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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得公主归(兽情记之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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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挹澜在昏沉中慢慢恢复意识。
那是什么声音?女人的呻吟还有男人沉重的呼吸?
难道……不……惊恐像千万头巨兽朝她奔来。
不,她不要!她不要被那一帮恶贼吃干抹净!
挹澜猛然挣扎,弹坐起身,睁开眼,床边的一幕吓了她一跳。
一个俊美无俦、邪魅英挺的长发男子坐在椅上,腿上则跨坐着一个裸胸女子,他正低头吸吮着她的雪峰。
「哇!」挹澜吓得惊呼。
霍赢抬头,一触及她秀丽容颜上那双清澈而惊惧的大眼睛,他心一悸,直觉推开品词。
「你醒了?」品词整理着衣衫,脸上有几分不满。
「这是哪里?你们是谁?」她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前看见过他们,而且他们两人好不知羞,竟然在她身边做这种事……
「我们刚好经过密林,看见一群男人正欺负你。」品词朝她一笑。
「我……」他们得逞了吗?挹澜心神俱碎,身子一缩,直往墙壁靠。
不,她当初想的根本不是这样!她原以为装疯便可以离开皇宫,保住自己的小命,万万没有想到竟会这样失去贞操。
她双手抱住头,缩在墙角,万念俱灰。
「傻瓜!他们还没有碰到你。」霍赢笑了。瞧她一副惊吓的模样,无助得像个孩子。
挹澜望着霍赢那一双似笑似怒、如火如冰的眸子,微微一愣。好深幽的眸子,像一潭深不可测的幽泉,直将人吸卷进去。
「是你救了我吗?」她凝望着他,小声轻问,生怕一个大声,他就会像一头惊豹般跃起。
「应该算是吧。」霍赢别开脸,不再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眸子太干净,太纯真,有着未曾涉世的单纯光芒。在她的眸子里,他感到自己无法藏身,并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是的,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她让他心慌不安,他的心不知为何悸动了。
「谢谢你们……」挹澜垂首望着身上干净的衣服,不由得心酸。
「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家去。」品词希望早一点把人送走,如此一来,霍赢身边仍只有她一个人。
「我……」挹澜抬起头,眼中闪着泪光,「我忘了我家在哪里,我只记得我叫澜儿……我……不知道要去哪里!」说着,泪水滑落她的脸颊。
霍赢眉峰一皱。她难不成被刚刚那帮贼人吓得失去记忆了?还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傻呆?
「我想不起其他事,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伤心地道。
想起如花、似玉和自己的惨状,挹澜忍不住哭得更悲哀。
「装疯」这步棋根本下错了,即使她安全的抵达虚尘观又有何用?敌人同样能闯入虚尘观杀人,如今,她已无处容身。
势单力孤又无人可依靠的她,这下该怎么办才好?
「你别哭了,小妹妹。」品词朝霍赢摊摊手,觉得他分明是救了一个大麻烦。真搞不懂他为何要做这种事。
半晌,霍赢将大掌搭在挹澜肩上,道:「你先暂时留在这里吧。」
挹澜的身子仿佛被火烫到似的,抬眼望向他那细长的深眸。
那不是人的眼睛吧,否则一个人怎能有那种眼睛呢?像豹子,锐利又深沉,阴郁又邪魅,她相信,世上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注视。
她迷惘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乱了节拍。
他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更教她不知所措,一颗心就这么坠落在他的眸瞳里。
「留下来吧,等身上的伤痊愈了再走。」其实霍赢也无法相信自己怎么会要留她下来。
大概是她可怜兮兮、柔弱无助的样子让他少见的慈悲心大作吧,一定是这样的。
「对了,我要如何称呼你们?」挹澜问道。他们刚刚正做着那种亲密的事……是夫妻吗?
「你叫我品词姊姊吧,至于他,名叫霍赢,你叫他霍爷吧。」
「啊!霍、霍爷。」挹澜心中一震。
身为公主,她当然听过「京城狂豹」钦天监大臣霍赢这号人物。
听说年约二十五的他生得俊美狂邪,连有断袖之癖的男人都对他心动;又听说他能够目视千里,肉眼便能看清夜空中所有的星宿,以计算历日并观看天象;更听说他好狎斜,总是带着风尘女子四处欢谑,生性放荡不羁,因此在朝中是个异类。
三个月前她开始假装发疯之后,曾听说霍赢的继父毕墟去世了,父皇原本要给他三年的丧期,他却表明只要服丧六个月就回钦天监复职,当时众人议论纷纷,指责他不孝。
原来眼前的男人便是狂名昭彰的霍赢,难怪她才被他一碰,便浑身颤抖。
他真的有一种奇异的魔力啊。
不过,此时他为何不守父丧,还待在这里与女人淫乐?
挹澜知道他素来不喜受拘束,从不参与宫中酒宴,心想,既然他与她从未谋面,那么,他应该不晓得她就是挹澜公主。
「怎么,你不想留在这里?」瞧她许久不语,神情怪异,霍赢开口问道。
「喔!不是的,霍爷,谢谢你愿意收留我。」挹澜真心感激他的相救。
「你会做些什么家务呢?」品词问道。她可不想让这丫头白白留下来,干脆将做饭、洗衣等事丢给她做,自己便能够和霍赢有更多欢爱的时间。
「啊?」挹澜错愕。天啊,她什么都不会耶!在宫里,一切大小事都有人侍奉,她只需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会做的事只有赏花、看书、吟诗……那些不算家务事吧?
「你难道什么都不懂?」品词眉一皱,心中有些烦闷。看来不仅是她与霍赢的两人世界被打扰,她还得照顾这个失忆的小女孩。
挹澜羞赧的点头。糟糕,她以为逃出宫外后她便能过得轻松自在,怎知道光是生活上的琐事就是她的大问题。
霍赢的唇角不禁往上扬,有点想笑。天啊,他竟然会被眼前的小女孩逗得差点笑出声。
看来这个傻傻呆呆的澜儿会让品词累上好一阵子。
这也好,其实他对品词有点厌倦了,让她忙一点也好。
为什么他的心无法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大概他天生就该在女人堆中飘泊吧。
趁着剩下三个多月的丧期,他想好好待在豹闸里,过过清闲的日子,真正抛开朝廷烦琐的大小事务。
说真的,他已有些厌倦朝廷中的明争暗斗,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不回朝廷,自在的生活着。
几天后,挹澜终于弄清楚自己的庇护处。
霍赢的住处,豹闸,位于京师外的虎豹溪上游,一处极为隐密的树林中。
这间构筑在巨树上的大木屋是由霍赢亲自建造的,坚实无比,不怕狂风骤雨,稳固得像是盖在地面上,而且空间颇大,隔出三间房。
豹闸其中一面临着溪水,在屋内可以听到风在林间呼啸,以及虎豹溪的奔流声。
挹澜决定将豹闸当成暂时的安身之处,因为此处离虚尘观有七、八十里,离星宫也有数十里路程,那个想置她于死地的人一时之间应该找不到她。
这几日,她仍宣称自己失忆,事事装傻,让霍赢与品词看不出端倪。
此刻虽已是午后,但阳光仍炽热,挹澜正在溪边的树下洗衣服。
昨天她本来想学着下厨的,结果差点将厨房烧了,她想,今天若又让她进厨房,厨房可能会被她烧光,豹闸也被她焚毁了吧。
品词只好将洗衣服的工作交给她。挹澜心想品词是对的,她大概最适合洗衣服这种简单的工作,只要挽起袖子,将衣服又搓又揉就行了。
当她从篮子内掏出第一件衣服时,便吓了一大跳。
天啊!这是男人的亵裤耶,是霍赢的……她的脸轰然热烫,几乎烧红。她得洗他的贴身衣物吗?那个俊美阴魅,邪气又深沉的男人……
她的指尖一阵颤抖,一失手,让它掉进了溪里。
「哎呀,糟糕!」她急忙探手捞取,亵裤还是顺着流水飘离。
不行!得捡回来。挹澜撩起裙摆,踏入溪里,想拿起那件亵裤,谁知她才追上去,裤子却飘得更远,最后它绕过一块大石头,卡在溪流上方突出的树枝上。
立在溪里的挹澜叹口气。
到山下办事的品词等会儿若回来,又要骂她笨了。虽然说装傻是她的本意,不过被人这么喊,听在耳中总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她才不是笨,她是装笨的好吗?而且有许多事她真的没有做过啊,第一次做总是会笨手笨脚,谁教她出生在帝王之家。
不行,她一定要把那条裤子捡回来。
挹澜往溪流深处走去。
溪水渐渐漫过她的腰际,她伸出手,眼看着就要碰到那件裤子,陡地脚下一滑,她整个人朝水里栽。
「哇……」不谙水性的她伸出手拚命乱挥,两脚猛踢,口鼻被水一呛,她难过得更加拚命挣扎,不由自主的被水流带走。
这时,扑通一声,有个人影自树上飞跃而下,朝挹澜游去。
那是霍赢。
本来他正斜倚在树上享受午后的清闲,谁知挹澜走近溪边,打算洗起衣服,他索性在树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谁知她看见他的亵裤,竟然惊得扔了它,真是有趣,而她紧张的走进溪里捞裤子的模样,也令他忍俊不住,但是,当她走向溪流深处时,他就不由得拧起浓眉来,担心她的安危。
谁知,他的担心瞬间成真,只见挹澜脚下一滑,整个人倒在溪里,随即被溪水卷走。
他的心悚然一惊,不假思索的从树上纵身跃入水中。
眼看着挹澜像个布偶般随着水流越飘越远,霍赢心中极为着急,猛力朝前游去。
半晌后,霍赢终于带着已被呛昏的挹澜爬上岸,将她放在树荫下一块平坦之处。
「澜儿!」他拍拍她苍白发青的脸。
见她毫无反应,霍赢解开她的衣襟,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深吸一口气,俯下身覆在她的唇上。
他将口里的空气灌入她体内,接着以掌心轻按她的胸口。
「澜儿,醒过来!」他再吸一口气灌入她口中,按摩她的胸口。
霍赢的心跳乱了序,惊慌在心中蔓延。为何她还不清醒?
他浓眉一皱。不,他可不准她现在就死,他连她是什么底细都还不知道,他还想看一看她清澈的大眼睛!
「咳咳……」终于挹澜呛咳起来,吐出好几口水。
她睁开眼睛,立即迎上霍赢担忧惊慌的漆眸。
「啊,霍爷,我……唔……」她的唇忽然被堵住了。
霍赢一见她张开眼,所有的担心全化为无名火,在胸口燃烧,刹那间,愤怒的吻已落在她的唇上。
他以冰凉湿透的唇夺走她所有的话语,以霸道的动作发泄不知为何而来的担忧与恐惧。
但是,一触到她的唇,霍赢的恐惧与担心便瞬间消失。
老天!她的嘴好小,唇瓣好柔软,一股淡淡的甜蜜在她的唇齿间传递。
挹澜自溪中被救起,本是浑身湿凉,他的热唇却似点燃火苗,让她全身燥热。感觉他像一只豹子,扑了上来,她没得逃脱,只能承受他引燃的那不知名的火焰从相贴的唇窜烧至她体内。
「唔嗯……」挹澜的齿间被他顶开,狂野舌尖卷上了她的,害得她不得不回应他的缠绵。
她的脸像燃起烈焰,让她晕头转向。难道这就是男女之间神奇的法术?她不禁闭上眼,无力的瘫软在大石头上,任由他在她的心田种下恋慕的火苗。
在这里,天地都看见了,她的唇、她的初吻给了这个狂放不羁的霍赢。挹澜的心不住颤抖着。
「别这样……」她无助的摇头,挣开几乎被他烫伤的唇,别开脸,觉得自己快昏厥了。
才一个吻而已,她便不能呼吸,而且极为紧张,浑身无力,真是让她不知所措。
霍赢手掌一拢,箝住她的颊,不让她闪躲。
「澜儿,这是给你的惩罚,下次别再这样吓我,听清楚了吗?」他没好气地道,凝望她的瞳眸。
挹澜咬住下唇,明白是自己身陷危险惹得他不高兴。
「霍爷,我知道了。」
这时,她看见一滴水珠由他的额上轻滑过他的眉,于是伸手替他拭去。
挹澜的指尖像带着热流,霍赢浑身一震,不禁屏息。
该死!她不该这样碰他的,害他又想吻她!
一时之间,他抛去理智,再度俯首攫住她的唇。
挹澜发出一声嘤咛,整个人便被他揽进怀里。她有些心慌,睁着清澈的眼,看着他俊美性格的脸庞,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好长,像一扇卷帘,遮住他冷邪又深邃的眸瞳,令她深深沉醉。
原来传言中的「京城狂豹」霍赢真是这般出色又迷人,难怪他红粉知己无数,还有如品词这般的大美人相随。
挹澜心中一叹,好羡慕又嫉妒品词啊。
一碰到她,霍赢便几欲发狂。她甜美又柔软的唇比酒更香,她的小舌比火还炽热。他伸掌抚上她丝般柔软的脸颊,贴近她湿答答的身子,感觉到她急促起伏的双峰频频磨蹭他的胸膛,她暖热的小腹也紧紧贴在他敏感火热的胯下。
一股强劲又无法克制的骚动从他的下腹瞬间窜至全身。
不,不行!霍赢一惊,猛地放开挹澜,抽身退离。
该死,他又吻她了!霍赢甩甩头,发上水珠四散,有的飞溅上挹澜的脸颊。
望着她红肿的唇瓣,一股怒火烧上霍赢的眉间。
老天!她竟然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让他男性的热情立刻勃烫……他是着了什么魔?
「快走!」他恶声恶气地道,朝她挥手。
「为什么?」刚从迷眩中回过神来,挹澜不明白他的态度为何大为转变。
「澜儿,你真是够傻了,我教你回去你听不懂吗?」看见她呆立在原地,霍赢眯眼道。
她身上湿透的衣衫显得透明,紧贴着她的胴体,曲线毕露,巧挺的粉红乳蕾一览无遗,甚至下身的禁地也隐隐可见,再看下去,他难保自己不会失去理智,当下便疯狂的要了她。
「我做错了什么……」挹澜咬住下唇。是她生涩的回应让他生气吗?还是他看到她刚才呆傻的行为觉得很碍眼?
霍赢别过脸,重重的喘气,躲避她诱人的身躯。
「霍爷,我……」只不过想捡回你的裤子。挹澜眼中有着受伤的神情。
「教你回去你就回去!」霍赢粗声吼道。
挹澜被他一吼,小脸倏地苍白,转身奔离。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霍赢握紧双拳。
他生自己的气。
他一向只对生性放荡的女人下手,只与卖笑的娼优狎玩,但他刚才竟然向澜儿夺吻,甚至欲望勃发,简直像个不可宽恕的淫棍!
这一刻,他真的感到懊悔。
澜儿是个未经人事的好女孩,不是他这种浪荡男子能玷污的。
霍赢郑重的警告自己离她远一点,她已失忆,无所依靠,他绝不能乘人之危。
第四章
「不要再教澜儿洗衣服了。」霍赢见到品词后冷声吩咐。「她差一点将自己淹死。」
「啊?」品词心头一惊。
霍赢生气了?而且是为了那个傻里傻气的小丫头?她极少看见他动怒,现下,他却如此担心那个小丫头的安危。
为什么?澜儿不过才来几天,他就如此在意她?
「你担心傻澜儿?」品词心中很不是滋味,但她佯装不在意,随口这么问。
霍赢沉默无语。
「爷,你希望她以后都不用做事吗?!」他对澜儿真这么呵护?品词小心翼翼的探问。
「品词,别胡乱猜测我的心思。我只是告诉你,别再让她乱碰任何东西。」霍赢看透品词的心思,沉声道。
澜儿就连一点生活上的小事都处理不来,刚来到这儿时甚至连穿衣服、梳头都不会,像个三岁的孩子,还要品词一项项教她。
她是如此的单纯,可见她或许是某个大户人家的千金,他有些害怕,万一哪天她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他不知会多么心疼;更担心她会忽然间记起了自己的身分而头也不回的离开豹闸……
霍赢浓眉微拧,俊颜上满是阴影。
一种不曾有过的柔软在他的心中生了根,他知道,那是为了澜儿。
他没再说话,沉默的推门离去。
品词望着霍赢的背影,美艳的脸庞微微扭曲。
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傻澜儿到底有何魅力,竟有这么大的本事在短短数日内得到霍赢的关心?
她的脸渐渐罩上寒霜,指尖在桌上留下细细的抓痕。
她绝不容许霍赢被抢走,尤其是那个小丫头!
霍赢斜靠于树稍,望着夜空中的星宿。
今夜天高气爽,没有一朵云,下弦月尚未高挂,斜倚天边,因此夜空中的星星十分明亮而且清晰。
霍赢定神闭气,刻意眨一下眼,再度望向天空。
瞬间,在他眼里,夜空中的星星变得比刚才更加繁茂,并且仿佛放大好几倍,明暗清晰可辨。
这是他异于常人之处。
自幼逃离那毫无人性的毕家之后,他巧遇师父天机。天机除了授与他武功之外,还启发他目视千里的天赋,教他运用目力看得更远、更清楚,使他不需要运用观象台的观星仪和浑天仪,便可以肉眼观看所有的星宿。
此刻,他习惯性的望向主宰帝王门系的星宿。
他自黄道与赤道的偏斜角看去,东西南北四象之二十八星宿各在其位,表示百官暂且各司其职,安分尽忠,而位于其中的主星也很明亮,显示皇帝仍稳坐龙椅。
但是……霍赢不由得挺起身,浓眉微皱。为何有一颗副宫星宿偏斜了位置呢?由方位角算来,那颗副宫星代表宫中的公主。这表示……有一个公主离开了京师,而且光芒不定,忽亮忽晦,正身陷于危险之中。
怎会如此呢?这段日子他远离宫廷,待在豹闸,虽然未过问宫中之事,但也没听说有公主微服出宫,或是远嫁异乡,那颗副宫星宿怎么会偏斜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他不禁疑惑。
不过……算了!他摇头嗤笑,转开视线。
反正他正在服丧期间,压根儿不必在意那些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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