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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澈皱眉看了看他,眸中的不悦终于令郭小茶老实下来。
“好啦,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不做,实在不喜欢她那就成亲后少见面,多大点事啊,至于你愁成这样?”顾裳很怀念以往那个无忧无虑的有些纨绔的郭小茶,眼前这个自来后就长吁短叹的家伙简直让她头疼。
有陆子澈这个冷面男在,郭小茶老实了不少,中午留下来大吃特吃了一顿泄愤后走了。
郭小茶走后顾裳斜睨着陆子澈:“你怎的这么快回来了?是听说郭小茶来了急急忙忙赶回来的吧?”
“哪有,娘子的品行我放心得紧,再说那郭小茶也没胆子对有夫之妇做什么不是?”陆子澈坚决不承认自己是醋意大发特地回来的。
顾裳哼了声没理他,她才不信呢。
“主子,有信。”汪小飞手中拿着个脚上拴着信的信鸽快步走来。
陆子澈立刻起身随着他去了书房,接过信一看,是顾丰年写来的,那边一有消息就会给他送信,当然一切事都是瞒着顾裳进行的。
“目前还好,只是那个教主打着合作的旗号总出入顾家,岳父是担心顾衣。”陆子澈看完信随手将之烧掉。
“暗卫传来口信,他盯哨时发现日月教教主给了顾大小姐解药,听二人对话得知正是历届邪教教主用来控制手下所用的剧毒之药的解药。”汪小飞通报道,特别重要的信息以防万一都不用信鸽传信,而是由轻功好的人紧急赶过来传口信。
陆子澈闻言神情一凛,他曾记得顾裳很确定地告诉他顾衣亲口说解药已经服过了,如此看来顾衣是在说谎,她明明没有服解药却偏告诉顾家人她已经解毒,目的为何?
看来这顾衣回顾家确实是带有目的,一直未动手究竟是在犹豫不决还是在等待时机就不得而知了,看来在一切未明朗之前还是少让顾裳与她接触得好。
“知道了,你让人一直盯着顾衣那边,一有消息立刻通知我。”陆子澈吩咐道。
顾裳对于书房中陆子澈与汪小飞的对话毫不知情,顾夫人曾交代过男人的公事女人若是没有能力去帮忙的话就尽量不要去管,她是没能力帮陆子澈分忧,于是便选择第二条路不去插手他的公事。
晚上,又是小两口恩爱甜蜜的时刻。
“你就不累吗?”顾裳在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差点儿又要哭鼻子后怒掐他腰间软肉控诉。
“不累。”陆子澈轻笑,她此时力气正小,掐他软肉就与挠痒痒一般。
顾裳轻喘着气,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抱怨:“你就不怕夜夜如此会伤身。”
“娘子放心,你夫君我的身体好到连郎中都赞赏有加,绝不会影响到你以后的性福。”
顾裳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性福”,以为他说的是“幸福”,还嘟哝了下谈的是他身体健康情况,怎么就绕到她以后的幸福上了?
陆子澈没解释,抬手抚上她纤细柔软的腰,拇指在她敏感的腰间打起圈圈,凑上前吮了她耳垂一口哑声道:“来京前爹娘曾嘱咐我一件事,让务必要办到,否则以后再带你出来玩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什么事?”顾裳顾不得他不安份的手忙开口问,这可是关系到她切身利益的大事。
“二老交代我们在京一个多月要多加努力,出来时是两个人,争取回去的时候变成三个人。”
“三个人?”顾裳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瞪质问,“你是想带个妾回去?”
“错,爹娘的意思是想让你带着身孕回去。”陆子澈说完后不等顾裳反应搂着她开始上下其手,催促,“作为新媳妇,为了讨公婆欢心,他们交代的事咱们一定要尽心办到是不是?”
“唔……”顾裳嘴唇被封住,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就这么被半强迫半诱哄地造小娃娃去了……
☆、第78章 纠纷
顾掌很生气,为了完成陆老爷夫妇交代的传宗接代大任;陆子澈那厮可谓是恨不得将她榨成汁地折腾。
每日照镜子,顾裳都发现镜中的自己脸色水水润润的;不用抹胭脂都红得像成熟水蜜桃一样好看;气色虽好得令人嫉妒;但一看到“罪魁祸首”陆子澈就恨不得咬他几口泄愤。
反观陆子澈则每日都意气风发;心情好得很;顾裳越是跟他耍小性子他越是开心。
这两人肉麻得连绿豆都看不过眼,将自家小姐鄙视了彻底,当然更多的是羡慕,每天看着一对俊男美女在自己面前上演恩爱戏码;害得她都春、心跟着荡漾也想找个男人拿肉麻当有趣玩一玩。
这日;午饭后歇了个午觉,陆子澈带顾裳去了郭府;今日是郭小茶娶亲的日子。
顾裳被陆子澈要求着简单上了下妆,没有盛装打扮去抢新娘子风头,原本她为省事想穿男装赴宴;只是一想自己嫁了人且还是与陆子澈一道出门;男装不合适;于是只得作罢。
许是郭小茶特地交代过,陆子澈与顾裳报了名姓,即便守门的下人及引路的管事均脸色不佳,也让他们进了门。
“我还以为人就算不多起码也不会太少,谁想今日这……”顾裳走进显得有些冷冷清清的侍郎府,感觉很诧异。
陆子澈唇角微扬,无视周遭投来的丫环们痴迷的注视,以着不算大但能让附近几名郭府下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你当郭侍郎府还像以前一样风光呢?别忘了,京中官员可是最注重名声。”
最注重名声,所以其他官员们不想来名声大坏的郭家吃喜酒。
郭家下人脸都黑了,连着迷于陆子澈俊逸外表的丫环们都变了脸色,有对他不客气议论恼怒的,也有因他说的是事实而感到脸上无光的。
顾裳恍然点头:“怪不得呢,郭小茶不愧是我好姐妹儿,我出阁时顾家也是这么冷清的。”
在顾裳眼中,郭小茶是姐妹,在郭小茶眼中,顾裳是好哥们儿。
闻言,陆子澈握了握顾裳的手安抚:“别让不好的事影响了心情,以后有那些疏远顾家之人后悔的时候。”
“我才没放在心上,爹娘说来往的人少了又怎样?不会少块肉。”顾裳掩唇笑,她从来都是想得开的。
妻子如此“大人有大量”,陆子澈只有高兴的份儿,轻笑着摇了摇头不说话,跟着管事往待客的庭院里走。
一路走来,来道喜的人确实不多,大概也就来了十几家人,这应该也是亲友居多,郭侍郎的同僚及附近的邻居来的很少,可能根本就没有。
顾裳很同情郭小茶,本来亲结得就不情不愿,结果道贺的人少之又少,这么冷清与她出阁时简直一模一样,不愧是好姐妹,简直不能更同病相怜!
他们两个郭家的“敌人”能如此顺利进门,可能与宾客太少郭府急需多点人撑场面也有关吧?顾裳很不厚道地想道。
按理两人过来应该分开来,顾裳去女眷处,陆子澈去男宾处。
只是两人对郭家亲戚不熟,没想与陌生人虚与委蛇,便旁若无人地在一处无人的凉亭坐下。
此时正是初秋,在凉亭处并不冷,反到被太阳照得有些晒得慌。
大多人安排喜事都会选春秋两个季节,顾裳的吉日就是秋天,后来因着特殊情况将婚事提前了,郭小茶倒霉,婚事被匆匆定下,连天凉快了再说都没的等,不知情的还以为是郭小茶等不及要当爹了……
这对好看得不像话的小夫妻将周遭所有人目光都吸了过去,郭家上下都知道这两人与府上恩怨,于是没人上前给笑脸,与对待其他宾客相比,对陆子澈二人则冷淡得过了头。
不一会儿功夫,郭小茶得了消息跑过来抱怨:“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能来得这么晚!”
郭小茶穿了一身大红喜服,白白净净的脸,长得很秀气,打扮好了也能称得上是个俊俏小哥儿,只是在顾裳眼中同是穿喜服,还是陆子澈最好看,不比较的话此时的郭小茶也不错,一比起来他瞬间就被比出百丈外去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看到我的人都说我今日格外俊秀好看,你不夸夸我就算了,居然还一脸的嫌弃?”郭小茶没好气地埋怨,新娘子都接回府中很久了,结果他视为最好的哥们儿顾裳却迟迟才来。
顾裳先是侧头用欣赏的目光看了陆子澈一眼,然后很不厚道地指着他对郭小茶说实话:“我是觉得你穿喜服的样子虽不错,但比起他来实在差很远。”
郭小茶闻言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怨忿地瞪着没心没肺笑得开心的顾裳:“你是来贺喜的还是来给我添堵的?!”
男人的自尊向来都是很强大的,伤了郭小茶自尊,顾裳不好意思了,讪讪地开口道歉:“我是说笑的,你千万别在意。其实你别太生气,说真的,我长这么大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就是我夫君了,不光是你,所有男人站在我面前我都会觉得不如我夫君模样好!”
陆子澈闷笑,揉了揉顾裳额头笑道:“娘子过奖了,不过为夫担得起娘子这般夸奖!”
真不要脸!这两个人都不要脸!郭小茶脸都青了,突然觉得自己跑来这俩不要脸的面前找气受是蠢猪行为。
“那么多宾客你不见,偏见些无管紧要的闲杂人,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郭大郎恼怒的声音突然自郭小茶身后传来。
“大哥,你怎么来了?”郭小茶转过头见沉着脸走过来的自家兄长头皮一阵发麻,兄长与顾裳两夫妻有过节。
“你都将歹人引进了府,我若再不来怕是整个郭家被人卖了你还在愚蠢地给人数银子呢!”郭大郎走到郭小茶身旁停住,冷眼扫过陆子澈,目光在顾裳比以往更娇美脱俗几分的脸蛋停留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忿然道,“郭家不欢迎居心叵测之人,二位若不想被人拿扫帚赶出门有失脸面,就自行滚出去吧。”
“大哥,他们是我的客人,是我亲自请来的!”郭小茶脸气得通红,大哥当他面赶他的客人就是不给他留脸面。
“算了。”陆子澈含笑阻止住撸袖子要跟郭大郎理论的郭小茶,轻蔑地扫了眼郭大郎安抚道,“令兄是被妻子休弃又娶不上合心意的继室心情大糟,恰逢你今日大喜府上处处洋溢喜气,他这个孤家寡人大受刺激哪里能平衡得了?”
“你、你……”郭大郎脸立刻白了,指着陆子澈要骂人。
郭大郎因接二连三成全就城笑柄又被革了职而名声大臭,被原配强势要求和离,为此他又给京城人士的饭后谈资做了贡献。
如此更没有好人家姑娘愿意嫁他作继室,连偏远地区的六七品小官都不愿将闺女嫁他,他又看不上门户低的人家,于是只得当老光棍,高不成低不就,这光棍身份还不知要跟随他多久。
顾裳哈哈笑了下,拿帕子掩唇用温柔的声音很是淑女地道:“郭小茶你应该感激我们,令兄今日触景生情怕是很想宰了你这个往他心上捅刀子的人,可惜你是他亲弟弟,若真动手令尊令堂会饶不了他,于是只得将气撒在我们夫妇身上了。”
一旁下人见大爷气得青筋直冒恨不得生吞人的恐怖模样纷纷退避三舍,近来大爷脾气是越来越诡异,是人都躲着他。
这两人可真是夫唱妇随啊,郭大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将这两个混蛋赶出去!”
宾客大多都在待客的大厅坐着,听到吼声纷纷使眼色让下人来探消息,一时间很多人都在远处探头探脑却没人敢接近。
“你凭什么赶我的客人?”郭小茶头一次敢在众人面前顶撞兄长。
陆子澈与顾裳对视一眼,纷纷起身,他们是看郭大郎不顺眼,却不想害得郭小茶大喜日子过不好,于是两人携手准备出门。
“郭小茶,我们今日过来是为了向你贺喜,此时人已见到该走了。”陆子澈淡声说道。
“不行,你们还没喝喜酒呢。”郭小茶脸红得快跟喜服一个颜色了,他的朋友来了只喝了几口茶,连喜酒都没吃就被人赶走,这是打的他的脸。
顾裳摇了摇头:“喜酒就不吃了,你若是过意不去以后找机会再单独请我们二人便可,先行告辞。”
陆子澈向郭小茶点了下头,然后与顾裳出门了,眼角扫都没扫听到郭大郎命令迅速赶过来的几名下人。
“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们赶走!”郭大郎催促傻愣着的下人。
“我看谁敢对我的客人不敬!”郭小茶倔脾气上来了,脸红脖子粗地大吼。
两人都是主子,听谁的都会惹到另一人,于是下人们面面相觑,一时间谁也没动弹,没等他们想好到底要听谁的,陆子澈与顾裳已经离开郭家打道回府了。
连梁蓉得了信儿不顾下人阻拦硬闯出来,结果想见的人没见到,还被宾客们指指点点,最后一脸挫败地回了喜房。
郭府由郭大郎引起的这场小纠纷郭侍郎夫妇第一时间便听说了,只是谁都没去理会,这两个儿子一个比一个让他们头疼,懒得管他们。
因着郭小茶的贺礼早早就派人送来了郭府,这次过来陆子澈他们没再带贺礼。
“郭小茶与他大哥吵起来是因我们而起,我们是不是不太厚道?”顾裳有些忐忑,毕竟是郭小茶的大喜之日啊。
“关我们何事?是郭大郎可恶,我们不追究就离开已经是顾郭小茶面子了。”陆子澈沉着脸说道,郭大郎今日这么对他们,他可不会轻易放过。
顾裳还是觉得不自在,想了想道:“不管怎么说今日这场纠纷是因我们而起,以后多弥补下郭小茶吧。”
陆子澈扫了心虚的女人一眼,抿了抿唇没说话,算是同意了她的决定。
几日后,京城开始散起新的谣言,各处茶馆、酒楼、青楼等等到处都开始传郭大郎的八卦,说他被妻子休离后又因娶不到继室变得喜怒无常,看不得别人成双结对,不但在亲弟弟大喜之日上大吵大闹给新人添堵,还事后百般欺负郭小茶,对新弟妹也不给好脸子,以破坏弟弟夫妻关系为目的时常找茬儿,梁家女才进门三天就被郭大郎骂哭,正闹着要回娘家呢!
一时间,关于郭大郎是变态、见不得人好的小人等流言传得到处都是,郭大郎连门都不敢出,只在府中乱发脾气拿下人出气,性情变得愈发阴晴不定。
“郭大郎的流言又是你的功劳吧?”顾裳听说郭大郎成了丧家犬的事心情颇好地问。
“你觉得的呢?”陆子澈对她施展了个极具魅力的笑脸。
“哼,不是你还能有谁?”
陆子澈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说起别的事:“最近岳父他们在忙着给顾衣选夫。”
“什么?”顾裳闻言先是吃了一惊,想了想又觉得很正常,皱眉道,“不知姐姐是何反应?她同意?”
“她怎么想我没兴趣知道,不过听说邪教那个教主得了消息后可没那么镇定了。”
顾裳想到面具男就一肚子火气,冷声道:“他有什么资格不镇定?当初还不是他让人将姐姐打伤然后赶走的?”
陆子澈没说话,别人的感情纠葛他没兴趣讨论,之所以说这事也只是想让她知道下娘家近况罢了。
正如陆子澈所说,面具男听说顾家有意给顾衣选夫后大为恼火,不顾正处动荡危乱之期的教派,怒气冲冲地赶去了顾家。
他的女人,怎么能嫁给别的男人?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这种事都不能发生!
☆、第79章 暴露
顾家很不欢迎面具男来,但又不能撕破脸面将其赶走,毕竟是同盟关系。
顾丰年夫妇问过顾衣,她若想见这个人他们便不阻止,而若是不想见,他们自会想办法将其拦住。
见与不见全凭顾衣当时心情,这日因右护法最得力的五名手下死了两个,对他来说算是比不小的损失,她心情不错,听说那个人来了,只顿了顿便同意见他。
“听说你最近在相看亲事?”面具男见到顾衣时第一句话便是质问她这件事。
两人见面的地方在池塘边的假山处,侍卫及下人都在数丈外。
顾衣冷眼看着他:“我妹妹都成了亲,我这个当姐姐的已经拖了后腿。”
面具男眼中温度顿降,双拳攥紧问:“你难道真想嫁人过那等相夫教子的无聊生活?狐儿,这可不像是你能做的事,别忘了,你除了杀人什么都不会!”
顾衣眼中闪过一丝恼火,怒道:“容我提醒阁下一句,我如今是顾家大小姐,而非日月教的玉面狐。”已是顾家女,而非邪教女,你还有何权利管我?
咔擦一声,面具男掰坏一根小孩手臂粗的树枝,冷笑道:“以为离了日月教就与我也没关系了吗?”
“还有何关系?”
“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
顾衣闻言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苍凉,转身就走,突然觉得自己来见他是自己找虐,她对嫁人生子半点期待都没有,对顾丰年夫妇为她找良人的行为本是持无可无不可态度,此时她突然觉得嫁人也不会比面对他更让人难受,还是赶紧找个不嫌弃她遭遇的老实普通男人嫁了吧!
“站住!”面具男铁一样的大手攥住顾衣纤细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回来,眯眼看着她寒霜的俏脸冷笑,“上次来给了你解药,再无后顾之忧的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顾衣身子微僵,柳眉轻皱,看向他的眼中毫无波动:“你想让我如何回报你?”
“哼,别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让你借伤回来是做什么的!”
顾衣脸白了,垂眸紧咬下唇,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没按你的要求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是否要我以命……”
面具男捂住顾衣的唇,感受着她柔软的唇在自己手心里的温度,暴怒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道:“我若想要你的命还会给你解药?别忘了,当初我们的约定是你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