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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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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到爱情,没有提到乔子。我纳闷,我了解她,我不信她不提到爱情,不提到乔子。在提到乔子前,我陪着小爱沉默了许久。这种沉默是可怕的,不能感受到零星的温度,这种沉默是残忍的,是心灵沸腾前最后的寒冷,这种沉默也是无奈的,因为这种沉默本就是像蛀虫一样寄生出来的。小爱下决心去撕破这层沉默的皮层,终于还是提到了乔子。提到乔子的时候,我隐约能感觉到小爱对乔子的愧对之情。小爱说,那是自己欠乔子的。我不容她这么说自己,也不容她对爱情投降,似乎我把对爱情所有的渴望都寄托在了小爱一个人的身上。小爱说,她不知道自己有多爱乔子,但她知道那种程度已经胜过了爱自己。语言在很多时候是能打动别人的,也包括自己。小爱开始让泪水洗涤自己的脸庞,我也跟着她拭着泪。我擦拭了把脸上冷冰冰的泪水,究竟是什么让我尝到了生活的这种苦涩的味道呢?我想我得感谢小爱,至少,她让我品尝到了属于爱情的最原始的味道,就算是苦涩,也是真实的。
用小爱的话说,她的爱情总是流淌在苦水河里,她在等着上岸,可她却摸不到岸,四围寂静可怕,遇见了乔子,她似乎摸到了一根的救命的绳索,拉着拉着却发现那根绳索奇长无比,她问自己,绳的那头系着的会是彼岸吗?是的,爱情只是找寻彼岸的过程,只是更多的人都没有勇气游过去罢了。小爱有勇气,可她依然还没能游到岸,说明什么?只会说明这条河里暗涌无比,苦艾异常。也许生活注定了一个人总会游过一条苦艾河吧。
小爱又开始犯糊涂了。流着泪一个劲的自言自语,自己不该那么自私,也该是放弃乔子的时候了。我望着她满脸的泪痕,你还爱乔子吗?小爱激动地说,我他妈的,都不知道有没有爱过乔子,真的。磊子,你说我爱过乔子吗?我不喜欢小爱变得懦弱了,如果你不爱他,那就趁早离开他吧,省得再去折磨他。小爱拉着我的手不停地问,乔子也跟我一样痛苦是吗?磊子你告诉我,乔子痛苦吗?乔子爱我吗?我没想到一个女人对爱情胆怯的时候竟会表现的那么的无助。我还是忍不住骂了她一句,怎么的,这么几天你就忘了乔子了吗?那帮有钱的男人真的就让你失去了自我了吗?看来,你也只不过一个金钱的傀儡罢了!我那破口一张就收不住了,还想再讽刺她几句,但小爱苦苦地对我衰求着,磊子,别这样说我好吗?一边说一边抹拭着眼泪,你知道小爱姐不是这样的女人。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这才清楚过来,真正的清醒,谁又知道一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小爱难道也变了吗?我甚至都不敢相信,在我眼中爱情的最后一道防线难道也这样轻易的被这个现实的社会给攻破了吗?
小爱之所以能成为我眼中最后爱情的防线,那是因为她身上散发着都是些钢筋铁骨的韧性,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被这个时代所击倒,而奋身而退。她不明白,如果她退缩了,有那么一帮人会失去会生活的一种衷诚度,而那帮人中首当其冲的就应该是我。所以,她不能退缩,我不允许她就这样的被击退。在自己自私的怂恿之下,我开始盅惑小爱让她重新的建立的信心。我发现说服别人比说服自己来得容易许多。说服自己就得从地拾起一根火柴来,然后又得找到火种让它燃烧;而说服别人仅要做的就是,你帮他们找到火柴就行了,因为更多的时候,他们见到的火柴就等于见到了火种。小爱的火柴算是我给她拾到了吧!这自然又能让她振作好一阵子吧!对爱情的振作,对乔子的振作。
当我回家见到伍珊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对小爱的帮助对伍珊来说似乎有点不近人情。两个女人都算是自己欣赏的那种类型,但很明显此刻我却站在小爱这边了。无可厚非,也无可挑剔,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伍珊是个好姑娘,是个比小爱还要好的姑娘。需要说明的是,这是众人的眼光,不能说众人的眼光是正确的,但如果你说众人的眼光是错误的,那你这是在找罪受。伍珊在众人眼光是个好姑娘,而小爱在众人眼光则是个脏姑娘。于是,我开始去寻找她们的共同点和不同点了。执着的任性,偏见的彻底,自傲的聪明,甚至那歇斯底里的狂妄都是如出一辙的。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命运本应相不径同,但偏偏一个男人让她们联系到了一起,而又让我这个局外人做起了这等的比较。生活的玩笑总是越开越大了。我还是没有笑出来,我承认自己更喜欢小爱,至于为了什么,我思纣了许久,也许小爱的身上有种小人物式的气质吧,也许,那种气质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只是一不小心被谁给抹杀了吧。于是,我开始寻找起这种小人物式的气质来了,或更准确的说,是渴望那种气质,也许,小爱的出现在很大程度上是对我的一种弥补吧。


二十二
小爱给我带来了对生命的一种补偿,于是,我也得还给她些什么吧?当我把这些真实的想法一滴不漏的告诉蓉蓉的时候,蓉蓉明显带着那种不可思议的表情注视着我,一个劲的摸着我的头,像是看我是不是发烧了或着了什么魔一样掂份着我的脑袋。为了证明我还是清醒的,我很负责的告诉她,小爱,对于我来说只是一种精神上的寄托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举动。蓉蓉听得有点迷糊,于是又得劳累我用直白的语言告诉她,尽管我也喜欢小爱,但总体来讲,小爱基本上对你构不成任何危险,能出现在这张床上的女人依然会是你。经过这番语言的辅垫,蓉蓉又变成了一只温柔的羊羔依偎在我的怀里。女人,更多的时候只是只受伤的羔羊,你如何懂得去安抚她的伤口就能享受她的温柔,记得别自以为是用你的虚情舔拭那伤口直至溃烂,那时候,她们将变成凶猛的动物嘶咬你,别斥责她们,都是我们咎由自取的结果罢了。毕竟,所有的动物都凶猛,我们也是动物。
有动物的地方,都势然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弱肉强食,这是生存的定理,或许也是唯一的途径。我们在掳掠,相互的嘶杀,损人利已或损人了也未必利已,更多的时候,人类忘了自己为何而来,为何而生。在这一点上,动物是可贵的,几千年甚至几十万年下来,它们都没有为此改变过它们的生活习性和目的。人类多聪明啊,他们给予了这些进化充分的理由和冠冕堂皇的借口,于是,一切的改变都变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化。我们忘了错,甚至我们不曾怀疑自己有错。我们能有什么错,我们付予了这个星球那么完美的一切能有什么错,没错!错,我们只错在当时似乎给自己留的空位太少了,少了可怜,少得让现在更多的人都不知所措,例如我。
在这个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忘了我是谁的世界里,谁还能去对谁要求更多呢?我这才感觉到,自己对小爱的要求过于高了,以至于小爱成了我理想的一个寄托所一样。希望得越大,失望也总会随之而来。我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一下子怎么对自己就不可行了呢?人一旦被某一种情感所牵制的确很难从中找到正确的路线来突围。于是,蓉蓉的可爱就在此时竟显无疑了,也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感受到一根火柴的魅力。
我知道家里的现在三根火柴都恨不得能将这个家给点着了。这三个女人不甘寂寞地将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句话演绎的酣畅淋漓。三人之中,老太太的热情度最为高涨。用老爷子的话说,老太太又重新捡到了青春的尾巴了。老太太这条青春的尾巴算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吧,又或者说是有人送给她的。而那位施舍者就是我们可爱的人民警察,伍珊。老太太对伍珊的欢喜度也是日渐俱增。老太太一口一个,闺女的,叫得我们几个身上都长起了好几层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伍珊是觉得麻烦还是为了迎合老太太,也将干妈换成了简单的一个妈字,叫得老太太也真是心花怒放。老太太的心花怒放的再大再红,我也晓得依然精着呢!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莫过于伍珊家的老太太似乎不在插手伍珊的事了。这段时期,也没见得那老太太上门在理论什么的,估计,在我家的老太太看来,默认就算是这场战役的初捷了吧。接下去的事,对老太太来说就简单化,明朗化。老太太只需啃下乔子这块顽石就算大功告成,功就名就了。只可惜,乔子这块顽石一直都是那么的坚硬无比,想啃是得花费些精力的,老太太原以为伍珊这块它山之玉是可以将他拿下的,可是现在看来估计是明显的错误了。于是,老太太改变了作战的策略。乔子不肯接受伍珊也难不倒她,老太太那乌黑犀利的眼神一直都流露出了女诸葛的从容和滑练。乔子不接爱她怎么的?我们家人先接受她总行了吧!到时,老太太再趋事行事,来个什么顺水推舟什么的,估计事也能成个半的。老太太在这件事上总过于表现的自信了,每次瞅着乔子和伍珊独处的时候总会不经意的流露出那种洋洋得意的样子,像是在说,怎么样,我老太太还是有两下子的吧?
老太太有两把刷子不假,但乔子这等将烙印渗在骨子的人任你怎么刷似乎都起不到意想之中的作用。老太太看在眼中,急在心中。反而,伍珊倒像个没事人的样静观其变。性子上来讲,老太太跟伍珊还是差了点距离,也难怪,伍珊是做什么的,一个乔子终不能让她撩衣卷袖的。令我措手不及的是,并不是伍珊的心理素质有多好,只是她善于伪装自己罢了。用伍珊的话说,她是真的拿乔子没辙了,该说的,该做的,似乎她都已经用上了,但乔子依然不为这所动。于是,她只能无奈的选择静逸接受。我想知道乔子是怎么回复伍珊的,伍珊并没有开口告诉我,只是转了乔子的一句话,说给他些时间。兜着这句话的我也觉得这事有点诧异,可能是我没有听到自己原本想像的那个答案吧,又或许伍珊为了顾及自己的面子而杜撰了乔子的话吗?我带着疑惑去问乔子,乔子说,没错,自己是那样回答伍珊的,这也是自己真实的想法。那小爱呢?我脱口而出。我望着他那迷茫的眼神,也许我们都累了吧?乔子冷冷的说着,是该静下心考虑一下了。
考虑什么?考虑忘了小爱而接爱伍珊?还是考虑不顾身边的压力而毅然决然的跟小爱在一起?或又考虑其它的?乔子的考虑似乎让我的心更加的凌乱开来。老太太开始抱怨乔子不识趣,那么好的一个伍珊都不要,究竟想干嘛?魂难道真被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吗?只要老太太我活着一天,他们就休想在一起。我听着老太太的叨唠,一阵心绞,莫名的怒气也不由的从心底而生。如果他们相爱,你凭什么就能阻止他们在一起呢?你凭什么?我惊讶的听着自己对老太太这样的咆哮着。似乎老太太没想到抱怨这原本和我无关的一切的事情竟对招到我如此的斥责,也一时愣没缓过劲来。我还没真没想到,老太太这就怕我吓怕了,竟默默的流下了泪来,这下了我一下子慌了神了。要知道,长这么大,我几乎没有看见这精练的老太太掉过几次眼泪。面对这样的情景,我还真不知道该去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记得在哪里看见过这样的一句话,男人只要惹女人流泪了,不管是谁?依然要保持镇定,保持原有的行为动作,那样在女人眼中你至少还能算个处世不惊的男孩儿。我不知道这招在老太太是否有用。我没理会老太太,流泪了怎么的。如果乔子和小爱真分开了,那几滴眼泪也该为小爱而留,这样想,我反而觉得自己并没有做到什么似的了。老太太滴着眼泪吐着辛酸,乔子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可怜,我不可再让他那么让别人看不起了。老太太说这话的时候感情运用的相当的丰富,典型的一个实力派的演员,说得我眼里也滋润了一下。虽然,我并不认同她的观点。我正准备开口去试着跟她反驳一下,老太太又张口说道,乔子从小没,,,。我正侧耳听着,老太太却忽然嘎然而止。我们俩都被征了一下,我觉得老太太这话里有话,追问了句,怎么了?我明显能察觉老太太刻意地在逃避着什么?忙迭口转语气,乔子从小就养在他姥姥家,没你那么好福气。我听着老太太的语气,觉得像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似的,可老太太的那张嘴硬得跟金刚石似的,想敲是相当的有难度的。老太太也没给我机会,径直地就离开我的范围了,跟阵风似的,难道老爷子当年称她为,风姑娘。


二十三
老太太的风华算是过去了,于是,她想到把这风气继承下去。也不管伍珊乐不乐意。老太太在任何方面都有自己的主见,包括收复男人的心。老太太告诉小爱说,用付男人,很简单,先对付他的胃。我以为是什么高论了,绕来绕去还是离不开生活最本质的需求条件。老太太爱理不理的应付了我一句,你懂什么啊。老太太压根没理我懂不懂,也不顾我是一知半解还是已融会贯通了,已把她毕生所用来收复男人胃的技艺都如数家珍似的一一无私的传授给了伍珊。伍珊人长得漂亮,手也算巧,一道道的小吃都有模有样的出现在了她的手勺下,什么蟹黄豆沙包,杏仁雪花糕;个个做得娆姿艳媚让人垂涎不止,芋泥西米露,翠翡烧卖;光听那些名字都能让我的胃不争气的咕咕作响。当然,为了肯定老太太那些经久不衰的厨技和所谓的折服男人的策略的可行性,我还是乐此不疲的成了她们的试验品。别的还真不说,光那些点心,说真的,真还能留住男人的胃,但我依然没能搞明白。爱情跟胃究竟有什么关系呢?老太太简洁的回答我,什么事在本质上都看不出有什么关系,该有关系的时候自然就会有关系的。
伍珊这几天正在努力着去证明爱跟胃是能连在一起的。爱跟胃从物质的角度上来看,即是有形的也是无形的。爱,是一张床。累了,让人躺着享受生活的地方。爱,是一床被,你的温度决定了它的温度。似乎现代人将爱演绎到了极致。于是,爱就变成了只在床和被世界里进行的游戏了。同样,没有多少人能有机会与自己的胃会晤,这点上倒与自己爱情有着同工异曲之处。胃,软绵绵的吧!一种维持着我们生命的重要器官,生命的一个起点站。血液,肉体,身体所有的工序它都能参与几把。胃似乎也跟着时代共同进步了,进步是进步了,但也越过了职界了吧!在其位就得谋其政!不务正业成了现代人正当的行业了。胃也赶了时髦了,就像老太太说得那样,胃,现在也做起爱情的生意来了啊。时代变化快点还真难让人琢磨的呢?
伍珊也开始用食品琢磨乔子的心思了。似乎,伍珊并没有在乔子身上捞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而乔子也没有领伍珊情,乔子更多的只把琢磨劲放到了伍珊做的点心上面了。老太太说得没错,美食征服了一个人的胃没错,但离爱情似乎远点。至少,在乔子身上得不到验证。老太太把这次失策的原因归结过,乔子的胃本已享受惯她老人家的美食,自然伍珊的美食政策在乔子那里起不到那关键性的作用。老太太不知是为了安慰伍珊,还是为安慰自己,总是在我们面前唠叨,女人就得会做一手的好菜。好像真搞得不会烧菜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似的。有点奇怪的是,家里的三个女人在这方面似乎都算是极有天赋,个个都能独挡一面,出手不凡。也是这个原因,我隐隐觉得伍珊跟我们家冥冥之中很有源缘似的。
韩业落难离开舞厅后,舞厅的生意并没有随着韩业的离去而每况愈下。望着进出如梭的人群,再想到此时的韩业正过着那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或许,人的伤悲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或纵向或横向的比较中还能产生的吧。因此,伤悲相对显得肤浅和轻浮多了。一点点的欢愉,或许它就会消失了无影无踪了呢?其实,韩业刚逃离的那阵子,舞厅的生意多少跟他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呢!那帮小厮很大程度上都是冲着韩业来的,或是来验证下韩业是否真的跑路了,还是继续匿藏在舞厅了。一般他们进来先做的第一件事,就像冲到吧台,找到我或是乔子,开口就是那句,韩业那小子真的跑路了吗?如果谁有空回答他,那定会加上一句,跑哪去了啊?我有时候就纳闷了,是不是公安局发了什么通辑令什么的,说只要谁能提供韩业的消息就能去领一笔可观的奖金似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对此事感兴趣呢?我甚至带着这个疑问傻傻的去问伍珊。伍珊也是一头雾水,说,韩业搞出来的动静也没那么大吧!心想也是,韩业还没路林到那个份上。乔子望着那股人潮涌动的家伙们,气都不打一处来。你看,人,这玩意,平淡是福。高了,成了出头鸟了。低了,被谁都踩在脚下。韩业就是个例子。总有人围着他打转,飞扬或落下都如此。我试着努力去搞清楚,当一个飞扬或落下的时候周围的人究竟会是个怎么样的反应。风筝飞舞的时候,我们总在在它最后牵着根线,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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