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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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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这些都是后话了。而我和蓉蓉之所以在一起了,并不光是那些老奸商们超前的投资意识和因商业机密引发的破录相带事件。其中,起到关键性作用的依然还是我那个精练的老太太。老太太对蓉蓉真是一见如故,那种感觉在我看来整得像是老太太姐妹似的。所以有的时候,我更愿意叫蓉蓉阿姨。老太太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这个姑娘很好,不许欺负她。也许是老太太语气的威力过于巨大,或是我的理解能力过于低略。一下子不能理解,不许欺负她的正确定义,以至于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敢违背她的意愿。包括她成为我的女朋友,不!准确地说,是她用酷似老太太的语气命令我,让我成为她的男朋友。


三十七
《第九章》
经过几天的运帱,公司倒还算是顺利的办了起来。杨哲这几天脸上的笑容跟炸了花似的,像刚过去的春天像滞留在他那张麻子脸上,蓉蓉毫不客气称他的脸为,麻花。也难怪这小子在北方呆久了,整个一副筹划大师的派。遇到什么事,一开口就是,按国际上的惯例等等。整得自己好像刚从国外回来似的,其实妈的,连前苏联跟俄罗斯是怎么一回事都搞不清。蓉蓉叫我们哥俩留一手,我留了好几手,于是杨哲成了公司的大股东。也是名义上,真遇到什么事,还得拿个本本挥下手召开个股东大会。于是,股东大会成了我们几个不折不扣的农民经常进行的一件工作,几乎从公司开业前一直沿续了下来。
杨哲的观念是,先整出个大的动静来。换言之,先得整出去一笔钱。我操了句,放屁。那小子还真不依不饶,就得跟放屁一样,不管臭不臭,得先来个响声的,以起到一定的震摄作用。我们俩拉据了好久,脸红得都跟猴子屁股一样,屁一个也整不出来。最后,还是杨哲让了步,但屁一定得出,出这屁的资金由他额外支付。他慎重其事地说,这是他最后的底线。我们考虑到,这毕竟是公司的第一次大型决议,怎么的也不能整出这结果来啊,不吉利。最终,还是同意了杨哲的提议,但控制力度,动静不能太大,怕伤了自己。杨哲果然爽快,拍着我们肩膀边,勤好吧,哥们,听我的没错。
杨哲搞了个大型的派对,邀请了几家新闻机构。有通过蓉蓉关系的,有杨哲关系的,也有花钱的。总之,花了不少的精力和财力才邀请到了不少的听屁者和足以将这屁发杨光大的传媒界。当那帮人踏入宴厅的时候,我都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相同的诧异之情。是的,别说你们了,连我这个股东都搞不清楚为什么一个小小的策划公司需要摆出这么的大派场来。你们也算是幸运地。不管怎么样,除了让自己的耳朵受点小小的摧残之外,至少可以让你们胃满载而归,你们要知道,那时你们肚子里装得可都是我们的血和汗呢!宴会在杨哲的预想下如期的进展了下去,杨哲也代表公司上台放了几句象征性的屁。同样,那帮家伙在享受美食前也象征性的咨询了杨哲几个不沾边际的问题。我发现,那小子很沉醉于那一声声的,杨总。感觉比叫他爷还要爽。那小子抓住每一问题将其展开再展开,都恨不得能从中讲出一套人生哲理来一样,也听得那帮家伙们抓发挠腮。我在一旁不光听得拍案叫绝,看得也是窃窃自喜。活该,这就是生存的代价。好不容易那帮家伙替杨哲擦完了屁股,就自各去抹自己的嘴唇了,也顾不上他了。那小子满带着一身的激情,下台就向我跑来。一股冷意穿透了我的全身,感觉自己就像他那最后的一块未舔干净的肥肉似的。怎么样,成功不!尻,我喘了口气,特成功。瞧见那帮家伙了没,一场成功的演讲就是能掏空人的身心,包括胃。瞧见没。听我这么一说,杨哲环视四围后露出了几丝喜悦的笑容。我又在心中操了几声,尻!杨哲是傻逼,那帮家伙也是,我能陪着他们,显然,我也是。
杨哲享受成功人士的光阴很短,只有短短的一天,准确地说,只有一晚。第二天,他翻遍了各家报刊和电台。终于,他那自编自导的美梦破碎了,跟那些报纸一样碎得很壮烈。我过去安慰他,看仔细没,不那是有几家报刊登出来了啊!没想到他哮咆着,我要的是头条,懂不!我也终于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操了过去,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啊?上面有你的情人还是老娘啊,还头条?想要的,下去买根油条倒现实点!那小子还真听话,忽忽地跑下去,不一会儿就真拿着油条上来了,一副笑嘻嘻没事人的样。我也只随便发发火,这点小场面谁还真他妈看得上我们啊!哈哈!他讲得那话一点都不会嫌牙痛,我听得耳酸。真他妈活脱脱一副汉奸的样。我相信,这种人要是搁在抗日年代,不定要害死多少革命英烈呢!
还真别说,搁在几家报刊不起眼的角落里,又少点可怜的像豆腐渣一样的文笔的广告还真是起到了一定的宣传的功能。一整天,像模像样的电话和传真还真来了不少。我们的工作也从农民股东会议变成了接听电话员。临近收工前,没想到等来了实质性的收获。一位身态略发福的中年男子,探头探脑地往我们公司张望,我们公司漂亮的女接待迎了上去。在一番询问与被询问后,被我们漂亮的女职员给收服了。杨哲借机走了出去,我也跟在后面。我一直认为肚子大的都应该走在前面,杨哲肚子比我大,有派。女职员像看见皇帝一样马上介绍了我们,眼神中多少带着点暧mei,那份暧mei都被杨哲吸纳了,到我这里微乎其微了。介绍完毕,杨哲老奸巨滑地说道,不好意思,预约了吗?唉!我这边忙啊?尻!听得我全身上下的沉睡已久的鸡皮疙瘩刷刷的像收到圣旨一样的被唤醒了。商场就是战场,奉劝大家进来前先熟读兵法,心理战相当重要。再者,在别人的地盘,很大的一部分时间就是在等待中渡过的,因此,耐心也不可少。
那男子人虽跟杨哲一样,身体已开始微微走形,但人绝对比杨哲长得斯文。特别是从戴着的那一副眼镜就能察觉。又宽又大的黑边,这年头很少有人敢戴这样的眼镜了。不是书呆子就是老地主,都是那种土得冒泡的而已。那男人一副腼腆样,似乎也没想到杨哲会这么说,欲言又止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大有随时走人的模样。杨哲嘴上硬点,估计心理也急着冒水,这好不容易来了容人,怎么的也不能因为这句话就给吓走了啊!也怪这男人太厚道了,怎么的也该应付一句吧!我甚至都愿意听到,没预约怎么的,了不起啊,老子有的是钱。然后甩屁股走人。


三十八
我一看那阵势这样耗着算怎么回事!轻巧地缓了一句,气氛也总算暖和了起来。漂亮的女职员,小陈。端上来了一杯茶,说了句,大叔,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地吗?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像把这里当慈善机构一样的接待着客人。没想到,那男子一听有人称他为大叔,被吓了一跳,动静不小。我这才估量起他的年龄。从外表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从30到45都有这个可能。也难怪小陈称他为大叔,我使了个眼神给小陈,那丫头还算知趣,走开了。我递了根烟上去,那男子深深地吸了几口,那颤抖着的双手能明显地看出他的那份燥动和不安。贵姓?免贵,姓吴。几个回合下来,整得跟警察审问犯人一样,总之,依然不知道个究竟。一根烟的功夫过后,姓吴的男子终于道出了来意,来让我们帮着策划一个婚礼。本已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杨哲一听到吴男子的来意,真恨不得把他扔到大街上去。但还是按奈住了那激动的心情,也像无趣的小陈那样,问了句,是贵家公子,还是小姐啊?那吴男子一听杨哲这句,显得更激动了,激动的一把从桌上拿起我放着的烟,从里面抽出一根,又独自抽了起来。我们都被他的这一举动给震了一下。我忙转了个话题,问了下他的职业。没想到这一问,竟问出个足以让我们俩咋舌的答案。那吴男子竟是一个诗人,一个在文坛刚刚窜红的,红的发紫的诗人,就是那个传说中大器晚成的所谓后现代派的诗人。
没想到的是,站在我这个也曾是文学小青年面前的竟是一位诗人。的确,这足以让我肃然起敬。这下子,该慌得是我而不是这位诗人了。我很尊敬这位诗人,不光是因为我看过他的诗,而是在这个一样笑贫不笑娼一社会里,一位诗人能这样的持之以恒的追求本身就算是一个奇迹了。我们没理由不去尊重一个奇迹。我也曾是个追求文学的小青年,所以我明白。文学更多的时候就像妓女,不能回馈给你任何的时候,你依然能为之付出,那很了不起。一直,我挺尊重那些了不起的人。他叫吴天阔,一位诗人,一位让我尊重的诗人,一位了不起的诗人,一位曾经穷困潦倒的如今不用在为生计踌躇皱眉的诗人。
更没想到的,吴天阔竟主动请出请我们吃饭。杨哲幸喜的是第一天开张有生意上门不说,连饭菜都会主动送上门的,自然暗地里狂笑得不行。而我幸喜的自然是没想到有一位诗人会请我吃饭。曾经,我也热爱诗。这是诗人与诗人的对话,我真恨不得把杨哲那家伙给反锁在办公室里。我们俩都各怀鬼热情跟在吴天阔的身后走进了一家还算可以的餐厅。之所以说可以,用杨哲话说,这里的服务员都比较漂亮。自然饭菜的味道就有所打折了,秀色就已经可餐了,就别再贪美食了。我们都以为这会是一餐带着诗意且美妙的晚餐。没晚到,吴天阔上来就一个劲的喝酒,先说了一通和我们相见如故的屁话,好让我们沉醉与一位伟大诗人邂逅的喜悦之中,还没等我们缓过这股劲来,那位在我们心中的伟大诗人发表了一番至今也让我们刻骨铭心的言语,我想估计也只有诗人才会发出这样足以让世人和他自己迷茫的声音了。
首先,我没有弄明白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其次,也没有搞清楚我为什么会是我,还是现在的我,为什么不是前世的我或下辈子的我,为什么单单只是今生的我呢!又为什么不是我知道的那个我呢?或者为什么我不是那个我知道的谁谁谁?为什么在这躯体里面会附属我的灵魂呢!而我的灵魂为什么要属于这个身躯呢!我多想有人能给我这些答案呢!而可悲的是,给我这些问题答案的人常常会发指的责斥,谩骂或讽刺我。这都不重要,但要命的是,这些仿佛是我屠杀了他们亲人的傻逼们并不能给予我足够让我和你理解的答案,反而让我更加悔恨自己为什么拿这些神圣的问题去问这些傻逼呢,于是我把这些问题像上天赐予我的礼物那样珍藏在心底里。直至,今天我遇见了你们,你们能给我答案吗?
当这一连串疑问从他的脑子中甩脱出来而进入我们的思维的时候,杨哲和我几乎同时进入了休克状态。这让我们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吃一个文化人的饭没那么容易,特别是一个诗人。都说诗人是自由份子,过度的自由就是种超俗。人在这种超俗中不是发疯就是发迹。是否能发迹是来源于外界,而发疯则来自内心。一个诗人少不了那种疯劲。当吴天阔把他内心的这些所谓天赐礼物赠送给我们的时候,也该轮到我们发疯了。那晚,吴天阔疯了,而我们是被他给逼疯的。
正当我很担心再这样持续下去,我们仨都会被送进疯人院的时候。吴天阔的身边出现了一位美女。不折不扣的美女,这一点从杨哲的神情上就能感受到。他眼神中冒着光,一种酷似某种动物才特有的眼光。从她甩着跑车的车门那刻,到扭着那水蛇般的蛮腰,杨哲的目光从她的发梢到隆起的胸部,甚至那纤细的腿。都被他无私的扫荡一遍,带着一股狠劲。我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不敢相信这样的一位绝世佳人会移身坐到吴天阔的身边。不错,我们都很尊重这个伟大的诗人,但在这一刻,我们都觉得他不配有那些才华,有那些才华都应该是我们。也许,吴天阔考虑到此刻不能再继续讨论这些神圣的问题了,于是起身借故离开而去平抚一下自己激动的心情。我知道,吴天阔从来没跟这位美人讨论过这些,是的,她很美,但也只是个傻美人而已,这让我平衡了不少。瞧!我该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


三十九
趁着吴天阔去冷却激情的时候,也该轮到杨哲激动了。他先介绍了下我们俩,重点自然是自己,不忘了加上某公司的老总。那美女冷冷的应了句,我知道。杨哲又开始假惺惺的赞扬着吴天阔的才气,诗写得如何如何的荡气,澎湃。其实,他懂屁诗。不!应该说,他屁颠样的家伙懂什么叫诗啊。目的是赞扬吴天阔的同时也捎带着调戏了眼前的这位美人。杨哲虽知道这样的女人需要男人,但他却忘了,自己却并不能归入她所需要的男人之列。人家吴天阔有才又有钱,你,杨哲有什么啊?人没人样的不说,也就是一个破小公司的老总。老总算什么?现在捡破烂的拿出来的都是某某公司的总经理,这个时代看的不是名片,只是你皮囊里那整叠整叠的粉红纸张。杨哲的皮囊里拿不出那些玩意,挺多也就是各银行的信用卡,也只有鬼才知道那帐上有没有现金啊。我能看出那美女已经被他的唾沫打得有点恼怒了,还好,没等她发作以前,吴天阔顺利回归守护起这位美女。
吴天阔回来就摆脱了所谓神的遣派模样,变回了人形。正式的介绍了这位美女,他的未婚妻,小顾。介绍杨哲和我的时候,吴天阔奇怪得对着我说了一句,我喜欢他,让我看到了年轻时的影子。就因为这句奇怪地话,杨哲和小顾都愣愣地看着我。别说他们了,如果可以,我也很愿意跳出身体后正视一下自己,究竟自己哪里像那位诗人了。也许吴天阔察觉了这点于是又加了一句,那内心的一种张杨。还不如不说呢!估计听到这里,我们仨都有把我的内心恨不得给解剖的冲动。杨哲一听重头戏不在自己的身上,有点失望。但马上又转着风向开始吹捧起我来了,说我也爱做做诗,写写文章什么的。而且在没经过任何人的考证下,竟胡扯道,我曾经也发表过几首诗。吴天阔一听这话,眼光也刷刷地亮了起来,连续问了好几声,真的吗?在哪里,让我拜读一下。我一看这娄子捅的可不小,欺骗凡人倒无防,但他可是神的信者。我也急忙圆了个谎,很早的事情了,现在早已颓废了。吴天阔一脸失落,感觉像好不容易找到了块净土却忽然发现原来那里已人声鼎沸了。叹了声,可惜了。好像,我不成为诗人怪对不起他的。望着他那一脸的低落,估计在责备自己,为什么不找点遇到我呢!好让我在他的教导下也成为一个像他那样的诗人。
我们都差点忘了今天之所以坐在这里的真正目的了。还是在吴天阔的未婚妻,小顾的提及下才都恍然大悟。足可以说明,文化和女人都可以让男人忘记了生活。原来是小顾在某报刊的叽角旮旯处看见的这则小广告后,才联系我们的。据说,之所以打动她的是那句广告语,你的前途我们在关注!正是有了这句话,我们也才有机会关注起他们俩的前途了。吴天阔小夫妻俩告诉我们,打算花20万搞个婚礼,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将交由我们打理。也就意味着那笔不菲的资金可以收纳在我们的荷囊之中了。光想着这一点就让我们几个的心头暖和了许多。他们俩走后,杨哲仍然依依不舍的眺望着他们离去的那辆跑车,那冲鼻的尾气一股股被沉醉其中的杨哲吸纳了。等到那些尾气被他吸噬的差不多后,那小子感叹了一句。多么可爱的女人啊!是的,美丽的女人总是可爱的,如果他们的身边不出现男人。
杨哲这两天为了吴天阔的婚礼忙得晕头转向。其实,我知道他之所以晕头转向更多的原因是给小顾打电话造成的。站在旁边听着那股亲热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结婚的是他们俩个呢?我提醒了他一句,注意点语词,别忘了人家可是个诗人,你不了解诗人,诗人应该算危险人种。他纳闷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然后就整出副誓将小顾啃下的决心,不就是个诗人吗?这样的花插在他那样的粪上那企不是太可惜了啊!没有敢在我心中诋毁诗人的伟大形象,尻。他是臭粪?那你自己是什么啊?你连做粪都配不上。那家伙听我这么一说,带上鬼诡的笑脸凑了上来,怎么的,兄弟。你也看上了那朵花了。放你娘的屁?你以为那女人是什么好鸟吗?我告诉你,那也是个拜金的主,就你那点油水根本就不够他挤的,你省省吧!杨哲依然不依不挠,她这样的女人需要男人,那狗屁诗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他。我知道杨哲已经无药可救了,骂了他一句。就你那熊样,你能满足她什么啊?
婚礼的方案算是定了下来,在一艘游艇上举行。但那艘游艇往那条江上开却出现了分岐。我提出了几条江的选择路线,但小顾固执的认为,那几条江都不够宽,根本就称不上为江,顶多也只能称其为沟。为此,我很恼怒,几十米的江竟被她无情的说成的沟。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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