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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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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立着,只有街边忽闪忽灭陪伴着我们。韩业拍了我一下肩膀,依然什么都没说,渐渐的消失在我的线里了。我想着,韩业的前途跟这灯光一样,闪得让人心慌。心里又徒增了一份酸楚,他还在我的视线之内,我追了上去,只想单纯想知道韩业会去哪里。我跟在韩业后面,看着他那蹒跚的步履就能感觉那迷茫,我敢说如果这时他的防备能力是最低的,不是连我跟着他都没查察呢。
我跟着他走了差不多二公里的路,估摸着方向应该是火车站。我才后悔把身上所有的财物都给了他,包括唯一的一包烟。这不,就小子正幽幽的吐着,而我只能跟他,吸噬着那还残留在空气里的烟味。我忽然觉得自己比韩业还傻,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跟着他的目的是什么?嗨,就当是送他一程吧,也许明天他就该踏上逃亡的路程了。我们走的是同一条道路,但目的地却这样截然的不同。我开始为他担心,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朋友走上一条不能回归的路不能不说会有伤感,离别会是永别,还只是短暂的分开。谁也给不了我们答案。也许,会出现这样的一幕,当我白发苍苍的溜达在街上,发现一老头正全神贯注异常兴奋的盯着某一处美女集中地,我正为他那老当益壮折服时,我忽然发现那老头就是韩业,于是两老头两眼汪汪的又开始延续几十年前的未曾遗忘的目光。没想到的忧心不禁地让自己的眼眶滋润了起来,抬起头无力的望着那远不可及的星光,我忽然发现前方的韩业不住地把衣襟伸向自己的脸面。韩业哭了,我也忍不住掉下了泪来。
韩业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将去哪里。我告诉所有关心和憎恨他的人,韩业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将什么时候回来。他哥知道韩业已离开的消息后,只是叹息着,一辈子好色,最后还得毁在女人的手里。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韩伟骂了句,玩物丧志。是啊,韩业这次玩过头了,反而被别人玩了一把。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他走了,也就恨不着了,还恨得着的就是钱娟。钱娟得知了韩业已经离开的消息后,才松了口气。这女人连续躲了几天,看来是真的怕了,担心韩业会去找她。其实,我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韩业没有给钱娟点颜色尝尝。钱娟来问我,韩业真的走了吗?我没能忍住,将整瓶的酒洒在她那昂贵的身服上,钱娟怪我没把我将她脸上酒,而是衣服上时,钱娟开始破口大骂。她把这几天担忧受怕的情绪全总都发泄在了我的身上。没有停,直到乔子的出现,钱娟了解乔子的个性,有点触他。看见他就乖乖的擦拭着她那已不值钱衣服离开了。我知道,越是昂贵的东西越是受不起摧残。钱娟跟她的衣服都属于同一种类。


十六
韩业出事的那几天,其实家里更紧张的要算伍珊跟我了。伍珊知道我和韩业的关系,也预料到了韩业可能会联系我,一个劲的提前给我做了很多思想工作,想间接的通过我让韩业去自首。我根本没把这出在跟韩业见面的时候告诉他,因为我不想替别人去做决定,别人的人生由不得自己在做主。在去见韩业的那一天,也正是为了能避开伍珊的视力范围才一大早出了门。但她毕竟是警察,依然没有能逃过她的法眼。那晚回家,她就像尊小佛是的已经坐在那里等着我了。进门,就阴深深的向着我问了句,回来了啊!我也无力的绽开自己的笑容来回应他。伍珊张口就不饶我了,你应该知道窝藏罪的定义吧?我相当认真的告诉她,当然知道。只是那跟我无关。伍珊又问我,见到他了吗?我没回答她,我可不想给她留下什么把柄。伍珊见我没理她,还不气妥,再接再厉,他会去自首吗?我趁着倒茶的功夫说,是自首还是冥顽不灵鬼知道呢?伍珊见我跟韩业一样都没得救了,也就放弃了对我的攻势。她知道从我这是得不到任何消息的,不过,临睡前伍珊还是说了句,这样对他没任何好处。
《第五章》
一个人习惯了过一种生活后,就很难再去适应另一种生活了。确切地说,对于生活的每一种改变或许还带着畏惧的心理吧。改变多少总会带着点可怕,娇情。人有时活在一种较固定的模式下应该算是幸运的。然而,有些人生来就家财万贯,不用为生活忙碌。而有些人却为了生活拼死拼活,也只能凑合的养活自己。既然生活从一开始就这样的不公平,那么有些人不惜代价的让自己过上理想化的生活,又会有什么罪呢。
是的,我们都没有罪。错就错在我们选择了这个世界。显然,这句话明显也是错的,这个美丽又遗憾的世界并不是我们选择的,而是这个世界选择了我们。我们唯一能选择的就是生活的方式和态度。韩业就选择错了,于是他就必须付出很沉重的代价。我想,生活总能让我们明白更多,对于韩业也是。只有被生活折磨过的人才能真正的体会到折磨算是种真正的财富,等那一切尘埃落定之后。谁也没听到一个被绑票的人在被绑途中去握着绑匪的手说,说感谢他们给了他这次这么难忘的人生经历的吧?过后,谁都会大言不惭。生活就像一场绑架,我们需要成功突围。
在这场战役中,首先成功突围的算是钱娟了。还得提钱娟,很多我们不喜欢的人恰恰都是那些比我们活得好的人。我们从心中嫉妒她,鄙视她,排斥她。从而把她升级到一个万众眼红的对象,跟现今的很多大众偶像一样,再多的唾沫也淹灭不了他们。那些唾沫伴着他们发红,发紫到发青,入土。有时,我们不得不佩服他们,承认他们的能力,至少他们在我们的唾骂中学会了游泳。很多时候,他们的生活其实就是被逼骂出来的,不是有那么一句吗?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钱娟成了很多人的偶像的同时,也适时的成了另一些人呕吐的对象。没法,生活总是需要代价的。我以为自从出了韩业的这件事情后,她会有所收敛。可是,我显然把这个女人想得过于简单化了。很多人还想试着去说服她放弃这样糜烂的生活吧,但没有一个人能取得那种成功。这是必然的,如同,你无法去跟狗解释屎是臭的一样困难。更为况者,在另一些人眼中钱娟的这堆屎还是带着香气的呢。每次钱娟来舞厅都摆出了一副当年老皇太后游后宫的姿态,惹得那帮后宫妃子眼疾的不行。纷纷来询问我,如何也能让她们迅速的升级到钱娟的那种地位。一开始,我总还能很娇情的跟她们瓣几句关于人生的话题,告诉她们,女人并不定只有享受物质上的愉悦才能得到满足,精神的力量会大于物质上的。但她们一致的告诉我,只有能通过物质才能让自己的精神得到欢愉。没救的女人们也变成了一群苍蝇,又让我不经意想起了围着小爱转的那帮苍蝇了。她们见我不再对她们进行改造教育,也很不甘心。于是改变战术,又开始纷纷向我述苦。台词相当的动听,自己的祖祖辈辈都是贫下中农,怎么的也不让再让自己走祖辈的这条路了,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摆脱掉这顶帽子。我觉得说这句本身就很混蛋,谁他妈的不是从贫下中农过来的啊,几百年前根本还分不清贫下中农跟贫上中农的这个概念呢,反而到了如今的年代,得区分开来了。这算什么,还他妈的还摆脱。我真忍无可忍,你不想摆脱吗?那你就得先找个男人学会脱!这几个贫下中农的脑子显然还是能跟的上贫上中农的思维的。脱,她们清楚,不清楚的是,她们找不到该向怎么样的男人脱。瞧着她们一个个妩媚的样,感觉向准备要拿我开刀似的。一种观念真能害死很多人。
提到了钱娟,也不能不提小爱了。她们俩都属于同一工种,但应该说是两种人。钱娟跟小爱最大的区别不在于各自靠自己的身体向男人换来了多少钱财,在这点上,她俩都算是行业中的佼佼者,都能让男人们为之倾力倾财。就像两杯用高脚杯装着的昂贵红酒,想品尝其中滋味必须得付出代价。是的,她们在付出,也在得到。关键在于,钱娟的这杯酒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供给那些需要她的男人来尝,似乎她本身并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什么,为何男人会为她着迷。而小爱则表现的不同,首先,她了解自己是什么货色。这是一个人能生存在一个行业内所必要的条件,你得了解自己是什么?说白了,什么都不是,你只是一个奴隶,别傻乎乎的去以为自己是那高贵的公主或皇帝!对,关起门来,一个人寂静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是。你说你是上帝,我也会为你鼓掌呐喊。我们还没到可以昂首阔步去向大众宣布自己是上帝的份上,我们既没疯到那步,也还没膘到那层。


十七
显然,钱娟没有意识到这点。生活中太多的假象把她给无情的蒙骗了,我甚至开始莫名的有点担心她了。生活告诉我,当你开始无视它们存在时,它总会狠狠的反击你一把。钱娟被生活抛得太高了,所以有一天一定会被摔的很重。我也知道,所有飞扬总有一天会落下。我们每个人都也有那么一天,但那不一样。自由降落和在半空中被拦劫击落完全是两个概念。我开始提醒她,钱娟,很多事就该事可而止,见好就收手吧。钱娟老早就对我产生了几丝的敌意,听我这么一说。滑溜溜的眼神就能出卖她,磊子我一定是在嫉妒她。嫉妒也好,可怜也罢。至少我不想看着身边的人被生活给惦记着,那还不如被贼给惦记着好,至少他还是有明确目标和行径的。
我开始担心钱娟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我发现竟有人在跟踪她。开始也不觉得,每次钱娟来舞厅的那会,我总能有意无意的看见一个男人在窥视她。起先,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正常的,估计钱娟现今也该能成为那种白天拉小白脸,晚上贴黑脸的主儿。可时间一长,我发觉有点不那么对劲的,我不相信现在的男人还会对一个女人那么痴心的。痴迷到了竟用相机来偷拍,怎么的,偷偷的看还不够,还想对着照片来招自我陶醉不成。摄影曾几何时倒也是自己的梦想,出于对摄影的爱好及对那照相机性能的好奇心。我不小心堵了那个偷拍的小子一把。那小子长得尖嘴高额,典型的一副小人样。估计他正对着钱娟的挠姿扶肤样抓景呢,根本没顾得上我已经在他身边了。我观察他的样子,很专业,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对他人下手了。瞧他那一副认真人样,我还真不好意思打挠他的工作。伸起一只手盖住的相机的镜头,他抬起头,一脸惊讶,转身就想溜。我不答应,想问他个究竟。那小子嘴相当严实,死活也不肯透露一个字起来。我看来软的不行,于是叫来几个哥们把他请进了包厢。小子还挺识趣,也估计到了,不说今天怎么的也是不能回去了。于是,也不知道是编个谎想蒙混过关,还是真的吓得把真话全都吐出来了。那小子告诉我,有人出钱叫他跟踪钱娟,24小时,说一定要拿到什么证据。我问他,什么证据。我支支唔唔的半天,那能有什么证据啊,那种激情的呗。我操了句,尻。你拍激情的怎么上这来了,当我们这是那种拍三级片的场所吗?那小子还特委屈地说,这不要我24小时跟踪吗?那小子临走前,为了感谢我们没有砸了他用来换饭吃的工具很是感激。说了一句算是赞美钱娟话吧,那女人真不简单,男人多得跟火柴盒里的火柴一样。嗨,这小子!我喜欢,就冲着他最后的一句话。真的,喜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并没有告诉钱娟,她的爱慕者对她的作为。但我提醒她了,可是还嫌我在嫉妒她,不接受这好意。我想我跟她的关系还没到那么铁的份上!怎么的,还想让我去保护她不成,那些火柴头上哪去了?我没告诉钱娟那事,但我还是告诉了乔子。不出几日,钱娟急冲冲的跑过来问我那事。看来,她也真的急了,让人盯着哪还能做什么动作啊,本来那些事就见不得人。吓唬钱娟还是很过瘾的,我告诉她,你被人盯上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被一个职业盯人的专业人员给盯上了。想摆脱是不可能的了?钱娟被我吓得够呛,忙问,那该如何是好!我冷冰冰的说,我的话你会听几分呢。省着这点口水还不如往自己肚子咽着。钱娟听得出这语气是对她前几天那眼神的报复。也一时不知该怎么应付我,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呆坐在吧台边。一寂落寞的样跟她面前的一杯鸡尾酒相形见绌。没法,看来我还得跟这女人重复那些无聊的言语。虽然我还得操心她到底领不领情,这年头做好人不易,做好男人更不易。
显然我的言语根本比不上金钱对她的诱惑力。其实谁的言语都改变不了一个人对金钱的看法,挺多也就只能改变对一个人的看法而已。毕竟,人跟金钱比起来差远了,远了根本就不能算一回事。至少,大街上滚动的是广大人民群众,而不是人民币。人跟人之间最大的区别也就在这,一种潜力的问题。在钱娟的眼中,我相信大街上流动的则不会是可爱的人民大众,而是更为亲昵的人民币,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活得比很多人潇脱的原因之一吧。
也许正是钱娟太靠进了金钱,她没有明白当金钱的本质裸露在一个女人面前的时候并不像一个男人裸露在她面前那么地滋生出一种成功感来。冷冰冰的这种物质终究给她带来了冷冰冰的结果。有人告诉我,钱娟出事了,出大事了。我心头就一凉,似乎这一切早有预感一样,像是我自己在等待着发生一样。我忽然觉得对钱娟来说,罪恶不是生活,而是我。钱娟被人泼了硫酸,毁容了。
我见到钱娟的时候,是在医院。钱娟的脸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像个包袱,我们都看不到她的眼泪,只能听到她的嗷叫声。这种厮叫声像一把把尖刀一样足以能刺穿在场每个人的皮肤,钻入身体的每个血管里,然后跟着这种声音一起凝固住。钱娟疯叫着,要去杀了那个女人。显然她已经知道是谁对她下了这个毒手,我也相信她是认真的,她会杀了那个女人。此时此刻而已。医院里似乎也只剩下她的嘶喊声在蔓延了,估计是医院里的人都受不住了,才提醒医生应该给她注射支镇静剂。沉溺在钱娟疯叫声中的医生这才恍然大悟了想起来。钱娟的叫声这才一声声的缓和了下来。


十八
我看见乔子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拭了把眼泪。我递上根烟,问了句,心痛吧!乔子只见低头默默的一个劲的抽着烟,我发现他的手有些颤抖。能不心痛吗?别说是乔子了,连我的心中怒火也正在腾腾的窜。乔子没吸完那根烟,把剩下的半根狠狠的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的踩灭了那几滴零星的火花。有个不识趣的护士,这才走过来,叮嘱了一句,医院里不能吸烟。我们俩谁都没有回答她,只是呆呆地盯了她几秒眼,她些许是感觉到我们身上的怒气就走开了。我在心里咕嘀了一句,长得真有几分像钱娟。正当我在心中为那位护士的容貌点评时,乔子疾步的走出了医院,我跑了上去,拉住他。他那整个身体的躁动劲深深的传到我的体内。我不安的问了句,你去做嘛?乔子狠狠的回答我,我去收拾他?我问,谁?乔子说,那个男的。我想劝他,可我望着乔子的眼神,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了钱娟,于是,我也跟着乔子一起去了。那天,为了钱娟,我们狠狠的揍了那个男的一顿,很痛快。
伍珊知道乔子带着我去揍了那个男的后才把一颗玄在半空的心沉了下来。伍珊说,这事这算了了吧!我竟一时没理解伍珊的意思,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伍珊比我更了解乔子。伍珊明白,钱娟的事对乔子来说,这只能做到这个份上了,揍完那男一顿后是不会再有什么下文的啦!算是乔子对钱娟最后的责任了吧!钱娟躺在医院里,情绪不再像刚开始的那会激烈了,我们还不能看到她被毁成了什么样,只能一双迷离的眼神还能让我们感觉到她的存在。来看望她的人不多,几乎没有。她的妹妹从老家赶过来一直呆在医院守在她的身边。她妹妹是个很质朴的姑娘。她告诉我们,她姐姐从小就很爱漂亮,现在却落了下这个的结果。她很担心她姐姐,怕她会想不来。说着说着,小姑娘流了下泪来,我知道钱娟一直很疼这个妹妹,看着她,我还能得到些许的安慰,毕竟,钱娟不是孤单的。朋友这个词对大多数人来讲太过珍贵,通过这件事,至少能让钱娟明白,她的朋友其实就是些鸟兽,来难了,自然得散。朋友这玩意跟沉甸在河里的顽石一样,只有经过了翻江倒海似的风浪后才能看清楚究竟哪些留下来了。
被我们哥俩揍过的那个男人终于还是来了趟医院。那天,我们都在,他进来的时候看见我们哥俩依驻守在病床前,果然还是有点惧怕。在门口伫立了一阵,见我们俩已没有这种热情再去蹂躏他,也就放心的走了进来。也听不清他在钱娟耳边咕嘀了什么,只听得钱娟大骂声,滚。在他滚出去的时候,也叫上了乔子。乔子回来的时候,告诉我,那个男人给了钱娟五十万。说,这些钱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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