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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阿蕊-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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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思量了半刻,为着这场盛典,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妥当,难得小妻子如此有兴致,况且又是头一回求着自己,他也不欲让她失望,是以便痛快地点头了,只也细心地安排了跟随妻子外出之人,再三叮嘱他们要务必保证夫人的安全。

耒坡县在锦城八个县当中,算不上最为富足的,端的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可耒坡县的雨神娘娘祭却是锦城的特色,每年的祭典都吸引了四面八方的来客,其热闹的程度丝毫不下于春节、上元等佳节。

柳琇蕊在夫君的安排下,带着佩珠、蓝嬷嬷及几位便服的差役往祭典的中心之处——雨神娘娘庙而去。一路的熙熙攘攘、车水马龙丝毫无损她的兴奋,间或被调皮的孩童冲撞到亦不以为忤,她身后寸步不离的佩珠亦与她相差无已,便是见识多广的蓝嬷嬷脸上一样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与勃勃兴致。

主仆几人倒也老老实实遵从纪淮的嘱咐,并不往人群密集之处去,只这般走走停停地感觉浓烈的节日气氛。

“纪夫人!”一声惊喜的呼唤让正站在捏面人的老翁处的柳琇蕊下意识便回过头去,便见一身素雅打扮的洛芳芝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她先是一怔,继而扬起得体的笑容迎了上前,“洛……李夫人,可真是巧了!”

洛芳芝含笑冲着她点点头,“确是巧了,意想不到纪夫人亦有如此兴致。”

“初来乍到便逢此佳节,不出来见识一番倒是可惜了些,想来李夫人亦是同一般想法吧!”

洛芳芝先是摇摇头,又接着点了点头,让柳琇蕊满头雾水,不明白她这是何意。

“外子祖籍耒坡县……”

柳琇蕊这下倒有几分意外,她原以为这夫妻二人不过路过耒坡县,倒不曾想到原来他们的目的地竟也是此处。

“原来李统领竟是耒坡县人,这番还真是巧极了!”

洛芳芝笑了笑,抬眼便见一位挑着满满红灯笼的小贩向这边走来,她微微蹙眉,对柳琇蕊提议道,“此处人多不便,不如咱们到蕴福间坐片刻。”

这蕴福间便是雨神娘娘庙专门为大户人家专门辟的一处厢房,柳琇蕊出门前纪淮亦叮嘱过她若是累了便可到雨神娘娘庙寻歇息之处,是以她一听洛芳芝这般说便明白了。

“也好,还请李夫人前方带路。”她微微笑着应道。

洛芳芝也不与她客气,率先便往庙里去。柳琇蕊带着佩珠与蓝嬷嬷等人跟在她后头。几人到了蕴福间门前,洛芳芝正要推门进去,一位绿衣婢女便朝她走了过来,先是向她行了礼,接着便凑到她身边耳语几句。洛芳芝脸色微微一沉,片刻又若无其事地回过头对柳琇蕊道,“纪夫人先行进去歇息,妾身先失陪一会。”

柳琇蕊忙道,“夫人有事尽管去忙。”

洛芳芝又冲她笑了笑,微微施了礼,便带着婢女离去了。

柳琇蕊走了这么久亦觉得有些累,干脆带着佩珠等人进了屋。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桌上摆着仍冒着热气的茶点,可见时不时会有庙中之人前来添置更换。

主仆几个坐着闲聊了一会,中途又有庙里的小姑子进来添茶水,柳琇蕊问了她一些关于雨神娘娘之事,小姑子声音清脆地将雨神娘娘福泽苍生、功德圆满的善举说得头头是道,听得柳琇蕊不住地点头。

“雨神娘娘大善大悲,心地善良之人只要诚心求拜,定会心想事成,夫人不如也去给娘娘上柱香,求娘娘保证夫人福泽绵绵。”伶俐的小姑子趁机建议。

柳琇蕊失笑,这小小丫头倒真是个能说会道的,心地善良诚心求拜便会心想事成,若是事不成,那便是你的心地不够善良,又或是求拜时不够诚心,倒是个可进可退的说辞。

只她如今既到了这耒坡县,想来至少得在此处呆个三五年,这雨神娘娘既然是当地人的信仰,那她身为耒坡县父母官的夫人,自然亦应入香随俗,不求自己福泽绵长,只求家人一生平安。

想到此处,她便痛快地应允了,“好,雨神娘娘有如此大的功德,吾等凡人女子自应前去参拜一番,还请小师父指路。”

小姑子又欢欢喜喜地将往大殿的路线详详细细地说与她听,这才心满意足的捧着凉了的茶点离去了。

柳琇蕊稍坐了片刻,便打算前往大殿上柱香,可一下又想到洛芳芝,不免得有些迟疑,思量了一下便问佩珠,“我记着方才李夫人可是往西边去了?”

佩珠也想了想才点头道,“确是往西边去了,夫人可是想着去寻她?”

“确是,这往大殿亦是西边方向,如今也不知李夫人何时才会回来,万一她回来不见人在,那岂不是白白让她着急么?干脆便顺着路去,若是运气好遇着她了,这也算是有个交待。”柳琇蕊道。

佩珠与蓝嬷嬷对望一眼,均觉得这主意倒也不错,便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

既打定了主意,主仆几人便不再多留,推门出了蕴房间,直往西边走去。

“你便是再对那纪夫人示好,他也不见得会对你改观,尤其是如今那人下落不明的情况下……”几人行至庙里幽静之处,便听得一阴沉的男声传来。

柳琇蕊一下便止住了脚步,纪夫人可是指的她?

“他、他下落不明?”颤抖的女声紧接着响声,柳琇蕊凝神一听,认出那是洛芳芝的声音。

“你如今还念着他?”蕴含着嘲讽的男声又再响起,“你便是再想着他又如何,如今你已是我李世兴的名媒正娶的夫人……”

那男声顿了顿,话锋一转,又接着道,“那范文斌,月前在黎县与桐城交界之处失了踪迹,与他一道的友人如今已向燕州纪家去信,估计这个时候纪家老爷夫妻二人亦应收到了去信。”

柳琇蕊大吃一惊,范文斌失踪了?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正震惊间,洛芳芝便替她问出了心中疑惑。

“他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世兴又是一声冷笑,“我又不是那通天如来,又怎会知晓发生了何事!”

接着便是男子沉重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到,柳琇蕊便知道那李世兴是走了。

她压抑中这意外得来的消息带给她的慌乱,仿佛不久前纪淮还对她说着范文斌曾给纪家去了信报平安,还托人带来了恭贺他成亲的贺礼,如今不过数月,便下落不明了?

她心中焦急,也无心再与洛芳芝寒暄,匆匆转身离去。

佩珠与蓝嬷嬷自然是紧跟在她的身后,三人脚步匆匆,却不知道不远处的树后,面无表情的李世兴紧紧盯着她们渐行渐远的身影,许久许久,才苦涩一笑。

他又何必多管闲事,那范文斌死了岂不是更好?他又何需在明明认出纪家夫人的情况下,故意将范文斌的消息道出来。想到这里,他又是苦涩地勾勾嘴角,果真是太多管闲事了!

“夫人,咱们走吧!”在原地六神无主的洛芳芝,直到贴身的婢女走过来提醒,这才恍恍惚惚地离去,李世兴望着她慌乱的背影,眼中涩意更甚。

她的心中,只有那青梅竹马的前未来夫婿,又何曾记得当年那个曾被她救过一命的小乞丐。只是,对他来说,一眼便是一生……不择手段地报了家仇,她于他,才是此生唯一的温暖,是以,他只能仅仅抓着,便是强娶,亦要让她变成李洛氏,生是他李世兴的人,死亦是他李世兴的鬼!

柳琇蕊匆匆地赶回了县衙,也不敢耽搁,急命人去请纪淮,却得知纪淮早就出了去,据闻是锦城知州刘大人到了耒坡县,纪淮却是去迎接了。

柳琇蕊无法,只得命人时刻留意着前头动静,一但纪淮回来便速速来报。

直到将近酉时,微醺的纪淮才在书墨的搀扶下回了后衙正房。

柳琇蕊虽急着将今日意外得来的消息告知他,可亦担心他的身子,忙让人准备醒酒汤及热水,好不容易将借酒耍赖的纪大人侍候着用了汤,又红着脸替服侍他沐浴更衣过,她才推了推腻在她身上上下其手的纪淮一下,气息有些不稳地道,“别、别闹,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讲!”

纪淮那双大掌在她软绵绵的身子上游移,抽空地应了她一句,“嗯,说吧!”

柳琇蕊挣扎着欲推开他,微喘着气道,“范、范表兄月、月前在、在黎县与桐城交、交界之处失了踪迹,你可知道?”

纪淮立即便停下了动作,从她颈中抬起头来,吃惊地望着她道,“你打来听到的消息?”

柳琇蕊捶了他胸膛一下,纪淮见状连忙翻身侧躺,见她长长地松了口气,又追问了一句。

柳琇蕊也不瞒他,一五一十便将今日遇到洛芳芝之事向他说来。

“如今的黎县县令,你可记得是哪个?”纪淮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

柳琇蕊怔了怔,细细回想了一下,黎县,黎县,这地方好生熟悉……

“堂兄!堂兄现任黎县县令!”她猛地叫出声来。

柳耀江,便是如今黎县县令,范文斌却又偏偏在黎县与桐城交界之处失了踪迹,这只是偶然、是意外,还是别有隐情?纪淮陷入沉思当中。

☆、第七十章

“范表兄既然在接近黎县之处失踪;虽说是两县交界之地,可以堂兄的为人,并不会袖手旁观;若是他查出范表兄与咱们家的关系;定会通知咱们才是;以时间来算;相信过不了几日便能收到他的来信了。”柳琇蕊细细分析道。

纪淮深思了半晌;回过神来便见她两道秀眉微微蹙着;不禁伸出手去轻轻抹平;语气轻柔地安慰道;“你也莫要担心;舅兄心思缜密,多次得到圣上夸赞,有他出马;表兄的下落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有眉目了。时辰不早,你早些歇息;我还有些紧要事要去办,不用等我!”

他轻轻捏了柳琇蕊脸蛋一把,再拍拍她的手,这才下了床榻,换了衣裳出了门。

柳琇蕊无奈,只得跟在他身后叮嘱道,“你既知如今时辰不早,那便不要忙得三更半夜的才回来,徒让人担心!”

纪淮笑笑地应了一声,回头催促道,“莫要再送了,快回去,小心着凉!”

次日一早,柳琇蕊醒来却发觉偌大的床榻上只有自己一人,她眉头一拧,莫不是他一夜不归?唤来佩珠一问,确是如此。她暗暗叹口气,既忧心他的身子受不了,也怕范文斌失踪这事确是牵连些麻烦事。

“昨天夜里是哪个在前头侍候着?”她一边换上外出的衣裳,一边随口问佩珠。

佩珠正替她整理着衣裙,听她如此问,手上动作顿了顿,有几分气闷地道,“原是书墨在前头侍候着,后来挽琴便又端着鸡汤送了过去,说是大人这般忙活着,得补补身子才可以!”

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大人的身子还用得着她来担心,当夫人是什么了?

柳琇蕊笑笑,不甚在意地往梳妆台前坐好,任由佩珠一边告着状,一边动作麻利地替她挽了个妇人发髻。

在从燕州到锦城这一路上,挽琴也没少往纪淮身前凑,只是纪淮身边既有一直侍候他的书墨,又有妻子柳琇蕊,许多事她便是再主动积极也是收效甚微,柳琇蕊不动声色地旁观着,对她那等小心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纪淮的表现亦让她极为满意,是以对挽琴的所作所为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就当在看热闹。

“夫人……”佩珠将最后的一枝镶珠凤钗插到她发上,便听得挽琴微微喘气的声音。

两人循声望去,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推门进来,脸上似有几分忿忿不平的表情。

“发生什么事了?”柳琇蕊好奇地问。这挽琴往日一言一行都是端着的,如今这般倒是头一回见到。

“夫人,外头用小轿子抬了位妖妖娆娆的青倌到府里,说是什么知州大人处送来的,如今正在二门处候着呢!”挽琴努力平复心中怒气,颤声道。

柳琇蕊一怔,昨日那刘知州驾临耒坡县,纪淮确是作陪去了,他回来时亦是一身浓浓的酒气,莫非昨日他们还叫了烟花女子作陪?这刘知州送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青倌来,难不成纪淮还与她对上眼了?从来名妓爱才子,这书呆子也想来一段风流佳话?

她便是心中相信纪淮的为人,可这青倌都被人送到家门口了,也忒膈应人了些!

想到此处,她淡淡地别过脸去,平静无波地道,“既然人都来了,便安排个屋子给她吧,好生侍候着便是!”

挽琴愕然,夫人不应该发怒才是的么?毕竟她如今仍是新婚,这样活生生被人打脸,怎的还能这般平静?

柳琇蕊可没空却理会她怎样想自己,转过头去对着铜镜左左右右地照看头上发髻一番,倒是佩珠,见她仍是傻傻地站立原地,没好气地道,“夫人让你去安排屋子呢,怎的不去?”

挽琴回过神来,也不敢再多话,低着头回了声便退了出去。

她边走边琢磨着柳琇蕊的那番话,暗暗猜测着对方这话到底是因为抹不开面子才不得不大度的,还是别有含义?

“夫人,那送来的青倌……”佩珠有些担心地望着若无其事的柳琇蕊,原本家中便有一个时时想着往上爬的挽琴,如今又来了一位上峰送的青倌,万一大人按捺不住……那岂不是给自己添堵?

柳琇蕊心中亦是有些酸溜溜的感觉,虽早就知晓男子在外少不了各式应酬,红袖添香之类的亦是少不了,可他这没上任多久便送了位娇滴滴的美人儿来,若是再久些,估计这后宅都要装不下了。

纪淮这一忙就是接连三日不曾回过后衙,每每都是让书墨回来告知柳琇蕊无需等他,亦是让书墨拿了日常所需之物去。柳琇蕊只知道他如今每日在衙内公理完公事后便带着两个得力的差役外出,具体在忙些什么倒不甚明了。

这几日,那新来的名唤青青的青倌倒是透了几回话过来,意欲前来拜见知县夫人,可柳琇蕊又哪有那个闲心去应付她,收留她一来是因她乃纪淮上峰所赠;二来也是想看看纪淮的态度,否则按她的性子,早就命人打发出来了,又哪会让她在自己家中碍眼!

又过了一日,连日里也不知忙些什么的纪淮终于抽空回了趟后衙,见妻子笑颜如花地迎上来,温柔小意地服侍自己用膳,心中自是愉悦非常,那些疲累仿佛一下子便消失怠尽了。

柳琇蕊一边替他揉捏着肩膀,一边柔声问,“力度可还好?”

“好好好,好极了!”纪淮简直是受宠若惊啊,他自认识这只伪兔子以来,何曾得到对方如此温柔对待,哪怕对方完全没有掌握住力度,他都觉得浑身上下舒畅至极。

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他不过才几日没有回来罢了,这伪兔子便这般思念自己,如此柔情蜜意,真是……说不出的受用!他越是想便越是飘飘然起来,浑然不觉身后的柳琇蕊神色越来越古怪。

“哎呦哎呦,夫人、娘子、阿蕊,你这是做什么?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他正享受地微眯着眼,耳朵突然一痛,感觉被人紧紧地揪住了,睁开眼一望,便见柳琇蕊冷笑着提着自己的耳朵,一手叉腰,气呼呼地道,“是不是觉着温柔小意很受用?你这招蜂引蝶的坏胚子,竟敢惹了别的女子回来,瞧着我好欺负不是?”

纪淮冤啊,一边嗷嗷地裂嘴呼痛,一边抱屈道,“夫人饶命,为夫冤枉啊!”

“你哪里就冤枉了?人家都把人送上门来了,若不是你与那什么青青姑娘对上眼了,人家揣摩出你的心思,又哪会巴巴地把人送了过来,还敢喊冤?”柳琇蕊憋屈了几日,也忍耐了几日,只因怕打扰他做事这才将所有的不耐情绪压到肚子里,如今他好不容易回来,再不发泄一番,她都怕自己迟早得憋死。

“什么青青姑娘白白姑娘?哪来的青青姑娘?为夫真不知道啊!”纪淮无辜地朝她眨巴眨巴眼睛。

那青青姑娘进府后便被挽琴安排到了后衙西侧的厢房内,柳琇蕊也不再过问。挽琴揣摩她的心思,猜测着她大约也是不喜此女的,是以每日得空了便过去刺上几句,更别说将她的日常用度安排妥当了。府里的下人见那新来的美娇娘被晾到一边,加上又见府中颇为得脸的挽琴姑娘如此不客气地待她,心知这青青姑娘想来入不得大人夫人的眼,是以亦不怎么上心。而佩珠与蓝嬷嬷等人虽知晓此情形,可她们是柳琇蕊身边的人,更不乐意见有人来分自家主子的宠,也是装作不知,任由挽琴作践她,如此一来,那青青姑娘日子便不怎么好过了。

可这些亦不会有人报到纪淮处,不说他这几日忙得抽不开身,便是不忙,后宅之事他向来是不理会,全由柳琇蕊作主的,府中下人自然清楚这点,这样一来,他倒是真的不晓得上峰送了这么一个烫手山竽来。

柳琇蕊可不管他说什么有的没的,又是用上几分力一拧,痛得纪淮差点飙泪,这伪兔子,实在是、实在是……

“娘子娘子,你要明察秋毫啊!为夫真的不认得什么青青姑娘白白姑娘,更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这般陷害,真真是六月飞雪,满是冤屈无处诉啊!”纪淮欲哭无泪,也不顾被她揪得腰都挺不直,只拱着手不停地作揖,他这是招谁惹谁了?竟惹得家中河东狮吼,读书人的风骨、节气此时此刻真是彻底化作一缕青烟,踪迹全无了。

柳琇蕊被他这番滑稽样逗得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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