征。共率领十万大军,来、来讨伐我奶奶丈母娘武则天。叫你家主事人开城献先弃暗投明,调转枪头杀我奶奶丈母娘,保准给你们记大功一件,如果不听奎爷我相劝,宁要一条道儿走到黑,二驸马我一抡大锤,砸开你的城门,杀你个人不留头、马不留蹄,鸡犬不剩!”
薛奎长这么大,头一回说这么多顺理成章的话。万人说成了十万,连蒙带唬。
庐陵王一边听着,一边发笑。见他骂阵回来,庐陵王笑睬睬地说:“我的二驸马,不仅武功高,口才也大有长进吗!〃
薛奎骂了些什么,薛刚却没有听见。为什么?他两眼瞅着城墙,正琢磨攻城之计呢!
薛奎刚刚回来,就见城上走出一员战将。薛刚拾头观瞧:但见他头戴闹龙蓝,身挂铁冲甲,身后护背旗,内衬黄袍,护心镜如同明月。往脸上看:面似银盆,鼻直口方,两道剑眉斜插入鬃,一部银髯飘洒胸前。
薛则看见此人只气得虎目圆睁,钢牙紧咬。他催马向前,取下宝雕弓,抽出雕翎箭,瞄准敌将,纫扣搭弦,对准前拳,一松后手,“嗖”的一声,雕翎箭脱弦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薛元帅箭射李承业 窦希杰智盗朝阳刀
城上那员周将正在观看城下的唐兵,冷不防射来一箭正中他的左臂。只听他“唉呀”一声暴叫,便蹲下了身形。
薛刚一看,箭没射在他致命的地方,心里又怨又悔。他怨自己,一见这个陷害薛家满门的仇人,就抑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性儿急,距离远,一箭没有置他于死地。早知如此,梅不该轻易放箭。弄不好,这一箭更给攻城造成了困难。
被薛刚射中的周将是谁?正是武则天的死党三齐王李承业。他受命死守酆都城,拦住唐军的去路。这样,武则天好腾出手来,设计布网。今天,他登城隙望,中了一箭。开始,可真把他吓坏了。可是蹲下身形一看,反倒乐了:“哈哈哈哈,今天老夫又白拣了一条性命。”原来,这一箭刺穿了甲叶子,刚刚擦破一点皮。他捂着伤口,被人搀下城来回府歇息去了。
城外不知城里的情况,继续亮着嗓子骂阵。可是,任你怎么骂,城上无人答话,一个个士兵象石雕木刻的一般。就这样,一连骂了三天,也是如此。
第四天,众将在行军大帐议论攻城之事。薛奎冲着元帅,埋怨起来:“我说爹呀,你这一箭象棍儿打王八——越打越缩脖。李承业本来是我奎爷手下的败将,只要他一出城,我敢保险手到擒来。这倒好,一箭把他射了个王八钻泥——踪影不露。你说,这仗怎么个打法?”
薛刚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听薛奎这么一嘟囔,如同火上饶油。他把脸—沉*“你休得罗嗦!他守城不战我们不会强攻?”
“哼,说得倒轻巧。要强攻,哪来的云梯?”
军师徐美祖说‘二驸马真够粗心的。这巴山蜀水,遍地竹林。打造云梯,还不是易如反掌吗?”
薛奎一想;对呀。这军营附近就是一片片竹林,怎么我没想到呢?他一高兴,说话就不顾前后了:“爹,这回你甭犯愁了。我看这唐营之中,能打能战的,除了我二驸马还有谁?这么办吧,赶快派人打造云梯。攻城这活儿,我全包了。”
在座的几员战将听了,好不好服。大家都知道薛奎的脾气,也不敢多言。
薛刚听了,喝斥道;“薛奎,休出狂言!你有多大本事,敢蔑视众将!”
薛奎自知说了过头话,低头站立,不敢言声。
薛元帅吩咐下去,派人上山伐竹,打造云梯。选拨敢死勇士,两日后玫城。兵随将令革随风。一声令下,几百架云梯按时打造完毕。这一天,元帅升帐,点齐人马,下令攻城。薛奎率领三千敢死队,架着云梯直奔墙下。城外众人呐喊,战鼓紧擂。攻城勇土架起云梯,奋不顾身地往上攀登。可是说话容易做时难。城上的周兵早有防备,不等唐兵站住脚,城上的滚木、擂石、灰瓶、炮子,就劈头盖脸地砸来。城上的弓箭手在唐兵蒙头揉眼之际,一齐搭弓放箭。箭似飞蝗,他们躲闪不及。唐兵哭爹喊娘,死伤无数。有几个捷足先登的士兵,刚爬上城墙,不等脚跟站稳,就被周兵的长枪短刀杀死坠于城下。
几次强攻,连遭失败。三千敢死队,伤亡过半。薛奎一看这个惨景,又急又气。怎么?他在众将面前已夸下海口。可是,今日攻城,一败涂地,这该如何交代?于是,把一肚子怒气撤向了士兵:“你们这些饭桶、废物,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城都攻不下来。稍息片刻,给我再攻。谁要伯死不前,我奎爷的铁锤可不认入!”
士兵们也有一肚子气;这样强攻,不是玩命吗?几个胆子大的士兵就发开牢骚了——
“当官的贪功,不顾当兵的性命。咱也是人,不是牲口。”
“就是牲口,也不能拿命来打赌闹着玩儿。”
“唉!我看今天算活到头了。死在当官的手里,比攻城死还省劲儿哩!”
薛奎听了这些话,气得肝肺冒火,七窍生烟。抡起大锤,照这几个讲怪话的入砸了下去。正在薛奎的大捶刚举未落的时候,只听一声喝“且慢!”
薛奎拾头一看,是他表叔窦希杰。
窦希杰来到近前,说道:“有话慢慢说嘛,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
“这几个小于不想攻城,还口出怨言,扰乱军心。”
“这城我也不想攻了。”
“为什么?”
’“这城不能攻了,再攻也是白搭性命”
“好哇1你也宋动摇军心,看我揍你”薛奎抡起大锤,照窦希杰砸来。
窦希杰边躲边说:“我可是你表叔哩,手下留情。”
“哼,我没有你这样的表叔。着锤1”
别看窦希杰身高不过四尺,可练就了一身功夫。定如风,站如钉,轻似狸猫,快赛猿猴。登山涉水,如履平地,蹿房越脊,疾步如飞。薛奎这两下子,他根本不在乎。他见薛奎把锤砸来,一边躲闪,一边不住嘴地逗着他生气;“我说奎儿,你打不准就少用些劲,累坏了小心晚上尿炕?”
薛刚在后面观阵。一看,怎么他们爷儿俩打起来了?急忙传令鸣金收兵。
元帅回营升旅,众将来见。
薛刚问:“为何锤打表叔?”
“他算什么表叔!上阵不助我奎爷攻城,反倒扰乱军心。”
“噢!他怎样扰乱军心?”
“他说这城不能攻了,再攻也是白搭性命。这不是摆明着成心和我作对吗?”
“依你说,这城能攻不能攻?”
薛奎看了看众将,说道:“为啥不能攻?连这巴掌大的酆都城都攻不下来,还算什么薛家将!”
薛刚听了,长叹一声,把一支令箭“啪”的往地下一扔:“好一个薛家将,本帅命你单人匹马,去取酆都城。若拿不下来,别来见我!”
薛奎一听这话,傻眼了:“爹,我带领三千人马也没扳下城墙一块砖来。让我一人取城,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