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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关系,天下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哪里少何晏一个了。我就这样,你爱要不要。
是,我就是这样。她莫名地就坚定了。
方玲玲作为同居一室的亲友,感触最深。她抱着抱枕在沙发上跳来跳去:“维景姐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什么?”邓维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答,同时示意方玲玲不要摧残自己的沙发了。
方玲玲吐吐舌头,抱着抱枕坐下来,赤着脚晃着腿。
“感觉,变得有点像维樱姐,但是也不全像。”方玲玲歪着头思索,有些苦恼的样子,“做事的风格像,但是没有她那么喜欢想太多。就像是披着维樱姐外皮的维景姐。”
邓维樱被她逗乐了:“你怎么不说是披着维景皮的的邓维樱。”
方玲玲大刺刺地挥手:“不一样啦。那种感觉。骨子里是维景姐。”她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邓维樱:“这样最好了。维景姐教教我该怎么变成你这样吧。”
邓维樱虽然有些诧异她的出来的结论,嘴上却调笑:“把邓维景穿越到你身体里。”方玲玲立刻哀怨地瞪她,鼓起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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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午休的时候,维景的MSN忽然闪动起来。
一个平时不怎么来往的同事薛苏燕给自己发了一张照片,模模糊糊地有些不清楚,仿佛是用手机偷拍的一样。
“什么东西?”她没有仔细看,问发消息过来的薛苏燕。对方回了她一个惊讶的表情,回答:“仔细看看吧。我不怎么想太过明显地嘲笑你。”
薛苏燕很明白地表示,自己就是准备来嘲笑的。
邓维樱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她歪了歪脖子,将照片放大。然后看着照片发愣。上面那个人她薛苏燕很熟悉,对面坐着的那个人也有点熟悉,但是为什么,她一点难过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一点想笑?
“嗯,多谢你告诉我。”她这样回答薛苏燕,对方不敢置信似地连连询问:“你就没有别的什么想说?”
“我应该说点什么?”她有些好笑。为什么自己的事情,她要那么热心呢?是不是非要看到自己怒气满盈,才会觉得值回票价?
她看着屏幕上,薛苏燕说:“那个不是你未婚夫吗?看到别的女人和他那么亲密,你居然一点都不生气?”
邓维樱撑着头,看到这句忍不住笑起来。何晏和别的那人那么亲密,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生气?
她也不想多说什么,懒懒地解释:“那人是他的助理。”薛苏燕在沉默一阵之后回答:“看起来是我多事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你不过是好心想提醒我,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谢谢了。”邓维樱回答。就算明知道对方是在挑拨,她也只能这样回答。
“哈,你居然会这样回答?”对方似乎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会说挑拨的滚一边去。”她发过来一个“╮(╯_╰)╭”,继续说:“你一向是这么泼辣的。”
“哎哟多谢夸奖。”邓维樱不解她为什么总是揪着自己喋喋不休,但是她也没有特别厌烦,于是就这样聊了下去。
在聊天的间隙,她将电脑中的那张照片删除,将这件事丢到了一边。
两个人聊了几分钟,薛苏燕忽然说:“你很合我的胃口。有时间一起出去玩。”
邓维樱一愣,这个薛苏燕到底什么意思?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对方接着打字说。
邓维樱迟疑片刻,回答她:“好。”
维景的朋友都是和她一样热闹的人,她实在是不怎么习惯。他们的聚会去了几次,发现实在是不怎么适合自己。
她想,自己应该也去交一些新朋友了。毕竟,身为邓维樱时的朋友,已经几乎都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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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龚良问她有没有约会,是否可以陪他去应酬。他穿着礼服站在那里,丰神俊朗,脸上的笑意十分阳光,活力充沛的样子根本不像刚刚工作结束。
他特别强调了一下,不是公事,是作为私人的请求。“和公司无关的事情。事实上,是我私人的一点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局促,“我实在是找不到愿意陪我去的女伴,只能求你帮忙了。”
他双手合十摇晃了几下:“拜托了。我不想变成会场上的尴尬。”
被他这样一求,邓维樱就有些心软了。想着自己也没有约会,她答应下来。
于是,简单收拾一下,陪着龚良出发。路上龚良给她介绍情况,说是本市IT公司的新品抢占地盘成功的庆祝酒会,自己代替父亲出场祝贺。
邓维樱有些好奇:“你爸爸?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情况呢,听起来有些神秘的样子。嗯,让我猜一猜。”她微微仰着头,食指点着下巴,样子十分可爱:“龚……不对,那个是女儿。也不对,那个年龄对不上……”
最后她满头雾水地放弃:“猜不出来,好像都对不上。”
龚良也没有给她解惑的意思,在那里但笑不语。此时听到她承认不知道,才说:“总会知道的,我可没有故意瞒着你的意思。”
邓维樱知他不愿说,也没有继续纠缠。“Karl……”
“下班时间就别这样叫了。”龚良耸耸肩,“我听着别扭。叫我龚良。”
邓维樱从善如流:“龚良。”两人目光相触,相视一笑。
想起过一会的聚会,邓维樱想起何晏。他的公司也算IT相关,做信息安全。不知道他最近是不是接到了一个大单,忙成那样。
龚良看着她微微有些走神的样子,路边的灯光映着她的鬓角,几根细细的头发并不那么柔顺地乱着。他想起自己很久以前爱过的那个女人,有着和她相似的脸,却是不同的两个人。
有时候他会弄错,看到眼前的邓维景,想起消失在记忆中的邓维樱。
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对她表白过,算不算自己人生中的一个缺憾?他这样想着,将目光从眼前人的身上离开。
她有男友了,龚良你可不要因为曾经的一点小心思而做坏事。他对自己说,沉默下来。
邓维樱不曾察觉他的沉默,听着车内安静的钢琴CD,她看着车窗外,想着自己的心事。
情淡爱驰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做。
因为何晏的存在,她抢夺了维景生存的机会,如果现在说不想要何晏了,会不会显得太对不起维景?但是,何晏虽然对维景动了心,却从来没有在行动上体现出来过。
如果离开这样的何晏,对维景来说,算不算一种解脱呢?
她问着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直到龚良的声音响起,说地方到了之后,她才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对龚良笑一笑。
。
作为龚良的女伴,邓维樱需要扮演的,是一个合格的花瓶和挡箭牌。原本以为会有什么让人不怎么愉快的事情发生,也许是龚良太过低调的原因,带着她走了一圈,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连一个挑衅的目光都没有。
邓维樱听从龚良的吩咐在一旁落座,同桌有一个人的目光诧异地看过来:“龚良,你女伴长得好像一个人。”
龚良不动声色看那人一眼:“她是维樱的妹妹。”
那人顿时恍然:“难怪。我就说看着眼熟。”随后,那人脸色怪异地看龚良一眼,似乎想说什么,嘴唇蠕动一下,没有说出来。
邓维樱当做没有看到一样,对那人点头微笑了一下。那人有些尴尬地举起桌上的酒杯,回敬一下。
桌上其他人似乎算不上熟人,只是在龚良坐上来的时候打了个招呼就没有再说什么。于是,邓维樱就看着龚良和那人说话,觉得自己脸上的笑都要僵硬了。
一个甜美的声音喊着龚良的名字走过来时,邓维樱心中长嘘一口气——终于有救星了。
她收敛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和龚良一起,好奇地侧头看过去,看到一个美女翩然而至。
美女走的是甜美可爱风,整个人看上去好像一个小公主,脸上的笑容和煦灿烂,让人一见之下,就心生好感。她走过来,对龚良和他身边那人打招呼,然后同样用好奇的眼光看着邓维樱:“龚良,这是你的女伴吗?好漂亮呢……”
龚良笑着点头,拉着邓维樱给两人介绍:“周琦晗,邓维景。”
周琦晗听到这个名字,眼中飞快地闪过了然的光。她拉着维景的手,笑道:“你好,维景。我这样叫你可以吗?以后要是这家伙欺负你,我给你出气。”
龚良十分尴尬地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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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有危险 。。。
周琦晗见他尴尬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瞟一眼龚良,邓维樱笑道:“周小姐看上去好年轻,我还以为只有十八九岁。没想到已经结婚了。”
周琦晗皱皱鼻子:“小维景,虽然知道你是在说恭维话,我还是很高兴。龚良这家伙和他哥一样,都不会说什么好话。连哄人开心都不愿意。打扮给他们看,和给瞎子看差不多。”
和龚良交谈甚欢的周琦泽插嘴一句:“大姐你的漂亮不用别人赞赏。”被周琦晗一眼刀飞过去,默默做一个封口的动作,退下去了。
邓维樱不好说什么,只能表示,自己是真心觉得周琦晗看上去年轻,并非有意夸奖。
周琦晗一眯眼,走过来握着她的手:“小维景有时间来和我一起玩。我朋友少,平时闲着没事做。你要找我,我都有空。”
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向龚良示意要他夸奖自己做得很好的表情,邓维樱在心中笑起来,答应了。
几个人又说了几句,周琦晗说自己有事先走。缠着邓维樱要走了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承诺之后,她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龚良立刻忙不迭地过来道歉:“嫂子她,就是这样的人。你要是觉得被冒犯了,别生气。”
原本就只觉得周琦晗是个毫无心机十分有趣的人的邓维樱子自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她对龚良笑着说:“不会。周小姐是个很热情的人,性格很好。”
这时,被迫在一旁沉默的周琦泽长叹一口气,扭了扭脖子:“憋死我了。不让我说话还不如杀了我。”
龚良嘲笑他:“谁让你总是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说话。要是你会做人一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就连嘲笑,他都是明目张胆的。
周琦泽着急了:“谁让她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做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打扮,我说什么她都说我错。我上回说她看上去可爱,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幼稚好骗;上上回说她打扮新颖,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大了就该守本分?你说我说错什么了我。”
龚良在一旁只是笑,不说话。周琦泽忿忿地抱怨了两句,安静了下来,用好奇的眼光打量邓维樱。
他肆无忌惮的目光,邓维樱觉得有些不舒服。如果不是看在他的目光澄净明澈的份上,大概早就一句话刺过去了。
发现了他的好奇,龚良稍稍挡了一下,对他说:“不要用这么不礼貌的眼光看人。”
周琦泽连忙道歉然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特别容易讨长辈喜欢?”
没头没脑的问话让邓维樱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到她明白了,略一思索,露出恬静的微笑:“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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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
周琦泽大喜,眼睛亮闪闪地让邓维樱诧异了:“教我,一定要教我!这家伙也是,我怎么就没那么好命。”
知道他话中的这家伙是指龚良,邓维樱戏谑地看过去,看到龚良正撑着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随后,她就看到,龚良沉痛地过来拍他的肩:“你要是肯稳重一点点,哪里会被长辈追着打。都快三十的人了,就不能有点责任心吗?你说,上次你爸给你创业的钱,你用到哪里去了?”
周琦泽十分理直气壮地反驳:“我又不是没有做正事。我拿去建了一个cosplay的团队,现在也有收入了的!明天我们还有演出呢。”
邓维樱和龚良两个不太关心这类东西的人同时沉默。不了解的行业没有发言权。
周琦泽立刻得意洋洋起来。
邓维樱和龚良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升起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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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到一般,很多人开始接着这个机会到处找人拉关系。就算龚良躲在了角落里,也只是代替别人出席,依旧有好些人找了上来。
从他们的对话中,邓维樱隐约了解到,龚良的父亲大概是公务员系统,和信息相关的部门。
她在脑海中找了找,也没找出来这样一个姓龚的相关人物,还是有两个孩子的。
于是,龚良的家庭状况依旧成谜。
等到该来的人都来过一遍,宴会已经接近尾声。周琦泽早就没有礼貌地离开了这里,龚良一直精神奕奕地和别人说笑,让邓维樱不得不感叹他精力充沛。
此时终于安静下来,他才微有疲色地坐下来,喝了一大口水。
邓维樱看着他的样子,微微有那么一丝心疼:“要不要,也提前离开?”她问。
龚良摇摇头:“都到现在了,大概有个十来分钟主人就会宣布结束了,没有必要。”他看着邓维樱,柔和地问:“你累不累?”
邓维樱轻声回答:“都是你在忙,我只是做了个花瓶而已,也没有动什么脑子,哪里累了。”
听见她如此回答,龚良微笑着说:“那就好。我们再坚持一下就走。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顺利散场,两个人等着门童将车开过来的时候,邓维樱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疑问:“其实,今天没有必要要我过来的。你不是做得很好,我没觉得我有多少来的必要。”
龚良苦笑:“如果你不来,我敢肯定情况会完全不一样。我那个嫂子,绝对会带着好几个女人到我面前当做偶遇。”
“你平时都不回家吗?这些事应该是在家里完成,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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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这种社交场合吧?”邓维樱问。
龚良苦笑:“不是。我爸妈都不急,是她干着急,所以只要我爸妈在,她不好说这些事。她也不可能特地挑爸妈不在的时候来堵我。”
邓维樱还想再问,想到似乎有点探究别人隐私的嫌疑,沉默下来。
龚良也没有说什么,两个人就那样沉默了片刻。
“我送你回家。”等到坐进了车,龚良这样说着,启动了车辆。
邓维樱收回看着窗外的目光,点点头:“谢谢。”
“应该的,是我把你拉出来,自然要把你送回去。”龚良这样回答着,启动了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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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所以送邓维樱回家的路十分安静。
在小区门口,邓维樱下了车,弯下腰和龚良告别。龚良从车内探出头,叮嘱她注意安全。
两个人挥手告别,看到龚良开车离开,邓维樱转身准备进小区。刚刚转过身,一辆车悄无声息地开过来,横在她面前。
被截住了路的邓维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松了一口气。她拍着胸脯,责怪地说:“何晏,这样做会吓死人的。”
何晏从车内走出来,站到她面前。
两个人的距离隔得太近,何晏高出她一个头的身高让她觉得很有压力。她脚下一动,准备倒退一步。何晏忽地伸手拉住了她。
何晏的脸色发黑,让邓维樱有种不那么好的感觉,心惊肉跳。她强笑着说:“何晏,有什么事吗?”同时手腕用力,想要挣脱何晏的钳制。
然后,她的手腕刺痛起来。何晏加大了力度,拉着她往车上走。
邓维樱一边小幅度地挣扎,一边哀求:“何晏,有什么事先不说,你松开手行吗?很疼。”
对方沉默不回答。
力气没有他大的邓维樱最后只能憋屈地被他塞进了车里。何晏狠狠地摔上门,自己过去启动了车辆往前开。
邓维樱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他黑漆漆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到刚才龚良送自己回来的那一幕,确实很容易引人误会。但是……她相信,如果真的解释,还是解释得清楚的。怕只怕何晏根本就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这样想着,她又偷偷地看了何晏一眼,发现他紧抿着唇,脸上的线条也有几分冷酷。她不由得有几分心灰意冷。
果然,何晏在生气。只是想起自己的决定,她又冷静了下来。
也许最后不过是分手,有什么关系呢。
车辆在夜半寂静的街道上一路急行,七万八绕地来到一条更加安静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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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木苍翠,路灯的光芒在地上只留下斑驳树影。
邓维樱小心地看何晏,他闭着眼睛靠在了车背上。
“何晏。”她叫他的名字,声音有些颤抖地在安静的车内扩散开来。
何晏没有搭理他。
“何晏。”她又叫一声。
何晏终于睁开了眼,气息依旧暴虐,声音却很平静:“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不知道你想要我说什么。”她回答,依旧看着他,和他对视,“何晏,你今天的状况很不对。”
何晏的脸渐渐扭曲,他飞快地说:“我的状况不对?对,确实不对。不都是因为你!”他的声音并不大,压得低低的从喉咙里发出来,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邓维樱定定地看着他,想,要是他打女人,就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何晏,你冷静一点好吗?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她这样说,伸出手去准备握住他的手。
被何晏狠狠甩开:“邓维景,你听着,不要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你想干什么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我不会让你如意的。”
他的