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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平乱世-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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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态就无异于是在皇帝面前直接摆明他们的立场。  等这事办完了。  一个皇子已经下落不明,一个皇子多半是或流徙或囚禁,一个皇孙被他沈家牢牢捏在手中,像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那留在皇座上的那个傀儡就只能干等着自己下禅位诏书的时候了。

沈邰又怎么会不明白张先生的意思?他大笑两声,却似乎十分满意张先生的提议,“铭儿,张先生谋计甚好,这事儿就交给张先生去办吧,死士由你挑选,至于除掉陆家主仆之后怎么办事也有你一人做主,”沈邰双目苍浊,却一副自得样子的仰头而望,感觉他地视线像是穿越了削刨平滑地屋顶椽梁,放眼于空旷的天际,攫取着天下伺服地权柄,而沈铭却在一旁冷淡的很,一句话都不说,

沈邰似乎察觉到了沈铭的情绪,幽幽的飘出一句:“要得天下总要有取舍,铭儿!”

沈铭沉着脸没应声,只是欠身一躬以示听应,随即对张先生不咸不淡的说道:“今晚我挑的人就会到你房中,之后的事由你安排。  ”

沈邰微合的眼皮微微跳了一下,在张先生恭敬的应声离开后才缓缓睁开,他斜睨了一眼沈铭,“铭儿,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把昙儿弃之不顾的做法颇有怨愤,但女子终归是女子,天地纲常,夫为妇纲,她虽是姓沈,但自打出嫁之后就是姜家的人,她的儿子就是姜姓的血脉,我们要夺姜家的天下就不能让姜家留根!既然要做帝王那就要有帝王的决断的和狠厉,否则开始就别来趟这趟水……”

沈铭这时忽然闷闷的冒出一句:“天地纲常,君为臣纲。  ”

沈邰被沈铭这句话激得猛然起身,霎时渗出绛红的脸显示了他此时心中陡发的怒火,“你!你!咳咳,你拿天下之事和一个女子做比?!咳咳咳,在你来说,我的天下之谋只值如此分量?!”

沈铭见沈邰气的喘咳不已,脸色微变了一下,终于起身跪倒说道:“孩儿一时失言,还望父亲息怒,孩儿是只是不忍妹妹如此凄惨,并不敢对父亲有何怨愤,也不敢轻视天下之谋。  ”

沈邰依旧气怒难消,手捏着座椅一侧微微发颤,“铭儿,圣朝五百年血脉相延,即便现在势微,幽国皇室名义上还是六国之主,五百年未变的格局,一旦被破开,其他六国以及幽国的世家大族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动作,我们现在看似离皇座极近,可一旦真触及皇座,四周只怕立即就会围上一群超狼虎豹,我们又怎么能在这时于幽国之内留下祸患?!昙儿自小任性,行事专横,她现在一心想着让姜永隆继承皇位,成为幽朝太后,荣享幽朝尊位,却从来没想我们沈家荣宠至极之后的隐患,她又哪里明白,有那个皇家会容得下臣子如此专权专势?我父子二人同居相位,即便是一腔忠仁,只要荣贵权势不减,就会成为皇族的眼中钉肉中刺,难保日后不会有灭族之祸,昙儿她又怎会考虑这些?

我沈家自先祖沈翔追随圣皇开朝立国之后,也算是名士之家,后来却日渐没落,沦为耕犁之徒,为父我自幼苦读,殚精竭力的摸爬滚打多年,才好不容易争得了今日沈家的荣贵,既然现在有机会能争为国主,又岂会再让我沈家后人没落,又岂会让我沈家担着伴虎身畔的忧惧!所谓天予不取,反受其祸,这道理铭儿你该明白才是!”

沈铭连连低首称是,沈邰这才逐渐缓和了情绪,语重心长的说道:“铭儿,我知道你不喜张谢,但此人善阴柔之道,现在我们以臣谋君,少不了他的才能,等我们夺了皇位,初立不稳的时候也可以依靠他的才能安定国家朝堂,但一旦国事稳固了,这样的人最好不要再留,国之昌盛,靠的是要修王道,论阳谋,这种走阴柔之道的人一旦心术不正便是祸国殃民。  ”

沈铭又恭谨会了声是,沈邰略顿了一下又说:“你不该在张谢这种人面前直露自己的喜恶,你显示出对他的厌恶,他日后对你也会有所提防,难免不能尽其才能……罢了,这种人,你若想用他,就得作出能容他的样子,你若不想用他,就将他早早除去,以免使他成为日后的敌人之助,我以后只问他谋计,至于他人会出什么事,我不会过问。  ”

我听沈邰这么说,心中不由暗叹一声,这沈邰老狐狸果然有决断的人,知道沈铭和张谢直接已经有了裂隙猜疑,就早早将这个隐患出去,他还没登上幽国皇座,就已经在远虑自己儿子登上皇座之后的事情了。  不过他这计议既然被我一字不落的收单,就意味着他做的这个决断为时过早了,这人既然他们要弃,那就正好归我来用。

原本我是要段璐她们都静待三天的,可既然他们沈府的人打算自己弄些动静出来,那我就乐得乘机参活一脚了,你们想把大皇子逼离朝堂,我懒得管,可既然这件事里牵扯到了我们,那我就该好好的给个回应才是。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一百零一章 风起

第一百零一章 风起

第三天夜里,沈府就有了异动,隔天府中上下都沸沸扬扬的议论着昨晚似乎有人摸进了沈府的内院。据说是有个下人半夜起来解手的时候似乎看到一个黑影翻过了内院院墙,当时黑影一晃儿而逝,那下人也只以为自己花了眼,并没有在意。可第二天就有人发现内院几处本来卡了栓上了锁的房门上多了几处撬痕,虽然府中并没丢什么东西,但仅只是有人胆敢潜入沈府内院生事这茬,就绝对不是小事,马上就有人紧张兮兮的把这异样禀给了沈铭,沈铭却似乎并不看重这事,只做是有贼摸进来,把事扔给张先生去处理。

这种事情沈铭可以不在意,而作为府上幕僚的张先生,只要是沈家父子交给他做的事,不分大小轻重,都不能办砸了,所以府中上下在张先生的督促下,马上大张旗鼓的做出一副防贼的样子,护院们被拧着脖子加班,丫鬟们也都被呵斥着在晚上轮班守夜。而当天晚上,紧绷着神的丫鬟仆役们却再没发现什么异常,似乎是贼们看到沈府如此戒备后不敢贸然涉险来图谋府上的金鱼珠宝了。

第二天府中下人们纷纷在私下议论,有的说这贼以后绝对不敢再来了,毕竟这是堂堂沈相的府上,那贼人虽是壮着胆来了一次,却胆战心惊的连一样东西没能偷走,还哪儿敢来第二次;也有说这贼先前只是摸进来踩点儿的,要先摸清楚了府中的情况,日后再瞅着沈府戒备松懈的时候下手;还有一种说法被下人们神神秘秘的小心传递着:这贼不是冲着财来的,而是冲着刚来府上的小皇孙来的,因为那几处被撬的房间,有一间是给从外招来的奶娘准备的临时宿所,还有两个个房间则是正好养着幼孩的沈家旁支戚家的借住之处。

这种说法到底被想要邀功的心腹传到了沈家父子那里,但卖弄着玄虚的密报者却被冷叱不许再善言此事,在当晚沈府又安宁一夜后,这种说法被传的更小心,也更广泛了,因为隔天沈府就从幽都各处搜罗了十几个能和沈府扯上关系的婴儿塞到内院,以至于懵懂不知外事的沈家老太太以为沈邰又想抱个孙儿了,把已经有了两儿三女的沈铭扯到一边要他赶快再生个孙儿出来。可怜沈铭尽着孝道,顺着母亲的话应了半天才被放归。

连着两天晚上的安宁让紧张了两天的护院杂役们多少有些松懈,即使府上有着不寻常的动静,没有沈家父子的严厉家令督促或专门的嘱咐,也就没什么迫切的理由让人们再格外提神。

夕光渐逝,府上的人都纷纷。用过了晚饭各归其所,各司其职,我在吃过晚饭后把《八百诗赋》摊开在桌上支着头装模作样,人却早已神游四方绕在沈府各处打探情况。这时原本应该安静下来的沈府内院在今天夜里却有些不太平静,被搜罗来的婴孩儿们总会有几个时不时的闹腾一阵,自然也就总有人被惊扰的无法安眠,就连沈铭夫妇所在的百苑也不例外,只是多数时候会呆在这里的沈铭此时躲到了第三个小妾的房中偷静安睡,独留下正房福禄夫人去亲自照看她房中婴儿——这个自然就是被棪鬼带回来的掉了包的皇太孙。

自从沈府闹贼之后,皇太孙就被。沈铭父子交给福禄夫人亲自带着,这自然会在必要的时候充分显示沈府对皇太孙的重视呵护,而就现在所发生的种种事情而言,沈府上下显然已经将沈家父子与图谋皇太孙的“贼人”之间斗智斗勇的故事演绎的淋漓尽致,接下来多半就轮到贼人大闹沈府的戏份了。

我随意的翻着手中的书卷,源。识早已探到张先生带着一个仆役向这边走来,他并没有进自己的屋,而是径自往我这边走来,我略微收神,把桌上的《八百诗赋》翻到今天刚学过的篇章,心中暗自嘀咕:难道我高估了沈府的耐心?原本以为他们会多花些功夫做前奏,却不料张先生今晚就打算来敲我的门了。

随着叩门声响,我赶快应声开门,张先生只往屋里。扫了一眼,也不进门就直接说道:“严管家要见你,你收拾一下就跟张富去,今天学过的功课你可以先搁一下,日后再自己温习。”

我做样子露出一脸的喜色,尽量恭敬的应声道:“是,。先生。”然后就偷偷瞄了眼张富,这家伙虽然不通元修,却虎背熊腰,外家功夫一定不弱,八成是府上的护院,而绝不是什么普通的下人。

张先生把我扔给张富就离开了,我就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张富,张富被我看的有点儿发毛,冷冷的呵斥道:“收拾你的东西,跟我走。”

我对他的话先。是表现出了一丝无措,随后就返身将桌上的《八百诗赋》抄在手中跑出门外,张富冷哼一声将我的房门关上径自打头带路,我就默不作声的跟在他身后,心里思忖着张先生让这个张富来带我去见棪鬼的用意。沈家府上护院多半是修元者,只会外家功夫的人在沈府上基本没什么地位,但护院到底是护院,也绝不会有人随便将小厮仆役的差事交给他们来做。

而走了一段路后,我心中的疑惑更重了。棪鬼的住所其实离我并不远,但这护院却带着我七拐八绕的多走了两倍的路才到,这张先生是打的什么主意?既然他打算除掉我和棪鬼,干吗还要在这种小事上兜圈子?难道还怕我记着路日后偷着来找棪鬼不成?

等我们到了,早就等在屋外的棪鬼很小心的展示了一个老管家对小主子的尊敬和忠耿,半怀激动半怀关切的将我引进了屋,而带我来的张富就死挺挺的立在门外,棪鬼很随意的想要关上门,却被他粗暴的一手挡上,棪鬼面露惊异的看向张富刚想说什么,却直接碰触到了他凶横的目光,我暗中轻轻摇头向棪鬼示意,棪鬼也就识趣收了手。

我原本有事要和棪鬼再通通气,可这桩门神就这么着在棪鬼门外走来走去,让我实在不好做什么手脚,只好先和棪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我拿着《八百诗赋》向棪鬼喜滋滋的说张先生教我学问的事,又卷着袖子乐呵呵的和他谈我上朝时的见闻,说的很孩子气,很懵懂无知,也很欢喜,当然这仅局限于表面,那副傻乐的表情掩饰下的我直想将外面那个门神生吞活剥了。

棪鬼神色略显慵懒的答着我的话,却时不时阴冷的瞅眼晃在外面的张富。我们逢场作戏的谈话持续了好一会儿,棪鬼越来越按捺不住,就在他又一次瞥向张富的时候,那门神忽然转身狠戾的瞪向棪鬼,我虽然没有正对着张富,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清晰的寒意,张富犹如地狱恶鬼一样凶恶的目光竟然让正冷眼瞅他的棪鬼下了一跳,一时瞪着对方愣了神,发觉不妥的我忙拽了一下棪鬼的衣袖,也同时将张富的眼神尽收眼底,那一刻,感应危机的本能让我感到一阵心悸,投向这里那冰寒阴冷没有任何感情的目光让人一瞬间宛如身陷地狱。

我略显惊惧的缩身在棪鬼身侧,心中却冷沥起来,这人怕就是张先生所找的两个死士之一,我难以想象沈府是怎样培养出这样的死士的,眼前这人明明实力平平,我很清楚如果要取他性命对我来说轻而易举,但明明是弱者,我在他面前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能够在一瞬间震慑杀手出生的棪鬼,这样的怪物实在让我感到怪异而难以捉摸,一想到沈府很有可能还暗养一大群这样死士,我就感到一种莫大的威胁,而这种本能反应让我自己都有些困惑,因为就这死士的实力来说,单纯的外家功夫对我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可为什么他会让我心中如此不安?

“我们主仆相叙可曾搅扰到阁下?”棪鬼冷傲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顿时感到不妙,拉着他衣袖的手松开略抬,狠狠的掐在了他的手腕上,棪鬼却根本不理会我,依旧冷冷的回瞪着张富,显然刚才棪鬼一时的惊惧失神让他感到屈辱愤怒,在这么一个小角色面前栽根头已经激起了棪鬼的傲气。

我不明白张富为什么会忽然作出这样的反应,但却清楚现在不该在沈府中和他有任何冲突,眼见张富抬脚要向这边走来,远处又正走过两个丫鬟,我掐着棪鬼的手上微微振出一丝元力,棪鬼向触电一样猛的甩开手看向我,我回应他的目光却也毫不示弱,棪鬼胸膛略微起伏几下似乎克制了情绪,随后重哼一声将手随意摊在桌边,然后食指轻划,我余光瞥着他的动作,读出了他划在桌上的四个字:“这人归我”。

我略点下头,心中却尚存犹疑的看向张富,这人身上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真让棪鬼对付他不知是否妥当,张富却丝毫没在意我的存在,依旧紧盯着棪鬼不放。棪鬼再次扭头看向他时,脸色已经完全平和下来,甚至露出一抹笑意说道:“我们主仆之间总有些家族旧事要提,兄台守在此处恐怕多有不便。”

第三卷 血染殷红梦 第一百零二章 夜动

第一百零二章  夜动

棪鬼早就得到了沈府密谋我俩性命的消息,再加上现在心里不爽快,说话也少了些顾及,张富也不应声,径自又转过身去开始在门外来回踱步,既不关上门,也不走开,显然是没有让我们独处一会儿的意思。

棪鬼不再去理会对方,也不再与我装模做样的“叙旧”,只坐在桌前捏起茶杯把玩,时不时咄一口早冷透了的花茶,我也不好拗着棪鬼做什么,便讪讪的坐在桌边,一边查探着周围的动静,一边小心翼翼的研究起这个张富来,细查之中我总觉他与正常人相比有些不同,却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我能清晰的查探到他那异乎常人的极为规则的心率和呼吸,我怀疑如果我找个秒表来测,只怕他每次心跳以及每次呼吸所用的时间都能等同到毫秒不差,那种节奏的控制简直就像机器一样精准。

我轻敲了两下桌子,在桌上写到:“试探一下”,棪鬼很无所谓的点了下头就不再搭理我了,我有点儿郁闷了,有在桌上划着手指写到:“让他送我回屋。”

棪鬼这才明了,起身说道:“小主能得两位相爷提携垂青实在是陆家的福运,还望小主谨事两位相爷,他日也好有番作为,光耀我陆家门楣。”他将我引向门边,又继续嘱咐道:“今天时辰已晚,小主还是先回吧,凭小主聪慧,只要勤学慎行,自有大好的前程,我在相府中也已得相爷垂爱揽得几个差事,小主不必太过挂念我这老仆人,只要尽心随侍两位相爷就是。”

我唯唯诺诺极为不舍得随着棪鬼走到门边,棪鬼将我推向张富,“劳烦小兄弟送我家小主回去吧。”

张富却堵在门外眼皮都不。抬得冷冰冰说道:“没相爷的令,你二人今晚不准离开此处。”

棪鬼暗中向我一挑眉,干笑一声问道:“这是何故?”

张富依旧冷着脸用手把我往屋。里一挡说道:“相爷的令,请回。”

棪鬼已经很不耐烦与他多说。什么,眼角中透着煞气一笑便返身回屋,我落在后面,离张富近,目光相探的一瞬间只觉得张富瞳孔一缩,身子整个僵直起来,紧接着就浑身散发着森森冷气极为戒备的看向棪鬼,这时远处忽然警锣大作,人生嘈杂,声音传来时隐隐约约可以辨出一些“抓贼”、“别让贼人跑了”之类的话。紧接着一声盖过所有嘈杂人声的女子嚎叫直冲入耳:“小皇孙被劫走了!”

这一下整个沈府内院更是炸了锅,乱成一团,我看。着不远处慌张张望奔走的家仆更加疑惑,这样的情形下,张富根本不便对我们动手,这沈铭难道改了主意,打算留着我们二人性命了?

张富也显然没有向我们下手的打算,也不理会府。中的混乱,只是把在门边狠狠瞪着棪鬼,这时就见张先生样子慌慌张张的向我们这里跑来,等他在门外十几步远的地方看到我和棪鬼都安然无恙时显然吃了一惊,脚下顿时缓了下来,边慢慢往这边走边问:“张富,陆家主仆没事吧?”

张富头都不回,硬生生的答道:“没事。”

张先生脸上惊疑不定的往四周看了一下,只见。府中仆役到处乱跑乱叫,知道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对我和棪鬼动手了,灰着脸对张富说:“既如此,你随我去向两位相爷说一声,就说陆家主仆无事,让两位相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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