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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妃正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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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皇子,同时笑了起来,带着一份讽刺意味的笑,让清秋只想哆嗦,韩少辰点了点头,搂着清秋转身和两位皇子相背而走。


可他们的讨论仍在继续,完全没有顾忌,会不会让韩少辰听到。


“三弟,什么时候喜欢女人了?而且他不是得了怪病么,昨天洞房会不会是找人代替的呀!”


“这可说不准哦,哈哈……”


“嘘,小声点,等会让他听见呢!”


“听见就听见,我还怕他不成!”

…………




(41)冷落

直到回到府中,他们再没说过一句话。一路上清秋的脑子里都是两位皇子那不堪入耳的话,心凉了大半截。


夜色苍茫,烛光熄灭,还有那猛然响起的窗子的砰砰声,酒味弥漫,至今昨夜的记忆还在自己的脑海中零零碎碎地拼凑,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扎了一刀般,她抬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空气中传送着他身上那特有的檀香味,心下瞬间如冰般寒冷刺骨。


她心中一沉,却突然释然了,就算昨夜是他或不是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是个替嫁的可怜人而已。可是为什么心在隐隐作痛呢,她不是什么也不想争,什么也不奢望吗,一切的一切,只是,求爹爹和清月平安。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后,立刻不停地提醒自己,不可以忘记自己的身份。


那日之后,清秋就一直待在了熙东院中,韩少辰没有来看过她,甚至连熙东院都没有踏入一步。


她没有失落,她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自己只是个替嫁的人。她时时刻刻都在思念着爹爹和清月,盼望着团聚的一天,也盼望她能早日逃离这个牢笼,只是这期盼似是遥遥无期。


日子过得很快,已经初冬了,空气中都散发着寒冷的味道,清秋的身体不好,尤其是冬天,血气运行地更加不畅,每天都会头疼,疼得厉害时,面色苍白,全身发抖。


燕儿看着清秋痛苦的样子,也心疼起来。


“主子,您这身子没事吗,要不找太医来看看?”燕儿蹲在清秋身旁,有些眼泪汪汪了。


“没事,应该只是不习惯这里的气候吧!”清秋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是无奈,每年冬天都是最难熬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今年。


“三爷,也是的,为什么都没来看看主子!”燕儿也替清秋鸣不平。


可清秋却觉得无所谓,没有理会燕儿说的话,只是淡淡道,“燕儿,不如扶我出去走走吧,已经在屋子里待了半个月了。


“嗯!燕儿这就陪您去!”说完燕儿打开紧掩的房门,一股新鲜的空气灌入房内,屋外阳光明媚,虽然空气中透着凉意,但的确是个好天气。


清秋披了件外衣,呆呆地看着屋外的初冬暖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由燕儿扶着去院中散步。


自来到辰青王府后,清秋都没有好好看过这辰青王府。今日有燕儿做向导,清秋真是大开了眼界。 

辰青王府的大堂常青堂正对大门,是专门迎接来客,议论重要事务之处,大堂之后就是东西南北四处院落,分别是熙东院,观西院,敕南院、逸北院,按照各自的方位建造,观西院与大堂相邻,院落间有长廊相连。四苑的中间就是花园,有池塘,有石桌,还有凉亭,景色颇美,花园中还有一处空地以假山相隔,是专门用于练功的。花园与熙东院相邻的院落,独立而建,是三皇子的寝室和书房。


听燕儿说,熙东院是为三皇子的正妃所建,而观西院是给下人住的,敕南院和逸北两院到现在都没有固定的主人。


燕儿介绍间,两人已经来到了花园的假山旁。


一阵悉悉索索的谈话声直逼清秋和燕儿的耳膜。




(42)是非

“你听说了吗,大婚之后,三爷就再没去过熙东院!”


“可不是吗,我听小顺子说,三爷每晚都和一个男子出双入对呐。”


“不是吧,小顺子是专打扫敕南院的,他怎么知道?”


“这不,三爷大婚之后天天住在敕南院里啊!”


“哎~看来坊间的传闻是真的咯,可怜我们三爷长得一副俊脸,竟然断袖,真是可惜啊,难怪当年馨岚郡主从未被三爷宠幸过。看来我们现在的准皇子妃,也只能独守空帷了!对了,小顺子有说那男的是谁吗?”


“他也不知道,他说每天晚上三爷就会禀退左右!”


“我跟你说件事,千万别说出去。”


“什么,这么神秘兮兮的?”


“我听人家说,大婚那日白喜帕上落了红,但是我们三爷不是喜欢男人吗,有人说那天三爷是找人圆了房的。”


“不会吧!找人代替!”


“嘘,你小声点!”


“你们两个够了啊!”见清秋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燕儿实在听不下去了,站了出来。


假山旁的另外两人正说得开心,一听身后有人,一阵不耐烦。


“你少管闲事!”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都没去看身后的人。


“皇子妃在此,哪容你们放肆!”一听“皇子妃”三个字,两人瞬间清醒,一个转身,才望到清秋的脸,就齐齐跪下,“皇子妃饶命啊!”


清秋没有说话,正沉浸于她们刚才议论的事中,虽然自己不在乎,可是,这事关乎她的清白,那夜,究竟是一场闹剧,还是一场悲剧。


燕儿一看是平时最爱说是非的青纹和绿依,而且主子没发话,燕儿实在是替主子鸣不平,想也没想,就准备开口帮主子说几句话,可是却被清秋挡了下来。


“好了,今天的话我听到也就算了,如果是其他人就不敢保证会这么轻易放了你们,你们好自为之!”


“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们?”燕儿真的气不过她们说主子是非,却见主子一脸坚决,燕儿也只好作罢。


“燕儿,我有些乏了,回去吧!”见主子脸色又苍白起来,燕儿立刻扶着清秋。


清秋转身,落下一滴清泪,她怎么可能不难过,莫名其妙替嫁,说自己完全不在乎是不可能的。


其实不管是谁嫁入这辰青王府,这场婚姻始终是个悲剧,受伤的人总是要默默承受,孤独地舔舐伤口。可是再可悲也比不上,不知是谁人夺她清白的那种痛。


原本觉得自己的心已经死了,直到那天发现三皇子,原来就是那个令她微微心动的白衣男子,她的内心竟莫名产生了小小的希望,可是为什么给了她希望,又要瞬间将它摧毁。或许因为他,让自己的心默默发生着变化,她竟然奢望可以索求些什么,可她真是太天真了。


那一夜或许真的只是为了敷衍了事,掩人耳目吧,只是初遇他时的那种温柔已经深深刻进心里深入骨髓,是的就是那摧毁自己灵魂的温柔和那一双夺人灵魂的眼。


回到熙东院,清秋已经气喘吁吁,只好躺下休息,一歇就睡死过去。


她的心太累了,是该休息了。




(43)出府01

自从流言四起之后,清秋没有一天睡安稳过,噩梦不停在晚上轮番上演。时而梦见杨言若冷笑着一点点靠近自己,而杨梵则强迫自己嫁给了韩少辰,她想要反抗,却看到爹爹和清月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她想救爹爹和清月,可此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啃咬,那种如被恶魔吞噬的感觉,常让清秋惊醒。


醒时,已一身冷汗。夜凉如水,月色正好,她总是缓缓地下床,望着那皎洁的月色,叹气。


虽然她很想离开这辰青王府,可是她知道还不是离开的时候,只有找到爹爹和清月,她才可以彻底解脱,于是想要找到爹爹和清月的想法在心中越发深刻,终于她想起了一个人——贻亲王。


想到贻亲王后,清秋一夜没睡,思索着出府的方法,翌日清晨,阳光明媚,鸟鸣声声,燕儿打水进来,发现清秋端坐在桌旁似在沉思,便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燕儿,王府中的闲言闲语让我觉得心情不畅,好想出去走走呢!”她缓缓抬头,如水的眸子对上燕儿那灵气的杏眼。


燕儿有些疑惑,却全都甩在脑后,放下水盆,走到了清秋身旁。


“主子您别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主子想出去散散心也好,燕儿这就陪您去!”


“可是,我想出府,这府中太憋闷了,不知道……”


燕儿一听清秋要出府,脸上浮上一抹笑意,却又很快隐藏。


“主子,您想出府,只要跟守卫说一声就行,不过一定得赶在晚膳前回府!”


“真的吗,我以为,我不能出府的!”


“您是皇子妃,有什么地方不能去的!”燕儿眨巴着杏眼,内心有些许期待,毕竟出府,对他们下人来说,是件极为奢侈的事。 

清秋想起了当时是扮男装去的贻亲王府,如今要怎样才能弄到男装呢?


“只是我这么出去毕竟不太方便,不如我们找来男装,出去后扮男装吧!”好不容易才想到了个借口,没想到燕儿竟答应了,还立刻去借了两套男装来。


果然如燕儿所说,守卫并没有拦阻,两人顺利出了府。


寻了个地方,两人换上男装,清秋打量着男装扮相的燕儿,极为可爱,仍不住上去捏她一把。


“公子,小生这厢有礼了!”燕儿对着清秋做了个揖,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冲她俩射来,眸中尽是鄙视,两人只好放低了声音忍笑。


清秋凭着记忆,循着去往贻亲王府的道路。




(44)出府02

路上一个女子突然重重地撞了燕儿一下,燕儿吃痛,咒骂了两句,那女子只是稍一回头,清秋还来不及看清那女子的脸,便听得一句对不起,她就匆匆地走了。


“疼不疼?”清秋轻轻替燕儿揉了揉被撞的胳膊。


“不疼,主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咦……这个荷包!”清秋顺着燕儿的手指一望,一个绣着鸳鸯的荷包正踩在她的脚下。


清秋挪开脚,燕儿就蹲下拾了起来,交给清秋。


清秋打开一看,是一包药粉,她好奇地打开一看,鼻子凑上去嗅了嗅,有一股敕花的花香,大惊,是毒药。清秋立刻抬眼搜寻刚才撞到燕儿那女子的身影,却发现那女子早已无影无踪了,清秋不动声色地将荷包收好,准备带回府里再细细研究。


燕儿却不解地问,“主子收着这荷包干嘛!”


“如果找到主人,我好还她!”


燕儿奇怪地挠了挠头,便没有再理会。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到了贻亲王府附近,清秋看到附近正好有一个茶楼,便在茶楼门口停了下来。


“燕儿,我去想去会会有人,你先在这茶楼等我,好不好!”


“嗯!”燕儿心里可开心了,却不敢表现地太明显,只是点头如捣葱。


清秋见燕儿乖乖地进了茶楼,这才来到贻亲王府前,守卫立刻认出了清秋,将她请进了府中。


贻亲王正在书房练字,守卫将清秋带到,贻亲王原本凝眉的神色微微舒缓开来。


“沈大夫,你可来了啊!”贻亲王也顾不得正写了一半的字,放下笔就迎出来,握住了清秋的手。


贻亲王立刻拉清秋坐到椅子上,皱起了眉头。


“王爷,不知馨苑郡主身体可好?”清秋看着贻亲王那焦虑的神色,猜到了一二。


“不瞒你说,苑儿前些日子又有些犯病,这天一冷,脸色又苍白起来,也请了好几个御医来看过,都束手无策,我正愁呢,你就来了。”贻亲王那紧皱的眉瞬间舒展,又露出由衷的一笑,脸上的皱纹堆起,让清秋觉得很慈祥。她羡慕馨苑,有这么疼自己的爷爷,最重要的是他在她身边。她凝眉沉思,却又很快将自己的酸楚抛到脑后。


“王爷,可否带我去瞧瞧郡主?”


“那再好不过了啊!”贻亲王完全顾不得王爷的威严,像个拿到玩具的小孩儿,亲自引路。


馨苑郡主所住的矮房前,还没跨过小桥,就听房内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




(45)出府03

“走开,我不喝药!”


“啪”一个瓷瓶被馨苑狠狠扔向房门,清秋才刚跨进房内,那瓷瓶不偏不倚砸在离她脚一寸的位置。


馨苑一看来人,把枕头被子,总之能扔的都扔出来了。


“反正也看不好了,我不看大夫,我不看大夫!”


清秋大步退出门外,抓抓头,无奈地看了看贻亲王,这贻亲王爷深知孙女的脾性,摇了摇头,走入房内。


“苑儿,怎么这么没规矩,人家专程来给你诊治的!”贻亲王进门一安抚,这馨苑郡主才安生会儿,清秋深吸了几口气才又踏进房内。


馨苑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看得清秋阵阵心寒。可馨苑的身体毕竟虚弱,扔了半天东西终究是累了。


清秋上前抓住馨苑的手腕,馨苑已无力反抗,只好把脸别过去不看清秋。


清秋触及馨苑手腕之时,一股极寒的气息,让清秋一阵哆嗦,低头一看发现馨苑手腕露出衣袖的部位隐约可见奇怪的纹路,将衣袖稍稍拉开,纹路变得越加清晰,如一条小蛇盘踞在郡主的手臂。


清秋脸色大变,立刻把脉,“郡主可有按时吃我给你的药?”


“嗯!”馨苑还是不理她,身旁的婢女尴尬地上前替郡主应了一声。


“好的,无大碍,郡主好生休息便是!”清秋说完立刻退出了矮房。


贻亲王第一时间跟了出来,“不知苑儿的病究竟如何?”


“王爷请恕我多嘴,这府中之人可得好生看管着!”


“这怎么说?”


“不瞒您说,郡主的脉象很奇怪,似乎中了另一种毒,而且不像是短时间内造成的,或许……”清秋转眸一望,贻亲王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


“多谢小兄弟,不过苑儿的病可有办法治好?”


“请恕晚辈无能为力,只有找到沈君杰,否则恐怕无力回天!”清秋并不是乱说,馨苑郡主所中之毒,很奇特,且不说她是个半吊子,医术本就不高明,就算是他爹,可能也要思虑一番。只是为了找爹爹,自然在此时提出这个建议是最好的。


只是贻亲王听后大惊失色,整个人都颓然无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那沈君杰是何许人?”


“他是我师傅,他一定会治!”其实这毒很奇特,但是她相信爹爹的医术,自然说得异常坚定。


“那他在哪里?”贻亲王果然信了清秋的话,急切地询问起沈君杰的下落来。


“我也不知道!”清秋摇了摇头,将沈君杰失踪的细节全数说给了贻亲王听。


“我一定想办法找到他!”贻亲王的眸中闪烁着希望。


清秋来这一趟本就是希望由贻亲王帮忙寻找爹爹,目的达成后,便没有多做停留,只交给贻亲王一些解混丸,希望可以让郡主撑到爹爹出现。 

清秋出了王府,来到茶楼中,转了一圈也没看见燕儿,心想这燕儿定是去玩了,只好找了个位置坐下喝茶。


却听茶楼中,也在谣传她和三皇子的事,虽然隐去了姓名,但是只要是个人都听得出来这说书的是在隐射谁了。


只是清秋觉得好笑,这说书的莫非天天躲在人家床底下偷听不成。辰青王府中有个风吹草动的,他怎么会知道地这么清楚。


思忖间,燕儿终是玩了回来了,手中遮遮掩掩地拿着样东西。


清秋乘燕儿不备,抢了她手中的东西一看,竟是一道符。


燕儿脸红红的,低下头去,“这是刚才在路上遇到的一个算命先生送给我的,他算得很准的!”燕儿特地将“算得很准的”说得极为大声,却又突然转变成了轻声细语,“他说我的主子未能得宠,此符必定可以让我的主子一步登天!”


一步登天,清秋心里一阵冷笑,天晓得她有多恨这场婚姻,自己不过是替嫁之身,从未想过要得宠,更不奢望得宠。更何况,等她找到亲人之后,她便会想办法离开,得宠,简直是个笑话了。


“这算命的都是神棍,怎么可以信。”清秋顺手就想把那符给扔了。


“别,主子,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您收着,呵呵!”燕儿硬将那符塞进了清秋的手中,清秋拿燕儿没办法,只好收着了。




(46)敕花之毒

回府的路上,清秋的脑中不停回想着馨苑郡主手上的纹路,却始终想不起,那是中何毒的症状。


直到回到辰青王府的房中,馨苑郡主手上的纹路在她的脑中越来越清晰,像一条小蛇直钻她的心窝,似有什么力量在牵引着她一定要调查出那种奇怪的毒。


思来想去很久,都没有头绪,无奈她没有学习医术的天赋,只好靠后天来补拙,起身准备去拿医书。


却在起身的瞬间摸到了之前捡到的荷包,又想起了那荷包中的敕花之毒,立刻又坐回椅子上,将燕儿打发走后,她将药包拆开细细研究。


那毒药是极细的白色粉末,只带有隐隐的敕花花香,这敕花产自玄孒西面的戈壁之上,有着极强的毒性,用敕花做成的毒药倒入水中,会呈现无色无味,让人不易察觉。


清秋倒了杯水,洒入了一些粉末,粉末立刻溶入水中,清秋又拿起水杯嗅了嗅,那隐隐的花香果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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