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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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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舌的也正是人民大众的特有行为。树倒自然猢狲散,审判结束后人群也渐渐的散去。韩伟表示一定会去上诉。虽然,我们都知道这上诉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谁都明白如果韩业依然保持着这样的态度的话,那什么都改变不了。但,上诉那是必行的,即便不可行。很多事,不可行不代表着不必行。人,只有流干了最后的一滴血才会低下高傲的头颅。


五十一
可我知道,即使韩业流干了血也不会低下头的。只是不明白的是,韩业这样的人何时拥有了如此的胸襟壮举。我知道用胸襟壮举来形容他的行为是极不贴切的。就算用愚昧无知,咎由自取都不为过。但,在最后的一霎那,有些东西真的让我在感动和触动。我说不清楚那些东西是什么,总之它们是存在的。如同,在韩业身上发生的一切的那样,都是真真切切的存在的。蓉蓉说,那些都是假象,生活的假象。我惊呼,人,如果一直都活在某一种假象下该是幸福的吧?而生活的事实告诉我,更多的人其实都真的活在生活的假象下,或许有些人已经明白的生活的真谛,而他们仍愿意那样的麻木着。而有些人,从一开始都是麻木的。相同的是,他们都麻木的活着。而不同的是,前者知道他们为什么而麻木活着。蓉蓉问我,愿意做哪一种人。我回答说,后一种。从一开始就麻木的活着。至少,他们比较幸福。与其去追求幸福,还不如让幸福从一开始就留在身边。
一时之间,我很难分辩清楚韩业这样的行径是在远离幸福还是接受幸福。而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会离开我们。上诉的结果出来了,不过是徒增了我们悲伤的氛围罢了。审判结果依然没有变,而这一切依然取决于韩业。取决于他的态度。谁也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犯人,一个视死如归的犯人,甚至,他渴望着死亡。当一个渴望死亡的时候,已经在内心深处重新辟出了一个新的世界,而这个世界是决不允许任何人进去践踏的。韩业已经筑起了围城,很难再会有人真正的进入他的世界。
韩业离进入他的那个世界的日了不远了。又安排了一次合法的见面。我们谁都明白这次最后的一次见面。从此以后,留给我们的已经没有真实的关于韩业的影像的,有的只有断章取义似的回忆了。我能想象,他的父母一定无比的痛苦,可能身厮力竭的嘶喊着他们的儿子,他们都离不开他,或者宁可用他们的性命代替他去赴这个死亡的约会。这一切虽都在我的想象中,但我能肯定那一切都是必然的。人的想象并不只是一味的虚构,不真实。
我得再见一次韩业,即使那是最后的一次。我还得压抑住内心不可言表的痛楚去见他。我想起他逃离的那一次,同样的是离别。感触却是如此的不同,因为就像我所说的那样,以后,再也见不到韩业的真实影像了。即便是最丑陋的一面。这个想法似乎有点可怕,更多的时候,我们不可以接受丑陋的一面,而往往能接受一些人或事渐渐的消失在我们的身边。我见到了即将消失的韩业。韩业依然保持着那种死亡前的宁静。我残忍的问了句他,有感觉到害怕吗?韩业出乎我意料的竟像位哲人很富有哲理的回答我,死亡,其实也是活着的另一种形态罢了。我才知道,跟他去讨论这个问题已经显得如此的愚昧和多余了。就像我想的那样,韩业。其实已经像是从死亡那边短暂的返回这边而已。
我以为会如此,可韩业似乎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的透彻觉悟。他还是忍不住产起来了很多让他快乐的事情。例如,童年,学校。说起那些的时候,他的眼神里带着几许的迷茫和向往。但他还是没有提起钱娟。我试着让他能提起她,就问他,还有什么能让你真正的快乐过吗?韩业似乎明白的我所说的话。他只是轻描淡写式的抹过了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如此的洁净无暇。然后,他肯定的说,当然有。还一语点破了我的话,磊子。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但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也没有必要再去后悔或责怪。那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犹如我说过的那样,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对于我来说,都是命。不可逃避的命运。我没能对韩业去诉说什么,我想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尤其在这样的时刻,语言总会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或许,我又想。韩业以他自己的方式结束了生命,而谁的生命也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不可逃避的结束。只是他的那一天提前来临了,还是我们一时不能接受的方式罢了。
韩业从此从我们的生命中淡出了,留给我们的也只有无情的遗忘而已。或许,这对他来说已经够了。一个人的离去,还能给人留下遗忘应该算是功成圆满的吧。韩业功得圆满的撇下所有的人走了。同时也留下来了一个是否追溯幸福的哲理性问题在我们的周围。蓉蓉说,一个人的价值与否,不在于他活着的那几年,而真正在于他死后的那段时间是否给人留下什么实质性的东西。糟粕和精华都是可取的。
韩业活着的那些年,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东西值得人们去探讨和深思。死后,能供探讨的也不全面,除了他周围的我们。而小爱却刚刚相反,她从出现在巷子里的那刻起让人讨论的实在是太多了。首先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该不该出现在这个的一个巷子里次,然后,得知了小爱的工作性质上,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否也该为这个巷子里的男人们做点贡献等,再次,当小爱搬出这个巷子而过上奢侈华丽的生活后人们讨论她这样的生活方式是否可行及对社会性的认可度做出一度实质的判断等。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小爱在生活中对活着的人们的仅供的一种价值标准而已。
小爱对此不以为然。她开始为她的选择以这一切的付出都欣然的时候。我就知道小爱也渐渐变得不再是以前的小爱了。以前的小爱,善良,知道生活的本质就是虚无,不真实。而现在的小爱,已经了解生活就是生活。再不真实,也是建立在自己所处的一种环境之中,在这种环境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不会再去否定,也不会再去嗤之以鼻。明显的带着一种追求向往的心态去了。人,一旦有了私心或目标,并不顾一切的吝求得到时,就变得有点可怕了。


五十二
没错,此时的小爱就变得有点不近人情,些许也带着点可怕的意念了。那种意念是天生的,只是在一个适时的契机将它们展现出来罢了。换句话说,这种意念的产生并不能责怪具体的本质,而是由然而生的,从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延伸出来,通过一个途径和方式在某一霎那释放出来罢了。小爱得到了释放,于是,她完全的轻松了。用她的话说,她从来就没有那么的自由过。她再也不用害怕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的。因为,那些,都与她无关。就算有关,她也不需要再去重视了。我知道,当一个再也不会去重视周边人的声音的时候,人成了一个独立的个体。他也才能真正释放她的能量。
小爱释放了她的能量,于是她的生活开始了真正的随心所欲。她的随心所欲与她的环境不无关系。我发现,环境优劣与人的心态的确是很成一个正比的。以前小爱所处的环境就她的生活而言是比较固执保守的。因此,她的生活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到斥责声。而她现在所处的一个环境相对来说是比较的奢华和前卫的,自然,反对的声音也就减少了不少。小爱现在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高尚的别墅区。进出的不是开宝马的就是奔驰,用句当下流下的口号是,你开个日本车不光丢不爱国的面子,也丢不起那个人啊。姑且也就不必论那些买昂贵玩意的铜钱都是从哪来的。在他们的观念中,哪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用什么。所以,小爱适合在这样的环境中自然生长。不光听不到反对的声音,还能结交到一帮志同道合的群众。一帮有共同目的和理想的人聚集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小爱是幸福的。而且那种的幸福的迹象并没有打算消去的意思。我相信,小爱的那种幸福会持续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也相信,那种幸福是真实的,至少对小爱来说,是确确实实存在的。我再也听不到,小爱像以前那样抱怨生活存在的那种假象了。正像我所说的那样,小爱彻彻底底的沦陷到了那种麻木的生活状态。而那一切的来源正是,她不得不让自己过得麻木,因为,纹条有紊的生活状态并不适合她这样的人。她需要这个世界用麻木的眼光看待她。同样,她也需要自己用这种麻木的眼光对待自己。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为了让自己活得轻松而幸福。
人总会对自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疑问和怀疑。正如我自己。有时,我并没能相信自己所处的一个环境是真实的。我不能相信,在我短短的这几年间,所发生的一些事实。韩业离开了我们,他的最后一站是监狱。而同样,我没有见过面的伍家老爷子也离开了我们,凑巧,他的最后一站也是监狱。一些事情总是在如此的吻合之间发生的。伍家老爷子逝世之后,当那一切都渐渐的处于稳定之后。家里的老太太再也按奈不住急切的心情,还是热情激扬的督促着乔子和伍珊的婚事了。伍家老太太倒也是爽快,她先咨询了伍珊的意见。见伍珊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也是没必要以老爷子逝世这样的借口去搪塞,也就痛快的答应了。这的确很有当年革命战士的精神。但也只是叮嘱着乔子,婚事并不需要太过的辅张,一切从简为好。这也仅是为了过世的伍家老爷子。由此可见,我们总会把过世的人摆在自己的前头。死者总是无罪的。
婚事在策划之中进行了。当然,这等好事自然不流外人田了。尽管一切从简,但杨哲还是信誓旦旦的接了下来。用他那富有慷慨的语气说道,就算不赚一分钱,也要分这桩婚事办得响亮。杨哲的牛皮虽然经常的吹,但这次的确没有夸下海口。乔子的这次婚礼杨哲的确出了很大的力。不为别的,就光那几桌酒席和汽车,他就花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这场面绝对称得上豪华,奢侈。而这一切的费用,也正如杨哲所说的那样,并没有赚取一分钱。我有点看不下来,并不是为公司少赚了那么些钱。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杨哲每次都能如此的善性大发。只是有点那么的好奇。我问杨哲,你小子什么时候,那么的仁义了啊?杨哲白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这是什么话啊。为兄弟做这点事算得了什么啊?白归白,但口里依然还是说着,应该的,应该的。我看那意思,估计是有求于我们。我也不好意思那么的装糊涂下去,就点破说道,说吧。有什么事求我们呢?兄弟能帮的也一定尽力。
俗语说的好,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可是杨哲很上路,话虽如此,但依然还是一个劲的摇头说着并没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去帮一把。我信不过他,但冲着他那狮子摆头的劲也就没再过问。正当我纳闷着杨哲的殷勤时,我忽然发现在乔子和伍珊的婚礼上发现一个老太太。不光我从来没见过不算,那老太太看着以台上的乔子和伍珊在默默的擦拭着眼泪。这足以让我很好奇。我在心里嘀咕着,这是谁家的老太太啊,怎么能激动成那样。我还猜想着估计是伍珊家那的亲戚来着,估计从小看着伍珊长大。伍珊也算是个苦命的孩子,今天能成家,作为一个长辈能不高兴的落几滴眼泪吗?只是心中有些隐隐的怪味,感觉像条虫在里面滋生似的。蓉蓉说我也是给乐的。
酒过三巡。在这期间,我的视线总会莫名其妙的往那位流泪的老太太身上移过去。我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这位老太太的视线也跟我一样,一直盯着某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乔子。我借机问了下伍珊,伍珊告诉我,她不认识那个老太太,也应该不是她们家那边的亲戚。我就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跟乔子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也就没见过呢?乔子的奶娘不成?我的好奇心高潮不迭。正当我准备拿这话去问老太太的时候,我发现老爷子跟那位老太太给攀言上了。我望见老爷子轻声在那老太太边上耳语了几句,那老太太就跟着老爷子独自出去了。我看有戏,于是悄悄的跟在了他们的后面。我还是第一回做间谍似的工作,心里很忐忑不安。我一度猜想着,那老太太究竟是何许人也。


五十三
老爷子和那老太太站在过道的走廊里攀谈着什么。我听见老爷子管她叫,俞姐。我又发现他俩的谈话很隐蔽,很刻意的压低了语气。偶尔有过往的宾客跟老爷子打着招呼,恭喜着。那老太太都转过身去,生怕有人把她认出来似的。我觉得这事很有蹊跷,想听个究竟,于是趁老爷子跟客人寒喧,借那老太太转身背人的一霎那。瞬间的躲到他们交谈边上的那柱子边。虽然近在几尺,但柱子刚好挡住了我们各自的视线。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正好符合我所需求的地理位置。我正为自己有做间谍的潜力而暗兴庆幸的时候。渐渐的我听明白了老爷子和那老太太交谈的话题。听着听着,我不觉的额头冒出来了丝丝的冷汗。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象征性的揉了几下自己的耳朵,生怕听错。但我分明听见老爷子称乔子是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儿子。那位被老子叫俞姐的老太太也是一个劲的应许着,说,那个陌生男人在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我听得一时激动,竟傻乎乎的从柱子后面冲了出来,嘴里还语无伦次的问,什么?乔子不是我亲哥。两位老人一下子都被我的举动震在了那里,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自己的谈话会被外人听到。而且那个人竟会是我。我又问了一遍老爷子,乔子真的不是我的亲哥吗?我发现自己问那话的时候,已经满泪纵横了。我才发现生活是由各种各样的假象组成的。或许,眼泪才是最为真实的。
我的视线模糊了。但我清楚,眼前的这位老太太就是乔子的亲生母亲。那老太太见我激动着流下了泪来,估计她也不好意思干站着,又或是我的眼泪也无意之中勾起了她的伤悲。于是,也跟着我一起流着泪。老爷子见状,一个劲的说此地不宜说这些,都快别哭了。怕影响不好。我知道老爷子说这句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此地或许可能会出现第二个间谍。立马决定转移了阵地,以策安全。老爷子带我们进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并一再的回头确保再没有人跟踪。思路清晰的都让我怀疑老爷子当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间谍份子。
到了一个足够安全到聊此事详略的地方。老爷子和那老太太才前一语后一言的将整件事的始未诉说了出来。事情很简单了,也过于俗套。在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发生了些不该在那个年代发生的事。于是,出生了一个在那个年代不该出生的小孩。出于一种保护最后才决定将那小孩寄送了一个朋友家。而又出于种种理不清,道不明的原因。一直没有能将那个小孩认回去。事情的始末就是那么的即简单又复杂。那个不该出生的小孩,今天刚有了自己的家室。而那个小孩子就是乔子。我问了几个无关看似无关痛氧的问题,乔子是什么时候来我们家的。那老太太记得很清楚,三岁零七个月。我又把头转向老爷子,那乔子知道这件事情吗?老爷子告诉我,乔子知道。但乔子很懂事,从小到大很少提及这件事。我接着又问,那你们怎么跟乔子解释他的父母呢?老爷子无助的埋了下头,似乎流了几滴眼泪,告诉他,过世了。
乔子不是我的亲哥。我没有再问两老任何的问题。我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又一下次处于了一种真空的状态。乔子不是我的亲哥。这一句话紧紧的拽紧了我的脑袋,像一根越勒越紧的绳子死死的绑住了我。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起了许多事,想着了乔子从小到大处处维护着我,而那个人现在却一个成了不是我的亲人了。我又想起来,乔子替我蹲了三年的牢了。一个和我无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却替我蹲了三年的牢。一想到这,我的心像被万千条虫在厮咬一样,疼痛似了。疼痛是什么?当你被生活欺骗的时候,很疼。那还不够,当你被身边的人欺骗的时候,也很疼。当你被生活和身边的人一起欺骗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真正的疼痛。
我狠不下心去恨乔子。虽然他也欺骗了我。但我不能把他加入憎恨的队伍里面。于是,我得从欺骗的大军里找那么几个人出来让我来憎恨。因此,我开始憎恨老爷,憎恨老太太。他们都欺骗了我,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把我骗得很惨。我抹不干净脸上的泪痕,因为我不知道它们所时又会顺着原来的泪迹又一次不自觉的流了下来。我走进礼堂,我听见老太太在边上喊我。一个刚开始让我产生恨意的人,我压根没用正眼去瞧她。径直的朝乔子走了过去。老太太不饶我,一股风似的跟在我后面,嘴里还嘀咕着,叫你呢。听见没。我真想回头告诉她,听见了。但我就是不理你。我还没那心情跟她去娇嘴。走到乔子的根前,乔子还处于一股淡淡的喜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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