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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规模奇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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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是有一些害怕的。
父亲是异常犯罪者……嗯?和普通的犯罪者有什么区别?我自顾自地扩张着疑问的界限,不安地看着他。他似乎对我的反应“习以为常”,微笑着。
“因为父亲在邻居中间有一些流言蜚语,我和妹妹……也遭遇了很多事情。”
“…………”
犯罪者的孩子,难以想象。
“因为这个,所以也很难叫朋友来家里玩。然后……也很讨厌警察。”
“警察?为什么?”
“因为会带走父亲。”
他若无其事地先走进房间。我并没有得到能让自己释怀的情报,一头乱麻地跟着他进去。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准备好坐垫,我不客气地坐下去。正在房屋的中央,电灯的下面,唔唔,心情难以平静。
“这个房间不光是朋友,连女朋友也没有来过。”
他不正经地说道,就好像对女朋友说明自己十分清白绝没出轨一样,只是对我说这句话就比较好笑了。我们笑着,脸颊的肌肉和恐怖全部松弛下来。仔细想想,就算和血痕有一些关系,也并不能确认他的父亲就是犯罪者。运动会上五十米跑的途中也有喷鼻血的,明明是白组却被鼻血染成一片红而引发全场爆笑。要以这种逻辑推论的话,那人岂不是也成了罪犯?
那件事还是挺过分的。实况直播的学生还看准了氛围,连呼“优胜的是红白组!”,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当然,前来参观的爸爸和哥哥也给出了十分好评。
“话说回来,不过……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说的。”
他坐在床上,耸了耸肩,表示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我有件事要问你。”我一问,他突然换了一副表情。
“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那你先说。”
“嗯。”
他不自在地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在床上的坐姿。然后他那端正的唇张开了。
“你没有再开始画画的意思?”
他的问题意外地正中我的要害。因为是不经意被偷袭,让我感到有一些难受。如同内在的我在催促自己选择一样,在脑子里回响。
言灵,是因为人体的成分百分之八十都是水而引起的。某本书上曾经有这种说法。他的语言,的确在我身体里的水分上掀起了波纹。那是均等的波纹,又或者是扔进石头一样的烦乱波纹,尚没有一个定论。
“没有。四舍五入也是零,五舍四入也是零。”
“一点也没有?”
“正是。”
不知为何,我挺起胸膛。跟随者自己的行动,竟然还萌生出了一些不知从何而来的骄傲。不过也许是被哥哥的性格感化而显露出来的一面,也并非我的本意。
“我看过你的画,想起来的时候还特意去找了找。”
“啊啊……是在大奖旁边的那幅吧。”
“我觉得那幅画不差呀。你能画出那种水平,也没有必要自备自贬嘛。”
“…………”
真是纯主观的意见,我依旧没有反应。
“所以我就想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唔嗯——”世界反转,血液朝着脑部汇集,语言开始变得迟钝。
“要是我的话,无论遇到什么,就算在困境之下,也会坚持画画的。”
“Bravo——”
脚背拍拍,本来就只想到要拍脚的,不过觉得有些失礼,还是循旧拍拍手吧。而且拍脚以后股关节还有一阵阵疼痛。
他对绘画和态度和热情真是太伟大了,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类型。
“我以为你也有类似的执着呢。”
他混着苦笑,对自己的错误答案有一些不好意思。不过我没有看出失望的意思,稍稍安下心。“NoNo”,我摇摇手,“抱歉,你的方向就就没对。”又加了一重否定。
半年的家里蹲生活让我消磨掉了自己所有的可能性。回头再看这半年,我也默许了自己屋子里的安静生活。而从那里走出来以后,烦恼着空荡荡的二十四小时该如何度过,开始了没有出息的生活。
“现在以给你帮忙的形式,我也在努力和画画扯上关系嘛。”
“那么,只要过一段时间,也是有可能重新开始的咯?”
“唔……不可能啦。”
咕噜咕噜,我在地上如同滚筒一样滚来滚去,用全身表达自己的否定。
我想尝试绘画以外的可能性。“看呀,这个如何!”我也想骄傲地说出自己的话。
“这样……”他有些遗憾地看着天花板。我可没有想过要画出能给别人带来如此遗憾的画。他也许只是纯粹地希望有一个和他一起画画的伙伴吧。
要是以前的我,一定会觉得画画的人不是什么好伙伴,而都是对手。那个时候很有热情,很年轻……我像棒球的名监督回首过去的热血情怀一样怀念起来。
他修正了自己头部的朝向,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还忘了跟你说一件事。”
“虾米——”
“先不管其他的,我不是单纯为了找你帮忙才跟你搭话,才……想和你交好关系的。”
势头在最后突然急流勇退,如同新干线列车自动减速一样,音量也低沉了下去。
听完他的宣言,我当然也感到了血气的异常。血液的分配明显偏离了常轨。
“是吗?”对话的内容也开始变得奇异。
“是的。”他一脸认真,严肃地回答。
我预感纠缠下去就真的弄不清楚了,于是决定打断这个话题,给他的眼睛送去讯号。他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又微笑起来。这次他的笑容多少有一些勉强。
“那么,你要问我什么?”
“要问你……唔,有要问你的……但是现在就算了,下一次吧。”
“为什么?”
“因为你不听我以前的故事。”
他眯着眼睛,接着嘴角和脸颊的表情也松弛下来。
在笑之前,欣喜似乎环绕在了他身上。
明明我没有说什么大不了的画,却射中了他的心(自我意识过剩)。
“那我换一个问题吧。”
也许和我最开始想要问的问题也有一定的关联。
“问吧。”他催促着,我的下颚开始略带夸张地上下活动。
“你妹妹划烂你的画的理由,你说过知道一点,是什么?”
“唔”,他突然如鲠在喉,似乎为了避免自己噎住,把刚才杵在膝盖上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接着手指盖住了下颚和嘴唇,朝着一旁远望,似乎在确认一般低声念叨着,
“也许是看不上我画的画吧。”
原来就是这样。
当天晚上,哥哥极少见地说要去美术馆约会,于是我把美术馆的两张票进贡给了他。反正我是不会去的。
明天,也就是星期六,我要和他去约会(头一回?),到底要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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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我立刻朝后退去,里面刺出一把刀。
三个行动如同三层年糕一样贴在一起,七成的致命伤害被我回避掉了,但是还是中了三层。我打开面前第二扇门,里面的刀往下挥舞,似乎并没有刻意要瞄准我的要害,只是“顺路划过要害”,划过一道随意的轨道。那位置本来是我的脖子和右肩的正中间。
后仰的上半身被踢住地板的右脚支撑住,身体巧妙地后退,闪开了刀的轨道。在眼花缭乱中刚确信自己的闪避,刺痛又从某个意外的地方开始生长。刀挥过的途中,我顺着惯性掠过右腕,结果衣服和皮肤都被轻轻切开,献血随着刀的轨迹飞射出来,把白色的墙面染红。一瞬间,我想起了妹妹的运动会鼻血事件。
大概是因为我闪避的时候耍帅,才有这报应吧。右肘的背面被划开,弯过手肘一看,发现伤口在抗争着,血汨汨流淌下来,不过还好对行动没有什么影响。
冲出来的女孩子看着我手上拿着刀,警戒着没有进一步冲过来。女孩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从正面盯着我。只确认了一下背后的窗户的为止,看来在确认着互相逃脱的路线。但我们两人都没法逃走吧。
那女孩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刀刃生锈。
要是我一个人被袭击,肯定想都不想就逃出厕所了。不巧,我不能放着她一个人,还有那个在洗面台下哭泣的女孩子,也难以放着不管。
“就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让我很不爽!”
女孩的音色并没有阴森而充满怨恨,只是普通的妙龄女子发出的高亢声音,操使着日语。在反驳我,就意味着可以对话。
“刚碰面就砍我,我还以为跟你说不通呢。”
“我小声对你说过‘不要挡道’了。”
女孩左手握着刀刺了出来,这次帽子总算因为激烈的行动掉在了地上,被狠狠地踩扁。我又一次看着正面,仔细瞧着女孩的脸。
啊啊,果然。
“你是同一个研讨会的。”
就是亲睦会上,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女孩子。名字不详,就假称她为“研讨女”吧。“你认错人了。”研讨女眯着眼睛,咆哮起来。不由得让人觉得她的老底都被看穿了。
“你肚子上是杂志?”
她用刀尖当指尖,指着我开着洞的衣服。刚才那把刀一下子如同筷子穿透熟肉一样插入我的身体,想起来都浑身鸡皮疙瘩。
“本来我还想用一捆钞票挡着呢,但没成。你没有杀我第二次,真是遗憾。”九死一生两次……概率到底有多少?
“刚才偷袭你是顺便奉上的,呆在这里拖时间可不是上策,还不如干脆把你们都杀了,省的叫警察来。”
洗面台旁边浑身发抖的女孩子惨叫起来。也许呼吸都有些困难,发出了如同风箱一样的呼哧声。真的没事吗?
“有工夫害怕,还不如去报警,嘿哟!”
研讨女突然袭击,看来是不能容忍我继续说下去。踏出一步,刺出刀刃,切开。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满心都想置我于死地。我从来没有遭遇过如此险境,只能一个劲往后退,而且还滑了一下。身体的中心垮掉的时候意识也垮掉了,自觉命不久矣。但滑到的结果正好避开了刀的路线,刺出来的手腕正巧从头顶穿过。
看到刀穿过的瞬间,就好像溺水的人在拼命挣扎一样,胡乱挥舞那生锈的小刀。研讨女稍微有些夸张地向后退了一步,保持了距离,让我有种获救还生的感觉。研讨女的刀刃十分锋利,我这把刀相比之下,杀伤能力真让人没有什么信心。
温热的汗水从额头滑到鼻尖,有些痒。
“对,现在……我逃进厕所里了,外面有一个拿刀的女的……对,求你们快来!”
从她所在的隔间里发出了声音,有些颤抖,语速比较快。
要不是独自演戏假装,那就是在用手机报警吧……她要是正常人的话几乎百分之百的会报警,但事实上还是挺让人怀疑的。
不知为何,我总是想象着她的报警是假装的。她说过讨厌警察,连跟踪狂都不报警求助。她有那么顽固的一面,而且在困境中还更加顽固。这也是她的魅力所在。
“警察……?你!!你!!!!!”
研讨女的态度突变,如同眼球翻过来一样换了个人,冲向她所在的隔间前。然后狠狠用刀插在门上。
“为什么你要叫警察!你认为我会被惩罚吗!你能判我的罪吗!你!”
咚咚咚,研讨女连续捅门,声音如此壮绝,搞不好里面的她要是叫出声来都不一定能被人听到。我也被这光景的气势压倒,脚下不听使唤。我想那些洞窟里的壁画上雕刻的人物也会吓得发软吧。
咚咚咚,如同某个古装剧的主题曲在回响。但就我的立场来看,那是警报。要是她用这种势头把刀子对着我砍过来,我可没有躲开的自信。
因为紧张而收紧的腹部黏糊糊的,从里面渗出血液和其他的体液。但“至少”研讨女还是把刀子放下,突然一下踹上了她所在的隔间的门。“啊!”里面的她拼命忍住,发出了一声叫喊。
“里面的女人才是最大的恶人!!”
这说辞总算挑明了怨恨。啊啊,原来是她莫名引恨上身。我松了一口气,看来对方已经不能用莫名其妙来形容,而是彻彻底底的不正常了。
“恶人啊。”她是恶人。我又从中感觉到了魅力。不知是不是想象中兴奋了起来,血液又粘稠地开始舔舐伤口的表面。顺畅的血液没能流向脑部,思考似乎不起作用。
“你真是碍眼!为什么你在!为什么你一直都在她旁边!这里可是女厕所!”
最后那句话可算说对了。我怀着对被吓倒在地的女孩子的歉意,回答剩下三个问题和不满:当然是为了保护她呀!
踢打总算停了下来,她看准时机从隔间里面又对我说,
“那人是左撇子?”
“嗯。”研讨女用左手持刀,恐怕是的。
“那大概她就是跟踪狂。我被弄坏的东西都是从左侧被砍烂的。”
“闭嘴你这个罪犯!”研讨女又开始敲门。研讨女的头发和前面的门已经破破烂烂,凌乱的头发下,如同动物园的栏杆前敲打的小孩子一样,只是少了那份可爱而已。
因此还不能放松警惕。我有意识地挪动脚步,看来对方对暴力冲突很有经验。
她一开始问我是不是左撇子原来是这个意思。看来一开始她的确是在怀疑我。
我弯下腰,准备起刀子。这把刀也许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就此一搏。剩下的选择只有和对方一样刺过去吧。虽然这把刀看起来还没等刺出去就会从刀柄断掉,有自信的只有先发制人的时机,毕竟我的绰号是长臂猿嘛。
但始终找不到我方先攻致胜的时机,焦躁侵蚀着内脏。新的血液和汗水同时从皮肤上滴落下来——“呀哈!!”
和喊声同时打开的是旁边的隔间。从缝隙伸出的手拿了一个东西砸向研讨女。那是小包?手提包如同圆盘一样横转出去,散着东西飞向研讨女。研讨女躲避不及,被撞到手腕,终止了进攻的行动。
自动铅笔和小镜子,还有肌肉疼痛用的外敷药和膏药,凌乱地散落在厕所的地面上。
“老哥!还有可疑的人!”
冲出来的是我的妹妹。虽然被包里飞出来的东西转移了一些注意力,但还是以紧迫的表情盯着研讨女。
“你,为什么……”
“来这里是必然来厕所是偶然!”
现在没有功夫去怀疑妹妹说的话,只能相信她,但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能进去吗?可以吧?好像里面好大的叫声,你没事吧?”
我听到一句关切的声音,朝着厕所入口看去……为什么这个家伙也在这里。
真是预料之外的人物登场了,大吃一惊,对方也愣住了。
“番茄?”
“不——是俊哥!”
妹妹纠正我。
那个我随意取了绰号还算面熟的大学朋友,在我和妹妹的对话中接触了身体的禁制,露出一脸和善的微笑。
平静的笑容几乎可以让人忘记现在女厕所中的修罗地狱。
“为什么你在这里?”
“哎呀老哥,今天我家兄妹都给你添麻烦了。”


☆、第六章 Knife × Shoes

准备约会的时候居然在涂止疼药,真是没出息。
但在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这样。那个不开灯,光着脚涂着外用药的女的。并不是为了约会去化妆,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肌肉疼痛开始真正发作。六点前起来的时候还想着当日远足的兴奋劲,睁开眼到下地才不到一分钟,“唔唔唔!!”突然呻吟起来。到第五天才开始真正发作的肌肉疼痛真是太可恨了。
我对肉体的年龄感到敬畏,涂完药。然后到一楼去洗脸,妈妈已经起床给我做好了三明治,吃完早饭我又回到了房间里。接下来,“接下来!”
还得决定去约会要穿的衣服。能拿出手的东西真是太少了。衣柜里面就像招募房客的小广告贴了十几年一样冷清。
回想起来,上次去买衣服的记忆还是四年前。因为选衣服太麻烦所以高中的休息日都是穿着制服出去的,还被老师当作模范生表扬。
结果,选了一件不值一提的普通服装。在镜子前比了比,穿这一身现在去打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要是穿着到处都是可爱花边的衣服出去,绝对会引人注目。也许是自己想得太多了吧。我强压着自己的羞耻感。这件就好了,我又重新比划起来。
说起来,哥哥今天也要去约会。我往走廊看了看,门还是关着的。但应该已经起了吧,哥哥的性格就是特别容易兴奋。
互相碰面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决定先出门。和他约好是九点半,现在才刚过七点半,那么在车站里到处转几圈打发时间好了。要是实在没事做,还可以靠着墙站着睡一觉。什么姿势都可以睡觉,可以算是我为数不多的可以暗自夸耀的能力之一。要是对家里人说,大概会有“小心不要撞到车”之类的担心吧。
至少得选一双漂亮的鞋子。外面好像要下雨,于是带了黑色的伞,离开了家。肌肉酸痛中的脚刚走到门外就开始颤抖。不过可以当成迟到的借口,也并非一无是处。
我们碰面的车站有一个有名的黄金时钟台,就在那下面的百货点门旁边的墙角。其实原来预计在别的地方见面,但他给我发短信来要求更改地点,看来已经到了。他也是平时的衣服,没有刻意打扮,我稍微安心了一点。
“抱歉,让你改地点。”
“没事,那去哪里?”
“啊啊,唔”,他说道一半开始支支吾吾。莫非真的要“随便逛逛”?根据我少得可怜的约会经验来看,随便逛逛最后都是去买东西。
买东西,也不是不可以……啊,那就去看看手提包吧。但还是算了,我没带钱包。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只是如果跟他说,大概会被误解为故意吧。不会不会,因为恋爱嘛,他会理解的。
“对不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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