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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女彤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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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浇花,遛遛狗。
我们家原来是没有狗的,也不知是谁在爸爸妈妈耳边吹风说我整日不出门,估计会得婚前恐惧症。爸爸妈妈就急了,这可得了?兹事体大,当天就牵来一只贵宾犬让我遛着玩。
雪白略卷的毛发,乌黑莹亮的眼睛,两只向下踏踏的大耳朵,体型比秦始皇小了四五倍,让人看了不禁要好好爱抚一番才行。
我给它取个很受用的名字,雪花。
那天我正带着雪花遛嗒,好巧不巧遇到大卫正回汤家的车,停下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哟,未来嫂子,遛狗呢!”
我先是一愣,又是一阵赧羞,点了点头。
大卫从车上下来,摸了摸雪花,问:“叫什么名字?”
“雪花。”
“傻彤彤起的名字就是文艺,哪像阿显那家伙,起个名字还带心眼的。”
我扑哧一笑,想到秦始皇。好久没见秦始皇了,还真是想念它,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雪花。秦始皇其实很温顺的,跟它的名字一点都不搭。
“笑了就好,你啊。你要嫁进汤家,我不叫你嫂子,难道叫你妹子?你愿意,阿显还不愿意呢,这面子上的事,他在意的很。”大卫越说越郑重,越说越认真,有点让人不太适应,他这是要跟我划清界线的意思么?
我低下头,以沉默表达我的想法。
“以后我不能再叫你彤彤了,你得提前适应。”大卫又补了一句。
其实我也说不明白与大卫是什么关系。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天,他就以一种新奇且热情的眼神看我,到后来,他问我愿不愿意陪他走一程。那时我还被汤显禁足,哪里有精神想这些。我与他最亲密的动作也不过是鼻子对鼻子,他叫我彤彤,明知道他的为人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友好,可还是忍不住对他有好感。
也许是因为他对我只有友好吧。
妈妈说,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人总是兼具好坏,只是看好坏的比例和性质不同罢了。
目前为止,还没看到大卫的坏,无从定论。
“听阿显说,你们的订婚宴设在正月十四,准备好做阿显的老婆了?”
大卫说的云淡风轻,我听完心跳加速。
一直都准备着,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虽是订婚宴,估计距离结婚也不远了。
爸爸似乎恨不得我明天就嫁进汤家,我觉的这场婚礼像是爸爸催促我赶去投胎一样。
“我没什么可准备的。”我喃喃说道。
赵家汤家那么多人,那么多热心的人,我从来不过问这些事,都是汤显或者爸爸告诉我时间,地点,要做去什么。我也很负责任的完成他们布置的任务,而且完成的相当不错。
我心想,这比考试只难不易,还好我擅长考试。
“也对,只要你人到场就行,其他的让阿显他们折腾安排去。”大卫摸了摸雪花,又没摸够,便抱起来。雪花激动的不行,两只小蹄子扒来扒去。
这也是个重色相的啊!
“这雪花跟你一点不像,太闹腾。”大卫又摸又挫,完全当雪花是布偶娃娃一样折腾,它能安静吗?
“才来三天,还不熟。”
“哪个不长眼的选的,眼光太差了。”大卫说道,又补了句:“我看它眼熟,好像初一那天在阿显家见过,不会是他送的吧?”
大卫戏虐的看我,我愣了,想了想,摇摇头道:“不可能,他喜欢秦始皇类型的,雪花是爸爸托人买来帮我解闷的。”
“这倒也是,阿显不喜欢这种娇气的东西,比养孩子都麻烦。不过呢,凡事都有个例外。他送你那么大颗粉钻,再把其他人的宠物送给你解闷也是可能的。”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大卫,觉的他说的那个人一定不是汤显,汤显怎么可能想的那么周到。他对我向来是不管不问的,做事也只是履行合同一样。
这雪花怎么可能是他送来的呢?我坚定的摇摇头。
“我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大卫见我不信又把话收了回去。“你啊,以后长点心。阿显是个知冷知热的人,不抽烟不喝酒无不良嗜好。”说到这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就是吧,有时候做事会比较莫名其妙,无厘头些,人不坏的。”
他这是在帮汤显说好话吗?我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难道路过这里是专门跟我说这些的?
这么多人说汤显不坏,我怎么就不觉的他有多好呢?
“彤彤啊,凡事呢,都想着点我。哪天你在阿显那受委屈了,可以来找我,我陪你喝酒解闷。如果还不解气,咱们就一起趁酒劲揍他一顿。”
大卫前10秒还在说汤显的好话,10秒之后便是想着如何收拾汤显,可见他对汤显也是又爱又恨呢。
我笑了笑,表示接受他这个提议。
我牵着雪花回家,等着十四那天。
时间很快,转眼就要订婚了。妈妈拉着我的手,眼泪打转,像是送我出嫁一样。
我安抚了下妈妈,劝慰她,如果不舍得我,我便不嫁了。妈妈才止住要落泪的势头,眼神严肃地对我说:“兹事体大,不可儿戏。”
我却在心里哭了。
门外响起鞭炮声音,震耳欲聋。
汤显今天穿了一身西装,从头到脚带着挡不住的贵气。洗了手、擦了脸,给红包,之后便要我动手了。
我穿着中式婚服向汤家的各位长辈一一敬茶,各位老人也很给面子的,把茶碗和红包放在茶碟上。我数了数,不下于六个。
接下来便是汤显为我戴戒指,不是他送的粉钻,而是一颗绿油油祖母绿的大金戒,看着比那几位老人年龄都大。
双方家人倒影留念,我和汤显站在中间,汤显搂着我的腰,稍偏向我这边,要多暧昧有多暧昧。我自己也想的开,反正都是要结婚的,便大大方方地让他搂,笑的开合有度。
又一阵鞭炮声响起。
爸爸在本市最大的酒店包了场,款待亲家。
汤家来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据汤显说,只有在汤家有头有脸的都来了,我查了下,没有找到大卫,看来大卫的脸还不够大。
“大卫怎么没来?”我问了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是私生子,他爷爷不认。”
“哪个是他爷爷?”
汤显指了指席间精神烁烁地老人,道:“他是族长,得做表率。”
我默然。身为一族之长,便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如果主心骨不正,自然招致其他人的不服。
大卫尴尬的身份一直不能解决,关键就是他的爷爷是族长吧。那老人看起来慈眉善目,不像是狠心的人,估计他也挺无奈。
“哪里不舒服?”汤显问道。
我深呼吸了一下,扯了扯婚纱,道:“衣服有点紧。”
汤显上下打量我一番,幽幽道:“心宽体胖啊。”语气颇是幽怨。
“有你在,哪里需要我操心呢。”
“对我这么放心?”汤显皱着眉。
我仔细想了想,回答道:“对你不放心,不还是有我爸爸的吗?”
汤显转头扫视全场一周,道:“这订婚宴,你爸早在两前年就策划好了,确实不需要你操心。”
尽管有些猜测,听汤显如此说,心里还是咯噔一了下。看来我不仅抢了赵炜管的继承权,还抢了她的老公。
“新娘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失望吧?”这是我第一次正面问汤显的心意,结婚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利益关系而结合,我能做到相敬如宾,那他呢?
“在意我的想法了?”汤显嘴角扯了一下,随即又放了下来,一套表情不失为泄愤得逞的典范。
我点点头。此时,确实是在意的。面对现场这么多见证人,怎能不在意?
汤显最终也没回答我的问题。
宴席结束后,汤显便随汤家的人离开,不做一刻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苏黎世


当我真的听汤显的话乖乖待嫁的时候,汤显那边却打电话问我想去欧洲哪个国家,原因是拍婚纱照。
我心想,这婚纱照到哪不能拍?非得到外国取景才行?不过既然他这么说,我便存个私心,说想去瑞士。
临离开的时候,还问爸爸要了外公的地址。
爸爸说:“见到外公时,替我问他好。还有,就说你母亲很想念他。”
我点点头,看着上面一连串天书似的地址,心里莫名担忧。外公能认出来我来吗?语言不通找不到怎么办?听说瑞士人基本讲德语和法语,我连英语都不通,已经不是困难两字形容的了。
临离开时,妈妈到底没叮嘱我什么。真不明白,父女两个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要一辈子不相见。
我第一次出远门,心情有些小雀跃,在飞机上兴奋地睡不着,汤显躺在一边睡的呼呼的。我则时不时看看窗外的天空,天气很好,晴空万里,白云朵朵。
我对飞机上的一切事务都好奇。
我们坐的是头等舱,干净整洁是第一印象,每个人的椅子都是可坐可躺,还有电视等娱乐设施。共同服务区里有各种饮料美食,好奇地尝了几种,味道鲜美。中间内急上了次厕所,漂亮的空姐为我指路,真是受用的很。
我还没用过飞机上的洗手间,除了好奇便是尿急,厕所空间合理,四壁干净地能照出影来,还有淡淡的香水味。
等外面天渐渐黑下来,再没有晴空万里,云中漫步的感觉,起初的那点兴奋劲也淡了下来,不知不觉呼呼入睡。
抵达目的地时,是被汤显的催促声叫醒的,他是这么说的:“擦擦口水。”
迷迷糊糊听到这句话,还以为是说给别人听的,等睁开眼,看到汤显放大的脸才明白,他是在说我。
下了飞机才知道我们到的是苏黎世,不知道从这到卢塞恩要多久。从过安检到上飞机,我的手就没接过机票,一切手续都有助理安排,包括上机前安检。登机时,那个两位接待小姐笑的灿烂如花,我一直以为这是她们职业要求,这会儿才明白,她们是冲着汤显笑的。汤显很不给面子的冷着脸,助理吧嗒吧嗒地展示手续,姑娘们笑的更灿烂,领着我们各自入座。
与其说这是汤显大手笔取实景拍照,不如说他是趁机来公办的,比如眼前这一群西装革履,意气峰发的助理团。忘了说了,据说汤显包了这架飞机的头等舱,可见带了不少人。
下了飞机,随汤显一起乘车到酒店,叫作The Dolder Grand。这是一座风格别致的建筑,我只能用别致来形容,看惯了中国的建筑,乍一看不熟悉的外观,我都统一定性都是别致。
酒店服务周到,专车接送,再加上我们这一大家子乌压压一群人,经过大厅甚是惹人注目。接待小姐似乎见惯不怪,从容淡定,我们签了字便有服务员上前引路。
“你先休息,我有事要处理。”到了房间,汤显打开行李箱,换了一身衣服,转头对我说。
看着外面西落的阳光,折射在窗前玻璃上,折出五彩的光谱。房间里的风格颇为简约,透着不简单。明明主色调是黑灰白,连墙上的画都是不甚明朗的颜色,整体组合在一起,偏又生出高端大气来。
我点了点头,问了句:“我们睡一个房间?”
汤显正在做手指运动——扣扣子,领带还未系好。听我如此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怎么?不乐意?”
我借着去整理被他弄乱的行李箱掩饰自己的尴尬,汤显对我的回应也不放在心上,系好领带,托起我的下巴,眼带戏虐道:“在这里把你办了,又能怎样?”
脸上瞬间涌上一股热流,感觉能溢出热气来。
“作为赵家的长女,汤家未来的女主,脸皮这么簿可不行。”
感觉被汤显彻彻底底的戏耍了一回,有点愤怒,挣开他的手,不再理他。刚才仅存的新奇兴奋的心情,被他一句话彻底湮灭。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自己才起身整理东西。行李是妈妈帮我整理的,我打开一看,除了几件内衣和一两件换季衣服,再无他物。
我心想,这几些衣服哪够换的呢,整理完东西洗个澡,便躺在床上补觉。
再醒来时,天已全黑,窗外灯火阑珊,是与中国不一样的气味。我是不敢轻易出门的,主要是语言问题。
正当我对着窗子发呆时,门铃响了。站在门外的是汤显随行助理团中的一员,四位女性之一,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赵小姐,汤先生说他事情还未处理完,让我带您到处转转。”她的话说的简洁,我也听明白了,只是不理解,大晚上去哪转?
她说自己叫Candy,是汤显的二级助理,第二次随汤显来瑞士。还说汤显明天要飞往德国,他不在的这几天,便由她作我的向导。
我点点头,果然,此行是公为主,私兼用,我只是顺带的那个。
Candy为人亲切,带我吃了晚饭,又说了这两天的日程安排。对她的工作效率,我表示佩服。
回到房间,再无睡意。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想出去走走吧,语言又不通,当下又睡不着。拿出一本当地指南,附带有中文翻译,便随便翻看翻看,终于养出一点睡意来,盖上被子,趁热打铁。
睡梦中感觉后背贴过来一股暖墙,腰部被收紧。潜意识知道是汤显回来了,可眼皮甚是地沉重,扭动了一下没摆脱,便再无力抵抗,放任如此,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床头另一半依旧空荡荡,只有床单上皱皱巴巴的褶子和多出来的内裤表明汤显回来过。
和Candy一起用过早餐,便坐车来到Bahnhofstrasse。Candy熟门熟路地带我一家店一家店地转,多半是她仔细挑选,我盲目试穿,她点头就是买,摇头就是弃。每个店的服务也周到,送货上门。Candy刷完卡再逛下一家店,我们就转战下一家。
除了逛女装,香水,珠宝手饰店之外,Candy还专门带我到一家男装店,长篇大论的说道:“汤先生身高187厘米,肩宽50,腰围92,胸围102,服装尺码54,上衣尺码XXL。汤先生偏爱手工,衬衫西装外套都是由意大利订做直接送达,中国也有几个设计师为汤先生定做过,还不错。赵小姐不妨趁此机会多了解了解汤先生。”
我被Candy说的一愣一愣的,几个数字已经把我绕晕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对汤显真的不了解,连他的衬衫多大号都分不清楚。
去了一家不知名,食物美味的餐厅用完午餐,Candy又带我去Storchengasse 逛了一些精品古玩店。里面布置的颇具魔法气息,凌乱又整齐,新颖又古朴,琳琅满目。我选了一些精美的刺秀制品和制作精良的手帕。
我们又去ParadePlatz买了些巧克力,去Old Town逛古玩店,一天时间就这么打发了。
在电梯里,Candy说:“他是个优秀的男人,赵小姐要珍惜。”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清明,不像任务似乎地介绍,多了些个人感想。我一直觉的Candy少了些什么,现在才发现,原来她陪我逛街陪我吃喝都当成一种任务,少了享受和愿意。
Candy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飘呼,像是在回忆什么。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用的是他,不是汤先生。
想想也是,汤显的二级助理都这么优秀,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五官得体,重要的是做事干练。如果他们真发生点什么也是正常的吧,想到这里不仅有些酸酸的。虽未经世事,这些事还是懂的,古人写了那么风花雪夜的诗,不难参透。
汤显今年也年近三十了,又那么多金,皮相也好,有几个女人是正常不过的。
我抿了抿了嘴,装作不理解回了房间。
这天晚上汤显又是半夜而归,还带着一身酒味。被他一身凉凉的外衣闹醒,揉揉眼睛,看汤显清醒中带着昏沉,正一颗一颗的解扣子,动作滑稽可笑。那袖口的扣子也跟他作对,一直没解开。
我很有即将为□□子的妇德,帮他解开。
“把你吵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外公


我摇摇头道:“没有。”
汤显冷不防吹了一口热气,带着浓浓的酒气,扫在耳边,立马打了个激灵。
“这下清醒了吧。”
我觉的他是故意的,一边假惺惺地问抱歉是不是打扰到,一边又真的不客气地打扰。
我点了点头,冲了杯蜂蜜水递给他,汤显愣了愣,伸出修长的手臂抱我坐在他腿上,就着我的手喝。我估计真的是还没睡醒,对于他这种泼皮行为没有过激反抗心理。
“又重了。”汤显喝了两口,表示再也喝不下,我也不勉强。他却莫名地说出这句话来,真是让人泄气,是抱怨我什么都不做么?
“可能是因为我心宽吧。”想到上次他是这么说的。
汤显嗤笑了下,顺势一转压我在床上,气氛有些诡异。
我能感觉到自己心跳猛然加速,咚咚的震耳欲聋,汤显眼神迷离,五官无限放大,唇落在我的耳边,说了句亲一会儿,便轻啄我的耳坠。
感觉几触神经被激醒,唇所过之处,无疑都是温热的泉眼,索骨的地方传来一阵灼烧的热,最后回归到唇上。汤显的动作很温柔,像个巨大的漩涡,引人不断下坠。唇齿间,他的手不安分的伸进睡衣里,揉捏我的胸脯,待发现不够饱满时,又转战向下。
这初尝禁果的滋味真真的销魂噬骨,难怪古人会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汤显刚才说亲一会儿的话显然是骗人的,当我从他温柔的陷阱里清醒过来时,再拒绝已晚矣。
汤显的力气很大,任何忤逆他的力量都被一一打退。不仅动用武力,还动用嘴皮子功夫,语气颇是柔软,一会儿说一下就好,一会儿说你不动我便不动。等到我真的不动时,他又开始动。
终于领教什么叫软磨硬泡,汤显无疑是使用这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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