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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秋风吹得厉害。云夕看看陌琉倚,还是觉得他穿得单薄了些。
“我回桂苑,你等我一下。”
陌琉倚点点头,望着云夕起身沿着回廊,察觉四周没什么,便地下头继续喂鱼。
云夕心情还算不错,愉悦的迈着步子上了过荷花池的拱桥,迎面,走上来一个四十来岁的老嬷嬷,端着一壶热茶。
云夕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于是往边上靠了靠,哪知刚走过老妇,便突然背后一阵滚烫,还有老妇的惨叫声。
随即,云夕被大力冲撞得向荷花池掉下去。
噗通!
两人同时掉入水中,那边凉亭上的陌琉倚瞬间惊得摔倒在地:“云夕……”
水下,云夕半眯着眼睛动弹不得,老妇两只粗糙的手紧紧掐住她的喉咙。
这一刻,云夕以为自己死定了,氧气越来越缺失,被点了穴道还被掐脖子,她绝不可能生还。
陌……
老妇似乎已经淹死了,可是一双手还紧紧的掐着她的脖子,模糊中,浑浊的水光下来一个人。
宫连霄手抓着云夕的手臂,用力提上岸。
陌琉倚轻功瞬间而至,趴在云夕的旁边,满脸惊恐和担忧。
“云夕,云夕,你睁眼啊。”陌琉倚慌乱的有些六神无主。
旁边的宫连霄看得心酸,甩了甩衣袖上的水:“给她呼吸,她没气儿了,救急啊。”
陌琉倚闻言恍悟,伸手拍了拍云夕苍白无色的脸,捏住她的鼻子往嘴里吹起,又用手压胸口。
仿佛数次之后,看起来没有任何生气的云夕终于艰难的吐出一口浑浊的池水,眼睛却睁不开,头一歪,晕了过去。
那边,闻讯赶来的白天雄等人看到地上躺着如同破瓷娃娃一般无生气的云夕,均大惊不已。
白天雄上前问道:“怎么回事?云姑娘怎么了?”
话一出,紧紧抱着云夕的陌琉倚猛的抬起头,一双黑眸凌厉带着浓重的煞气撞入白天雄的眼中。
绕是白天雄见多识广,人老胆大,也瞬间心底发凉,头皮发麻。
差点控制不住后退,这眼神,太可怕了。
白天雄压下心底的惊秫,冷静道:“陌公子,快,让人把云姑娘抱回桂苑。来人,去请大夫……快点……”
“快,去请大夫,云姑娘落水了……”
白三和其他人急匆匆出去,两个嬷嬷上前,欲要去抬云夕。却被陌琉倚一巴掌掀开,恨声道:“滚开,不准碰她。”
☆、第012章 伴星夫妻到律屿
第012章伴星夫妻到律屿
两个嬷嬷被打得倒飞出去,摔倒在地吐了两口老血晕了。
这下,场面就更混乱了,白夜琅和常清水赶到,看到陌琉倚煞气冲天,才惊觉事情的严重性。
“陌兄,冷静,云姑娘身体要紧,你们几个是死的吗?还不快过来。”白夜琅冲那边吓得瑟瑟发抖的几个婢子怒喝。
婢子吓得腿软,两个较大年纪的妇人快步走了过来,从陌琉倚怀中抬起浑身冷得跟冰块儿一样的云夕,匆匆向桂苑赶去。
白夜琅二话不说,与宫连霄架起陌琉倚跟着过去。
白天雄半眯着眼,对身后的家仆道:“还愣着干嘛,下去把那作死的娼。妇捞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作的好事。”
屋内,两个妇人把云夕身上的湿衣服全部脱了,换上里衣盖好棉被。
绿儿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套被褥盖上,门刚打开,陌琉倚便轻功一动到了床前。
侯在外面的大夫明显一吓,人命关天之下匆匆跟了进去。把脉,施针,喂药。
时间一点点过去,云夕并没有醒,甚至开始发起烧来。
“姑娘气息微弱,脉象无力,恐怕……”一个个大夫都这般摇头,说出让人头脚发凉的话。
陌琉倚身上的阴寒之气越发浓重,白夜琅沉着脸,一次次吩咐人出去找大夫。
折腾了半日。此刻日头正中,午时,白府上下阴气沉沉。云夕的烧越来越厉害。脸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一直坐在桌前看着的宫连霄心中也隐含怒气,他千防万防,处处盯着齐殷仁,没想到还能让他得了手。
越想,宫连霄心中就越气,忍不住一掌拍桌:“来人。”
“霄郡王。”
“速速进宫去请薛太医和张太医,务必给我请来。”
时间慢慢过去。陌琉倚坐在床头,只一双眼眸紧紧的看着云夕。不言不语。
云夕的气息越来越弱,脉象无力。
绿儿端着药进来,欲喂下去,却只会流出来。
陌琉倚便以口来喂。眼眸中,含着水雾和疯狂。
绿儿看得心惊肉跳,其他人看他如此,端觉得悲凉和哀伤,还有说不出的凄凉和可怜。
从律屿到皇宫快马加鞭只需要两个时辰的时间,来回便花了五个时辰。
到来的,只有一个太医。
“薛太医回乡了,不过张太医来了。”
说话间,一个头发已经开始花白的老者匆匆进来。身后跟着背着药箱的医徒。
宫连霄见到张太医,连忙上前揖手:“张太医,当真麻烦您大老远赶来。实在是人命关天。”
张太医也抱拳说道:“郡王,人命关天何来麻烦,先救人要紧。”
说着,张太医上前,伸手撑开云夕的眼,把了脉。
“准备金针。去,让人烧一种最烈的酒来。”
有人立刻去办。医徒从药箱内拿出金针。
张太医让绿儿把云夕翻身侧躺,随即,手法即快又准的迅速下针。
不过几个呼吸,云夕的后背穴位已经布满了金针。
外面,两个妇人生旺了大火,煮沸锅中的白酒:“行了,快端去。”
那边,白酒刚到,张太医便快速拔出金针,对绿儿和妇人道:“把药酒擦背,擦半柱香时间。”
于是,其他人便跟着张太医出去。
白夜琅过去,把陌琉倚也架出房间。
陌琉倚并没有吵着要留在房中,跟着出了外面庭院,几人都坐在那石凳上。
白天雄走了过来,说道:“四王爷刚走了。”
白夜琅闻言冷哼:“他倒是走了,走得真及时。”
齐殷仁知道,不管云夕死没死成,他都没机会再下手。再者几人不熟,谈不下留下来。
他一走,常云秋也离开了白府。
陌琉倚整个人只安静的坐着,面上原本的冷峻之色消失,变得很淡漠很冷静。
然而他越是平静下来,白夜琅等人就越觉得他危险,不是表面气势上的,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的潜意识。
在座的除了赶来的张太医不知是怎么回事之外,其余人都晓得齐殷仁干了什么好事。
半柱香之后,绿儿开了房门,里面,云夕已经平躺下。
张太医过去把脉,半响才点点头,道:“脉象开始恢复,我再开一个药方,隔三个时辰喂一次,三次之后便能无碍。不过她的身子很虚,这半个月都不能受半点风寒。”
“怎么回事?”陌琉倚问。
张太医看他眼眸中的急切之色和对床上女子的情愫,说道:“她的月事就要来了,却在这大冷的天在水里泡了那么久,能活下来已经很不错了。唉!”
张太医一叹,写了药方,便离开了。
白天雄亲自相送,回来的时候,霄郡王已回他的厢房睡下。
屋内,绿儿打着瞌睡坐在一旁,白夜琅不知去了哪儿。
陌琉倚只坐在床头守着,看得让人心酸。
“绿儿。”
“老爷,我……对不起,老爷,我不是有意要……”绿儿被叫醒,看到自家老爷就站在旁边,吓得连忙站起来,脸色急怕。
白天雄只挥挥手:“下去休息吧,换红儿来看着就是。”
绿儿应了声,去看了眼还昏迷的云姑娘,转身出去。
白三端着食盒进来,把饭菜都放在桌上。
“陌公子,先吃些东西吧。”
陌琉倚动也不动
白天雄说道:“身体是本钱。身体好了,才能报仇。”
一句话,陌琉倚动了。轻轻放下握着云夕的手,推轮椅过去,安安静静的吃饭。
白天雄心中秫然,这样的人最可怕,陌琉倚越是平静,越危险。
所谓不会吠的狗咬人越狠,如今的陌琉倚。看似无恙,却是把恨都集中一点。到时候爆发出来,会是何等疯狂可怕。
这般想着,白天雄心中忽而有些凝重起来,陌琉倚这个人。并不如他们平时所认知的那边只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他的心思,他从来没看出来。
白天雄想想也罢,转身要出去,却忽而身旁刮起一道风,吹得他裙裾飘起。
顿惊回头,却看到陌琉倚的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个童颜鹤发的老头儿,大眼睛瞪着床上的虚弱未醒的云夕,瞬间就嚷嚷起来。
“哎呀呀,三徒儿啊三徒儿。云丫头这是怎么了?我看看,我看看……”
说着,就去抓云夕的手把脉。
陌琉倚抬脸。喊了一声师傅,看伴星的眼眸中多有期望。
白天雄心中恍悟的同时也是一凛,什么时候他这个守卫森严的白府,竟然被别人随意进入,如入无人之境。
陌琉倚此人的武功尚且深不可测,他的师傅。这个看起来可爱的老头儿,该是多厉害?
这般想着。白天雄忽而又是一惊,吓得后退一步。
身边,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站着一个中年美妇,美妇挽着倾髻,发间别着五支金簪子,交领藕荷色绣着牡丹花的湘绣缎蜀罗裙,束腰的烟罗纱上,挂了一块血红的玉佩。
如静水无波的眼眸下,笔挺如珠的鼻子,抹了淡粉胭脂的红唇。这样一个风姿清雅的美妇,明明如此吸引人,却让人找不到真实的存在感。
如果此人有歹意,恐怕刚才他就是死了也不自知。
一瞬间,冷汗瑟瑟。
俏孟婆扭头淡淡瞥了他一眼,轻挪步过去,无声无息。
伴星把了脉,回头看自家娘子,说道:“体虚,不过还好,就是必须好好休养身子,否则会落下体寒的病根。”
“这个交给我便是,这段时日,我给她每日渡一次内力,就能把寒毒全部祛除。”俏孟婆说道。
陌琉倚喊了声师娘:“师娘,麻烦你了。”
俏孟婆点点头,温和笑道:“琉倚,这半年来,云丫头一直不放弃寻你,你断不能负她。”
“可我的腿。”
伴星伸手一拍陌琉倚的肩膀,说道:“你师姐和师兄都去找办法,放心吧。”
放心,这话说出来轻巧,可当真做起来就不轻巧了。
他的腿都这样了,能找得到办法吗?
伴星伸手抓了抓他的腿骨,皱眉道:“你还在吃镇痛药?”
陌琉倚点头,为了不让云夕担心,他有悄悄吃镇痛药,只是药量减少了很多,这样痛起来,他能忍受。
伴星叹了口气:“以后别吃了,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打晕就是。”
“是,师傅。”
陌琉倚应声,回身看云夕,倘若腿真的能好,他当真就能全心全意的和她在一起。
希望老天作美才好。
三人把该说的话都说了,才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白天雄。
伴星上前,揖手笑道:“想必这位就是救了我徒儿的白老板吧,哎呀呀,你救了我徒儿,当真是感激不尽啊,感激不尽。我伴星欠你一个人情,这样,往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只要不是让我去干我不愿意干的坏事,我定然全力帮忙。”
白天雄受宠若惊,连忙揖手回礼,笑道:“前辈言过了,在下救您的徒弟也是一种缘分,人情不人情的就别说了。两位前辈舟车劳累来到律屿,想来也累了。”
白天雄说着,冲外面喊道:“来人啊,去,准备上好的酒菜,把西厢的两间厢房收拾好,好好招待两位前辈。”
☆、第013章 译枢再遇恶狼谷
第013章译枢再遇恶狼谷
虽说云夕这边发生了什么,远在钦国的译枢却是遇到了大大的难题。
他只身拿了伴星给的地图信件,还有在五井城买的地图,只身骑马沿着官道到寒城,钦国的皇都。
在那里,他遇到了恶狼谷的隐藏势力。
恶狼谷十年中,各大派便出使了两次前往剿灭,他本来以为,恶狼谷定然是不存在的了。
没想到,竟然在寒城被他遇到。
身为武林盟主,译枢有义务为了江湖安宁而出手。
寒城的鸾香楼是最大酒楼,名字看似青楼之名,其实乃是因为鸾香楼有一种极为醇厚的酒,名为鸾香。
译枢早就对鸾香酒痴馋许久,来到寒城,自然是要好好的喝一壶再打包带走的。
两杯酒下肚,只感觉暖气上身,唇齿鲜香,味微辣微甜,呈半透明乳白色。
译枢顿时如痴如醉,望着远处的翠绿柏树,顿觉时光美好。
可这样的意境,却被打破了。
相隔两张桌子外,一个满头乱发的彪型大汉手中拎着一个少年,少年脸上没有恐惧,反充满恨意。
“你们这些畜生,还我家人性命来,我要杀了你们。”
少年手脚不停挥向那彪型大汉,却也只能碰到对方的衣角。
译枢眉头轻皱,听着语气,这少年的家人竟被这些人给杀了?
旁边的食客见此状况都纷纷远离。有些直接丢下饭钱就走,似乎对那彪型壮汉和他的同伙很是惧怕。
译枢手捏酒杯,疑惑的看着。
那彪型大汉与他的几个同伙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一手把少年摔在桌上。
桌子裂开,一桌的酒菜一地都是,少年鲜血吐出,却还是仰着头怒恨的看着大汉,眼中疯狂之极。
那大汉哈哈大笑:“小兔崽子,老子还到处找你呢,你他娘倒是找死自己送上门来。那好,老子成全你。”
说着。拳头呼啸而下。
译枢却是眼睛半眯,手捏着的酒杯瞬间飞掠过去,击中大汉的拳头。
大汉快速收回手,另一只手握着。抖了起来,心中惊骇。他的右手,废了!
其他几人见状瞬间把译枢围拢起来,抽刀拔剑,杀气弥漫。
译枢眼睛扫了几人,再看看那边地上伤得不轻的少年,不理他惊疑的眼。
那被酒杯打断手骨的大汉狠声怒喝道:“狗杂碎,你他娘找死,兄弟们。废了他。”
话落,围着译枢的几人攻击瞬起,刀光闪现间挥向译枢的周身。
译枢手中长剑一震。内劲直接把两人撞飞出去,右手抽出利刃,侧身横劈。
攻击而来的两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喉咙顿时一热,眼露惊恐之色,死不瞑目。
其余三人顿时如见恶鬼。后退三步,靠拢在一起。
译枢不给他们反映的机会。冲了过去,挥刀之下又斩一人。
剩下两人更加惊恐,纷纷退到大汉的身边,一人恐惧道:“堂主,快走,我们掩护你。”
大汉点头,转身就要走。
译枢哪能让他走的道理,身影顿时如鬼魅闪过攻来的二人,挥剑斩去。
那大汉顿时头皮发麻,抬手去挡。
叮!
一声撞击,译枢收剑以下而上抡起,又被挡下。
那边的两人追了过来,手中长剑直指译枢后脑胸口要害。
“去死……”
译枢却是神色冷淡,脚点地面一跃而起,右手挥剑把二人击退。
纵身一跃跳下鸾香楼,掠身直追彪型大汉。
大汉方在对面屋顶落下,寒芒便知,心下惧惊,连连后退。
脸上的狠怒之色还有不明恨意:“阁下是谁?为何对我等招招致命,非杀不可?”
译枢冷淡无情的脸上,挑花眼一挑:“恶狼谷,人人得而诛之。”
大汉闻言脸色一变,一咬牙大喝一声,内力全出闪过译枢的长剑,拳头而至。
下一呼吸间,拳头顿住,译枢的左手握着的拳头中间,一枚三寸长的银针刺入大汉的眉心。一道鲜血缓缓流出。
后面追来的两人见状,立刻掉头就逃。
两人东西而走,译枢挑花眼一眯,冲着一人追去,穿胸毙命。
原本热闹的大街上,北风萧萧,血腥味远远飘去。
译枢施展轻功回到鸾香楼,那少年已经站了起来,身上沾满了菜汁和血迹,很是狼狈。
译枢身上的暗绿色秀了麒麟图腾的玄色长衫也沾了不少血,白皙俊逸的脸上,几点红色,配着一双冷峻的桃花眼,让少年心里惊怕。
可少年虽怕,那双大眼却有这坚毅,对着译枢直挺挺跪下,大声道:“大侠,您收我为徒吧。”
译枢的武功不可谓不高,那彪型大汉加上他的同伙一共六人,武功高强心狠手辣。
可面对译枢,丝毫不是对手,译枢的身上虽有血迹,却是一点也不狼狈,清冷无情的眼没有多少波动。
少年不过十六七岁,年纪虽小,但很聪明,他知道,杀他一家几十口的,不止这几个人,还有背后更厉害的。他若想报仇,唯有变得与这大侠一样厉害。
译枢冷眼看了看他,走到一旁唯一一张没被打烂的桌子,拿了一壶酒清洗长剑的血迹。
许久,才冷声道:“我不收徒。”
少年一愣,眼露不甘,继续磕头道:“大侠,我求您了,收我为徒吧。”
译枢拿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擦拭长剑:“你想报仇。无可厚非,但我不需要徒弟。”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百两银票。度步下楼。
少年看着译枢的背影,咬牙起身,跟了下去。
译枢下楼,再要了两壶鸾香酒,便出门上马离开。
那少年追出去,跑了一会儿,便摔倒在地。
他不甘心。不甘心!
爬起来,继续追。看到路边的酒楼前一人牵着马,他连忙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这位兄台,我要买你的马。”
那男子一看。连忙抢过来,笑道:“可以,这马是你的了。”
少年懒得废话,翻身上马,一夹马腹去追译枢。
半日之后,译枢眼中无情的神色褪去,恢复原来的吊儿郎当之色。
对于后面一直跟着的尾巴,他也不管,照着地图走官道去沙丘。
从寒城到沙丘并不远。骑马赶路只需两日。
两日之后,译枢终于看到了沙丘高耸的城墙,人也开始多了起来。
后面。少年骑着马,形容枯槁一般跟着。
却还是没能撑下去,噗通一声,倒在黄沙地上。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