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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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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找个机会想从小顾那边进行突破。没想到,小顾和杨哲都属于同一情种。游走在情场中的精灵。一旦爱上了,就不会去计较后果。这是小顾的原话。在我看来,也等于形同虚设的屁话。我说,既然爱的那么深,那干脆离开吴天阔跟着杨哲好了。小顾见我不饶她,也不好跟我讨论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的关联和利弊。于是,埋着头一个劲的跟我说着,你不会懂得我们之间的感情的。我们是真心相爱的。这是她重复的最多的话。生怕我听不懂中文似的。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我没耳聋,听得清她的话。我发觉小顾不像以前那么世侩了,反而变得温顺,娇柔了。或许,像她自己说得那样,他们俩真正的相爱。恋爱中的女人或许真能变得迟钝一点。女流氓的形象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说真的,反而,我更喜欢以前的她。
正当我想尽法策如何让小顾再度变回女流氓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消息,逃亡多日的韩业从外地回来了。我是听乔子告诉我的。伍珊也搬出了家,哥俩在家的关于韩业的话题也就不需要太过于的隐讳了。俩老人的觉悟虽高,但也是那么好事的主。再说了,他们也明白黑道上的各种势力的危力,如此归如此,但还是得幽着点。搞不好,俩老一时爱国主义的思想一激奋,给暗地里捅出去了,那韩业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乔子告诉我韩业回来的消息后,我一时亢奋了许多。那小子怎么回来了啊,没事了吗?乔子说,不清楚。他也是听韩伟说的。我一听,是韩伟说的,那消息应该是相当确切的。我一想,又来火了。那小子回来了怎么也联系我啊。忘了我吧。那也得惦记着当初我一包烟的恩情啊。
我正捣估着韩业那小子的时候。韩业就滋溜一声出现在我面前了。跟当初滋溜一声消失在人民大众面前那样。悄无声息,也许这正是他在外地长期躲惹而训练出来的结果。韩业回来了,整的个人模狗样的。我问他,这阵上哪躲去了。他摆了摆了手,甭提了。那意思估计哪都躲过。我急切的又问,怎么回来了。你就不怕被逮了。韩业又摆了摆手,但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没事了,没事了。哥帮我摆平了。我噢了一声,哥的路还挺粗的啊,这事也能摆的平。韩业像精通此道似的,能有什么事啊,花点钱就能辅平。我听得反而并不怎么兴奋,我总觉得韩业是会回来了。而今天,他果然回来了。仅此而已。
韩业回来了。还惦记着钱娟。韩业跟我提前钱娟。我说,还忘不了她呢,惦记着呢?他说,不管怎么的,钱娟仍旧是他心头的痛啊?他知道了钱娟的事,只是叹息的摇摇了头,一切都是命啊?还真别说,韩业这趟回来,真成熟的不少。蓉蓉问我,成熟是指什么。我说,不再那么斤斤计较了。明白了世事无常,我们并不能改变什么,该来的总来来,而我们要做的只是站在原地等待。静静的等待。
伍珊临走前答应老太太的事,还真能允诺了。伍珊也跟着回来了,心回来了,人还没回来。换句话说,人。得娶过来。这下可把老太太给乐坏了。兴奋得几宿都没有睡好觉。要知道伍珊能做她的媳妇,就跟得了宝似的。逢谁都提,一个优秀的人民警察即将成为她的媳妇了。广大人民群众的第一反应是,怎么了,磊子换新媳妇了。老太太也不知该拿怎么样的表情去回应他们,一个更正的说,是乔子,是乔子。蓉蓉带着点怨气,问我。当年她进门的时候,也没见得老太太那个兴奋劲啊。提到这个,我就很有必要更正她的错误观点,你就不 是还没过门吗?气得蓉蓉差点就恨不得把我一脚窜到门外去。
这事也怪不了老太太。对老太太来说,一直觉得亏欠了乔子许多。如今,能给乔子找一个这么好的媳妇能不把她老人家给乐晕吗?情有可缘。老太太这几天忙着跑伍珊的家,和伍家老太太商量他们俩的婚事。伍珊解开了母女俩的心解,关系自然融洽了许多。伍家老太太自从伍珊回家,性情也大变。也跟老太太打成了一片。伍家老太太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自己的女儿嫁给乔子,但出于女儿的意愿也不好反驳。加上,母女俩好不容易恢复的感情,老太太估计也怕又被这事给搅了感情。于是,也是顺从女儿了。老太太为了说服伍家老太太,一个劲的说服她,一定会把伍珊当自己女儿看待的。伍家老太太反而拿老太太没辙。说,一切都是命,注定的。老太太听她那么一说,又乐开了怀。她终于把伍珊和伍家老太太给收服了。
还没等韩业回来的消息传遍,足够以灌满我们的耳囊,又传过来一个消息,韩业又被捕了。这个消息像当头一棒似的狠狠的咂在我的头上,把我给咂得很蒙。还没确定这个消息之前,我开始浮想连翩,韩业这又是为啥被捕,难不成又一时冲动卸了谁的手吗?我急匆匆的去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性。所谓的无风不起浪,足够说明广大人民大众的流言蜚语还是像野史那样,有参考价值的。
就像野史记载的那样,很可怕。可怕都让我不能去相信那是个确已发生的事实。韩业杀了人。所有认识韩业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有两种反应。不是大吃一惊,就是不屑一顾。吃惊的那帮基本属于没听说过韩业把人的手给卸那类,而不屑一顾的则相反,正因为韩业曾把人手给卸了,所以面对他杀了人变了理所当然一样。一个有姿色的女人开跑车和一个面目可憎的女人开跑车的待遇和想象往往会是截然不同的。


四十九
至少韩业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在这样一个情形下。韩业又一次的进入的监狱,又一次得去面对铁窗生涯。也许,这个会是最后一次,因为他可能再也不会出来的。一时,我们并没有能见到韩业。听韩伟说,韩业拒绝了为他做的任何事情。似乎,给我的感觉是,这是韩业策划的一场游戏似的。因为我们没有能见到他,所以我们根本无法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而让他做出这个决择。
伍珊告诉我,韩业不肯交待事情的缘由和经过,只承认杀了人,所以这样下去的,可能刑法会更重。所以准备安排一次机会,让我们见下面,开导一下他。伍珊还说,这是最后的机会。我没能及时明白她所说的最后的机会究竟指的是什么。也没能搞清楚,如果韩业失去了这最后的机会又会失去什么。伍珊把这事抓得很紧,只有她明白重要性。伍珊带着韩伟和我去见韩业。见面之前,伍珊叮嘱我们。首先,这个见面从程序上来讲,是不合法的。所以不能向外透露任何的消息。这让我明白,在一个足够合法的地方,也存在着各种各色不合法的事。
伍珊带着我们很曲折的才见到了韩业。那晚,夜很深。像块墨黑的绸带压着地面似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难度颇大得让我想起了当年敌后武攻队打入敌人内部时的困难。韩业并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的邋遢,反而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这让我不能相信,坐在我们面前的就是那位杀了人的凶手。都说,一个被判死刑的囚犯的才能真正坦然的视死如归。难不成,韩业也进化到这种的境界了。想着想着,冷汗噌噌的从我的脑门上冒出来。我竟傻傻的问了句,韩业,没事吧?这话问的,的确相当的失水准。这也只能说明,人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下,犯错误失水准是很正常的。但让我感到欣慰的是,不光我一个,连一向镇定的韩伟也一个劲的追问着韩业,没出什么事吧?
我们俩的傻劲反倒把韩业也逗乐了。他竟然像成了一个局外人似的也傻乎乎的对着我们傻笑。闲定自若的回答了句,能有什么事。再也不会出什么事了。听着他的那一声长长的感叹,我们才结束那股傻劲,缓过神来。韩伟这才想起来问韩业,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那么冲动的去杀人。韩业这才恍然大悟,像是才搞清楚我们这次好不容易进来究竟是为了何事。韩业没及着回答我们的问题,只是搓了几个手指,意思是让我们递根烟过去。估计我们已被搞着晕头转向,没注意到这等小的细节和需要。我记得起一个关于大人物和小人物的理论,他们之间的差异就在于谁在小细节上泰然处之。
韩业是大人物。仅因为他杀了个人。大人物有大人物的个性和脾气。韩业光顾着吸着烟,像是久违的朋友似的。陶醉不已,忘了我们的存在了。韩伟终于按奈不住了,一个劲的拍着桌子。像是责怪韩业似的,说着,糊涂啊,糊涂啊。由于动静略显得过大,看韩业的表情是很想提醒他哥,这是公家的财物,幽着点。但韩来依然没有开口,像是为了考验我们的耐心一样。我提醒韩业,事已至此,必须得坦白一切啊。怎么说来着,坦白才能从宽,抗拒只有死路一条。我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一是想来韩业这等算是二宫青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二是,万一他压根不明白这些,把他给吓得够呛。韩业却显得够大方。仅大言不愧了一句,没事。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完全整得跟个梁山好汉似的。
梁山好汉总让人又爱又恨。这不,韩伟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开始破口大骂。感觉想把韩业骂醒似的。可韩业整得跟耳边风似的,听归听,却不吭一声。只顾着自己抽着烟打发这刺耳的骂声。韩伟骂累了,声音也跟着沙哑起来。可韩业依然一副我行我素的样,韩伟见着不忍流下泪来。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我见这招有用,韩业不时的老拿眼扫着韩伟,跟刚才比起来那完全是一副像小学生做错了事的样。听着他哥孜孜不倦数落着各种韩业已过去时的恶绩,最重要的是不时的渗杂着俩老及韩伟对韩业的种种疼惜和爱护。这招果然很有用,韩业被他哥说得眼睛红润了起来。我看这招的见效比较快,于是在一旁也跟着抹了几把眼泪。试图起到润滑的作用,好软化韩业。可韩业感动归感动,一下子变得聪明顽固起来了。也只是默默的流泪,还是一声不吭的死人样。感觉还真就像马上赴刑场的囚犯一样。
韩伟终于把自己的嗓子彻底的说得不能出声为止。抽泣声开始弥漫开来。韩伟还是不停的抽着烟。气氛寂静极了,宵静的有种可怕。三个人就这样默默的对视着时光的流逝。命运,一步步的在接近着韩业。韩业感觉到了什么。肃然起身,砰的一声,跪倒在我们面前,心力悴脆,说了句。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父母。不能尽孝道了。韩伟见状也立马扑倒了韩业面前,两兄弟抱成一团痛哭流涕。这就算是一种告别了仪式吧。亲人之间的告别,或许还可能是更深层次的告别。
韩伟带着沮丧,失望,落寂的神情离开了韩业。而在走之前,韩业又叫住了我。我以为在那最后的时间,韩业只让我陪着他静静的抽完一根烟。烟是抽完了,可韩业没饶了我。磊子,韩业明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由于刚才的悲伤情绪还没有散去,有点徒伤。带着点衰腔。兄弟,有什么事尽管交待。搞得一副此别就成永别似的。韩业神情自若的缓缓说来,我这几天梦见钱娟了。梦见了她那张脸,可怕极了。韩业说得有板有眼,我也听得一惊一诈。我不解的问了句,怎么会梦见她?韩业无奈叹了句,命吧。我继续问道,难道你杀的那个女人,,,?韩业说,没错。就是那个雇凶毁了钱娟蓉的那个女人。我痛心疾首的骂他,糊涂。这才是真正的糊涂。韩业此时估计也找不到什么说词来反驳我,又叹了息,命啊?我听着韩业口口声声的叹息着命运,那还能说什么呢?或许,就像他说的那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命吧?人更多的时候,只受着未知的命运支配。


五十
伍珊在外面催了句,是时候了。韩业镇定的表情微微的颤抖了一下。那一下,将他的整个世界都颤抖了下来。当他对视着伍珊的时候,那眼神已经蒙上了一层冷冰的绝望和潇脱。我的脚像被钉上了似的,不能移动。韩业下耸的眼袋,说,走吧。该走的是留不住的。我转身离开的那一霎那,又回头。问他,真那么爱钱娟吗?韩业脸上浮现出了微淡笑容,或许爱吧?我感觉自己的双眼流下了滚热的泪水,值得那样去做吗?韩业没有能回答我这个值得不值得的问题,答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吧。
韩业留给我是最后的一个笑容。那个笑容很惨淡,不像他的笑容。反而让我想起了钱娟。把韩业推向死亡边缘的女人。伍珊提前告诉我,由于韩业的态度问题,及加上他以前的罪行,他可能会被判处死刑。她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脑袋一下子缺失了氧份,晕玄了过去。什么?死刑?我不断重复这两字。多么可怕的两字,它会降临到韩业的身上吗?我像失去的心智一样的拉着伍珊,还有什么办法吗?他那么年轻,怎么能判死刑呢?搞得伍珊像是能决定韩业生死的人一样,我衰求着她。伍珊用冰冷的表情回应我。她还不够格,没权力决定别人的生死。我想到了她母亲,一个可决定别人命运的人。但又想到,她能把自己的丈夫送进监狱,大义灭亲的法官。我又一次在伍珊面前提到了她的母亲,又挽回这场出人意料的闹剧。伍珊又一次浇灭我的希望。没戏。这次审判由上头来执行。我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我知道,由上头来决定的意思,那就是搞不好必须捧上韩业的颈上之头。
决定韩业命运的时刻终于到了。审判那天,天色很乌黑。没想到的是,人群同样也很乌黑,压压的一片。这场审判倒像是人民群众早已期待的,在众望所归中开庭了。言之总之,这场审判处处都显出一种惨烈的景致。好事的人民大众在开庭前纷纷的议论,场面的宏大都快赶上了当年名燥一时的黑帮审判了。我想光就这一点来说,韩业又为人民群众做了一个不小的贡献,增添了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想到这,我的心不免的又徒增了不少的伤感。更多的只有议论声和叹息声,这些声音已经淹没了韩业俩老的惨痛的哭泣声。此时,谁也没心思去安慰那可怜的俩老了。韩伟的意思是,叫俩老暂时的离开这个审判庭。可俩老执意不肯,说一定要见到自己的儿子。谁也不忍心去抹灭他们小小的愿望。人的需求,有时是那么的渺小和迫切。
人群又再一次的燥动起来。这预示着主角就要出场了。韩业在两位可爱的人民警察的押压下出场了,面无表情,更多的只有冷峻。手上和脚上都带着沉重的链条,那是因为他可能属于重犯的原因。虽然,这是多么的多此一举。通常,在这样的情况下。能逃跑的就算全身绑满了链条都能逃走的。不能的话,给他一门大炮都休想逃离那些看上来可爱的人民警察。生活,总在多此一举的行为中进行下去。我听见边上的人不知是无知还是讽刺的说了一句,如果那手上和脚上带着的是金条,那该有多值钱啊?我用眼神扫了他一眼,带着着愤怒的压抑。话是不错,有些人身上同样也带着那些用昂贵金属做成的玩意,但他们拥有自由,拥有明天。而韩业什么都不拥有。明天也依然是灰暗的。物质真的能决定一个人过怎么的生活。韩业身上的金属不但不值钱,而且还很沉重。沉重的让所有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喘不过气来的只有我们。不包括韩业。他比我们想象的都要镇定,自如。他用眼神温和的巡视着庭下的四周。他在找寻着我们,或许,他在找寻着那些遗失的日子。终于,他找到了,于是他微笑。同样,那种笑容依然很惨烈。我们没有勇气去陪着他微笑,有的只是那揪心的痛楚,眼泪忍住的打转在心里落入冰冷的现实中,伴着无情的气息。和我预期的那样,这一切都在韩业的导演中进行。对于杀人的罪名他供认不悔,但他依然不肯交待杀人的动机和过程。提起公诉的律师态度坚韧并用略带凶狠的语气一度度责斥着韩业,这种态度足以让人相信韩业杀的那个人一定跟他有些瓜蔼似的。韩业面对着他不动声色,不亢不奋。那种表情也足以让我相信,韩业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切,包括死亡。而韩业的辩护律师此时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多余。整场审判会中,辩护律师完全处于了一个被冷落的角色。一个无从开口的律师和一个无愿开口的被告,原本都是这场游戏的主角,却是完全不同的角色和命运。这就是生活,拥有共性不代表就能得到生活相同待遇。
这场审判并没有很多人想象的那么激烈。反而,显得有点冷落,只有公诉律师的间接性咆哮声带来点氛围。休庭后,重新开庭。法官象征性的润了润嗓子,决定韩业命运的时刻真正的来临了。我注意到了所有的人,都把脖子尽可能的往前伸了伸,屏住呼吸聆听着。法官宣读着韩业所犯下的罪行,气氛也渐渐地开始凝聚了起来。终于,法官读出了审判结果。韩业被判死刑,保留了上诉了权力。全场一阵哗然,有表示婉惜的,也表示赞同的。总之,七嘴八舌的也正是人民大众的特有行为。树倒自然猢狲散,审判结束后人群也渐渐的散去。韩伟表示一定会去上诉。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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