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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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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那就是凶狠。
等见到乔子我把钱娟的事告诉了他,没想到的是乔子告诉我,让小马哥离开钱娟的确是他的主意。因为他不想看见他曾经的女人过多的围游在他们认识的男人面前。我口不择拦的问了句,那小爱呢?乔子苦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好久,小爱还不算我的女人。他又停顿了一会,迟早她会成为我的女人的。我知道这年头一场柏拉图式的爱情这能折磨一对爱人,肉体上的爱简单明了,熄灯上chuang完事,一切就那么的程式化,但精神上爱的变数太大也过于复杂,更能考验一个人对爱的执着度和热情。我真不知道该为他们俩的这种爱情呐喊还是叹息。这是个将爱和性可以分开的时代,有人在玩爱,有人在玩性。而玩不起爱和性的游戏的人,于是只能选择婚姻。
如果说把所有的人都归成结玩爱或性,那似乎又显得太单纯化。别忘了这毕竟是个物质化的时代,因此物质在其中起到不可磨灭的作用,这显然是勿容置疑的。如果你否认,那是在否认一个比真理还真理的事实。钱娟就是这个真理的透彻的实施者。小马哥的离开并不能带给她过多的困扰。据韩业的可靠消息,那女人又盯上了另一个男人,或更准确地说又瞄上了一个有钱的主。韩业他哥韩伟的朋友,也姓马,名军。看来,钱娟不能在小马哥这匹马上得到点好处就迅速的换了匹马,可以原谅。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呆死。
韩业总会挖苦钱娟,说这女人就是个认钱的主。从这一点上我看韩业还是有救的,虽然只是在离开钱娟后才真正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我借着他的话,那为什么当初就没有看清楚她呢?韩业给了一个让我觉得更傻的答案,那时还真有点爱上她了,以为会和她厮守一生。我不知道怎么理解这个。相信爱情总不能说有是错吧?而韩业错就错在爱上了一个不相信爱情的人,不信爱情也罢了,但钱娟只信钱。爱上这样的女人更糟。幸亏,韩业对爱的理解也只停留在肉体的需要上,这一点并不能跟乔子和小爱相提并论。所以,他才会骂钱娟是个破女人。而他,也只是个破男人而已。我甚至觉得这个世上钱娟和韩业还是真正完美的一对。
蓉蓉认识马军。准确地说,蓉蓉采访过马军,一位有名的企业家,年轻有为,就是人长得瓷了点。当她得知马军和钱娟的事后,我听她在一旁批判着男人,那些所谓的成功男人时还真点大呼过瘾的冲动。我担心她那股劲会一直延续下去直到把所有的男人都划入她批判的对象,于是也就跟她讨论起男人或女人的人生价值了。总之,就是人的价值。说其话,跟她讨论这些还真有点欺负她的味道。我问她一个很傻的掉渣的问题,什么是所谓成功的男人。小妮子想了半天还是着了我的道,有自己的一份事业。我例举了扫大街的和看大门的也算有自己的事业否。对于这一点她倒否决的很干脆。也就是说,事业和职业还是要分开的。我觉得,说白了就是收入划分了什么是事业和职业。扫大街或看大门的如一个月能拿个万八千的,而一个CEO的月收入只有二千的话,那扫大街和看大门口就属于有事业的人,而CEO这不算那么回事了。我没把这个观点展开来跟她讨论,只是继续问她,一个事业成功的男人会成为女人的重视之地,要一个成功的男人戒色比戒毒还难。这一点跟一个女人的虚容心可以相伯仲。蓉蓉觉得我过于偏激。我说不是,事实上偏激的是这个社会而不是我。蓉蓉依然不依不饶觉得一个人不应该这样,提出了一个关于人性的观点。我说人性是没错,而决定一个人人性的首先是社会,然后是教育。改变社会是不可能的,而改变教育还是有可能的。所以一个教人性的圣者才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人。所以你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去选择这样做。而在那个时候,你即是个没职业也没有事业的人。你会愿意吗?蓉蓉根本就无法回答这个很多人都不愿回答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我望着她一脸的迷茫,告诉她,所以这个时代更多的人都是随波逐流的,你也是我也是,包括钱娟,马军也是。所以依然不是我们出了问题,我们都只是跟着这个时代的风向标飘移罢了。


十一
蓉蓉依然还想跟我较真下去,转向了生活方式的问题。我也就懒得跟她掰扯了,只告诉她,每个人的生活方式不同,适合自己活着就好。总不能让所有的人都往一个方向前进吧!就算这个方向是正确地。那谁跟我们带头或垫底呢?蓉蓉一下子被我的这些歪理搅得不知所以然,一个人呆坐在那边苦思冥想着。我知道她是一个有条理的人,一个有条理的人是无法去揣摸这些没有条理的理论的。这就如同一只正常的猫是吃不下青菜一样的简单。乔子和小爱的爱情不能说起到一定的带头作用,因为对社会而言这样的爱情不算个好头。但我觉得就爱情而言,这可以算是个好头,至少他们在追求一种真挚纯朴的爱情。可悲地是,至此依然得不到包括二老和蓉蓉在内的这帮社会推动者的认可,而显然,我跟乔子他们站在了一起战线上,至少在精神上。我时常对着乔子挖苦着我们仨,都是社会的拌脚石。乔子听我这么仗义也总会安慰道,苦了你了。嗨!苦的只有小爱和乔子。
看到他们俩这么受苦心里也不是滋味。我又找小爱谈了一次话,目的也很明确,就是希望小爱能放弃现在这样的生活,做一个正常的女人,获得一场正常的爱情。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去说服她。因为我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评说她的生活是属于不正常的范畴之列的。但我觉得自己还是有这个使命的,跟上帝来人间的使命一样。谁知道上帝有没有来过人间啊。小爱的回答总是那么的干脆利落,现在还不到时候。我还能说什么呢!毕竟这是她的生活,就像她说得一样,谁也不能给她保证什么。乔子不能,我不能,连她自己都不能。对待所有这样的问题只能采取一个方式,那就是等待。时间总会给你答案的。一个月!一年!一个世纪!甚至是一个历史所需的光阴。所有的事,只要你够执着,那么一切都会清晰的。
渐渐清晰的事情还有很多。生活有的时候就像在剥一颗洋葱头,给你带来真相的同时也换来你辛酸的眼泪。我一直没有告诉小爱,包养他的男人的妻子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同样,我也对芳姐隐埋了这个消息。在给她提信的时候,我曾强烈的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这些,最后还是觉得能让一个女人幸福,就算是带着种欺骗也是值得的吧。爱情,本来就是一笔也难算清的帐,流水可以截断,彩虹可以勾画,但爱情是很难理顺的。再者,当爱情遭遇到金钱这个砝码的时候,那么天平自然会发生倾斜。爱情的帐之所以难算清,是因为男人赚到了有形的物质,而女人付出无形的光阴。那种光阴显现在女人眼角边几道深深的皱纹里。可爱的男人们,你休想用散发着几缕臭气的铜钱将其填补。对于心爱你的人不行,对于不爱你的人倒是件相当适宜的滋养品。
对小爱和钱娟还说,似乎是都暂时离不开那滋养品了。对小爱也许是肉体上,但对钱娟算是肉体和精神上的。我也只能那么肤浅的去猜测这一些了,可能对钱娟来说带着点不公平,那没办法,谁叫她把那极其满足的表情老挂在脸上呢!我就憎恨那些自以为比天下谁都幸福的笑容。比我更憎恨钱娟的还有韩业,韩业这小子对钱娟的恨还没到头,我估计现在正算个高潮,过了这个劲头也会平息的。但糟糕的是,我碰到了这个潮头,每天光听着韩业厮骂着钱娟也算是种磨难。有时,我真怀疑韩业这也太不算男人了吧,不是一个女人啊,没必要让你这么遭恨吧,谁还能不犯错啊!谁还能不允许人家去创造点历史啊!你自己不也有历史啊,也没见得钱娟这么的骂你呢!其实,想想也不能怪韩业,如果他俩的角色能交换一下,估计现在开骂的会是钱娟。我想,这就是他俩绝配的地方吧,一样能遭人爱和恨。
精练的老太太似乎察觉到了小爱和乔子的那种酷似冷战时期的关系,于是开始张罗着给乔子介绍女朋友以达到她的战略上的目的。乔子有前科,现在也只是在一个歌舞厅给别人看场子,这种身份谁听了都有点皱眉。一个单纯的女人不敢碰,一个世俗的女人不想碰,其它想碰的女人乔子又不感兴趣。所以在我看来,这基本上只是老太太一个人的游戏。可没想到的,有人竟加入了这场游戏着陪老太太,这让老太太异常的兴奋的同时也令乔子和我都迷惑不解。乔子烦恼的只是该如何让这场游戏尽快的划上句号,而我好奇的只是这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老太太叫那女人回家吃饭的那天,我问乔子,这场游戏会开始吗?显然乔子的态度很坚硬,不会。我想到了这场游戏的另一个不算主角的主角,小爱。我告诉她可爱的老太太安排了这出的时候,小爱也显得平静,也只能平静的接受。只是意味深长的吐了两字,不会。我一时也不懂她说的不会究竟指得是什么。嗨,有你呢!我又强调了一句,有你吗?似乎我们谁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但似乎我们又懂得了彼此想表达的一切。小爱没有回答我,用她的话说,还不到时候。
见到另一个主角的时候,一家人就等着我入席了。老太太介绍,她叫伍珊,是个警察。我一听到她是警察的时候刚咽到嗓子眼里的半口汤差点重新回归到这个可爱的世界来。我在心里嘀咕着,老太太糊涂了还是怎么的,这不把乔子往狼口里送吗?这个世界疯狂得太可爱了,连那么深明大义的老太太也开始相信猫会爱上老鼠的童话了。没等乔子变老鼠,我们几个包括老爷子都先成了这位女警察的猎物了,都变得异常的乖巧,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一番,也只有老太太还能熟练的运用言语。伍珊能算属于能言善辨的一类,估计也是经常遇到不知所谓的反抗人士历练出来的。在我们面前也不算拘谨,说实话,拘谨的是我们,我们像犯了什么事没被发现的歹徒一般,这确定有点可笑。老太太俏俏地告诉我,她是一个老同学的女儿。我问了一句,有病吧?老太太的眼眶一色白,说什么呢?健康的很。那我开始有点迷惑了,那能看上乔子,你跟她说了没,找女朋友的是乔子可是我哟!我搓了老太太的肘。老太太把我从上到下扫荡了一次,没理我。第一次见面算告了个终。一家人炉围夜话的时候,老太太一个劲地问我,她怎么样。好像搞得我说好乔子就能答应似的。我也没理她,算报了一剑没理之仇了。老太太见我这状,不干了。一定要我说个所以然,我也只能勉强说,还行。蓉蓉算多事的插了句,我看就不错。我回了她一句,不错的姑娘不只她一个吧。老爷子坐在那里一脸的深沉,人是不错,我怕……。老太太等不急了,没让老爷子把话说完就接过去了,不怕,我看姑娘就对乔子挺好的。我又一次觉得老太太真变可爱了,就凭一次伍珊夹了块牛肉给乔子吗?我想听听老太太的高见,就忍不住又开了口。老太太像藏有一脸天机的点了几下头。听她这么一说这下轮到我和乔子面面相觑了。没等乔子和我将这一表情演绎的淋漓尽致,蓉蓉像收到老太太命令似的,问了句乔子,哥,你觉得呢?乔子沉思了一会,人,我也觉得是不错,可是……。也没等乔子可是完毕,老太太就将其嘎然面止,草草的收兵起身回屋了。由此可见,我们一家都是急性子的人,只能怪罪性格。


十二
的确,老太太说得没错,有戏。伍珊成了我们家的常客,也不知道是自己愿意来还是被老太太硬生生给拖来的。不过,从她一脸的还算喜悦的表情看来,你是计量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感受的。一回生二回熟,伍珊也成了我们家人了,老太太认她做了干女儿。我提醒老太太,那乔子和她不成乱伦了啊。气得老太太拿铲勺满屋的追我,好像搞得乱伦行为是我造成的一样。为了不让我那几下没白白挨,老太太告诉我,伍珊挺喜欢乔子的。我说真的吗?老太太肯定地说,真的。我又问老太太,你把乔子的事告诉过伍珊没。老太太说告诉过说。这一点上我对老太太很有怀疑。为了让老太太不在重大问题上犯革命性的错误,我还是找了个机会管了下闲事,伍珊的话还真验证了老太太的清白。她知道乔子以前的事,还不光是知道,伍珊有亲自去翻阅过乔子的那些档案,甚至还告诉了我一个让我吃惊的消息,当年审判那个案子的其中一个法官是她的母亲的时候,估计我脸上的复杂表情都够让伍珊揣磨好一阵子的。我估量着伍珊这个人比较直爽,也就把话挑明了,你对乔子有那个意思?伍珊没有回答我,光看着她那略带羞涩的样,谁都能猜到几分了,只听她吞吞吐吐的说了句,我看他人倒是不错的。我又不依不饶,你不介意他的过去吗?尤其你还是一个警察,你就不怕影响你的前途吗?我可不想她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一时的冲动而丧失了本有的大好前途,再说,乔子不还有小爱嘛。伍珊听我这么一说,虽有点不知所措,但她毕竟算是个精练的女人,这一点跟老太太有得一拼。嗨,谁不还有点历史啊?再说,警察也只算个不错的工种,没什么前途,我也不是很喜欢。我觉得这个回答有意思,问她为什么不喜欢。她又告诉我一个令我没想到的答案,她爸爸也是个罪犯。我傻傻地问了她一句,你恨你爸吗?她回答我说,不。我喜欢我爸爸,我恨我妈妈,是她把爸爸送进监狱的。我噢了几声后,想,这姑娘太有意思了,喜欢罪犯,讽刺地是,她居然是个警察。
我想到了什么似的,带着个疑问去找了老太太。老太太也正满腹踌躇的样等着我。我说,老太太,伍珊跟乔子的事你告诉她母亲吗?只听老太太叹了口气,估计也正是为这事烦心。原来老太太和伍珊她爸是同学,自从她爸进了监狱之后,她母亲就安排了伍珊的一切,进了警察局,谈了恋爱。据说,她母亲介绍的那个男人无情将伍珊抛弃了。听老太太这么一说,我觉得老太太有点不人道了,估计也是趁着伍珊迷茫不定的时期将她骗过来的。我没忍住告诉老太太有点不仁慈哟。老太在反驳了道,我可没骗她,至少我没什么瞒她的,一切由她自己掂量。我说,她如果能做的了主,你估计也不会在这里叹气了吧!老太太玩了我一句,我是个没用的老太太,谁的主都做不了。老太太说得倒是实话。伍珊能不能为自己负责,就算能,那乔子呢?我喜欢伍珊,也喜欢小爱,让一个旁观者去挑的话,谁都不知道怎么取舍。可乔子显然知道,并且现在的他依然不会改变他的决定。我很纳闷,为什么乔子和小爱这场本足够悲情的游戏还要加入伍珊这个悲情的角色呢?三个人都足够可怜的让人怜惜一把。也许,我也正是唯一一个会为此伤悲的人吧。
伍珊跟母亲大吵了一架,老太太没经我们同意让她搬了进来。这无疑增剧了一场悲情戏的份量。小爱开始借着我的口来祝福乔子和伍珊。我告诉小爱,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我向她保证,至少此时在乔子的心中你依然无法取代,那一切都是我们老太太出得主意,还叫小爱别轻意的上了老太太的当,就这么轻易的败北了。乔子更是为了表明自己对小爱的决心,甚至萌生了搬出家的想法。想法归想法,乔子还是不敢把这个想法转化为事实,如果说所有的想法都能变成事实,那这个世界才配得上名副其实的疯狂了。随着伍珊的顺利加入,我们家的风景变得更生动了。伍珊很快就溶入了这个家庭,跟速溶咖啡一样让本纯净的水换了种可爱的颜色。
只可惜这种可爱的状况没有持续太久,伍珊的母亲就找上门来了。那天就我和老太太两人在家,我也算热情的招呼着伍珊的老太太。伍珊很像她的母亲,似乎很多东西都是从她母亲身上延伸下来的,只有少不会多。老太太看我的眼神感觉有点不对,我忙解释,伍珊跟我哥乔子一起出去了,其实是老太太命令他们一起出去买点东西。听我一解释老太太看我的眼神算是恢复了正常。两老太太一开始并没有进入角色,像在适应着某种环境或酝酿着某种情绪似的。典型的暴风雨前般的宁静,为了避免这场风雨袭击到我,我算是识趣地远离了战场,找了个足可以坐山观虎的地段。还是我家的老太太先开了口,来了啊?嗨,这不是标准的废话吗!不来能坐在这里吗?其实,非也。很多经典对话的开始说得都是些废话,我深识这个道理,于是也涨足了热情聆听着。果然,伍珊家的老太太回了句,怎么?摘了瓜就忘了藤吗?把我女儿藏到这里来,就不允许我来找了啊!我在心里暗自为老太太较劲,也算是棋遇对手了。没等我家老太太表达完此言差矣的大慨意思,伍家老太太就反驳道,我家老太太的此行为更差矣。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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