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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为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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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腕出现了两道血痕,握着铁钎子的手松开了,铁钎子落在了地上。

    两个眼皮也耷拉了下来,盖住了那双带着恐惧的双眼。

    疼,但徐夫人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发出一丝颤抖,至少在脖子上还穿着一柄利剑的时候,他不敢,他还没有死的觉悟。

    “这十两银子花的少了,回头再给那老和尚多送点儿去。”徐如意转身,向着马家集的方向迈步:“走吧,时间不早,该回去了,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呢。”

    。。。。。。

    文华殿

    黄子澄声泪俱下,跪在地上,向朱允炆泣声道:“陛下,削藩之事,宜早不宜迟啊!燕王三子如今都被扣在京中,燕王心存顾忌,必然不敢轻举妄动,我们正好着手削藩啊!”

    刘喜站在朱允炆的身侧,有些好笑的看着黄子澄的表演,偷眼观瞧,朱允炆也是眉头紧皱,似乎有些不耐,也有些犹豫。

    徐如意离京至今已经将近半个多月的时间了,这段日子里,可教黄子澄抓住了机会,几乎每天都要到文华殿来这么一出。朱允炆烦不烦不说,刘喜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读的书多就是不一样,“请陛下下旨,着手削藩。”其实就这么简单的九个字,黄子澄每天都能扯出一番长篇大论来,从三皇五帝,一直说道两宋蒙元。圣人之言,前车之鉴,有的没得,只要能靠上点儿边儿,他都能扯进来,这确实也是一种本事。

    和刘喜不同,朱允炆的心里却很烦躁。亏得现在百官奏章有方孝孺和解缙帮忙批阅,不然的话,每天听上这么长一段”评书”,他也就不用睡觉了。

    虽然很烦,但每次黄子澄请求觐见,他还是同意了,从来没有拒绝过。毕竟这是他的老师,心里还是有些感情和依赖的。如果在他的心里做一个排名,黄子澄肯定排不上第一,但也绝对出不了前五之列。而且今天和以往有些不同,因为黄子澄终于说到了一个点子上“朱棣的三个儿子如今都被扣在京城,或许朝廷真做点儿什么,他也不敢有反应?”

    想到这儿,朱允炆终于开口了:“黄卿家,削藩毕竟不是小事,不能一蹴而就的,你心中可是已有了万全之策?”

    闻听此言,黄子澄差点儿激动的昏了过去,连忙开口道:“陛下,陛下,老臣耽心竭力,早已成竹在胸。天下藩镇,论实力,燕宁最强,其次便是蜀晋,财大势雄,可惜胸无大志。

    此四王不可妄动,但除此四王之外,其他藩镇对朝廷而言不过疥癣之疾,朝廷哪里会怕?

    便以湘王为例,就藩荆州,好读书,喜谈兵,尤善道家之言。可荆州富庶,却无兵事。之前蜀地叛乱,他曾奉先帝旨意,遣兵相助,却无一人回还,正是空虚之时,臣以为,不若就从湘王下手?”

    “朱柏?”朱允炆思称良久,却还有些犹豫,最后开口言道:“黄卿家,给朕一点时间,朕明日再给你答复如何?”

    “这。。。”黄子澄想了想,也不好逼得太甚,便叩首道:“陛下,臣一片丹心,天日可表。所思所言,具是发自肺腑,还请陛下慎思。”

    说完,黄子澄叩首而退。

    大殿之中一时陷入沉静。

    良久,朱允炆揉了揉额角,轻声道:“一时冲动,不该让如意离京的。”

    刘喜闻言笑道:“陛下,我们做奴婢的,主子有什么事情,自然都要尽心竭力。官银被劫是大案,让徐公公身为东厂厂公,亲自去查,也是正理。”

    朱允炆笑了笑,没有说话。

    刘喜看看天色,又问道:“陛下,这个时候,方学士和解学士那边应该差不多也把今天的折子批完了,奴婢给您拿去?”

    “去吧去吧。”朱允炆点点头,挥手道:“不用叫别人进来伺候了,朕想一个人静静。”

    “是。”刘喜应声告退。

    出离了文华殿,刘喜却没有往文渊阁而去,而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一处偏殿之中。

    “怎么?有事儿?”李彩娱看到刘喜,颇有些意外。

    “有事。”刘喜皱眉道:“门主临行之前曾说,他不在的日子里,朝廷的政务让咱们少搀和。不过有一点,不能削藩。”

    “门主确实说过。怎么?黄子澄把皇上说的动了心思了?”李彩娱笑问道。

    “嗯。”刘喜有些疲倦的在李彩娱对面坐下,翻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一连二十三天,天天都来说一通,皇上可能也是被他搞的烦了。”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李彩娱的胖脸上还是挂着那副笑眯眯的表情:“有事直接传信问门主不就好了?”

    “有些来不及了。”刘喜摇头道:“黄子澄劝皇上对朱柏下手,皇上说明天便给他答复。您看这事儿。。。”

    “明天?那确实来不及。那你找我来不是更没有用?”李彩娱摇头笑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呗。”

    虽然早料到李彩娱可能就是这个反应,但刘喜还是有些不悦。

    自从老张和老刘死了,天门在宫中的几个堂主都有些变了。一个个好像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对什么事情都不太关心的样子。徐如意的吩咐他们听,但却不再主动地做些什么,很消极的样子。

    很难想像这些曾经叱诧风云的老妖怪竟然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私下里刘喜也曾与徐如意提过,不过徐如意倒是很淡然的样子:“他们毕竟老了,老朋友死了,他们心境变化也算是正常。更何况这样有什么不好的?天门终归还是要交到咱们这些年轻人的手里。”

    喝了会子茶,刘喜实在看不得李彩娱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便又起身走了。

    黄子澄府上

    黄子澄脸上泪痕未干,但眼中的兴奋之色却有如实质:“太好了,尚宾,皇上终于被老夫说动了!老夫就知道,没有了那个阉人作祟,皇上还是愿意听老夫所言的。”

    听了黄子澄的话,黄观脸上也露出兴奋的神色:“老大人此言当真?!”

    “真,真!”黄子澄连连点头,捋须笑道:“皇上说明天便给老夫答复。二十三天来,这是皇上第一次没有敷衍,给出了明确的态度。尚宾,你我终于可以一展胸中抱负!”

    黄子澄如今在朝中如今过的并不是很好。原本的好友齐泰似乎因为他的“平步青云”而感到不平,心灰意冷之下对黄子澄的态度很冷淡。而其他的那些墙头草,原本以为跟着这位曾经的帝师能够有一番作为,没想到皇上似乎对他不是很感冒,便也相继离去。有的人不要面皮的向着东厂的那群太监那边靠拢,而有的还算是有些节操,没有投靠阉宦,却也是一副观望的态势,这让黄子澄很气愤,也无奈。

    文臣结党是一种天性,可结党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们需要一个看起来前途远大的首领,很明显,黄子澄不是,而目前来看,似乎文渊阁的那两位大学士似乎还不错,只是还需要时间的验证。

    黄子澄和黄观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其实只是某日早朝之后宫门外的一次闲谈,孤傲的黄观便深深的被这位仁厚长者所吸引。两人都对藩王之策心忧,都觉得削藩应该先易后难,这个共同的话题,便让两人很快的走到了一起,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第一百七十六章 游戏

    想杀一个人很简单,但如果是想从一个人的嘴里问出一个问题的答案,那就要难很多,而当这个人是烟雨楼的楼主的时候,这个难度就要呈几何倍数上升。

    徐夫人的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这次过于托大,失手被擒,除非奇迹发生,不然恐怕是无法活着出去了。

    他的生命其实已经进入了倒计时,但他依然还保持着沉默。并不是因为他还想挣扎,或者是等候那不存在的希望,只是因为,时候还没到。他还想玩一个游戏,他还有遗言想要交代。

    徐如意手里把玩着从徐夫人身上搜出来的那尊三面玉佛以及古朴而锋利的匕首,有些疑惑不解:“出来杀人,带着匕首倒正常。可身上还带着这玉佛,不铬的慌吗?”

    或许是现代人的思维,又或许是身份使然,这玉佛在徐如意的眼中,终究还只是一件玩物,不像旁人那般痴迷。

    “何必呢,把咱家想知道的都说出来,咱家便给你一个痛快,这样不好吗?”匕首揣进怀中,又随手讲玉佛放在牢房中的木桌上,徐如意说道:“不要以为你不开口咱家就真的拿你没了办法,只是有些手段用起来比较费时间罢了。”

    “那你倒是用啊。”徐夫人无力的吐了血红的口水,讥笑道。

    “这不是怕麻烦吗。”徐如意笑了笑。

    “呵,呵呵。”徐夫人诡异的一笑:“鹿死谁手,亦未可知。”

    “明白了。”徐如意点点头:“那就让咱家看看你能撑几天。

    这倒不是他虚张声势,他还真的是有办法。

    曾经看过一篇报告,大概的意思是说,人如果不吃饭的话,能够活上四十多天;不喝水,可以活七天;而如果不睡觉的话。。。人便会在十天左右的时间里失去意识以及思考的能力。

    “来人。”徐如意招呼一声,一个东厂的番子走了进来:“督主。”

    “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也不用再刑讯他。”徐如意伸手一指面前的徐夫人:“只不过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让他睡觉了。”

    “额。。。”那番子有些不明白徐如意的意思,不明白这有什么用。不过还是点头应道:“是,小的明白了。”

    “嗯。”徐如意拿起手边的玉佛,起身离去。

    。。。。。。

    “督主。”

    刚刚走出县衙大牢,房天佑便迎了上来。

    “又有什么消息了?”徐如意问道。

    房天佑开口答道:“东厂传来消息,说华山掌门岳松庭,邀请其他三教六派的魁首上少林叙事。”

    “哦?”徐如意又问道:“可曾查探到所为何事啊?”

    “据说。。。是为了白莲教的事情。”

    “白莲教?”徐如意皱眉道:“白莲教那边又出什么事了?”

    “是这样。”房天佑缓缓开口。

    白莲教在武林之中的名声一直不好,只不过元末之时,白莲教为光复汉家河山而出了大力,所以江湖各大门派才对其礼让三分。

    不过内心里终究还是敌视,毕竟真要论起实力来,白莲教远在其它各派之上,实在威胁不小。

    后来朱元璋下令将白莲教打为邪派,朝廷大军围剿白莲教圣地,昆仑光明顶。各派明里暗里的出力不少,只是没有直接出手,所以还算是保留着最后一分体面。

    可上一次武林大会,唐赛儿意图坑死所有武林各派当权,双方算是彻底的撕破了脸,其后数年,双方在江湖各地展开了无数厮杀,死伤无数。

    而这一次,唐赛儿与徐如意交易,准备重建光明顶。虽然这事情还没有大规模传扬出去,可新立的日月神教却已经打出了旗号。

    一开始江湖众人还没有在意,只当又是哪个小门小派开山建宗,可这一年多的时间,却被岳松庭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原来这日月神教就是白莲教,而白莲教就是日月神教,两者不过是一个名字的差别。

    这才有了这少林一行。三教七派的魁首同聚,他们之间议出个结果,基本也就能把事情定下来了。

    只不过东厂送来的名单上有左秋华的名字,房天佑觉得,其中或许与东厂也有牵连。

    听完房天佑的诉说,徐如意点点头,表示了然:“我说唐赛儿为何不来,而无生还有司空玄也是来去匆匆的,看来是与此事有关。那白莲教又做出什么反应了没有?”

    “这一点,东厂那边倒是还没有查到。”

    “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好我也要往少林走上一遭。到时候亲眼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瞥了房天佑一眼,徐如意又问道:“查清楚约的哪一天了吗?”

    “八月十五,时间上咱们倒还来的及。”

    “嗯。那就在等等。等咱家从那家伙嘴里挖出消息来,咱们就动身。”

    “是。”

    略一斟酌,房天佑又开口道:“督主,这次上少林,咱们要不要从京里再多带些人手,毕竟不管是从地位、声望、甚至是自身的实力来说,少林都不同于一般的江湖门派。”

    “怕了?”

    “没有没有。属下怎会害怕。”房天佑赶忙摇头:“只是想着做个完全的准备而已。”

    “没必要准备什么。”徐如意嗤笑道:“哪怕是一个人不带,咱家一个人上少林,也不惧怕他们什么。

    要知道,东厂不是一个门派,而是朝廷的一个衙门。咱家说话,便代表着朝廷的意思。虽然一直以来,约定俗成的朝廷江湖各自为政,但太祖爷毕竟没有把这规矩落在笔头上,写进大明律里。

    咱家若真有心,又舍得付出些代价来,少林武当的覆灭也就在眼前!”

    “可是。。。”房天佑毕竟是江湖出身,对于三教七派这种顶级势力有一种天生的的恐惧。

    “对了。”徐如意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又想起一事来,说道:“咱家记得,武林盟主是五年一选吧?上一次武林大会是洪武二十六年在青城山召开的,如今算算,今年又要选武林盟主了?”

    “那倒没有,”房天佑摇头解释道:“督主有所不知,先帝驾崩未满一年。虽然遗诏上说只需悼念三日,但又哪敢真的三日便过?所以各地官府实际上下的却是将期限延到了一年,所以今年的武林大会也一并推到了明年去。”

    “呵,岳松庭倒是好运气,白捡了一年的盟主当。看来他这次上少林,未尝没有商讨下届武林盟主的意思。”徐如意笑了笑,随后若有所思的说道:“或许,这里边还真是有些文章可做啊。”

    “督主的意思是?”

    “意思?咱家没什么意思。”徐如意神秘一笑:“只是觉得这几个门派聚在一起只是聊聊天,喝喝茶的未免有些无趣,咱家准备给他们添些热闹。”

    。。。。。。

    无月的夜

    在屋桌上的小油灯也被吹灭之后,房间里便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徐如意穿着一件单襟,躺在床上,开始回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这可真是要不然就没事,要不然就一件接着一件的。前几天还在发愁,结果今天短短的一日之间,先是上香,然后就抓到了烟雨楼的楼主。一番严刑之后便又接到三教七派会少林的消息。

    不,应该是四教七派。唐赛儿的白莲教必然也会去凑这个热闹。再加上自己的东厂,到时侯一定是一场大热闹。

    困意渐渐上涌,脑海中陡然想起徐夫人最后的那抹诡异的微笑,以及那句“鹿死谁手,亦未可知。”

    为什么呢?徐如意实在看不出徐夫人还有什么胜算。筋脉俱断,眼皮都睁不开,还有什么能翻盘的底牌?

    “不对!这里边有问题!”徐如意猛然坐起,盘膝而作,功行周天,开始检查内腑五脏。

    那个茶棚之中,如果自己没有瞧出徐夫人的破绽,那结果又会怎样?!徐夫人会让自己和南宫彩云悄然而去。那这次徐夫人的所作所为的意义又在哪里?!

    最大的可能,就是那碗茶里有问题!

    心念一起,忽然觉察到胸腔一阵刺痛。

    “唔!”徐如意捂住了嘴唇,双目一眯,黑暗中,鲜血从指缝间缓缓留下。。。

    徐如意感受到了,一股似有似无得到气息,在自己的心肺间蔓延,汇聚,盘旋。

    果然是毒,无声无息,却真实的存在。

    “系统。”闭目间,徐如意唤出了自己此世最大的倚仗:“我中的是什么毒!”

    “检测中。。。”

    “检测完毕。”

    “宿主所中之毒,是为牵机。”

    “牵机?”这名字徐如意从没有听说过,还好系统给出了详细的解释。

    “牵机药乃是古来帝王要将近臣和妃子赐死时所用的毒药。牵机药的出名之处在于它毒死了南唐李后主。吃下去三日后,人的头部会开始抽搐,最后与足部佝偻相接而死,状似牵机,所以起名叫“牵机药”。”

    “可有解药?”徐如意又问道。

    “无。”

    “无?!”徐如意心中大憾莫名,难道自己会死在此处?

    从系统中退出,细心感受,体内黑气仍然在慢慢扩散,沿着奇经八脉,一点,一点的蚕食着。

    “冷静,一定要冷静。”徐如意眉头紧皱,却还没有放弃。眼下情形,若是自己也慌了神,那便万事皆休。

    系统没有解药,不代表此药便真的无药可解。这么多年来,对于自己身上的这个系统,徐如意也算是有了一个了解。系统并不是万能的,它也有一个限度。

    就以武功为例,天门四大神功,系统中仅有一本《葵花宝典》可以兑换,其他的诸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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