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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里年轻的一个乐师在那边吹着萨克斯,竟然是‘铁达尼号’的主题曲‘我心永恒’,唐曼听的入神。
她轻声说,“很经典的电影,是我看过的最难忘的爱情片之一。看到最后时杰克头上结满冰茬沉入海底,我哭的是一塌糊涂,那一刻我真想穿越到那个场景里,一把把他抓起来。”
他笑:“你会冻的比他还象一个冰疙瘩。”
两人都笑,这一次的约会远远比唐曼想象中的要轻松。
吃完饭,他问,“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也去看电影?”
“啊?”唐曼很是意外,心里却被惊喜占满。
但他真的带她去看电影,电影演的什么唐曼甚至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她只知道电影并不是爱情片,但她还是无比端庄的坐下来看,可是呢,中间发生了一点事,让她心都飞了,电影一结束就把残存的故事情节也忘的干干净净。
张启轩象所有恋人一样,给唐曼买了零食,有地瓜条和爆米花,还有矿泉水,准备妥当后这才和她一起进去。
唐曼吃了几口就把东西包了起来,因为她并不是喜欢吃零食的人,她只想坐下来安静的享受而不是做一个嚼来嚼去的小地鼠。
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觉得左手有点痒痒麻麻,象是小时候养的一只小猫正在用小爪挠她似,她悄悄垂眼一看,张启轩竟然轻轻伸手过来,他伸出自己的右手,轻轻的勾住了她的左手,先只是一个小手指,渐渐的覆盖住她的全手,然后他把她的手翻过来,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
唐曼懵然,这简直象直接在挑逗她心灵的底限,她既不敢动也不想动,怕突然一动,握不住他的手,他的手会飞了。
而他就这样一直握着她的手,直到电影结束,电影结束时,他诧异地问:“结束了?演的什么?”
唐曼也傻傻地说:“是啊,演的什么?”
两人都笑。张启轩说,“不如出去走走吧。”
从晚上六点到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两人第一次约会,竟然足足呆了五个小时。
张启轩和她在广场前坐,现在正是春夏交替时,不冷不热,气候刚好,而这个时间竟然还有在外面闲逛的人群,还有一些年轻的学生精力旺盛,临近午夜还在玩滑板,喧哗的城市,两人并不冷清。
两人坐着聊天,张启轩今天话不多,但是唐曼很开心,她讲自己小时的趣事给张启轩听。
她说:“其实我打工的历史很久远,四岁就开始打工。”
“童工?这可违法。”
“农忙的时候,我给邻居带孩子,一天给我五毛钱。”
他扬起眉毛,兴趣顿生,“那后来呢?”
“后来邻居见我工作称职,给我涨了工资,一天加了两毛钱。”
张启轩顿时若有所思,看她的眼神里有很多怜悯,唐曼和他眼神对视,她低下头。
也许不该问,但她无法克制着不问,所以她轻声问他:“为什么约我出来呢?如果只是好朋友出来聊聊天吃吃饭,我和你,还是不要这样了。”
真的,她害怕,如果只是当她是个好朋友,这会让她更受伤。
他抬头看远处,停顿几秒淡然回答:“我和仁慧已经分手了。”
分手了?这么快?唐曼不置信,“上次年庆到现在,只有三个星期的时间。”
“就是年庆之后不多久分开的。”
原来是这个样子,原来他和天造地设的女朋友分手了,他受了伤,他需要人来帮他疗伤。
唐曼有些失落,如果是这样,她不是塞时间缝的陪衬者。
但他马上的回答却缓解了她的失落,他说:“我这样约会你,是不是很唐突?”
他说是约会!
唐曼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得转移话题:“明天大家都要上班,我们早点回去吧。”
他点头,唐曼站起来和他一起往车那边走,天虽然不冷,但也有些清凉,唐曼突然的打了寒颤。
张启轩马上发现了她的异常,他问:“你冷吗?”
唐曼口不对心的回答:“不,……,我不冷。”
他没给她一秒钟的思考余地,转过身来把她箍在自己怀里。
温柔突然袭来,唐曼无法招架,只有被动的接受。但她心里狂乱的跳跃,恨不得他把自己抱的窒息。
而他似乎完全明白年轻女孩子的心事,顺势把她搂的更紧,一切有条不紊的进行,他把她头轻轻挪开,低下脸去寻觅她的唇。
广场上种着樱花树,这时风吹来一缕,一片粉色樱花瓣飘然落下,正好盖在她的眼睫毛上。
张启轩侧过脸,接触到她的*后,他轻易的就滑入到她的嘴里,吮住了她的舌*尖,擒住了她。
唐曼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意外的约会,又空降了这样一个令她错乱的吻。他吻她,舌*尖纠缠她纷乱的情绪,一点一点的深入,吮*吸着她的甜蜜,激情掠夺她复杂的心智。唐曼茫然了,一切来的太突然,她根本没有考虑的时间,只能由了他,她不由自主的把手也环上他的腰,和他紧紧相拥,共同享受这樱花树下的浪漫之吻。
终于他离开她的嘴*唇,分开时两人都还有些意犹未尽。突然唐曼想起那个劈腿男人的话:“唐曼,你注定要受男人的骗,因为你太蠢了。”
她一下子呆住,太快了是不是,和张启轩这么仓促的约会,第一次约会便吻到一起,是不是太蠢了,太不矜持?
她突然间怔怔掉下泪来。
张启轩不理解不明白的看着她,声音柔和的却象棉花糖,他捧着她的脸问:“我吓到你了吗?”
唐曼闭上眼,她无力的回答:“不是,我吓到我自己。”
正文 9:情感与矛盾
然而那次约会之后,张启轩突然间象人间蒸发一样,既没有给她电话,也没有给她短信。就连在公司,唐曼也没有再遇到他,但她知道,他也在上班,就在她办公室的楼上,可是他没有约她,她也不敢去找他。
晚上唐曼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身边其他的女孩都已经*了梦乡,唯有她一个人静静的沉淀心事。
那一个夜晚,真美好,他浪漫的把自己的吻毫不吝惜的给她,吻的她浑身发抖,她没法拒绝,因为她也深度渴望。
可是,自那之后第二天,他就忘了这件事一样,再没有一句话,一个约会,一个见面。
她不停的把视线往窗外看,看的自己眼睛生涩,每次都被外面阳光灼伤眼睛,终于盼到他的车驶到了公司,可是,他和往常一样的下车,上楼,全然没有注意到她。
唐曼心里很难过,难道真的是灰姑娘午夜的一个甜蜜的梦吗?
高仁慧让她去给商务部送一份资料,她一看是要送给张启轩,顿时紧张的浑身粟然。
她小声征求高仁慧意见:“可以让别人去吗?”
高仁慧依然冷艳中没有表情,“你现在有很多工作吗?”
唐曼无奈,只得抱着文件去商务部。
张启轩正低头在写东西,并没有注意进来的人是谁,唐曼轻轻敲门,“张部长。”她希望他听到她的声音能抬一下头,但张启轩太投入,浑然未察觉,唐曼很失望,她轻轻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转身悄然离开。
张启轩这才抬头,他看见了她,“唐曼。”
唐曼怔住,脚步生钉。
“等一下。”
“张部长,您还有什么事吗?”
他起身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了,门一关上,唐曼心慌如撞兔。
张启轩走到她身边,和她说:“这几天有些事,没有和你联系,抱歉。”
唐曼心中苦的象水波荡开,但仍故作轻松的回答:“没关系,张部长,大家是同事,午餐的时间能遇的到。”
张启轩当然看出了她表面平静下的阵阵涟漪,他语气依然很淡,“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饭。”
就好象约一个客户和一个朋友一样,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唐曼心里突然的委屈,那那天晚上叫什么,亲热的一吻也是随便的礼节式的随意吗?
她心里顿时生气,马上也若无其事,客气的拒绝,“不好意思,张部长,晚上我约了朋友。”
他明白了,问她:“是不是怪我这几天没有联系你?这几天我真的很忙,唐曼,相信我,晚上等我。”
唐曼不为所动,她很坚决:“我真的有事。”
他把手轻轻按在她肩上,眼睛盯牢她,似不让她逃避,“还是在怪我!”
唐曼也坚定的迎上他的眼神,她回答:“我真的有约会。”
她轻轻拿开他的手,正要转身离开,张启轩手却顺势从她肩头一滑,紧接着勾住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了。
唐曼一怔,他的手这么大一下子就把自己握紧了,差一点她就投降,但她马上和自己说:“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男人的鬼话。”
他的手又轻轻扶住她的胳膊,“唐曼。”他轻声在她耳边说:“别躲,下班等我。”
唐曼那一刻心里象翻了五味瓶,“张部长,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她打开门,这次张启轩没有再拉她。
没想到到下班时,张启轩竟然直接来接她,唐曼刚刚收拾好东西,抬头一看,他已经出现在自己面前。
办公室里并没有其他人,唐曼吁出一口气,对张启轩的暗恋她可以藏在心里让它滋生,但在人前,她不敢放任这样还不明了的爱情。
张启轩看下时间:“时间刚刚好,要知道我只有在对客户时才有这样分秒必争的意识。”
唐曼答的客气:“我很高兴,能荣升做您的客户。”
“唐曼,你其实就是个开心果,只是开心果呢,皮总是这么硬。”
“张部长,多谢你的夸奖,可是我真的有事。”其实没事,但就算没事,也不能轻易说没事。
她不理张启轩,收拾好东西,快步逃出办公室。
背着包漫无目的坐在公交车上看风景,走到中山广场,她停下来,四处闲转。她在一间水族馆门前停下来,巨大的亚克力水箱正挨着玻璃窗,里面肥硕的热带鱼正悠闲自若的游动。
有人在她身边轻声说:“鳗鱼呢,也很可爱,就象你一样。”
她回头,心里的恨和恼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竟然跟了上来,此一刻,就算他是虚情假意,又有几人能抵抗的住这种温情的话语?
唐曼轻声说,“鳗鱼体内含有一种很稀有的西河洛克蛋白,具有良好的强精壮肾的功效,是年轻夫妻,中老年人的保健食品。”
张启轩别过头笑,唐曼发现自己的话有些让他想歪,她赶紧又继续说,“鳗鱼,学名叫鳗鲡,是传统名贵鱼类,也是世界上最神秘的鱼类之一,它的生长过程极为奇特,先是在海水中产卵成苗,然后又*淡水中生长。它的营养价格非常高,所以又被称为软黄金。”
张启轩说她,“不要讲的这么深奥,我们轻松一些,你现在还有事吗?”
唐曼叹气,“其实我没什么事,我只是不习惯你的这种方式,我希望的爱情和约会,是很甜很温馨,可能这与你的风格有点大相径庭。”
张启轩终于退步,他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不再这样。”
唐曼依然在看那个亚克力水箱里曼妙游动的鱼儿。她很苦涩的说:“张部长,我不是塞时间档的花生米。”
张启轩扳过她的肩说:“唐曼,我真的有点喜欢你,刚结束一段感情,再开始一段有些吃力,但如果你不介意,我愿意重新开始。”
唐曼抬头,清澈的眼接触他的眼神,他的眼里也全是认真,写满诚恳。
她垂下眼皮来,情感和矛盾敲击着她的心,挣扎起伏半天,最终她屈服了他。
她和自己说:“就算是一场飞蛾扑火般的恋爱,会灼伤我,我也想去尝试一下。爱吧。”
她接受了他的约会。
而更让她根本不会想到的是,和张启轩约会了三次之后,他就轻易的攻占了她的心房,掠走了她的初夜。
正文 10:温柔来袭(上)
周五时,张启轩约她去海边度假别墅去玩,唐曼犹豫再三,要过夜?她心里当然忐忑不安,可是她实在没办法拒绝他。
张启轩在度假别墅订了套间,唐曼一进这西洋式的别墅,顿时欢欣,她说:“这里面居然还真的有这么多漂亮饰物,真想走时偷偷带走一样两样。”
张启轩逗她:“你啊,来这里的人都是有钱有身分的人,谁会开着宝马来拎人家的酒瓶子呢?我们算是穷人了。”
唐曼呵呵的笑:“我啊,本来就是农村人,你不知道吗?我家就是农村的啊。”
张启轩只是笑,“真的吗?原来是丑小丫变天鹅。”
唐曼把自己的背包放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张启轩已经在楼下等她了。他拉着她的手和她一起去海边看风景,两人赤着脚在沙滩上漫步,到了晚上时再去酒店设在海边的烧烤吧吃烧烤,吃完饭后,看到酒店正好在音乐厅办音乐会。
唐曼说:“我也不太懂音乐,可是有时候我也会装一回高雅,不如我们也去听听?”
他笑着点头:“好啊。”
两人一起去音乐厅,但在听音乐会的中间,他突然间手机狂振,无可奈何下他退出去接电话,不一会儿他回来告诉唐曼,“唐曼你先看,我等一会儿过来接你。”
可是直到音乐会结束他都没有回来,唐曼有点着急,她打电话给张启轩,电话总是提示暂时无法接通,所有观众都退场了,连清场的工作人员也结束了工作,他依然没有回来,唐曼有些担忧,这时音乐厅要关门了,她只得退了出来,五月的天气虽然不太冷,但是入了夜还有点寒意,特别是北方的夜晚,温差还是大,她站在音乐厅外,抱着胳膊感觉到夜的清冷,心里的焦灼涌上来,更让她坐立难安。
她着急了,电话一遍遍不停的在打,甚至她在想,可能他先回了房间,于是她急匆匆的赶回去,发现她没有钥匙,她又怕张启轩再去音乐厅找自己,于是又快步跑回去,就这样来回折腾着跑,心里焦渴,肚子里吃下的东西似乎已经全部消化干净,而她又忘了带水,所以口干唇燥,这时候,漫天的孤单不怀好意的向她袭来,她顿时委屈,又害怕,又生气。
她在音乐厅外的小广场上跺脚,这时听到上面甬路上有保安在说话,意思是说海边有人落水,是个年轻男子。她顿时提紧了心,虽然心里想不会是他,可是不由自主的仍然跳起来,也跟着保安快步往海边赶。下台阶时,她心里焦虑,结果脚下一滑,人一下子从台阶上摔了下去。
当然,那个失足的人不是张启轩,她放了心,可是却委屈的大哭,一瘸一拐的拖着步子赶回音乐厅外,她已经哭的只剩疲惫。
夜还是这么黑,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张启轩的电话还是打不通,人也没有出现,唐曼哭起来,她喊:“张启轩,你在哪里?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你如果喜欢我,你怎么可以一个电话都没有人又玩失踪?你怎么这么不负责?”
这时有人叫她:“唐曼。”她抬起头来,看见张启轩快步沿着路向她跑来。看见他毫发无损的跑来,唐曼顿时气的浑身血脉贲张的想扑上去就掐他的脖子,可是等他近来,她只剩下哭。
张启轩只得道歉,“突然间有事,我回城了,匆匆办完了事我又赶了回来。”
唐曼根本不听他的解释:“那电话呢?打电话会费你一小时的时间吗?”
他解释:“手机可能没电,我居然没发觉,唐曼对不起。”
唐曼流泪,“你真的不负责任,你的心里没有我,四个小时,总会抽出一点时间来和我说一声的。”
唐曼把头趴在腿上掉泪,张启轩知道自己错了,他只是道歉,然后不停哄她,好不容易把她哄好了拉她走,刚一拉她,唐曼叫疼,他这才发现唐曼裤子膝盖上全是泥,手上竟然也有伤。
他诧异:“你这是在哪里受的伤?”
唐曼没好气,“有人看我花容月貌,上来调戏,我不肯就范就和他打了一架。”
他当然知道她是赌着气也在开玩笑,不由的也轻轻叹气,“我来背你吧。”
唐曼虽然心里生气,但是对他的爱占了上风,她居然轻易的就原谅了他,“还好有良心,不等我罚你。”
“还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唐曼赌气:“需要你唱着赞美诗给我洗脚,唱完后再说,公主,小人错了。”
他只得笑着回答:“公主,小人错了。”
唐曼把头伏在他的肩上,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任他背了回去。
张启轩一路把唐曼背了回来,又把她抱到卫生间里,让她坐在浴缸的边上,亲自放热水给她洗脚。
唐曼腼腆的接受,此刻也没了怨言。
他一边给她揉脚一边逗她:“赞美诗我不会唱,但是公主,小人真的错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唐曼听他说的这样诚恳,哪里还忍心再怪他,心里轻叹一下,也不再深追究他。
看他细心的在给她洗脚,唐曼心里突然间有种温暖的感觉,这个男人,这么帅,这么有才气,这么潇洒,现在却坐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认真的给她洗脚。
她脸红了,等他在找毛巾时,她脸红着小声说,“我自己来。”
他却制止她,用温和的声音告诉她:“不要,公主,让小的为你服务,小的给你行大礼。”
唐曼抬起头,视线接触到他温和的双眸,一时间她呼吸停滞,心跳加速,不,不能这样看着他。
没等她再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