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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嫁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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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看着,忽而震惊:“怎……怎会在这里?禾……禾晏呢?”
他不是该护送禾晏回京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没事。”暗中,忠奴的声音夹杂着懊悔,早知如此,他一定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大人若是出事,他的确失职!
更多的人围攻过来,忠奴反身对敌。
顾辞吃力抬手欲拉住他,却拉了个空,他虚弱道:“走,带禾晏走。”
禾晏不该死在这里,忠奴是死过一次的人,更不该死在这里。
哪一个却是充耳不闻,奋力打退每一个攻过来的人。
禾晏策马过来时并不看得十分真切,她依稀看见有两人被围攻,便也知定是谢琅和那个保护她的黑衣人。
再靠近些,她似隐约瞧见顾辞的衣衫。
不着朝服的时候,他总喜欢择淡色锦服,她竟突然想起那一日他曾问他,他穿纳白好看还是云和穿着好看。她顺口便说皇上好看。
自那一日起,她已记不得他多久没穿过纳白色的衣服了。
混乱中,有人趁机避开忠奴和谢琅欲对顾辞下手,禾晏咬紧牙关策马冲上前去,那人竟生生被马驹撞飞了!
她狼狈自马背上翻下来,冲至他身边:“大人!”她晃着他的身子,“大人!醒一醒,我是禾晏!”
忠奴侧目瞧她一眼,沉声道:“药!”
对对,药!
禾晏颤抖取出药,倒了好几次才将药丸倒出来塞入他的嘴里。这里也没有水,她慌张地扶起他,托着他的下巴道:“大人,快咽下去,咽下去!”
他却没动,禾晏一摸他的身子,胸前竟是一滩血。
她吓得哭了,拍打他的脸,又是将他的下颚抬高:“咽下去,求求你,就像上次那样咽下去!”
他仍是不动,是失去了知觉。禾晏整个人颤抖,身后的刀光剑影仿佛在瞬间淡去了,她只知周身静谧得诡异。
手有些颤抖地扼住他的手腕,她虽不懂医术,此刻却也感觉得出他愈渐微弱下去的气息。禾晏慌张得有些无措,回头便朝忠奴道:“他咽不下去,怎么办?”
忠奴的眸子一紧,欲靠过去,却被人缠住。
禾晏想着撬开他的嘴,手伸到一半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握紧了拳头狠狠往顾辞肚子上打了一拳。
顾辞本能地张嘴呻吟,禾晏将手指头伸入他口中强行将药丸推入他的食道。
他难受地干呕起来,似有什么东西吞咽入腹。
“大人!”禾晏伸手在顾辞眼前晃了晃,他的眸华微动,终是有了反应。
他有些不可置信:“禾晏……”
“我回来了!”她害怕地将他整个人抱住,“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无力握住她的手,闭上眼睛靠在她怀中微微喘息着。
不必问她为何回来,他已心知肚明。
内心有高兴,但更多的却是担心,可惜他眼下无力护她,别的已是多说无益。胸口的痛已有缓解,他却仍是使不上劲,禾晏反握住他的手,忍不住骂他道:“为什么还不长记性,怎么就是不记得吃药!”
她若是再晚来一步他会如何,她不敢想……
他勉强一笑,也不解释,嘘声道:“有你记着便好。”
她真想打他一巴掌,可实在又觉得不忍心。
谢琅的声音传来:“带大人先走!”
禾晏胡乱擦了把眼泪,她的马就在不远处,她扶住顾辞道:“能站起来吗?”
他点头,即便不能他也要一试,只因他明白,他若不走,禾晏一定不会独自离开。
为了禾晏,他也必须要走。
禾晏利索上马,回头将手递给他。他握住她的手,身上已有了些许力气,翻身上马自后面抱住她娇小身躯。
“不进城。”他附于她耳畔低言。
禾晏点头,拉紧了马缰绳便策马朝前方跑去。暗中,几个黑衣人见此忙提气追上。
谢琅撂倒身侧几个人,提剑欲追上去,却被忠奴横剑拦下。
谢琅吃惊道:“阁下这是干什么?”
忠奴冷声道:“谢侍卫还是断后。”他将谢琅往外一推,借势施展了轻功朝顾辞与禾晏离去的方向追去。
谢琅是皇上的人,他不放心让他跟着去。
…………
也不知胯下的马驹跑了多久,禾晏总觉得身后依然被人跟着。
她的脸色难看,眼下若被追上就糟了,顾辞的余毒刚刚才被抑制住,身体还虚弱,不可能在保护她的情况下再突围的。
她举目望去,已出了林子,不远处一片银色反光。
应该是河流。
禾晏策马朝河边奔去,看过去河流应该不会很宽,顾辞即便不是最佳状态也该能带她越过去。她悄然取出忠奴留给她的匕首割断了马鞍,届时将马鞍丢入河中,后面的人听到声音定会以为他们落入河中,便会沿岸找寻,不会注意在对岸躲起来的他们。
她利落收起匕首,拉过顾辞的手紧箍在自己腰间,略侧脸道:“前面有条河,你带我越过去。”
顾辞蓦然一怔,他尚未来得及出声,马驹已至河边,他二人被惯性往前甩出去。
“噗通”,禾晏将马鞍丢下去了。
紧接着,又是一大声“噗通”,冰冷河水浸过鼻子、眼睛、头顶……禾晏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什么情况?
顾辞呢?
她慌张伸手在水下乱摸一通,一手过来,紧紧都握住了她的手。
三个黑衣人追至河边,其中一个道:“他们下水了!下去找!”
三人正要跳下去,忠奴赶上来,抽剑便同他们纠缠在一起。
禾晏与顾辞被湍急的河水直冲而下。
也不知冲了多远,禾晏只觉得身体一顿,她知是顾辞抓住了什么东西。
她顺着他的手臂艰难爬上岸,而后才费力将他从水里拉出来。她冷得直打颤,却不敢说话,拉他至河边矮树丛躲起来,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追来,禾晏终是松了口气。
夜风一吹,整个人瞬间就冻僵了。
禾晏突然想起什么,忙往胸口一摸,药还在!
她拿出来晃了晃,还好没有浸水。将瓶子塞给顾辞,她颤抖着声音道:“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找附近有没有人家。”
“禾晏!”他拉她一把没拉住,眼看着她迅速离去,夜幕中,他也不敢叫得太大声。
等了好久,才听得她回来的声音。
她已换了一身粗布麻衣,谨慎地将他的衣裳搁在一侧道:“我用你送的簪子换的,不用谢。”
他失笑,静坐在这里差不多半个时辰,手中握着同样被浸湿的荷包,他整个人已僵了。禾晏却因来回跑动倒是热腾。
见他试了几次都解不开衣裳,禾晏有些懊恼地拍开他的手道:“你是故意的吧?”
他“唔”一声道:“有人伺候当然是故意的。”
她第一次破天荒没有和他抬杠,将他的衣衫褪尽,她转身取了棉布替他擦拭。
关于为何落水的事禾晏也没有再问,只当他是体力不够,她其实不知这一次毒发对他伤害到底有多大。
顾辞轻笑着问:“你脸红了吗?”
禾晏没好气地哼哼道:“点着灯都看过了,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脸红的!”
他蓦然笑了。
她擦至他胸前,忍不住抬手抚上,紧张问:“发烧了吗?”可是不对啊,额头并不烫,只胸口异常地热。
他摇头:“没有,冷,快给我穿上。”
好不容易才替他换上干净的衣裳,禾晏吃力扶他起身,见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她心中紧张:“还不舒服吗?”
之前忠奴强行给他灌过真气,他因经脉不通无法自行运转,如今真气挤压在他胸口,只能等它散去。
禾晏见他又摇头,不等他开口便道:“你别骗我!”他的侍卫全都不在身边,若他在出什么事,禾晏真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
若一早知道他会受这样的苦,她宁愿那时候在慈宁宫就死了算了,撑死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总也好过他受余毒折磨!
他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前所未有的紧张。
他低头看她:“你在怕什么?怕我死吗?”
她用力地点头:“你就是不能死,我的荷包你还没还我!”
此刻她的荷包就在他手中攥着,只要她愿意,轻易便能夺下。
他笑了笑,将荷包塞入怀中。
禾晏吃惊将它拿出来,怒道:“还是湿的!”
他伸手从她手中取过,虚弱道:“放心,我不会死的,只是胸口有些闷。”
“痛吗?”
“不痛。”
他给她苍白一枚笑,她却笑不出来,就算不痛也一定很难受。
他抬手摸摸她的脸笑:“怎么,看来我这个贪官奸臣遭了报应还有人心疼。”
她仿佛一下子生了他笑容的气,心中的秘密再也守不住,伸手将他推开哽咽道:“我已经知道了,我全都知道了!你是为了我,给我逼毒才弄成这样的!你不是报应,是我害了你!”话一出口,眼泪再忍不住,一遍遍淌过脸颊。
他的心中一痛,缓步上前将她娇小身子揽入怀中,叹息道:“你没有害我,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我愿意的。”
“可我对你很坏。”
“那是你不了解我。”
她赌气:“我就是不想了解你!”
他抚着她依然湿透的长发,冰冷脸颊贴着她的额角道:“没关系,我了解你就够了。”
…………
昨晚的温声软语似还在耳边,禾晏霍地睁开眼睛跳起来,顾辞就睡在她身边,原来一切都不是梦。
她附身过去伸手探入他的胸口,虽还有些热,但已不似昨夜那样烫,禾晏到底送了口气。
顾辞因身体虚弱,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已是晌午。
他睁眼,底下是柔软稻草,头顶用一些竹枝横七竖八地遮着,避免日光刺眼,怪不得他睡得这样舒服。
“禾晏。”他撑起身子起来,见她正坐在不远处龇牙咧嘴地吃着烤肉。
他不免笑了,头一次觉得她不像一般的官家小姐是这样的好,至少他有什么事留下她一人她也不会挨饿受冻。
“大人!”禾晏见他醒来,忙奔至他身边,将手中的鸡腿递给他,“饿吗?我抓的山鸡,厉害吧!”
他含笑点头,低首往身上一摸,蹙眉道:“我的荷包呢?”
禾晏回身一指,他顺势瞧去,只见那枚小小荷包挂在树梢上,正迎风摇曳着。
二人吃了东西,禾晏忍不住问:“昨晚的人是谁?”
他摇头。
禾晏紧张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京吗?”
“他们不会让我回京的。”他徐徐站起来,将荷包收入怀中,低声道,“有人想造反。”
禾晏脸色一变,她利落地将火堆踩灭,回头看他道:“那我们去哪里?”她才问完,又想起他的药,忙倒出来数了数,还有十三颗。
也就是说,半月之内,他们必须回京。
她小心收起来,开口道:“谢姑娘他们若是没找到我们,待你身体养好我们便回京,是非去不可的!”
他凝视着她严肃的脸色,自然明白她的担忧。
只是即便他的身体养好,
就凭他一人也到达不了京城,她只知他中毒一事,却不知他功夫尽失的事。顾辞想了想,怕她担心也便没有再提。
禾晏见他不说话,上前拉了他便走道:“我们得找个落脚地,让你好好休息一阵。”走了几步,她的步子又缓下来,去哪里找地方休息,眼下是一大难题。
他们身上都没钱,也不宜亮出身份。
二人沿着官道旁的小道一路朝前走去,终于远远望见前面一个小镇。镇前正好有马车队运送物资入内,禾晏与顾辞站在树后看了会儿,禾晏讶然道:“是云记的物资!”
顾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见马车上有云记的标识。
禾晏愤愤地骂:“看这云和贼眉鼠眼的,这生意倒是做得挺大的啊!估计贿赂了不少贪官!”
顾辞一笑置之,转身时突然想起一件事。
昨夜刺杀他的人利用云和将他引出沧州,甚至断定他不会多带侍卫……他同云和的关系,谢琅不知,禾晏也不知,那他们是如何知晓的?
他猛地又回头看向缓缓进去镇子的车队,脑中飞快略过无数张面孔。
皇上拍他去青州查云记,他在青州云府同云和见面,他们密谈过,事后也暗中有联系,谁会知道,谁有可能会知道?
“大人?”禾晏见他的脸色苍白,不觉握住了他的手。
呼吸有些低沉,他的指尖微微一颤,是他!
若是这样,他瞬间又想起昨夜欲同他过招的黑衣人,他想他也知道是谁了!





 第一百零七章 谋嫁天下(27)
   更新时间:2014112 7:32:37 本章字数:8790

“大人?”禾晏忍不住抬手在顾辞眼前晃了晃,他适才回过神来。禾晏急着问,“怎么了?”
顾辞又看了徐徐进镇子的车队一眼,语声低沉道:“我们得回京去。”
禾晏大吃一惊:“回京?你不是说那些人不会让你回京的吗?那他们一定会在路上埋伏,就算我们能一路绕道而去,京城门口绝对逃不了的!”
禾晏说的他又岂会不知?
他沉默下去,沧州城一定也进不去,那些人没找到他的尸身便会死守沧州城门,守株待兔等着他出现瑚。
“不然,我们先去青州吧!”禾晏认真道,“我爹虽然不在,可我爷爷在青州啊!到时候我爷爷一定会想办法送我们回京城的!”
顾辞却摇头:“不能去青州。铄”
“为什么?”禾晏急着问,“难道你是怕我爹被贬的事?我爷爷不是那样的人,他知事情的轻重缓急!”
他握住了她的手,浅声道:“我知道,不是因为那件事。”
“那是为什么?”她快急死了,偏偏他说话老说一半。
顾辞深吸了口气,终是道:“我怀疑昨夜行刺我的人是魏王世子。”
禾晏蓦地撑大了眼睛:“你说容世钧?不可能!”她忙摇头,容世钧虽和她说话非要占上风,可他们从小就认识,容世钧不是这样的人!
顾辞略一笑,抬步朝镇子里走去,一面道:“这个世上的事没有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还要我提醒你表姐的为人吗?”
禾晏被他问得一时间愣住了,是啊,那时他怀疑沈琉璃的时候,她也是斩钉截铁认为沈琉璃绝对清白。
宫中发生的事虽还没有绝对证据,但沈琉璃至少对她撒谎了,她不是不知道。
倘若连情同亲姐妹的沈琉璃都变了,那容世钧又算得了什么?
被顾辞握住的手有些颤抖,她听他又道:“昨夜的刺客以云记在沧州的总管事的名义引我出城,整个大梁照理说不会有人知晓我同云记的关系,可那些人却知道了。我思来想去,也只有魏王最可疑,我与云和见面是在青州,青州乃魏王底盘,他暗中派人跟踪我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那就不会是别的王爷吗?”
顾辞却摇头:“我是借查粮仓走水的事去的青州,见云和本就是暗中的计划,外头谁会知晓?”
禾晏心中听得惊悚,短短几句话她像是消化了好久,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你与云和什么关系?”在青州之时,他们之间不就是纯粹的买卖关系吗?
他借口要向她提亲去云记金铺买了些首饰,难道不是这样吗?
哦,后来云和还找他赏画了,不过这赏画能有什么猫腻?
难道是……
“因为他贿赂你的事?”禾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他的脸上无笑,侧目瞧过来,淡声道:“还有一些别的事,这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又是他们那些背地里的龌龊事吧?
禾晏咬咬牙,打算这一次不再死缠烂打,仰着脸看他道:“既然你和云和关系匪浅,那也不必回青州,云记遍地都是,你找云记的人写封信飞鸽传书去青州找云和帮忙不是更方便?”
顾辞却叹息:“他早不在青州了。”
“你怎知?”禾晏震惊地看着他。
他“唔”一声,道:“我们离开青州后不久,他便离开青州了。”
“为什么?”禾晏越发惊讶,“他真的去京城了?”不过她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没听说云记在京城开了分号啊。
话说着,二人已入了镇子。
街道虽小,却也热闹。禾晏闻着包子飘香,口水都忍不住流下来了。她却咽了咽,也不急着去,心下知道目前还有更棘手的事要办。
“他没有去京城。”顾辞突然站住了步子。
禾晏顺着他的目光瞧去,面前的布庄外明明白白写着云记。
她忍不住问他:“那他去了哪里?”
“去了一个云记信鸽到不了的地方。”他说着,抬步入内。
禾晏心中还在想哪里是云记信鸽到不了的地方,见他进去,她也忙跟上去。他们两个人加起来,浑身上下也就她耳朵上的耳坠值钱一些,难不成他还想买衣服吗?
禾晏拽住他的衣袖:“你干什么啊?”
他抿唇一笑道:“你说的对,即便云和不在青州了,可青州还有云记的人。”
老板见他二人入内,忙热情地迎上来:“二位想要买什么?我们这儿今儿刚进了一批新货,二人若是有时间就等等,待一会我们把新货给放出来你们再好好地挑!”
顾辞却道:“不买布,我想送信。”
老板一愣,立马有些不悦:“送信?我这儿可是布庄,不是驿站!”
顾辞从容上前,附于老板耳畔低言一番,老板立马一改先前的不快,忙点头道:“好好,公子里面等!”
禾晏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跟着入内,老板叫人马上给准备了文房四宝,而后退出去只剩下他二人在里面。
“你和他说了什么?”禾晏惊讶了。
顾辞将墨递给禾晏道:“也没说什么,我不过是告诉他,我同他们老板关系匪浅。”
禾晏低头磨墨,似信非信望着他。
他用戒尺将宣纸压平,禾晏皱眉道:“你不是说云和现在在一个信鸽到不了的地方吗?那就算你能把信传去青州,那这信也到不了他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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