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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移衣-药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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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们不能离开我的视线范围。”黑煞拒绝的很干脆。
“是怕我们跑了,还是你们青月国治安不好啊?”半夏插着腰,一副泼妇的模样。
“不——不——”黑煞很无辜,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他都无法对抗强大的半夏。
半夏朝移衣使了个眼色,于是移衣也开口表示赞同,让黑煞去买些点心。
“我们就逛这家珠宝店,你回来就到这里找我们。”半夏随手指了指一家看着规模挺大的珠宝首饰店。
黑煞只能点头同意了。这是青月国的地界他很放心。
移衣和半夏携手进了‘真心珠宝店’。店里琳琅满目各种宝石玉器,特别多的是女子妆点的饰品,当然也有些特殊定制的饰物。半夏这才泄漏了来此的目的,她要打造一只特殊的头钗,用来放她特制的毒药。半夏拉着店里师傅描述着头钗的大致形状构造。
移衣闲的无聊就开始四下欣赏珠宝首饰,逛着逛着然后对一串红色的手珠爱不释手,通透的红色,阳光下圆润的珠子散发着迷人的光芒。试戴了下,冰凉舒适,滑腻地贴合肌肤。越发衬托着白皙的手腕纤纤柔美。
紧跟着的一个个子不高嘴巴很大的店小二,见移衣中意了,更是三寸不烂之舌将珠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自然这个价钱也是很可观的。
“这位姑娘,这款真心珠本店可就剩下这一条了啊,您要是错过了就太可惜了!”见移衣面色犹豫精明的店小二再接再厉极力推荐。
“我没带那么多现钱。”移衣摇头着,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这时门外来了簇拥着来了一位小姐,虽然隔着面纱但是一见就是个大美女啊!那身姿,那面容,那气质——大家闺秀的典范,豪门千金的模版。
胖胖的店主低头哈腰地围了上前:“章小姐,您光临本店真是蓬荜生辉,荣幸至极啊!”来人可是当今国舅爷的千金章丝丝小姐,也是本朝最具盛名的才女。
“老板,我家小姐听说你们这进了一种新的珠子叫真心珠,很是不错?”小姐自然是不开口说话的,身边丫头很是伶俐,三言两语就说明了来意。“我家小姐想来看看。”
“是的,‘真心珠’整条街可就只有我这一家独贡,您来的可巧了,就剩下一条了。”店主笑的不见眼睛,领着人往移衣这边走来。
“真心珠,就剩下这位姑娘手里这一条了。”店小二笑的有些不自在,两边都是客人。虽然章小姐身份高,可是面前这个姑娘又漂亮又温柔他可不想令她难堪。
“这珠子真漂亮!”伶俐的丫头眼尖,看见了移衣手上的珠子:“小姐你要是带上了这手链参加宫里的聚会,肯定惊艳四座!”一串珠子就让人惊艳四座?这丫头的口气实在是太明显了,显摆呗!要参加皇宫的聚会啊!
“章小姐要参加宫中的宴会?”店主不淡定了。这可是为自己店坐招牌的大好机会。
“可不是。”小丫头嘴快:“月与王爷回城了。太后娘娘特意举办了这次的晚宴,就是为了给王爷选王妃的,我家小姐可是太后的亲侄女——”
“梦儿,可不许胡说。”章小姐可算开口了,娇嗔道。那声音如夜莺般婉转动听,让人骨头都酥麻了。
“章小姐可是王妃的不二人选!”店主激动了,“小人先恭喜丝丝姑娘了,这珠子,就当小人提前送王爷王妃的贺礼。”
“使不得,使不得——”章小姐嘴里推辞着,可看着却是高兴的,也没否认成为王妃的这一说法。
店老板站在了移衣的面前,“这位姑娘,您瞧——”
移衣有点傻眼。这是什么情况?月与要娶亲了?微微一笑,很干脆地褪下了手链,既然人家这么说了,完全没有必要争,眼前这位‘嫂子’不知道能不能成真。
店老板很高兴,说是其他的首饰任移衣挑选打五折。章家小姐和丫头也很高兴,皆大欢喜。
临走前章小姐看了一眼移衣,在她眼中,这个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乡下丫头怎么敢同她争名贵首饰。乖乖地自动让出算有点自知之明。全然不是大家闺秀的做派,果真是乡下的野丫头进城。
章小姐沉浸在身为贵族小姐的优越感中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她的命运完全被自己的意中人一句话而改变了






☆、第二十一章

此刻青月城皇宫内,一场激烈的朝会正在进行中。
冷色的大理石折射出冰冷的倒影,空旷的大殿并排着几列身居要职的大臣,高高在上的青月城国君月铭正襟危坐,一身的威武帝王装饰,只是年轻的脸庞过于白皙瘦弱。他听着底下的臣子禀告,不时地看了看坐在百官之首的那个人。
他一身月牙白的正装,金丝绣出的月出云图案隐约闪着光,端坐在特意为他设置的椅子上,坐姿似乎有些随意,靠着椅背,一只手握拳托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搁在腿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手指头,微眯着双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似乎在认证听着臣子的禀告——
正在滔滔不绝地阐述自己意见的是章大人,也就是皇帝的舅舅,国舅爷章伟图。
“——如今黄金城已经送来了求兵的信函,只要我们派精兵两万,支援他攻打帜焰城与百草城,就奉上黄金万两,珠宝丝绸等物——”章伟图将黄金城的信函呈了上前。
皇帝看了看手上的信件,下意识地又往月与那个方向看了看。可惜月与还是保持那个姿势不动,连眉毛都不抬一下。
“不知众人卿家怎么看?”皇帝清了清嗓子,按例询问。
顿时低下闹哄哄的,大概分成了两派,一派同意支援的,因为黄金城已经示好,不过派兵只应一下就可以轻松获得好处,为什么不做?还有一派不同意的,支援了齐霸攻打百草城和帜焰城之后不就相当于扩大了赤金国的势力?以强欺弱不是大国的做派。当然还有各种声音,不乏想要坐收渔人之利借机吞并黄金城的伟大壮举。
“赤金国如今虽然不能与我们青月国并称,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保齐霸不拼个鱼死网破。可是如果任由小国壮大威胁到我们自己的利益,对我们青月城的名声也不利。毕竟黄金城每年上贡给青月城的黄金数额可不小啊!”
“你也说了就怕齐霸说一套做一套啊!”面对章大人的分析也有人提出质疑。
“如今最好就是和黄金城保持友好关系,如果能联姻最好不过——”
“之前不是说赤金国要将公主嫁给我们月与王爷了吗?”
“都是帜焰城的贼人冒名顶替王爷的名号,要我说青月城就该出兵给那些小子一点教训。”
“别小看了帜焰城,战家叔侄手中可掌握着赤金国的黄金矿脉,富可敌国。”——
各种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回荡,哄闹不断,皇帝脸上变了好几种颜色,想要制止却无能为力的,底下多为武官,说着兴起谁阻止的住。
这时假寐中的月与,忽然有了动作,伸了伸懒腰,睁开了那双勾魂的桃花眼,顿时低下哄闹的人自动住嘴。世界又清静了。
“这么说皇上之前做主为我和黄金城连了姻?”
皇帝额头的汗滚了下来,支支吾吾着:“舅舅——章大人说——是为了社稷——是——”
“哦!”月与笑了笑,点点头:“如此说来,被帜焰城的贼人抢了先,把黄金城的公主给娶走了。”齐筱公主被冒牌的月与抢走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各国。这简直就是赤金国的侮辱,所以消灭帜焰城志在必行。
“黄金城还剩下四个公主,王爷若是——”章伟图很是不安,硬着头皮上前进言。如果月与肯和黄金城联姻就太好不过了。
“帜焰城那伙人挑剩下的,本王也看不上眼。”月与冷哼了一声,吓得众人心肝颤了几颤。就是,月与是什么人?堂堂青月国的王爷,怎么会再娶被小国挑剩下的公主?
“这么着,这联姻就作废吧!”皇帝擦了擦额头的汗,陪着小心翼翼,他后悔死了,听了舅舅的话,给自己这个堂哥定了什么亲事,说是乘着他不再城内,将婚事定下,为了青月国着想月与肯定会同意的,结果呢?
“那倒也不必!”月与恢复了好心情,笑的很开心:“听说章大人家的千金章丝丝小姐,正是青春年华,齐霸虽然年纪大了些,可是后宫却还没有一个皇后统领,不如,皇上你就封你表姐一个公主当当,让她嫁到黄金城当皇后去吧!”
一句话说完,四下一片的死寂。月与王爷你也太阴毒了点。
“堂——堂哥——”皇帝月铭为难地开口。
“嗯?”月与挑眉,脸上的笑容不再,“皇上觉得不妥?”
“不,不,不——”皇帝直觉地回答。
“既然如此就这么办吧!本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月与貌似恭敬地向皇帝行了个大礼,缓缓地走向大殿正门。
所过之处文臣武将自动行礼退让,正门吱呀一声打开,夕阳的余晖照进满殿的金光,月与迎着光,摇着手中的折扇悠闲地离去。只留下金灿灿的背影供人仰望,崇拜!
立夏,《礼记&8226;月令》篇,解释立夏曰:“蝼蝈鸣,蚯蚓出,王瓜生,苦菜秀。”
夜里的风带着些许的清凉,隐约可闻蛐蛐在草丛里的鸣叫。从王府的后院一道小门走了出去,紧挨着一道墙走了一会儿,再进门却又是另一个偌大的院子。
月印的事,月与没有丝毫的声张,在救了他回青月国后就安排了这个地方,与王府一墙之隔,方便他照顾又封锁消息。
不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唯有一株栀子树开着满树的白色花朵,香味扑鼻。一间紧闭的房门,从窗口透露出晕黄的灯光。
月与领着移衣走到了门口,推开了门。
移衣看了他一眼,忐忑地走了进去。虽然之前听月与说起过父亲的状况,可是当她第一眼见到躺在床上瘦弱的人时,心中还是无法抑制的悲凉。
月印,二十多年前青月国的传奇人物,少年帝君。驰骋疆场威风凛凛,玉树临风的姿态更是引无数青月国女子为之倾倒。
眼泪迷糊了她的双眼,她的父亲,她记忆中的父亲那样的高大威武,而眼前的他却是瘦骨如柴,面色发黄——病痛已经折磨了他太久。
这时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从隔壁掀帘子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移衣,又缓缓地向月与行礼:“参见王爷。”
“管大夫免礼。”月与伸手虚扶,对这个老大夫的态度很是恭敬。又为移衣和他互相介绍。
管忠,曾是月印的心腹医官,这几年更是借故告老返乡其实是躲在此处全心全意照顾月印。
“这便是叔父的女儿移衣。如今是百草城神医的关门弟子。”月与第一次向外人介绍移衣,郑重其事的态度少了平日的轻浮懒散。
“你是皇上与紫恋的女儿?”管忠诧异,冲口而出地激动询问,随后又马上平复了情绪,淡淡地行礼:“微臣管忠,参见公主。”
月与微微皱眉,月印在位时,管忠便是最为忠心的辅政大臣,虽然为医官却也是身居要职,月印和紫恋私奔,他也是最为反对的人之一。如今月印落得如此下场他痛心疾首,将所有的怨恨都付诸妖女紫恋身上,连带着她的女儿也不待见。
移衣自然是不知道这些,虽然觉着管忠的态度奇怪,可她对他照顾父亲多年还是心存感恩,对着管忠行礼:“只是如今父亲不再是青月国君主,我更不是什么公主。大人今后就叫我移衣吧。”
管忠诺诺地答应了,然后开始缓缓地介绍起月印的病情。他早就知道这次月与去请来百草城的神医白术,因为月印的病情加重了。却没想到来的却是移衣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子,而她的身份更是叫他难以接受。
月印中毒时间太过久远,毒素早已经深入心肺,难以根除。毒发时便如疯魔了般四处毁坏难以自制,记忆早已经散失,痴傻了般,生活不能自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治疗修养,毒发的频率已经降低,人变的浑浑噩噩,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因为身体虚弱无法抵抗毒素侵害,长时间的处于昏迷状态。
“这还是他状况好的时候,病发时他会四肢抽搐,口吐鲜血。”管忠说到最后长叹一声,心痛难当,他知道月印已经时日不多——。
他看向移衣,却见她将他所讲详细记载在小册之上,所有症状,言行已经服用汤药针灸详细记录。她认真地询问,点点滴滴无丝毫的错漏。
管忠恍惚,当年他曾见过紫恋一面,那个妖媚的女子却也有眼前这个女子般认真而执着的神色。如果当年他们没有反对而是支持,那么结果是不是再不如此的凄凉?
他忽然惶恐不安,如果一切可以重来——可惜一切早已注定!
------题外话------
第三卷快要结束了,因为每天码字不多,都是写完就发上来。错字或是情节不连贯还请多多包涵。总是希望有人会喜欢自己写的故事,尽管文笔不够优美,可是呈现在脑海中的故事化为文字与人分享就会觉得幸福。





☆、第二十二章

即便移衣这几日忙得昏天暗地的,半夏依旧不忘自己的使命,每天拿着药水往移衣脸上捯饬。于是等到某日移衣昏昏然朝镜子里一照时,竟被吓住了。
脸上的那道疤痕不见了!还依稀留下了淡淡的浅红的色泽,可是与之前狰狞的伤口相比简直是奇迹。白术的果然不负神医的称号。
愣愣地看着镜子的倒影,手便不自觉地抚摸上了伤疤的位置。心中除了雀跃的欢喜还多了一层淡淡的哀伤。
世人眼中容貌便是女子最最重要的特征,或美艳,或清丽,或娇柔,或高贵——以貌取人又成了世人的通病。帝王将相追求权力的同时又追求着天下的美人。
紫恋,如今依旧是世人眼中的天下第一美人,可同时也是天下第一的妖女。祸国殃民的罪名这辈子是洗不清了。移衣为娘亲不值,却又无法改变这既成事实的说法。
难道父亲爱上母亲仅仅是为了容貌?难道不是因为他们间的那份真情?相爱的两个人之间阻碍着世俗的眼光,隔阂着身份的负担,于是不被祝福——
白术配置的药很有效,这几日子月印不再长时间昏迷,清醒的时候渐渐多了,只是意识依旧尚未恢复。移衣也经常陪他到栀子树下坐着,虽然他没有反应,可是她依旧很珍惜如今得来不易的相处时日。
清晨时,柔和的阳光透过树叶散落在地面,栀子树下摆着一张小几并几张小凳,小几上摆放着精致的茶器和几碟可口的糕点。月与安排的人都很细心,自从第一日移衣提出要让月印坐着轮椅到院子中散步之后,这里便多了这些东西。偶尔月与也会来陪着他们一起坐着,可多数时间他都忙着。于是移衣就一个人陪着父亲,念着一些诗经给他听。
诗经里描述爱情的句子如“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又如“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移衣总是一边又一边地低声念着。
她记得小时候娘亲总是喜欢念诗经中的这几篇,其中最爱的是《卫风伯兮》写了一位女子自从丈夫别后,无心梳洗,思念之心日日萦绕期间,苦不堪言。也许为国征战是英勇豪迈的,可是人生的天涯孤苦和生离死别,总是让有情的人们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自伯之东,首如飞蓬。岂无膏沐?谁适为容!其雨其雨,杲杲出日。愿言思伯,甘心首疾!”或许失去了父亲音讯的娘亲也只能借着别人的诗句来缓解自己的哀思
月印原本无神的双目竟然有了焦距,看着移衣的目光无限的温柔,向她伸出了手:“恋儿!”
“爹爹——”移衣丢下了手中的诗本子,依偎在他身边,握住了他伸出的手。
“恋儿。”月印口中依旧只有这一句,低沉沙哑的声音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泪水再一次流下,却是激动且喜悦的,她将脸埋进父亲的手心中。尽管他将自己当成了娘亲可是这也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了自己的意识,他心心念念的依旧是最爱的紫恋!
当月与得知消息赶到时,小院里已经有了欢乐的气氛,平日照顾月印的几个仆人,一反平日的严肃神色满脸笑容。就连一向冰冷着脸的管忠见到月与就热泪盈眶,喜极而泣。这么多年来月印的情况越来越糟,或发狂伤人或浑浑噩噩,谁都不认,话也不说,如今略有恢复竟叫人无比的唏嘘。
月与推开房门,便看见月印端坐在椅子中,眼中似乎只看着移衣,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不放。移衣由着他,空出另一只手来喂他喝药,月印也很配合乖乖地。
端着药碗的半夏见到月与便超他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原来月印清醒后,将移衣认做紫恋,言行却依旧痴痴呆呆犹如三岁孩童,只看着移衣,只听她的话,一刻也不愿放手。虽然心智受损但足可见他对紫恋用情至深。
“爹爹,到床上歇息一会吧!”喝完了药,移衣掏出手帕仔细为他擦拭嘴角的药渍,口中柔声地说道。
月印看着移衣,很是温顺地点头。
他的双脚不能走动,移衣扶着他时很是费力,忽然觉得手上一松,抬头看见月与。却见他双目微红,笑容依旧,只是那笑不再浮在嘴角,而是由心而发。
将月印安置在床上,或许是药效的发作,又或许意识的清明耗费了他太多的精神,很快他就安稳入睡,移衣这才将手从父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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