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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我是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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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谢婉儿带着温小玉快步下了楼。
陆云泽看到温小玉在,也有些惊讶。
“陈嫂,送客吧。”谢柏年不客气地吩咐。
温小玉见谢家已经下了逐客令,也不好再多留,在谢婉儿的尴尬中,感激地笑了笑离开。
“爸、妈,我和他有点事情要说。”谢婉儿交代一路,拉住陆云泽的手腕,便向花园走去。
“这孩子……怎么也没个小姐的样子。”谢母微微叹息。
“不是挺好吗?”谢柏年满意地笑着道:“她自己愿意,也不需要我们煞费苦心了。”
“到底是个姑娘家,若是婚前不矜持些,万一嫁过去被婆家看不起可如何是好。”谢母担忧地道。
“我现在只要她能嫁过去。”谢柏年冷声道。显然并不满意谢母的唱反调。
谢母小心地打量一眼谢柏年难看的脸色,没敢再为女儿说话。
花园里,陆云泽坐在藤椅上,正陷入自己的思绪。
谢婉儿抬手晃过他的眼睛,问:“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的话?你在想什么?”
“没事。我先走了。”陆云泽站起身,快步向大宅里走去。
“喂!你这人怎么说走就走?”谢婉儿快步追了上去,“你还没答应帮我找邵医生。”
陆云泽微顿脚步,严厉地警告谢婉儿,“你不要参与这件事情。”
“为什么?”谢婉儿不解,“邵医生是个好人,我怎么能不管?”
“你如果想救他,就不要管这件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陆云泽厉声警告道。
谢婉儿被他吼得一愣,但知道事关重要,还是点了点头,应道:“我知道了。”


第三十四章 中毒
陆云泽快步下了楼,大厅里,下人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谢母见陆云泽快步下楼,连忙道:“云泽,吃饭了。”
“不了,伯母,我还有点事情。”陆云泽顿下脚步,看了一眼大厅里没有谢柏年,便对谢母道:“伯母,劳烦您与伯父说一下,我改日再来拜访。”
谢母点点头,对下人道:“陈嫂,送陆少爷。”
“是,夫人。”陈嫂这边把陆云泽送出去。谢柏年便从一楼的书房走了出来,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一看是谢婉儿一个人下楼了。
“云泽呢?”谢柏年沉着脸问,直觉是女儿又得罪了陆云泽。
“他有事先走了。”谢母连忙从旁道。
不说还好点,她这样一说,谢柏年直接恼羞成怒。
“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情?”谢柏年训斥谢婉儿。
“爹,能不能不要一有事,您就把问题指向您的女儿?”谢婉儿怒道。
“那你说说,云泽为什么走?”谢柏年在沙发上坐下,盯视着谢婉儿,大有等她解释的架势。
“他……”谢婉儿微迟疑,耳边响起陆云泽严厉的话语,“你如果想救他,就不要管这件事情,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面对父亲的拷问和指责,谢婉儿低头沉默了,她不知道陆云泽为什么这么说,但她这一刻竟是相信,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先上楼了。”谢婉儿转身快步上楼。
谢柏年气得坐立不安,道:“不行!我明儿要给陆家打电报,让他们提前过来把婚事定了。时间久了,这丫头非把婚事弄黄不可。”
谢母想劝,刚一张嘴,却听谢柏年警告道:“看好你的女儿,别让她再给我弄出什么事情来!”
陆云泽离开谢家后,快速回到通宝洋行。既然邵阳是见了沈丘后失踪的,这事必然与沈丘有关系。
怎想,还未见到沈丘,却看到麦雅丽一边从宋庆慈的办公室走出,一边攥着被扯破的领口。看到陆云泽她也是一愣,表情变得十分尴尬。
“副座,你怎么又回来了?”麦雅丽问。
陆云泽在她的面前停下脚步,脱下自己的外衣,搭在她的肩头,嘱咐道:“早点回家。”
陆云泽交代完,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麦雅丽看了一眼肩头的衣服,拉了拉衣服,快步跟着陆云泽进了办公室。
“副座,你忽然回来,肯定是有事吧?”麦雅丽肯定地问。
“嗯。”陆云泽在办公桌后坐下,“邵阳被沈丘抓了。”
麦雅丽微惊,不解地看着陆云泽。
“你不知道这件事情?”陆云泽近乎肯定地问。
麦雅丽摇了摇头,道:“邵阳也算是上海的名流了,沈丘能下决定抓他,必是有绝对的把握。副座,你不会打算救邵阳吧?”
“没错。”陆云泽并不避讳麦雅丽。
“不行!”麦雅丽的语气坚决,“副座,局座已经要出手对付你了,你决不能在这个时候再多动作。”
陆云泽微愣,并不是因为宋庆慈要对付自己而惊讶,而是因为麦雅丽的反应。
麦雅丽似下了决心,继续道:“局座已经派了郭鹤翔去南京拿你的档案。”
陆云泽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麦雅丽的面前,逼视着她,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对吗?”
“没错。”麦雅丽并不掩饰。
“你是谁的人?”陆云泽冷声问,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整个人在戒备的状态。若是麦雅丽说不明白,他大概会在下一瞬动手去除这个威胁。
“我受命于局座,监视副座的一举一动。”麦雅丽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抬头看向他的眼睛时,已经笑得妩媚,“副座打算杀我灭口吗?”
陆云泽回视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女人看似肤浅,以取悦男人为乐,但内里却深不可测。她说她受命于宋庆慈,他却总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
“出去吧。”陆云泽冷声道。
“副座一定要救邵阳吗?”麦雅丽没有动,执着地问。
“不一定要救。但我一定要知道,沈丘背着我这个副座抓人是为了什么?”陆云泽回道。
“我知道了。副座等我消息。”麦雅丽留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快步走出陆云泽的办公室。
陆云泽愣住,他本想回来着手调查,不想麦雅丽竟是主动请缨。倒是也好,比起他来说,麦雅丽更容易拿到情报。毕竟宋庆慈不会像提防他一样地提防她。但他已经不能坐以待毙。
陆云泽去了军统关押犯人的监狱,里边各种刑具齐全,环境阴森渗人。他的身份在那,自是没人敢拦着他。只是,到达的容易,也如他意料之中的一样,并没有找到邵阳。
很快,陆云泽去过监狱的事情被报告到了沈丘那里。
沈丘不敢耽搁,快步赶往宋庆慈的办公室,却不知宋庆慈正与麦雅丽在办公室内亲昵。
麦雅丽坐在宋庆慈的怀中,媚眼勾人,宋庆慈亲过来时,她又恰到好处的躲开。
麦雅丽一个转身,从宋庆慈的怀中站起,拿起一旁的茶杯,道:“局座的茶喝完了,我给局座再沏一杯。”
麦雅丽当着宋庆慈的面,打开茶叶罐,伸手抓了一小捏,放入茶杯中时,茶叶上明显有些米黄色的粉末。
麦雅丽恍若未见,倒入热水,粉末被热水冲散。她才端起茶杯,递给宋庆慈,柔声道:“局座快尝尝我泡的茶。“
宋庆慈接过,轻啜了一口,又想去拉麦雅丽的手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宋庆慈有些恼火地问。
“局座,是我。我有重要的事情禀报。”沈丘的声音自外响起。
宋庆慈没吃到麦雅丽这块肉,虽然心有不甘,但到底还是正事要紧。
麦雅丽也识相,沈丘一进门,她就离开了办公室。
沈丘很谨慎,直到听着麦雅丽的脚步声远去,确认她离开了,才禀报道:“局座,陆云泽果真去监牢了。还是局座英明,一早就没将邵阳关在总部的监牢中。”
“我真没想到邵阳与谷巽的死居然有关系,谷巽又恰恰与秘密基地有关,若是被陆云泽发现,把消息送出去,我们之前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宋庆慈的眼神深沉。
“可是,到底是谁把谷巽的尸体挖出来,送给我们的?”沈丘想起看到谷巽那具被解剖得破败,散发着臭味的尸体时,还觉得恶心。
“他想借我们的手除掉邵阳。”宋庆慈肯定地道。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又喝了一大口,一副运筹帷幄的自得模样。
“这个人一定想不到,邵阳没有说谎,谷巽确实中了河豚毒。”沈丘阴恻恻地笑着道:“就算是邵阳不动手,谷巽也必死无疑。”
“既然有人把邵阳送上了断头台,将谷巽这案子了结也好。”宋庆慈不免叹息,“邵阳倒是个人才,河豚毒按说一般法医很难检验得出,他竟然也给查出来了。”
“只可惜他不能为局座所用,也只能是这个下场。”沈丘附和道。
“把他看住了,决不能让陆云泽把他救出来。”宋庆慈的语气严厉,手却不停地抓着胸口,脖子。漏出来的皮肤这会儿已经被他抓得红了一大片。他的呼吸渐渐也变得急促困难起来。
“是,局座。”沈丘领命,看着不对劲的宋庆慈问:“局座,您没事吧?”
宋庆慈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想要回答沈丘的话没能说出口,人已经倒了下去。
“局座!”沈丘惊呼,随即对着门口大喊:“来人啊!”
很快,宋庆慈被送往医院。
医生火速来为宋庆慈检查,与之同来的还有温小玉。
沈丘再见温小玉,免不了有些尴尬。
温小玉有些精神不振,眼圈发黑,显然是没休息好。
宋太太也随后赶来,在病房中站立不安。
很快,医生确诊,宋庆慈是过敏。
“没错,他对黄豆过敏。”宋太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吃了黄豆会要命的,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宋太太,您先不要着急,打了抗过敏的药就会没事了。”看诊的医生对一旁的温小玉说:“去找邵医生拿抗过敏药。”
温小玉闻言未动,说:“邵医生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抗过敏药在哪里。”
“什么?”看诊的医生大惊,看向宋太太,道:“宋太太,这种药向来稀少,只有少部分是邵医生从国外带回来的,所以一直保存在邵医生那里。”
“那邵医生人呢?”宋太太急得声音颤动。
沈丘也是一震,他这会儿算是明白过来了。宋庆慈过敏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是有人找不到邵阳,用的计啊!
“我也不知道,三天前他见过沈队长就不见了。”温小玉哽咽起来,委屈地看向沈丘,“沈队长,你知不知道邵医生去哪里了?”
沈丘黑着一张脸不说话,盯视着梨花带雨的温小玉。
“沈丘,你倒是说话啊?”宋太太急得声音尖利。
“我也不知道邵阳在哪里。”沈丘回得有些紧张。宋庆慈之前绝不能放过邵阳的警告还在耳边,他明知道这会儿是别人的计,他岂敢这么容易就掉下去?


第三十五章 释放,反悔
“跟我去邵医生的办公室搜。”沈丘带队,冲向邵阳的办公室。
宋太太只能站在原地干跺脚,轻声啼哭。
沈丘在邵阳的办公室里近乎打砸的搜查,最终一无所获。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意外,如果这是个计,就绝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找到药物。
沈丘站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正掐着腰,咬牙切齿时,陆云泽带队走了进来。
“沈队长,交出邵阳吧。”陆云泽的表情沉冷,警告道:“就算是邵阳犯了什么罪,也应该被公开审理,而不是私设公堂。更何况现在还关乎到局座的生命。”
“副座在说什么?”沈丘假装听不懂地反问。
陆云泽上前两步,在沈丘的面前停下脚步,压低声音,狠狠地说:“如果局座不在了,我就是军统的第一把交椅。沈队长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沈丘恼怒地瞪向陆云泽,不禁失笑:“真想不到副座为了救邵阳,连这样的招数都用上了。就不怕局座醒来追究吗?”
“也要局座能醒过来。”陆云泽冷冷一笑,“全看沈队长的决定。”
沈丘恨得一咬牙,命令手下,“去将邵阳带来。”
邵阳很快被带来,换了干净的衣服,但脸上和脖子上还有明显的伤痕,每挪动一下脚步都透着艰难。可见他之前遭遇了什么。
温小玉一见饱受折磨的邵阳,直接泣不成声。
陆云泽走到邵阳的面前,说:“你愿意信任我吗?”
邵阳对视着陆云泽镇定的视线,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
“先救宋庆慈吧。”陆云泽道。
“邵医生,我陪你去拿药。”温小玉赶忙抹掉眼泪,说道。
邵阳由温小玉扶着去拿抗过敏的药物,女护士更衣室门口,温小玉将药交到了邵阳的手上。
宋庆慈打了药后,很快转危为安,只是人还在昏迷中。
沈丘一摆手,命令手下再次逮捕邵阳,只是这次众目睽睽之下。邵阳又是上海滩的名流,显然不能再像上次一次私下监禁。
这边,军统的人才押着邵阳出门,以谢婉儿为首的记者就冲上来一顿狂拍照,不停地发问。
“沈队长,请您回应一下,为什么会抓邵医生?”
“邵医生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如果不是为了救宋局长,当局是不是打算私下处死像邵医生这样的有为青年?”
军统特务奋力地推开蜂拥而上的记者,沈丘才能向自己的汽车走去。
“沈队长,当局是不是应该给民众一个交代。”谢婉儿挤在人群中发问,“如果当局可以毫无理由地抓人监禁,我们普通大众的安全要如何保证?我们会不会哪天走在街上,就莫名其妙地被抓了?”
沈丘被问得恼羞成怒,瞪向谢婉儿,回应道:“邵阳是毒死谷队长的凶手,我们抓他有理有据。”
“既然是有理有据,为什么不公开审判,而是私设公堂?”谢婉儿穷追不舍,“当局打算什么时候公开证据?”
沈丘被问住,显然不管谷巽是中什么毒死的,都不能证明邵阳就是凶手。如果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也不会暗中抓人,严刑逼供。
沈丘只能压下心里的火,坐进汽车里,扬长而去。
谢婉儿犀利的报道,第二天就见报了。要求当局拿出足够的证据,证明邵阳就是凶手,不负责任地怀疑和猜测,只能害国家失去一个人才,并且让更多等待邵阳施救的病人得不到救治,这样的做法等同于草菅人命。
有为邵阳叫屈的民众在警察局门口再次示威游行,要求当局公布证据,没证据就放了邵阳。
警察局备受压力,彻底替军统背了锅。
欧阳乾在警察局里坐立不安,不敢出门,差点就要骂娘了。一直追问军统那边有没有消息传来。
虽然游行的队伍没去通宝洋行,但军统内部也是乱了,才出院的宋庆慈恼怒地将报纸拍在桌子上,气得胸膛起伏,在屋子里急走几步,抓起桌子上的报纸,砸向沈丘。
“没用的东西,我是怎么吩咐你的?”
“局座,我也是为了您的安全。我不放邵阳,他们就不肯交出抗过敏的药物。”沈丘有些无力地解释道。
宋庆慈的火气降了些,说到底沈丘确实也是为了救他。
“到底是谁给我下了大豆。”宋庆慈回忆起当日的情景,以他病发的时段来推算,是麦雅丽给她喝的那杯茶里被下了豆粉。
“麦雅丽呢?”宋庆慈旋即问。
“在她自己的办公室里。”沈丘一惊,“局座怀疑是她下的毒?”
宋庆慈没有回答,拿起一盘的茶叶罐子,将茶叶都倒了出来。茶叶上居然有淡黄色的粉末。
“看来不是麦雅丽。”宋庆慈肯定地说:“她当时所有的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她根本不可能把这么多豆粉放进茶叶罐里。”
“局座,我立刻派人去调查此事。”沈丘请示道。
“查是要查。”宋庆慈顿了顿,道:“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找出指证邵阳的证据。”
“属下知错。”沈丘被训得如斗败的公鸡一样灰头土脸。
“等了了邵阳这件事,我们多得是机会处理内鬼。”宋庆慈的眼神变狠,他上海情报站站长,居然被人给算计了。
“不过,局座还是要小心麦雅丽,风骚的女人最靠不住了,看到长得俊的男人立刻就叛变。”沈丘抱不平地说:“搞不好她就会叛变陆云泽。”
宋庆慈闻言,黑了一张脸。
沈丘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这话不等于在说,宋庆慈输在长得不如陆云泽吗?虽然这是事实,显然领导并不喜欢听到这句话。
“不是要证据吗?”宋庆慈的眸光变狠,道:“去抓个茉莉咖啡厅的目击者回来。”
“可是,当时并没有目击者……”沈丘猛地醒悟,“明白了局座,我一定找人回来,证明邵阳下了毒。”
宋庆慈的眼神变狠,被这么一闹,他是下了决心要弄死邵阳,以绝后患。
通宝洋行另一间办公室中,麦雅丽放下手中的申报,笑着看向陆云泽。
“你这个小未婚妻,文笔倒是很犀利。”麦雅丽唇畔的笑意又扩散了些,眼角的笑纹中都透着妩媚。
“相信宋庆慈为了压下舆论,让上海的民众心服口服,这会儿一定会想办法去找当时的目击证人。威胁也好,收买也罢,他一定想让人站出来指证邵阳。这样再加之谷巽的尸检报告,就可以置邵阳于死地了。”陆云泽猜测道。
麦雅丽轻轻一笑,“局座一定想不到,副座已经让人把茉莉咖啡厅出现过的人都转移了。局座又怎么可能找到?”
“不。还有一个人。”陆云泽的眸光又沉了沉,“为谷巽端咖啡的服务生,我们一直没找到。”
“副座,您说河豚毒是他下的吗?”麦雅丽收起唇角的笑,一本正经地说:“要不然为什么谷巽出事后,只有他消失不见了。”
“现在还不好判断。”陆云泽不想轻易下判断,在没有确切的证据面前,任何缜密的推测都有可能是错的。现在还是找人要紧。
“如果我告诉副座,那个服务生是沈队长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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