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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媚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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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住世间万物,却依稀记得,那个初见时,眉目如画的少年郎。
这八年来的朝夕相伴,窗台前的棋子双落,桃花下的弄琴起舞,被雨水浸湿了的寒冷身躯,他取暖的幽香怀抱……
薄情人么?
“可分明是他背叛在先,早在八年前的那天晚上,我原是要嗜尽他纯净的血液,却在触碰到他如水的眼眸,停住了所有的凶残。
我本是染了魔性的妖孽,怎能与凡人稳世相处,身旁伺候的侍女八年间,一个一个被我吞噬殆尽,却唯独他,毫发无损的呆在桃林小院陪我看朝花夕拾。
我这般待他,却换来他招引黄袍道士将我打的魂飞魄散”。
“你错了”一道清丽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转过头,却发现是昔日我附身的那具身体的魂魄,她看着我,眼里有挥之不去的忧伤,“你可知,那日,他欲上前护你周全,企料到,你却剜了他的心。
那黄袍道士,并非他所招引,而是靖流苏的安排。
他脖子上的那道疤,那分明,就是狐狸的咬痕,他却谎称被烫伤。
他出外失踪流漓,也是为了替你摆脱那个道士的追赶。
靖流苏带回来的那枚镜子是枚照妖镜,所以,他才会一反常态的将它砸个粉碎。
他早便知道,你是只妖。”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是妖?”我惊诧不已。
是我迅速不愈而和的伤口?还是我畏寒的身体?亦或是府邸时常失踪人口的诡异事情?还是,我八年如一日不变的妖冶容颜?
或许,还有很多事情,时光知道,而我不知道:
比如不费吹灰之力地将红绸稳妥的系在树稍顶端,那是即使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办到的事;
比如,那日醉酒,自己在厢房现了原型,亲自咬伤了他的颈脖,贪嗜那甘甜的血液;
比如,那个莫名出现的通体透明诡异的毒蛇,明明咬伤了他,不过一夜之间,伤口就消失无踪,像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哪怕他后来翻遍了所有书籍,也一无所知。
比如,我初靠近他时,瞳仁里妖冶的色泽。
…………
这个清丽的魂魄将我抱在怀里,用她修长的指甲抚摸着我柔软的毛发,轻轻叹息道:你可知,早在八年前,他便与我相识,而那次他翻进桃院,你却将他视作陌生人。
那棵古老的桃树顶端,在后来每一年的那一天,都会重新挂上一条红绸,而上面的每一句话都是:愿湘儿快乐!
有泪自我眼角缓缓滑落,我卷缩着颤抖的身躯将脑袋埋在胸前:子喻,若是有来世,我还站在桃花纷飞的季节里,等你,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后记】

这篇小说是今年初春写的。
那时候想结伴去赏桃花,却不知南方的桃花原是在一月份就已经开完了。
所以,只能在想象中,去描绘那幅桃花盛开的美景。
于是,便有了那只慵懒栖息在桃树深处的小狐狸,也有了那个善良纯真的少年郑子喻。
好友小七看完我的稿子,由感为其写了一首诗,名曰《桃夭记》:
桃花纷飞相逢时,
落英缤纷始知情。
但愿修缘盼来世,
却道如今风月尽。
短短四句诗,恰好应了我整个故事情节。
我往日也写过很多短篇,但不知道为什么,唯独对这一篇格外喜欢,就像中了邪一样。甚至想过将它发展成长篇。取名《《三生三世桃花劫》
第一世由小狐狸自述,
第二世由那少年自述,
第三世,由我这个作者用第三人称来写。
她,第一世为妖,第二世为鬼,第三世为一个现代人。
整部小说,第一世、第二世埋伏笔,第三世整体阐述。
当时还写了一个第二世的故事简介,如下:
那一世。
我是街头流浪的小乞儿,你是蛮横无赖的坏女孩。
我逃,天涯海角。
你追,黄泉碧落。
你说要缠着我,缠到老,缠到死,也不放过我。
可最后,我风华正茂之时,却死在了你手里。
那一年。
我十八,你十四。
死之前。
我依然是个街头流浪的乞儿,你还是蛮横无赖的坏女孩。
我叫郑予辰。
她是早夭在桃树底下一缕鬼魂,邪恶似精灵,却又纯真如斯。
她叫桃夭。
第三世的也有,但估计会更简短、更令人摸不着头脑,其实故事大概就是由此衍生的。
或许以后,等文笔到达一定的火候,会真的将它写成一部长篇小说,取名同样是《三生三世桃花劫》
废话不多说了,我后面还会传很多短篇故事,喜欢的人请一如既往的支持下去,公子喻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同时,希望大家闲来无事也可以看看我新连载的《未央》,我向来有坑必填,从不太监,所以大家可以尽情跳坑……(*^__^*) ……
作者有话要说:


☆、【1.最美不过你在身边】

有人说,世间最美,不过,你在闹,他在笑……
——题记
【1.最美不过你在身边】
记忆里,似乎还有那个人恼羞成怒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徘徊。
从面红耳赤到冷眼投射。回忆像按下开关的播放器,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慢慢不绝于耳:
“林青梅,你简直不可理喻。”
“林青梅,你已经蠢到无可救药。”
“林青梅,以你的智商难道理解不出我是在夸你吗?”
……
少女坐在院子里扎好的秋千上,头微微的仰着,任身旁的风带动秋千来回摆动。
细碎的阳光透过树木的枝枝蔓蔓晃的眼睛发晕,抬手,将身边的书盖在脸上。
摆动的秋千晃动树上的桃花花瓣一片一片的落在身上,味道是清香宜人的,跟记忆一样。
秋千很小很小的幅度,慢慢慢慢地扩大,最后,能听到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高点!高点!”少女笑容灿烂地扭过头嘲身后人大声嚷道,“段竹马,你没吃饭吗?再高点。”
“林青梅,你这头猪!没有人告诉你你很重吗?再这样压下去,这棵桃树都要被你压跨。”身后一个清秀英挺的少年满脸不悦的瞪着被他怒骂的对象,手却并没有停止的继续推动秋千边缘。
林青梅在前面咯咯的笑,风将她的流海全部吹到一边,秋千荡回到段竹马身边的时候,她还不忘伸手逮着空隙趁机报复他。
她使了劲的掐他,毫不留情,他躲避不及,只得骂声愈烈:“林青梅,你这个死胖子,你长大以后,肯定没人要!”
“怕什么,不是还有你吗?”林青梅回过头,嘲他挤眉弄眼,阴阳怪气的一字一顿道:“我—的—好—竹—马!”
那一年,他们十岁。
作者有话要说:


☆、【2.像来来回回一样来来回回】

林青梅跟段竹马在还是娘胎的时候,就被邻里交好的两家父母指腹为婚,尔后,便有了如此奇葩的名字。
上学期间,总有同学拿两人的名字打趣,听的最多的,便是:“段郎,你林妹妹来找你了。”
这般戏虐的昵称让两个尚且年幼的人常常面红耳赤、羞愤交加却又束手无策。
最后,只得敌对敌往,故作陌路。大老远看到彼此,也绕着道走。
如此一来一往,俩人倒变的更有默契。默契到,让许多人生出更多的误会。
后来,段竹马禀着流言止于智者的名言,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林青梅面前,再大大方方的跟她同出同进三年初中校园。
段竹马画的一手好画,曾一度投稿被录用,而他最喜欢的是在光滑的鹅卵石上作画。用五彩缤纷的油彩将一个个水灵的鹅卵石妆饰成一件件精致的艺术品。
然后,细心收藏。
清水县最边界的河滩上很多鹅卵石,林青梅便喜欢在每个节假日踩着单车穿梭过几条长街来到清水河,而后脱掉鞋袜卷起裤管在河滩上细心挑选光滑洁白的鹅卵石。
待挑完一整个布袋子自己感觉满意的石头再奔到段竹马面前,将它们一一摆在段竹马的书桌前让他挑选,往往,那一袋子的石头,能令段竹马满意的,也只有一、两枚。
可即便这样,林青梅依然乐此不疲。
也是在那一年,段竹马将一个画了乌龟的鹅卵石放在林青梅面前,林青梅拾起那枚精巧的鹅卵石,看到它的底部龙飞凤舞的用黑色油彩写着“林—青—梅”三个字时,她愣了半晌。直到段竹马眠了眠唇用极不自然的语气说出“送给你”这三个字时,林青梅表现出了超出常态的欣喜若狂。
那一刻,段竹马眼里闪过意味不明而又复杂的神色。
那一刻,林青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慌慌忙忙的抓起那枚鹅卵石朝教室外跑去。
那一年,他们十三岁。
作者有话要说:


☆、【3.只有缩头乌龟才配的上乌龟】

那天傍晚,清水县的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放学后的青石板上被浸满了湿意。
段竹马闷不吭声的往书包里塞着教科书,几十分钟前,物理老师对他一顿不留余地的羞辱依然浮现在眼前。身边有同学嘻嘻哈哈的冲他嚷道:“段竹马,一起走。”
停驻在门口被灯光拉长的身影因为得不到他的回应,最后只得怏怏的转身离去。
林青梅坐在窗边捕捉到他凌乱的碎发下眼镜遮住的发红的眼眶。心里酸涩难过,却又想不出安慰人的话语。最后只是咬咬唇,一声不吭的提着书包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下雨天的清水河河水变的有些清凉刺骨,林青梅一边撑着手中的雨伞一边细细拨弄水中的石子,卷起的裤腿慢慢浸过水面也没有注意到,直到转身时,视线里一双同样赤着的双脚,林青梅才意识到的后退两步,手中雨伞在这跌撞间失手掉到湍急的河里,她弯下腰连忙伸手去去捡,伸出去的手腕却突然被人死死的嵌住。
林青梅抬头,对上段竹马孤涩的眼眸,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
良久,始终一言不发的段竹马终于开口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水很冷。”
林青梅顺势点点头,便不再抬头看他。
“你喜欢我?”段竹马毫无预兆的吐出这个字时,林青梅吓的连手中捡好的石子也尽数的掉进河里。她猛然间抬起头,看到他一脸认真的表情。
斜风细雨一丝一丝的划过两人洁白的面颊,林青梅睁着被雨水打湿的双眼看着段竹马,努力的张张嘴,最后,却一句话也说不出的转身逃掉了。
林青梅生的胖,远远看去,就像一个硕大的肉球,五官因为圆润的脸蛋总是不及同龄女生好看,又总是傻傻的,反应迟钝,就像段竹马从小骂她蠢一样。
林青梅沮丧的想,像段竹马那样才华横溢因为一场考试都能惹得老师恼羞成怒的高才生,应该是不会喜欢上像她这种连话也说不清楚的女生吧。
暗灰色的天空依然下着薄薄青雨,密密麻麻的覆盖在河水里的少年与河岸上笨拙逃逸的少女身上。
那一年,他们十五岁。
作者有话要说:


☆、【4.那些来不及的参与】

段竹马有了喜欢的女生,并且在热烈的追求中。
对方是一个像从江南水墨画里走出来的女生,气质典雅,肤如凝脂,一颦一笑都让人如沐春风。
这般才子佳人的佳话在整个年级一度闹的沸沸扬扬。
林青梅每每经过那个女生的班级时,总会偷偷从窗边打量那个女生几眼,尔后,便做贼心虚般的匆匆离开。
偶尔,女生们会一同拉着她八卦这对才子佳人的精彩绯闻,而林青梅这时候总是扯出没心没肺的笑,一边看着段竹马,一边附合着说“是啊!是啊!”
渐渐地,她开始越来越喜欢托着腮对着段竹马的侧面发呆、走神,也经常在百无聊赖的时候频繁的拿出镜子研究自己的五官。这一细心研究,便发现更加致命的事情,那便是,脸上隐隐欲现的小小雀斑。
林青梅病的那天,独自躺在家里的木床上,辗转反侧头晕目眩的睡不着,翻出房间的一份旧报纸心不在焉的一张张揉成团,又展开,再揉成团,如此反复,竟无意间看到养生一栏上写着“祛斑”两字。上面说,平常用的淘米水也可淡化色斑。
丢下手中报纸,林青梅忙不折跌的奔向厨房舀出米加清水淘出一大盆洗米水,尔后,便不管不顾的用力的搓着脸颊。就这样,一直搓一直搓,直到脸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林青梅依然没有停手,没有任何护肤经验的她只当那就是所谓的疗效。
段竹马放学来看林青梅的时候,看到一张严重过敏的脸犹如一个被吹肿了的红色气球一样的她。
事后,听完林青梅的解释,段竹马搬个凳子坐在林青梅面前,摆出上帝居高临上的表情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俗话说,欲速者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急功近利、急于求成者,定会物极必反。燕窝是补品,狂吃也会七窍流血。林青梅,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我建议你以后看到教过你的语文老师最好绕道走。”
面对他惯常讽刺的语气,林青梅只是涨红了脸假借翻书来掩饰心中的惴惴不安。
“你在看什么书?”段竹马歪着头问道。
“画皮。”林青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回答他的问题,等意识到不对劲时,段竹马已经笑的直不起身。
后来,段竹马起身离开时,突然想起什么一脸神色凝重的朝林青梅问道:“送什么东西给女生最好?”
那句话,他几乎也是随口说出来的,可听在林青梅的耳里,却像是一根坚硬的芒刺扎在心里。
她缓缓地闭上眼睛在心里苦笑道:“他要送礼物给她了。”
段竹马甚至等都没等,只是见她不语,便以为他又反应迟钝。转身离开房门时,却听林青梅在身后说:“送矢车菊吧”
后来的后来,段竹马也没有送矢车菊给那女生,而是选了一条很别致的银制手链。
直到段竹马转学,林青梅才鼓起勇气开口问他为什么没有选矢车菊?因为矢车菊花语遇见爱情。
段竹马是这样回答她的:“送给心仪女生的礼物,自然要自己想出来的才更有心意。”
“那你为什么问我?”林青梅当时神色暗然的问道。
“我只是那么随口一问,而你也只是那么随口一答,仅此而已。”段竹马耸耸肩,轻松的说道。
她曾想,哪怕只是参与过他的爱情,那也是好的。企料到,终被他随手丢到一边。
那一年,他们十七岁。
作者有话要说:


☆、【4.风格外凉,浸透了忧伤】

段竹马终于还是走了,因为他做生意的父亲在大城市买了房子。
走之前,他已经不叫段竹马,这中间,有一个小小的两家人之间的插曲。
那便是段竹马的母亲与林青梅的母亲不知为何因大吵起来,而且是越吵越烈的那种,甚至连陈年往事都尽数搬出来数落对方。两个中年妇女像泼妇骂街一样极尽语言之能事的在一群人的围观中唾沫横飞。
后来,这场争执的尾声便以段竹马的母亲说林青梅配不上他家儿子,而林青梅的母亲也说不稀罕为由断绝了两人指腹的婚约。
所以,在公安局办理身份证时,段竹马用了十八年的名字便被毫不犹豫的去掉一个字,变成:段竹。
而林青梅的身份证也在的母亲毫不知情而又极为解恨的情况下将名字改成:林青。
所以,已经叫段竹的那个从小朝夕相处的少年在举家乔迁的时候,林青梅碍于两家情面并没有亲自去送段竹,只是趴在院子里的篱笆边看着段家开来的轿车在视线里渐行渐远。
那天晚上,林青梅独自坐在院落的秋千上回想着跟段竹马昔日的点点滴滴,最后,再也忍不住,蹲下来抱着自己失声痛哭。
那些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匆匆结束的,那是关于她青春里卑微的爱情啊。
她甚至都没来得及回答他那年在青水河遗留的问题,也没来的及问他这些年的朝夕相处他对她可有过一丝一毫的喜欢?
那一年,他们十八岁。
作者有话要说:


☆、【5.他们说,相见不如怀念】

上天待她终是不薄,几翻周折终于让她探听到他所在的城市以及他现在所念的学校。
坐上两天两夜的火车,林青梅终于站在段竹马面前。
一脸喜及而泣的白痴模样。
那年,他走后,她便得知,段竹马与那女孩并未走到一起。
所以,站在他面前,还来不及一句久别重逢后的问好。林青梅劈头盖脸的第一句话便是:“段竹马,我喜欢你。”
那一瞬间,段竹马脸上的表情极为滑稽。
尽管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可在段竹马开口说出“对不起”时,林青梅还是突然就哭的不能自已。
段竹马想安慰她,她却转身就跑,全然不顾身后是人来人往的十字跑口。有好几辆汽车从她面前呼啸而过,而林青梅只是踉跄着一边跑,一边大声哭泣。
那天晚上,她便登上了回程的火车。途中,段竹马打了好几通电话,最后,她按下接通键,不等他开口,便自嘲的笑道:“段竹马,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要跟我说对不起。”
电话那边的人却突然沉默了。
“因为,我没有她漂亮,因为我生的胖,所以你从来都瞧不上我,对吗?”林青梅嘶哑着嗓子握着手机慢慢泣不成声。
从小,她便没什么其它朋友,因为她不懂得揣测人心,迎合别人,所以很多人都不喜欢她,嫌她笨。
这些年,她所认识的人,只有一个段竹马。
也只有他,能让她放在心上,令她悸动,让她满怀希望,逗她笑的花枝乱颤。
他们曾心甘情愿跟对方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可以无话不谈,可以没有恶意的嘲讽,也可以像亲人一样丝丝关切。
那一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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