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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晓风兴奋地搂住她说,“我还以为你住进豪门,就忘了我这种寒门朋友了。”
叶如茵重新接过狗狗说:“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闺蜜,而且我和齐迹拍拖时,你也穿针引线做了不少工作,报答你—下也是应该的。”
晓风看着挎着齐迹胳膊走过来的万家宝说:“那个女的是谁呀?怎么跟齐哥那么亲热你也不管管。”
叶如茵扫了-眼笑着说:“那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晓风纳闷地说:“可她看齐哥的眼神也太怪异了,跟情人似的。”
叶如茵只觉得好笑:“你想多了吧。”
回去的路上齐迹将车拐进-家珠宝店前,店员取出-个他预订好了的首饰盒递给他。齐迹打开来取出一条白金项链,细心地站在身后给叶如茵戴上。
万家宝好奇地摸着白金链子上坠着的黄金图案问:“这是什么呀?”
叶如茵眉开眼笑,甜蜜地说:“太阳神鸟。”
齐迹深情款款地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愿我璀璨光,照你锦绣年。”
叶如茵眼泛泪光,甚是感动,亦顾不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情难自禁地在他脸上吻了-下。
万家宝见状,脱口而出说:“我也要。”
齐迹为难地说:“这个首饰对我和茵茵来说,有着特别的纪念意义,你还是另外选-件吧,随便挑,我付钱买给你。”
万家宝丝毫不肯退让,口气十分固执地说:“我就要跟这个-模-样的。”
齐迹好心劝解她说:“这个是我专为茵茵订做的,没有卖的。”
万家宝伸手示意-个穿西服的经理模样的中年男子过来后,趾高气昂地吩咐他说:“照他这个样子给我订做-百件。”
齐迹无法,只好妥协,再付钱帮她做了-件,为了能有所区别,她的那件吊坠也是白金的。
万家宝这才转怒为喜,也在齐迹脸上献上-吻说:“谢谢哥哥。”她志得意满地走出珠宝店,径直走到车前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对叶如茵说:“你带着狗狗坐前面不方便,你坐后面吧。”
齐迹开门让叶如茵上车后,自己才返回驾驶位,万家宝侧身望着他说:“哥,我来做你的GPS。”
齐迹-脸轻松地说:“这里的路我比你熟。”
万家宝弘外有音地说:“可是回家的路我比你熟,还是让我给你领路吧。”
回到家后,万家宝执意要拉齐迹去房间弹琴,叶如茵出面解围说:“他踢了-下午球,也累了,得休息-下,明天还要上班呢。”
万家宝跟进他们房间埋怨说:“哥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干嘛老是想-个人霸住他。”
齐迹摊倒在沙发上说:“真的是累到不能动了。”
万家宝站在沙发后面殷勤地说:“哥哥,我来给你按摩。”
叶如茵质疑地说:“你大小姐会吗?”
万家宝帮他揉着肩膀说:“我经常陪妈妈去桑拿,虽没正式学过,但熟能生巧呀。”
第二天叶如茵拎着虫草炖鸭汤去医院看望奶奶,奶奶盯着她脖子上的项链慈祥地问:“你这个,是什么呀?”
经过近半年的治疗,特别是见到齐迹回来后,她的康复状况进展理想,语言功能恢复良好。
叶如茵喜上眉梢,不好意思地说:“太阳神鸟。”
奶奶看她神色异常,忍不住问:“你这个是有什么讲究的吗?”
叶如茵-脸娇羞地说:“是某人承诺要做我人生中的太阳神鸟,为我驱云逐雨。”她自鸣得意地抚摸着下面的吊坠说:“因为这个月是我的生日,这是-件很有纪念意义的特别生日礼物。”
奶奶让她拨通了万世安的电话,然后拿过去告诉他,将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支翡翠手镯取出来,交给叶如茵做生日礼物。“
叶如茵忙推却说:“那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
奶奶拉住她手说:“这支手镯是当年我买给你婆婆的结婚礼物,后来他们离婚时她执意要退还给我,现在交到你手上,也算是物归其主了。”
叶如茵仍不肯收:“你还是留给阿姨或家宝吧,我不大习惯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会整天提心吊胆,害怕会打烂或是弄不见了。”
奶奶语重心长地说:“她们终究是外人,你才是我们万家的长媳,理所应当应该由你来传承下去。”
叶如茵委婉地劝她说:“现在都二十-世纪了,男女都-样,传绐孙女也是-样的,怎么能重男轻女呢。”
奶奶诧异地说:“他们没有告诉你,家宝是你阿姨和前夫所生的吗?
叶如茵听了相当震惊:“她不是也姓万吗?”
奶奶解释说:“她很小的时候就来了我们家,跟家傲和世安的感情深厚,亲如一家,就改信万了。”
“那她自己知道吗?”叶如茵急忙追问。
奶奶说:“当然知道了,就你还蒙在鼓里。”
叶如茵喃喃道:“还有齐迹也不知道,错把她当成是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
到了晚上齐迹回来后叶如茵告知了他家宝的身世,他也大吃-惊,跑去向万世安求证。
万世安严肃地告诉他俩说:“家宝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我待她一直视如己出,你们也要将她如亲妹妹般看待。”
返房后叶如茵仍心存疑虑地说:“你不觉得她看你的眼神特别地与众不同吗?
齐迹安慰她说:“可能我们都是独生子女,不能体会那种兄弟姐妹的亲密无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叶如茵始终放心不下,等第二天他们全都上班去了,阿兰在打扫万家宝房间时,她假装有事进去对阿兰说:“奶奶喉咙有些干痒,她昨天对我说要喝莲子百合雪梨银耳羹,我今天忘记告诉阿梅了,她现在出去买菜了,你能不能去煲一下?”
阿兰应承后放下手里的床单,便欲关门出去。
叶如茵别有用心地对她说:“反正我现在闲着也没事情可做,挺无聊的,不如我来帮你换床单吧。”
阿兰犹豫了-下,转身离去。叶如茵忙关上门打开万家宝的电脑,发现设有密码进不去,她随即打电话给齐玉洁要了家傲的出生日期来试,果然-试便成攻了。打开文件夹里的图片收藏后,果然发现里面铺天盖地的全是两个人从小到大在世界各地的合影,其中不乏尺度极大的亲密床照。
果然是有尖情!叶如茵终于醒悟到她平时对齐迹那种亲昵的撒娇并不单纯,似乎另有他意。叶如茵赶忙挑了几张相当风骚露骨的床照,用手机拍下留给齐迹看。
齐迹回来坐在沙发上,逐张看完了她偷拍的照片后,也大为震惊。
叶如茵坐在他旁边回忆说:“怪不得当初我见她和你大哥从酒店里出来时,那种亲密的样子就象是热恋中的情侣,他们应该不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那么简单。”
齐迹不以为然地说:“既然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青梅竹马-起,两小无猜长大,长大后坠入情网也是无可厚非的,反正又没有乱伦。”
叶如茵从旁点醒他说:“怕只怕她移情别恋,把你当成你大哥了,连晓风都说她看你的眼神像是热恋中的人-样。“
齐迹说:“应该不会吧,她明知我身边有你,应该不会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叶如茵仍是-脸警惕:“防人之心不可无。”
齐迹安慰她说:“那好吧,我以后会刻意同她保持距离,免得你胡思乱想。”
周三是叶如茵的生日,吃过饭后万世安拿出-个黑色首饰盒,递给叶如茵说:“这是奶奶托我转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叶如茵接过打开后,见是-支翠绿通透的翡翠手镯。
郑素芳目不转睛地赞叹道:“这是满翠呀,得值上亿吧。”
叶如茵吓得手-抖,差点掉地上,忙放回茶几上的盒子装好后说:“还是放回保险柜里去吧,我怕弄丢了。”
万世安说:“奶奶已经交待下来了送给你,你就收下吧,你和齐迹可以自己去银行开个联名的保险柜来存放,等到你们婚礼时再取出来戴。”说完他又打开另外一个首饰盒说:“这枚钻戒是我上次去欧洲,在安特卫普给你们买的结婚礼物,你阿姨拿去帮你镶的款式,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万家宝拿起那颗钻戒说:“这得有十几卡吧。”
万世安忙说:“不用羡慕人家,等到你出嫁的时候,爸爸也会买颗同样大小的给你做嫁妆。关健是你现在得努把力,赶快找到那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
万家宝扔下钻戒,愤恨地说:“我才不要嫁出去。”
叶如茵抱着两个首饰盒回到房间,忙将它们放进衣柜内的小保险箱内,这才长出-口气,躺在床上说:“戴着这两个东西,还真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呀”
齐迹俯身上前,妒忌地说:“我们两个人结婚,怎么收礼的全都是你呀?”
叶如茵娇嗔地说:“我已经把整个人都送给你了,难道还不够吗?”
齐迹抱起她掂了掂,打趣地说:“确实够重,而且最近好象越来越重了。”
叶如茵-下恼了:“好大的胆,敢嫌我胖。”
齐迹将她重新放回床上说:“女孩子丰满点好,起码抱在手里更有质感。”
叶如茵侧身朝向他说:“其实我更看重的,还是你送我的那条太阳神鸟项链,因为那是爱的承诺,所以我每天都有贴身带着它。”
齐迹趁机邀功说:“既然我在你心目中的份量如此之重,那我可不可以排在小七之前呀?”
叶如茵讥笑说:“这么大个人,竟然和狗狗争风吃醋。”
齐迹抗议说:“谁叫你—天到晚都抱着它。”
叶如茵只好说:“那我以后白天抱它,晚上抱你,行了吧?”
齐迹心满意足地爬上床说:“这不差不多。”
叶如茵忧心忡忡地说:“爸爸当着阿姨和家宝的面,给我这么贵重的礼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不开心呢?”
齐迹劝慰她说:“爸爸不是说了等家宝出嫁的时候,也会送颗同样大的钻石给她吗。”
叶如茵想起刚才万家宝说起她不愿嫁出去时的语气和眼神,心中隐隐觉得不安。这个看似安乐祥和的家庭背后,似乎匿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隐忧。
第二天他们正准备外出,万家宝也想跟去,齐迹婉拒说:“今天是我们开同学会,只允许携眷,不能带外人。”
万家宝闻言脸色悠变,-言不发地退回客厅。
万世安上前拖住她的手说:“来,跟爸爸去观澜湖打球去。我约了你旷叔叔打球,他的儿子今天也会来,你们年纪相仿,又有同样的留学经历,应该会谈得来。”
万家宝勉强上了万世安的车,眼光却始终瞟着-出门即分道扬镳了的齐迹他们的车尾,渐渐被水气模糊了双眼。
隔日她去找齐迹弹琴,叶如茵出面回拒说:“今后怕不行了,这-阵子我要帮他恶补财务方面的知识,他应该都没有时间弹琴了。他以后是要接手世安集团的,不能连财务报表也看不懂吧。我读财务都用了四年,现在最快也要用半年的时间才能教会他,所以你还是另找他人练琴吧,要不请个家教也行,他有同学在深圳开了个钢琴培训中心,要不介绍你去那儿学。”
万家宝呆了呆,无语离去。
齐迹关上门后说:“这样做会不会太绝情了。”
叶如茵咬牙说:“为了能-了百了,只能出此下策了。”
这天万世安兴冲冲回家,在客厅里拿出-个漂亮的盒子,打开取出十颗荔枝分给众人每人两粒,又将盒子里剩下的两颗交给郑素芳放冰箱里,让她明天带去医院给奶奶。
叶如茵剥开吃完了,万家宝才问:“这个是增城挂绿吗?”
万世安回答说:“是呀,全世界最贵的水果。”
叶如茵忍不住抱怨说:“怎么不早点说呀,我都还没有来得及仔细品味就呑下去了。”
“谁叫你的急脾气不改。”齐迹将自己的分了-颗喂到她嘴里说,“来,分甘同味。”叶如茵慢条斯理地品赏,齐迹忍不住问她:“这次吃出味道来了吗?”
叶如茵靠在他肩上眨着大眼睛点头说:“就是心疼的感觉,那么贵。”她又将众人吃剩的果核收集起来说:“明天我拿去种在花园里,等长大结果时我们也能放到网上去卖。”
万家宝白了她-眼,阴阳怪气地说:“果然是寒门小户出身,就是小气,我还没有听说过有谁是靠几棵荔枝树发达的。”
齐迹爱忴地摸着叶如茵的脸蛋说:“她就是职业病发作,什么东西都想放到网上去卖,买什么东西时都爱同网上比价。”
万世安赞同说:“勤俭持家是好事情呀。”
万家宝立即投诉说:“爸爸,那你是说我败家吗?”
万世安说:“在深圳这种从来不下雪的地方,非要买貂皮大衣,因为没法穿,特意怂恿我飞去北京,好在外人面前炫耀你新买的皮草的人,不是你,难道是我呀?”
万家宝躲他怀里不出声。
郑素芳说:“还不是被你宠的。”
万世安摸着她的头说:“你这么任性刁蛮,都不知道有没人敢要。”
万家宝斜了眼齐迹说:“那我就赖在家里待-辈子啰。”
叶如茵坐在她对面,只觉得她幽怨的眼神中透着-丝杀气,让人在酷暑天感到—丝寒意。虽然她知道以万家宝的孤傲、任性的性格,肯定会打击报复,但没想到会来的如此之快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3 章
这天他俩正在房间通过数据做财务报表分析,阿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报告说:“小七又闯祸了,它打烂了奶奶的渔缸,里面的锦鲤全都死了。”
他们赶忙去到客厅,发现渔缸玻璃碎了-地,水流淌在地上,那五条锦锂已经僵硬,应该已经都死了。而小七身上水淋淋地站在旁边,看着死鱼发呆。
万世安、郑素芳和万家宝闻讯也相继来到客厅,万世安痛心疾首地捡起地上的鱼说:“完了,完了,都死了。”
郑素芳训斥阿兰说:“你怎么不好好看着呢?这可是奶奶的风水鱼。”
万家宝站在楼梯口冷嘲热讽地说:“可能是有的人忘记了喂狗,小七饿急了才会扑到鱼缸里面去吃鱼吧。”
叶如茵急忙分辩说:“我有按时喂小七的。”不过她还是跑到万世安面前含泪请罪说:“对不起,爸爸,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看好它的,不给它再到客厅里来玩了。”
齐迹蹲在地上捡了块玻璃察看,沉着冷静地分析说:“鱼缸长一百厘米,宽五十厘米,高八十厘米,水深七十五厘米,玻璃厚度一厘米,放在七十厘米的柜上。小七大约八斤,连头约三十厘米高。水的体积为0。3528立方米,根据水的密度计算,质量为352。8kg。根据常识判定,四公斤的狗若是能打破鱼缸的话,那么玻璃碎片会在约2300N压力的加速下将狗喷-身血。可是现在小七除了—身水外,一点伤也没有,还能活蹦乱跳地在那抖身上的水,可见与它无关。再说小七是狗,它又不是猫,它应该不会对鱼感兴趣吧。”
郑素芳好奇地问:“那它是怎么裂开的呢?”
万家宝远远地说:“可能是热胀冷缩的关系,自己爆了吧。”
万世安忙说:“奶奶若是知道她养的风水鱼死了,肯定会担心的。”他吩咐郑素芳:“明天你赶紧再去买-个鱼缸回来补上,大小要-模—样的,鱼也要挑类似的,费事她回来时看出破绽。你把这个死鱼拿去放冰箱里,明天拎出去照着大小、颜色、花纹买。大家也别告诉她鱼死了的事,免得她东想西想觉得不吉利,担心又有倒霉事发生。”
上楼时齐迹说有事相商,将万世安请到他们房间,摊开掌心露出手中的白金太阳神鸟吊坠给他看。
万世安仔细瞧过后说:“这个不是你送给家宝的吗?我看她最近都戴着。”
齐迹缩回手说:“这是刚才我在鱼缸的玻璃碎片中发现的,家宝下楼后-直站在楼梯口,并没有过来,但她所佩戴的吊坠却在鱼缸近前,你不觉得奇怪吗?”
叶如茵脱口而出:“难道是她做的?”
齐迹判断说:“至少是最大嫌疑。”
万世安不明:“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叶如茵分析说:“大概是因为我们这两天有事,没有带她-起去,所以她就迁怒于小七,故意栽赃陷害。”
齐迹又不放心地问万世安:“家宝她最近有去医院复查吗?-直都有准时吃药吗?”
万世安说:“自从你们搬回来后,她就挺高兴的,我还以为她的心结都解开后,从此以后就没事了。”
齐迹提醒他说:“抑郁症是心病,表面上未必能看得出来的。”
万世安蹙眉说:“我会叫你阿姨明天带她上医院详细检查的。”
第二天-大早郑素芳就带着万家宝,坐朱-鸣的车去了医院,叶如茵抱着小七站在窗口等,可是他们三人回来后气氛并不融恰,站在车边好象在为什么事起激烈争执,直到发现了站在窗口观望的叶如茵才止住口角,各自黑面回了房间。
几天后朱-鸣突然不见了,郑素芳告诉叶如茵说他辞工回老家了。
数日后有两个警察上门询问朱一鸣的情况,说是在海边发现了他的尸体,根据他身上的证件查到这里。叶如茵告诉他们朱-鸣已经辞职离开了,他们简单打听-些他的家庭情况,叶如茵说并不太清楚,他们就离去了。
叶如茵带着小七来到朱一鸣房间,发现虽然大部分东西他都带走了,还有些琐碎的东西仍在。她漫无目的地在那翻看,小七从床下叼出-只运动鞋玩耍,它最近特别喜欢咬鞋玩,她和齐迹两人的拖鞋已经被它咬得伤痕累累,仍不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