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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残云乱江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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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竹影宫如今这个处境,你竟一点不担心?”
“怕什么?不是还没攻进来么?”看着二弟慕容云秋毫不畏惧的神情,慕容长毅心头一凉。
“今日怎不与他们说清楚,那妖女与我们竹影宫已无半点瓜葛?何苦全都应承下来,和他们斗个你死我活?”
听了此话,慕容云秋一掌击在方桌上,起身时已怒喝道:“大哥!”剑眉冷目齐齐扫过来,“不管你承不承认三妹。我只想告诉你,她是二弟的女人。除非我死了,否则休想别人伤她一分一毫。那日你逼迫于她,害得她离宫出走。大哥,你怎么狠得下心说出这话?”
慕容长毅神色一怔,忙着解释:“大哥这是为了你好……”接下去的话被二宫主慕容云秋打断。
“别跟我提这个!大哥,你以为这样就是对二弟好,你以为二弟会领情?你逼走二弟心尖尖上的女子,还以为我会感激你?”哽咽两声,默默不语。
慕容长毅仰天大笑道:“很好,很好,你真是无可救药了。那女子有甚么好。义父的下场你是知道的。我们那时就已发过重誓,定要让竹影众多杀手改头换面,可你呢。现在做了什么,不但没有谨记当年的承诺,反而陷竹影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你可曾想过与我们出生入死的兄弟?”
慕容云秋苦笑两声,看样子并未把大哥的话放在心上,只在起身时背对着慕容长毅说了几句话。
“哼,你以为没有了三妹,我们竹影宫就能安居乐业。可笑,真是可笑。当年义父四方称霸,杀害无辜,大哥,你觉得现在的竹影宫还能置身事外?还是你认为我们一定会他们被认可,对我们以往做的善事说一个功德无量?”不屑一顾地摇头叹气,“呵,怎么可能呢?一开始就注定了结果?”
昨晚如柱的雨水敲打了房檐一夜,推门而去,自是空气清新。孤单行在院落,望着翠绿宽大的芭蕉叶被风吹得乱晃,心里不由得一紧。食指一捏,钳住速灵针往那叶片一晃,却只见得那叶子猛地扑打向前,随后往后一摇又纹丝不动了。
慕容云秋喃喃:“多日不曾练武,连这都生疏了?”想了想,操起身上折扇,噗嗤打开,趁着凉风,悬空跃起,忽而又重跃回地面,手脚并用,开始打拳。想来是心绪不宁。所以挥出的拳来无任何招式,仅是胡乱比划,犹如花拳绣腿,不堪一击。
而身处客栈的若霜在得此消息的同时,面上俱是难堪。
“无情,你说怎么会变成这样?我……究竟该怎么做?”近日以来,若霜愧疚,面上已是憔悴。这次,冷庄与竹影宫对战,更是将若霜的心揪到了嗓子眼。
独孤无情劝道:“霜儿,别多想了。竹影宫历来结怨不少,即便没有你,依然会和武林中的正义人士斗个底儿朝天!”
若霜忧叹,很难释怀:“虽说如此,可……毕竟是因为我让这争斗来得如此快!以前竹影宫所做的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能明白的,只是二哥。他于我是有恩的。可竹影宫遭难,我却不闻不问。真是……”眼神闪烁不定,想了想,悠悠开口,“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在我身上发生的种种。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无情,我……我要查个明白。”
独孤无情震惊:“霜儿……你也这样想?”
若霜凝神点了点头。
“上次我于裴庄救你时,明明使了毒药。为何其间会有人传,说我下毒,残害无辜?”若霜摇头回忆,嘟囔道,“这些事情,我没有做过。可时间地点却那么吻合。再说这一次的事,冷冽中毒身亡,又于我何干,为甚要诬赖我?无情,我很怀疑!”
独孤无情手心覆住若霜手背,真诚地开口道:“好,霜儿,我陪你,定要将这些迷团查个水落石出!”当下,二人意见达成一致。
深涧沟壑,溪水淙淙。
迷幽竹林里,一身白衣的蒙面女子正在弹琴,纤纤玉指轻拨琴弦,忽而低沉,忽而高亢。琴音回荡在四周,只惊起竹林鸟雀飞窜枝头。
突然琴弦绷断,霎那破弦之音犹如鬼魅。不多时,几只未能飞出竹林的鸟雀猛地仰面倒下嗤一声坠落在地,全身羽毛被血润湿。
那白衣女子笑了笑,将胸前断琴拂落在地。
离有两寸的侍女眼观主人四周落坠于地的鸟雀,心下吃惊又虚汗直冒。将手中茶托举过头顶,匆匆走上前去,只一个照面,就见得那侍女单脚跪地,垂首举起茶托。黄莺脆声立时响起。
“夫人,请用茶!”
右手微微抬起,觑了茶托,端过茶盅到了胸前,饮了一口。厉声问道:“她人呢?你同她说过没有,别在我跟前磨磨蹭蹭!”
只此两句,就将跪着的侍女吓了一跳。端起的茶托四下摇晃,能感动明显的颤动。
“夫……夫人,我马上去催!”说罢便要起身,不想几丈外已有人回答。
粗重沙哑的声音,丑陋至极的容貌。
一头青丝高高绾起。看得近些,生出的白发缕缕,又不得不令人感叹岁月的残忍无情。
“夫人,老奴错了。”那驼背的老妇扶着拐杖跪地。因容貌丑陋,倒让人看不出她的脸色究竟是处之泰然,还是镇定自若。
白衣女子笑了一笑,并未让老妇起身回话。只漫不惊心地开口:“你不会不记得自己怎么成了一个瘸子?”
老妇端出的笑有点扭曲,轻轻松松地承认:“夫人,老奴记得。”
白衣女子两手撑腮,柳眉上扬,故作假笑,反问那老妇:“哦?你会知道?”
老妇腿颤了颤,弃了拐杖,俯身一拜。依旧回答道:“夫人,老奴明白。”
白衣女子伸手一挥,神色忽然恢复正常。
“好了,你起来回话罢!”
听见此话,那老妇才倚靠拐杖站起来。
“怎么样,那冷庄和竹影宫打起来了吗?”
老妇拱手:“是,在夫人的意料之中。”
“真好!”眸子藏着几丝冷意,“那个女孩儿杀爹的罪名可坐实了?”
老妇又拱手,回道:“是,夫人,按你的吩咐,那冷若霜弑父的罪名坐实了。冷庄上下和大宫主都深信不疑。”
白衣女子双手一拍,乐呵呵地坐回原处:“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武林中大名鼎鼎的白鹤侠被自己的亲生女儿杀死,真是太有看头了!”
老妇犹豫一会儿,吞吞吐吐道:“夫人,可是……”
白衣女子扬眉,笑道:“可是,可是什么?”
老妇道出心中疑虑:“公子已经对那女娃儿生了情愫,我想,他们两人必定产生怀疑,并下定决心查清此事?”
白衣女子脸上的笑容更加浓艳了,手指捻起自己的肩上的发丝,冷酷决绝地回道:“生了情愫不是很好吗?这样就……更好玩了。当初我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想过她们不会产生怀疑。相反,我更希望他们产生怀疑。夫人我最讨厌不好玩的仗。能和那些孩子来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说,对不对?”
老妇心伤地劝说道:“夫人,这样做,公子定会有危险的。”
白衣女子拂袖一过,身前的竹子已然折成两半。新截出的缺口透着扑鼻的嫩竹芳香,袖摆一挥,馥郁的香气越发浓烈。
“你给我闭嘴。当年他爹就是个忘恩负义之人,被一狐媚子轻轻松松就勾了魂儿。今日他儿子也走上这么一条路,真是苍天有眼。”
老妇抹着眼泪,双膝跪地哀求道:“夫人,怎么说公子都是千儿唯一的命脉啊!你就大发慈悲放了他们吧!老奴求您了!”
白衣女子神色一滞,伸手捞起茶盅,将未曾喝完的茶水尽数拨在那老妇的脸上,几片青绿茶叶贴在鱼尾纹布满的眼角,一片掉了下来,另外几片还死死沾住。
很显然,这个老妇的主子不大同意。
“混帐东西,连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当年那犊子做了那些事,你就该想到今天会发生什么?因你对我忠心多年,我不同你计较,怎么,你倒替他求起情来!”
听罢,这老妇闭着眼睛,终是垂首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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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拨云转天明

老妇大笑坐在地上,但觉失魂落魄,其时思如走马,正凝神细想。
白衣女子端坐在凳子上,俯身拾掇了一根置地右脚处的方木盒子,打量片刻,伸手对那老妇道:“你,你过来!”
老妇虽心思全无,但仍然不敢仵逆这白衣女子的命令。当下移动拐杖,左膝用力,提了右脚,稳稳地扶着拐杖起身。
当面对着老妇和那婢女打开,却见盒中加了一层,乍看是个透明的小方盒。里面横七竖八地爬满了黑色的虫子。这些活物伸长脖子,想要爬到盒身,嘴尖虽细小,却吐出许多深紫色的泡沫来。
一旁的女婢瞪大眼睛,尖叫着退到了身后。脚步踉跄不稳,一个后仰,头皮磕在一块尖石。登时血流如注。
原来这盒中之物就是江湖上号为百毒之王的虫子。而它所吐的泡沫更是剧毒无比。想来这女婢识得此物,所以见到这些身上黏糊的毒虫,顿觉恶心和恐惧。因而急急退却,粗心大意,终被一石头绊晕在地。
这老妇常年跟在这白衣女子的身边,恐是经常见到主子,彼此熟悉之余。对她各种奇奇怪怪的言行举止也了如指掌了。当下也不害怕,只疑惑问道:“夫人,您要这些毒虫做甚?”
白衣女子抖了抖袖子随之将方盒盖子,漫不经心道:“也没什么,夫人我只是想着上一次它们替我下了苦力。这一次我还在思忖什么时候能拿它派上用场?”
老妇瞳孔放大,惊诧莫名。暗地寻思:“看来夫人又想着要对付那些孩子。我应该想个什么办法来阻止呢?”又是一阵不语。
风儿吹动,山中竹叶沙沙作响。和着不远飞泻而下的瀑布击石的鸣响,直觉声音空远寂寥。
白衣女子看破老妇的担忧,微微一笑。面纱之上,额角处,隐约可见岁月留下的细纹。
“你又在想什么点子来救他们?”白衣女子沉沉冷声呵斥道。
老妇躬腰,声音沙哑:“夫人,老奴不敢。”
白衣女子手指一拂,钳住地三枚银针从空中哗哗而过,一枚当一声钉中拐杖手柄,一枚刺进老妇高绾的发髻之中。一枚掠过老妇的衣袖,穿透身后一根翠竹。那竹身上的洞孔有豆粒大小,细细比量。约莫可以伸进一根小指。
“夫人,老奴……老奴真的不敢!”
白衣女子笑道:“不敢?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往那无情无义的狗男女私下能够相见,也是得你帮忙。”
老妇摇了摇头,泪眼迷离地看着白衣女子,哭泣道:“夫人,那终归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啊。你不是很欢喜千少爷的么,既然如此,他的孩儿也铁定像他。老奴知道你也是于心不忍的?”
白衣女子怒发冲冠,伸指大骂道:“你……你给我闭嘴!”
老妇哑着嗓子,好言恳劝道:“夫人,求求你,放了小公子吧!真的,真的,我那日见着他,他长得真像千少爷。”
他两手比划,“鼻子尖尖的,眉眼也细致。就连神韵都是从模子里刻出来的。夫人,老奴求求你了。当年……你抱他入竹影宫,不也是想着有朝一日他能自己生存,不受恶人欺负么?”说着叩首三次,额上青色淤痕若隐若现。
白衣女子眉目一动,明明情愫暗涌,心潮澎湃,却不知回忆起了什么,霎见眸中光影全无。如同燃起的一支蜡烛,陡然间,被风拂灭。
白衣女子冷笑道:“救他的孽种,痴人说梦。抱他入宫,只不过希望着有朝一日他犯下种种恶果。到那时,无需我亲自动手,就有人结果了他的性命。”
老妇略略吃惊,心下道:“如今的夫人,恐怕再也不是当年那位貌美如花,楚楚可怜的姑娘了。呵,好毒的一招,也不知公子能不能活下去。千儿啊,你要是天上有灵,给老婆子点指示啊。你儿可在受苦哪,老婆子一把年纪,答应你的事也是有心而力不足啊!”想到此处,连连感叹。
那白衣女子眸子幽亮,转到晕了的女婢身上。
“正好!”扭头望着老妇,偏头想了想,“上一次下毒,我就不知道效果怎样,这一次有机会了。咯,你来给她喂。”
老妇犹豫不决,没有伸手去接。
“怎么,你不听我话了?”白衣女子冷笑,“或者你亲自试给我看一看,这样你算救了她?”手指轻轻拢起,视线也不离手。
老妇吓得脸色发白,想着适才见到的那些黑虫。不由得心里发慌。握着拐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独自踌躇:“这么多年了,夫人心中的恨竟然还没有放下。同一个死了的人计较什么呢?何况千少爷已经受到报应。夫人,不要做这伤天害理的事了。”
白衣女子苦笑:“呵,伤天害理?什么叫伤天害理。他欠我那么多,我又怎么对他的?他死了,我替他报仇,他不要我,我只恨着他。有什么干系了,他那样……对待我。”说着趴在桌上梨花带雨。
老妇走上前去,拥着那白衣女子的头,毫无活力的手在她的后背一上一下地拍着,似是安抚。
“夫人,别哭。老奴会陪着你,一直都会陪着你的!”
这丑妇年龄较大,照顾白衣女子已有多年。所以主仆虽然在很多事情上矛盾重重,却也情谊深厚。
“常来往”客栈里,喧哗热闹。
一起到得冷庄,攻打竹影宫的江湖人士,便悉数住在这最近的地方。
若霜,独孤无情在这里已有好几日。
日日乔装成夫妇,不同他人交谈。倒也没让旁人轻易看出。
“哎,老弟,你知道么,几天前,千层阁的花泱公子中了毒,性命危在旦夕哪!”一戴着斗笠的人小声道。
“哦,还有这种事,近日光顾着攻打这竹影宫的事,却不清楚还有这些个消息?”那人搭上身旁戴着斗笠人的肩,好奇道,“什么时候的事,一个小娃娃怎么就中毒了呢?”
那戴着斗笠的男子道:“起初哥哥也是好奇。不过后来也摸出了一些消息。你想,冷庄白鹤侠义薄云天,不也惨遭那魔女的毒手了?想来也是竹影宫妖女所为?”
正自说着,若霜夹菜的筷子啪啦一声掉到了地上。俯身去捡,瞧见地上两道阴影。因正对门口,很清晰地瞧见光影浮动,若霜的手悬在空中,定睛瞧去,只见一对夫妇搀扶着进来。这两夫妇的装扮,貌似在哪儿见过,再细细瞅上两眼,竟然是在路道茶肆碰见的那两人。
当下背了身,故作亲昵地搂住了孤独无情。附在独孤无情的胸前,若霜小声开口道:“这两人应该大有来头。夫妇为人和善。开口便要找冷冽。我那时替其指路,也不知怎么,他们竟赶到了这里。无情,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赶快到别处客栈去住罢!这里人员复杂。保不准儿我们就被发现了。”
独孤无情会意地点了点头。
“嘿,师兄,那小两口儿搂得可真亲热啊,倒有点我们当年的作风。”
若霜只觉身后一双眼睛死死地定着自己,当下也不扭身。又听得女妇旁边的男人笑道:“师妹说得是。当年在风霜城我追你那会儿,多少师弟羡慕着我呢?就说这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搂搂抱抱的场面还少么?”
女妇食指往男子鼻子上一戳,害羞道:“这么大年纪了,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老夫老妻的,让别人听见了可不好的?”
男子伸出一手,将那女妇搂得紧了,嘻笑道:“夫人这是作甚?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们夫妻二人凤凰双侠的威名?何况我们风霜城的弟兄从不扭扭捏捏,敢爱敢恨?夫人,你都是我的女人了,怕甚闲话?”
女妇听着那男人的情话,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眸中一片惨淡。哽咽两声,抹着眼泪望着身旁的男人,道:“师兄,只可惜这么多年我却不能再给你生个孩子。就连仅有的儿子宝儿至今……都下落不明。也不知道他什么样子了,应该有你一样高了罢!还是早就被那竹影宫的魔女给害死了呢,呜呜呜……”泪水不停地滑落眼角,那女妇用手绢逝去泪水,右手啪一声拍在桌子上,“哼,我此生必定让那竹影宫血债血偿。慕容女贼如此欺辱我夫妻俩,害得宝儿和我们分散二十几年,真是罪大恶极!”
那男人握着女妇的手,劝解道:“师妹莫气,听闻这次竹影宫被众多武林人士围攻。虽说最终没有被逼跨,却也说明那魔宫没有多少好日子了。只是气数还没到尽头罢了。那么多年我们都等过了,还怕再多些日子嘛!”
听罢女妇由悲转喜,兀自展眉一笑:“师兄说的是,你看,我也太心急了。”
若霜和独孤无情两人都是一惊,贴紧的心同出一辙的快。
“无情?”若霜轻声唤道。
“嗯?”一刻的恍惚,才定下心神。
“事关二哥的安危,我必须回去查个清楚。”独孤无情抚着她的脑袋,也轻声回道:“我明白。”
武林人士的仇视,千层阁花泱公子中毒,风霜城中凤凰双侠的怨恨,乃至若霜欺姐弑父的罪名,这些事情就像一把刀子戳在若霜的心口。
一个迷团,一些杀戮,无辜卷进来。被冤枉,被伤害。
她有点惶恐不安。
独孤无情抱紧了若霜,双眉也紧绷着。
深不见底的黑雾,何时才能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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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已成瓮中鳖

是夜,客栈人烟稀散。易容装扮的独孤无情和若霜下得楼来。
“掌柜退房!”独孤无情眼观此楼,对那掌柜道。
掌柜显是头一回遇到深更半夜离去的房客。蹙了眉头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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