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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以我知道自己不能见她,我拼命的克制自己,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快要熬不住了,到那个时候我宁愿她一直就这样,只要我能每天看见她就好了。”
裴子怡惊讶的无意识的张了唇,温瑜海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从来不将自己的心事透露于任何人,今天他竟然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想必是在心里积压已久,急需要找个倾诉的对象吧。
那样沉着稳静的人,从来没想过他会说出那种想的快要发疯的话来。
温瑜海深沉的看着她,“究竟还需要多久,她才能完全的被治好。”
“我对这方面不是很熟悉,我那个朋友再过个两三天就会来了,她在这方面很有成就,我相信她一定能把安澜给治好的。”
“是吗?”温瑜海盯着裴子怡的脸,“如果到那个时候还没有见效,别怪我违背当初的承诺。”
那他就再等一段时间。
提到承诺两个字时,素来温和的裴子怡也变得慌张起来,眯紧了眼睛警告他,“你怎么可以违背誓言,绝对不可以告诉他!”
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温瑜海不答话,一路无言,将裴子怡送回了她的家,自己则是转身又开回了别墅附近。
停车的位置,视野极好,正好能够对着她的房间,经常能在半夜看到她趴在窗户上,不知道在往外看些什么。
他的心里有着矛盾,既想着她能在窗户边多呆一会儿,又怕她呆的时间长了,身子会吃不下,还没有到盛夏,晚上的天气还是蛮冷的,基本上都要披件外套才觉得暖和。
……
连着一个星期没有见到温瑜海的安澜,像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大概是泡了个澡,困的厉害,刚想要睡觉,窗口的一阵凉风灌进来,凉的她打了个冷颤,拢紧了胸前的领口,就上前去把窗户关了。
车内的温瑜海看到安澜伸出半只手来将窗户给关了,他又重新点起手中的香烟来。
关上了窗户,正准备拉上窗帘时,意外的发现楼下花园外面似乎停了一辆黑色的车子。
是谁?是温瑜海吗?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来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温瑜海,而不是其他什么坏人之类的。
今晚的天气不好,月亮都被乌云给挡住了,况且车子被在树桠的后面,漆黑的树桠下,黑色的车子几乎与黑色融为了一体。
心中突突的跳着,在叫嚣着,仿佛那车子里面的人就是温瑜海。
可是那里的视野太不好了,连个车子都很难发现,更何况是车子里面的人呢。
这辆车子是天天晚上都在这里吗,为什么她以前没有发现呢!
她照常的拉上窗帘,熄了灯,攀上。床,心里想的是明天还会不会再看见这黑车子。
车内的温瑜海眸光一直注视着温瑜海,好久没有看过她了,他现在不能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能去抚。摸她,不能拥抱她,所以只能婪的看着她了。
只是她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似乎往他这里看来,对上了他的视线,莫非是发现了他?
就在温瑜海还在思索之时,安澜已然拉上窗帘,并且关了灯,见她睡了,自己也便驱车离开。
第二天早上,安澜一起来,就打开了窗户,耐着性子等了一天,到了晚上时,如同以往的时间,洗完澡,像往常一样走到窗户边。
往下瞧了瞧,漆黑的一片树下,隐约的可见黑色的车子,心里微微的一喜,他在。
不用亲自去看,她就能确定那车里的男人一定是温瑜海,只是不理解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里奥到处联络不上他,而他竟然就悠闲的在他们的附近打转着,今天晚上定然不是第二次,昨天也不是第一次。
既然他这么不想见他,那她就要把他给逼出来。
安澜从房间里拿出一张椅子过来,攀上去,然后跨坐在窗户上,素嫩的小脸上尽是忧愁。
车内的温瑜海看了,眼眸里似要冒出两团熊熊烈火来,这个女人什么时候胆子变得这么大了,竟然不怕死的坐在窗户上。
咬了牙,目光死死的盯住那窗户上的小人,心里唯恐她掉下去。
安澜其实也蛮害怕的,她坐在窗户上,两只手死死的扒住窗户,深怕自己掉下去。
低头往下面看,冷汗随即冒了出来,天呐,她看上去为什么会觉得这么高。
感觉像有十几米一样,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
自己的两只小脚丫子还在外面乱晃着,她只穿了睡裙,所以大腿下方还是挺冷的,冷意从脚底蔓延上来,身子也变得冰冷起来。
温瑜海不是一直把她捧在手掌心吗,她就要看看如果自己坐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车子里面的温瑜海还会不会无动于衷。
冰澈的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直视着车子的方向,她在赌温瑜海会不会出现。
人生是一场赌博,总归要拿出所有的资本来赌一场。
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只是在知道这么多天晚上,他一直就在自己的附近看着自己,而自己却为他的不见而急的担忧,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她也要让温瑜海为自己担忧一次。
距离即使隔得再远,温瑜海也能感觉到那两道目光,果然,她早就发现自己了。
即便是知道她这样做是故意的,自己还是不能让她置身于危险的地方。
安澜赌对了,在安澜有危险的时候,自己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所以她赢了。
他永远没有那个胆量让她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恨恨的将手机给开了机,给里奥打了电话,“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进夫人的房间。”
里奥接到温瑜海的电话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电话那头把电话给挂了之后,他思索了半刻,才反应过来。
当即按照温瑜海所说的话往夫人的房间跑去。
夫人是有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先生会知道?
☆、第231章挽留他
里奥不敢有所怠慢,飞快的上楼去,到了口,不重不轻的力道敲着,里面没有任何反应,里奥不禁想起刚才电话中温瑜海着急的声音,又加重了敲的力道。
“夫人,您在里面吗?夫人!”里奥拔高了嗓子喊道。
屋内的安澜听了,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容,看着从车子里出来的身影,着急了吗?
外的里奥听不到安澜的应答,心想着安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大着胆子去拧把手,拧不动,是被从里面给反锁了。
于是便返回到房间里去把备用钥匙给取了来,而后快速的折回去,钥匙还没插入锁眼中,温瑜海不知何时从身后冲了过来。
“过去,让我来。”里奥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给温瑜海让出一个位子来。
屋内的安澜听到锁咔嚓的声音,回眸,正想着会不会是温瑜海,就听到温瑜海粗犷的声音,带着盛怒,嘴上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她仍旧坐在窗台上,悬挂在窗外的两只玉足一晃一晃着,心情颇好。
温瑜海很里奥冲进来的时候,安澜正坐在窗台上看着他们。
温瑜海带着怒气看着安澜,“给我下来!”
胸口还微微起伏着,看的出来他是刚刚进行过剧烈运动的人,安澜心情愈加的好起来,她就这样坐着,没动。
里奥看到安澜竟然坐在窗台上,就以为她想要自杀,所以惊慌的说道,“夫人,您先下来吧,上面有点危险。”
听到里奥的话。安澜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温瑜海的身上,清亮的眸子微微发亮。
温瑜海心中积郁了一口闷气,攥紧了拳头。看着窗台上的小女子,回头对着里奥说道。“你先出去吧。”
里奥则是不理解的看着温瑜海,夫人现在要闹自杀,还让他出去,心中虽有疑惑,却不敢违背温瑜海的意思。
担忧的看了眼宁安澜,随后转过身往外走,并且将给关上了。
“你终于肯见我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安澜的笑容愈加的灿烂。
那么灿烂的笑容。温瑜海的心里却更加的恼火。
就为了让自己出来,不惜让自己处于陷境,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对自己是有多么的重要,居然那自己的安全来威胁他。
“下来。”温瑜海大步的向她靠近,冷声的说道。
“你生气了?”
安澜眨了眨眼睛问着他,对此温瑜海面无表情,好吧,他的确是生气了。
“赶紧下来!”
温瑜海大吼一声,安澜随即一愣,好像印象里他还没对自己如此生过气。心里也不禁慌乱了起来。
想着要从窗台上下来,双手撑着窗户,往下看了看。那么高的距离,被她压下去的恐慌又再次从心底上蔓延出来,脑袋有点晕,手脚都软了。
完了,她好像下不去了。
温瑜海见她一直没有动静,心里就更加的生气,自己把她当成宝贝一样,而她竟然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生命。
“还不下来!”双眼里充满了怒气,安澜也跟着生气了。要不是他突然不见,而后又悄悄的出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看着自己。她怎么会想出这个办法来呢。
一生气,心里就滋生出委屈来。眼泪水大串大串的往外掉,她抹了把眼泪,“下来下来下来,你就知道让我下来!”
这么久没见,他对自己的话就是下来,而且语气还那么重。
温瑜海看到安澜掉眼泪,心里的怒火不自觉的消下去很多,她一哭起来,自己就拿她没辙。
冷俊的线条变得柔和,温瑜海看着眼前自己深爱的女子,手掌心摊向上,摆在安澜的面前,“下来。”
仍旧是那一句,语气却极尽温柔,安澜本来是不想掉泪的,一听到他这话,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这样子,反倒变成了她是那个受尽了委屈的人,而他自己则是个十足十的大坏人。
明明是她先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罢了罢了,就这样吧!
安澜也很想下去,可是她现在有点脚软,自己的大半个身子还在外面,心想着说不定自己一松手,就掉下去了,心里就更加的害怕了,手掌心里满是汗水。
她只是想吓唬吓唬温瑜海,可没真的想要从上面跳下去。
她有些窘迫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眼角的泪花尚在,“我好像脚软了。”
温瑜海一怔,这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明明那么害怕,偏偏还要这么做。
收回了手,身子向前,箍着她的腰,将她从窗户上抱下来。
安澜则是怕自己掉下去,贴到温瑜海的身子,便紧紧的搂住他的脖颈,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闻着很安心。
将她抱着从窗户直接放置到床。上,刚才抱着她的时候发现她的手脚冰凉,虽然裴子怡说她的身体状况好了很多,但该注意的还要注意,用被子将安澜捂得严严实实的。
见温瑜海没有要双床的意思,安澜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今天晚上你要睡哪儿?”
温瑜海垂了眸子,“睡吧。”
避开了安澜的问题,说着便起身要走。
安澜见他要走,想也不想的坐起身子,就拉住温瑜海的手腕,“不要走。”
这算是在挽留他吗?
温瑜海心想着,或者这有时说安澜又变成了晚上的那个依赖着自己的安澜,所以才会挽留自己的,而白天的安澜还是厌恶自己的。
还是没有达到裴子怡所说的疗效,温瑜海不禁皱了眉头,掰开安澜的手,“你睡吧,今晚我睡书房。”
“不要睡书房!”安澜身子前倾着要去抓住温瑜海的手,扑了个空,差点要摔倒,要不是温瑜海眼疾手快的反过来抱住她,自己肯定要摔在地上了。
“你跟我一起睡!”被温瑜海所救的安澜立马反应过来抱住温瑜海的身子,挽留的话语脱口而出。
“理由呢?”
“反正就是不许你走,我要跟你一起睡觉!”被温瑜海盯着,脸蛋有点发烫,颇有些害羞的说道。
“现在的你究竟是晚上……”温瑜海斟酌着用词,想了想,还是不要说给她听,她的精神状况已经那么差了,不想再给她添加更多的麻烦。
安澜自从看了自己的那本日记后,一个人的字迹,却有着两种思想,一种是深爱着温瑜海的思想,一种是自己现在的思想,她就知道温瑜海想说的是什么了。
她不是那个深爱着温瑜海的自己,却也搞不懂自己的心境了,本应该是厌恶他的,却好像自己已经被夜晚的自己给传染了,对他会有种依赖的感觉。
好久没见,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竟是这样的想他。
温瑜海仍旧掰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两条手臂,转身走开,安澜以为他不想跟自己睡觉,盯着温瑜海的背影,开始失落起来。
裴子怡说过,不要在错过的时候才感觉到后悔,她好像已经开始后悔了,可是她分明还没有错过。
“我去洗个澡。”
但是,温瑜海的下一句,让她即刻恢复了心情,他的意思是今天晚上会睡在这里吗?
温瑜海直接进了浴室,听到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安澜的心里划过一丝紧张,揪住被单的手指缠绕在一起。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跟温瑜海睡觉了,为什么感觉到自己此刻心里感觉有个小鹿在砰砰乱撞。
又没多久,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忽地静止了,安澜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几秒钟后,温瑜海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的衣服呢?”
下一秒,安澜的喉咙咽了口口水,随即从床。上爬下来,“等等,我拿给你。”
安澜从衣柜里找来温瑜海的家居服,这衣服本来一直都是放在浴室的衣橱里的,但是这些天温瑜海一直不出现,她心里恼火的厉害,看到衣橱里挂着他的衣服,就想要拿去扔掉,走到垃圾桶旁边,她想了想,还是重新将衣服给抱回了房间,放在外面的衣柜里。
拿好衣服,安澜走到浴室口,“我帮你……”把衣服放在口……
她的话还没说完,浴室就被打开了,一阵白色的水汽带着暖意扑面而来,男人下身裹着一条白色的围巾,身上光裸着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安澜发誓自己一定不是色女,可是她盯着眼前的男人就是别不开眼睛来。
小麦色的肌肤,精壮的身材没有一丝肌肉,看的她快要流鼻血来。
“衣服呢?”温瑜海没注意到安澜的眼神,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短发,水珠沿着发梢一滴一滴下落。
忽地有一滴落在安澜的脸颊上,冰凉的感觉冲撞着自己失去控制的心,她连忙回过神来,将手上的衣服胡乱的往温瑜海的怀里一揣,低了头往床。上跑去。
温瑜海没有多加追究,拿着衣服重新进了浴室。
坐在床。上,安澜捂着自己的脸颊,灼人的温度吓了自己一跳,如果被温瑜海发现,自己一定丢大发了。
如此想着,安澜拉起被子,直接盖过了头顶,将自己埋入温暖的被窝里,心脏却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而噗通普通快速的鼓跳着。
☆、第232章想要记起来
将自己闷在被窝里,没多久就出了汗水来,尽管有点喘不过气来,安澜还是忍着没有从被窝里出来。
听到浴室开的声音,男人轻轻走过来的步伐,感觉到身边的床慢慢的下陷,带着湿意的一具身体向她靠了过来。
安澜更加的揪紧了床单,用力的咽了口口水,脑海中划过刚才在浴室口看到那一幕,脸愈加的红润发烫。
闭紧了眼睛,想要装作是已经睡着了。
温瑜海一出来就看到床。上的那一个小小的团缩在床。上,不禁觉得好笑。
她还在避着他,不过她亲自挽留他,这已经让自己很是开心了,这就足以证明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近了一步。
总有一天,他会相信他们会再次恢复到以前的关系。
找回那个深爱自己的安澜。
伸手关了灯,耳边的一切都是静的,除了她的呼吸声。
急促且极不匀称,不用猜就知道她是在装睡。
温瑜海盯着被窝里的一团,想起她今天坐在窗口威胁自己的行为,本来想着要是抓住她,就痛打一顿,现在陡然间自己又舍不得了。
他的宝贝,打了她,伤的便是自己。
伸手去掀开她的被子,身子靠了过去,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热气呼在她的耳边,“睡吧。”
处于极度紧张状态中的安澜感觉到自己头顶的被子被掀开,因为自己在装睡,又不好硬扯,只好任由着他拉开,清凉感随即侵袭着她,安澜正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时候。身后一条粗壮的胳膊随即揽住了自己的腰,将自己贴向身后那面热烫的胸膛,就像一堵墙一样。给她温暖,不仅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灵上。
听到他柔情的话语,什么紧张都忘了,只是任由着他揽着自己。
他究竟是有多么爱自己,才会这么包容自己,哪怕是她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他也一点不生气。
温瑜海知道她是听进去自己的话,也用实际行动告诉他。
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舒心的一笑。这大概是他这段时间最开心的一刻。
这一/夜,两个人没有隔阂的睡在一起,安澜转过身搂住温瑜海的腰身,互相搂着彼此,互相依赖着了,温瑜海感觉两颗心从来这么这么近距离过。
他这样应该算是赢了吧。
楼上房间里的两个人一/夜好眠,这可不代表楼下的里奥也是一/夜好眠。
对于安澜坐在窗台上的画面在脑海里还记得很清晰,担忧的他一/夜没有睡着,一大早就从屋子里出来了,在客厅里乱转着。
想上去。又不敢上去。
也不知道夫人和先生现在两个人怎么样了,夫人一到晚上就会变个性格,应该不至于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吧。
就这样在心里纠结着。里奥坐立不安。
几乎是到了八点,里奥好不怠慢的站起身子来,便上了楼去。
楼上的两个人还在睡觉,当里奥敲的时候,温瑜第一次觉得里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