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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神哪里会说话?你别冤枉人,我才不会讨厌你,在我心里你可是最好最可爱的女人了。”
陆子澈闻言眼中温度顿降,声音如结了冰一样冷:“你说什么?”
郭小茶被冰得一激灵,后脖颈发冷,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拍了一方马屁,另一方却被他拍到马屁股上了,忙补救:“说错了,她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呵呵。”
“你应该叫我大嫂才对。”顾裳总被陆子澈欺负,突然来了个能让她欺负的人就想多欺负几下。
对着陆子澈能叫出大哥来,但是对顾裳这声大嫂打死也叫不出,郭小茶一脸便秘样,觉得这椅子越坐越不舒服,犹豫着干脆回家算了。
结果还没等他做出决定,管事婆子进来传话:“三爷,三奶奶,门外有位郭侍郎府上的三奶奶来访。”
郭家三奶奶,那是梁蓉,居然找上门来了。
陆子澈与顾裳同时向郭小茶望去,因着梁蓉先前“为爱”离家出走的壮举,两人的目光都有些不太友善。
郭小茶被四只眼睛瞪得头大如斗,再次肯定今日不宜出门,家中母老虎居然追出来了,打死他都不信是来找他的,肯定是奔着陆子澈来的。
当着他的面母老虎都敢来会心上人,想让他不怨天尤人,还像以前那般乐呵呵地过没心没肺的生活真是做不到啊!
☆、第81章 小以惩戒
梁蓉一身贵妇打扮,扬着头很是高傲地走进来,只是再富贵的打扮,摆出再傲然的表情,仍是掩盖不住她脸上的黯淡与憔悴,气色这种东西是自骨子里发出来的,而非厚厚的脂粉可以完全遮盖得住的。
“你来干什么?”郭小茶沉着脸质问一进门就左顾右看明显在找人的女人。
“我若不来,如何知道你又找她了?”梁蓉手指着顾裳,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都充满了浓浓的敌意与不甘。
顾裳是不想梁蓉进来的,但如今梁蓉是郭小茶的正妻,若直接拒绝,掉的也是郭小茶的面子,于是只得放人进来,已经与郭小茶说明白,只要梁蓉不找事他们就以客待之,若是找不痛快,那么他立刻要将人带走。
陆子澈不想与梁蓉有牵扯,已经避出去了,此时屋内除了伺候着的丫头,就只有郭小茶等三人。
“你这是什么话?没看到桌上还有第三个茶杯吗?我就挑大哥在家时才来的,少用龌龊思想针对我们!”郭小茶站起身抱歉地对顾裳道,“今日不适合来找你们谈心,我先带这个女人走了,代我向大哥致个歉。”
梁蓉看着那个还冒着热气主人却已离开的茶杯,想见的人避着自己,不想见的却一并在她眼前出现!眼底有火苗在燃烧,被郭小茶拉住胳膊时怒声质问:“你与这个女人不明不白,捏造什么陆三爷在家的谎话,骗谁呢?他说他在家,让他出来啊!我刚来你就要拉我走,是心虚了?”
顾裳这下忍不住了,起身笔直走到梁蓉面前。
“你干什么?”梁蓉心虚,下意识地后退,刚退两步又觉得自己躲避会让“敌人”笑话,是以强迫自己挺直背脊,色厉内荏地警告,“别以为这里是你家就可以乱来,我上门是客!”
“你还知自己是客?不知情的看到你狂成这样,还得以为你才是女主人呢!”顾裳眯起眼睛凑上前,出其不意地伸出手轻拍了下梁蓉的脸冷笑,“你我都已为人妇,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少惦记着别人的男人,看在郭小茶面子上才放你进来,结果你成了亲还这般不长劲,当我好欺负吗?警告你,以后少上门来给我填堵,若忘了我的能耐是什么可以向郭小茶问!”
有了内力又学了那么久功夫,顾裳放起狠话来还真会给一些胆小的人带来压迫感,梁蓉想开口顶回去,无奈“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力道的话,最终被郭小茶强形拉走。
“哼,讨厌。”顾裳心情受了点影响,要回房,结果看到陆子澈走了过来。
“你往她脸上抹什么了?”陆子澈好笑地看着气乎乎的妻子,不会是毁容的东西吧。
顾裳挑了挑眉,一脸无辜:“我哪有?什么都没抹,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
“是吗?”陆子澈摇头不信,以他对她的了解,谁惹到了她不沾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去都不正常。
“怎么,居然不信我,你还挺关心她的哦?”顾裳眯起眼睛走过去,只要他敢说一句是,蠢蠢欲动的拳头立刻就会抡上去。
抓住要打过来的小手,陆子澈不打算放了,握在手心里把玩儿着轻笑:“这么浓的醋味,啧啧,看来为夫在娘子心中重要得远高于我想象。”
这臭不正经的,顾裳抽手,无奈抽不出来。
“别气了,为了不相干的女人生气多不值当的,我哪里会关心除你以外的年轻女人?会那般问只是怕你被是非惹上不得安宁罢了。不过不用怕,即便你捅破天去,有为夫给你顶着。”陆子澈说起情话来越来越自然,脸不红气不喘,顶着张这样俊美绝伦的脸说这样的话,哪个女人能顶得住?
顾裳天大的气都被哄没了,不甘心地在他胸口捶了一拳,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地生气了!
陆子澈并非说大话,郭家虽势大,但如今失了圣心已今非昔比,虽说陆老爷已经辞了官,但面对轮为京城笑柄的郭家,陆家并不需要忌惮,何况还是梁蓉有错在先。
虽说梁蓉来时陆子澈避开了,但因担心顾裳吃亏并未走远,而是躲在无人发现的角落一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好在郭小茶将麻烦带走了,不然敢这么骂他的女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都不打算轻易放过。
顾裳虽为了使性子嘴上没承认,但事实是她真的气不过给梁蓉脸上下料了。
梁蓉当天回府还没什么,可次日一早就出了问题,她的嘴肿成了腊肉,又红又大,丑得人神共愤,吓晕了她好几次。
郭家请了好几个大夫过来看,结果都不知是什么原因,她只是嘴肿,却不疼不痒,连开药方都难。
最后郭侍郎硬着头皮进宫请了个太医,太医只诊出这是中了毒,具体是何毒,如何解,却不敢冒然尝试,毕竟是在脸上,若出哪怕一丝的错误,整张脸就要毁了,保险起见,只建议找出下毒之人要解药才好。
想到顾裳的威胁,梁蓉立刻明白自己何以如此,闹着吵着要去找顾裳拼命,结果被郭小茶拦住,两人开始争吵不休。
以着郭家长辈的意思是要找顾裳去理论,威胁其交出解药,可是郭小茶却说这样做没有道理,因为他们没有证据证明毒是顾裳下的,再说本来就是昨日梁蓉理亏在先,真找上门去闹僵开来,最后丢人的是郭家。
“爹,娘,你们看到了,郭小茶他心心念念那个姓顾的女人,连自己妻子受了害他还向着那人,你们可要为儿媳做主!”当蓉又惊又吓,眼睛哭得肿成了鱼泡,她将顾裳以及郭小茶一并恨上了。
虽然郭家二老也厌恶顾裳和陆子澈,但不代表在儿媳这么对待他们儿子的时候还能没有不满,本来还想为梁蓉讨个公道的二老见状立刻打消念头。
郭夫人沉着脸道:“既然小茶说不是人家做的,且你昨日未经我允许私自出门,又恶言中伤人在先,失了郭府脸面,你就老实在房中养病吧!”
梁蓉不可置信地看着婆婆头也不回地走人,她被害成这个样子,婆家上下没有一个向着她的不说,还一个个地都批评她!
想回娘家,但郭家看她看得过紧,于是让丫环去梁家送信告状,让梁家为她出气。
梁家在收到信后,梁夫人登门见过女儿一回,见如花似玉的闺女嘴巴肿得丑成了猪头,又气又怒地回家就向丈夫添油加醋地说了番陆子澈夫妇的坏话,让他想办法为女儿出气。
结果梁大人自然很生气,又因先前上陆家提亲结果屡次遭拒颜面大失,最终不得已在女儿私行遭到诟病之后不得已嫁给郭小茶那等下三滥的玩艺儿!
新仇加旧恨下来当然咽不下这口气,立刻开始安排人背地里想要收拾陆子澈。
郭家与梁家这么趟的折腾,顾裳都知道,她来京城后自由没被限制,闲着无聊可以带着绿豆出门逛逛。
没有陆子澈跟着,她又开始技痒将自己打扮成各种各样的模样在郭家与梁家门前转悠,自然看了不少笑话,听到不少人骂她与陆子澈,不过她都一笑置之,梁蓉的大嘴巴会持续七天之久,时间一到药效自消。
对于郭梁两家会报复一事她有想过,但却并不后悔收拾梁蓉,她如今成了陆家的媳妇,代表的是陆家,若是被郭家人登了门辱骂她还老实被欺负的话丢的是陆家的脸。
虽然可能会麻烦些,但是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能解决这些事,再说以郭小茶为了出口怨气四处散播梁蓉跋扈有错在先的话,大多人已经先入为主觉得是梁蓉有错,而且不相信是中毒,自然而然就觉得梁蓉是恶意污陷,再联想下梁蓉以前可是为了陆子澈离家出走过,她登门欺负顾裳的事经由郭小茶之口瞬间便被传得沸沸扬扬。
在这种流言风向明显向着顾裳这方的时候,若郭梁两家还明目张胆的报复,那么等待他们的可不是什么好果子了。
“外面流言传成那样,又有你的功劳吧?”顾裳对自家男人越来越了解了,以往他收拾起郭大郎来就是这样。
“这只是开始,若对方能尽早收手,我也不会做得太绝,毕竟我两位兄长还与他们同朝为官。”陆子澈满不在意地回道,郭家没出手他知道,梁家已经有小动作了他也知道。
顾裳幸灾乐祸了番,不过还是有点担心陆子澈,嘱咐:“你可要小心啊,他们毕竟为官多年,不好惹的。”
“放心,我有分寸的,遇到难处我会向大哥他们求助。”
“都是我不好,若是我能忍一下,也不至于……”
陆子澈伸出手指抵在顾裳唇前皱眉道:“以后不要这么说,那日是梁蓉不对,你没有错,就算你不出手,我也会做些什么的,到时影响说不定会更大。”
他在安慰她,顾裳心里感动,拉下他的手握住,想了想又道:“这次郭小茶为了帮我们也下了大力气,想来他与梁蓉的夫妻情分会大受影响了。”
“他们两人是没法和谐相处的,即便没这事也会因为别的事闹矛盾,你就别愧疚了,以后我少骂他几句回报他。”陆子澈说完自己先笑了,有时他确实对郭小茶太不温和了些,不过没办法,谁让那家伙爱缠着他妻子的?他就是看不顺眼!
两日后,梁蓉的嘴唇突然好了,没吃什么药没经过治疗自己就好了,这件事传出后更多不利的流言差点将郭梁两家淹没。
这两家人总说梁蓉是被顾裳下了毒,可是顾裳有送解药吗?连面都没露,结果梁蓉好了,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毒根本不是顾裳所下,定是梁蓉自己嘴馋吃坏了东西中毒结果将脏水泼到了顾裳头上。
然后陆续有陆子澈产业下的掌柜伙计等人不是受了重伤就是铺子被砸了,更有无数人遭到了或重或轻的威胁,有些人家里差点有人丧命,这些自然都是梁家做的。
于是一时间,不利于梁家的流言到处乱飞,在确认流言都属实后,陆家大哥一怒便上书参了梁大人一本,然后陆续更多的官员和御史都上折子参梁大人,连郭家都有所波及。
皇帝震怒,扬言要彻查这此事。
“也就是说梁家要倒霉了?”顾裳问。
“没那么简单,只是些小打小闹,梁家最终不会有实质性的损失,只是短时间内会很受困扰而已。”陆子澈摸着下巴回道,他没想与郭梁两家闹得你死我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的冲突矛盾,给梁家添些堵找点麻烦小以惩戒下就可以,再过分也不像话,而且闹大了连累了郭小茶就有违初衷了。
顾裳闻言稍稍放下了心,对梁家并不抱同情,因为她知道外面传的有关陆子澈手下那些人是真的被梁家派人骚扰并威胁过,若非陆子澈一直让人盯着,有些人的命都可能保不住。
陆子澈没有告诉顾裳的事是他也差点儿着了道,若非他身手好,还真的要受重伤,这当然都是梁家所为,他没有将事做绝已经算是看在以往与梁家的交情上手下留情了。
之后的日子郭小茶没有再过来,他没法过来,这次郭侍郎是下了死命令,若是郭小茶再来找陆子澈与顾裳,只要让他知道,就会亲手打断他的腿,让他以后再也出不得门。
想做回以前那般每日乐呵呵的纨绔,不想做怨夫,但现实总是打击他宏伟的愿望……
在京城已经住了一个多月,打算再过十来天就回去时陆子澈突然急匆匆地赶回来对顾裳道:“快让下人收拾东西,我们立刻走,岳母受伤了。”
☆、第82章 有孕
一行人是下午就匆匆出发了,一路上顾裳都没有搭理陆子澈,气他有事瞒着她,若非娘亲受了重伤,她还不知道顾家联合面具男对付右护法的事。
怪不得她来京城这么顺利,怪不得娘家来的信都要先经过陆子澈的手!
“瞒着你,是我们大家商量过后一致决定的结果。”想起离开前陆子澈说的话,顾裳忍不住咬唇,她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当然知道他们瞒着她是为了她好,可是听到娘亲受伤的消息,她根本平静不下来。
若是家人都没事,被瞒到事情解决后自然是万事大吉,若是娘亲不只是受伤,万一有个什么……她如何能原谅得了瞒着她的陆子澈,如何能原谅帮不上忙还只会添乱的自己?
“小姐,奴婢觉得此时并非您置气的时候,姑爷说了这是很多人共同决定的结果,难道要将所有人都气上吗?”绿豆硬着头皮劝,没办法,她家姑爷威胁她必须将小姐的毛给缕顺了,不然就让她嫁给汪小飞了!
“你懂什么?闭嘴!”此时顾裳没心情听绿豆啰嗦,她当然知道这个决定不只是陆子澈一人所为,但他是她的丈夫,就因这点,她便忍不住怪他瞒着她aa这么大的事。
绿豆很想闭嘴,但闭不了啊,哭丧着脸道:“夫人受伤,这个时候她最想看到的定是小姐与姑爷和和美美的,若是她知道你们因为她受伤的事起了隔阂,一着急伤好得慢了可如何是好?”
在外骑着马,但耳朵一直支着听马车内对话的陆子澈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暗赞绿豆这句话劝到了点子上,比之前光苍白地说不要生气之类的蠢话强得多。
果然,顾裳听后沉默了,半晌回了句:“回去后再说。”
绿豆这下闭嘴了,她尽了力,起码小姐保证回到顾家会有所缓和不是?
陆子澈眉头松了松,随后又拧紧,媳妇儿生起气来这么不好对付,看这样子怕是一直到顾家前都不打算理他,晚上都不与他同房睡了。
到码头时已经入夜,不知陆子澈用的什么法子,一行人立刻便上了艘空船启程。
顾裳当然没与陆子澈在一个船舱,为防半夜他跑进来,她强行拉着绿豆与她在一个床上睡。
顶着姑爷要杀人的目光,绿豆欲哭无泪,主子两夫妻闹情绪,结果她成了挡枪的,丫环命苦啊。
夜里躺在床上,嫁人后头一回没与陆子澈躺在一起睡,顾裳还有些不习惯。
翻来覆去的,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以往这时候她身边有个温暖又舒服的胸膛,可以任她随时搂抱取暖,如今身旁只有个绿豆……
“小姐,你若是嫌弃奴婢,那还是让姑爷进来吧。”绿豆无法忽视自身边传来的浓浓怨念,很好心地建议。
“再多嘴就把你嫁给汪小飞!”顾裳气急败坏地威胁。
嫁给汪小飞都没有被你们两夫妻当箭靶子可怕,绿豆心里腹诽着,不敢再说什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慢慢的,身旁传来绿豆匀称的呼吸声。
顾裳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想起离开前陆子澈告诉她的话。
娘亲是在与众江湖朋友围剿右护法及其党羽时受的重伤,这一个多月顾家上下都没闲着,每日来来往往的江湖朋友及右护法手下小喽罗的“光顾”令顾家可谓是热闹无比。
时不时就会来场打斗,正面与武功极高的右护法交锋不下十次,每次都以两败俱伤收尾。
这段时间下来,两方都死伤众多,顾夫人每次都亲身上阵,受伤成了家常便饭,这次的交锋计划了很久,与日月教主等人联手设计引敌入瓮。
场面很惨烈,敌人狡猾强势,己方虽人多也折损严重。
不过好在牺牲没有白费,这次算是将重要的敌人,也就是那个右护法成功解决掉,头目已死,剩下的人成为一团散沙,几个主力也陆续被剿灭,其他的有投降有逃跑的,杀的杀捉的捉。
敌方大势已去,已经不足为惧,只是过后发现右护法的女儿,也就是面具男的前未婚妻失踪了……
娘是救姐姐受的伤,顾裳很焦虑,即便陆子澈说了虽然伤势颇重,但于性命无忧,好好休养一个来月就能恢复,但她就是不放心,不亲眼见见心就不踏实。
两个船夫轮流换,日夜无休,很快便到了岸。
就在快到达顾家时,出了意外状态,一名疯妇披散头发不知打哪冲了出来,大喊着“玉面狐去死”,手中的剑以着凌厉之势,带着无尽的恨意刺向归心心切、正掀开轿帘遥望顾府方向的顾裳。
“小心!”陆子澈飞身下马,以着闪电之势跃至马车前,将顾裳牢牢挡在身后。
“呲”的一声,是剑刺入肉里的声音,陆子澈凛着眉眼打出一掌,犀利的掌风将偷袭者瞬间打飞。
心跳都停了,顾裳惨白着脸看向中剑的男人惊呼:“陆子澈!”
几乎是陆子澈一中剑,周遭侍卫瞬间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