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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通过编委会的连番审核,小说开始在“新世界”中坚杂志之一“真情”杂志上连载,不久整篇小说又得到公开出版发行,销往全国各地。后来又被“新世界”旗下影视公司高价买下版权,用作影视改编。
当然这一切,我都委托公司全权办理。
于是我很快便得到了我人生的第一桶金,足有一百万RMB,这是意料之外的。不过,没有多少理财概念的我一时找不到处置它的办法。我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父母亲人,免得他们高兴过了头,当然他们也未必信。我给家里汇了五万回去,只说是成绩突出,单位奖励的,同时我在电话里表达了希望她两老从此安享晚年的心愿。
父母很高兴,王也似乎更开心,好像那些个钱压根不是我的,却是她的一般。
于是在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王也总是要我请她喝奶茶,吃冰激凌,吃烧烤。我一看她那股满足劲就直摇头,心想这丫头有再多钱也没用,就知道吃这些。
至于每天的两顿正餐,王也却坚持要我亲自下厨,我只好任劳不任怨。妖女估计是怕我平日积怨太深没准就反了,竟常献媚似的来打下手,我烦她碍事帮倒忙,只好使出“索吻”的绝招来把她赶走。
第七章:基石(二)
我的个人事业似乎也迎来了一个高速发展期,通过编委会决定,我被升任为主编,一个主管民生的编辑之一。并且在一个天高云淡的下午,我得到了“新世界”高层人物王主编的邀请,说是去“竹林艺苑”喝茶聊天。
王主编本名王有志,年近五十,成为“新世界”顶级主编已有多年,位高权重,又是公司最有影响力的股东之一。
王主编起身迎接了我,同样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只是相对于马文,更显真诚。他给我的第一表面印象倒也简单:额头上一深一浅的沟壑印证着他曾有过的沧桑,笔挺的浅色西服配着他高大的身材,加上一张温煦的脸,显得刚毅而柔和。
对于这种品茶论竹的调调,我有一些,也仅限于此,毕竟没到那个年纪,所以多是他说我听。相比于我二十三四的人生,已近不惑之年的他自然对生活有着更丰富更深刻的体会与感悟,所谓的茶与竹不过是充当媒介罢了。
我的倾听,使我对王有志有了更多的了解,也有了更多的好感,也让他对我露以微笑。顿了一会,他开始说正题。
“年轻人有干劲,这很好!”王主编总结性赞了一句,然后道:“恩,你决定怎么处理新进的这笔钱,虽不是什么巨款,却是多少人一辈子也挣不来的。”
“我暂时还没想好。”我有些讪讪,如实回答。
“恩,你没去乱花就很是难得了!越浮华越不长久,自然也不值钱!”王主编说着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其实眼下有个机会,不知道你要不要听听?”王主编试探性地说了句,很突然的样子。
“王主编请讲!”我感受到对方的真诚,是以同样的语气回应。
“最近公司开了股东大会,会上各股东纷纷表示不希望一家独大,所以为保持均衡,我也要抽出一点股份让给别人,差不多也就百来万。我想,这倒是可以转让给你,你怎么看?”王主编说完开始茗茶,倒不急着我回答。
“我看行,就这么办吧。”我微一想,然后说的很干脆。
反正我也不大懂,姑且跟着党走吧。
王主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得这么快,一眨眼,放下茶杯,朗声笑道:“好,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叫人来帮你把这事办好。”
我点头表示感谢。
“恩,今后只要一心与公司同进退,你这星星之火会有燎原那一天的。”估计是怕我只是一时冲动心不坚定,王主编给我打了一剂预防针。
临走的时候,我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我这么做,自然是看好你的品质与前程,也是为公司灌点新鲜血液!”王主编说得很坦率,我想想便信了。
“对了,我听说你跟王也编辑相处得不错,那可是个好姑娘,你可要把握住机会,莫错过了好姻缘哈。”我刚走几步,王主编在后头开起了玩笑。
我听着感觉怪怪的,想着逃了。还好身边跟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秘书,于是我决定暂且把心思和注意力都放在这位兼又身材娇好的少妇人身上。
美女怡情,正是时候。
等把有关事情办完,美女秘书很委婉的拒绝了我的“感谢晚餐”,于是我不得不赶回去重操旧业,享受着做美食的无穷乐趣。
第八章:美女的眼泪
由于被升任,办公室跟着被换,我一连很多天里都没有见到伍月。趁这个周末王也不在,我决计去看看她,以诉“相思”之苦,顺便蹭顿饭吃。
“你还过来干什么?方主编,我这蜗居可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不知为何,伍月对我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原始,尽管没戴眼镜,却自然而然就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还好我对她有了较强的抗性,便死皮赖脸站在门口不走。
“我来跟你叙叙旧,顺便蹭顿饭吃呢。”我笑得很开朗,有心跟她来个拥抱。
恩,拥抱也是能让人上瘾的。
伍月冷哼一声,倒是让开了门。
我走进屋去,听到较熟悉的旋律,一看才知道这丫原来是在看那个《非诚勿扰》,那个也有说是《非钱勿扰》、红遍大江南北电视网络的以交友为目的的综艺娱乐节目。
我顿时在心里大摇头,嘴上打趣道:“怎么,伍月大美人准备找男朋友了,恩,你可要小心呀,这儿‘富二……”
尽管我很想把“这儿‘富二代’可是满地都是。”这句话说完,但理智战胜了冲动,咱还是不说为妙。
“是又怎样,要你管?”伍月说着任性地一把按住遥控,顿时屋里各房间到处都是《非诚勿扰》的声音,我被震得心怦怦跳。
我顿时成了哑巴,只是比哑巴更难受,一句话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管?不管?这是个问题。
于是我坐在对面,不看电视,不听声音,只看美女。
“爱看不看!”
伍月终究是没王也脸皮厚,尽管她一直盯着电视没拿正眼瞧我,可惜眼角余光闪烁,没过几分钟就支持不住,又羞又气,把遥控往我身上一扔,跑进香闺里去了,只留下这么一句一并那淡淡的幽香。
我爱看啊,不过不是电视。
我想着要是王也,估计就是:“看什么看,有种就来吻我!”,让人又气又郁闷。
我知道这顿饭注定该是自己来做,于是我走进厨房,开始在乒乒乓乓,噼里哗啦中进行着一项伟大的事业。
就在我忙活中途,伍月施施然出来。往我这里轻飘飘看了几眼,就转身走到那边看电视去了,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我直翻白眼,心想该不会是以后到这来都得咱亲自下厨吧,那可真霉!还好省了米钱菜钱水钱电费,还能看看美女什么的,总之是利大于弊。
关了电视,开始吃饭。
“在SH,你可是第二个人尝到我做的饭菜哦。”我给她夹了一块细肉,有邀功的意思,也有拍马屁的意图。
“又不是第一……哼!”伍月愤愤不平,低声说着并把它塞进嘴里,狠狠地嚼,好像要让它就在嘴里消化掉似的。
尽管我脆弱的心没有得到理想的满足,却还是发觉了伍月这模样有好几分可爱,像小孩子一般可爱。
于是我就不断给她夹菜,让她嚼下去,伍月还当真浑然不觉,低着头猛嚼,直到牙齿喊疼,她才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正看着她的我,呆呆地愣了半晌神后,像那天晚上喝醉了酒一般,又突然地哭了。
于是这顿饭,我还真没怎么吃。
都是眼泪惹的祸!
哭了一场后,伍月心情好了不少。看到坐在她身边无动于衷只是看戏的我,低声骂了句“笨蛋,没良心!”,然后还想吃饭时,发觉饭菜都凉了。
于是一不小心她又脸红了。
伍月以收拾碗筷为由摆托了窘境,而我一直没说话,正襟危坐,偶尔偷笑一两下。
我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伍月请我出去喝奶茶。
我要了一杯烧仙草,伍月则是玫瑰香。外带一些点心。
我不得不说,孤男寡女坐在窗边喝奶茶吃点心其实挺浪漫的,以前跟王也在一起没有这种感觉估计是因为她的妖女本质使得这种气氛大打折扣,不明显罢了。
我感觉,伍月望着窗外显得冷傲,而看着我,却要温柔些。
这都怪窗外的花花草草鸟儿什么的,不懂人情,更不懂美女心思。
第九章:爱伊始
喝完奶茶出来时,暮色已至,大街上红灯绿灯各种灯开始了一天中最辉煌的时刻,闪得众人晕头转向,一不小心就可能投错门。
不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情况,黄历上是不是说了不宜出行四字。本晃悠着往回走的我在途经一家酒吧兼迪厅时,讶然发现伍月竟一声不吭,自个拐进那里去了。
不知是因为从小看过不少有关酒吧迪厅的电视场景,我对酒吧迪厅之类只有反感没好感,俨然跟淫乱之地、堕落之源、文化垃圾场画上了等号。这会子伍月进去了,我不得不跟着,却开始对她“另眼相看”。
里面人声鼎沸,人影绰绰,台上疯狂扭动着的,是体内充斥着各种激素的男男女女。伍月呆在门口一时不知道往哪走,我看着不由暗笑,知道她之前压根没来过这种地方。
我想我还是拿点男子气概来算了,不就是想喝酒吗,跟我走吧。
于是我近前拉着伍月挤过人群,来到一处人少的角落,要了两大杯鸡尾酒和一瓶啤酒。
伍月小心的左顾右盼,见邻桌有个黑龙纹身的红发男子,吓得赶紧转过来紧挨着我坐下,却不想就此回去。
我知道她没安全感,便将她的一只手挽着握在一起。
她安心不少,开始和我连连碰杯,说些平日难得一说的胡话。人压抑久了,就会爆发,然后放纵。这大美人也不例外。
这丫头醉了,很多东西便放开了,靠着我吐着酒气,让我耳根子痒的活受罪。不止于此,偏还低声重复着抱我、吻我这种勾人的话。
我没忍住看了她一眼,才发现伍月已如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此时已没了刺,真个任君采撷。
由于担心这会引起周边狼友们的注意和性趣,而我一个人未必架得住。于是我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的头发,闻着幽香。
事实上,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或者说注意到了伍月,比如说那个黑龙纹身的家伙,于是各种有色光芒相交而来。
我恼了,学着电视里的猛男一口气将那瓶啤酒喝光——不少溅到了地上或是顺着颈脖流进了胸口。然后将瓶子砸去下面一截,摆在桌上,以此来告诫那些可能存在的、见色心起的流氓、混混与二世祖。
我得提前让这些人知道:谁来惹我或这个女人,我就跟谁拼命!
这世上命还是蛮值钱的,不要命的凤毛麟角,所以大家相安无事,虽然难免还有淫光扫向这边。
伍月这会估计是被爱神附体,我被她抱住脖子吻得透不过气来,尽管这主要是因为我不能一心跟她长吻。
终于唇分,我舒了口气。激情焕发过后的伍月开始恢复平静,不一会又突然羞着声音在我耳旁说要我陪她去卫生间。
我自然答应,扶着伍月找到了女卫生间。不想她才走进去一点就停在那不知所措,脸更是羞得没边了。
很快我就明白了,并且极为无语。走到了门口,细耳隐约可以听到从里面传来的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申吟。
“我草!”我轻声骂了一句继而在心里狠狠鄙视了那里面的狗男女一番,过去将伍月拉了出来。
可是问题还没解决,我果断去了趟男厕所,发现里面还真没人。
于是在我的建议下,伍月去了男厕所,我则在外当门神。
很幸运,直到她出来,也没见个男的过来。
可能是因为我在身边,不怕哪个混蛋害她,伍月很放纵,竟嚷着要继续喝酒。我连番劝她回去再喝,并且答应一定陪她喝。
她迷糊地说了句“你说的哦,一定陪我喝!”,然后抱着我的腰随我出去了。
我知道今儿个若不让她痛痛快快醉一场,指不定明天之后她就不再理我甚至恨我,所以毫不犹豫顺便带了瓶红酒回去。
于是回到屋里继续喝酒,等我有了七八分醉时,伍月已是烂醉如泥,但她就是不肯松手放开我,坐在沙发上像钳子一样环抱着我,偶尔无意识的吻着我胸口。
酒后乱性,至理名言。
处于迷离之际的我被温香玉软彻底激发了生理本能,晴浴燃烧,不能自控。翻身将伍月压在身下,我开始不断吻她,并很快就将手伸向了更为罪恶的深渊。
这晚我又做梦了,梦见自己躺在阳光里,很忧郁!
第十章:伍月的过去(一)
可能是昨晚火力太猛,透支了体力,我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爬过窗户登上了屋顶。
我很快发现自己赤条条躺在软床上,而屋子里飘荡着丝丝幽香。接着又发现自己的右胳膊几乎麻木,伍月正用她那充满柔情的胸器压在上面,头枕着我右胸,睡得很香,很美。
我知道狼友们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伍月那方面的信息,就说三个字:D罩杯。
我使劲伸展着眼皮,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些,想起了一些昨晚的微枝末节。
昨晚的剧情其实很简单:一条急色狼扛着一只软绵羊,踹开了一间房门,然后把羊倒在床上,再然后就是狼吃羊,一片狼藉。只是不知怎么回事,羊在最痛楚时竟反咬一口,留下一排血淋淋的牙印。
莫非这丫之前服了醒酒药?
我看着左肩上的那排牙印,血已经凝固,呈深黑色,像一张恶魔的嘴,狰狞恐怖。
这下可得仔细了,决计不能让王也发现。
“真是福祸相依,都是要付出代价滴。”我不由发出一声感叹。
“你以为大美人这么容易爱的?”伍月恰好醒转,一听这话,立即回应。
经过昨晚的折腾,与我赤身罗体坦诚相对的伍月反倒不怕羞了,这让我很意外的同时内心受到一种谴责。
伍月放开我的胳膊抬起头,瞬时紧凝的眉头复又舒展,用手抚摸着我的伤口,然后又摸着我的脸,定定地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睛。
很快我就像充满了电一般,眼里都能闪出电火花,揽过娇躯一阵狂吻。正当我要采取进一步行动时,伍月用她饱满的匈部捂住了我,然后温柔地给了我一吻,具体说,是我的眼睛。
她抓着我的胳膊,开始讲一个故事。
SX有一个叫煤庄的地方,有三百多户人家,其中有一家姓伍。二十四年前,伍家老二伍勇娶了个媳妇并让她在第二年就生产了一个女儿。由于是在夜里生的,并且那晚众星闪烁,半圆的月儿更是皎洁明亮,悠远飘渺,女孩便被她爹取名为伍月,乳名唤作月儿,从此传至邻里乡亲。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月儿很乖,她爸也特疼她,一有空闲就把她抱在肩上、捧在手心里逗她玩。那时候生活虽然还很贫苦,可月儿很开心,满是笑容的小脸蛋比那山野上的花儿还美。
可能是生活太艰苦所致,月儿三岁的时候,她娘就悄悄病死了,月儿有好多回被她爹抱着,淹没在他的眼泪里。直到三年后,由于受传统思想等各种压力,月儿有了个后妈,开始后妈对她还不算差,至少也是不亲不疏。
一年后,月儿有了个弟弟,叫伍山,她爹希望他将来能像山一样沉稳刚强,撑起这个家。
她后妈似乎终于找到了爱的归宿,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伍山,开始对月儿使唤来使唤去,又是扫地擦桌子,又是洗碗烧柴火,月儿的脸被熏得黑乎乎的,就像刚在煤水里洗过脸。有一次,月儿上山拾柴,突然窜出来一头黄牛,发疯一般横冲直撞,吓得月儿哇哇大哭,差点儿被踩死。很快,月儿就开始学会了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今儿哭够了,明儿继续哭。后来月儿又学会了恨,恨弟弟,更恨他娘。
幸好她爹没有冷落她,对她的爱不亚于对弟弟的爱,甚至更多些,只是他更忙了。那时候煤庄被发掘出了煤,很快就被土财主承包开起了煤矿,月儿她爹便开始去给人家挖煤赚些工钱,生活确实好了些,只是他一天天地沾染了煤气,再没有以前那种精气神了,看到月儿也只能勉强笑一笑,摸摸她的头说:“月儿呀,我的乖女儿,今天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一次他做工回来,见到月儿一开心,就抱着她转着圈儿,结果才三圈就不得不把月儿放下来,说是头晕得慌。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抱着月儿转圈玩了。
弟弟原本也是乖的,只是被他娘宠着,什么好的都给他,月儿一靠近他就被他娘支开,生怕月儿骗他什么好东西似的。就这样过了六七年,伍山已经变得十分任性古怪,竟开始学会了欺负姐姐,还常以此为乐。
一般的小事倒也没什么,毕竟是弟弟,月儿也不理他。
只是越不理他越是变本加厉,先是在月儿洗澡的时候,突然把木门一脚踹开,吓得月儿以后在家只能偷偷洗澡。后来又在被子上撒尿,月儿把被子洗干净也算了。这招不奏效,便放死老鼠,把月儿吓得半死,他高兴了好几天。
她爹对家里的事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只是偶尔在梧桐树下乘凉的时候,嘴里念叨着:“月儿快点长大,将来找个好人家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