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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思辰在哦了一声之后,打开门就要往外走。
可是那个侍女却拉住了她,这让她很是不解。
追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来的那个客人就是羽灵寻,怪不得门风会这么的紧,可是这关她什么事,就算殇墨樊说现在就娶了那女人,她简思辰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心里那点小隐晦早就已经被她死死的打压了下去。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又在说些什么,简思辰一定是听窗根听出瘾了,她早就把上次被捉个正着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墨樊,这几天……你过得好吗?”羽灵寻看着对面的男人,实在不愿意承认,他和那个女人竟然在屋子里面整整厮混了三天,这三天里星茫城中都快传遍了,说城中的清心居没人敢去打搅,城主的威名早就远播天下,新娶的夫人每天都会尖叫到不行,夜夜听得人面红耳赤,那附近已经没有人能够敢逗留了。
她觉得自己是气疯了,才会没事来找茬,如果说她是嫉妒的发狂呢,如果殇墨樊为了她能在屋里三天不出门,她一定睡觉都会笑醒的。
过的好吗?殇墨樊一下就想到了简思辰,唇边不自觉地荡起一股笑意。
可这笑意看在羽灵寻的眼中却成了挥之不去的芒刺。
“殇墨樊,难道你忘记了自己的使命,让这天下继续混乱着吗?”
羽灵寻的话说的虽然很不中听,但却是事实,这也敲击了殇墨樊心中最深的触动,他不愿意承认,可是却抛不开这样的命运。
“可惜我还不是,命中注定的继承人也许还会是久远的事,我不想耽误你!”墨色的眸子暗了暗,这一次殇墨樊没有再看她。
羽灵寻笑了一声,眼泪都含在了眼眶中,“是真怕耽误我吗,你应该知道自打四大家选我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没有了退路,这辈子如果你不娶我,我就是孤独终老的那个人,难道你真的愿意看着我这样吗?”
殇墨樊的嘴角动了动,然后不再言语,事情确实像她说的一样,每每选出的圣女都是为了新一代的继承者,如果继承者没有出现,圣女可以选择或不选择殇家的人,但即便是不选择她也不能再嫁给任何人,这就是所谓的规矩。
可是他不能说娶了她,那也只是给她一个名分而已,难道继承者就真的没有办法摆脱这种宿命吗,他既然找到了命中注定的人,就一定会改变这种命运,他想要去找找先知,再问一问当初那个没有问完的话题。
“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殇家成为你这辈子的负担!”他重新的抬起头,眼神中多了抹别样的坚定。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二十多年了,我已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看成了殇家的一份子,即便是将来有什么我也愿意和你一起去面对,为什么,为什么你就非要推开我,你要去做的事情,她都知道吗,她愿意和你一起去面对吗?”羽灵寻看着殇墨樊,就算是痛苦她也要他的答案。
第N051给你三天疯
她的意思,殇墨樊不知道,即便是将来她不愿意和自己面对那些事情,他也不能因为祖训就娶了羽灵寻,虽然她有可能是结束这一切的根源,但他还不想这么早的妥协,也许先知会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
“羽灵寻,这不是你该问的问题,你走吧,星茫城现在有了女主人,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答案。”这是殇墨樊对羽灵寻说的,同时也是对自己说的。
他不愿意拿简思辰来说事,那样只会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形势更加的紧张。
但是现在他必须找个借口来打发了羽灵寻这个实心眼的女人,而简思辰无疑是个最好的借口。
躲在墙根下面的简思辰抽着嘴角,心里却痛快的在骂着那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简直是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上面,这下那个羽灵寻恨得可不是这个薄情的男人,而是她怎么就夺走了这个男人的心。
悲催啊,契约结婚也就得了,没想到还落得这么个下场,她想她是该早早找个后路了,不然那羽灵寻进门之后,哪里会有她之前说的什么和颜悦色,不打个鸡飞狗跳就很不错了。
而和女人争男人,她还不屑干这种事情。
后来她总结,以后偷鸡摸狗的事情还是不要干了,就像偷听窗根这么小的事情都能听得自己义愤填膺的。
就在她开小差的时候,羽灵寻已经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眼眶红红的,这男人真是有让女人哭的本事,她这次大气都不敢喘了,就怕自己又被人发现了,不过殇墨樊走出来,倒是径直离开了,好像根本就没有发现她在这里。
简思辰偷偷地乐了一回,后来又想到了殇墨樊的内伤,估计这就是他敏锐力降低的原因。
走了一会实在是没什么意思,这要是在现代生活惯了,留在这古代简直就是到了原始森林,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都没有。
她想还是干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就比如去开个中药堂,这可是她目前唯一的心愿了。
再看见殇墨樊的时候,那是在用晚餐的时候,似乎他和羽灵寻说完了话就匆匆的离开了星茫城,至于去了哪里,似乎并没有人知道,而雷诺自从殇墨樊醒了之后也不见了踪影,简思辰心里好奇的直痒痒,但是还是没有理由问出口。
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局外人,这些局里的事情,她哪陪知道!
可这人吧也是贱骨头,越是不知道的,心里越是难受,生怕他在外面搞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毕竟他和羽灵寻说的那件事情,已经成功的吊起了她的好奇心,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会让殇墨樊这么担心她会不支持他。
“你吃饭不用脑子吗,还是那天晚上吃的东西还没有消化下去?”殇墨樊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么宝贵的粮食都被她遭禁到了地上,尤其是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只让他难以接受,他的人不就在眼前吗,她还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简思辰尴尬的看着桌子上掉落的米粒,尤其是他又有意无意的提到了那晚,似乎就是想要给她难堪的,她恨恨的瞪了过去,然后筷子猛的向着味美的肉食戳下去,一口咬在了嘴里,连嘴边都冒出油来。
殇墨樊被她的样子惊呆了,尤其是这么粗鲁的吃香,而在他看来却又真实的不行,他想自己是中毒之深了,不然怎么会说不出一句斥责的话来。
他放下碗筷,简思辰的心咯噔一下,莫不是又触到了龙须,毕竟今天他刚和羽灵寻吵过架,心情一定很不好,这一下自己又要成了炮灰了。
刚才还酝酿好的要说的话一下没了开口的机会,她憋屈死了,但也要顺着这男人的意思。
赶紧的擦了擦冒油的小嘴,她也跟着放下了碗筷,小声的说着自己吃好了。
殇墨樊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告诉她,他可能要出门几天。
然后就一双眼睛看着她,那种期待的眼神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从她嘴里听见什么。
简思辰吞咽了一口唾液,艰难的露出了一丝不舍的表情,紧张的连双手都抓向了他的衣襟,“你要出去,那什么时候回来?”
殇墨樊转过头看着她,似乎很不适应她突然对自己的关注,心里就算疑惑,也是兴奋异常,不过那张脸上二十多年了,冷漠惯了,现在就算是笑着,也不会让人觉得暖和多少。
而就是这样的表情,让简思辰有些心惊的松开了手,她知道自己是过于心急了,虽然成亲之前他就答应了要给她一笔钱,虽然到现在他还没有要兑现的意思,但这样追着找他要的感觉确实挺不好的,可是如果他离开了,或者多长的时间不会来,她怕她开中药堂的热情就这么被风吹散了,那样就真的成了养在笼子里面的金丝鸟了,而且还是个固若金汤的金笼子。
她的眸子黯淡了,脸色灰白的沉了下去。
和她认识的时间不长,却好像认识了不知道有多久,所以她一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一定又会妥协了,所以不等她开口求他,他就问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如果想要什么就直说。
他还在想着如果她开口说要跟着他出去,那他肯定就带着她,虽然娶她的目的不单纯,可他却无法拒绝想要和她亲近的心,所以就算是去见先知,他也不会拒绝她。
如果他要知道她接下来的请求是什么,一定会后悔自己这么和颜悦色的期待了。
“你……我……”他这样一说,简思辰就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她觉得自己特别的小人。
她越是这样支支吾吾的,殇墨樊的期待越是远大,甚至都想好了怎么和先知介绍这样的关系,他有些心急的催着她,“你说……”
眸子里面盛满了期待。
“我需要一笔钱。”简思辰昂起头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真丰富,认识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变换了这么多的神色。
先是微愣,然后震惊,再然后就有些不可歇止的怒气迸发出来。
她觉得此刻自己应该说点什么,脑袋一热就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暴露了出来,“你答应过我的,不会是现在就想反悔吧!”
她将殇墨樊看成了一个小人。
此刻殇墨樊的脸上已经不只是怒气了,还有些莫名的羞恼,他有些无处发泄,只是瞪着她,在气势上将她打压了下去。
简思辰只是低垂着头,隔绝了那一段冷空气,同时也在懊恼自己得什么说什么,这又碰到驴蹄子了。
过了很久,殇墨樊告诉她答应了给她钱没错,但至少她应该告诉他拿着这笔前去干什么,虽然星茫城是个大户,可每一笔进账和出账都是算计好的。
简思辰抽着嘴角,这不明摆着拿他的钱不能白拿吗!其实她早就想好了,等中药堂赚了钱就连本带利的都还给他,欠别人的钱她这辈子都别想好过了。
但心里还是很鄙视这样小气的男人,其实她哪里知道殇墨樊心中的小隐晦,他怕她拿了钱再也不回来了,在他离开的这几天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是要打听她吗,他还拉不下脸来。
可他不说简思辰哪里知道,不得已她将想要开中药堂的想法说了出来,她说这是她在这里唯一的寄托,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没有离开家,而这门手艺也是她爸留给她唯一的念想了。
她现在不能闲着,所以要出去。
殇墨樊沉默了半天,然后告诉她用多少就去找管家,她在星茫城这点权力还是有的,不过抛头露面的事情还是可以不必亲力亲为。
简思辰兴奋地窜了起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边还阴着脸的男人,更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
突然地殇墨樊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站起身,无比阴郁的看着她。
简思辰吓傻了,不知道这又是怎么了。
“三天,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我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能乖乖的待在城中。别忘记了,你也答应过我不该出去的时候就不会出去!”说完殇墨樊带着冷漠的气息离开了大厅。
简思辰眨巴着眼睛,还在算计着三天,她要怎么利用这三天的时间。
而似乎永远也想不明白殇墨樊那闷骚的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变了脸。
回到清心居,殇墨樊焦躁的坐着,原来她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要远行了,而她的心中一点的感觉都没有,还在变着法得想着怎么离开自己,他能让她如愿吗?就算是走也要在他的视线之内。
殇墨樊离开的第一天,简思辰兴奋地整夜没有睡好,天一亮就跑了出去,入夜的时候才回来,拖着一身的疲惫,似乎一无所获,连那股子兴奋劲都被磨平了不少。
第二天有些兴致缺缺,原来在古代想要干点事业,就跟在现代找工作一样的艰难,昨天碰了一鼻子上的灰,今天就有些不想出门了。
简思辰不是内向,只是不善于周旋在人与人之间,尤其是说些违心的话语,她学不来。
第N052打一棒槌给一甜枣
刚打开门,管家就守在了门口,说是城主离开的时候吩咐了,今天要跟着夫人出去办事,城主已经大致交代了经过,只让夫人看位置,其他的都交给他就行了。
简思辰暗叹了一口气,算是想明白了,原来这男人早就算计好了,一定要在第一天将自己的气焰打压下去,才肯出来帮忙。
她想了如果第一天他就派个人跟个,她一定超级反对,可现在却是巴不得能有个有脸面的人出面,话说星芒城的管家应该不小了吧。
从出行的阵势上就决定了事情的成败,果然的和管家出来不光是风光这么简单的事情,搞得跟个官员出游一样,简思辰真的有些不适应。
不过相比之前的晦涩,这样真的好多了,她想她也学会了依赖人了,忽然觉得这样吃软饭似乎也挺不错的。
转了一圈最后选定了一间古朴的小二楼,四方四正的布局,正对着街口,她不讲迷信,可总觉得这里和她比较有缘。
事情有些出乎意料的顺利,接下来的事情已经由管家办妥了,再走进这里上面已经开始在拆了招牌。
她有些激动,很难想象,在古代还能有自己的店面。
里面的装修都还不错,只要定做一些柜子就行了,但是古代人的装潢简思辰可不懂,她是学土木的,搞个工程盖个房还行,这些细腻的活计,她真的不行。
好在管家一手包揽了过来,说是他以前见过中药铺的门面,交给他就好了。
简思辰没什么不放心的,只是让他在楼上收拾一间房出来,她想好了如果哪天和殇墨樊分清了,她也有个落脚的地方。
这样第三天的时候,里面就开始动起来了,要说这个管家也是实干型的,怪不得会做到星芒城的主事人,一切都是井井有条的。
接下来就是给店面取个雅致的名字了,简思辰早就想好了,既然是买中草药的,顾名思义还是叫中药堂吧,这也算是对乌镇的一种怀念吧。
忙起来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眨眼间这一天又过去了,如果不是管家提醒简思辰,她早就忘记了今天殇墨樊就回来了,她答应过今天是必须留在城中的。
又简单的交代了一些细节问题,她才回了星芒城。
快要入夜的时候,殇墨樊回来了,但却没有来到清心居,这让简思辰很疑惑,直到了第二天她才听说城主一大早又离开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感觉殇墨樊这次回来好像在躲着她。
算了,再有几天中药堂就装修好了,她再提出来搬过去,那样就真的自由了。
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就在她以为殇墨樊早把她抛到脑后的时候,他带着疲惫推开了清新居的大门。
相对有些无言的尴尬,殇墨樊掩饰了眸中不甘的思绪,然后坐下来问她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简思辰有些兴奋,竟然很愿意跟他讲,她将这几天的事情说的很详细,甚至连第一天的灰头土脸都讲了出来,虽然还在怪他帮忙很晚,但明显的是在感谢他。
殇墨樊笑着看向她,问她是不是有些喜欢了这里,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生活下去。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虽然他并不让人讨厌,可要过一辈子这么久,简思辰可没想过。
“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在都要陪着我躺到床上去,我已经三天没睡了,现在困得要命。”他将简思辰曾经说过的话引用了过来,那些小女子俏皮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多了丝暧昧。
这让简思辰的心莫名的抖了一下,男人那绝美的脸蛋带着一丝妖艳,她怕受了蛊惑,赶紧排斥着拒绝。
她说自己睡过头了,这段时间不困了,要睡让他自己去睡。
可是殇墨樊哪里会放过她,说她竟然学会了过河拆桥,那个中药堂还没有开起来,就想甩了他这个幕后的老板,如果再讨价还价,他就先开除了她这个小长工。
简思辰不言语了,突然觉得男人腹黑起来都是一个德行的,她似乎又掉入了一个大大的圈套,而且并不知道殇墨樊究竟图她个什么。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辰睡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而殇墨樊不像之前早早的就离开了,直到她醒了,才发觉一个比较尴尬的问题,她似乎早就窝在了他的怀里,而他的手也搭在了她的腰上面,她们的睡姿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
她的脸一下就红了,窝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甚至不敢承认自己就这么的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滚到他怀里去的,还是一早就跑了过去,她觉得有些说不清楚了,一口嚷着一个对他没有兴趣,可现在明明是她过了界,殇墨樊似乎动都没有动过。
她觉得丢脸极了,好像自己就是一个色女,对他根本就没有免疫力了。
而这时候腰上的大手动了动,似乎这男人也醒了,她赶紧的闭上了眼睛。
殇墨樊轻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给她拉上了被子,似乎是又注视了一会才走下床。
一阵衣料的摩擦声之后,紧接着就是开门声。
简思辰红着脸坐了起来,很难适应他们之间这些细微的变化,他给她拉被子的时候,她的眼睫毛都抖了,她不相信他没有看见。
可是现在她倒宁愿相信他没有看见。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太好了,殇墨樊竟然说要去看看她的中药堂,投资了这么多,如果不赚钱,他宁愿改成个酒馆。
简思辰直解释着,说这是长久的生计,不可能一下就能看到利润,人没有不生病的,只要她的招牌打了出去,一定能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她急的冷汗淋漓,就怕这男人一句话就毁了自己的信念。
而那边殇墨樊颇有耐性的听着,最后只是笑着摇摇头,说她太认真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